14 没玩你也敢流水,抽烂得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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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浴池中,早已放好从地下接来的温泉水,热气蒸腾,水气氤氲。浴池四角各耸立着一根雕琢得鬼斧神工的大理石柱,支撑着宏伟的天花板壁画。浴池前边温暖的大理石地上,跪俯着八个司沐奴。他们穿着一色开襟素纱单衣,香肩毕露,似有还无的轻纱薄衣受了潮,贴在凝脂雪肤上,勾勒着玲珑曲线。

浴室的其中一边墙上,开了几扇巨大的拱形落地窗,坐在浴池中,可俯瞰山下五光十色的绚丽夜景。当然,一边泡澡一边欣赏美景这种享受,只有轩辕玄昶这尊贵的主人才配拥有,那些负责侍浴的卑贱脔畜,全都低垂着一双眸子,丝毫不敢左顾右盼。况且,这些司沐奴光是给他擦胯洗脚就忙不过来,还得小心察言观色揣摸上意,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哪有闲情逸致欣赏夜景?

轩辕玄昶坐在一张皮制沐浴便椅上,闲适地背靠着侍奴的赤裸胸膛,一动不动地享受一众脔畜的卑微伺候。

一奴捧着果品饮料供他享用;一奴跪在椅下含着天然皂角,给他舔洗臀部和屁眼;两奴跪趴在地上含着脚趾挨个舔吮,用贱舌舐擦趾间死皮;两奴跪在脚边用贱嘴含着丝帕给他擦腿洗身,一奴跪在腿间口含皂泡舔洗圣物,跪在後面当靠背的侍奴,用厚实胸膛与腹肌为他洗腰擦背,上上下下打着泡沫。澈澜躬身站在他身後帮他洗头。

一众侍奴中,只有澈澜还穿着正装,只是换了一双只在室内穿的皮鞋,以免弄脏浴室。这也是轩辕玄昶的情趣。他有时候喜欢将水洒在澈澜身上,看他从衣衫整齐到衣衫尽湿的狼狈,抑或索性将他丢到水中,按在池边抽插,看他衬衫湿透雌伏在自己胯下呻吟。

那含侍圣物的脔畜为了邀宠,一根灵巧贱舌在玉茎上滑得飞快,妄想唤醒圣根,完全没察觉尊主倦意。

轩辕玄昶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只觉那湿腻贱物在胯间舔来滑去甚是烦扰,一脚将侍奴踹翻在地,冰冷地睥睨着他,冷斥道:

「没眼色的废物。」

毫无预兆的怒意将那侍奴吓得花容失色,立刻连爬带滚重新跪好,将额头重重碰在地上,颤声请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音该死!清音贱舌没用!请主上责罚!」

那惊惶失惜的求饶声传进耳中,轩辕玄昶只觉烦躁,随意摆了摆手,不耐烦地道:

「吵死了。拖出去,鞭舌二十。」

他话音未落,训诫侍奴已迅速跪行了过去,将一块布团塞进他嘴中堵住求饶声,将他拖走。

澈澜见尊主生气,连忙堆着笑脸,讨好地请罪:「都是澈澜管教不力,让侍奴惹了主上生气,主上责罚澈澜出气便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说着双手更是小心翼翼地按摩着尊主的头皮,希望尊主能消气。

清澈温婉的嗓音让轩辕玄昶心中宁静了一些,讨好的语气和极致的侍奉平息了他的恼意:

「罢了,你们这些贱奴的脑袋与猪无异,自是蠢笨一些,多抽些鞭子便是。」

澈澜受了羞辱,却还含笑逢迎,不忘借机谄媚一番:「主上教训得是。主上天纵英才,圣明无双,奴等的贱脑袋不及主上万一,自是如猪一般蠢笨,还需主上多鞭责垂训。」

这种奉承话轩辕玄昶听过不下万次,只觉理所当然。他只淡淡「嗯」了一声,便没再说话。澈澜自然亦闭嘴不再言语,只静静伺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澈澜为尊主冲净了贵体,擦乾细腻瀑发,便躬身伸出一手供尊主扶着,伺候他到浴池坐下,再忍痛将双手用热水烫得通红,才跪坐在他身後,小心翼翼地将背上的银白长发拨到前边,用烫热了的手为尊主揉捏双肩。

八个司沐奴则爬进浴池,沉腰翘臀跪在池水中央,将分叉的衣摆拨至两边,在水面露出白腻美臀,以备尊主赏玩。

两个奉物奴跪俯在两边,左边一奴捧着各式果品和红酒,右边一奴捧着长长短短各款皮鞭,供他享用。

澈澜记得第一次给主上按摩时,自己还是个普通侍奴,一时忘了要把手烫热的规矩,用微凉的指尖触碰了温热的贵体,主上也还没发话,只稍稍皱了皱眉,训诫侍奴已朝他手臂重重抽了数鞭,厉声斥责:

「给主上按摩,要先将双手用热水烫热,以免贱手上的寒气冒犯贵体。」

自此以後,这规矩澈澜便再也不敢忘。

温热的手搭在肩上力度适中地按揉,轩辕玄昶只觉舒服无比,头枕在澈澜大腿上,闭目享受起来。

轩辕玄昶倦意稍退,便想起在外面跪着的齐肃瑢。

他挪了挪枕在澈澜大腿上的头,闭目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贱母畜来干甚麽。他不知道规矩吗。」

澈澜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尊主双肩,温声含笑回话:「殿下说自己昨夜思念主上太过,贱逼擅自流了水,前来请罪。」说着小心将膝盖移前一些,让尊主靠得更舒服。

轩辕玄昶闻言不由得讥笑:「哼,真会钻空子。这哪里是来请罪,分明是来邀宠。都说母畜淫贱,果不其然,爷才没玩他一个月,便已受不住要来求爷操他。」

「主上说得是。」尊主说的话当然都是对的,澈澜只含笑问:「五殿下已在外面跪了一整天,敢问主上,可要处置?」

轩辕玄昶睁眼不辨喜怒地道:「怎麽,你想我处置他?」

澈澜吓得揉肩的手顿了一顿,连忙赔笑辨解:「澈澜哪敢。五殿下是主上的人,哪里轮得到澈澜置喙。澈澜是怕主上心疼殿下跪得久,才多嘴一问。」

「哼,是那贱母畜自己犯贱要跪,谁心疼他。」轩辕玄昶冷笑道:「让他滚进来。爷倒要看看他的贱逼怎麽个流水法。」

澈澜含笑应了一声「是」,向跪在门口捧着毛巾的奉物奴打了个眼色,示意他出去通传。

这奉物奴便是司谨言,当朝宰相的二公子,月前因奉茶失仪,被贬到浴室奉毛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来通传的司谨言看见跪在廊道上的齐肃瑢,眼里掩不住的尽是嫉妒,心里酸得一时说不了话。

齐肃瑢从早上跪到现在,十多个小时水米未进,已是又饿又渴。幸亏他是军人,身体锻链有素,以前也曾试过受敌兵围堵,三天三夜无水无粮,已适应了饥渴的感觉。

一双皮鞋在眼前停下,齐肃瑢认得是中等近侍的制服鞋,仰头一望,看见司谨言在瞪着他,复又垂头淡淡地问:「请问司公子有何吩咐。」

司谨言这才控制着语气道:「主上让殿下进去。」

齐肃瑢听见主上终於传唤他,只觉守得云开见月明,高兴得差点晕了过去,哪里管得上司谨言讨不讨厌他:

「谢主上!」

司谨言看着齐肃瑢那毫不掩饰地翘起的嘴角,心里更不是滋味:

「普通近侍在浴池伺候,要先换上司沐奴的装束,再锁住贱根以免弄脏主上的洗澡水。请殿下先随谨言去更衣入珠。」

司谨言半刻也不想与齐肃瑢待在一起。他将齐肃瑢领去浴室旁的更衣室,只丢下一句「谨言先回去覆命,殿下自便」,便径自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肃瑢打开更衣室的衣柜,看见除了几件薄如蝉翼的素纱单衣,还有一条红纱对襟齐胸襦裙,分明是女子款式,随即脸上一热。

他万万没想到,主上还有这种爱好。

可事到如今,他也没甚麽好害羞的了。

齐肃瑢想也没想便换上了那红色襦裙。他不但特意把领襟拉开露出半个肩头,让精致锁骨尽现,还为了露出胸沟,将裙子绑得极低,只堪堪遮住两颗甜美茱萸。

衣柜内还放了一个玻璃罐,罐中插放着一根根拉珠不锈钢尿道棒,泡浸在甘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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