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催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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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在舫间买了些东西,领头的人为这样痛快交钱又识货的客人加了些添头,又邀请他前去观赏夜间表演。

“什么表演?”

“这些我们不便多说,但我们保证一定不会教您失望。”

钟离沉思片刻微微颔首示意侍者带路,他做这些动作并没有趾高气扬的傲慢无礼,完全是习惯了尊贵待遇从容又矜贵的贵公子模样。

来到这里眼也不眨的高消费,还能辨识各种极品财物的人自然也不会只是普通人。

所以有些特殊要求也并不为过。

侍者并没有回头,身后悉索的金属摩擦音像挂在甲板的铃铛一样响个不停,足以见得佩戴它们的人此刻动作幅度并不轻松。

这位客人是带了伴的,他要求他们不要多看,侍者便不会自讨没趣,或者他们并没多少胆子抬头看一眼他手里的宠物。

细如蚊呐的喘息变得急促了,模模糊糊的溢出一些求饶似的句词,隐约能听见一些“先生慢点”之类的话。

他们很快退下,给客人自由发挥的空间,最好的观赏包厢摆着各种礼品,随便拆开一件都是罕见玩意,钟离没什么兴趣一一检查而是径直走到窗边。表演已经开了,单向可视玻璃之外的平台灯光凝聚在中心,雪白的光束之下是一具完全赤裸而鲜活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达达利亚,”他唤公子过来,“知道那是谁么?”

“先生……唔……”

达达利亚慢慢迈腿,步履蹒跚地宛如刚刚学习走路的幼儿,铃铛声从他身上响起,在安静的室内被无限放大。

他终于走到了钟离身边,落地窗清晰宽敞谁都能从这看见高台上的表演者。

“那是……呜!”他腿肚轻颤,忽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般跪倒在地,不受控制地蜷缩了起来。

钟离勾了勾手指,一根极细的鱼线从他指腹向下没入达达利亚衣内,蜿蜿蜒蜒又因为受力绷紧,他说:“那是表现最好的小犬,是不是很漂亮还很听话?”

达达利亚连连点头,湛蓝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他只看见台上雪白的肉体以极其柔韧的姿态打开身体,在众人眼中自发吞吐淫邪的黑色道具,晶莹的唾液涂满其上,吐着的舌头柔软灵活乖巧的像是真正的犬类。

“脱衣服,好好看看他是怎么做的……我希望阁下能从中学习一二。”钟离叹气,“璃月向来规矩繁重,要是犯了忌,阁下可是会挨罚的,不过你还有时间,可以慢慢学。”

“嗯,先生。”

达达利亚脱光了衣服,他其实只用脱掉外衣,因为他本来就没有内衣之类的东西,甚至外衣之下只有几根皮带束着腿根和鼓胀的胸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台上的小犬被人抱着展示了一圈濡湿的穴口,他上台时没带任何道具,此时只是舔了一根道具肉穴就已经开阖着流出大片淫液。

达达利亚跪在像是完全透明的落地窗内感觉到灯光时不时照过都会心悸的躲闪,他却一点也不屈辱反而满是孺慕驯服的吐出一点软舌方便台上的男人把玩。

“你看,他并不会对这里的人感到羞耻,取悦这里的客人是他的责任,他完成的很好。你是我的妻子,也应该像他一样对我负责。”

达达利亚点头,思维急剧模糊起来,他刚过门没多久,也不太懂璃月的规矩和语言,人生地不熟的国家繁华糜丽,外乡人只能紧紧抓着他唯一的稻草随波逐流。

他透过玻璃看见台上的白犬努力分开双腿,腿间的粉嫩的花穴随着张开,满是期待的睁着失神的眼睛,一根透明的有成年人胳膊粗细假阳抵在他的肉户上,磨着袒露勃起的阴蒂,紧接着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撑得穴口绷的透明。

“啊啊啊啊!”

白犬尖叫着,镜头拉进蹭着他的腿根打开灯光,屏幕上显露出里面殷红的软肉,向内吞吃剩余的假阳,那道具实在粗长撑开了他的宫腔,肉眼可见的幽深秘境仍在分泌液体,淫乱的像是永不止息。

达达利亚看着他们,呼吸也急促起来,赤裸的青年满是媚意的扭动腰臀,他下身填满了那样恐怖的器具,茎身却高高翘着湿润的龟头不断摇晃,甚至在被人插入一根细棒堵住尿道时更兴奋的尖叫,他淫乱的仿佛已经失去了人的意识,只知道像小犬一样躺在地上袒露肚皮供人抚弄把玩一切隐私或不隐私的部位。

他忍不住抬腿想要触碰发痒的下体。

“当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铃铛声制止了他的淫荡行为。

钟离好听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他赤身裸体阴蒂上挂着分量不轻的铃铛,比起台上的青年,他跪在他唯一的丈夫身边,似乎处境并没有多少不同。

达达利亚舔了舔上颚,止住喉咙里的呻吟,他并不愿意别人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好在钟离尊重他这些或许并不合理的任性,没有太过严苛的要求他。

“你喜欢他那样吗?”

“我……我只喜欢先生。”呼出去的气模糊了玻璃,但达达利亚依旧从中看见了自己的迷茫和惶恐:“先生,我只想和你一起。”但是钟离会把他送上去表演吗?他不知道。

“公子阁下不必忧心,你已经是我的妻子,管束你教导你便是我的责任,我不会让旁人碰你。”

达达利亚松了口气,台上又开始了新的花样,拿上了许多水囊,白犬的腹内灌满了液体,圆鼓鼓的涨起,诡异的模样却因为他的放荡姿态显得糜烂,男人吹了口哨,白犬便断断续续的随指令从各个部位排出清澈的水流。

“训练地的确不错,很少有人能完全控制自己。”钟离评价说,“不过表情太难看了,公子阁下,去拿瓶酒来。”

达达利亚便起身只是还没站起腿间一阵抽痛,敏感的软体组织受不住这样距离的刺激,神经一阵灼烧般的疼痛快感袭来,连带着他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呜!……先,先生……”他不知道钟离为什么突然这样对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离刚才扯了一下绑在他阴蒂根部的鱼线,粗粝的丝线勒的软肉刺痛又摩擦黏膜神经带来细微的快意,达达利亚差点叫出声来,死死咬着牙才把痛呼咽下去。

“不是这样去拿,看看他。”

于是达达利亚回头去看,赤裸的白犬跪伏着沿台边爬行,虽然动作吃力却摆动的很漂亮,仿佛完全感觉不到落在他身上的男人淫虐的手和道具。

他也小心翼翼的摆出相同的姿势,膝盖着地,一摇一晃铃铛清脆悦耳随他爬向桌边。

可是回去该怎么办?

达达利亚犯愁,台下又是一阵欢呼,他看见白犬摇摆着满是红痕的臀接纳了一瓶红酒,连着瓶子也完全纳进肠道,他呜咽着依旧是迷乱的欢愉表情,仿佛完全沉浸在了快感的浪潮。

钟离催了他一声,达达利亚便拿下酒,分开腿,慢慢对准细长冰冷的玻璃瓶沉腰,湿滑的私处轻易的吃下了前面的部分,直到他觉得胀痛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吃下了一半左右的酒瓶。

“不用勉强,就这么过来吧。”

“……是,先生。”

没有完全吃进的酒瓶重量落在后面他每次抬腿都会感觉它在晃动拉扯着自己的皮肉向外,湿滑的液体越来越多,他几乎要夹不住酒瓶,只能边走边调整姿势让中心落在前端让它进的更深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顶在软肉上,摩擦膨胀的阴蒂和阴唇,每一步都像是在有人在抽插他的花穴。

达达利亚慢慢爬到他丈夫腿边,铃铛声趋于平静,他年长温厚的丈夫夸奖他做的很好,此刻人类终于忍不住并腿,在长时间的刺激下射出一些精液。

“唉,才夸过你,以后就不能这样了达达利亚。在外面可不能随便乱射,毕竟小狗都知道只能在固定地方撒尿呢……阁下。”

剩余的鱼线缠在他阴茎上就像鸟笼一样勒的这块精神奕奕的组织分割成不同的小块,残忍的发痛,达达利亚倒是不怕疼,有了这些日子的训练他甚至觉得有快意随之而来。

但刚才是不对的,先生明明不允许他私自射精的……

达达利亚羞耻的埋头,不是因为他在钟离面前高潮,而是因为他没有管住自己让钟离难为,他希望自己能做的更好不,更完美让钟离更有些面子。

“好了,就这样吧,再往里吃一点,温酒知道么。”

“知道。”他努力跪好,将剩下的酒瓶纳进大半,顶的肚子生疼才停下,平坦结实的小腹撑出了一道明显的弧度。

达达利亚端正的跪着,白到反光的身体优美矫健,只能从钟离眼中看见他满是淫液的会阴,和阴蒂绑在一起本来高高翘起又被迫束缚的阴茎,还有他发红微肿的后穴——谁会相信这样漂亮俊秀的青年执行官肚子里含着酒瓶还有一肚子小水史莱姆呢。

不过看起来他已经适应了……不枉费这一个月来日夜不息的训练,就算是不下令他也知道要好好含着身体里的东西,直到钟离允许才能排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离望向高台上已经精疲力尽的奴隶,他已经被人抱到了人群之中,道具被取出,身体被多个人占据抽插,连嘴里也一直含着别人的阴茎,但他驯服又满足的吮吸着这些痛苦,被人群彻底淹没了。

完全被打破重塑的奴隶失去了人格,现在变成了器具供人享乐……下场无非就是变成收藏品然后在花期将尽的时候被抛弃。

公子趴在他腿上,眼神放空的看向玻璃之外的天空,钟离没有打扰他。

他并不是没有办法彻底驯服公子,只是一些催眠和模糊意识就已经让人类任他予夺,但他不会永远这么做。

他想起一月之前落入他手中伤痕累累的公子。

在调教时还会咒骂钟离不得好死的顽劣的人类轻狂张扬,在绝对镇压下发着抖却依旧没放弃咬下他一块肉的意图。

他的顽抗和愤怒也甘美的如同他温热的红酒。

再等等看吧,完全被驯服的身体会帮你认识现状的,公子阁下。

阁下可要学快点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欢迎归巢,■■。

午夜,达达利亚从梦中惊醒,冷汗比意识更先一步蔓延至躯体,而后是熟悉又难以启齿的酸胀,在本不该出现的部位突突跳动。

又来了,他掀开被子,手指向下探去,果然摸到黏腻的液体。

可能被标记了。

在梦里的经历影响到了现实躯体,而且有可能那个在梦中■■他的人就在他身边,所以才能有这么直接的表现。

他犹豫片刻,摸到枕边的手机拨出一个电话。

“喂,您好,钟离先生……是我,我在我家,对……祂又来了。”

达达利亚,一个现代男大,之前生活幸福平淡没什么特殊身份,但在一个月前被一个鬼怪缠上了身,从此夜夜噩梦,这两周情况愈加严重,恰好遇到往生堂业务宣传得到了对方有事就联系的嘱托。据钟离的上司所说,客卿精通阴阳术只要他出马没什么搞不定的,想必一定能祛除他身上的邪魅。

往生堂客卿速度很快,不到十分钟就敲响了房门,他换了睡衣遮掩痕迹,按嘱咐保留现场请进了这位客人。

“我能感觉到不属于人类的气息,很奇怪,祂可能还没有离开这里。”钟离走到床边,看着上面凌乱的痕迹沉思片刻,“公子阁下,对方在梦里做了什么?”

达达利亚卡了壳,为了保证隐私所以捏了化名的人纠结了片刻,尴尬又羞耻,但想到刚才的梦境内容,还是嚅嗫开口:“他……他用手■■……我的……就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冒昧地问一下,阁下确定自己是纯种人类吗?”客卿指尖沾了床上的东西,神色微动:“或者您以前有没有接触过不太合常理的东西,比如其他非人类种族。”

“我可能……不记得了。”

“那麻烦您过来一下,坐到床上,我需要做个小检查,相信我好吗?”

钟离温柔地注视他,金色的瞳孔像金珀一般熠熠生辉:“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他按照吩咐分开腿,浴衣下的身体赤裸光洁,仅在股沟有一片濡湿的痕迹。

“阁下知道深渊吗?”钟离小心翼翼地扶着他腿,带着手套的指节在会阴和囊袋下打转,直到磨得下面的穴口忍不住张开一点才往里插进了一截。

“传说中的禁地?”异物进入身体的这种感觉他觉得自己永远不会适应,但钟离严肃认真,并不像是在下流地玩弄,只好忍住踢开对方的冲动忍耐那种奇怪的刺激了。

“对,它是人类的禁地。阁下知道吗,在很久以前,胎海里生活着一种和人类不同的母系社会族群,现在的考古学者按照它们的特性称呼它们为——‘■■’。”

“它们以族群中的‘母’为枢纽,为其建造巢,也与其进行交配,‘母’即整个族群的‘妻子’。”

“呃,您的意思是?”进到肠子里了,好深,但是并不难受。

“一直以来并没有邪祟缠着您,阁下身体的诸多异常只是种族本能觉醒的臆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离手指在紧紧绞着自己的穴肉中翻搅了一下,在某处摸到了一个细嫩的和周围组织不同触感的黏膜,“找到了,您的阴窍发育得很好,已经成熟到可以直接使用的程度了,可能发情期太过敏感,所以生理反应也严重。”

“呜!”

他感觉自己似乎被摸到了什么要命的G点,被摁压的同时身体像翻上岸的鱼啪的一下弹了起来。

钟离抽出了手,那种湿热紧致的被包裹的感觉很舒服,“没关系,不必介意,我知道是生理反应。”

他擦掉达达利亚射在他脸上的精液,就在达达利亚喘息间用舌头舔掉那点腥甜的像混合了血和蜂蜜的液体。

“■■,欢迎回来。”他扶起达达利亚,指腹下的肉体光滑细腻,已经被激素激发到了最甜蜜成熟的状态。

他做了个手势,金色的手枷下一秒便落在人类手腕将其固定在床上。

“什……么?你做了什么?!钟离,放开我。”

“巢母的灵魂不会消亡,我们都知道您会不断轮回,但好在这次是我先找到了……我是否能称呼您为——阿贾克斯?”

“你怎么知道我呃、呜!”那是他的曾用名,在之前父母听信了一个圣徒的话给他改了现在的名。

钟离在解他的衣服,男人舌头在他的锁骨颈窝打转,皮肤上有酥麻的痒和湿热的感觉,紧实的腰腹也没有幸免于难,奇异的刺激像用毛笔在身上涂抹,又好像是动物以舔舐皮毛的方法进行标记和安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开我,钟离,别这样……唔!那里不行!”

热的潮湿的鼻息喷在胸口,而后被更热的唇舌包住……钟离含住了他的乳头,叼着那点粉嫩的尖慢慢用牙齿碾磨,尖锐的犬齿好几次都陷进皮肉里,磨得乳晕在疼痛之外生出来别的感觉,可一松开就又瘙痒起来,让他忍不住挺胸把那块肉继续送到男人嘴边。

达达利亚忍了一会,钟离没有自觉地替他抚慰乳尖的难耐,终于忍不住开口:“……帮帮我先生,好难受。”

他笑了一声:“乐意为您效劳。”

刚刚步入发情期的巢母向他发出了邀请。

稚嫩的轮回到这个世界才二十年的巢母,他扶起达达利亚的腰在下面垫上一只枕头然后把他的腿架在自己肩头,怒张的性器在湿润柔软的穴口浅浅戳弄几下才就着不断流出的透明潮液插进一截。

“哈……!”

他感觉到了,男人性器不同于手指,无论是他梦里隐约感觉到的还是他自己的,那种粗长的尺寸已经灼热滚烫的温度,像是烧红的铁棍,就那么直接插进了他从没有外物造访的隐秘地。

但是没有想象中的疼痛,他因为雌伏其他男人而感到羞耻,可身体诚实地吞吐不断打桩一样进出自己身体的肉刃,于是呻吟更加难以启齿,只能在受不了过度侵入的时候发出黏腻地像发情雌兽吸引异性的尖叫,高亢的声波被分解成了满足和渴望。

“啊嗯……”他弓起腰背,穴肉吮吸在体内深入浅出的性器,挽留着抚慰渴求被碾压开来又被操进更深处的肠道,茫然地在高潮的冲刷下呼唤对方:“钟离……先生。”

“我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啊——!”

他在颠簸中叫喊起来,钟离进得太深了,感觉自己肚皮都仿佛撑开了,凸出一个棍状的形状,又飞快地缩下去,直到再被顶进去又一次凸出那个令人恐怖的包块。

他的阴茎因为这样狂乱的情潮高高挺立,顶在钟离的肚子上,来回抽插的时候也被对方的腹部摩擦,龟头突突跳着泌出大量透明的腺液,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被操得浑身打颤的那会,也可能是钟离咬着他乳头揪着那点嫩肉拉扯的时候,他又射在了对方身上。

“你不是……呃……不是…啊——!”

他艰难地抬头,手腕上枷锁束得很紧,让人莫名感到熟悉。

“是的,我不是■■,但姑且也算是‘巢母’的孩子,您可能不记得了,我并非这个星球的生命,我不来自胎海,只是恰好被您收养。”

“唔……嗯…你是嗯……什么……呃!”

他的声音被冲撞成了碎片,过快的顶弄只允许呻吟一刻不停的被迫从胸腔发出,但想要更多刺激的身体适应了这样激烈的性交,全然不顾主人的意愿而不断的迎合侵入者,紧紧绞着顶入湿淋淋肉口的性器。

“痛,慢一点……钟离…呜…哈……”

肚子好酸,被不断摩擦碾开的肠壁也发麻了。

可能有半个小时?或者更久,钟离肏他肏了半天也没放开他,也许是觉得不得劲,就在插进去的姿势给他翻了身,让他夹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枷锁消失了,但也提不起一点力气,被肏得软烂的肢体连支撑着跪趴都要对方稳住腰胯,穴口的黏膜因为长时间的操弄发红,但过大的尺寸又让它被绷的发白,膝盖也是,被压在床上,虽然接触面软但受着男人冲撞的力度也一直打战,几乎就要倒下去。

“我想射在里面。”

钟离温柔地把他捞起来,下巴抵着他的颈窝,性器还插在他肚子里就在他耳边轻声说:“您愿意吗?”

他偏了偏头,气息都因为长时间交合虚弱不堪,“……随便你,我累了。”

他听见钟离的笑声,很轻,但极其悦耳,明明是对方在强硬地逼迫自己甚至是强奸自己,但钟离的态度却让他有种自己和他本来就是如此的关系。

“您不会再有属于自己的眷属了,”钟离往外退了点,阴茎抵在之前摸到的窍口,“就像您希望的那样,整个星球,能和您做这种事的人只有我。”

“唔?——啊!”他猝不及防,肠道因为骤然被顶入到奇怪G点的感觉抽搐了几下,不得不在疼痛和酥麻得像电流打在内壁上的强烈刺激下缩紧了。

那是什么地方?他不知道自己身体里有这么敏感或者奇怪的地方,像撬开了他身体的感觉,酸涩的,有地方被撑到极限,他感觉自己那里胀得麻木,如果不是钟离一直在缓慢抽送摩擦性器顶弄那里,他可能都要以为自己下半身已经瘫痪了——很疼,疼得他一直抽气,在断断续续的呻吟里哭。

“不……不要嗯,嗬啊……别动了……求……求你……好疼……”他磕磕绊绊地求饶,自觉自己已经凄惨地无法忍受任何东西,但钟离视若不见,还是抱着他,一只手按在他小腹抚摸他肚子里乱动的性器和因为侵入而被挤压的脏器,另一手还在捻他挺立红肿的乳尖,听他带着哭腔而混乱的尖叫。

强烈的刺激和过激的高潮不间断地冲刷着他的感受器,骨髓里神经里都是恐怖的像是快要被肏死的感觉,就连脑袋也晕眩地冒出白光。

要死掉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身体忽地软倒,钟离把他翻过来,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性器因为姿势改变进得更深,几乎连囊袋都要吃进,他发出低低的呻吟,疼痛在不应期已经被适应,人就是这样奇异,能适应太多恐怖的东西,所以当知觉恢复后他首先感觉到了一阵要命的就好像阴茎肏得不是肠道而是自己脊柱或者大脑的快感,像是被浪潮抛上了高空,浑身轻飘飘的,窄嫩的奇异的被钟离称作能进行繁育的阴窍,巢母独有的生殖器官,已经被阴茎塞满了,甚至被肏得像其他被肏服了软肉一样紧紧包裹着侵犯者,滚烫的阴茎也没有它温暖,但它实在稚嫩,俏生生的,娇气得很,肏了没几下潮液就发了洪水一样泛滥成灾——完全受不住钟离那种发狠的操干,几下就逼得他颤抖的又一次高潮了。

他射了好几次,三次还是四次,也许是近期自慰多,这下就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可是那种刺激太超过了,抽搐的小腹被人细细按摩,最终还是没忍住铃口被人扣挖的爽利——钟离有意叫他屈服于这种生理本能。

“哈——!”

他耸动了两下,本来半勃起的阴茎终于在另一种刺激下重新挺立,而后不受控制地张开马眼。

达达利亚绷紧了全身肌肉,忍受不住的呜咽从嗓子里溢出来,细细弱弱的,已然是忍耐到了极点。

他失禁了,就在钟离面前,滚烫的尿液浇在对方腹部,但他却爽的想要一直这么下去。

“没关系,不用感到羞耻。”

钟离挺胯继续肏他,握着他的腰窝,没有怎么撞痛他的耻骨,依然维持着他喜欢的频率抽动性器,他们拥抱着,直到钟离压在他身上,牙齿半嵌在他脆弱的喉结碾磨,像野兽驯服雌性,就这么含住那块肉磨着说,“这再正常不过,而且我想看您这样很久了。”

他抵着他的阴窍内阴,喉咙滑动两下,终于心满意足地顶到最深处,像想要回归子宫的孩子,在达达利亚因羞耻和快感而紧紧绞咬的身体里痛快射了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达达利亚一直都知道自己难以应对虚伪的看似亲切的人,这种人一不能打、二不能躲、三不能敷衍,实在是为难公子讨厌客套和政治阴谋的木头神经。

有句话说的好,不要妄想揣测神经病的心思,因为他们会试图把你也变成精神病

达达利亚对此深以为然,暗自想神经病应该扎堆互相祸害,比如他的同事潘塔罗涅,比如璃月的岩王帝君。

他们都牢牢占据着公子屈指可数的黑名单榜单。

达达利亚跟公鸡吐槽他们,说璃月人估计天生就跟他们的神一样长了八百个心眼,一个比一个难应付。

五席犹如老父亲般忧心忡忡附和,“你可要离他们远点,小心为上。”

但当事人想也不想的摊开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来就来呗,我还挺想跟他们过过招的。”

只是打架的过招。

前者因为公鸡的威慑暂时不算威胁,最多也就是对他寄回去的账单发发牢骚,嘴上挑他几句刺。除了被拎过去听一堆完全不知所云的商业宏图计划,达达利亚其实觉得富人还是挺合格的。

起码公子名下的产业什么的潘塔罗涅都给他管理的非常好,以至于他就算在外面鬼混几个月也不担心自己的存款够不够给家里补贴。

但摩拉克斯着实是让达达利亚体验了一把被愚弄的滋味,给他一帆风顺的执行官生涯中挖了个大坑还联合女士让公子拉着旅行者往里面跳……虽然没损失什么,但就是有种被当了枪使的不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女皇,达达利亚忍了。

不过他在钟离到北国银行来道歉时,把往生堂客卿晾了一整天才姗姗来迟的客套了两句。

被冷落了一整天,钟离脸上半点波动都没有,甚至还悠然的品尝他手里温度适宜的茶水,就好像达达利亚这种小孩把戏的讨厌疏远在他眼里远不如他手里的饮品重要。

然后又一次拒绝了公子的邀战。

达达利亚更不爽了,他连钟离的一个字都不想听,连夜收拾了东西出门。据说第二天钟离再次上门拜访,在门口等了一早才有个路过的下属告知他公子阁下已经启程外出,归期不定。

钟离还带了礼物,闻言又拎着东西走了。

达达利亚接到传讯的时候都能想象到钟离当时的各种姿态……虽然很想看这个骗子窘迫落寞的表情,但以摩拉克斯的骄傲和品性,恐怕上门的钟离只会温文尔雅的端站在他楼下,听见消息便淡淡一笑说声多谢。

他压根就不会觉得尴尬,就算存心让他难堪他也不以为然。

达达利亚哼了一声心想可能摩拉克斯活的久了,脸皮也都磨光了。

他努力把脑子里那张标准的璃月美人脸甩出去,往生堂客卿相貌俊美斯文看着非常年轻,也就是因为这张脸实在无害又漂亮,公子才没有多加警惕——于是栽的时候也尤为悲愤心痛。

至此摩拉克斯一举夺魁,成为了达达利亚的黑名单榜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给面子也不接受道歉……岩神少说也有六七千岁,他远在璃月港,应该也不会闲来无事找我麻烦吧。

年轻的执行官末席乐观的把退了位的岩王帝君抛之脑后,转身就按照得来的消息在璃月偏僻的地方找远古遗迹。

岩神统御的国土辽阔地形多变,有盆地平原也有山地陡坡,还有数片耸立的孤崖,跟至冬全国一成不变的雪地大平原气候相比,简直就像缝合了数个不同区域。

土壤肥沃地产丰富的璃月几千年前曾是许多魔神争夺的鏖战地,最后还是摩拉克斯看不过凡人因战争丧失性命流离失散而出手统一。

说书人天天说岩王帝君年轻时曾经率兵出征把周围的领地全收服了,当时打的昏天暗地,可谓天崩地裂、山海尽碎。

凡人不见得能目睹摩拉克斯出手的实情,但远远的从山崖上看岩石组成的岛屿孤云阁就能看出魔神之间的战斗究竟有多么恐怖磅礴。

经历数千年风化和海水侵蚀仍旧巍然耸立的岩石,露出海面的六棱柱尚且都有千丈,更遑论已经折断的还深埋于海下的岩枪。

魔神战争时摩拉克斯无一败绩,甚至有单挑多位魔神的记录,这些被吹上天的坊间传言有几分真实性,而在愚人众内部都流传着不要和岩神正面冲突的规矩。

当听说书人讲述帝君如何威风凛凛拔枪血战时,公子有种热血沸腾恨不得当场就穿梭时空跟摩拉克斯一较高下的冲动。

跟他一块的钟离说了句摩拉克斯没有那么完美。

达达利亚说,“他可是璃月的神,魔神战争的胜利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离莞尔一笑,应和说也许。

当时他还感慨钟离先生看似古板没想到还有些不敬神的离经叛道。

回想起来达达利亚就气的咬牙,摩拉克斯真是导了一部好戏,把自己骗得团团转还一副无辜模样。

钟离拒绝跟他对战,理由是他现在只是个普通人。

公子转头就走,年轻的武者心里很想和武神摩拉克斯打一场,想知道这片大陆久负盛名的强者究竟有多强。

他在心里想只要痛痛快快的打了,自己就把摩拉克斯骗他这回事揭过忘记,就还能像旅行者一样以朋友身份相处。

可岩神现在一副打定当普通人的意思,温和神在的就像至冬只想着晒太阳喝火水消遣的老人。

看见他毫无波澜的喝茶,达达利亚想跟他交手的心思像泄了气的气球,顷刻之间就跑光了。

他很不想但不得不承认:对于摩拉克斯来说,自己恐怕和旁边蹒跚学步的小孩没什么区别。

不动用全力,不把对手当对手的战斗毫无意义。

还不如到随便哪个地方找几个魔物试手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这一试就试出问题来了……

总之达达利亚也是在之后才意识到璃月真不愧是灵异鬼神大国——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岩神诅咒了,还是因为没有岩神保佑以至于他倒霉催的一个失足,然后真的穿越到了魔神战争时期的璃月。

见到了年轻气盛,手执长枪的摩拉克斯。

————

公子本来是想随便转转,但途中在客栈歇脚时听见人说奥藏山那边有仙人居住似乎只要通过试炼就能获取宝藏……他起了兴趣,“什么试炼?”

对方说,“也许是比试吧,仙人的本事哪是我们普通人能领会的,你若是感兴趣倒可以去那试试,求个仙缘。”

达达利亚道了谢。

陡峭山顶像是被人为削刻,规整的如同平地,中央还有一片极其漂亮的小水池,清澈见底泛着碧波,池水很浅,至多没过小腿,达达利亚踩着其中由石台搭建的“桥”,感觉自己就像走在水镜上,每一步都踩出一阵涟漪,好在水只刚好淹过石面,走在上面能保证不弄湿鞋子。

行至湖水中心的那一刻,脚下的石台似乎因为时间太久远突然松动下陷,达达利亚当机外跳但一种来自地下的力量像海水中的漩涡拉住了他,愚人众最年轻的执行官绷紧肌肉与之对抗但还未动用全力就感觉它消失了,仿佛刚才要被拉入海底的事只是错觉,还没来得及再细想,清澈湖水就像海啸一样在几次眨眼间淹没了达达利亚头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子在心里用至冬语骂了句脏话。

什么鬼机关?

他摆动四肢游上水面,然后愣住了。

达达利亚看见了一个很眼熟的东西……或许不该叫东西,这玩意他前几天才从黄金屋摸过——达达利亚心道,摩拉克斯到底造了几个假身,哪里都有吗?

不过面前这个似乎比他之前看见的更大点。

大很多,黄金屋的假身应该有个十几米长,像一颗长了几百年树干需要几人合抱的古树。

但这个完全是一座山的大小,头……长长吻部搁在岸边,上半身的一部分沿着水边盘了一圈,剩下的绝大部分——公子看了眼它还在水下不知道多长的尾巴,觉着这东西完全能盘住一座山——数千米的长度大小,甚至足够绕璃月港一圈。

黄金般灿烂的角像鹿,蜷曲对称,形似博山,枝杈如山峦一般交错而生,一支分叉近顶端,另一支则近底端突出。

金棕色鬃毛长而柔软像羊毛那样浓密,磨盘大小鳞次栉比的黑色圆片如同鱼鳞细密坚硬,呈现出一种奇异的光泽。

它纤长的身形像蛇,但长有带尖爪的四肢,四趾又像鹰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杂糅了几种动物特征的造物,意外的很漂亮。

就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公子看向它眼睛时,这具庞大的造物突然掀起了它的眼皮。

“!”

金色瞳孔目不转睛的,看着达达利亚。它巨大的眼睛像一面铜镜,映出了公子的身影。

达达利亚站在它鼻吻前方的石台,巨龙突然变活的震撼和它所带来的实质性视线几乎将他钉在石台上——摩拉克斯的龙形态眼睛和人形不太一样,也许是它太大了,怎么看都比人形要凌厉。

非常冰冷,傲慢的眼神。

“摩拉克斯?”

他问。

巨大的岩龙缓慢的从池中抽出身体,腾空摆动长尾,石块和鳞片摩擦碰撞,他如达达利亚所想的那般直起半身,以前爪撑地。

他隔了几百米距离回问,“……你是何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达达利亚觉得他在开玩笑,刚想说先生该不是想耍赖捉弄我,又顿住了。

摩拉克斯半边身体是在地上的,他在这里泡水,等等——公子回头,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里是一片极其纯净的湖泊,周围都是平原,水深恐怕有千里——根本不是刚才的奥藏山!

达达利亚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

摩拉克斯并不满意他的走神,他看人类一副震惊不解的样子觉得可能是形态原因……之前有人类受不了他的龙压一见就说不出话。

于是他略一思考飞上了云层,再下来时便是达达利亚所熟悉的人形态了。

但也不完全熟悉,面前的摩拉克斯完全不见钟离的那种古板讲究,历尽沧桑的稳重气质,而是有一种年轻人才有的锋芒毕露。

钟离可没这么傲慢的眼神,而且……龙角没收起来。

很像璃月的岩王帝君神像,白袍长裤,赤足岩臂。

“你并非我部族中人,”他平静的与达达利亚对视,眼睛里是一种询问,“你是今年的新祭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祭品?”

达达利亚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东西。

“你弄错了,”至冬的执行官拧起眉,“我是至冬人,不是璃月的祭品。”

“至冬,璃月……”摩拉克斯跟着他念了一遍,也皱眉。从未听说过的词,年轻的岩龙思考了一下决定跟这个奇怪的人类再交流一下。

“……钟离先生,你不会在报复我吧?”

摩拉克斯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

仿佛在说那又如何。

达达利亚警惕起来,也许是摩拉克斯的兽形态太过庞大震撼,当钟离意味深长的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他有种被盯上的危机感,非常不妙的感觉。

难到他真的不认识我了?

“你叫什么?”

“达达利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奇怪,”岩龙缓缓走向他,“你身上有我的标记,是我认定的新娘……但我应该从未见过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末了又补充说,“我的记性一向很好,你应该回答我…达达利亚。”

摩拉克斯念达达利亚的名字有些初学发音的生涩,声音压的很低,听起来像有些暧昧的呢喃。

达达利亚张了张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不知道标记是什么,更不知道摩拉克斯用璃月话说的「新娘」是什么意思。

但他能感觉到岩神的逼近,以及自己浑身竖起的汗毛,这种强势的威慑让他想起自己少时在深渊被危险存在盯上的感觉,不回头都能闻到爪刃弥漫血渍的气息。

一种他熟悉、不禁热血沸腾的味道。

摩拉克斯和达达利亚之间的已经距离不足两米,人类的精神因为未知危机绷紧,与此同时他被锤炼出的战斗本能也开始复苏。

呼吸心跳,肌肉骨骼像受到了感召一齐战栗,蠢蠢欲动的想要和对手打声招呼。

面前的摩拉克斯攻击性不加掩饰。

公子想要挑战他的心也渐渐膨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摩拉克斯在打量自己,像欣赏古玩瓷器一样,从头扫到尾。

达达利亚也审视他,岩神非人的两臂如深埋地下的岩石,贴紧皮肤的衣物很好的展露了匀称的肌肉,比达达利亚要瘦一点但也绝对是脱衣有肉的好身材。

他断定的想,摩拉克斯身体潜伏着很强的爆发力,他和自己一样是经历过千万次生死交战的战士。

岩神的眼睛细长,内勾外翘,眼尾自然向外延伸,有一抹红色接踵于上淡化了其中的凌厉,它并不显得娇弱,而是衬托龙黄金般的眼瞳掩盖他非人的无情。

单看眼睛,岩神有点像深渊见过的毫无人性的怪物。

“我不知道什么标记,”达达利亚后退一步召出水刃,“而且我和你没有关系。”

回应他的是摩拉克斯的一声轻笑。

“你好像很想跟我打一场?”

岩神召出了武器,一柄黑色长枪在他手里转了一圈最终斜斜指向地面。

“你在想,我们应该拿实力说话……那么,公平起见,达达利亚,我不会动用我的魔神权柄,你可以尽全力与我博弈。如果你赢了,你可以得到我的承诺,同样,我赢了,你便应该履行你的责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我们之间的契约,你可还有异议?”

“……没有。”

达达利亚握紧了手中的武器,水形刀轻薄锋利,因为主人汹涌的战意发出嗡鸣,仿佛在为接下来的战斗欢呼雀跃。

他和钟离同时行礼,然后一齐发起冲刺,一时间刀刃和枪身碰撞相抵,带动衣角鼓动风声,破空的急掠不绝于耳。

他们缠斗起来,很快就打的难分残影。

酣畅淋漓的角斗,强烈的兴奋感灌入两人血脉,催化他们之间愈加膨胀的征服欲。

水刃从斜上方劈下摩拉克斯以枪身格挡向外侧卸力,枪头便顺势刺出直指对方要害,达达利亚当即腰腹发力后翻躲过,又是一记鞭腿从摩拉克斯下盘扫过,同时水刃刺向对方腰间。

“叮!”

“砰!”

他感觉自己踢到了一块石头,整条腿都发麻快要丧失知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刃被长枪挡住,达达利亚的左腿也撞上了摩拉克斯的腿,接着枪身翻转轮过半空砸向落地的达达利亚,因为力度过大枪身甚至在空中抖了一下,达达利亚立刻向旁边石台借力上跃再次凭重力向钟离飞身而下。

钟离长枪落地已经来不及再拾起格挡自己的水刃。

要赢了吗?他想。

电光火石之间,剑尖如光,笔直劈向摩拉克斯胸膛。

那一瞬间时间拉长,他看见摩拉克斯眼中的笑意。

下一个瞬息对方已经抬臂,“哐!”漆黑的岩臂肌肉绷紧金色的方胜纹路亮起,像是砍中了金属,震得人类虎口生疼。

也逼退了达达利亚。

他心道,大意了,忘了这家伙不是人。

钟离已经拾起了枪,脚掌发力瞬息之间就携枪向前突刺,公子聚力回挡两把非金属的武器竟在巨压下迸出一道火星。

他们一触及分,再次分割战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都喘息着,额上发汗。

虽然势均力敌打的很爽但这么打下去,很难赢啊……摩拉克斯体力恢复的太快了。

达达利亚把目光放在了因交战而崩裂的地面。

但是他想赢,赢过摩拉克斯这句话听起来就很美妙。

于是年轻的在争斗上不计后果的执行官伸手扯过面具,启动邪眼。

而且,不打赢,恐怕很难弄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可不想履行什么责任。

摩拉克斯眯了下眼,他能感觉到达达利亚身上的元素里突然进行了转变,原本纯净凛冽的水在他戴上面具后突然被一种古怪的气息侵染,变得让岩神有些不太舒服。

紫色的雷电滋滋作响,如同烟雾环绕达达利亚,水刃附上了一层雷光,显得更加狰狞。

他旧伤未愈,不能再开魔王武装,而且邪眼消耗的体力和精力太大,他也不能保证自己能撑多久。

透过面具,他看见摩拉克斯变得慎重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让岩王帝君认真对待……倒也不虚此行了。

他以比刚才快了数倍的速度迎上岩神的长枪。

刀与枪紧紧相抵,蔓延的雷光顺着兵刃导向摩拉克斯,但两人都不动如山,仅以最原始方式相互博力。

雷也不能对他造成伤害吗?

达达利亚剧烈呼吸着,用尽全身力气,牵动所有肌肉让手上的水刀往前压。而摩拉克斯则提着一口气绷紧小腹与他相对,不让他将自己逼退。

僵持数秒之后,他们又同时抛下武器。像两只争夺雌兽的野兽角斗,互相冲撞,疯狂扭打。

皮肉相接,拳掌到骨,剧烈的冲击,暗藏的热痛,让达达利亚每一块与他接触的肌肉都烫的像火。

摩拉克斯岩臂对雷水坚不可摧,达达利亚就钻空子攻击他其他部位,他们之间每一次交手都会迸出鲜血,没几下达达利亚手肘手背就因撞到硬物软组织挫伤,皮肉开绽,但他毫不在意,甩甩血又再次冲锋。

达达利亚想以伤换伤,以血换血。

以攻击替代防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摩拉克斯想。

戴上面具之后,达达利亚的精神就变得非常高昂,兴奋的神经对疼痛产生了错误应激,他似乎在寻求更多的刺激。

再这么下去,要不了太久,他就坚持不住了。

岩神本也存了消耗完他力气的心思。不过,在那之前,达达利亚怕是要发疯到弄死他自己——必须要尽快结束这场战斗,否则就没办法享用祭品了。

摩拉克斯微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随即借力将手臂包裹水膜冲上来的人类甩开。

达达利亚被掀入水池,踉跄的突然狂笑不止。

岩神后知后觉,侧脸一阵刺痛,他摸到了自己鲜红的血。

真是个厉害的小疯子。

可以控水的人类,忠于战斗本能的人类,狂妄的想要挑战魔神的人类。

溅射的水滴也被他凝化当做武器,聪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很漂亮。

温暖的橘色短发,白的发亮的皮肤,优越深邃的五官,还有年轻的充满勃勃生机精瘦劲实的躯体。

以及如宝石般纯净却幽暗如深海的蔚蓝眼睛。

他正挑衅的从面具的缝隙伸出舌尖舔去自己指尖流淌的鲜血。

仿佛在说——阁下,我伤到你了。

舌尖绯红,柔软湿润的擦过指腹,带出难以言喻的张扬邪性。

无论是什么时候留下的标记,亦或者是谁送来的祭品,摩拉克斯现在很满意。

水面开始以达达利亚为中心扩散,涟漪如海浪一般疯狂向外涌动,巨大的水形鲸鱼轰鸣着携带惊雷倾泻——明明身形庞大的可谓笨拙,它却在瞬息之间就锁定敌手如同喘流迅疾而下,只需要一眨眼就能将坚不可摧的层岩碾碎。

摩拉克斯不得不赞叹他的强大——在人类中,达达利亚一定是无可挑剔的优秀战士。

蓝色的鲸鱼怒吼着吞噬了摩拉克斯的身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达达利亚也终于力竭,坠入湖水。

接着他便被接住,耳边只剩一句沉稳的:“你做的很好。”

“……我输了。”

摩拉克斯将人带到一边,达达利亚靠墙撑着胸膛起伏,争斗过后身上的感知逐渐恢复,各处的伤口疼痛像突然连接上了神经一齐冒出。

岩神在他身侧沉思片刻,蓦地伸手去摘达达利亚脸上的猩红面具。

“!”等——邪眼!

末席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偏头躲开。

半晌,他听见摩拉克斯冷漠的问:

“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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