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对战心魔的经验:0 被心魔腐蚀的阴暗面:(1 / 2)
('蓝曦臣与江澄夤夜回返,抵达兰陵时已至寅时。
江澄自是不愿让他抱一路,出了姑苏没多远便自行跳下来,御三毒与朔月同行。然而蓝曦臣身上的灵力实在太过充盈,他连日来灵力损耗巨大,在对方怀里待了小半片刻,便觉周身暖意融融,灵脉通畅,若不是江宗主十足要强,怕是忍不住要在泽芜君怀中一直赖下去。
二人披星戴月,一路畅通无阻,赶奔金凌卧房。房外有金江两家弟子把守,房内有老医仙在床边看护,一切与江澄前一日离开时毫无差别。金凌的状况也没有任何好转,仍是人事不省,汗湿重衫,寝衣都换了好几身。他高烧昏迷中也不得安稳,口中喃喃叫着舅舅,一副极为痛苦的模样。
江澄见他这样,心中又是一阵揪扯,忙忙上前轻声道:“老医仙,我把泽芜君请来了。让他帮金凌输送些灵力,也许会有所好转。”
蓝曦臣先向老医仙行过礼,又探查一番金凌的信香灵脉,颔首道:“金宗主此番与忘机当日分化时的情形有所类似,却也更为严重。如此,我先用灵力将他的灵脉疏通,让他的信香与气海中的灵气分离,最后再用我自身的信香做引导,将他体内的信香引出。”
老医仙捋着长长的胡须,赞叹道:“蓝宗主思虑如此周全,不愧是天乾之首。用至纯至真的灵气注入小金宗主体内,先将信香与灵气分隔,再引出信香,确是可行的方法。”
江澄立刻道:“多谢泽芜君,这便开始吧。金凌如今已是第五日,实在耽误不得了。”
蓝曦臣道:“我马上开始着手,还有劳医仙前辈在此与我配合。江宗主,你为地坤之身,对金宗主分化或有影响,还是去前厅等候为好,金宗主如有异动,我一定马上知会于你。”
江澄皱眉望向他,又看看床上的金凌,似是十分抗拒。他此前已在金凌床边守了三天,并未见小外甥有何异常,怎的此时又要让他去外厅等候?江澄极为不满,生硬道:“我在此等候便可,金凌若有什么问题,我也能照顾到。前厅此刻诸多旁系聚集,万一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他们马上便能发觉——”
他语音未落,蓝曦臣倏然起身,转瞬靠近,将他的话生生截断在口中。江澄瞪大了双目,便听泽芜君的声音极低极近,贴在他耳边轻轻道:“天乾分化那刻信香突涨,江宗主若是被金宗主的汹涌信香强行带入汛期,是希望我当场将你办了吗?”
蓝曦臣说完便直起身,依旧是那副春风化雨的温和模样,柔声道:“还是江宗主已十分疲累,足不能行,想要蓝某代劳,把你抱到前厅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澄实在不知他如何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般浪荡话语,一时难以置信,一时又羞臊恼怒,恨恨道了声“滚!”立刻头也不回的离开金凌的卧房,逃也似的回了前厅。
前厅的旁系还在,只是人又换了一拨。江澄扫视一圈,便知这群人熬不住三日,有几家留下几个小辈,另几家只叫主事或下属留此听信,其余人等早早回房歇着了。江宗主冷笑,心道这些旁系成日里娇生惯养,连他一个地坤都不如,还大言不惭的盘算掌管金家,真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
他在前厅坐着,黑云满面,浑身写满了阴鸷暴躁,一副闲人勿近的凶狠姿态。那些金家弟子和旁系也知道他不好相与,一个个离他远远的,并不同他搭话。然而江宗主看似难惹,实际却在走神,脑子里游思乱量,一会儿担心金凌几时能完全分化,一会儿思考魏无羡为何还没融魂完成,一会儿顾念蓝忘机的伤势和灵力修整得如何,再一会儿又烦躁蓝曦臣怎受那心魔影响这般深,净对他说些有的没的……
他劳夜奔波,已是精疲力尽,却并不敢睡,只坐在椅子上浅浅小憩。待到了巳时,天已大亮,江澄实在困顿难捱,再也坐不住,起身到屋外活动筋骨。然而不等他施展拳脚,风中突然送来一股淡淡的牡丹香气,弥漫在干燥的空气中,一叠一叠的向他面上扑来。
江澄一怔,怀疑自己闻错了,朝着香气飘来的方向紧追了几步,那香味非但不绝,反而愈来愈明显,愈来愈浓郁,比之金麟台的牡丹园更显芬芳。江澄驻足原地,心中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紧接着便是抑制不住的狂喜:这是天乾的信香,是金凌——金凌终于分化了!
他立即转身回屋,蓝曦臣也已赶至前厅。泽芜君一身淡雅的君子兰信香,衣服上还染着馥郁的牡丹香,他先向江澄点点头,又转向众人,微笑道:“金宗主方才刚完成分化,现下已是天乾之体。我探他信香灵脉,必是上上等的天乾资质,在此,便先恭喜金家和诸位了。”
他面带笑容,姿态优雅,满屋旁系的脸色却无比难看。在座旁系中也有几个天乾,皆是泛泛平庸之辈,闻到这来自顶级天乾的信香,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勉强向蓝曦臣行过礼,匆匆回自家传信去了。
江澄见他们散去也不拦着,难得没有出言嘲讽,只向蓝曦臣问道:“金凌现下如何了?我是否可以去看他?”
蓝曦臣安慰般拍拍他的手,“莫急。金宗主如今刚出信香,满屋满院都是他的牡丹香味,便是在这前厅也能嗅到。等几个时辰他烧退了,到时信香也散得差不多,再去看不迟。”
江澄这才算彻底放下心来,又被蓝曦臣哄着回房休息。他担惊受怕了这些天,终于能好好洗个热水澡,痛快睡上一觉。可等他整顿完毕躺到床上,睡意朦胧,却不得安眠。因着灵力亏损严重,淫毒终于脱离了控制,又在身体各处乱窜起来。
江澄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半梦半醒间,体内似是有一团火在烧,那火焰虽不旺,却温温钝钝,低低的情潮如温暖的海浪,将他轻柔袭裹。一小股亮晶晶的粘稠淫水自子宫深处缓缓向外淌,流过瘙痒的屄心,涌动的屄肉,又被闭合的屄唇阻住,紧紧沾附在两瓣柔软的蚌肉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澄并拢腿根来回摩擦,细眉轻蹙,红唇微张,端的是一副春情涌动的模样。他如一条蛇般扭着细腰,身体蹭了半天床铺,没把欲火蹭下去,反倒把寝衣领口蹭得大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和圆润的肩膀。意识迷离之际,似有人温柔的拥住他,滚烫的呼吸拂在他烧红的面颊上,潮湿带水的气息紧贴他的耳朵,低哑叹道:“江澄……”
江澄忽地惊醒了。
屋外天色已完全暗下来,卧房内空无一人,没有掌灯,更是漆黑一片。他呆呆的坐起来,那人的呢喃仿佛还在耳边,十足缱绻,万分缠绵,如玉石入水,雨落荷塘,在他心底和身上掀起层层涟漪。可那声音、那声音——
他竟分不清那究竟是蓝忘机,是魏无羡,亦或是蓝曦臣,还是三人一同……
江澄倏地站起来,紧走几步,强迫自己将这荒唐念头抛到脑后。他情欲未褪,走动一步,淫水便流出一点,黏糊糊的粘在大腿内测。江澄脸色一黑,掏出手帕狠狠擦了擦,飞速换好衣物,直奔金凌卧房而去。
宗主房内已散尽信香的气味,金凌半倚在床头,气色好了许多。见江澄进门,他眼睛都亮了,欣喜的喊道:“舅舅!”
蓝曦臣和老医仙早已出了屋,体贴的为他舅甥二人留足说话的时间。江澄嘴上凶道:“喊什么喊!都是天乾了还这般莽撞!”面上却不见责备之色,唇角甚至微微翘起,露出轻淡的笑意来。
金凌见他笑了,更是欢喜,骄傲道:“舅舅,我现在是天乾了!泽芜君还夸我资质上上乘呢,以后我就可以保护舅舅啦!”
江澄毫不客气的打击他,“就你?你也不想想,要不是泽芜君特意赶来为你引出信香,别说分化成天乾,你怕是小命都保不住了!还想保护我,金大宗主快些省省吧,五十年后你能保护自己就不错了。”
金凌生气道:“舅舅!我好不容易分化了,你怎么还这么说我!”
他气哼哼的扭过头,又被江澄强行扳过来,喂了几杯温水下肚。江澄与他离得近了,嗅到他周身环绕的牡丹香,虽气味稍浅,却十足凌厉,可知金凌若是释放信香,会是怎样一番馥郁浓厚之景。江澄忍不住道:“你瞧瞧人家含光君泽芜君的信香,都是什么松什么兰的,一派高雅君子之范。你大舅再不济,也是个天乾气十足的烈酒味道,怎么到了你这偏偏就成了牡丹花,这般香味甜腻,果真是个大小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凌叫道:“怎么我就成大小姐了!你不是说我爹也是牡丹花香吗?!”
江澄一顿,这才知道原来金子轩的信香也是牡丹,只不过有别于金凌的浓郁香甜,是极清新淡雅的气味。江澄忍笑道:“行,你爹是大少爷,你是大小姐,你父子二人正正好一对魏紫姚黄。”
他又陪小外甥玩了一阵,天色愈发黑了。金凌打了个哈欠,困顿道:“舅舅,我好困。”
江澄催促他,“赶紧躺下睡觉,你这几天灵力耗损太多,是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金凌乖乖躺好,却拉着江澄的手不放,撒娇道:“舅舅陪我睡。”
江澄皱眉道:“胡闹!你已分化为天乾,怎的还要人陪着睡。之前姑且还算小孩,现在可是大人了,自己睡去!”
金凌撇嘴道:“最后一次了嘛,舅舅你就再陪我睡最后一次,以后舅舅生了宝宝,我也去哄舅舅的宝宝睡!”
江澄听他胡言乱语,免不得又呵斥一番,可耐不住金凌的软磨硬泡,终归心软,还是脱靴上床,把小外甥搂进怀中。
金凌身上温温热热,规规矩矩的窝在他怀里,没一会儿就入了梦乡。江澄的手在他身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拍着,哄得他睡着了,自己却睡意全无。
一阵涌动的情欲在他体内翻腾奔涌,方才就没压制住的淫毒,在接触到金凌身上的天乾信香后,更是蠢动欲出。江澄不敢在金凌身边久待,等到小外甥完全睡熟了,便蹑手蹑脚的下了床,穿好软靴,动作极轻的出了门。
他行了几步,便见蓝曦臣站在院中,执萧望月。见他出来,那月下仙人冲他一笑,点头道:“江宗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澄被淫毒折磨得腿软,草草行礼道:“泽芜君,”又自觉不妥,赶紧补充,“此番多谢泽芜君救金凌于危难,若不是泽芜君,金凌怕是有性命之忧。”
蓝曦臣温和道:“江宗主何须如此客气。你既是我蓝家未来的主母,金宗主也是我的外甥,我帮他自是分内之事。”
江澄抿抿唇,没再回应,二人出了宗主院落向外走着,一路无话。江澄每走一步,那淫毒便更嚣张一分,即便他拼命压制,莲花香气也被淫毒勾得缓缓散出,被迫挂在身体周围摇摇荡荡。蓝曦臣的信香受莲香刺激,也四溢而出,与莲香轻轻触碰,试探着向地坤靠近。
江澄只觉自己一时清醒一时朦胧,低头走了许久,却不是回卧房的路,而是七拐八拐,走到了金家西南一角的偏僻亭台处。
十几年前,江厌离嫁入金家后,江澄每回来金家看她,都会在这水榭亭台与阿姐小憩闲谈。只因阿姐喜欢这里的幽静娴雅,金子轩还为此特意种了满池的莲花,供他姐弟二人赏观。阿姐去世后,江澄每回来金家,都要独自到这亭台中坐坐,这么多年,已成了他潜意识里的习惯。
今日不知为何,许是金凌的分化令往事历历涌上心头,竟不知不觉又走到了此处。江澄进了亭,倚坐在亭周九龙玉环凳上,燥热的皮肤透过轻薄衣衫感受到石凳微凉的温度,十分舒适,他杏眼迷离的望着水面,咬唇低低的溢出一声隐忍喘息。
蓝曦臣也在他面前坐下,轻声唤道:“江宗主。”
江澄转头望向他,一双眼中尽是脆弱、情欲、迷蒙的交织。他平日里总展现出十二分的冷硬坚强,此时这只有一分的不设防便分外动人。蓝曦臣忍不住将他轻轻抱住,怕唐突了他,又怕他从自己面前轻易逃脱。
却不料江澄身子一软,勾手搂住天乾的脖子,直把自己往蓝曦臣怀里送。夏日衣衫薄软,他靠在蓝曦臣身上,一对柔软嫩乳紧紧贴着对方的胸膛。乳头已是微微凸起,蹭在天乾坚硬的胸口处,一阵酥麻瘙痒。江澄蹙起细眉,难耐地挺了挺细腰,一大股骚水从屄中缓缓流泻而出。
蓝曦臣嗅到莲花香中夹杂一丝骚甜味道,手向下探入他胯间,果然摸到那一小片吸收了水分的布料,已濡湿浸润,他将布料向里一戳,轻易顶进张开的屄唇中,修长手指隔着湿凉的布料在屄口研磨打转。
“嗯啊……不要、啊……好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蓝曦臣箍着他的腰,低低问道:“怎么回事?今日似乎不是你的汛期?”
江澄轻轻摆着腰,小屄自发自觉地去夹他的手指,摇头呻吟道:“淫毒……唔嗯、淫毒还未……解完……”
蓝曦臣用中指和无名指玩着肉屄,拇指又摁在花蒂上揉捻,追问道:“那之前是谁帮你解毒的?魏公子么?”
“不是、是……啊……是、蓝忘机……啊——!”
江澄突然小小惊叫一声,原是蓝曦臣猛地掐了一把他的阴蒂,疼痛和爽意齐齐袭来,令饥渴的淫屄又喷了一波。他浑身一个激灵,忽然想起蓝曦臣并不知道自己与蓝忘机的关系,忙抬头去探对方的脸色,却见泽芜君依旧是那副光风霁月的君子模样,并未有其他表情变化。
蓝曦臣叹道:“你在找我双修之前,是否早已和忘机……?”
江澄摇摇头,迟疑道:“只是意外……你……”
蓝曦臣道:“忘机此前在寒室撞破你我云雨,我便知道了。他那时的神情,自是瞒不过我。”
江澄一怔,终是明白过来,原来蓝曦臣那日的异常不是因为双修,而是知道了他与蓝忘机曾有过关系的事情。以至于之后的金麟台,再之后的观音庙,更甚至于他闭关修行的心魔幻境,桩桩件件,或许都与这抉择与挣扎脱不了干系。
可是蓝曦臣竟能不声不响,隐瞒如此之久,江澄一时心里酸涩微涨,一时又不知他为何如此,混乱的大脑中唯有一个想法:不能就这样嫁进蓝家,不行……他同双璧的纠葛太过复杂,再加上一个魏无羡,怎可如此轻易就许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蓝曦臣握住他的手按到自己半勃的阴茎上,江澄被手中跳动的坚硬巨物烫得一缩,子宫深处不由自主的回忆起这狰狞肉棒带来的蚀骨快感,饥渴地流出几缕口水。他本还剩一丝清明的神识复又被拉回情欲的深渊,一双杏眼迷离飘忽,耳听蓝曦臣低哑的声音诱惑道:“想要吗?想让我帮你解了这淫毒吗?”
江澄顺着他的话痴痴点头,“想……”
蓝曦臣贴近他,吻了吻他的嘴巴,双唇轻轻包住他柔嫩嫣红的下唇,用气声命令道:“自渎给我看。”
江澄浑身一抖,未出口的抗拒被蓝曦臣凶狠咽下,身体却兴奋得颤栗不已,对天乾的命令根本无从抵抗。他被激烈的吻着,蓝曦臣的手轻轻一撕,便将他裆部的布料撕开,露出两个滴水的肉穴和挺翘的玉茎。前胸衣料也难逃厄运,被从中间轻易撕出一道裂口,两只柔软的嫩奶突地弹跳出来。
向来阴鸷冷硬、包裹严密的三毒圣手,此刻衣衫完好,唯有阴部和奶子暴露在外,被自己的双手肆意玩弄。蓝曦臣不准他碰自己的阴茎,江澄只得一手揉搓嫩奶,一手抠挖淫屄,斜斜倚靠在亭台的柱子上,两条长腿大大分开,一脚搭在扶手处,一脚轻点地面,将隐秘部位完全袒露在蓝曦臣面前。
“嗯、啊……好舒服……啊、里面……哈啊、啊……痒……啊……好热、啊……”
蓝曦臣暗色的双眸紧紧盯着他,此时的江澄已理智全无,只知淫乐享受,同那日日来骚扰他的心魔别无二致。他在洞天中尚可抵御心魔的百般引诱,对上真正的江宗主却只能丢盔卸甲。这双儿的身子如珍馐美味,尝过一口便回味无穷,他尚且无法自拔,蓝忘机自不必提,更遑论魏无羡,便是踏破地狱也要爬回人间……
可他、他,还有他,他们所念所想的,仅仅是这副身体么?
蓝曦臣抽出腰间白玉箫,轻轻抵在江澄后穴处。后头那张嘴儿小巧干净,被上方流下来的淫水浸得水润发亮,一收一放的吐着清液。裂冰刚碰上去,后穴便被凉得一缩,将玉箫头部堪堪吞进一小部分。蓝曦臣手下微微用力,玉箫顺势顶进,捅开羞赧的菊穴,强行挤入一截。
高热的肠肉被冰冷的玉箫猛然插入,江澄扭腰便躲,摇头呻吟道:“不、不要这个……好、啊、好凉……嗯啊……拿出去、不……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姿势实在不好再深,蓝曦臣便握着他的脚踝一拽,将他拖拽下来,完全仰躺在石凳上。江宗主青丝凌乱,几缕乌发从九龙玉椅上垂落,一对奶球随身体动作晃个不停。蓝曦臣抬高他的屁股,裂冰没了阻隔,顺利的破开肠肉,向内里挺进。
江澄被他抓着腿根,双腿无法合拢,只能被迫接受裂冰的侵犯。玉箫又冷又硬,贴着湿热的肠肉前后抽动,磨得肉穴十分疼痒。蓝曦臣握着裂冰抽插了一会儿,又试着往更深处进,萧头比龟头细太多,萧管又极长,在后穴内畅通无阻,不一时便进了七八寸有余。
他还要再继续往里,江澄却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手搭小腹,挣动道:“疼……别、啊……泽芜君……不要进了、太深……”
蓝曦臣见他细汗密布,一对嫩红奶头被插得激凸,不由按了按他的腹部,笑道:“疼吗?”
江澄尖叫一声,小腹一抽一抽的痉挛,呜咽着推他的手,“疼、好疼、别……啊……别按……”
蓝曦臣这才住了手,将那白玉萧向外抽去。江澄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又在撤离的萧管蹭到骚点时吟哦出声,后穴骤然缩紧。蓝曦臣察觉到他的反应,并未点破,只握着裂冰次次蹭过阳心,冷硬的萧管回回都擦着骚点而过,故意不去戳弄。
江澄眼神涣散,后穴被逗弄得又痒又酸,肠肉一阵一阵的剧烈吸绞,努力引着玉箫去戳刺骚点。他手指还插在屄里,随着裂冰的抽动,指头也不自觉的抠挖湿红屄肉,淫水滴滴答答,被指头带进带出,喷得萧管上到处都是骚甜的淫液。
蓝曦臣眼眸深深,江澄这副淫荡模样,与幻境中的心魔彻底重合了。他这几十日来已忍得十足辛苦,若是江澄未曾及时出现,他怕是迟早会被心魔所惑,与幻境中的江宗主日日夜夜交媾淫欢,再出不得那洞天。如今真正的江澄就在他身下,蓝曦臣心中的魔却仍未尽消,那魔魅勾着他心底肆虐的施暴欲,诱他堕落,叫嚣着将江澄彻底占有、锁缚,让他为自己诞下一个又一个的麒麟儿,永生永世沦为天乾的奴隶……
江澄忽然唤他,“泽芜君……”
蓝曦臣倏忽回神,被自己方才的想法骇然一惊。他低头望去,见江澄被裂冰肏得神志不清,雪白嫩乳上腻着薄汗,柔软的红唇开开合合,哀哀求道:“裂冰……不要了……想、啊……想要……泽芜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蓝曦臣定了定心神,柔声道:“江宗主要我作何?”
江澄抽出手指,竟是二指分开翻起的肥厚屄唇,露出内里艳红蠕动的屄肉,低喘着主动邀请道:“要、大鸡巴……肏进来……干我、啊……里面、好痒……”
蓝曦臣见他这骚样,哪里还能忍得住,不由在那大张着嘴流水的淫屄上打了一掌,轻斥道:“多日未见,江宗主怎的这般骚了?”
他说着缓缓抽出裂冰,插进绵软的奶沟中抹了抹,叫江澄好好夹着,务必把玉箫上的淫水擦干净。江澄无法,只得两手捧住嫩奶,将裂冰夹在奶子中间,挤着柔软的奶肉擦拭萧管。蓝曦臣掏出完全硬挺的鸡巴,在江澄后穴处磨了磨,见那流水的小嘴实在饥渴得厉害,便扶着硬棒慢慢插入,滚烫的龟头挤开湿软的肠肉,缓慢而坚定的一插到底。
蓝曦臣头回肏屁眼,只觉这后穴肠肉紧致异常,弹性十足,比嫩屄更具韧劲,无怪乎修真界不乏喜好龙阳之人。他深深吐出一口气,紫红色的巨物埋在肠肉深处一动不动,似被万千张小嘴按摩吸吮着,鸡巴上突突弹跳的青筋也在这缠绞中越胀越大,直到江澄难耐地急喘出声,蓝曦臣才扶着他的双腿,缓缓抽动起来。
后穴的骚心被粗糙的鸡巴重重碾过,电流般酥麻的快感瞬间遍布全身。江澄嘴里抑制不住的吟哦,两手揉着嫩奶,指尖抠掐奶头,将红红的奶头玩得又胀大几圈。那根玉箫随着顶弄,在他奶沟间上下乱窜,江澄被肏得手软发颤,一时手抖,奶子实在夹不住,裂冰从他身体上转了几圈,终是向下滑去。
蓝曦臣眼疾手快,一把将萧握住,放回腰间。他掐了掐江澄的阴蒂,宠溺道:“不乖,”说着撤腰抽出肉棒,再挺腰狠狠一送,大龟头猛然插入后穴,强硬撞击到凸起的骚心上!
“啊——!”
骚痒多时的阳心终于被操到,快感堆叠爆发,江澄被操得一耸一耸,不得不抓住扶栏,口中胡乱浪叫道:“啊、啊、好棒、啊……肏、啊、啊……操到、了……啊啊……太大、啊……啊、嗯啊……”
骚心被肏得又红又肿,肠肉也被强势的撞开,又贪恋的吸附到鸡巴上。江澄的玉茎贴着小腹乱甩,他想伸手抚慰,却被蓝曦臣一把握住,指头插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蓝曦臣次次连根拔出又狠狠顶入,对着骚心狂插猛击。粗硬的耻毛撞着淫穴,不一时便把阴户扎得又痒又红。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撞在肥软屁股上,啪啪作响,恨不得也捅进淫穴中去。江澄大张着嘴巴,探出一点嫩红的舌尖尖,兜不住的口水顺着唇角四散而溢,流了满脸。
“啊、啊、哈啊……好、啊、好快……不行、不行了……啊啊……要、要去、嗯啊……”
后穴十分不经肏,蓝曦臣操了百十来下,肠肉便疯狂蠕动,似要达到高潮。蓝曦臣胯下猛顶,两指插入淫屄中搅动,拇指抵着硬挺的花珠粗暴揉弄,江澄又痛又爽,已到了极限,身子猛然后仰,乳波乱颤,抽搐着射出一道道白浊精液。
那根未加束缚的玉茎狂甩乱喷,阳精尽数喷在小腹处,有几缕甚至高高喷到奶子上。蓝曦臣又在猛然缴紧的肠道中狠肏几下,便拔出肉棒,缓了缓神,挺腰用龟头去戳逗花核。
他俯下身,将嫩奶上的阳精尽数摸匀,又在江澄微张的红唇上吻了吻,见他仍是一副反应不过来的痴样,便更深的吻住,舌头伸进口中,卷着香液啧啧吮吸。江澄被他亲得大脑缺氧,花蒂又被大龟头撞得麻痒难耐,硬硬挺立,一时更是骚浪,腰臀乱扭,手中胡乱一抓,竟将泽芜君的抹额一把拽了下来。
蓝曦臣吻完,见他攥着自己的抹额不放,雪白奶球上绯红情潮遍布,不由低低笑道:“想要我的抹额?”
江澄急遽喘息着,一时没有答话,他便自作主张,将抹额绑到射精后软下来的玉茎上,紧紧缠绕几圈,系了个结,又屈指弹了弹疲软的肉棒,点头道:“十分般配。”
做完这些,他便把浑身瘫软的地坤一把搂起,面对面抱坐到自己腿上,叫滴水的骚屄正正对着挺立的鸡巴。昂扬怒张的龟头轻轻向上戳刺屄唇和淫核,将那小豆撞得瑟瑟挺立,又红又硬。江澄腰软腿颤,却仍是遵循本能,用淫屄去套弄硬烫的肉棒。然而他被蓝曦臣握着腰,下也下不去,只能眼睁睁等着龟头将阴部玩弄个遍。
骚屄几次被龟头浅浅一插,即刻分离,已是十分不满,子宫深处的嫩肉饥渴的蠕动着,吐出更多湿滑黏腻的淫水。蓝曦臣还未动,便感到龟头被热液浇了一波,肉棒紫红水亮,愈发精神抖擞,叫嚣着要捅进淫洞中施展一番。
江澄杏眼迷蒙,水雾漫漫,咬着红唇呻吟道:“泽芜君……进来、干我……里面……好痒、呜……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蓝曦臣听他此言,不再犹豫,腰部用力上挺,手下重重一按,江澄惊叫一声,猛然跌坐,娇小的淫屄瞬间被硬烫大屌直直贯穿!
江澄登时眼前发黑,那根粗屌进得又深又猛,龟头径直撞到宫口处,只这一下就把子宫插得乱颤,内里喷出一大股浪汁,竟是直接达到了小高潮。
他浑身颤栗,身子后倾,纤细的脖颈高高仰起,整个人向后栽去,又被蓝曦臣有力的胳膊搂着腰,一把抱回怀中。屄肉在高潮时剧烈收缩蠕动,绞得鸡巴难受,蓝曦臣皱眉闷哼一声,揉着两瓣肥软屁股,“啵!”的一下艰难拔出肉棒,稳稳心神,再次顶入半根。
屄里温暖湿滑,嫩肉吸力极强,蓝曦臣耐着性子反复进出十余次,紧致异常的屄肉才稍稍松软一点,乖顺的吸着鸡巴,热情邀请不速之客入内。龟头被吸吮着,终是肏开层层浪肉,又一次深深顶进,直直顶到宫口处。
“啊……呜、好满、啊、哈啊……啊、啊、嗯啊……太、太快、啊、不……啊啊……”
江澄坐在蓝曦臣身上起起落落,水嫩饱满的浪穴自发自觉的一夹一放,给大肉棒做着按摩。湿滑淫汁被带出一些,又被猛烈顶入,在屄口处噗嗤四溅,顺着二人的交合处滴落,丝连黏腻的淫水很快便在地上汇成一小洼。
他被干得舒服至极,蓝曦臣身上淡雅的君子兰信香此时浓郁厚重,钻进地坤汗湿张开的毛孔中,直叫他更为淫浪。江澄正沉醉在被大鸡巴肏屄的快感中,忽然后穴一凉,一个细长硬物抵在穴口处转了几圈,深深捅了进去。
“啊、什么……不、啊……不要、好凉……嗯啊……”
江澄意识到裂冰又插进了屁眼,想到方才这灵器进得那般深,一时惊恐挣扎,扭腰便躲。蓝曦臣啪啪两掌打在他软嫩屁股上,低沉道:“听话。”
玉箫入了后穴,却不再折磨他,反而很快就找到那块凸起的软肉,次次往阳心上戳。萧管光滑,萧口坚硬,在湿润的后穴中畅通无阻,精准撞击在骚心上,没两下便把江宗主操得浪叫不止,玉茎颤颤挺立,哆哆嗦嗦地蹭着蓝曦臣的小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浪屄被狠插,阳心又被猛攻,一对饱满嫩奶被蓝曦臣含在口中舔舐吻咬,浑身骚点都被掌控着,江澄爽到潮喷不断,不知云中日月,满脑子只剩天乾施舍给他的最原始的快感。蓝曦臣把裂冰往深处插了插,下令道:“夹好了,不许掉出来。”说罢两手抓着他的两瓣肥软屁股,上下抛落,专心肏起淫浪的骚屄。
“嗯啊……啊、啊、好快、啊……不、啊、不行了……啊啊……掉、要掉、啊、嗯……裂冰……呜……”
江澄拼命夹紧后穴,前穴也不由自主的跟着收缩,却被大鸡巴一次次撞开,屄肉在龟头强势勇猛的抽插中一点点软下来,颤抖着缓缓放松,再无力缠夹。裂冰没了肠肉的缠裹,终是慢慢滑落,“铛”一下落到地上,在宁静夏夜中发出几声清脆声响。
“谁在那里!”
“嗯啊——!”
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暴喝,江澄惊得一抖,冷汗刷地一下,从头凉到尾。嫩屄骤然遽缩,穴肉激烈蠕动,子宫疯狂收绞着,从深处喷出一股股浪汁,竟是直接高潮了。
硬到极限的鸡巴被他猝不及防高潮的屄肉紧紧一吸,也抖着射出一小波阳精。蓝曦臣粗喘几声,忙抽出阳具,揉着他的屁股,低声安慰道:“无事,我已下了结界,他看不到我们。”
说话间,一金家巡逻弟子已走至亭台前。那弟子站在阶下,缓缓四下巡视。江澄趴在蓝曦臣怀中,背对着那人,双唇紧闭,大气都不敢喘。蓝曦臣却突然起身,将他托着屁股抱起,手上颠了一颠,火热硬挺的孽根又一次插入嫩屄中。
“啊——!泽、泽芜君……啊、不、啊啊……有、有人……不要……”
江宗主被他忽然插入,心下惊慌害怕,手脚并用扒在蓝曦臣身上,一双长腿紧紧箍住天乾的腰。蓝曦臣边走边肏,只觉这嫩屄收缩得厉害,再去看江澄,已是泪眼朦胧,满面惶恐,极力咬着嘴唇不肯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蓝曦臣无奈道:“江宗主,没事的,他看不到也听不见,别怕。”
似是为了证明禁制的效果,蓝曦臣抱着他走到亭中的九龙玉石桌前,将他放到桌上。江澄摇着头不肯松手,蓝曦臣温柔的吻了吻他,双唇包裹住他柔软的唇瓣,轻轻吮吸研磨,待到江澄稍稍平静了一些,便握紧他的手,一点一点将他的手指扣住,牵进掌中。
江澄低低喘道:“泽芜君……啊——!”
蓝曦臣胯下猛的一顶,江澄本就酸软的腰支撑不住,仰面倒在桌上。火热的身体触到冰凉的石桌,突地一跳,又被大力的抽顶撞回桌面。蓝曦臣俯下身来,两手扣紧江澄的手腕,将他牢牢压在桌上,动弹不得。
那弟子的目光来回梭巡,在蓝曦臣身上停留片刻,又向下移到桌面上。江澄迷蒙的杏眼与对方视线相接,即便知道对方什么也感觉不到,那如距目光也仿佛将他彻底看穿。他被狠狠干着,嫩乳和淫屄暴露在外,一对饱满奶球摇出阵阵乳波,饥渴喷水的骚屄吃着肉棒,挺立的玉茎上还缠着蓝曦臣的抹额,实在是淫荡至极、放浪至极、荒唐至极。
屄肉不停的吸绞蠕动,紧紧缠在鸡巴上,蓝曦臣抽动都困难,不由绷紧胯部,咬牙向里狠凿。大龟头凶狠的撞着宫口,一下又一下,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凶猛,江澄被撞得双腿大开,股间通红,在又一次力道极大的抽插后,终于张开宫口,龟头猛然冲进子宫中去!
“啊、啊啊——!不、啊、进来、了……子宫、啊啊、不要、啊……不要、别看……啊、啊、呜、啊……”
金家巡逻弟子还未离开,江宗主却露着骚奶和骚屄,被天乾的大鸡巴肏进了宫腔。他大脑一片空白,羞耻到极点,兴奋到极点,身子痉挛发抖,淫水一波一波的向外潮喷,又被龟头捣回宫腔中。子宫内的浓汁更多,嫩肉更紧致,弹滑的宫壁吸着龟头,引着大鸡巴不知疲惫的向里摩擦、撞击,顶得平坦的小腹鼓起一块,一凸一凸的上下鼓动。
蓝曦臣胯下动作密集又剧烈,面上却一派温柔,低缓问道:“江宗主、被人看着……很兴奋?”
江澄被操得两眼翻白,口水直流,话都说不出来,只呜呜摇头,一头青丝散了满桌。他阴茎发红发硬,在抹额的捆缚下涨得生疼,却被蓝曦臣扣着手,无法纾解。他似乎什么都感受不到,只有子宫中无休无止的撞击、肏干、猛冲,将他高高抛起到云端,瞬间达到了灭顶的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
江澄身子突地一挺,子宫痉挛抽搐,一波又一波的浪汁喷涌而出。蓝曦臣被吸力极强的子宫紧紧绞住,也到了极限,龟头硬挺抖动,马眼大开,粗喘几声,浓浆般的精液尽数喷射进高热幼滑的子宫中。
子宫吃到滚烫的阳精更加兴奋,屄肉贪婪的吮吸着,将肉棒牢牢缠裹。蓝曦臣被骚浪柔滑的子宫吸得腰眼酸麻,边射边小幅度摆着腰,茎身缓缓磨擦嫩肉,滚烫的阳精如水柱般射进子宫。他射了许久,直到江澄的肚子都被射得微微鼓起,随着他射精的律动一抽一抽的痉挛。
亭外墙头上忽然一声凄厉猫叫,原是一只发情的母猫,方才与公猫嬉戏打闹,打碎了琉璃瓦,这才被夜巡弟子发觉。亭内早已无人踪影,江澄浑身瘫软,失神的望着那母猫,正在公猫身下发情挨肏,同自己一模一样……
蓝曦臣注意到他的目光,也随之望了一眼,不禁失笑,低头在他弹软挺翘的嫩奶上吻了吻,柔声问道:“江宗主喜欢?”
江澄杏眸半阖,眼神失焦,迟钝的点点头,又难耐的呻吟出声,哑着嗓子道:“下面……解、解开……啊、想射……”
蓝曦臣一手附上他涨得紫红的玉茎,拇指擦过流水的马眼,哄道:“江宗主若是用双修之法,不可泄出过多阳气,还是先绑着吧,等你再用小屄高潮一次,我就让你射,好不好?”
江澄急促的呜咽几声,蓝曦臣已撤出肉棒,略整衣冠,将他打横抱起。泽芜君衣衫齐整,仍旧一副仙人之姿,只下摆稍显凌乱。他将外袍披在江澄身上,掩住赤裸靡丽的地坤,轻叹道:“此地太吵,我们回屋再继续。”
言语间,他已抱着江澄快步出了亭台。一阵微风吹拂而过,吹散了亭中浓重的信香气味,不多时,君子兰与莲花的香气便缥缥缈缈,随风而散,临水亭台复又回归了往日的平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魏无羡进得店来,选了个偏僻位置坐着,要了两壶石陵甘酿,并一碟辣汁牛肉,几个小菜。
酒馆生意火爆,食客众多,小二分身乏术,老板特意喊自己的女儿前去帮忙。姑娘约莫二八年纪,一身利落短打,腰间扎着一抹淡紫围裳,长发在脑后束起,未戴配饰,仅用一截紫缎缚住发髻,十足干练精神模样。
魏无羡见她这装束,免不得多看几眼。那姑娘毫不认生,迎着他的目光,清脆笑道:“客官可还有别的吩咐?”
魏无羡也笑,摇头道:“无事。只是我见你这打扮,与我家师妹有些许相似。姑娘莫怪,我已十余天未见他,心中颇有些挂念。”
那姑娘抿唇一笑,打趣道:“听公子所言,想必挂念的不是师妹,而是夫人吧?公子这般俊俏,尊夫人也定是位难得的美人,二位琴瑟和鸣,真真叫人羡慕。”
魏无羡被这小丫头的话极大的取悦了,抚掌笑道:“好好好!你们老板真是天大的好福气,得女如此,看来这酒楼以后的经营,是不必愁了。”
他赏了那姑娘几枚铜板,自行享用起美酒佳肴,愈觉逍遥快活。到夷陵至今已有十一日,魏无羡日夜不停,倾尽全部精力,终于在昨晚融魂完成。至此,他便不再是半人半鬼之身,而是内丹、修为、法器,无一不备,彻彻底底的新生之人。届时若再标记了江澄,娶他过门,便是镜圆璧合,世上再没有比这更高兴的事了。
魏无羡心满意足,不免多喝几杯。他正吃着酒,客栈门口陆续走进六七个人,左右张望一圈,偏他旁侧的饭桌还空着,便齐齐朝这边走来。魏无羡手执酒杯,暗中打量,见那几人穿着金蓝江聂等仙门世家的校服,年纪颇轻,应是各仙家的低阶入门弟子。他们身上风尘仆仆,面容疲惫,想来是随师兄们头回外出夜猎,耗费了许多精神体力,故来此修整用餐。
那几人本就困顿劳累,自然没精力注意他,待菜上齐后,一通狼吞虎咽,填饱了肚子,这才渐渐开始交谈起来。魏无羡耳力颇强,听他们七嘴八舌的讨论,说的净是一些仙门八卦,乾坤轶闻,劲爆秘事,不禁也十分好奇,竖起耳朵偷偷听桌脚。
他这厢喝酒听戏,好不自在,忽听那桌一江家弟子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哎!你们知道吗,魏老祖和我们宗主——要成亲啦!”
那桌其他弟子一片哗然,纷纷置疑,“谁说要成亲的?江宗主不是和夷陵老祖决裂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江氏弟子道:“嗐,这都哪年的消息了!自打魏老祖从观音庙回来之后,便跟我们宗主回了莲花坞,我听师兄们说,他二人成日里在莲花坞打情骂俏,同小时候一样,满院江家人可都看得一清二楚!前段时间,他两人吵架,我们宗主还打了魏老祖一巴掌,噢哟!老祖都不敢反抗的,真是个妻管严喏!啧啧!”
魏无羡万般没料到,不过是在这小镇小饭馆中听八卦,还能听到自己身上,又见那小子形容得这般惟妙惟肖,仿佛亲眼见过一样,不禁暗自好笑。他下意识摸了摸左脸,忆起江澄之前给他的一巴掌,那般火辣辣的痛感似乎现在还能感受到。他龇牙咧嘴,心道江澄怎能下手这样狠,面上却不由露出个笑模样。
几人中一金家装束的弟子却不屑道:“嘁!我还当是什么呢,你这消息才是陈年旧闻吧!夷陵老祖早就离开云梦了,江宗主和含光君,那才是真正的一对儿呐!”
江氏弟子鄙夷道:“谁不知道含光君和我们宗主一直相看两厌,怎么可能是一对!你编也编得像一点,真是越说越离谱!”
金氏弟子得意洋洋,“不懂了吧?我虽进金家不久,但我大哥老早就在金家内堂做事,那日我们宗主分化,江宗主和含光君就在外守着,我大哥亲眼见到含光君握住了江宗主的手!江宗主虽然凶了他几眼,可居然也没反抗!”
其余弟子闻听此言,又是一阵惊奇怀疑,探究议论之声不绝于耳。概因江晚吟是出了名的狠毒脾气,莫说握手,便是不小心碰他一下,怕是也要被打折两条腿。含光君又是个孤冷清绝的主,更是断断不会随便碰别人,就这二位竟然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牵手?此中必定大有文章!
金家弟子接着道:“我们宗主分化困难,江宗主和含光君就一直陪着,他二人之间虽然话不多,相处却也十分和谐。我大哥说,这就是乾坤彼此之间的默契,旁人根本插不进去,所以他俩呀,必定是一对儿!”
桌上一直埋头吃饭的蓝氏弟子突然咳了一声,打断了金家弟子滔滔不绝的话头。
聂家弟子不满道:“你干嘛?方才开始就一个字都不说,这会子又突然打断我们,你们蓝家人不是一贯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吗,怎么,你也有八卦要讲?”
蓝家弟子又低低咳了两声,才小声道:“你们……你们都错了,江宗主与泽芜君,才是做不得假的一双。”
金家弟子道:“绝无可能!蓝宗主闭关这么久,与江宗主毫无接触,就算江宗主请他来帮我们宗主,也不能证明他二人有什么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蓝氏弟子颔首道:“确实,泽芜君自观音庙后闭关修炼,谁都请不动,可前几日江宗主来请,他二话不说就出了修行之地。而且那晚……”
金家弟子道:“那晚?什么那晚?那晚怎么了?”
蓝氏弟子犹犹豫豫,“不可背后语人是非……”
其余几人急得直催,“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磨磨唧唧的!快说!那晚到底怎么了?!”
蓝氏弟子纠结了一阵,终是低声道:“那晚,江宗主进了我们蓝家的后山禁地,独自进洞府找宗主,二人不知发生了何事,师兄们在外等了半晌,就见泽芜君……泽芜君竟直接把江宗主抱了出来,而且踏上朔月,径直抱走了……”
一众小弟子嘴巴大张,双眼圆瞪,像是听到了顶顶不得了的乾坤秘闻。那蓝氏弟子见他们如此,又道:“泽芜君乃修真界天乾之首,江宗主又是最厉害的地坤,他二人此次一齐帮金宗主分化为天乾,若是真能结合,倒也的确是天作之合,门当户对……”
他话未说完,忽见同伴齐齐抬头望向他,一个个脸色遽变,仿佛他是什么妖邪魔祟。他正不明所以,头顶突然传来一声低沉询问,“此话当真?”
蓝氏弟子一惊,忙转过头去,便见身后站一玄衣红绦的俊俏男人,手执一根黑笛,面沉似水,一双桃花眼中是隐忍待发的怒气。见他呆呆的没反应,那男人又问了一遍,“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江氏弟子两股颤颤,抖抖索索的站起来,结巴道:“魏、魏、魏老祖……”
其余弟子这才知晓此人身份,一时纷纷惊起,忙忙行礼,那蓝氏弟子慌乱道:“弟子不敢妄言,师兄们皆是亲眼所见,现下云深不知处几乎人人皆知……”
“他二人现在何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蓝氏弟子还不待回话,一旁的金家弟子忙道:“江宗主和泽芜君为了我们宗主的事情,一直待在兰陵,但我随师兄出来夜猎前,见他们似乎往蓝家方向去了,魏前辈可去姑苏寻……哎?人呢?”
几人眨了眨眼,眼前哪里还有魏无羡的影子,只余桌上残羹冷酒,一块静静躺倒的碎银。
魏无羡出得酒馆,顶风御剑,急速飞行百余里。他实是料想不到,短短十天的时间,金凌竟好巧不巧,在此时遭遇分化期。他抱臂站在随便上,咬牙暗想:江澄一个地坤,突遇天乾分化,自是难以应付,蓝家两兄弟便是籍此机会,趁乱而入。江澄虽看似冷硬,在金凌的事情上却最容易心软,此番必定是那两个王八蛋要挟逼迫,提出种种下作条件令江澄就范,实在是——卑鄙无耻!
他胸中暴躁,似有一团怒火熊熊燃烧,一路飞至云深不知处门口,立刻揪了一个小弟子逼问,“蓝曦臣呢?江澄呢?他二人在何处?!”
那小弟子虽不认识他,也被他满面黑气吓到,战战兢兢回答,“不、不知、不……宗主不在……”
“魏婴!放开他!”
魏无羡抬眼望去,见蓝忘机冰姿雪颜,一琴一剑,正从院内向外走来。魏无羡瞧他步履从容,神色宁静,周身灵力盈盈而出,便知他身体早已无大碍。蓝忘机出得门,轻轻蹙起眉尖,低声道:“何事?”
又像刚刚想到什么,上下扫了他一眼,道:“你已融魂成功?”
魏无羡冷笑道:“我若不是融魂成功,还无从得知你蓝家兄弟干的这些好事。我不过离开些时日,我师弟便被你兄弟这般‘照顾’,真真不愧是仙门顶尖的天乾!”
蓝忘机眼神闪烁了一下,沉声道:“我亦不知。”
魏无羡道:“不知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蓝忘机道:“不知兄长和江宗主已……已去叔父那里商讨结亲之事。”
魏无羡双目似要喷火,怒喝一声,“你说什么?!”
他再也忍耐不住,掉头就往仙府里冲,蓝忘机一把将他拦下,微怒道:“放肆!他二人昨夜已离开姑苏,回云梦去了,你在这撒什么野!”
魏无羡胸口猛烈起伏,口中呼哧直喘,一时怒火冲到头顶,一时又血凉到脚底。他闭了闭眼,自行喘匀几口气,狠狠甩开蓝忘机的钳制,一语不发,踏上随便扭身便走。
飞了不远,蓝忘机也追上来,与他一道同行。魏无羡冷道:“你跟着我作甚,莫不是还要随我回云梦?”
蓝忘机道:“我本就要去云梦寻他二人,并非跟随你,恰巧同路而已。”
魏无羡道:“你去又能如何?我劝你离我师弟远点,我可作弄你一回,便可再作弄第二回、第三回。”
蓝忘机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口中却缄默不语,没有答话。他忆起那晚醉酒后,对江澄剖白内心,要江澄以身报恩,随他回蓝家成亲,江澄一一应了他,胸中不免泛起一丝苦涩,一丝甜意,一丝茫然,一丝坚定。
魏无羡见他闷葫芦一个,八竿子打不出个回响来,没好气道:“你趁早也离我远些,免得到时叫我师弟看见,又要误会于我!”
他说完再不搭理蓝忘机,只加快速度,奔赴云梦。他脑子里混乱一团,记起酒馆那丫头的话,当时听时有多快活,现下回想就有多讽刺。那真切祝福如脑中的一根长针,扎得他头痛欲裂,一遍遍提醒他:江澄就要嫁进蓝家,要成为泽芜君的夫人,蓝氏的主母,而他与自己的约定,什么都不是,他独自期盼这么久,简直就像个笑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到了莲花坞门口,果见主事和弟子们进进出出,一趟趟抬运木匣礼盒,一派喜气洋洋的气氛。魏无羡走进没几步,便听弟子们纷纷喜道:“老祖回来啦!老祖!您怎么这么多天才回来呀!宗主刚刚还在念叨您呢,您要是再不回来,宗主可就——”
魏无羡面色阴沉,并不回话,飞也似地从一个个弟子身边掠过,将众人甩在身后。他跃进江澄的小院,一眼瞧见江澄与蓝曦臣坐在院中,二人似是聊到什么开心事,江澄少见的神色稍软,蓝曦臣也是温柔一笑,眸中尽是宠溺之情。
江澄听得脚步声,抬眼便见他站在门口,面上一愣,紧接着唰地站起身来,惊喜道:“你回来了!”
魏无羡口中道:“是,我回来了。”说着走近几步,忽然振袖一挥,一团黑气从袖中倏然而出,直奔蓝曦臣面门而去!
他太突然,动作太快,电光火石之间,江澄还未来得及反应,那黑雾已飞至眼前。蓝曦臣却丝毫不见慌张,执裂冰的手轻轻一挡,玉箫发出一阵婉转清音,将那黑气瞬间打散。
江澄这才回过神来,急问道:“蓝宗主!你如何了?”又转向魏无羡,惊怒不定,“魏无羡,你又发什么疯?!”
“我发疯?”魏无羡紧紧盯着他,一步一步逼近,“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江澄,不过十余日未见,你竟然要嫁进蓝家,做他泽芜君的夫人?”
“你……”江澄愕然,飞速看了一眼蓝曦臣,才道:“谁与你说的?”
“还需有人说于我?我方才回来,满院子人都在忙着准备,一箱箱贺礼搬进搬出,我看是好事将近了!师弟,你便是如此恨嫁,迫不及待要去蓝家当主母了么?!”
“……”江澄深深吸了一口气,克制道,“我现下不想与你讨论这件事,你先去冷静冷静,过后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话音未落,却见蓝忘机也进得院来,径直走至他面前。蓝忘机先向蓝曦臣施了一礼,又垂目转向他,轻轻道:“与他说不得,与我能不能说得?”
蓝曦臣从旁道:“忘机。”
蓝忘机抬头看了兄长一眼,一时抿唇无话,却是满目不解与委屈。蓝曦臣见他这神情,如何还能不明白,只得叹道:“你们误会了,我与江宗主近日并无成亲的打算。昨日江宗主只是随我一道回云深,向叔父秉明情况,叔父一时高兴,这才叫我们拿了许多贺礼回来。”
魏无羡转了转陈情,哼笑道:“什么贺礼,不会是庆祝金凌分化成天乾的贺礼吧?还是说,是庆祝你蓝大宗主终于能抱得我师弟归的贺礼?”
江澄连日来忙进忙出,不得休息,今日晨起时已觉气海亏空,灵力不敷,身子软得厉害。原打算同蓝曦臣将蓝家带回的礼物清点完毕后,自行去老医仙处询诊,未料想魏无羡也在今日回归,且一来便这般咄咄质问。蓝忘机虽话不多,也是气势逼人,更别提蓝曦臣,只是随便站在一旁,便自然而然显露出天乾之首的气度。
三个强势天乾围在身边,彼此信香碰撞,剑拔弩张,江澄愈发难捱,强撑精神道:“够了!魏无羡,你说的是什么混账话,泽芜君不是已说明了,近日并无此打算,以后的事以后再议!”
魏无羡道:“别,我可没答应以后再议,今日就在这里把话说清楚。蓝宗主,我且问你,金凌分化遇险,江澄去请你帮忙,你是不是以此为要挟,迫我师弟入你蓝家,做你蓝氏的主母!”
蓝曦臣错愕了一瞬,还未开口,蓝忘机已皱眉道:“慎言。”
魏无羡无所谓的笑笑,“怎么,我不慎言,你蓝二公子还要禁我的言不成?”
他丝毫不搭理蓝忘机,只紧紧盯着蓝曦臣,等他开口回应。蓝忘机也看向胞兄,却见他叹了口气,轻轻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蓝忘机一时惊愕,微微瞪大了眼睛,嚅嗫道:“兄长……”
蓝曦臣从容道:“我自观音庙后心魔入体,不得不闭关修行。江宗主那晚前去找我解救金宗主,我便以解除心魔做条件,要他答应嫁入蓝家,才肯随他前去兰陵。”
魏无羡抚掌赞叹,“好、好、好!你们蓝家不愧是百年世家,君子风范,这套手段玩得真是高明!你们见我在夷陵融魂,断断无法赶回,便这般欺辱于我师弟,当真是好得很!”
他面色一变,突然将陈情抵在唇边,吹出一段凄厉短促的笛音。宗主院中霎时风声大作,条条黑气自地底涌动而出,在魏无羡身后迅速聚成一团。魏无羡笛子一转,引灵入气,左手二指归拢,凭空画出一道气符,那黑气仿佛瞬间有了生命,狰狞呼啸着,化为道道浓黑利刃,从四面八方朝蓝曦臣猛烈袭去!
“铮——!”
一道清寒弦音突地从旁急速飞掠而来,黑刃还未近得蓝曦臣周身,便被琴光生生斩断。那黑刃被分成两截,立时散开,复又调转方向重新聚拢,转而向蓝忘机发起激烈猛攻。蓝忘机指尖拨弄琴弦,森森寒光不断从琴上击出,同黑气斗在一处。魏无羡趁机抽出随便,飞身上前,一剑斜劈而下,蓝曦臣的朔月应召而出,突地挡住他的进攻。两柄宝剑一如玉沼春冰,一如催云秋霜,碰撞中发出巨大的铮鸣波动,震得两人同时后撤几步!
他三人在院中缠斗,信香暴涨,一时酒气、兰香、松柏冷香相互对峙,满院都是暴躁混乱的天乾气味。江澄脸白如纸,冷汗如瀑,用尽最后一丝灵力,祭出紫电,长鞭迎着黑气直面而上。白光刹那间穿透浓雾,紫电带着噼啪电响,如灵蛟出洞,紧紧捆缚住魏无羡的佩剑。
江澄奋力一扯紫电,咬牙道:“给我住手!”
魏无羡手臂一麻,呆愣片刻,浑身灵力一收,那黑雾马上逃窜而去,消散得无影无踪。三人归剑入鞘,再去看江澄,只见他面色惨白,身影晃了两晃,一股袅袅淡淡的莲花香从体内不断飘溢而出。
魏无羡心下一惊,马上问道:“师弟,你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蓝曦臣伸手扶他,却被他侧身避开。江澄后退两步,与他三人稍稍拉开距离,才嘶哑道:“魏无羡,蓝宗主说的都是假的。”
魏无羡道:“什么假的?何事为真,何事为假?”
江澄却没回他,只对蓝曦臣道:“蓝宗主,你也不必替我担下。那日我去云深找你,确是我主动提出要为你解心魔,不管你的心魔究竟为何,总归是因我而起。金凌是我唯一的血脉至亲,我无论如何不能放他不管。我替你解心魔,你帮金凌渡过分化,是我心甘情愿。”
魏无羡一时愣住,哑然无话。蓝忘机也瞳孔微缩,张了张口,生涩道:“你……那你……”
江澄慢慢转头,一双含水的杏眸望向他,“含光君,你救我性命,此恩无以为报。不论你那天提的是什么条件,我也都一一应了。”
说罢又看向魏无羡,缓缓道:“你……”
他目光飘向魏无羡腰间的银铃,深深吐出一口气,“你的金丹在我体内,只此一件,我还有什么不能应的?只要你能成功融魂,平安归来,便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江澄眼神渐渐涣散,身体微抖,只剩半分清明,却依旧紧紧绷直腰背,口中冷硬道:“我江澄只有一肉胎凡躯,却承你三人之诺,实是我贪嗔妄言。你三人既要这般自相争斗,倒不若把我一刀劈了!届时正好三分而取,也好还你们的……玉成……之恩……”
紫电光亮一熄,转瞬变回指环,叮铃掉落在地。江澄眼前阵阵发黑,身子瘫软,直直栽倒,被蓝忘机一把抱进怀中,彻底昏死过去。
“——江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莲花坞下起了雨。
江澄在雨中走走停停,这是他往常回家的路,今日却不知为何,一直也走不到尽头。道路两侧是他熟悉的过往之地,从儿时的荷花湖,少时的云深不知处,化丹时的莲花坞,射日之征时的温家战场,到金麟台,到观音庙,树林,藏书阁,寒室,宗主房……一幕一幕,一桩一件,在他的沿途飞速向后闪过,渐渐消逝了踪影。
江澄步伐沉重,浑身是水,只觉两腿如灌铅,越走越迈不动步子。他站在雨中,茫然失措,任大雨瓢泼,将他浑身浇透。水滴顺着发丝断线似的滴落,一阵无力感把他紧紧包围,他举目四望,哪里还有什么路、什么景,什么天、什么地,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唯有不停落下的雨水,从他身上一滴一滴,渗透而出。
朦胧中,一个苍老悲凉的声音哀切唤道:“小宗主……”
江澄缓缓睁开了双目。
宗主卧房大门紧闭,锁住了一室幽幽莲香,老医仙正坐在床边,满目担忧的望着他。他躺在自己的宗主床上,皮肤里渗透出的哪里是什么雨,只有满身的热汗和信香,从体内源源不断的翻涌出来。老医仙见他醒了,又轻轻唤了他一声,关切问道:“小宗主,可有哪里不适?”
江澄头脑昏沉,丝毫感受不到灵力的气息,只余压抑不住的欲望与淫毒,叫嚣着在身体中流窜。他知道自己这是汛期又至,却不知为何同往日大大不同,哑声疑道:“老医仙……我的灵力……”
老医仙捋着长髯,长吁一声,“小宗主,你的灵力,乃是金丹所致……”
“金丹?金丹怎么了?”半个时辰前,听得同样的结论,魏无羡猛地跨前一步,急问道,“他的金丹出了什么问题?!”
蓝曦臣从旁道:“十几年前,魏公子的金丹就换给了江宗主。按理说,若是金丹与灵体不合,很快便会出现端倪,可江宗主的金丹直到现下才出问题,是否近日发生了什么事,导致金丹有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医仙道:“小宗主十几年来一直靠药物渡过汛期,且用量愈来愈多,愈来愈大。那药虽有效,却也需辅以大量灵力相助,才能将汛期强行压住。是以这十多年,小宗主一直在过度使用灵力,直到两个多月前,金丹再受不住这种折腾,逐渐出现裂痕,灵力和药物也无法再支撑,才致使汛期紊乱,猖狂反噬。”
他看了看面色铁青的魏无羡,又道:“小魏公子的金丹,乃是天乾之丹,此丹在小宗主体内形成一道天然护障,可屏蔽任何天乾的标记。然而金丹出了问题,这护障的保护力便越来越弱,我方才探小宗主灵脉,灵力流失严重,护障已快要消失。为今之计,要修复金丹,须马上标记小宗主,重新建立屏障。届时,小宗主与他的天乾之间建立了联系,二人如为一体,金丹会从天乾身上吸收灵力,自行恢复。”
蓝忘机望着紧紧合拢的宗主房门,捏了捏手掌,艰难道:“便是……要标记他,才能救他……”
三人一同沉默,齐齐看向宗主卧房,仿佛看到卧床上的江澄,不再夺目耀眼,仅是深秋荷塘中一朵死气沉沉的衰败紫莲。压抑半晌,蓝曦臣才慢慢道:“我已想明,此事需江宗主自己决定,我不能再这样……随意对他。”
魏无羡扯了扯嘴角,“好个泽芜君,之前说得冠冕堂皇,要娶我师弟过门,现在见他有难,便要抽身而退么?”
蓝曦臣摇了摇头,“魏公子,若是你标记了他,他却不愿让你标记,即便你二人标记成功,往后的日子,又该如何度过?”
魏无羡怒道:“那也好过让他躺在这里生不如死!”
蓝忘机静静道:“待他醒后,自己选。不论他的选择是谁,我都不怨。”
魏无羡怔了一怔,终是垮下肩膀,颓然跌回椅子上。他何尝不想标记江澄,何尝不想成为江澄的天乾,可万一江澄真的不愿选他,他又怎忍心让江澄恨他一辈子?他自知在江澄心中的分量远没有那般重,也就实在没有勇气认定江澄所选的那个天乾,必定会是他自己。
老医仙却忽然道:“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拄着木拐,点了点地面,“错了。要标记小宗主,需三个条件。”
“一则,要金丹原本的主人。此为不周。”
“一则,要金丹破裂后首个双修之人。此乃五色。”
“一则,要至纯灵力之人。此即补天。”
“须得这三样同时满足,才可标记小宗主。你们三人……是否愿意?”
老医仙简短叙述完,拍了拍江澄的手,轻声道:“小宗主,现下他三人就在屋外。此事拖延不得,但若没有你的点头,万万无法进行。你……意下如何?”
江澄杏眼迷蒙,慢慢转头向外望去,三个天乾的身影映在窗棂上,朦朦胧胧,影影绰绰。一时间,他同三人的过往片段在脑中不断穿梭交织,如满盘混乱散沙,不住打散又重新拼合。他脑中浑浑噩噩,拼命盘旋思索,那沙盘上却仍是杂乱无绪,拼不出任何一个人的面容。
意识被情欲彻底吞噬之前,江澄终是闭了闭眼,微微颔首,长叹出一口气。
“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三人一同跨进江氏宗主卧房,反手一扣,将身后的房门牢牢锁住。
一道无形的屏障从蓝曦臣手中迅速向外扩散,直到把整间卧室完全笼罩。满室浓郁莲香,混着丝缕淫香腥甜,穿过雕花木围屏风,便可见江宗主的卧床。榻上的床帐已被解下,轻柔的薄纱后,是情欲深重的地坤不断喘息起伏的身影。
三个天乾见此景色,心脏突突直跳,脚步却是一顿,竟无一人上前掀帘。魏无羡抽了抽鼻子,皱眉道:“什么气味,这莲花香气中怎么有股异香?”
蓝忘机道:“淫毒的奇香。”
魏无羡道:“淫毒?何种淫毒?”
蓝曦臣简短解释,“江宗主此前与忘机遭遇蟒怪,被那孽障下了淫毒,非交合不可解。不过此毒已消磨大半,只需再一两次,便可完全清除。”
魏无羡转了转陈情,“非交合不可解,那之前是谁帮他解的?”
蓝曦臣与蓝忘机同时静默一瞬,面上微动,并未回应。魏无羡见他二人神色,如何还能不懂,只哂笑一声,口中微冷道:“你们蓝氏兄弟,实在是好得很呐。”
蓝忘机不予再与他多费口舌,大踏步上前,一把将床帐掀起。三人低头瞧去,见江澄浑身腻汗,寝衣已是半解,青丝未束,散落的头发垂垂而落,遮住小半边脸。他神智昏聩,蓝忘机替他轻轻拨开发丝,露出那张红霞遍布的美艳面庞。
江澄昏沉中嗅到蓝忘机身上的松柏冷香,不由自主的向天乾靠近。他金丹有损,灵力不济,更是无力压制汹涌情潮,满心满眼都是翻滚的情欲,每个毛孔都渴望被粗暴的侵犯占有。蓝忘机的手就在他脸侧,江澄轻轻转过脸,竟是张口含住了唇边的手指。
一截嫩红舌头软软的缠在修长食指上,嘬吮舔吸,仿佛那是什么了不得的人间美味。江澄杏眸氤氲,径自舔了几息,那根指头突然重重一按,压住柔软的舌面,强行止住他的动作,几缕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舌尖蜿蜒流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蓝忘机浅色的眼中是深不见底的浓重欲望,耳听魏无羡不快道:“别折磨他了,速战速决,时间拖得越久,金丹越难修复。莫做无谓的事,先标记了再说。”
说话间,蓝曦臣同魏无羡也走上前来,三人对视一眼,皆在彼此面上看到了相同的欲念。他三人的天乾信香早已被莲香勾出,在幽闭的卧房内肆意散发,却不同于几个时辰前的剑拔弩张,反倒意外的还算和平。
魏无羡接着道:“方才老医仙已言明,接下来的过程须得在江澄清醒的状态下进行,若他有任何意识抽离的迹象,蓝宗主,含光君,还望你们及时为他输送灵力。”
二人皆是仙修中的佼佼者,灵力充足丰沛,自是点头应允。魏无羡想到自己的鬼气,不免苦笑一声,眸中黯了黯,身手却毫不含糊,利落的蹬靴上塌。
江澄的卧房自翻修过后,扩了不少,卧床也精心打磨制作,比寻常床榻更为华贵舒适。魏无羡同他一道睡时,完全舒展得开,翻身打滚都绰绰有余。四个人上得塌来,虽明显拥挤得多,倒也还能接受。然而饶是这床再结实,要同时承受四人的重量也有些吃力,稍一动作便吱呀响动,微微摇晃。
他三人独自面对江澄时甚是主动自然,眼下要一齐动作,却颇为尴尬,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摆。若不是江澄情况危急,金丹之祸须得合力破解,任凭谁也断断不愿同旁人分享这等绝丽靡艳的地坤。尤其适才大打出手,马上又要一同行这般床笫之事,着实古怪诡异,微妙之感不可言说。
江澄已全然沦为欲望的俘虏,哪有心思去管这三人的顾虑,急促低喘几声,双手伸进寝衣中,自顾自的抓揉雪白绵滑的奶球。一对嫩乳被他用力揉搓按摩,没动作几下,寝衣便被完全蹭开,弹跳丰满的双峰和纤细紧致的腰肢彻底暴露出来,盈盈溢着薄汗,愈显放浪淫荡。
“嗯……好舒服……啊、哈啊、不……痒……啊……好热……”
他胡乱呻吟着揉了几下,却是更加难耐,又匀出一手向下伸去,握住半硬的玉茎上下套弄。那茎身已是微微挺立,在他手中颤颤巍巍的前后晃动,马眼张开,溢出一股股晶亮清液,不多时便湿湿滑滑,流得满手都是。
三人见他这副骚浪模样,愈觉浑身燥热,胯下硬物渐渐抬头,呼吸声愈来愈粗重。魏无羡当下不再瞻前顾后,一手扣住江澄的手,一手褪去他碍事的寝裤,烦躁道:“你二人还端着君子风姿作甚,是要我先给二位做个示范吗?”
他不由分说,掰开江澄的两条细白长腿,露出腿间湿润流水的绯红淫屄。馒头一样鼓涨的屄户沾满了淫液,两瓣肥厚阴唇紧紧包裹着屄道,像有呼吸似的一开一合,轻轻翕动,泛滥的汁水从屄唇间的缝隙中缓缓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无羡拨了拨柔软的蚌肉,分开二指左右撑大,露出内里蛹动的淫穴。艳红的屄肉不断收缩蠕动着,饥渴难耐地吐着淫液。魏无羡已是十几日未尝过这淫屄的滋味,心头更是火起,急急伸进两指,耐着性子给他做扩张。
江澄的手被他握住,动弹不得,翘起的肉茎晃了几晃,又被蓝曦臣抓进手中。泽芜君修长的手指轻轻用力,略微粗暴的撸动几下,带着薄茧的拇指碾过龟头,待玉棒完全挺立后,又再次放开,转而去解头上的抹额。
蓝曦臣低沉道:“他此时体内已无灵力,断不可外泄元精。先将江宗主的阳物绑住,免得阳精随意泄出。”
蓝忘机突然制止道:“兄长且慢。”
他自怀中掏出一方手帕,打开来一看,却是几截断裂的琴弦。然而这弦与普通琴弦大大不同,只有银针粗细,且断口略钝,绝非寻常古琴所用的钢线冰丝。
蓝曦臣见这弦洁白光滑,又韧又细,微微讶异道:“这是……藕丝琴?”
蓝忘机此前一直在研制藕丝琴的琴弦,此弦极其难制,只取藕中纤丝,辅以灵力捻制而成,万万根藕丝方能制得一弦,故而世间罕有。蓝忘机颔首道:“未能制成,过刚而折,此处却正好可用。”
他取了其中一截短硬断弦,扶住江澄的玉茎,轻轻扎进马眼中。琴弦甫一入内,敏感异常的龟头便有酸胀之感,越往深处进,涨感越强烈,待插到一半,江澄已是十分抗拒,两腿乱蹬,摇头呻吟道:“不、不要……拿出去……啊……好、啊……好涨……难受……”
江宗主一身薄皮纤骨,大腿内侧更是细润如脂,他一乱动,魏无羡险些没能抓住,不由掐着他的腿分得更开,蹙眉不悦道:“小心点,敢情不是你们的师弟,你们不知道心疼。”
蓝曦臣不答话,见他似是有些难忍,便挑起他的下巴,安慰般吻住他艳红的嘴唇。江澄原就张着嘴呻吟,蓝曦臣的舌头轻而易举的探入口中,卷着他的舌尖缠绕吮吻。他下面被手指玩着,口中被舌头侵犯,奶头一湿,又被蓝忘机含进嘴里,绕着圈的舔弄。他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舒服得淫水直喷,层层屄肉一夹一放,密密麻麻的痒意从子宫深处一波一波向外渗透而出。
蓝曦臣终于放开他的唇,低声道:“乖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澄口中急喘,紧紧夹住屄里的三根手指,努力晃着屁股去蹭粗糙的指头,一双杏眸水汽氤氲,哀哀求道:“痒……好痒、啊……里面……想要、要……大鸡巴……”
三人一同看向他,“要谁的?”
江澄朦胧的眼中愈显迷茫,似乎不明白他们这话究竟是何含义。他昏沉的视线低低扫视一圈,求助般喃喃低语,“想要……师兄……啊——泽、泽芜君……含光君……”
魏无羡听他喊师兄,还有什么不能依的,当下笑道:“好师妹,师兄这就给你!”
他立时解开裤腰,弹出那根昂扬硬挺的孽根。滚烫的阳具已完全勃起,鸡蛋大的蘑菇头沉甸甸的一坠一坠,从马眼处渗出丝缕腺液。他握着肉棒,龟头抵在被撑大的屄唇上,饥渴贪婪的淫屄仿佛一张闻到美味儿的馋嘴,急剧翕动呼吸着,圆圆的屄口大张,迫不及待要把鸡巴一口吞进。
魏无羡两手撑开他的膝盖,胯下向前一顶,粗硬的龟头猛地破开屄肉,一下插到淫屄深处。然而那嘴儿吸得太紧,鸡巴进到一半便被嫩肉紧紧绞缠,不得不撤回到屄口,再次更凶狠的顶入。软嫩的屄肉被迫分开,又急切的弹回,裹住鸡巴缠吻吮吸,魏无羡爽得长出一口气,胯下发力,小幅动着腰,细密快速的在屄里前后抽送。
“嗯啊……啊、啊、哈啊……好、舒服……啊、好大……啊、师、师兄……”
魏无羡一边操他一边揉他的阴蒂,两指揪着淫核碾磨,又拉又扯,将那可怜的小珠玩得红肿挺立,在柔软的屄户间硬硬凸起。江澄十分受不了被玩花蒂,一时又痛又爽,淫水小小喷了一波,又被大鸡巴带出带进,噗噗四溅,很快便沾得整个腿间水润一片。
他被操得娇喘连连,颤动不已,一对丰挺嫩奶上下摇晃,艳红的奶头高高立着,像颗成熟待采的樱桃,分外诱人。他情不自禁的扣着奶头摸了几下,手却忽然被抓住,一根粗长的肉茎蹭进他手中,一下一下肏他的手心。
江澄失焦的眸子转了转,盯着手里的鸡巴回不过神。手心被龟头烫得瑟缩欲躲,又被更紧的握住手腕,大鸡巴强行挤进他湿软温热的手掌里。他略略抬眼,一眼便望见蓝忘机琉璃色的瞳孔中倒映的自己,正被那双眼里隐忍的浓重欲望逐渐吞噬。江澄被盯得浑身一激灵,如同过了一阵酥麻电流,心底微颤,手指蜷了蜷,轻轻握住鸡巴,下意识动作起来。
蓝忘机低哑道:“用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澄果真听话的稍稍用力,自觉抓着肉棒上下撸动。那根阳物粗硬硕大,青筋突起,很快便把软嫩的手心磨得又痒又红。蓝忘机最是馋他的奶子,眼见他被魏无羡干得乳波翻涌,便捏紧他的手腕,引导他握着自己的鸡巴往奶子上戳。
“嗯……啊、啊、奶子……啊、被、被肏了……嗯啊……啊、啊、好烫、啊……啊……”
他身子乱颤,上下起伏,手心湿滑黏腻,一时抓不稳,那肉棍便啪地打在雪白软嫩的奶子上,直直打出一道红痕。蓝忘机见他手上实在无力,便叫他虚虚握着鸡巴,自己摆腰去操他的手心和嫩奶。坚硬肿大的龟头不断拍在丰满晃动的乳球上,将那对兔儿乳戳得晃荡乱跳。
江澄下面被操着淫屄,已是舒服至极,奶头又被龟头戳弄,更是爽得不知日月,只会张着嘴浪叫喘息。他吐出一截嫩红的舌尖,红唇半开,耳听蓝曦臣命令道:“张嘴。”
地坤对天乾的指令永远无法反抗,乖顺的将嘴巴张得更大。他微微偏头看去,便见蓝曦臣坚硬灼热的阳物,正在自己脸侧弹动微晃。江澄嗅到那气味,身子已软了几分,待那根肉棒凑过来,更是激动不已,张口便含住了肿胀发紫的龟头。
“唔、嗯……哈啊、呜……呜呜——”
龟头斜着插进他的嘴中,将柔软的颊肉顶得凸起一块。江澄稍稍合上嘴巴,牙齿便会碰到龟头,不得不尽力把嘴张到最大,任由粗壮阳具在嘴里横冲直撞。他仰着头,一张小嘴被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咸腥的腺液从马眼流进嘴中,又和着口水从他闭合不上的唇角慢慢流出。
蓝曦臣的鸡巴多次变化角度,进得一次比一次深。江澄被插得下巴都酸了,却还是努力用舌头去舔弄鸡巴上的青筋,喉咙里不停吞咽,将龟头吸得舒服无比。这张嘴仿佛是个吸力极强的吸盘,引着龟头不断的向更深处插入挺进,这般饥渴骚浪,比起下面那张小嘴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
魏无羡见他如此淫浪,同时被三根鸡巴操弄,仍是一副迷恋贪吃的痴样,一面惊诧于淫毒的厉害,一面又暗自较劲,腰部持续发力,回回插得又重又深,把淫屄操得愈加颤抖欢愉,温暖黏滑的浪汁从子宫深处源源不断的向外流泄。
几个天乾皆是衣衫齐整,只取了佩剑法器,外袍都没来得及脱。然而三人这般楚楚衣冠之下,却露着根根粗大硬烫的肉茎,肆意淫弄寸丝不挂的地坤。尤其那蓝家双璧,何等冰雕玉琢,鸾姿凤态的仙门俊秀,撩开纤尘不染的翩翩白衣,却是狰狞嚣张的紫红粗屌,与二人的出尘外貌对比鲜明,实在令人大跌眼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无羡微微侧目,斜了他二人一眼,口中却是无话,只大开大合的顶进抽插。他三人似是较量,又似是磨合,一开始还只管自顾自的行动,后来见江澄被弄得很是难受,便不再一味莽顶,慢慢试着相互配合,逐渐找到节奏,颇为默契的一同动作。
魏无羡又干了十几下,将那宫口越撞越大,龟头已堪堪卡进湿软的小口中,不由两手握紧江澄的屁股,轻轻笑道:“师妹、乖乖,让师兄进去……嘶……到子宫里、标记你……”
他说罢不再犹豫,撤身将肉棒抽出,腰臀绷紧,凶狠的顶着宫口猛烈撞击。龟头冲得又深又快,一下撞开宫口,狠狠干进了子宫内部!
江澄突地一挺胸口,脖子弯折,头向后高高仰起,被插得两眼翻白,口中呜呜不止。蓝曦臣忙抽出阳具,刚握住他的手,便见他一阵剧烈咳嗦,喉咙被鸡巴重重蹂躏过后,声音都哑了,嘴里却仍是迭声浪叫,一会儿喊着师兄舒服,一会儿又摇头乱扭,嚷着轻些慢些,要被操死了云云的胡话。
蓝曦臣和蓝忘机哪里见过他被别的天乾干到发骚发浪的模样,一时略感惊异,一时心底更痒,恨不能立时把他拖到自己身下狠狠肏干。二人同江澄云雨多次,自然了解他身上每一处骚点,眼见他的小腹被操得一凸一凸,浑身潮红,身体不住的抽搐,便知他要到高潮了。然而魏无羡却仿佛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仍是凶狠的按着他狂顶猛插,江澄的身子被干得不住弹起,又重重落下,继续被不知疲倦的天乾用力肏干。
蓝忘机皱眉提醒道:“标记!”
他话音刚落,江澄又是猛地一挺身,口中高亢的浪叫一声,身子僵直,红唇大张,显然被魏无羡直接干到了高潮。他小腹抽动着,从子宫深处喷出一大股淫水,全数浇在魏无羡滚烫的龟头上。魏无羡闷哼一声,咬牙又干了几下,终于不再恋战,摁着他的双腿微微用力,“啵!”的一下从高潮中吸力强劲的淫屄里拔了出来。
蓝曦臣问道:“如何?”
魏无羡粗喘几口气,皱眉摇头,“不行。金丹的屏障还在,虽已十分微弱,却依然在抗拒我。须得等它的护力达到最弱的那一刻,冲破而入,方可标记成功。”
蓝曦臣又询问道:“如何得知它的护力削减到最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无羡深吸一口气,“这莲花香已不如一开始浓烈,金丹受损越严重,越无法维系灵力,信香的气味也会随之越淡。因此,当莲香最淡的那刻——”
蓝忘机接道:“便是标记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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