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避暑1 忌炎xc男x相里要,夹心(2 / 2)
与其说他们是在对方身上寻求快感,不如说他们是在演出,目的是讨好那唯一的观众。
“进去了。”
忌炎闷闷的“嗯”了一声,就感觉相里要将额头撑在他的肩膀上,搂着他的腰慢慢推了进去。他能想象这个画面,也能猜到对方的心绪,不禁莞尔。但他也很喜欢相里要的这份鲜嫩,也很配合漂泊者去保持,因此总让他在上位也没意见。相处的多了,不需要前戏他也能直接把鸡巴吃进去,有时候太紧太涩,相里要会闷哼,小声让他放松,一手给他撸鸡巴,一手摸上他的乳头。
和相里要做爱会温吞很多,如果没有漂泊者在一旁作乱,他能细水长流、全方位的照顾你的身心,不得不说是一场好的性爱体验。因此在寂寞的时候,很多人会想到他,在他那寻求慰藉。这也是漂泊者喜闻乐见的事情,他不可能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与其拖欠一屁股情债,不如给他们找到可以相互依赖的同伴,身心得以寄托。
如果说忌炎像对小辈一样包容宠爱着相里要的话,相里要对这位“哥哥”则是多了几分依赖,有时候会无意识的露出任性撒娇之态。可能他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旁观的漂泊者看得一清二楚。感觉他们像一对兄弟一样,明明干着这种淫乱之事,氛围却永远这么纯澈。看着的确十分养眼,但不够刺激,他在的时候总会忍不住点火的。
忌炎正受着一下下的冲击,气息微微粗重,但漂泊者才抬起脚他就发现了,看着那只脚踩在了他赤裸的腹肌上,脚趾挠了两下,又向下直接搭在了相里要的手腕上。很快那只手就反应了过来,反过去抓住那只脚,包住抚摸揉捏。那脚却一点都不安分,逗着那手,在他胯下四处作乱,时不时踩在鸡巴上,或者引得那手一下抓了上来,把他捏的叫出声。相里要在他耳后说抱歉,但气息明显滚烫了,操干的动作也在变快变重,在他的身体里发泄情绪和欲望。
没一会脚就黏糊糊了,潮男将脚伸到忌炎股缝里,脚背来回磨蹭他的睾丸会阴,脚趾抵在他和相里要性交的地方,灵活的扣弄鸡巴和屁眼,更是惹得一片黏腻。两人迅速沦陷,露出狼狈隐忍的神情,看过来的目光充满了渴望与进攻性。但潮男依旧慢条斯理的做着小动作,只用一只脚就将他们弄得丢盔弃甲,出声让相里要摸摸忌炎的乳头,看到他用了力去揉捏,将褐色乳头揪起让忌炎吃痛,便奖励的微笑,底下脚趾揉了揉他的睾丸,又用了些力踩了好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射吗?射外面还是射我里面?”
“你、里面。”
于是潮男给他扔了一条衣带,看着他给自己鸡巴缠上了。完了之后相里要伸手摸了两把,神情明显有些犹豫,干穴的动作都慢下来了。他一向温柔体贴,从不让床伴难受,但也知道漂泊者偶尔会玩性虐游戏,尤其是和忌炎。但没尝试过不代表不能想象其中的滋味,射不了精还被禁锢着,那么快感越强烈忌炎就越难受,他还在后面干的猛烈,岂不是就变成施虐者了。
“继续,忌炎受得住。”
相里要咬牙,只好从其他方面入手,努力减少忌炎的不适。忌炎察觉到了,反而去安抚他,握着他的手腕,又扭头去和他接吻。相里要亲的细腻,摸着他胸腹的动作很是煽情,还去舔吻他的后颈、肩背和耳朵。这明显带了浓重的情感色彩,以至于忌炎双耳滚烫,低头喘息躲开视线。但他内心是受用的,相里要动作激烈的干他屁股,他也配合着去就他的动作,察觉他要射了,更是一下不躲全盘接收,紧紧抓着他搂在自己腰身上的手臂,闭着眼沉沉呻吟。
相里要将额头靠在他肩膀上,喘的厉害,却又松了口气,希望自己没给忌炎带去多少痛苦。又有点担心,自己这样干,是不是明显抗拒漂泊者的命令了。
潮男哪里看不出他们的暗流涌动,但越是这样他反而越高兴,有无爱意的结合完全不同。他看了一场绝妙的性交表演,心潮澎湃,欲望更加,只想大干一场。
相里要本就心虚,看他挺着鸡巴走过来,直接就凑过去张嘴含住了,十分的乖顺。他的脸颊上还带着潮红,正是潮男最喜欢的模样,于是又好好的摸了一会,捏着那柔软的耳垂玩弄。忌炎还被相里要压着,腰身上的手臂还没放开,抬头看着这一幕。潮男就也去摸他,仔仔细细,细腻又煽情,又伸了手指给他舔,在湿热的口腔四处挑弄,让他只吮着中指用力,露出十分色情的动作和神情。他就这样俯视着忌炎和相里要,如同摸着两只小狗,内心征服欲拉满。
相里要又硬了,忌炎很清晰的感受到了这一点,湿热的肠道再度变得充实。但对方显然不打算继续了,一点点抽出。不难想象鸡巴拔出的那一瞬间,肠道饥渴吸吮的模样,还会带出股股粘稠的精液。忌炎还被他抱着,内心并不想他离开,这也是没被满足的表现,按他以往被漂泊者调教的表现,此刻连开胃菜都没达到,他就适合被粗暴对待,相里要明显没有了解到这一点。
他往后送了屁股,一下又把几把吞进去了。相里要有些吃惊,眼睛都有点瞪大,就见漂泊者笑着看他,眼里有着揶揄:“我早就说了,忌炎受得住,反而是你让他不满足了,总是当上位者把感觉都忘了吗?”
忌炎一下下的主动套弄肠道里的几把,无声的肯定了漂泊者的话。相里要有些懵,被几把打了好几下脸才回神。他知道自己要被教训了,少不得被干几回。
在漂泊者的男人中,他可以说是承受的最少那一批了。但一旦开始,就没有任何偏爱,该怎么吃还是怎么吃。褶皱紧密的屁眼被鸡巴蹭了两下,就直接蛮力捅进去了,让人抽着气搂紧了忌炎的腰。漂泊者同样搂了忌炎的腰,但干的是相里要的穴,看着有血丝被带出来,兴奋的双眼发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给人缓冲的时间,一开始就是凶猛的大开大合。相里要发出吃痛的呻吟,整个人都被压在了忌炎宽阔的肩背上,由着人鞭挞着身心,带动几把转而去操干忌炎的屁股。但显然除了他其他两个人都很尽兴,忌炎撑跪在地上,健壮的身体让他即便在最下位也能顶住压力,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角下巴滑落,被缠住的几把已经被勒出了明显的边界,红肿到有些发紫。这不可能不痛苦,但痛苦夹杂着快感腐蚀着他的神志,让他始终没有伸手去解放自己,更没有开口求饶。
可怜相里要还记得这一点,哆嗦着手给他松绑。忌炎握住他的手腕,扭头和他接吻。相里要咬他的唇,硬是解开了。握上去的时候明显感觉忌炎身体都僵硬了,好一会才慢慢放松了下来,但不论怎么刺激他都还是没有射,不知道是憋太久了还是心理因素。
他越着急,被干的越狠,恼怒的回头瞪,就见漂泊者歉意的吻了吻他的唇,一下从他身体里拔出了。相里要跟着一起调整姿势,兜着忌炎坐到椅子上,看着漂泊者跪着地上将肿胀不堪的鸡巴含进嘴里,一边温柔细腻的安慰,一边伸手给自己扩张,好让鸡巴能顺利进入,这才感觉心里舒服了一些。
每个人有自己的喜好和底线,虽然可以改变,但百花争妍、各有特点,潮男虽时有恶劣行为,但总体还是温柔可亲。他更爱现在相里要的鲜嫩模样,便很少用不喜爱的方式对他。但明显过于偏爱他了,才让他在床上以己度人,还会恼怒生气。
忌炎是他一手调教到现在的,身心早已契合无比,承受能力在哪里他再清楚不过。相里要没好好了解,反而还胡乱出头,让他破天荒体会了一回情人间感情太深,他这个正牌伴侣反倒被冷落的憋屈感觉。
但账可以慢慢算,现在好好安抚才是正道。
他给忌炎好好舔了,然后直接张开双腿将他迎了进来。受伤的鸡巴接连受到温香软肉对待,重振雄风不在话下。看着忌炎耸动腰身的有力动作,相里要舒了口气,被泼了冷水的欲望随之复燃,他搂着忌炎的腰腹,一边亲吻他的肩背,一边操干他的屁股,还不忘揉捏他的乳头。他知道忌炎喜欢重一点、痛一点,便使了力气,满意的听到他发出充满情欲的声音,心里很是自得。
他不知道自己后面要被教训了,忌炎有些无奈的抓住他的手,对上漂泊者的目光,几分讨好的俯身亲吻,又调整姿势去够他的敏感点,竭尽全力去侍候他。他当然最爱漂泊者,每一次交合也尽心尽力,但这次不同,他还为了帮相里要求情。
情人间演变成现在这种关系,大部分都是他的责任。潮男也不好说什么,只恶狠狠的咬他的唇。忌炎乖顺受着,后面又让相里要好好赔罪了,三个人胡乱滚作一团。
“我们最爱的是你。”
他在漂泊者耳边这样说,相里要听到了,也靠过来贴着他的脸,有点不敢说话了。这么一副做错事的模样,倒让人感觉不应该了。潮男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他们的脸,心里感慨,或许这才是最好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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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里要和折枝就是如此,只不过折枝内向怕生,总是低着头不看人,每次都是别人先发现的她。好在相里要温柔体贴,总不会让她难做,只在恰当的时候才上前,打个招呼,说上几句话。
两人经漂泊者牵线后关系转变,有时候街市人头涌动,相里要却能一眼认出折枝的身影,即便不靠近也会去关注。看着女孩笨拙的神态动作,会忍不住的心软,感觉她像个果冻布丁,软乎乎的。
而折枝则是一如既往的不知所措,即便他站在面前,也很少正眼看他,更多的是浑身僵硬、满脸通红。相里要每次看她,都觉得她眼里像含了泪,眸光不断闪烁着。很委屈很可怜的样子,让他很是愧疚。
或许不靠近才是最好的,时间能掩盖一切痕迹。回归最初的原点,他们两个就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折枝显然是这么应对的,她并不想见到相里要,这会让她无所适从。
但就是那么一个纯情的女孩,却因漂泊者的缘故,不得不与另一个男人产生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作为那个男人,相里要很难不为之负责,良心备受谴责。
他忍不住跟漂泊者开口,希望他之后别让折枝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了。漂泊者听了之后定定看了他一会,随后微笑,说这就是我为什么让你和折枝发生关系的原因。
相里要听懂了,长长沉默,心口发闷。他被彻底拿捏了,像一只鸟儿被漂泊者放进了笼子里,里头还有另一只鸟儿,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正是可怜的折枝。
假如他是一个滥情的人,那么他一定会在漂泊者的安排下如鱼得水。显然他不是,反而心软又责任心极强。但他的的确确又是那么容易被煽动,受着漂泊者的蛊惑,心甘情愿的干着罪恶的事。他可以认为其他人都在享受性爱,他的加入不过是增添一些情趣,但他做不到这样对待折枝,因为对方实在过于可怜,她活在自己的小小世界里,即便被强行破开大门,也只会在众人离开后颤抖着身体,努力的把门重新修补好。
她做不到接受一切来自外界的东西,那些纷乱复杂的情感,激烈难熬的思绪,以及难以处理的关系,都让她恐惧不知所措。但她又不懂如何拒绝,只好缩在自己的小小世界里,被动的看着大门一次次被破开。
或许其他人都是这样过来的,总有坦然接受的一天。但对折枝而言,这个过程更漫长也更痛苦,她本不应经历这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相里要还是开口了,态度坚决,请求漂泊者答应自己。漂泊者没有拒绝他,但也显得无情,只说让折枝自己说。
于是他把折枝约出来了,在隐蔽的草丛树下,两人静静的坐了很久。直到感觉气氛不再紧绷,折枝瑟缩的目光带了好奇与迷茫,他才开口:“下一次如果见到漂泊者,你要大胆的跟他说,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说完他等了一会,松了口气,扭头微笑:“知道了吗,不要忘记了。”
折枝呆呆的看着他,猛然回神,慌乱的躲开目光:“知道了,谢、谢谢你。”
“对不起,给你带来了伤害。”
记忆浮现,折枝满脸通红,身体又在忍不住的发抖,眸光如溪水中的浮光一样晃荡着。她的确应该愤怒的,毫无所知的被拉扯进了一场情欲漩涡中。但她就不是那种刚烈性子,对漂泊者更多的是怨,怨他温柔如春日暖阳,慷慨的照耀每一个深陷寒冬的人,却又在她扑身而去时拂去柔软的云朵,展露炽热沸腾的内里。她如同一滴露水一般顷刻融化,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而对相里要她则更多的怕,即便理智告诉她,对方对她毫无所求,纯粹只是顺应漂泊者要求行事,但就是怕,完全陌生的两个人,毫无情感基础,却做起了这种事……
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只是稍微的想象,都感觉前路在崩塌、轨道失控、惊慌失措的尖叫萦绕脑海。她不敢往前一步,也不知向谁求助,与漂泊者的相处变成了腰间的一双大手,只需一下,就将她推向万丈深渊。
他是如此强势,她根本毫无办法。
“我对你们俩,是最偏爱的。”
漂泊者这样说的,没有一点调笑的意思,反而神情冷淡极了。明明说是最偏爱,却又最不满意,像是在指责他们过于恃宠而骄、不懂分寸与讨人欢心。她当时就快掉泪了,就见相里要俯身亲了漂泊者的脸,回道:“既然给了偏爱,何不多点耐心和包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见漂泊者笑了,她却只会在一旁愣愣的看着,深觉自己的笨拙和无力。她好像只能接受漂泊者的好,而无法应付他的坏。这样似乎连朋友都当不好,更何况伴侣。
她一直都是懦弱自卑的,最勇敢的一次也是漂泊者给的勇气。即便努力学习,也像小孩蹒跚学步一样,难以和其他人形成良好的交际关系。而相里要则是她最羡慕的那种人,从小到大,她见过太多像这样耀眼的人,也很庆幸,这一路有他们的帮助。
这一次,相里要明显是替她解围,让她鼓起勇气说出心里话。却让她更看清自己的软弱,竟然让一个可以称之为陌生的人如此关怀,何德何能。她没有感到安慰,而是难过,即便对方帮了这么多,这份好意捧到面前,她却依旧不敢接受。
她怕,如果她不按照漂泊者给她规划好的路线走,是不是就意味着她彻底失去了这份偏爱?她是如此无趣,根本比不上其他人,只能像一张旧照片一样逐渐褪色。
该怎么办,其实心中早已做出抉择。
她抹去眼角的泪,展露笑颜:“真的很谢谢你。”
相里要定定看着她,有一种名为疼惜的情感袭过心脏。但他已经无法再劝说了,就和先前面对长离一样,折枝对漂泊者的感情比他想象中的要深,他们是一样的。
漂泊者完全俯视他们,显得那样无情。
那天之后,折枝面对他明显自然了很多。让相里要有一种错觉,似乎他才是那个逼迫折枝做出抉择的人。这也在漂泊者的预料之中吗,他很想这么问,但也觉不必问。
没有什么意义,只要他们还爱着漂泊者,就无法拒绝他给予的一切。
情感如一团乱麻一样纠缠着,生活仍在继续。即便深陷在名为漂泊者的囚牢里,绝大多数时间里他们还是那个自己,清醒着经历这一切。漂泊者是绚烂的春花,是苦涩的野果,是陡峭的悬崖,是可望不可几的云海晚霞。在为数不多的相处中,他很清楚的表明自己的定位,告知他们不能将所有身心放在他这里,教会他们享受当下,并且懂得切换自我。如果做不到放下,那就将他当成一副画,画里画外是两个世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都在学习这一点,有些人做的很好,有些人则是笨拙的探索着。当然可以相互交流,漂泊者从不吝啬给他们牵线。
所以当发现折枝和漂泊者的其他女人成为朋友时,相里要是一点都不惊讶。他们两个也变得更加熟悉,以至于有人私下问他,是不是有了对象,就那个戴着眼镜,有点小呆又很好说话、容易害羞的女孩。
他的人缘很好,交际圈并不局限于研究所,又因为家世和身份的原因,所以一点动静都能引起大肆宣扬。不管他怎么否认,还是给折枝带去了新的烦恼,导致她好一段时间都躲着他,直接逃到了今州城外。
相里要通过终端给她赔礼道歉,折枝表示人言可畏,他们要保持距离。语气很是硬气,相里要连连肯定。
还是漂泊者请客吃饭,三人这才又好好坐到了一起。漂泊者看乐子看得开心,故意打趣怎么感觉你心情很不错的样子。相里要也是喝酒喝的,回答难得的体验。折枝听懂了,知道自己被两个男人开涮,又气又结巴,眼角冒泪,说他们太过分了。
后面又是一番赔礼道歉,但折枝已经不信他们了。两个男人跟在她身后,一边看着面前女孩恼怒又倔强的背影,一边享受舒畅的晚风,不知不觉就跟到了折枝在城外的住所,享受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闭门羹。
漂泊者摊手,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了。
“我没想到你也会对女孩子开这种玩笑。”
“喝多了,得意忘形。”
酒当然是漂泊者带来的,还理所应当的给他满上了,美名其曰替他品酒。这会被风吹了一路,酒气散开,相里要感觉热的厉害,但顾及着在外头,只拍了拍滚烫的脸颊。
漂泊者的用心不必明说,只是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一个小插曲。看着相里要的神情,忍不住微笑,在他身上第一次看到了一个青年人对待男女问题应该有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齐齐坐在屋外的台阶上,像是一对落难的兄弟,只不过相里要明显更像是被赶出门的那个,神情懊恼,而漂泊者则是那个陪兄弟的,又把酒拿出来了。
理智告诉相里要不能再喝了,但酒真的是一个好东西,可以逃避、掩饰很多东西。他不想清醒的度过这一晚,就如同他不能将情感分的太清,醉了脑子就混沌了。
潮男看得一清二楚,他就是纵容。
两个男人你一杯我一杯,大晚上坐在单身女性门前喝酒。这场景怎么看怎么让人不放心。然而他们长相实在出众,路人的目光除了怀疑,更多的是好奇,有八卦者出声询问,他们就说自己只是寻了个地方坐着,举止从容,落落大方和人交谈。
“你们最好别在这家门口坐,会把人吓到的,可以去村口那棵桃树下,有石桌石椅。”
“唐突了,这就换个位置。”
路人满意离去,而屋内的女孩听了全过程,急得满头大汗,终于忍不住打开门。这时两个男人已经勾肩搭背走出十几步了,闻声回头,看见她站在灯光下的模样,笑着把手中的酒壶晃了晃:“打扰了。”
像电影里的场景,故意放慢画面,营造一种潇洒不羁的氛围。两个男人的动作神情极为相似,一副风流模样。只是漂泊者坏,相里要怎么也那么不要脸。
折枝快气哭了,活像被恶霸调戏的少女,但就是说不出那句话。漂泊者叹了口气,架着相里要往回走,站在门口乖乖认错:“抱歉,我们两个喝多了,不太清醒。”
相里要点头附和,一脸的酡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真是太坏了。”
折枝眼角冒泪,颠来倒去还是那句指责人的话,一点杀伤力都没有。潮男上前一步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低声道:“抱歉,今晚委屈你了,可以给我们倒杯茶吗?”
“对不起,我的错。”
面对这两个男人,折枝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们完全把她吃的死死的。她做不到让他们在外面吹冷风,更舍不得他们离去。单单是对峙的这一小会,她已经撑不住了,害怕这样混乱不堪的关系被人发现。
最终还是三人度过了一个夜晚。
相里要坐在椅子上,酒气熏染,一副迷离困倦模样。潮男低头看他,忍不住微笑,抬手抚摸潮红的脸颊,揉捏耳垂发尾。
“想睡觉了?”
“嗯……”
折枝转身看见这一幕,眸光闪烁着将茶水放在桌子上。两个男人把目光移过来,她就更不敢看人了,手足无措如同火烧。明明早已不是第一次,却每每清纯如处子。这种表现是独一份的,也是潮男想要看见的。
“怎么还是这么的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拉了折枝坐下来,跟她说话,慢慢的引导她放松。他是最擅长这种事的,总能让人觉得很舒服。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向下兼容呢,折枝笨拙不会与人相处,而漂泊者又恰好是那种双商极高、阅历丰富的人。
相里要坐在旁边听他们说话,清楚的感受到了氛围的变化,微笑着撑住下颌。他歪头听着,放任意志下沉,在酒气的熏蒸下慢慢闭上眼睛。直到听见有人唤,才又抬起混沌的双眼,模糊的唔了一声。
“到床上去睡吧。”
漂泊者的目光带着揶揄,早已将他看透了。但没有什么关系,折枝没发现就行。男人之间就是有这种默契,他知道漂泊者不会拆穿,只会配合他往下走。
折枝还是不够放松,需要慢慢养着。
屋子里静了下来,潮男给相里要把外套脱了,让他睡得舒服一些,转身就见折枝端了水和毛巾过来,于是笑着让了位置,说你来给他擦擦脸,我去洗个澡。折枝没拒绝,红着脸把洗脸盆放到了一边。
潮男亲了亲她的侧脸,施施然离开了。
相里要醉了,还睡着了,这无疑大大减少了折枝的心理负担,使得她能更自然的动作。将毛巾揪了水,坐在床边帮他擦拭潮红的脸颊以及汗湿的耳后鬓角,又小心抬了他的后脑,将发尾脖子也一并擦了。之后她将毛巾重新洗净揪干,心中犹豫,相里要脸都那么烫了,身上估计也不好受。
下次如果碰到了就拦着他们,别喝酒了。
听着那边漂泊者沐浴的水声,她又回到床边,看着相里要安静的睡颜,心中天平逐渐倾斜。只是她平生第一次给男人擦身,虽然只擦了上半身,也羞得满脸通红,伸了毛巾进去好好擦了前胸后背,以及容易出汗的腋下,整个过程都没敢抬头,如同干了什么坏事一般心脏剧烈跳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她有什么好羞耻的呢,她和相里要早已坦诚相待,见过对方在床上的种种表现,又有啥好害怕的,这明明就是漂泊者一手促就的结果,她只是跟着他的安排走。
每个人都可能是无辜的,唯独漂泊者不是。她羞耻也并非是因为给漂泊者之外的男人擦身,而是因为她和相里要之间的关系太过混乱难堪。明明是毫无感情基础的两个人,却屡屡发生亲密关系。
不能想太多,不能靠太近,像是三角形的三个角,漂泊者占据其中一角,另外两个角才联系到一起,得以维持长久结构的稳定。她和相里要因为漂泊者相遇相识,那么一切活动都应该围绕漂泊者展开。
……不能逾越。
“为什么不顺便帮他擦了全身?”
漂泊者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折枝反应过来,几分慌乱的把毛巾重新泡回水中。她没有回答,但漂泊者已经俯身把相里要的衣服脱下了,语气带笑,分明心情很好的样子:“把毛巾给我吧,我给他擦。”
“脸真红啊,是醉酒的原因吗?”
“身上也红,尤其是上身。”
“嗯……还真的硬不起来了。”
折枝想要落荒而逃,被拉住了。潮男将她抱到床边坐着,一手搂腰,一手摸乳,灵巧的手指翻动,没两下就把她胸前的布料解下来了。折枝还想站起来,却是背后一凉,被人掀起上衣直接摸了进去。那手目标明确,顺着臀部曲线一下就包了下去,大肆揉捏,让她坐都坐不下去,只能被强硬的分开大腿,两指摸到了腿心的嫩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嘘,别把他吵醒了。”
折枝摇头,眼角滑落泪水。潮男将她转过身面对自己,好好的接吻了,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没停,一手托着软嫩的臀肉,另一手老练的做着前戏。折枝攀着他的肩膀,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余光扫到相里要安静的睡颜,便连眼睛也闭上了。
“虽然很害羞,但也好好放松了。”
潮男笑道,托着她面对自己,然后将沾着透明淫水的五指展开给她看。折枝瞬间闭上眼睛,低头想要窝进他怀里逃避。潮男不让,捧住她的脸颊亲吻,带着淫水的手扣着侧脸,强硬的让人不敢反抗。
乖乖的,漂泊者喜欢她乖乖的。
折枝一遍遍的暗示自己,让僵硬的身体放松,抛弃所有羞耻,努力配合这个男人。但她还是受不住漂泊者的狂浪,才缠绵了没一会就被他突然抱着翻了个身,上半身直接压在相里要身上。想要起来,却是被托高了双腿悬空,一下下的承受来自床下的猛烈冲击,很快就撑不住压了下去。
怎么能那么恶劣,相里要都喝醉睡着了,还要将他拉扯进来。这么又压又撞,只要相里要睁开眼睛,一眼就能看到她淫乱浪荡的模样,难堪的让她无地自容。
折枝抬手捂住自己的脸,终于哭出了声。
“怎么每次都哭的那么可怜。”
潮男叹道,俯身抱住她亲吻,好好安抚了,叫她名字,夸她像个牛奶布丁,软乎乎的,特别香特别甜。长的可爱,身材又好,一双腿能夹死人。特别喜欢她在床上乖巧害羞的模样,看起来特别好欺负,想要更加疼爱她,问她喜不喜欢,有没有感受到这种心情,他是如此热烈的爱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句句甜言蜜语轰炸而来,伴随而来还有汹涌的性快感。折枝摇头哭泣,根本承受不住这种攻势,身心都被搓扁揉圆,双手胡乱抓扯四周物品。也不知道哪一个瞬间,突然就扣进了另一只手里,被稳稳握住了。
漂泊者笑出了声:“另一个男人醒了哦。”
他停下了操干的动作,但深陷快感中的折枝没能跟着一起停下,全身泛红颤抖,双腿紧紧夹在男人的腰间,还在配合着往外送,一下下的吞吐着穴里的鸡巴。犹如一颗盛开的鲜花,完全铺展开了,长发凌乱汗湿,眉眼尽是艳色,彻底沦陷在情欲之中。
相里要慢慢坐起,有点不敢看压在他腿上挣扎迷乱的少女。潮男轻轻笑了一声,一下就把折枝抱起,带着她一起上了床:“既然醒了,那就一起来吧。”
又不是第一次,何必矫情,想太多越踌躇不安,不如直接抛弃理智尽情享受。
“你说是不是?”
折枝犹如失去灵魂一般与他对视,很久才找回了焦点,看着漂泊者的笑脸,终于后知后觉发生了什么。还没等她转头去看,颈窝一沉,是相里要靠了过来。两人侧脸相贴,没人说话。而后相里要亲了她,一下两下,绵密湿润的触感越来越清晰。
漂泊者就在他们对面,神情玩味,像是在看什么有趣的画面。一会才终于放过了他们,俯身加入,成功将这个吻升级。三人逐渐意乱情迷,尤其是相里要和折枝,心里不约而同都松了口气,像是找到了一个能说服自己说服对方的借口,能坦然放开了。
而作为那个掌控者,潮男一向大方,对比让所有人都栓在他这一棵树上,他更希望能看见更多有趣有爱的可能。你可以说这是他在有意引导,但绝不是强迫。能形成这样的局面,没有人是无辜的。
三人再次滚到同一张床上,这一次大家都是清醒的。相里要抱着折枝,一手搂腰,一手抓着她的一侧大腿,加上漂泊者托臀,结合处的景象一览无余。腿心粉嫩,阴户像馒头一样洁白无毛,经过先前的磋磨,大小阴唇早已分开,肉缝艳红充血,可以清楚的看见肿胀的阴蒂。不过被鸡巴蹭了几下,一股淫水就流了出来,穴口不住的张合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枝闭着眼不敢面对,任由两个男人视奸着,用力抓紧了相里要的手臂。但机械手臂怎么能感受她的痛苦,相里要将她散落下来的头发挽到耳后。下一秒就见折枝狠狠咬住了下唇,大滴的泪珠掉落。
太凶了,应该更温柔一些。
相里要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特别是后面漂泊者俯身亲吻,很快就将折枝安抚过来,他就更加觉得自己逾越了。这是漂泊者和折枝之间的性爱,有着爱意且经过了磨合,哪里需要他来评判。眼见女孩眉眼渐渐舒展,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他沉沉呼出一口气,将一切归咎到酒精上。
他的确是醉了,不然身体也不会一点反应都没有,但也不是那么的醉,至少他很清楚现在发生的一切。这又何尝不是一次难得的体验,没有像以往那样沉沦失去自我,更像一个旁观者,冷静的审视着。
没有他在场的时候,漂泊者也是这样和折枝做爱的吗,轻而易举就将人拉进了情欲深渊里,柔软的身体化成了一滩春水,随着动作起伏耸动,因剧烈的快感绷紧双腿,脚趾蜷缩,狠狠借力扬起脖颈,发出平日里绝对不可能听到的尖叫哭喊。是那么的狼狈,又是那么的热烈,腼腆的少女在情欲的裹挟下展露出了令人惊叹的风情。
相里要抱着她,任由她抓挠自己的手臂,有时候太用力,怕她抓伤自己,就握住了。折枝偶尔会偏头与他对视,一双粉红色的眼眸雾蒙蒙的填满了泪水,但很快又会移开,仿佛受不了一点目光的交流。但两人相贴之处潮热汗湿,她受不住的时候会靠在他肩膀哭泣求饶,然后将他的脖子侧脸蹭的一片湿润黏腻,发丝胡乱粘在两人身上。他亲她的时候她也没有避开,早已不清不楚。
这样的三人行不是第一次,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漂泊者就着他的怀抱做的尽兴,用尽手段爱抚折枝,抚摸滑腻粉红的肌肤,揉捏细腰肉臀,吸吮舔吻胸前小乳。还会说很多夸赞人的情话,明显的释放爱意,引导折枝更加放开享受性爱。漂泊者就是这样,总能根据每个情人性格特点给出不同的相处模式,照顾床伴的身心,即便是现在他也没忘记照顾他的心情。谁能说他只顾着自己享受呢,偏偏这样的温柔最是无情。
相里要被他带着把折枝全身上下都摸透了,即便身体因为酒精的缘故不能勃起,也依旧在情欲的熏蒸下模糊了理智。如此结束了一场,三人均是气喘吁吁,相里要往后躺倒在床上,还记得侧身将折枝放到一边让她保有一点体面。漂泊者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的模样笑了,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恶霸,硬生生的把一对情侣给收了,体验奇特。
“这时候倒是硬了。”
“没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里要连忙拒绝,生怕又被他拉着玩其他东西,直接跳下床去沐浴。潮男并不在意,将折枝抱起也跟了过去。等他到了,水也放好了,两个男人先帮折枝洗了澡,随后又互相擦洗。折枝起初浑身酸软任由摆布,后面泡在水里舒服了一些,脑子也清醒了,就主动告知洗漱用品。经过刚才的一遭,她现在的羞耻心几乎被杀死了,两个男人赤身裸体在她面前她也当做平常,即便后面漂泊者给相里要手淫,她也呆呆的看着。
“在想些什么?”
床铺已经换了新的,松软舒适,折枝睡在两个男人中间,闻声转过脸,相里要正看着她。正当她想着该怎么回答时,漂泊者抱了过来,一下将她揽进了怀里。两个男人都在安静的等她的回答,腰间手臂的力度、面前目光的情感,感知着这一切,折枝突然觉得不必说了,好好享受当下。
“就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相里要听了,微微睁大双眼。但折枝并没有躲开目光,于是他也烫了脸,眸光闪动着:“嗯……你不在意就好。”
“怎么是这种反应。”
潮男笑了:“好像学生时代的少男少女。”
好一会都没人回答他,他默默闭嘴了。转而去摸两个小可爱的脸,摸折枝的时候被咬了一口,摸相里要的时候则是直接被抓住了。他突然有一种预感,是不是以后三人相处时,他会变成被联合对付的那个。
不过这也是独特的体验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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