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男x忌炎x相里要,互攻,等边三角形全都有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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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含大量相里要和忌炎做爱情节,且爱意满满,不能接受着慎入!!

相里要打开房门,一眼就看到了屋里头正跪在地上给漂泊者口交的忌炎,迅速反手把房门关上了。之后他愣了两秒,听着门外女人们的欢声笑语,心跳都有点快。

“漂泊者呢?”

“谁知道呢,估计在哪里偷情吧。”

“你猜谁不在?”

“哼。”

等声音远去,他才往里走。对比他的掩耳盗铃,忌炎就显得专心致志了,头都不抬一下。漂泊者将他招到身旁,让他俯身与自己亲吻,又亲亲密密、仔仔细细的摸了一会他的脸,夸他长得俊极了。

漂泊者喜欢他的长相,这是显而易见以至于众人皆知的事。相里要此前从不在意他人的评价,现在也不得不感慨,这的的确确是他的一大优势。因为这张脸,漂泊者在床上对他多有偏爱,时常赞赏。

他也会忍不住去比较,比如和此刻的忌炎。对方明显是另一种风格,线条更硬朗,气场更冷冽,性格沉稳正气。但如果仔细去看他的五官,你会发现其实忌炎也长得很俊美。漂泊者对待忌炎又是另一种方式,更肆意更粗暴,性爱过程中明显带有驯服之意,不遗余力的将他培养成最乖顺、最默契、最忠诚的床上伴侣。效果是显而易见的,忌炎从不拒绝他的一切要求,哪怕旁边有其他男人女人,他也能坦然自若的跪在地上给他口交,就比如现在。

“抬头。”

潮男勾起忌炎的下巴,让相里要能看的更加清楚,忌炎是如何眉头微蹙,既隐忍又渴望的干着这种淫靡之事的。毫无尊严的跪在男人的胯间,张大嘴将鸡巴含入,吞的极深,鼻子埋入阴毛中,往往停上几秒才抬起,喉结随之缓慢滚动。他雌伏的姿态显得如此狼狈下贱,与相里要对视的目光却没有闪躲,只因彼此过于熟悉了。

只是他沉默内敛的特性深入骨髓,即便身处下位,也少有放浪迷失的时候。至少相里要没有见过他求饶的样子,或许这是漂泊者总是变本加厉折腾他的原因,想要禁欲之人被快感捕获,探索他未知的一面,一次次触碰他的底线,让他痛苦,让他忍耐,让他屈服,让他彻底堕入欲望的深渊。只是想想这一幕,内心就无比兴奋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漂泊者轻挑散漫的抚摸着忌炎的脸,从下巴到耳后,从脖颈到嘴角,慢条斯理又含情脉脉,偶尔的一次深喉,眉眼快活的舒展开,嘴唇微张发出轻叹和赞赏。相里要很难不硬,哪里还能旁观下去。而同时和两个人性交对漂泊者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他凑上来就直接转头给他口了,在马眼那重重的亲了一口,又含着龟头吮吸,然后一下把整根鸡巴吞了进去。即便后面被捧住脸颊操干嘴穴也没有一点难受神情,饥渴难耐的又吸又吮,简直像个吃人的妖精。

相里要被他吸出了热汗,明明是被侍候的那位,却显得十分被动,俊秀的脸颊漫上潮红,额发微湿,喘息时偶尔会发出隐忍不住的鼻音。即便已经是老情人了,潮男依旧爱极了他这幅模样,最喜欢看他潮红着一张脸干人的样子。因此他总是让相里要当上位者,特别是在多人运动的时候,以至于不知不觉中相里要就已经身经百战了,鸡巴也不复当初的粉嫩,只看他温和清秀的模样,绝对不会想到他在床上干人有多猛。

潮男吐出嘴里的几把,好好的观赏了一番,只把相里要看的双耳滚烫。随后又将忌炎拉起,温柔的将他嘴角的涎水擦去,和他亲亲密密的接吻。没一会相里要就凑了过来,三人唇舌交缠,迷乱燃情,渐入佳境。

这次也是老规矩,与其自己上,不如观赏一番养眼的美男性交。相里要和忌炎两个人已经是老床伴了,这种时候不需要他开口就知道该做什么。相里要绕到忌炎身后,很自然搂住他的腰身伸手到前头去给他撸鸡巴,忌炎转头和他接吻,配合着脱掉两人身上的衣物。两人十分默契又丝滑的做起了爱,而潮男就坐在上位看着他们,鸡巴高高翘起也不管,兴趣盎然、眉眼含笑。

但他也不是一点都不参与,他的存在就是一种极大的刺激,给人一种全程被视奸的感觉,仿佛正在舞台之上演出,赤裸裸无一丝遮掩。漂泊者的目光将他们包裹,像粘稠的液体将他们吞噬。偶尔对视,还会被里头的欣赏、赞叹、鼓励、揶揄等情绪烫到,淫乱之事也变得单纯起来。

与其说他们是在对方身上寻求快感,不如说他们是在演出,目的是讨好那唯一的观众。

“进去了。”

忌炎闷闷的“嗯”了一声,就感觉相里要将额头撑在他的肩膀上,搂着他的腰慢慢推了进去。他能想象这个画面,也能猜到对方的心绪,不禁莞尔。但他也很喜欢相里要的这份鲜嫩,也很配合漂泊者去保持,因此总让他在上位也没意见。相处的多了,不需要前戏他也能直接把鸡巴吃进去,有时候太紧太涩,相里要会闷哼,小声让他放松,一手给他撸鸡巴,一手摸上他的乳头。

和相里要做爱会温吞很多,如果没有漂泊者在一旁作乱,他能细水长流、全方位的照顾你的身心,不得不说是一场好的性爱体验。因此在寂寞的时候,很多人会想到他,在他那寻求慰藉。这也是漂泊者喜闻乐见的事情,他不可能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与其拖欠一屁股情债,不如给他们找到可以相互依赖的同伴,身心得以寄托。

如果说忌炎像对小辈一样包容宠爱着相里要的话,相里要对这位“哥哥”则是多了几分依赖,有时候会无意识的露出任性撒娇之态。可能他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旁观的漂泊者看得一清二楚。感觉他们像一对兄弟一样,明明干着这种淫乱之事,氛围却永远这么纯澈。看着的确十分养眼,但不够刺激,他在的时候总会忍不住点火的。

忌炎正受着一下下的冲击,气息微微粗重,但漂泊者才抬起脚他就发现了,看着那只脚踩在了他赤裸的腹肌上,脚趾挠了两下,又向下直接搭在了相里要的手腕上。很快那只手就反应了过来,反过去抓住那只脚,包住抚摸揉捏。那脚却一点都不安分,逗着那手,在他胯下四处作乱,时不时踩在鸡巴上,或者引得那手一下抓了上来,把他捏的叫出声。相里要在他耳后说抱歉,但气息明显滚烫了,操干的动作也在变快变重,在他的身体里发泄情绪和欲望。

没一会脚就黏糊糊了,潮男将脚伸到忌炎股缝里,脚背来回磨蹭他的睾丸会阴,脚趾抵在他和相里要性交的地方,灵活的扣弄鸡巴和屁眼,更是惹得一片黏腻。两人迅速沦陷,露出狼狈隐忍的神情,看过来的目光充满了渴望与进攻性。但潮男依旧慢条斯理的做着小动作,只用一只脚就将他们弄得丢盔弃甲,出声让相里要摸摸忌炎的乳头,看到他用了力去揉捏,将褐色乳头揪起让忌炎吃痛,便奖励的微笑,底下脚趾揉了揉他的睾丸,又用了些力踩了好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射吗?射外面还是射我里面?”

“你、里面。”

于是潮男给他扔了一条衣带,看着他给自己鸡巴缠上了。完了之后相里要伸手摸了两把,神情明显有些犹豫,干穴的动作都慢下来了。他一向温柔体贴,从不让床伴难受,但也知道漂泊者偶尔会玩性虐游戏,尤其是和忌炎。但没尝试过不代表不能想象其中的滋味,射不了精还被禁锢着,那么快感越强烈忌炎就越难受,他还在后面干的猛烈,岂不是就变成施虐者了。

“继续,忌炎受得住。”

相里要咬牙,只好从其他方面入手,努力减少忌炎的不适。忌炎察觉到了,反而去安抚他,握着他的手腕,又扭头去和他接吻。相里要亲的细腻,摸着他胸腹的动作很是煽情,还去舔吻他的后颈、肩背和耳朵。这明显带了浓重的情感色彩,以至于忌炎双耳滚烫,低头喘息躲开视线。但他内心是受用的,相里要动作激烈的干他屁股,他也配合着去就他的动作,察觉他要射了,更是一下不躲全盘接收,紧紧抓着他搂在自己腰身上的手臂,闭着眼沉沉呻吟。

相里要将额头靠在他肩膀上,喘的厉害,却又松了口气,希望自己没给忌炎带去多少痛苦。又有点担心,自己这样干,是不是明显抗拒漂泊者的命令了。

潮男哪里看不出他们的暗流涌动,但越是这样他反而越高兴,有无爱意的结合完全不同。他看了一场绝妙的性交表演,心潮澎湃,欲望更加,只想大干一场。

相里要本就心虚,看他挺着鸡巴走过来,直接就凑过去张嘴含住了,十分的乖顺。他的脸颊上还带着潮红,正是潮男最喜欢的模样,于是又好好的摸了一会,捏着那柔软的耳垂玩弄。忌炎还被相里要压着,腰身上的手臂还没放开,抬头看着这一幕。潮男就也去摸他,仔仔细细,细腻又煽情,又伸了手指给他舔,在湿热的口腔四处挑弄,让他只吮着中指用力,露出十分色情的动作和神情。他就这样俯视着忌炎和相里要,如同摸着两只小狗,内心征服欲拉满。

相里要又硬了,忌炎很清晰的感受到了这一点,湿热的肠道再度变得充实。但对方显然不打算继续了,一点点抽出。不难想象鸡巴拔出的那一瞬间,肠道饥渴吸吮的模样,还会带出股股粘稠的精液。忌炎还被他抱着,内心并不想他离开,这也是没被满足的表现,按他以往被漂泊者调教的表现,此刻连开胃菜都没达到,他就适合被粗暴对待,相里要明显没有了解到这一点。

他往后送了屁股,一下又把几把吞进去了。相里要有些吃惊,眼睛都有点瞪大,就见漂泊者笑着看他,眼里有着揶揄:“我早就说了,忌炎受得住,反而是你让他不满足了,总是当上位者把感觉都忘了吗?”

忌炎一下下的主动套弄肠道里的几把,无声的肯定了漂泊者的话。相里要有些懵,被几把打了好几下脸才回神。他知道自己要被教训了,少不得被干几回。

在漂泊者的男人中,他可以说是承受的最少那一批了。但一旦开始,就没有任何偏爱,该怎么吃还是怎么吃。褶皱紧密的屁眼被鸡巴蹭了两下,就直接蛮力捅进去了,让人抽着气搂紧了忌炎的腰。漂泊者同样搂了忌炎的腰,但干的是相里要的穴,看着有血丝被带出来,兴奋的双眼发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给人缓冲的时间,一开始就是凶猛的大开大合。相里要发出吃痛的呻吟,整个人都被压在了忌炎宽阔的肩背上,由着人鞭挞着身心,带动几把转而去操干忌炎的屁股。但显然除了他其他两个人都很尽兴,忌炎撑跪在地上,健壮的身体让他即便在最下位也能顶住压力,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角下巴滑落,被缠住的几把已经被勒出了明显的边界,红肿到有些发紫。这不可能不痛苦,但痛苦夹杂着快感腐蚀着他的神志,让他始终没有伸手去解放自己,更没有开口求饶。

可怜相里要还记得这一点,哆嗦着手给他松绑。忌炎握住他的手腕,扭头和他接吻。相里要咬他的唇,硬是解开了。握上去的时候明显感觉忌炎身体都僵硬了,好一会才慢慢放松了下来,但不论怎么刺激他都还是没有射,不知道是憋太久了还是心理因素。

他越着急,被干的越狠,恼怒的回头瞪,就见漂泊者歉意的吻了吻他的唇,一下从他身体里拔出了。相里要跟着一起调整姿势,兜着忌炎坐到椅子上,看着漂泊者跪着地上将肿胀不堪的鸡巴含进嘴里,一边温柔细腻的安慰,一边伸手给自己扩张,好让鸡巴能顺利进入,这才感觉心里舒服了一些。

每个人有自己的喜好和底线,虽然可以改变,但百花争妍、各有特点,潮男虽时有恶劣行为,但总体还是温柔可亲。他更爱现在相里要的鲜嫩模样,便很少用不喜爱的方式对他。但明显过于偏爱他了,才让他在床上以己度人,还会恼怒生气。

忌炎是他一手调教到现在的,身心早已契合无比,承受能力在哪里他再清楚不过。相里要没好好了解,反而还胡乱出头,让他破天荒体会了一回情人间感情太深,他这个正牌伴侣反倒被冷落的憋屈感觉。

但账可以慢慢算,现在好好安抚才是正道。

他给忌炎好好舔了,然后直接张开双腿将他迎了进来。受伤的鸡巴接连受到温香软肉对待,重振雄风不在话下。看着忌炎耸动腰身的有力动作,相里要舒了口气,被泼了冷水的欲望随之复燃,他搂着忌炎的腰腹,一边亲吻他的肩背,一边操干他的屁股,还不忘揉捏他的乳头。他知道忌炎喜欢重一点、痛一点,便使了力气,满意的听到他发出充满情欲的声音,心里很是自得。

他不知道自己后面要被教训了,忌炎有些无奈的抓住他的手,对上漂泊者的目光,几分讨好的俯身亲吻,又调整姿势去够他的敏感点,竭尽全力去侍候他。他当然最爱漂泊者,每一次交合也尽心尽力,但这次不同,他还为了帮相里要求情。

情人间演变成现在这种关系,大部分都是他的责任。潮男也不好说什么,只恶狠狠的咬他的唇。忌炎乖顺受着,后面又让相里要好好赔罪了,三个人胡乱滚作一团。

“我们最爱的是你。”

他在漂泊者耳边这样说,相里要听到了,也靠过来贴着他的脸,有点不敢说话了。这么一副做错事的模样,倒让人感觉不应该了。潮男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他们的脸,心里感慨,或许这才是最好的方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要待久了,即便是互不相识的两个人都有可能碰上几次面,更何况是相识之人。

相里要和折枝就是如此,只不过折枝内向怕生,总是低着头不看人,每次都是别人先发现的她。好在相里要温柔体贴,总不会让她难做,只在恰当的时候才上前,打个招呼,说上几句话。

两人经漂泊者牵线后关系转变,有时候街市人头涌动,相里要却能一眼认出折枝的身影,即便不靠近也会去关注。看着女孩笨拙的神态动作,会忍不住的心软,感觉她像个果冻布丁,软乎乎的。

而折枝则是一如既往的不知所措,即便他站在面前,也很少正眼看他,更多的是浑身僵硬、满脸通红。相里要每次看她,都觉得她眼里像含了泪,眸光不断闪烁着。很委屈很可怜的样子,让他很是愧疚。

或许不靠近才是最好的,时间能掩盖一切痕迹。回归最初的原点,他们两个就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折枝显然是这么应对的,她并不想见到相里要,这会让她无所适从。

但就是那么一个纯情的女孩,却因漂泊者的缘故,不得不与另一个男人产生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作为那个男人,相里要很难不为之负责,良心备受谴责。

他忍不住跟漂泊者开口,希望他之后别让折枝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了。漂泊者听了之后定定看了他一会,随后微笑,说这就是我为什么让你和折枝发生关系的原因。

相里要听懂了,长长沉默,心口发闷。他被彻底拿捏了,像一只鸟儿被漂泊者放进了笼子里,里头还有另一只鸟儿,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正是可怜的折枝。

假如他是一个滥情的人,那么他一定会在漂泊者的安排下如鱼得水。显然他不是,反而心软又责任心极强。但他的的确确又是那么容易被煽动,受着漂泊者的蛊惑,心甘情愿的干着罪恶的事。他可以认为其他人都在享受性爱,他的加入不过是增添一些情趣,但他做不到这样对待折枝,因为对方实在过于可怜,她活在自己的小小世界里,即便被强行破开大门,也只会在众人离开后颤抖着身体,努力的把门重新修补好。

她做不到接受一切来自外界的东西,那些纷乱复杂的情感,激烈难熬的思绪,以及难以处理的关系,都让她恐惧不知所措。但她又不懂如何拒绝,只好缩在自己的小小世界里,被动的看着大门一次次被破开。

或许其他人都是这样过来的,总有坦然接受的一天。但对折枝而言,这个过程更漫长也更痛苦,她本不应经历这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相里要还是开口了,态度坚决,请求漂泊者答应自己。漂泊者没有拒绝他,但也显得无情,只说让折枝自己说。

于是他把折枝约出来了,在隐蔽的草丛树下,两人静静的坐了很久。直到感觉气氛不再紧绷,折枝瑟缩的目光带了好奇与迷茫,他才开口:“下一次如果见到漂泊者,你要大胆的跟他说,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说完他等了一会,松了口气,扭头微笑:“知道了吗,不要忘记了。”

折枝呆呆的看着他,猛然回神,慌乱的躲开目光:“知道了,谢、谢谢你。”

“对不起,给你带来了伤害。”

记忆浮现,折枝满脸通红,身体又在忍不住的发抖,眸光如溪水中的浮光一样晃荡着。她的确应该愤怒的,毫无所知的被拉扯进了一场情欲漩涡中。但她就不是那种刚烈性子,对漂泊者更多的是怨,怨他温柔如春日暖阳,慷慨的照耀每一个深陷寒冬的人,却又在她扑身而去时拂去柔软的云朵,展露炽热沸腾的内里。她如同一滴露水一般顷刻融化,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而对相里要她则更多的怕,即便理智告诉她,对方对她毫无所求,纯粹只是顺应漂泊者要求行事,但就是怕,完全陌生的两个人,毫无情感基础,却做起了这种事……

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只是稍微的想象,都感觉前路在崩塌、轨道失控、惊慌失措的尖叫萦绕脑海。她不敢往前一步,也不知向谁求助,与漂泊者的相处变成了腰间的一双大手,只需一下,就将她推向万丈深渊。

他是如此强势,她根本毫无办法。

“我对你们俩,是最偏爱的。”

漂泊者这样说的,没有一点调笑的意思,反而神情冷淡极了。明明说是最偏爱,却又最不满意,像是在指责他们过于恃宠而骄、不懂分寸与讨人欢心。她当时就快掉泪了,就见相里要俯身亲了漂泊者的脸,回道:“既然给了偏爱,何不多点耐心和包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见漂泊者笑了,她却只会在一旁愣愣的看着,深觉自己的笨拙和无力。她好像只能接受漂泊者的好,而无法应付他的坏。这样似乎连朋友都当不好,更何况伴侣。

她一直都是懦弱自卑的,最勇敢的一次也是漂泊者给的勇气。即便努力学习,也像小孩蹒跚学步一样,难以和其他人形成良好的交际关系。而相里要则是她最羡慕的那种人,从小到大,她见过太多像这样耀眼的人,也很庆幸,这一路有他们的帮助。

这一次,相里要明显是替她解围,让她鼓起勇气说出心里话。却让她更看清自己的软弱,竟然让一个可以称之为陌生的人如此关怀,何德何能。她没有感到安慰,而是难过,即便对方帮了这么多,这份好意捧到面前,她却依旧不敢接受。

她怕,如果她不按照漂泊者给她规划好的路线走,是不是就意味着她彻底失去了这份偏爱?她是如此无趣,根本比不上其他人,只能像一张旧照片一样逐渐褪色。

该怎么办,其实心中早已做出抉择。

她抹去眼角的泪,展露笑颜:“真的很谢谢你。”

相里要定定看着她,有一种名为疼惜的情感袭过心脏。但他已经无法再劝说了,就和先前面对长离一样,折枝对漂泊者的感情比他想象中的要深,他们是一样的。

漂泊者完全俯视他们,显得那样无情。

那天之后,折枝面对他明显自然了很多。让相里要有一种错觉,似乎他才是那个逼迫折枝做出抉择的人。这也在漂泊者的预料之中吗,他很想这么问,但也觉不必问。

没有什么意义,只要他们还爱着漂泊者,就无法拒绝他给予的一切。

情感如一团乱麻一样纠缠着,生活仍在继续。即便深陷在名为漂泊者的囚牢里,绝大多数时间里他们还是那个自己,清醒着经历这一切。漂泊者是绚烂的春花,是苦涩的野果,是陡峭的悬崖,是可望不可几的云海晚霞。在为数不多的相处中,他很清楚的表明自己的定位,告知他们不能将所有身心放在他这里,教会他们享受当下,并且懂得切换自我。如果做不到放下,那就将他当成一副画,画里画外是两个世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都在学习这一点,有些人做的很好,有些人则是笨拙的探索着。当然可以相互交流,漂泊者从不吝啬给他们牵线。

所以当发现折枝和漂泊者的其他女人成为朋友时,相里要是一点都不惊讶。他们两个也变得更加熟悉,以至于有人私下问他,是不是有了对象,就那个戴着眼镜,有点小呆又很好说话、容易害羞的女孩。

他的人缘很好,交际圈并不局限于研究所,又因为家世和身份的原因,所以一点动静都能引起大肆宣扬。不管他怎么否认,还是给折枝带去了新的烦恼,导致她好一段时间都躲着他,直接逃到了今州城外。

相里要通过终端给她赔礼道歉,折枝表示人言可畏,他们要保持距离。语气很是硬气,相里要连连肯定。

还是漂泊者请客吃饭,三人这才又好好坐到了一起。漂泊者看乐子看得开心,故意打趣怎么感觉你心情很不错的样子。相里要也是喝酒喝的,回答难得的体验。折枝听懂了,知道自己被两个男人开涮,又气又结巴,眼角冒泪,说他们太过分了。

后面又是一番赔礼道歉,但折枝已经不信他们了。两个男人跟在她身后,一边看着面前女孩恼怒又倔强的背影,一边享受舒畅的晚风,不知不觉就跟到了折枝在城外的住所,享受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闭门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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