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人(1 / 2)
('天空飞来一只鸟雀,落在窗前,垂丝海棠被清风吹拂晃动。
书房内,春意无边。
云骁撑着桌面,衣冠端正,唯有下袍掀起,堆在腰腹,两条长腿打开,被顶得一下一下激烈耸动。
他闭着眼睛昂头享受这场情欲之欢,最后因为撞击而无力维持平衡,便伸出一手勾住弟弟的脖颈,一手撑在桌沿,命令跟前的人动作再重些、快些。
比起温吞的情事,云骁更喜欢粗暴的手段。
被一手调教起来的云霆如他所愿,狠狠契进他体内深处,每一次都大开大合,充满了强势的攻击性,沉重的实木桌都被顶得晃动起来。
光天化日,他们躲在书房苟且,既刺激又背德。
快感将他们吞没,完全停不下来,只想沉沦不休。
唯一不满的是云霆只知晓一味的蛮干,最终无奈之下,云骁只能吻上去,与他唇舌相贴。
他吻得霸道,牢牢掌控着云霆的头颅,禁止他躲闪退避。
云霆违逆不得,只能启唇迎接来客,两条软舌在彼此口腔里纠缠不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缠绵悱恻的拥吻,身体激烈交媾,搅在一起的舌头分开之后又吻在一起,仿佛不能分离。
从很久以前云霆就发现一个秘密,大兄在床事之上,似乎粘人得紧。
他需要很多很多的爱抚,那种粘腻程度,几乎让云霆觉得他们本该融为一体。
布料的隔阂让他们都不满足,云骁手指在云霆身上摸索着,轻而易举解开了彼此身上的束缚。
胸膛贴着胸膛,肌肤相触着传递彼此的体温和气息,如此才算是他想要的亲密无间,放荡形骸。
十六七岁的少年,情欲的启蒙来源自兄长,时隔两年的分别,堪称禁欲的生活被兄长的回归打破,积攒的欲望比任何时候还要旺盛。
原本的矜持和道德感,在大兄身体里冲撞发泄的那一刻都不复存在。
他似乎也被同化了,舍弃道德羞耻,伦理纲常,共同沉沦在这场淫乱交媾的欲望里。
如果将来东窗事发要被问罪,他再也不能说出“问心无愧”四字。
思及如此,他生出一股恨意,欲望化作噬人的蛇,毫不留情的侵犯大兄的穴。
那是他坠落的深渊,无法回头的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骁原先咬牙忍耐,到后来毫无顾虑的呻吟出声,像鬼怪话本里的妖精,蛊惑人心。
云霆怕他叫声被人听见,情急之下大着胆子捂住了他的嘴。
云骁明明可以挣扎,只要他不愿意,云霆都没这个机会,但他却任由云霆捂着他的嘴,一下一下的艹干,变相地有种云霆强迫他的意味。
他们从桌前转移在墙上、门上、书架旁边,几乎每个地方都留下痕迹,最后在地上疯狂交媾,似发情的兽,毫无理智可言,刺裸又直白,荒淫又荒唐。
“扣扣”一阵敲门声响起。
云霆吓得一啰嗦,直接软了,表情惊恐万分。
云骁拥着他,安抚地摸摸他发白的面容,稳定了情绪,“何事?”
门外的下人道,“世子,王爷回来了,王妃让去前院拜会。”
“知道了,就说我身体不适,晚间再去拜见父亲,退下吧。”
云霆被吓得没胆,抽身就想穿上裤子走人,云骁不满地拉住他,“有我在,你怕什么。”
“大兄!”云霆急切,觉得大兄未免太放肆,父亲回来了也不去拜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继续。”云骁不以为意,不顾云霆的反对,将他压在身下挑逗,试图让他重新立起来。
“别……”云霆被吻得迷糊,没多久就在大兄身体里硬起来。
明知不该,身体却背道而驰,云霆感到绝望。
他把所有的错都归结在大兄身上,怨怪他的纠缠和不放手,发了狠的往深处顶。
不知道顶着那里,竟让云骁一抖,发出颤抖不成调的呻吟。
“……”他不自觉抬腰,想要减轻一点力道,云霆恶狠狠抓着他的腰坐下,用时用力顶撞,云骁双眼有些失神,城池失守,彻底让云霆攻城掠地。
一场放纵的狂欢结束,书房内气味浓郁,两个人大汗淋漓,云霆和云骁都衣衫凌乱得不成样,松松垮垮挂在身上。
云霆还好一点,收拾收拾,走出去还能见人,云骁就不大好了。
胸膛、腹部、腿间,都是精液,一动弹,下身就涌出不少热液来。
他就坐在地上,裸露半身,衣服褪在臂弯处,铺散一地,像盛开的花儿,是色欲在人间的化身,勾魂摄魄。
云霆看得口干舌燥,连忙转移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骁抬手竖拢散乱的发,粗略扎了个马尾,再将衣服拢好,奈何他被人伺候惯了,怎么都不齐整,云霆看不下去,亲自上前给他整理,心里却想,他平日在军营也不知道怎么穿的衣。
云骁理所应当的站在那里任他伺候。
等一切修整完毕,他二人才分开。
云霆步伐匆忙,就怕遇上谁看见他从大兄院子里出来。
本有借口混过去,但架不住他心虚,行迹自然露出几分仓促和鬼崇。
行到中途才发现自己拿了大兄的玉佩,顶级的玉料,颜色通透,雕工也了得。
这可是贴身之物!
但凡有点身份地位的人,玉都不离身,这不仅仅是装饰品,也是身份的象征。
他本想返回去还了,偏偏又怕路上遇上那个房的下人不好解释,只好藏在怀里,打算下次有机会再还回去。
大兄怎么看也不像缺块玉的样子,应该不急用。
第二天他起了个大早,赶上大兄去上朝的时候出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骁知道他没事不会来找自己,挥挥手,示意周围的下人退下,问道,“何事?”
没人盯着,云霆才敢把玉拿出来,递过去。
云骁垂眸看了看那块玉,“只为了这个?”
云霆点点头,见他不接,又往前送了送,示意他快拿走。
大兄冷了脸,理都不理,转身就走。
云霆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自己又是那里没做对。还个东西也有错?!大兄真是难以琢磨。
玉佩没能还回去,这东西在他这里就是个烫手山芋,只好藏在房间,准备有机会再还。
南宁王府离官学很远,为了还东西耽搁了半天,早饭也来不及吃,随便揣了个肉饼坐上马车赶往官学。
好不容易踩着点到,竟然还跟上课的夫子撞上,云霆那个心都悬起来,连忙行礼,“见过夫子。”
见他迟到,夫子表情不喜,“我听说你今年有意下场科考?”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夫子语气一转,眼神犀利,“既然如此,为何这般懈怠?”
云霆连忙把腰压得更低,“夫子息怒,学生下次不敢了。”
“哼!”夫子甩袖,冷脸道,“若人人都像你这般怠惰,想榜上有名,做梦!”
“夫子,学生真的不敢了,请夫子宽恕则个。”
“罚你抄七遍【礼记】你可服气?”
“学生谨遵教诲。”
“限你七天内交上来。”
云霆连忙答应,夫子脸色好转,“还不归座。”
云霆连忙落座,等下了课就奋笔疾书,抄得手都快断了。
“抄这劳什子做甚,一起去外面取乐去。”说话的人是丞相嫡次子潇晋之,他在家中排行第二,父兄都在朝为官,为人性格开朗,好结人缘,眼下要拉他去外面茶楼吃酒看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霆心神摇摆后婉拒,作为嫡次子的潇晋之金尊玉贵,有父兄庇护,因此他可以不在乎学业,左右将来都是有出路的,他将来都要靠自己拼搏,怎么敢放纵。
潇晋之怎么都劝不动他,只好放弃,呼朋唤友的走了,云霆低头继续抄写。
都说温故而知新,他抄这个,也算是重温往日所学,抄得格外认真。
三喜给他添茶,顺口问道,“四爷今晚不回王府了吗?”
云霆才想起还有这回事,“不回了,还有那么多没抄,来来回回浪费时间,你派人回去说一声。”
三喜连忙领命去,派人往王府里跑一趟。
南宁王府。
“四郎又不回来了?”南宁王妃到不奇怪,“这孩子,听说今年打算下场,倒是勤奋得紧,你回去吧,照顾好四郎,有什么事,回王府再报。”
来通报的下人应答后,转身离去。
“当真勤奋,不是在外面招猫逗狗,与人厮混?”南宁王有些不大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宁王妃回道,“是真的,我都叫人去打听过了,也没和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倒是潇家的那个,有些没定性。”
“哼,他要是当真那么用心,在那读不是读,至于跑到外边去吗。”南宁王还是觉得这是云霆在外面厮混的借口,转而不满对云骁开口,“你做哥哥的,多关心关心自己兄弟。”
世子妃赵氏听了略有不平,可她作为儿媳,也不好顶公爹的嘴,只默默给云骁布菜。
云骁连忙认错,“父亲说得是,儿子应该多关心关心弟弟妹妹们,之前刚回来事务繁忙,顾不上,以后会注意的。”
南宁王一脸冷漠,“有些话不是说了就算,还要做到。”
“儿子尊听父亲大人的话。”
一场家宴结束,南宁王走后,赵馥雅也走,只剩下他们母子二人。
“一回来就给我们母子脸色看,岂有此理!”南宁王妃摔了桌上一套茶具,地上满是碎瓷,一屋子的下人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发声。
云骁站在一旁,“母亲息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南宁王妃怒气冲冲,脸色铁青,“你远行归来,历经风霜,他非但不闻不问,反倒责备你缺乏兄长的风范。你归家之时,满载一船礼物,逐一赠予府中各房,礼数之周全,关怀之备至,无一遗漏,他竟是视而不见,莫非双目失明!”
“母亲切勿为此动气,伤了身体,实在不值。”
“你如此辛劳付出,却换不来他一丝认可,为娘实在心疼你。”
“父亲向来如此,孩儿早已习以为常。”云骁神色平静,对南宁王并无半分期待,更不愿谄媚讨好。
南宁王妃欲拭泪的手微微一顿,望着儿子那淡然无波的面容,心中更是悲痛交加。
我儿英姿勃发,才貌双全,却因那与众不同的身躯,被视为异类,无论他如何努力,亦难获父亲青睐。
时至今日,即便她竭力修补父子关系,亦是徒劳无功。
南宁王太过冷酷无情。
她有时甚至怀疑,那人是否拥有一颗跳动的心。
忆及当年诞下云骁之时,南宁王瞬间变脸,冷漠无情,刻薄寡恩,那段如坠地狱的日子,她历经多年才稍有改善。
南宁王妃渐渐收住泪水,罢了,这么多年过去,偏见若能改变,早已改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拭去泪痕,重又恢复往日的端庄娴雅。
“你父亲那般模样,我已不抱希望,倒是你,定要争气,切勿糊涂行事,断送了大好前程。”
“孩儿谨遵母亲教诲,定会时刻警醒,不敢有丝毫松懈。”
王妃点点头,“你也乏累一天,早点回去休息吧。”
云骁拜别母亲,出了门,便立刻吩咐人去书院打听,得知云霆今日因迟到被罚之事,眉头微挑。
他是为了还玉佩才迟到的?
云骁没再让人跟着,只觉得云霆罚得妙,如此才能长记性。
云霆浑然不知,他的兄长早已将他今日所行之事打听得一清二楚,并且认为他理应受到惩罚。
此刻,他正借着微弱的烛光,奋力地抄写着,企图在最后的期限之前将任务完成。
白日里上课占据了大部分时间,休息时间自然所剩无几。云霆硬是熬过了两个不眠之夜,才准时将抄写的作业交了上去。夫子仔细地查看了一番,微微颔首,大度地宽恕了他:“下不为例,你退下吧。”
“多谢夫子宽宏大量。”云霆心中充满了感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云霆终于得以解脱,潇晋之立刻凑了上来,想要缠着他一同玩乐:“你如今已经不必再抄写礼记了,这下总该有空了吧?走,咱们一起去玩玩如何?”
云霆犹豫了一下,挣扎道:“还是算了吧,我还是回去好好温习功课才是正道。”
“温什么书啊,用得着这么用功吗?”潇晋之不以为意地撇撇嘴,“咱们这样的人家,何必去挤那千军万马独木桥,听家里的安排不就好了吗?”
云霆无奈地苦笑,他恰恰就不想按照家里的安排走这条路。
他已经年满十八,再有两年便是弱冠之年,届时又怎能继续依靠王府和兄长呢?
那与他心中所想的独立生活,完全是两码事。
“啧,”潇晋之不满地挽住他的肩膀,“你何必愁眉苦脸的,走,跟我去快活一番,什么烦恼都会烟消云散的。”
“真的不了,我这次不去了。”云霆婉拒道。
潇晋之接连被拒绝,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你这人怎么愈发无趣了,到底是不是兄弟了?”他冷冷地说道,“怎么,你如今奋发图强了,就看不上我这等庸俗之人了?”
云霆连连摇头,急切地解释道:“哪里的话……我并非那个意思。”
潇晋之愈发不悦:“那你这般推三阻四的究竟为何?你若是不想与我相交,趁早直说,我也不必上赶着被你推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我、唉!”云霆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妥协道,“好好好,走走走,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
潇晋之虽然仍旧冷着脸,但他那骄傲的少爷性子,也并非那般容易放下。
云霆讨好云骁多年,哄人招数炉火纯青。
这一招对潇晋之也很管用。
……
“我觉得我还是走吧。”云霆想跑,潇晋之早有准备,将他拉回去,“跑什么,进去玩玩。”
“不了不了,我不玩了!”云霆疯狂挣扎,万万没想到潇晋之带他来风月之所。
以前倒是无所谓,还经常和他们在这种场合进进出出,现在不行了。
被大兄知道他会死得很惨。
潇晋之全然不知云霆的难处,一个劲的说劝,“新来的几个姐儿特别好看,咱们去看看!今天还有特别的表演!”潇晋之连拖带拽的拉着他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霆挣扎不过,想到大庭广众在别人门口拉拉扯扯实在不像话,只能放弃。
他只是看看,又不是要在此过夜,应该无碍。
从前也算是这的常客,他对这种场合得心应手。
挽月楼作为京城数一数二的销金窟,达官贵人们出入寻欢作乐的地方,这里的规矩极其严格,女子个个腰腿细长,环肥燕瘦,声音软哝多情,才艺出众,有的甚至才华横溢,吟诗作对不在话下。
因此除了贵族,一些读书人也很喜欢来这里。
潇晋之攒的局,早就有人在等着他们。一进里间就看见窗台那里坐着三个同龄人,无论穿着还是气质,都是家里非富即贵的公子哥儿。
“怎么那么久才来?”
潇晋之上前坐下,喝了一口茶解渴,下巴微抬,示指云霆,“还不是霆哥儿,说要来结果半路又想跑,被我给拖进来了。
众人目光又看向他,有人奇怪道,“你近日以来似乎总不同我们待在一起,这是何故?”
“哼哼。”潇晋之哼道,“我们未来的状元郎一心只有圣贤书,哪有我们这些狐朋狗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霆连忙给他讨饶,“我大兄回来了,管得甚严,前几日还抓我功课,实在不是有意疏忽各位,这样吧,今晚大家消费,都记我账上如何。”
众人一脸同情,“原来是你大哥哥,那就没事了。”
云骁公子样样优秀,又得圣宠,有这样的明珠在前,自然不能允许家中子弟无所事事,游手好闲。
“别聊了,表演快开始了,快来看!”
二楼的隔间可以把整个挽月楼尽收眼底,离舞台虽有些距离,倒也看得清楚。
来这里都是找乐子的,挽月楼势必要把气氛做足,才好把那些要梳拢的女子卖个高价。
来这里的男人都是找乐子的,也抱着猎艳的心思,像云霆他们这帮公子哥,虽然是纨绔,但家里管得严,自然不会在外面乱来,就算有心也无力。因此也只是观赏,并未参与其中。
云霆百无聊赖的看着,只觉得无趣。
说实话他其实有些可怜这里的女子,挽月楼是官家经营的妓院,这里的女子大部分都曾经是官家女,因为家族遭难,才沦落至此,不像普通风月所的女子可以攒够钱赎身,进了挽月楼的,一辈子的奴籍,
终生都没有机会恢复自由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亲生母亲奴隶身份的遭遇,让他对女子处境更为感同身受。
有错的明明是别人,偏偏要连累拘在后宅,不涉朝政的女子。
他只是无意中一瞥,却看见一个眼熟的面孔,云霆感到诧异,直到那女子上台,他才恍然想起来。
那女子他认识,还是沾亲带故的关系!
南宁王府亲朋众多,光是一房的亲友就有百来个人,虽然绝大多数一辈子也见不了面,互不认识,却有极少部分因为关系较好,来往密切比其他亲友要亲近。
云霆因为生母的缘故,经常受到排挤,导致他小时候其实没什么朋友,都是独来独往,只有逢年过节,拜年时家里小孩多,那一天最热闹。
他就在那时候认识的唯一一个朋友,也是第一个对他释放善意的人。
只是后来他再也没有见过她,南宁王妃警告他不要再提,他那时年岁还小,没什么能力去打听,逐渐忘了,没想到再见,却是在这样的地方。
儿时的情谊和对女子的怜惜,让云霆起了一个念头。
“借我一点钱吧,我要买下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霆这话一出,倒让几个公子觉得有意思了,“行啊,你终于开窍了,看哥哥们给你拿下!”
公子哥儿们豪郑千金,眼睛都不眨一下,一个比一个喊价高,云霆最后都紧张起来,怕自己还不上。
作为王府庶子,他每个月的月银都有定数,那点钱根本不够他出来结交应酬,多是大兄那边私下给他的贴补,才让他手头宽裕些。
好在最终以云霆能承担的起的价格买下那名女子,结束后,云霆在好友揶揄看戏的目光下,带着女子离开。
云霆不可能就这样把一个女子带回去,他在京城郊外有处小院,只能暂且把人安顿在这里。
“此处偏远,没什么人,你先在这里住着一段时间,等我寻着更合适的地方再换。”云霆说。
那女子低着头朝他行了屈膝礼,“多谢公子。”
“不必多礼。”云霆看着她的发顶,小心开口,“你不记得我了?筏柔姐姐。”
那女子猛地抬头,表情震惊又诧异,仔细打量云霆的面相,最后惊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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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骁正凝神练字,动作陡然一顿,眉头轻轻蹙起,“挽月楼?他在那里做什么?”
“据闻是四公子与潇相家的嫡二子、云家的小公子以及王家公子一同前往的。他们打了个赌,结果咱们家的四公子输了,这笔钱便是他赔付的。”侍从恭敬地答道。
云骁听罢,微微颔首,复又低头继续沉浸于字帖之中,“少年人总爱玩闹。只要他们不越轨行事,就任凭他们去吧。”
侍从面露犹豫之色,似乎还有话未说完。他心中暗自思量,四公子带走了一个女子……这事儿究竟该不该禀报呢?
毕竟,这个年纪的少年们,哪个没有春心萌动的时候呢?四少爷从小到大,身边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就连那唯一的一桩婚事,也被世子给搅黄了。
侍从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便将这事儿隐瞒不报,晓幸让云霆躲过一劫。
……
云霆提着东西前往京郊的小院。正在院子里打扫的丫鬟见状,连忙迎了上来,为他打开大门,“郎君,您回来了。”
“我买了些吃食,你拿去厨房交给王嬷嬷,让她做得清淡些。”云霆吩咐道。
“奴婢遵命。”小丫鬟接过东西,转身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霆心中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去见秦筏柔。
“筏柔姐姐。”他站在门外轻声喊道,并未越雷池一步。
秦筏柔闻声,打开门看见云霆正站在台阶下,便跨出门槛迎接,低头行了屈礼,“郎君。”
她身形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云霆见状,心中五味杂陈。当他们彼此相认的那一刻,秦筏柔的痛苦远大于被拯救的喜悦。
被曾经的熟人目睹她沦落风尘的处境,无疑是在她尊严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
曾经的官家小姐,如今却沦为下九流的贱籍,这种无言以对的难堪,让她痛不欲生。
那天看见她脸色惨白、倍受打击的模样,云霆一直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连寒暄都来不及说,只能找个借口匆匆离去。今日,他才鼓起勇气前来探望。
云霆手足无措,又怕她想不开,只能干巴巴地劝慰道,“筏柔姐姐,很多事情并非你一个弱女子所能承担和抵抗的。事已至此,总要学会往前看。”
这些话听起来就像是置身事外者的风凉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霆意识到不对,连忙住口。
秦筏柔强颜欢笑,“郎君说得没错,事已至此,总要学会放下过去,往前看。总是缅怀过去,也无济于事。”
“姐姐。”云霆一脸认真地看着她,“昔日我无能为力,未能为你做些什么。如今我虽还未取得功名,更不敢轻易承诺什么,但这座小屋是我仅有的宅产。若你愿意,可以一直住在这里,安心地过日子。一切总会过去的。”
“你往后若有什么打算,只要我能办到的,都会尽力为你去做。”
“我与郎君不过是年少时的几面之缘,又怎能值得郎君如此相待呢?”秦筏柔询问。
“虽是几面之缘,但年少时的情谊总是真的。你对我来说,就是故人。故人落难,我又岂有袖手旁观之理?”云霆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对姐姐绝无非分之想。只是少年时得知你遭遇不幸,我无能为力,至今铭记在心,难以忘怀。如今,我只是想尽力做些事情,以作弥补。”
秦筏柔在风月场所待久了,最擅长察言观色。她见云霆目光清澈、语气诚恳,便知他说的是真心话。
在这个世道上,人心易变。难得有人能始终如一、保持一颗赤子之心。
这是真的,也算是她的一番造化。就算是看错了人、看走了眼,她又能如何呢?还能比现在的处境更糟糕吗?
“郎君……”秦筏柔朝他下跪。还未等她的膝盖真正触地,就被云霆一把拉住。他自觉唐突,又连忙松开了手,“姐姐不必如此多礼。我救你,只是为了自己的良心能安,受不起你这份大礼。”
秦筏柔眼眶微红,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郎君此言差矣。在这风尘之中,我早已看尽冷暖,能得郎君援手,是我秦筏柔此生之大幸。这一跪,不为别的,只为感激郎君的救命之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霆见她如此,心中也不免生出一丝怜悯。
“姐姐若不嫌弃,便叫我一声四郎。我虽不能为你改变过往,但定当尽力为你寻一个安稳的将来。”
秦筏柔闻言,抬头望向云霆,那目光有所动容。
她知道,自己或许真的遇到了那个能带她走出泥潭的人。
“姐姐无事,那我就先行告辞了。”临走前想起什么,又摘下身上的玉佩,“此为信物,若姐姐有什么事,只管差人拿着这东西去王府找我。”
“四郎。”秦筏柔叫住他,“如不嫌弃,留下来用个饭吧。”
云霆闻言,微笑着点了点头。秦筏柔转身吩咐下人准备饭菜,自己则亲自为云霆沏了一壶上好的龙井茶。
两人坐在院中石桌旁,因多年未见,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什么话题,就那么干坐着,气氛有些尴尬。
云霆只好绞尽脑汁说了几句话,秦筏柔大概一时之间难以放开,几次接话都很勉强。
云霆便不说话了,心想她能迈开这一步已经难得,剩下的只能交给时间,但愿她能走出那份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饭菜上桌后,他二人互相兼让一番才动筷。
云霆不好在这里呆太久,毕竟男女有别。
饭后,云霆起身告辞,秦筏柔送他至门口,目送他远去。
刚回到学院,就被潇晋之逮了个正着,从背后把他抱住。
“哪里逃!”
“逃什么呀,快放开我!”云霆一番挣扎,被他拖到角落里,王熙宁和云洛臻连忙凑上来打趣。
“霆兄一开窍不得了啊,几番夜会佳人!真乃风流也。”
“这佳人也太让人神魂颠倒了,让我们霆哥儿是书也不读了,字也不练,这兄弟也忘了,怕以后啊,连家也不回了。”
“哈哈哈……”众人嬉笑。
云霆挣脱潇晋之的禁锢,理了理衣裳,一边回应,“少胡说八道,我白日去的,只是远郊离得远,这才回来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霆一脸郑重,“莫要拿我与她玩笑。”
见他说得认真,几个少年也都收了玩笑之意,“这是何意?你不要告诉我们,你这一出救风尘,连人都没碰。”
云霆知道不说清楚,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只好将往事道来,隐藏了秦筏柔的姓名,只说是曾经的旧相识。
众人唏嘘不已,“曾经高门贵女,沦落至此,真是让人惋惜。”
“你救她一场,也算是她一番造化了。”
潇晋之觉得不妥,“你现在还未娶妻,倒也好说,以后怎么办?传出去,就是你还未成亲就养个外室,名声可就不好了,那个好人家的女子肯嫁你。”
云霆暗中苦笑,他大概是没什么机会娶妻的,就算可以,也不是他想要的。
他无所谓道,“总不能见死不救,走一步算一步了。”
王熙宁摇头,“你真糊涂,做这事之前,就该与我们商量一番。”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想快快救下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霆朝他们行了一礼,“此事还希望各位帮我瞒一瞒。”
“知道知道,科考在既,名声不能有损,恐传到某个考官耳中,先失了分。”王熙宁说。
名声于他们而言也是一个加分项,若一个人名声不好,考官也不会录取。
此事略过不提。
“走!一起出去吃宵夜去。”云洛臻想一出是一出。
“我就不吃了,欠你们一大笔钱没还呢。”
公子哥儿的交际应酬从来都是有请有回,而不是单方面占便宜,虽然大家不差钱,但也不想当冤大头。
云霆实在没钱了,可以说很穷。
几个人瞬间不高兴。
“你说这个话也太见外了,缺你一顿饭钱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潇晋之在旁边冷笑,“我看他是找打。”
云霆自知说错了话,连忙挨个作揖告饶,“我的错我的错,扫了各位少爷的兴。我罪该万死,今天多喝几杯给你们赔罪。”
一顿宵夜吃下来,云霆饭没吃几口,被灌了半肚子的酒水,肚子实在是涨,回去的时候都没敢坐他们的马车,晃晃悠悠走在街道上,踏着星月回去。
“四爷回来了。”守门的小厮闻见他身上的酒味,站都站不稳,三喜人小,力气也小,根本扶不稳,连忙搭一把手。
云霆意识清醒,只是手脚有些软绵无力,醉酒后连舌头都有不使唤,含含糊糊,磕磕绊绊,“都、都回去休息吧,我自己走。”
他逞强走了几步,虽然不算东倒西歪,步伐却不稳,仿佛随时随地都会摔倒,三喜不放心追上来扶着他,“四爷!”
许是喝了酒,心里藏不住事儿,靠在三喜身上,深深叹了口气。
“四爷?”三喜听见他的叹息,不明所以,正想开口问,远远瞧见有一人,身长玉立,白衣飒飒,踏着朦胧月色而来。
三喜吓了一跳,连忙提醒云霆,“大、大……不对,世子,世子来了,爷快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四爷被世子带走,三喜一个贴身侍从不敢置言,只能站在原地,暗暗为他家四爷担忧。
云霆虽醉,还没到不省人事的时候,只是手脚发软,被大兄扶着,一路磕磕跘跘送进房中,他不愿意面对大兄,故作醉醺醺的模样想装睡。
云骁不知他的伪装,转身吩咐人烧水。
不多时,一桶一桶的热水抬过来,灌满了浴桶。云霆被扶起来,扒了衣服丢进去。
他被呛得在水里扑腾,这下不醒也得醒了,钻出水面,扶着浴桶边缘甩了甩脸上的水。
“不装了?”云骁站在一旁,好似早就看穿他的把戏。
云霆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坐在桶中,眼睛大概受了水的刺激,红红的。
云骁看着他淡淡道,“饮酒伤身,我不管你,你就如此放纵,不珍惜自己的身体,还是说这两年我不在,你都是如此。”
他一副长兄说教的姿态,原本当大哥的教训弟弟,本是天经地义的事,可一想到他们之间扭曲的关系,云霆就觉得这样的说教显得可笑而荒唐。
或许是他今天喝了酒,壮了胆色,他突然想问一问那个一直萦绕在心里的疑问。
“大兄想说身体发肤不可毁伤,可我有疑,还请大兄指教,敢问天地亲师,三纲五常,兄友弟恭,何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骁看他的的眼神很奇怪,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还在纠结这个。
“事已至此,有必要吗。”他说。
云霆语气坚定,“有。”他总要知道一个缘由。
“我只是贪玩,刚好从那里爬进来而已,什么都不知道,这也有错吗?”
时至如今他依然不清楚那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莫名其妙被算计,被针对,被大兄扣上罪名,然后坠入深渊。
让他如何过得去,看得开。
云骁拿起水瓢,舀水浇在云霆身上,语气依然冷淡平静,“没有原因,只是那晚恰好是你,所以是你。”
云霆嘴张了张,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他的疑虑和不甘,挣扎和纠结,这个人一清二楚,但他不在乎,因为不在乎,所以云霆感到无力。
云骁抬起他的下巴,“为什么这副表情,我由始至终都没有逼你,是你自己求到我面前,委屈什么?”
如果不是他算计文姨娘,自己怎么会去求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霆轻笑一声,带着几分自嘲,“是,是我自甘下贱,勾引阿兄。”
云骁抚过云霆沾着水汽的眉目,“何必如此自轻,你也快活的,不是吗。”
“阿兄饱读诗书,罔顾人伦,不知可曾心里有愧,我倒是日夜反思,悔不当初。”
“何必想这许多,你我不是圣人,纵情欢愉,只在朝夕,有何不可。”云骁低头吻他,堵住了他之后的话。
唇与唇相贴,舌与舌勾缠,互换着彼此的气体,如果不是流着相同的血液,这一幕该是有情人之间的相濡以沫,恩爱缠绵。
但他们之间只能称得上是见不得光的苟且。
云霆脖颈上的水迹都被云骁逐一吻去,吻到喉结处会伸出舌头去挑逗,吸吮。
他一旦强势起来,云霆就占不到什么便宜,很多时候大兄屈身在他之下,是因为他享受那样的性爱,当他想在上位时,云霆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云骁衣服落地,赤身裸体的在浴桶里与他肌肤相贴,坦然相见。
“放松。”他吻着云霆,耐心地扩张。
云霆抓着他的肩膀,腰身不自觉往上抬,虽然看不见,感觉却很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很好的作了助力,帮助扩开了云霆的身体。
云霆昂着头,不自觉咬住下唇,劲瘦的腰在水下,被两只手强势掌握,半强迫性地让他往下坐,粗硬的性器将他顶开,侵入,最后填满。
肉与肉紧密相连,不留一丝空隙,仿佛天生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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