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愁(2 / 2)
他抬手挡住眼睛,再次为自己陷入这背德的关系而无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兜兜转转,一切回到了原点,云霆还是那个困在王府里的鸟雀,被迫迎来堪称荒淫无度的日子。
王府耳目众多,为了尽兴,云骁把人带到外面的明月山庄去,在自己的地盘上,怎么尽兴都不为过,且不担心会外泄出去。
云霆被变相囚禁在山庄,也不知道公治云骁对外说了什么借口,他的去处并无一人质疑。
芙蓉暖帐,暗室拢香。
一双交叠人影透过烛光,映在烟云轻纱上,偶尔有声音从里面溢出,让人面红耳赤,遐想无边。
云骁身着单薄的寝衣,领口大开,露出薄汗的胸膛和肩膀,身后堆积起来的被褥和软枕将他包裹在其中,头颅微昂,露出滚动的喉结和修长的脖颈,有一种无名之欲。
他闭着眼似在忍耐什么,眉心轻拢,呼吸时轻时重,偶尔发出几声低喘气息。
凌乱的寝衣下摆隆起一个弧度,布料之下,传来细微的水渍声。
云霆从他身下钻出,脸上湿漉漉的,带着汗水,他赤裸的身上惨不忍睹,胸前微鼓,似被狠狠揉捏玩弄过,乳首还坠着水滴般的玉饰,后背和腰臀都有被鞭打过的红痕,隐秘的穴口以及腿间白浊斑驳,痕迹未干。
从前在王府里云骁还有所克制,离了王府,没了顾虑,云骁对云霆的手段比从前更甚,非常热衷于在他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
云霆被藏在这山庄,一开始自然百般不情愿,吃了好些苦头,实在逃不出去,才作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握着兄长的双腿朝两边分开,已经舔得水光淋漓的穴口打开一条缝,他破开阻碍,犹如打开一道紧闭的门,最后严丝合缝的连在一起。
肉穴自发裹吸着刚插入的性器,云霆出于本能的抽动,云骁一开始还能忍,咬着牙不肯出声,在越来越强势的抽插下,还是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和喘息。
快意和痛苦并存,使人沉醉。
云霆身上的汗水滴落在云骁松松垮垮的衣服上,晕出水渍。身体交合的拍打声不绝于耳,云骁在激烈的颠晃中伸手勾住云霆的脖颈,使他低下头颅,唇齿相依,云霆在激吻中彻底剥掉云骁身上的衣服,肌肤紧密相贴,云骁也强势的揉捏他的腰臀,那些被鞭打的伤痕,在他的抚摸下,发麻又刺痛。
这世上没人比他们更熟悉彼此的身体,快意如云海,将他们淹没。
如若不是云骁还在朝堂任职,他只怕要夜夜春宵,日日温存才好。
云霆万幸他还要上朝,在他走后,终于得到片刻休息。
经过这几天的荒唐,云霆一边沉沦,一边又自我厌弃。
他曾经那么努力想摆脱这样的生活,结果不过白费功夫,还是沦为自己最看不起的存在。
他自嘲一笑,逃不出去,选择随遇而安,自我放逐,心甘情愿的堕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骁去上朝,他就在这里看书,练字,自己跟自己下棋打发时间,等他回来,话没说几句,两个人又共赴云雨,好不荒唐。
然而云霆终究是个大活人,不可能永远被藏在这里。
一次欢好后,云骁抚着云霆的后背说道,“再过两日就是父亲生辰,你好生挑个贺礼,我们一同回去。”
昏昏欲睡的云霆一下睁开了眼睛,知道自己能出去后,表面平静,内心却欢喜,他终究还是渴望外面的自由,而不是做笼中鸟。
他淡淡回应,并对挑选贺礼一事很是冷淡。孩童时期他对南宁王曾也渴望过父爱,长大后便觉得求不来的东西就不要了,只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
挑个不出错的贺礼送去就行了。
困顿地打着哈欠,缩进大兄怀里重新闭上了眼,云骁将被褥拉高,掩住他裸露在外的肩膀,也同他一起入眠。
距离生辰不过两日,准备贺礼还是有些仓促,云霆不得不出门,尽可能找一些看起来不算太敷衍的贺礼应付交差。
他这一冒头,早就苦苦寻他月余的萧晋之几人十分震惊,二话不说将人“绑”来再三质问。
“你这几日去哪里了,连个消息也不通,我们都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萧晋之非常不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给你递了多少帖子,好歹也回一封!”王熙宁附和。
云落臻语重心长拍拍他的肩,“一次科考不中还有下次,万不可因此消沉,一蹶不振啊!”
他们都以为云霆消失的这段时间是因为落榜受到打击,独自躲了起来。
云霆感动之余又很羞愧难当,毕竟他消失的实情实在难以启齿。
“让你们担心了,实在对不住。”
萧晋之表情有些凝重,“闲话不提,你可知你这次科考的成绩,并非是你才学不行。”
云霆愣住,一时不能明白萧晋之的意思,误以为他在安慰自己,“晋之,我已想开,不必如此劝慰。”
云落臻急道,“呆子,他是说你的成绩被人做了手脚。”
云霆大脑一阵空白,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们说的话,猛地站了起来,“不可能!科举乃国之根本,你们不可为我而开这样的玩笑。”
“你知此事事关重大,我们又怎敢拿这个开玩笑。”萧晋之压低了声音,“我请我父亲帮忙,调阅了你的试卷,还记得你以前帮我代抄功课,被我父亲抓到的那件事吗?他因此知道你的笔迹,他发现写着你名字的试卷,答题的笔迹不是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霆不敢置信,半响说不出话来。
写着他名字的试卷,笔迹却不是他的,这说明他不是没考上,而是被人顶替了。
“不可能……”他还是摇头,“谁有这个胆子敢动手脚。”他嘴上那么说,其实心中翻涌的情绪如同狂风骤雨,愤怒、不甘、震惊交织在一起,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云落臻说,“怎么不可能,这科举内幕又不是没有。”
作为高官之子,他们或多或少也知道一些事,科举一开始是为了选拔人才没有错,也是底层人往上爬的唯一阶梯。
可历朝历代下来,这科举的规矩早已经变了样,官场谁人不是拉帮结派。那些师生、同门、同乡,整个朝堂谁不带点关系?
所谓公平不过是对底层百姓的一个谎言,一层遮羞布罢了。
真正的科举,从来就不是一场公平的较量。那些寒窗苦读的学子,真有几个能靠才华一步登天?即便侥幸登科,也不过是权贵手中的一枚棋子,被迫站队,沦为权力的附庸。
“是谁?”他低声问道,声音沙哑而冰冷,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是谁敢动我的试卷?”
云落臻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锋芒:“这种事落在平民百姓身上,怕是连自己为何落榜都无从知晓,只能认命。可既然有人敢在咱们头上动土,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可。”萧晋之抬手打断,语气冷静而克制,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深思熟虑,“没有证据,空口无凭,谁会信我们?更何况,若真闹大了,便是国之丑闻。到那时,不仅我们得不到应有的嘉奖,恐怕还会祸及满门。”
“那怎么办,难道真要吃了这场闷亏?”宁熙之眉头紧锁,“作为一个考生,来历和贯籍都记录在册,他挑你动手……一般人没这个胆子,看来是冲你来的。”
几人沉默片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思索。萧晋之缓缓开口,“你成日和我们待在一起,要么独自温书,根本没什么机会得罪人……只能是你父亲或兄长那边的缘故了。”
也只有这个答案说得通。
若是因为政敌,那这件事情完全无解。
公治一族本就树大招风,云霆作为公治家族的人,他与公治一族荣辱一体,贸然揭露科举内幕不公之事,岂不是打了当今圣上的脸面,暗喻他治下无能,更会在民间掀起轩然大波,引发无尽的恐慌与动荡。
纵然千方百计想脱离家族,他也绝不能因个人的荣辱得失,而将整个家族卷入舆论的漩涡之中,置于风口浪尖之上。
云霆当下做了决定,“此事就当我从来没有听过,为了各位的安全,也不要再对外提起。”
云落臻有些不忍,“就这么算了?”
“不然还能如何?把事情闹大了,对我们都没有什么好处。”萧晋之拍怕云霆的肩膀,什么都没说,又好似什么都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南宁王府处处披红挂彩,门庭若市,拜访祝贺的人延绵不绝。
戏台上咿咿呀呀地唱着曲儿,后花园达官贵人齐聚一堂,亭台楼阁,花团锦簇好不热闹。
云霆作为家中男系,自然也要帮着招呼客人,应酬喝酒,光是这半天他就灌了一肚子的酒水。
闲聊间听得几句私语。
“安信侯竟然也来了,之前不是听说跟南宁王府不合……”
“嘘,不过一场谣言,切莫乱说。”
云霆遥远望去,只来得及看见一个背影,那位安信侯,被下人领到了别处去。
还未开席,年轻一辈的坐不住,跑到外间来玩耍,投壶行令不在话下,自然与上了年纪的不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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