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大殿上奴隶展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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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阳停下了匆匆步履,他转过身看到那个跪在自己面前的赤裸身躯,下意识唤道:“阿夜……”

他叫出了我的名字,没想到,他居然还能够记住我的名字。对于青阳能够叫出自己的名字,阿夜心里突然萌生窃喜,他朝着青阳磕了一个头:“阿夜见过右护法大人,阿夜感谢右护法大人那日的求情。”

阿夜永远不会忘记,在大殿上展示时因为自己的愚蠢过错让古曦朝和天目使者剑拔弩张针锋相对,那个时候唯一一个替他说话的人。

“天目使者,你再这样打下去,他就要被打死了,他现在,可是域尊的奴隶。”

只是短短的简洁明了的话语,却让一直从未被关心注意过的阿夜倍感欣慰,从此,他便记住了这个声音,还有,这个声音的主人。

“阿夜,谢右护法大人说情之恩。”阿夜再次向青阳磕了一个头。

见阿夜一个劲儿地向自己磕头,青阳慌了,连忙制止阿夜:“别,你别磕头了,最后你还是受罚了,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青阳心里莫名有些愧疚。当日他在大殿上亲眼目睹这个叫阿夜的奴隶被当众责罚,还被以惩戒的方式示众,竟于心不忍。不知为何,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调教奴隶的场面,可是对阿夜的这般凄凉的遭遇,他竟会心生怜悯。然而他根本没有任何资格和立场去替他求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承受各种责罚。

在对这五个交换奴隶的处置结果出来后,他还刻意留意一下,然而,并没有他期待的结果,这个叫阿夜的奴隶果然没有被选中,连候补奴隶的资格都没有,只能沦为弃奴。方才在标记仪式上,他还偷偷地远远地观察了跪在远处的阿夜。当初一起被天魔城送过来的五个奴隶,四个皆跪在古曦朝面前,其中两个还被古曦朝亲自进行了标记,成为随侍奴隶,而只有阿夜这一个奴隶被舍弃了,只能被远远地丢弃在一边。要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阳身为右护法,并没有像左护法司潋滟一样玩奴,虽然一直以来服侍的主子都有玩奴的喜好,之前的先尊古月歌如此,他见过古月歌调教过玄夜宗的先宗主夜空寒,也见过古月歌调教仙界的霍重华上仙。这一百多年来,他也见过古曦朝调教各种各样的自家奴隶和交换奴隶,就连左护法也深受其影响跟着玩奴,可是唯独青阳他自己是喜欢不上来的。司潋滟还曾经调笑他,说要送几个奴隶给他玩玩,他吓得面色苍白,连连拒绝。为此,司潋滟嘲笑了他很久。

终于,古曦朝大发慈悲替青阳开脱:“好了司姨就不要再嘲笑青阳叔叔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青阳叔叔的心性?”

这事儿,方才终了。

虽然魔族主奴尊卑等级观念森严,身为主人肆意践踏奴隶是再正常不过,可他就是按捺不住生了恻隐之心。就像两百年前,身为奴隶的霍重华上仙犯了错导致北堂傲然长老以死谏主后,古月歌当着众人的面在长老阁,于东方偃长老和北堂傲然长老灵牌的面,对霍重华上仙施行了荆棘鞭酷刑一样。当看着霍重华上仙跪趴在地上承受着他的主人古月歌一鞭又一鞭的荆棘酷刑却又被命令不能发出任何一个声音时,看着被鞭打得血肉迷糊最后被打昏过去的霍重华上仙,画面触目惊心让他着实心惊胆战。

霍重华,他是修仙界长尧掌门上仙,是仙界唯一一个至高无上的上仙,而当时他并没有受到任何法力禁锢,就算是他想要逃走反抗,不去承受这个酷刑惩罚,以他上仙之力,任何人都拦不住他,就算是当时是魔皇的古月歌,也拦不住他。然而他却收敛了所有的法力,不动用任何法力去抵抗,硬生生地承受着这严酷的刑罚。就是因为一场天大的误解,导致仙魔两界的矛盾又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大战一触即发。霍重华上仙为了阻止古月歌,双方发生了争吵,霍重华上仙甚至还断指相要,北堂傲然一怒之下以死谏主。无论如何,这个罪过皆是由霍重华一人承担。他身为古月歌血引结契的奴隶,当众承受了五十荆棘鞭酷刑的严惩。

霍重华身为一个奴隶,他以下犯上冲撞主人,当时的他,也得到了他应有的下场。而大殿上的展示,当青阳亲眼目睹阿夜被天目使者拿着鞭子一鞭又一鞭地抽打时,阿夜那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着实唤起了当年古月歌鞭打霍重华的记忆。他生了恻隐之心出面制止了天目使者的虐打,尽管他根本毫无立场插手这些交换奴隶的事情,而且还是域尊的交换奴隶。

青阳如今面对阿夜,心中无限愧疚:“抱歉,没能真正帮上你,让你成为弃奴……”

对青阳的道歉反而出乎阿夜的意料。本来奴隶的管理和处置就不是护法的职责所在,也不在护法的权限之内,没想到青阳居然会为此事而感到抱歉。阿夜则摇了摇头:“右护法大人愿意为阿夜说一句话,阿夜已经很感恩戴德了。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为一个奴隶说一句话的,阿夜,真的很感激您。”而且,您还能记住阿夜的名字……

青阳对阿夜的话也是出乎意外,没曾想他的无心之举,竟让这个小奴隶心中一直惦念感激。

“阿夜,你……”

“没想到啊,竟然胆敢擅自脱离队伍,背着本总管,让青阳护法在此与你私会,你给我的惊喜,是越来越多了,弃奴阿夜!”突如其来的话语打断了青阳想要接下去说的话,那熟悉的声音,不禁让阿夜毛骨悚然,如坠冰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想到啊,竟然胆敢擅自脱离队伍,背着本总管,让青阳护法在此与你私会,你给我的惊喜,是越来越多了,弃奴阿夜!”突如其来的话语打断了青阳想要接下去说的话,那熟悉的声音,不禁让阿夜毛骨悚然,如坠冰窟。这个声音的主人,在短短几天之内让他心生畏惧,他只是想着向青阳道个谢,从来不敢有擅作主张和私会这样胆大包天的想法。他连忙跪着转过身,连看都不敢看来者,一头深深磕了下去,可怜无助地解释道:

“阿夜拜见总管大人!总管大人,阿夜真的没有这样大不敬的想法,阿夜只是想向右护法大人谢大殿展示上的恩德,求总管大人相信阿夜……”

阿夜深深跪伏在地,无论是他的声音还是身子,都哆哆嗦嗦颤颤巍巍。

青阳在旁看到这一幕不觉眉头微蹙,一直以来都知道刁心兹在治理奴隶这一方面手段狠戾,那些奴隶在刁心兹的手下皆服服帖帖不敢有任何违抗之举,然而像阿夜这样的交换奴隶,短短几天就让他对刁心兹惧怕成这样,他所受到的遭遇还有刁心兹的手段皆可想而知。他对刁心兹解释:“刁总管,是我亲自找的阿夜,只是想看看他的伤势如何罢了,他才顺便向我谢恩。私会这样的形容,便是太过言重了。虽然阿夜现在是弃奴,但是他仍然是天魔城送给域尊的交换奴隶,他还是属于域尊,如何是我这样的身份可以肖想的,刁总管,你说是也不是?”

刁心兹听罢,皮笑肉不笑。青阳的话语中藏有言外之意,阿夜再怎么是个卑微低贱毫不起眼的弃奴,但他还是交换奴隶,还是属于域尊。任何人都不能对阿夜真的怎么样,包括他右护法青阳,也包括他总管刁心兹。刁心兹自是听出来青阳想要提醒的意思,这是要护着阿夜。没想到,像青阳这样从不玩奴的人,竟然也会对阿夜这样一个弃奴上心,有意思,真有意思。

对于青阳的言外之意,刁心兹自是不置可否,他附和道:“那是自然,这个弃奴自然不是我等可以随意肖想,所以青阳右护法,你对这个弃奴的关心,也要适可而止。有些规矩,既然不是我可以逾越,当然也不是你可以逾越的,是也不是?”

“……”刁心兹的话让青阳无言以对。没想到刁心兹竟然直接挑明了他的暗示,还如此直截了当阻断了青阳的所有念想,这让青阳想要为阿夜做些什么都变得毫无立场。青阳并没有回复刁心兹的话,因为他不能否定,但也不想肯定,因为,这是违心的话。

阿夜跪在两个人之间,青阳和刁心兹两个人之间对峙的言语神色相当不快,沉闷得压得他都喘不过气来。扪心自问,他有点祈盼青阳能够反驳刁心兹的话,可转念间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如此天真,胆大包天。就在他成为天魔城交换奴隶那一刻起,除了他的主人,没有任何人能够左右他的生死,尽管他很想请求青阳的庇护,可终究抵不过现实的残酷。他聋拉着脑袋跪着,他没有资格说得上一句话,只希望刁心兹不要再为难青阳了,免得青阳为了他这样的一个低贱的弃奴惹了麻烦坏了规矩。

见青阳默不作声,刁心兹也不再步步紧逼,毕竟介于各自的身份,还是要给人家台阶下的,他朝着跪在跟前的阿夜伸了伸手。这样的动作,对经过一系列调教的阿夜来说自然马上会意了,他连忙双手捧起牵引绳的一端,呈给刁心兹。刁心兹接过牵引绳,用力将阿夜拉到了他的脚边。

“唔……”牵引绳牵扯到阿夜脖子上的项圈,引得阿夜一阵窒息,他连忙朝着刁心兹拉扯的方向爬了几步,老老实实地跪在刁心兹脚边。

这样粗鲁的对待,刁心兹是故意当着青阳的面做的,以此来宣誓自己的主权。虽然作为交换奴隶,刁心兹确实不能拿阿夜怎么样,但是作为管理奴隶的总管,他还是有这个职权处置阿夜。看见阿夜当着自己的面,被这般对待,青阳心里很不舒服。

“既然没有什么事,那右护法,我便不再叨扰了,这个弃奴,我带走了。”说着,刁心兹便牵着阿夜离开了。阿夜见刁心兹迈开了步伐,只能赶紧跟了上去,他可不想再被勒脖子了,怪难受的。只是他这般走得匆忙,没能向青阳行礼,不过,刁心兹也不允许他再如此擅作主张了。

阿夜就这样被一路牵拽着回到了圈奴司,原本关押奴隶的地方。刁心兹步伐极快,阿夜的爬行速度根本难以完全跟上他的脚步,好几次被扯得窒息,甚至摔倒而被强行拖拽。路过的随从皆远远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刁心兹总管调教任何一个奴隶,都不是他们可以插手的。

刁心兹将阿夜拖拽到了原本囚禁他的铁笼子,然后猛地将他的脸往铁笼子推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嘭!

“额!”阿夜一头撞在了铁栏杆上,接下来,他的脸便是被刁心兹一脚死死地踩在了铁笼子边上,刁心兹脚下力道之大,压得他的脸都变形了。

“唔,大,大人,饶,饶了……”阿夜的脸被压得生疼,禁不住求饶起来。

刁心兹阴阳怪气道:“没想到啊,你这才短短几天,就让青阳护法为了你神魂颠倒的,看来,你这个卑贱的奴隶,还很有手段的。要知道,数百年来,青阳护法可是从未碰过一个奴。弃奴阿夜,看来我倒是小觑你了?”说罢,刁心兹脚下发力,使劲碾压着阿夜的头部。

阿夜被刁心兹的话吓得不轻,他连忙解释:“不,不是的,阿夜不敢,也绝不会,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阿夜知道自己的身份,阿夜也知道,自己必须听从总管大人的任何命令,绝不违抗,总管大人,求您相信阿夜,求您,饶了阿夜吧……”

刁心兹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奴隶摇尾乞怜的模样,方才的不爽和对这个奴隶的凌虐感逐渐攀升,他一脚将阿夜踢开,然后一屁股坐在了铁笼子上,抬起自己的双脚,对阿夜说:“我的命令绝不违抗是吧,那我现在命令你,给我舔脚!”

阿夜被踢倒在地,头脑昏昏沉沉,他眼角余光瞥见了刁心兹坐在那里高高在上俯视自己的轻蔑眼神,他根本不敢耽误片刻,在听到刁心兹命令的时候,随即回应道:“是,总管大人,阿夜遵命。”

说罢,他起身爬到刁心兹跟前,把脸凑到刁心兹的脚边,不带一丝犹豫伸出舌头舔了上去。靴子不算太脏,但也算不上干净,可是阿夜殷勤地舔舐着那灰色的靴面,像狗一样把舌头伸的很长去舔食着,尽管那个味道特别恶心,可是阿夜的表情却像在享用美味食物一样餍足,丝毫没有一点厌恶的神情。刁心兹一看就是域尊跟前的红人,穿着待遇也是极致奢华,靴子的质地和刺绣都很精细,并不粗糙,这一点大大降低了阿夜舌头的磨损程度,正在舔舐的阿夜竟然有些庆幸这一点。

阿夜很周到地将刁心兹的一只靴子的靴面全部舔湿了,剩下的,便是鞋底了。他把头绕到了刁心兹的鞋底,将伸长的舌头覆了上去。鞋底不比鞋面,因为多处走动自然会沾了一下沙粒和灰尘,而阿夜对此毫不避讳,将这些沙粒和灰尘用舌头周到而细心地舔进自己的嘴巴里,尽心尽责地用自己的舌头清洗着刁心兹的靴子。

同时,他跪趴在地上的身子也不忘摆出一个标准的姿势,他的双腿分开着跪着,腰部下塌,将自己的屁股高高翘起来,将自己的鸡巴和臀缝的屁眼暴露在刁心兹面前。后穴清早有做过清洗和润滑,如今还泛着淡淡的光泽,随着阿夜屁股的扭动,显得更加勾人心弦。

刁心兹便是将这一切的春光无限尽收眼底。作为一名优越感十足的调教师,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被脚下这个赤身裸体跪趴着舔舐自己的鞋子的奴隶生了一些欲念,一些不该有的欲念。然而,燃起欲念的同时,他对阿夜,也产生了欲求不满的凌虐。想起方才青阳的警告,刁心兹更加不爽了,他脚下一用力,直接将阿夜正在舔舐他脚底的舌头踩了下去。因为阿夜的舌头伸得老长,所以一下子就被刁心兹踩在了脚下。刁心兹踩着的舌头,用力碾压着,眼底眸光暗了暗,俯视着脚下如同蝼蚁一样的奴隶。

阿夜脆弱的舌头被刁心兹轻而易举地踩在脚下碾压着,已经痛得浑身发颤,眼泪直飙。可是他无能为力,只能维持着跪趴的姿势任由刁心兹踩着自己的舌头蹂躏着,不敢随意动弹。他很想求饶,可是舌头都被踩住的他根本说不上一句话。这样脆弱的吹弹可破的部位被这般残忍凌辱对待,而他只能认命地跪趴着,疼痛和悲哀的泪水争相涌出了他的眼眶,无声地哭泣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刁心兹居高临下俯视着被他踩在脚下的阿夜,凝视着阿夜扭动的屁股,他想起了方才青阳对他的警告,不禁加大了脚下的力度,同时说道:“你是交换奴隶,虽然我不能真的对你怎么样,可是基本处置你的权利,我还是有的,你说,是也不是?”说罢,又碾了碾阿夜的舌头。

“呜呜呜……”脆弱的舌头被无情的碾压着凌虐着,阿夜已经痛得浑身发颤,眼泪直飙,口水也流淌了满地。可是他无能为力,只能维持着跪趴的姿势任由刁心兹踩着自己的舌头蹂躏着,不敢随意动弹。他很想求饶,可是舌头都被踩住的他根本说不上一句话。这样脆弱的吹弹可破的部位被这般残忍凌辱对待,而他只能认命地跪趴着,疼痛和悲哀的泪水争相涌出了他的眼眶,无声地哭泣着……

刁心兹说的对,尽管他是属于域尊的交换奴隶,可是刁心兹拥有对他的绝对处置权利,他根本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末了,刁心兹终于松开了脚,暂时饶过了阿夜可怜的舌头,他命令阿夜:“跪直身体,把舌头伸出来给我看看。”

“是,大大人……”阿夜的舌头被踩着碾压了好一会儿,疼得口水直流,话都说不利索了。他连忙撑起身子将双手握于身后跪直,毫不犹豫将舌头伸了出来给刁心兹看,他强忍着想要继续流泪的冲动,呼吸都一抽一抽的。泪痕布满了他的脸庞,而他的舌头也因为舔鞋子和被踩而变得红彤彤的,沾满了沙子和尘土。他跪在刁心兹面前吐着舌头展示仍然口水流个不停,像极了一头狼狈不堪没有人格尊严的牲畜。

刁心兹审视着眼前的阿夜,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心情更加愉快。他大发慈悲道:“把狗舌头收回去,丑死了!”

阿夜将舌头收回之后连忙谢恩:“谢谢总管大人开恩。大人,您的另一只鞋子,阿夜还没有舔,阿夜继续为您……”他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如果舔鞋子,凌辱自己会让刁心兹开心,他是愿意的,起码不会再次迁怒于自己,对自己实行更加严厉的惩罚。说着,阿夜继续伏下身子。

“不用了!”接过刁心兹惊人收回了脚,拒绝了阿夜的舔舐,他冷言说:“你的舌头,已经脏了!”

阿夜听罢,不觉咽了咽嘴里的灰尘,如今的他,确实很脏了,他跪在那里心情更加局促不安。

刁心兹慢悠悠道:“今天就先饶过你这个弃奴了,以后若是再出现像今日这般情况,你是知道下场的,听明白了吗?”

阿夜连忙磕头:“阿夜明白了,阿夜知道错了,谢谢总管大人开恩,谢谢总管大人饶恕阿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了,自己爬进去!”刁心兹命令道。

“是,阿夜遵命!”阿夜知道刁心兹是命令他自己爬进笼子里面,他不敢有丝毫耽搁,赶紧翘起屁股爬进了铁笼子跪好。

刁心兹就坐在铁笼子上面,俯视着底下的奴隶,他不得不承认在惩处阿夜的过程中,他发现阿夜这副身体的诱人之处,只可惜了这个阿夜脑子不聪明,否则以他的姿色,说不定能够引起域尊的注意。只可惜了……刁心兹想罢,施施然说:“与你一起的其他四个交换奴隶已经有了很好的结果,只有你还仍然留在这里,你说你是不是愚蠢至极。”

阿夜垂着脑袋,回应道:“是的,总管大人说的是,阿夜确实很愚蠢。谢谢大人还愿意花时间在阿夜身上,谢谢大人。”说着,阿夜跪在笼子里磕了个头。

“哼……”刁心兹见阿夜如此乖顺,顿时失了继续凌虐他的心思,从笼子上站了起来,兀自离开了。

“阿夜恭送总管大人!”尽管刁心兹很快离开了,阿夜仍然没有忘记规矩,连忙朝刁心兹离开的方向磕了个头行礼。行礼之后,身子顿时一软,瘫了下去。可是他紧绷的精神状态仍然没有放松下来,他跪趴在笼子里,慢慢的吞咽着口水,把舌头上的灰尘尽数吞了下去。他的眼眶仍然有泪水在打转,可是他的表情却不敢有丝毫的恶心,习惯性的保持着心甘情愿。尽管遭受了如此折辱,可是他却不曾有任何厌恶的反抗。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调教,他早已失了自己的本心,如此被践踏人格和尊严,换做以前,他是绝对不敢想象自己能够如此从容的接受。如今他变得坦然,却是在一开始就遭受了血泪一般的代价换来的。而那些代价,他甚至现在都不敢去回忆……

翌日,睡梦中的阿夜被从铁笼子里面拽了出来,阿夜睡得迷糊,可身子下意识跟着爬出了笼子跪好。虽然他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牢笼里,可是他的精神状态明显比平时差多了,他可以感知到,他似乎起得比昨天还早。他被牵到一处食槽旁边,里面倾倒了一些浓稠的糊状食物,色泽暗沉极为难看。这些就是他们这些奴隶的吃食,他可以看到还有两三个奴隶也被牵到那里跪趴着进食。阿夜爬到食槽旁边,顺理成章地趴了下去,伸出舌头舔食着地上的糊状食物。

这便是他们身为奴隶的处境,奴隶已经不是人了,遑论坐在椅子上用餐,他们和牲畜无异,只能跪趴在地上舔舐进食。为了方便吸收和灌肠,他们甚至吃不上一种正常的食物,只能吃这种粘稠的糊状物。味道和美味根本没有任何关系,甚至有些腥臭。就这样直接倒在地上的食槽里面,奴隶们就只能爬上来跪趴着进食,就像被圈养的猪狗一样。当然有些受宠的奴隶,主人会将食物放在狗盆子里面,让奴隶舔着吃。可那些永远都不可能是阿夜所拥有的待遇了。

阿夜进食完毕后,按照惯例,他被牵到盥洗室进行灌肠。当他的身体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后,他的脖子被戴上了更加厚重的项圈,双手双脚被戴上了沉重的手铐脚镣,两个乳头被乳夹夹住。为了干活方便,他跨间那根碍眼的鸡巴被网状的布料套住,网洞很大,完全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反而将他的鸡巴嘞得紧紧的,鸡巴被勾勒出来的勒痕让他的鸡巴随时随地处于禁锢的难受状态。他的屁眼被塞入了一根拳头大的肛塞,将他的后穴完全堵住,可是他的后穴经过了调教,本就很容易变得湿润,尽管肛塞很大,但是阿夜下意识缩紧屁眼以防肛塞掉落。

以往的调教,随意脱落主人戴上的肛塞,会遭受严厉的惩罚。起初的阿夜不服管教,已经吃了莫大的苦头,同时也造就出了他后穴的专注和忍耐,期间,他承受了太多非人的折磨。普通魔奴只是侍奉域尊的日常起居,根本不需要这样严苛残酷的装扮,而他阿夜不一样,他只是一个任人玩弄的低贱奴隶,供人玩乐的性奴隶。只是交换奴隶的身份让他不至于落得更加悲惨的下场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装扮完毕后,侍者将牵引绳挂在阿夜的项圈上,另一端随便塞进阿夜的口中便离开了,放任阿夜就着这一身装扮跪在那里。阿夜咬着牵引绳端端正正地跪立着,尽管没人在场,他也不敢有任何懈怠,这是他身为一个奴隶应该有的规矩。刻进骨子里的教训让他早已记忆深刻不敢违抗。他看着自己如今的装扮,不由得想起了昨天随侍奴隶阿风和阿奴的精致装扮。他们作为域尊的随侍奴隶,身份自然比他这种弃奴还要高贵,他们无需带着沉重的手铐脚镣,更无需像阿夜这般处境尴尬艰难。阿夜和他们之间的处境,简直是……天壤之别。

阿夜跪了一会儿后,便有一个魔奴走了过来,然后取下他口中的牵引绳,牵着他往外走。阿夜不得不双手撑地,跟着那个魔奴的牵引而爬行着。一个下等的魔奴都可以这样牵着他爬行,在这里,任何人都可以对他呼来喝去指手画脚,任何人都可以这般对他,而他只能听之任之。

当阿夜被牵出暗无天日的圈奴司时才发现外面天色也是暗无天日,似乎还未到卯时,而他们这些魔奴已经开始劳作了。他被魔奴牵到了膳房,那里已经有几个魔奴正着手准备早膳,不用想,一定是域尊的早膳。没想到,域尊果然日理万机,早膳这么早就准备,那域尊一定也起得很早。

魔奴把阿夜带到膳房后,便把他项圈上的牵引绳取了下来,放在一边,然后使唤阿夜:“快去生火,域尊就要晨起上早朝了。”

阿夜下意识磕了个头回应道:“是,大人,阿夜遵命。”

那个把阿夜牵过来的魔奴原本一路上面色冰冷,没有任何好的脸色,可是一听到阿夜这一声“大人”愣是吓了一跳,这是他身为一个下等魔奴都从来没有听到过的敬称,他吓得支支吾吾,脸上露出了和方才的冷面截然不同发呆滞,他连忙纠正他:“不不不,我们同为奴,你不能叫我大人,你叫我阿正就好了。”

阿夜虽然对阿正流露出来的表情觉得惊讶有趣,但是他还是再磕了一个头,回应:“是,阿夜遵命,阿……正。”身为一个奴隶,他已经很久没有直呼别人的名讳了,突然觉得有些不适应。

“嗯,这样才对,好了,快去生火,接下来这里每一个魔奴命令你的事情你照做就是了。”阿正的言语变得有些温和了。

“阿夜明白了。”说着,他又向阿正行了一礼后,方才爬向灶台,留下了一脸愕然的阿正在那里风中凌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阿正之所以会风中凌乱,是因为他本身就是已经是身份卑下的魔奴,从来都是他看别人脸色的份,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这样恭恭敬敬的给他行礼,那真的是有些折煞他了,尽管那个人是比他身份更加卑下的奴。不过他也只是怔愣了一会儿便马上回过神了,赶紧继续劳作了,毕竟域尊的餐点可丝毫不能马虎大意,耽搁了域尊的时辰他们这几个可人头不保。

阿夜在一边烧火的同时也被命令了将自己的双手彻底洗了个干干净净,因为他是奴隶,常年在地上爬行,他的一双手掌也磨出了茧,被地上的尘土弄得很脏。因为是做给域尊的膳食,干净头等重要。阿正拿了他们魔奴特地用来清洗双手的泠沁泉水给阿夜,让他将双手彻底洗净。待阿正把盛了水的水盆放在阿夜面前后,便拿出准备好的一瓶泠沁泉水,滴了一滴进水盆里面。原本普通的水顿时泛着晶莹光泽,并散发出一阵清冷的气息,让阿夜感到一阵清爽的舒适。阿夜跪在地上,将自己的双手浸泡在水盆里,整双手顿时有一种沁透心脾的感觉,让他回味无穷。为奴很长一段时间,他的身体和精神常年遭受到压迫和摧残,从未体验过这般舒适的愉悦感,阿夜有些受宠若惊啦。

阿正解释到:“这泠沁泉水取自我们墨麟域西境之地的泠沁山,那里有着与浓郁魔气截然相反的仙灵气息,在魔界能够生出这样的仙灵之地,实为罕见。不过据说那片土地曾经不属于我们墨麟域,而是一块无主之地。”

阿夜张了张嘴,可是最终把想问的话都吞进肚子里面。他只是一个奴隶,从来都是主人说什么他就遵从命令,他从来也不曾有任何开口询问的机会。根深蒂固的规矩观念,让他把想要问的话自觉吞入腹中。

阿正倒是莫名就意会了阿夜,他说:“你是想问这块无主之地为何会被墨临渊所拥有,是吧?”

被发现了心思的阿夜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羞涩地点了点头。

阿正继续解释道:“那块地与圣都接壤,位于墨麟域西境和圣都的交界地,据说这块地暗藏玄机,当年为了这块地,可是连玄夜宗的夜空寒先宗主,也就是当年的魔祖玄天祖都出动了。有了玄天魔祖,墨麟域与圣都那一战自然就占据优势,域尊最终战胜了圣都的封疆宫主覃飞疆。然而,玄天祖却丝毫没有想要瓜分泠沁山的心,他把整座泠沁山,都让给了域尊呢。”

玄夜宗,玄天祖,夜空寒……

这是阿夜第一次听到这号人物,这个名字。他只是天魔城送到墨麟域的交换奴隶,对第二魔界知之甚少,他的头脑里面都是他接受调教的残酷回忆。今天是他第一次了解到第二魔界除了墨麟域以外的信息。修魔者,聚气期,炼体期,凝元期,意欲期,吞噬期,魔婴期,出窍期,离识期,合体期,渡劫期,魔皇期,魔祖期。玄天祖是魔祖,魔祖是魔族的最高修行等级,那玄天祖夜空寒,当真是一位非常了不得的魔修了。不知为何,阿夜下意识想要记住这个名字,玄天祖夜空寒。主人在那位夜空寒玄天祖心目中的地位,一定很重要……

而在阿夜想入非非之际,阿正继续说道:“玄天祖让出了整座泠沁山,所以可见这泠沁泉水何其珍贵,能够使用到是你的福分……”

“咳咳咳!”一旁的一个更为年长的魔奴连忙跑过来打断了阿正的话,他言语厉色斥责道:“你哪来的那么多话?你这是有多少熊心豹子胆了敢提玄天祖?得亏域尊听不到,不然多少条命都不够你用。”然后他用鄙夷的眼神俯视着跪在地上的阿夜,轻蔑地说:“福分?别给自己长脸了!能够用到这般珍贵的泠沁泉水,只能说明你自己实在太脏了,必须彻底清洗干净,一个卑贱的奴隶而已,真当自己是那么一回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额,那啥,阿甘叔,我们也是奴……”阿正在一旁小声提醒道。

“那能一样吗?我们只是普通的侍奴,而他?随时随地光着身体,骚屁股还插着那玩意儿操着,充其量,也只是千人骑万人操的……”阿甘尖酸刻薄的话语戛然而止,他的话语自然也引起了其他正在膳房忙活的魔奴,他们不约而同望向这里,对方才阿甘的话窃窃私语,看着跪在地上的阿夜,眼神尽是讥讽和不屑。

千人骑万人操……这样一个剜骨戳心的形容,就这样轻而易举用在自己身上,阿夜浸泡在泠沁泉水里的双手旋即颤了颤。没人能够看出来他被如此羞辱时会有如何的反应和表情,当然也不会有任何人去在意一个奴隶的感受。

“阿甘叔……”阿正在一旁有写手足无措,对于阿甘这样的评价,实在超乎了他的想象,然而他位卑言微,也不能替阿夜说什么。他下意识望向阿夜,然而却看不出他脸上有什么样的表情。

阿夜将双手从水盆中的泠沁泉水抽离后,神色平静甚至保持着恭敬态度,他朝着阿甘磕了一个头,叩谢道:“是阿夜不识抬举了,谢谢阿甘大人训诫。”

“阿夜……”阿正见阿夜这般乖顺地承下了所有辱骂,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阿甘见阿夜如此规矩,没有丝毫顶撞的大不敬举动,顿时觉得没意思了。不过说来也是,像这样子的奴隶,早就被各种严苛调教甚至打破,连人都算不上,怎么还会有人的喜怒哀乐和价值认知?阿甘也不再自讨没趣了,他连忙催促道:“好了不说了,赶紧干活了!”

阿正暗暗白了他一眼:这里就阿甘叔你话最多!

接着,阿甘就指挥了阿夜:“你的脏爪子也洗干净了,赶紧去把那里的鱼和菜洗了。”

阿夜旋即磕了一个头回应:“是,阿夜遵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夜在几个魔奴的指挥下,很快将主人的早膳准备好了。域尊不愧是身份尊贵,连早膳都吃得这样丰盛。有鱼,有菜,有肉,不仅有香粥,还有一些包点面食。虽然古曦朝一个人未必吃得下这么多,但是这是域尊的排面,必须要做到的。闻着这些佳肴美味,让阿夜想到了他只配吃的那些丑陋腥臭的糊状食物,这是他与主人之间的差距,犹如鸿沟天堑,而他,也永远都无法追赶得上,甚至没有资格追赶得上了。

将古曦朝的早膳备好后,几个魔奴便一道端着往域尊寝殿处走去。而阿夜却被命令着跟在身后爬行着,他背上同样放置着新鲜出炉的滚烫的膳食,不过考虑道他无法正常走路只能爬行着,阿正赶在阿甘做决定之前,连忙把一屉包点放在阿夜的后背上。比起汤羹,包点更利于阿夜爬行。阿夜感激地朝着阿正微微伏了伏身子,因为后背的东西他无法真正行磕头礼。阿甘看出了阿正的小心思,不过因为赶时间也没有继续为难阿夜了。

几个奴带着早膳,井然有序地朝着域尊的寝殿前行。阿夜背上放着新鲜出炉的包点,要说不烫是假的。背上集中的部分被滚烫的蒸笼压着,烫得他整个背部都有些发疼发痒,然而他还是要保持着标准的爬姿跟上前面魔奴的步伐进行爬行。不过好在这些对于他来说问题不是很大,除了背部疼痛之外,也并没有什么过多的限制和煎熬。蒸笼在他的背上放置着还算稳当,他只需要注意把屁股里的肛塞夹住以防掉下来而被惩罚。

终于,在爬了约摸一刻钟的路程,他们到了域尊的寝殿。好在域尊的寝殿在获麟台有专门的设置,这一段路并不需要太久。阿夜的后背也烫得没有了知觉。当他跟着魔奴们一道爬进域尊的寝殿时,他突然变得紧张起来。之前标记仪式,他只能在寝殿外跪着远远观望,而今次是他第一次踏足主人的寝殿,总归有些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尤其,是当他听到一阵阵叮叮当当的清脆的铃铛响声时,他下意识眼眸循声而望,只见右边不远处屏风后面,身为随侍奴隶的阿风和阿奴正在伺候主人更衣。身为随侍奴隶,他们一整个晚上都在域尊的寝殿侍奉主人。而他们能够成功住进来,只因为他们是域尊的随侍奴隶,这样特殊而令人艳羡的身份。

然而阿夜根本不敢窥探太久,他随即转移视线,集中注意力跟着那些魔奴来到膳桌前,待魔奴们陆陆续续将膳食整齐摆放在桌面上并且终于把他后背的蒸笼拿走时,他方才跪直身子,双手负于身后,用标准的跪姿规规矩矩地跪在魔奴们的一边,等候域尊落座。

末了,阿风和阿奴终于侍奉古曦朝更衣完毕后,古曦朝便牵着他们从屏风后面走了过来。一行魔奴见罢皆跪了下去行礼:“奴才拜见域尊!”

阿夜连忙跟着跪伏下去:“阿夜拜见主人!”

阿夜后面的话自然吸引力古曦朝的注意力,原本牵着阿风和阿奴的古曦朝眼眸下意识瞄向了声音的来源之处。只见一个与穿着侍者服饰的魔奴截然不同的赤裸身体跪伏在地,他的后穴被插着肛塞,他的后背一处较大的圆形红色印记,一看就是被烫伤的。出于好奇,他指了指那个奴隶,命令道:

“你,抬起头来,让本尊看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域尊寝殿内,古曦朝手里牵着随侍奴隶阿风和阿奴,视线却望向了不远处那个赤身裸体跪趴着的身躯,他后背上一处烫得有些红肿的伤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命令他:“你,抬起头,让本尊看看。”

原本小心翼翼跪伏着的阿夜听到了主人这一声命令,心头猛地一颤,他连忙回应道:“是,阿夜遵命,主人。”这是他和主人第一次对话,让阿夜的心都揪成了一团,他双手撑起身子,保持着眼眸下垂的姿势缓缓抬起头来。身为奴隶,他没有直视主人的资格,他一直铭记这些规矩。

当阿夜抬起头时,虽然他不能窥探主人的面容,但是他却能够看到主人的身影,这是他第一次与主人如此近距离,主人的身影就在他面前,他更加紧张了。

古曦朝自然一眼认出了阿夜,这个在大殿上展示时因为愚蠢的过错而遭受到惩罚的奴隶。当时因为距离较为遥远,他没有认真去看清这些奴隶的模样,加上与天魔城使者的照面让他很不愉快,便更加不感兴趣去仔细审视这些奴隶了。而阿奴是例外,因为百年前的邂逅和相处他仍然记得,而阿奴的模样和百年前别无二致,因此他很快便认出来了。百年光阴似箭,却也漫漫无期,阿奴身为一个细作能够保持原貌,实属难得。好在,他如今回到自己的身边了。

思及此,古曦朝手中牵引绳不觉握得更紧。同时,他细细端倪着眼前跪着的阿夜,不禁有些讶异,这个交换奴隶的面容如此小巧精致,俊俏可人,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他见过的奴隶里面相貌最为突出的一个,只是美则美矣,却容易犯愚蠢错误。如果不是因为大殿上的展示失误,如今他也不会沦为低等工奴。就在古曦朝不觉端详着阿夜良久之际,身后传来了刁心兹的声音:

“启禀域尊,候补奴隶阿雪和阿归带到。”

古曦朝将思绪拉回现实,他循声而望,此时刁心兹一只手牵着阿雪和阿归,另一只手拿着食盒,已候在寝殿门口。在他脚边两个赤裸的身子跪在门外,垂首端正跪立着。古曦朝命令道:“把他们牵进来。”

“是,域尊。”刁心兹将阿雪和阿归一同牵了进来,当他把阿雪和阿归牵到了离饭桌不远处的一个犄角旮旯后时,他眼睛瞄了一眼仍然抬着头的阿夜,吓得阿夜连忙垂下脑袋后,便将食盒打开,将里面的一两碟吃食放在阿雪和阿归前面的地上。

古曦朝也落座了,刁心兹便上前接过他手里的牵引绳,将他们分别拴在古曦朝座椅两侧的桌脚下,然后也在他们前面放置了一碟吃食。接着,跪在阿夜旁边的几个魔奴连忙起身上前为古曦朝布菜,伺候古曦朝用餐。古曦朝动筷后,阿风和阿奴,阿雪和阿归这才跪趴下去,塌着腰翘着屁股,用狗奴进食的方式进行舔食。

阿夜这才注意到刁心兹给阿风和阿奴,阿雪和阿归他们带来的吃食,是混杂了菜碎和肉沫的稠粥,虽然吃相有点难看,但是起码是正经的吃食,比起自己吃的那种腥臭的糊状奴隶食物,已经好得过千倍万倍了。这就是被选中的奴隶和他这个弃奴的区别。

就在阿夜暗自羡慕时,却见古曦朝一边用餐,还时不时将自己的饭菜投喂给阿风和阿奴。阿风和阿奴对此受宠若惊,一边接受主人的投喂,一边连连磕头谢恩。可以和主人共享膳食,这便是身为随侍奴隶和候补奴隶的区别。

看着主人随意将自己的餐食放在阿风和阿奴面前的碟子中,阿夜艳羡不已,但更加失落不已,仿佛那碟子里被主人夹过的菜,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渴望已久却遥不可及的美味佳肴,而他到死都没有资格品尝到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夜并不知道他的一切神情变化,都被一旁的刁心兹尽收眼底,刁心兹方才在寝殿外分明看见古曦朝和阿夜对视,而且还对视良久。而他分明也看见了古曦朝眼里的情绪波动,他不会记错,这是古曦朝这百年来第一次如此打量一个奴隶。尽管他并不知道在这看似短暂却漫长的对视中古曦朝心里面在想些什么,而阿夜心里面有在期许什么,但是如今看来,阿夜这个贱奴,是免不了一阵敲打了。刁心兹想罢,嘴角微微上扬。

然而,这顿饭并不能如愿吃完,当古曦朝差不多吃到一半时,司潋滟却火急火燎闯了进来,禀告道:“域尊,玄曜将军急报!”

……

玄曜,为墨麟域阵前大将,奉古曦朝之命镇守墨麟域西境之外与圣都接壤的泠沁山。而司潋滟说到玄曜将军急报,便说明泠沁山有了消息,古曦朝自然顾不上用膳,随即和司潋滟一同赶往西境之外泠沁山地界。

“属下拜见域尊!”待古曦朝和司潋滟赶到泠沁山地界时,玄曜已带领将士们于结界外等候,他一袭墨色将军袍,星眸剑眉,身躯凛凛,胸脯横阔,俨然身经百战的大将风采。他一见到古曦朝便带领将士们跪下行礼。

“免礼。”古曦朝旋即问道:“玄曜,你传急报说守护法阵异常,是真的?”

玄曜站起身,回应道:“是,域尊,以防万一,信中属下并未言明,实际上,玄天盾守护阵法冲击之下,瀑布深处的结界,已破裂!”

古曦朝瞳孔一缩,身形一跃,往那连亘延绵的山脉而去。司潋滟和玄曜见罢,连忙紧跟其上。

泠沁山脉,重峦叠嶂,连绵不绝。蟠蟠群峰,苍苍林木,置身其间,兽语禽鸣,有一种虚静空灵,明净淡雅的韵味。而越往深山,林海深处,隐天蔽日,愈发寂静,鸟兽踪迹尽无,给人一种瘆得慌的感觉。直至越过重重叠叠的峰峦,一阵震耳欲聋的声响渐渐逼近。古曦朝,司潋滟和玄曜来到一处万丈悬崖,那山顶倾泻而下的似九天银河的万丈瀑布,却散发着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仙灵气息。而那瀑布之上,悬浮着一个玄色盾器,自盾器之下一道雷属性的碎裂阵法直接穿透了这瀑布的万丈深渊,延伸到那深不见底的未知地带。

只是原本碎裂阵法之下瀑布中那道牢不可破的结界,开始出现了裂缝,那一道道的裂缝自内而外散发着斑驳红白相交的光芒,而原本的碎裂阵法,也逐渐脱离了盾器。

法阵脱离主体,并不代表失败,而恰恰相反,说明碎裂阵法的碎裂功效,起作用了。只有古曦朝对此盾器的效用深信不疑,毕竟他曾经和这个盾器的主人,一同经历生死考验。思及此,他一跃而起,伸出手,将那个持续了百年的盾器收了回来。他紧紧抱在手中,望着盾面上熟悉的纹络,那是玄天魔祖夜空寒的法器玄天盾,是他的寒叔留给他唯一的念想了。

然而结界破裂,那瀑布里面倾泻而出的一股强大能量,和原本的雷属性的碎裂阵法碰撞在一起,猛地一阵惊天巨啸,刹那间电光冲天,地动山摇,将驻守在此地的上万墨麟军惊动了。不曾想,瀑布结界里面的神秘力量,竟然能够引动天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域尊当心!“

就在司潋滟和玄曜同时祭出法器,而上万墨麟军也旋即从泠沁山各地汇聚于此紧急护驾时,古曦朝却心神一动,喝退众人。当众人望向古曦朝时,却见他唤出了他一道虚天残塔。

“域尊,您这道法器的力量极其不稳定,还是让属下挡下这一道天雷吧!”玄曜说罢,手中法器战戟旋即化身为一只庞大的魔兽身躯挡在古曦朝面前。那只魔兽通体似蛇,四足龙属,其状鱼身而蛇尾,是为魔蛟。

而司潋滟手中结印,旋即划出一道血色曼陀罗花海,与玄曜的魔蛟一道,将古曦朝紧紧护住。上万墨麟军也唤起法力,欲抵御这天降雷鸣。

“这道虚天残塔并非本尊自己唤出,而是天雷将至,它自己现身的。”古曦朝见诸位下属护驾心切,连忙解释。

“它自己现身的?!”司潋滟和玄曜对古曦朝的话震惊不已。

“对,司姨,玄曜,本尊知道你们护主心切,但这次,请相信本尊,让本尊自己抵挡天雷,本尊倒是想看看,这虚天残塔,究竟想要做什么!”时隔多年,冷面寡言的域尊竟然流露出这般情真意切,这倒是让司潋滟有些恍如隔世。她和玄曜对视一眼后,旋即收回法力,魔蛟和花海消失后,司潋滟道:“好,属下可以遵命,但我等皆严阵以待,域尊尽力而为切末伤了自身。”

“本尊知道了,你们先退后。”说着,古曦朝手持玄天盾和虚天残塔,直接一跃而起,落在司潋滟和玄曜面前,落在即将降落的天雷之下。

司潋滟和玄曜见自家主子护在自己身前,不禁再度蓄力,手中结印,以防不测。

只见古曦朝将玄天盾抛向天雷处,旋即以身入虚天残塔,并带着虚天残塔,一同冲向玄天盾。就在下一刻,玄天盾竟然和古曦朝同在的虚天残塔,奇迹般融为一体。两种不同功法相互结合,这一幕,不仅让司潋滟和玄曜,以及在场的上万墨麟军大受震惊,更是被闻讯赶来的夜炎枭尽收眼底。见状,夜炎枭难以置信,甚至,心有不甘。

头脑空了好几个月,现在才来继续填坑不过看起来好像也没有人催更的亚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泠沁山地界,万丈瀑布之上。只见古曦朝将玄天盾抛向天雷处,旋即以身入虚天残塔,并带着虚天残塔,一同冲向玄天盾。就在下一刻,玄天盾竟然和古曦朝同在的虚天残塔,奇迹般融为一体。两种不同功法相互结合,这一幕,不仅让司潋滟和玄曜,以及在场的上万墨麟军大受震惊,更是被闻讯赶来的夜炎枭尽收眼底。见状,夜炎枭难以置信,甚至,心有不甘。

玄天盾直接融入虚天残塔的底部塔基处,原本的残塔虚影第一层,在刹那间显现出塔身原型,然而只是那么一瞬间,肉眼都无法捕捉,便在顷刻间化为乌有。就在这时,一道天雷往古曦朝所在的虚天残塔直接降下。

“域尊!”

“域尊!”

司潋滟和玄曜同时惊呼。

然而,天雷直冲虚天残塔,在触碰到虚天残塔顶部时,两者同时爆发出一阵惊天雷鸣。然而下一刻,想象当中的古曦朝被天雷轰炸并没有出现,反之,那滚滚天雷瞬间被虚天残塔尽数吞没。此情此景,让在场一众皆是震撼不已。与此同时,瀑布之下的防御结界轰地一声尽数破裂,顺道带起了一波地动山摇。

虚天残塔吞没了降下来的天雷之后,便渐渐隐去,只剩玄天盾还握在古曦朝手中。

“域尊!”

“域尊!”

司潋滟和玄曜连忙上前,司潋滟急切地询问:“域尊,可有受伤?”

古曦朝道:“放心,本尊无碍,让将士们回到各自营地,严防死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属下遵命!”玄曜说罢,朝着上万大军的方向挥了挥手,一众大军旋即领命退下。如今未知地带结界破裂,无论里面有何种神秘的存在,断不能让有心之人任何一切可乘之机的可能。

“尔等在此守着。”古曦朝对司潋滟和玄曜吩咐完毕,下一刻,他的身形便隐入了瀑布之内。

当古曦朝视线再度清明时,映入眼帘的,是另外一处与泠沁山外界截然不同的福地洞天。瀑布之外声音震耳欲聋,而洞天之内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尘嚣,静谧无声,广阔无垠。地面是一面澄澈明净的寒潭,在寒潭光影的映照下,上面光怪陆离的石笋、石花和石幔绽放着粼粼光彩,千姿百态。而位于寒潭和石笋、石花、石幔之间的虚空,散发着隐晦的红白相交的光斑,那光痕分散延伸至上方的石壁之中,还有下方的寒潭之内。见罢,古曦朝并未将玄天盾收入乾坤袋,而是紧紧抱着玄天盾,飞到那光斑前。

当看清此为何物时,古曦朝神色蓦然恍惚。他一手抱着玄天盾,另一只手缓缓伸过去,轻轻地触碰那到白色的光芒。这是一道属于仙界的符箓,他在十五岁之前的岁月里,因为自己的爹爹是仙界人,他偶有接触,但眼前这一种法术却是他从未见过的。然而,尽管他没有学过这样晦涩深奥的符箓,但是他分明从中感受到了来自于他爹爹霍重华上仙的气息。这道符箓,竟是他爹爹留下来的!他的爹爹霍重华,曾经到过这里!难道,他的爹爹如今也在此处?

然而,这样的猜想很快就被推翻了。因为符箓上面的纹络厚重,灵力充盈,说明了这道符箓被种在此处已经有相当久的年岁,起码有两百年之久。这是他爹爹还未飞升时便留下的。只是当时霍重华离开得匆忙,并未将此事告知与他,因此他等到后来才找到这个地方。

霍重华上仙的符箓在此,这就解释了何以泠沁山能够在魔界之地仙灵气息充沛。古曦朝能够看得出,这是一道混合了金属性和水属性的上古符箓,里面蕴含着霍重华身为神界圣物白玉石的上古能量。金属性通向上方的石壁,水属性通向下方的寒潭,一直源源不断地供给着符箓里面那颗水滴状的红色晶石。红色晶石的红光微弱,但是只要待久了仔细观察便能够看出,随着符箓能量的供给,红色晶石的光芒正在逐步增强。

这颗红色晶石究竟是何物?何以出现在此?他的爹爹又何以费尽心思在此种下一道上古符箓来孕养这颗晶石?就在古曦朝摧动神识想要靠近这颗晶石一探究竟时,却在神识触碰到霍重华的上古符箓之际,一道身影从符箓里面缓缓显现而出。

那仙人一袭雪色白华,飘逸如风,山眉海目,宛若天人。这张面容,古曦朝日思夜想盼了无数个寒来暑往日出日落。他眼中含泪,在虚空中朝着那人缓缓屈膝,跪了下来,俯身一拜,哽咽道:“爹爹……”

那出现的仙人,便是古曦朝的生父,仙界的上仙霍重华。但是此时的他,却并非真人,而是霍重华留在符箓里面的一抹神识印记。而这一抹神识印记,只有当接触到古曦朝的神识,才会显现出来。

霍重华望着古曦朝,欣慰道:“当面为父走得匆忙,只能在此留下一抹神识,为父很欣慰,为父就知道,陵儿一定能够找到此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陵儿……古曦朝心弦触动颇深,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一声呼唤了。他抬起头颤着声音问:“爹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陵儿,这也是为父留下神识想要告诉你的事,两百年了,法力损毁,神识持续时间也愈发短暂,为父只能长话短说。你一直以来修为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压制着,这便导致你的法力虽然强悍,但是境界上升缓慢,一直无法真正突破瓶颈。但这颗晶石,它所蕴含的能量,正好可以解了你身上的压制,让你的血脉觉醒。但是晶石的生长速度缓慢且生长艰难,为父留下的这道符箓,便助于加速它的生长……”

这时,霍重华的身影渐渐淡去。

“爹爹……”

“陵儿,晶石成形之日,你便能够真的它究竟为何物,届时,是否血脉觉醒,全凭你自己决定。对不起,陵儿,这么早就离开你,让你承受太多……”

霍重华话还没有说完,神识便消散无踪了。古曦朝终于忍不住失声喊道:“爹爹,求您回来,求您不要离开陵儿!什么血脉觉醒?陵儿不是您和父尊的孩子吗?这些年您和父尊究竟去哪了,还有寒叔……何以你们都要离开陵儿?爹爹,您能不能告诉陵儿,您和父尊如今在哪?还有寒叔在哪里?他究竟……是死是活?还有……陵儿还能不能留住,寒叔留下的玄天盾……”

霍重华神识印记消失得匆忙,任凭古曦朝如何呼唤呐喊都无济于事,他只能抱着玄天盾跪在那里无助地落泪着,这是他时隔百年,自从知道夜空寒离他而去的时候,再度留下的泪水。一个杀伐果断的墨麟域尊,竟然在此时哭得像一个孩童一样,彷徨,失落,无助……

……

古曦朝在寒潭边坐了良久,方才离开。当他出了瀑布,便看见早已守候在此的司潋滟和玄曜,而在他们身后,还有第三个人,他,便是玄夜宗宗主,夜炎枭。

“古域尊莫要介意本宗擅闯墨麟域的地盘,实在是玄天盾的碎裂阵法消失,而玄天盾为我玄夜宗之物,本宗所修功法也和玄天盾师承一脉。玄天盾碎裂阵法消失,本宗受召唤而来,绝无擅闯之意。”炎枭朝见到古曦朝便率先解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古曦朝道:“墨麟域和玄夜宗世代交好,夜宗主言重了。”见到夜炎枭古曦朝毫不意外,在入瀑布之前他早就看到他因为玄天盾召唤而来的夜炎枭。

“不过话说回来……”夜炎枭向古曦朝鞠了一礼:“结界已破,本宗恭喜古域尊了。”

古曦朝回了一礼:“夜宗主有心了。”

“此番前来,本宗还有一要事,本宗不日便要进入下一个闭关,苦无法器傍身,既然碎裂阵法效用显着,如今结界已破,那么还请古域尊,物归原主。”夜炎枭不再客套,直奔主题。

一句“物归原主”,让古曦朝心里头很不是滋味,他没有立即回应,而是抱着玄天盾,漠然地看着夜炎枭。夜炎枭也没有丝毫退缩,他同样直视着古曦朝,无形之中,迫使古曦朝让步。

古曦朝和夜炎枭之间的暗中较量,让一旁的司潋滟和玄曜皆噤若寒蝉。近百年来,本就关系密切的墨麟域和玄夜宗一直处于微妙的状态,若那位玄天魔祖还在,决计不会让此等情况发生。对于夜炎枭他们并不了解,但是对于自家主子,他们可是心知肚明。如今他虽然面无表情,但却能够感受到他周身散发出来的阴冷气息,那种熟悉的气息,让他们不寒而栗。尽管只是过去了半刻钟,他们都觉得度刻如年,这种凝重的气息,堵在他们胸口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两者僵持不下,最终古曦朝将抱着玄天盾的双手松开,将玄天盾,释放而去。玄天盾脱离古曦朝时,仍然停留在古曦朝面前,久久不动。夜炎枭见罢,旋即伸出手,摧动玄天功法,将玄天盾收了回来。待夜炎枭将玄天盾收回乾坤袋后,便向古曦朝道:“有劳古域尊了,此间事了,本宗便告辞了。”

说着,夜炎枭便消失在泠沁山上空,待他重新出现在泠沁山地界之外时,他的双手开始微微发颤,手心也泛着些许冷汗,心跳莫名加速。他的年岁和历练或许比古曦朝少,但是近百年他拼尽全力想要追赶甚至超越,尽管两人之间只相差一个境界,然而对方给他的一种压迫感却是真实存在的。仅仅只是半刻钟的较量,他都处于下风。尽管对方纹丝不动,神色如常,可是他分明感受到古曦朝犹如一只地狱的修罗,青面獠牙,瞬间就要扑上来将他生生撕裂的样子。

玄天盾,乃至玄天盾的主人,上一任的玄夜宗宗主夜空寒,在古曦朝心目中的地位,举足轻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泠沁山上,待夜炎枭离开后,司潋滟便马上发现了古曦朝紧握住的双手,她连忙上前,轻轻抬起他的双手查看。

“域尊……”那双拳紧握的指缝间渗出一丝鲜红血迹。司潋滟二话不说旋即摧动法力为为古曦朝的双手疗伤。

玄曜在旁看着玄天盾被夜炎枭拿走后古曦朝如此瘆人激烈却又隐而不发的反应,有些心惊肉跳。他不及百岁之龄,入墨麟军才数十载,他一直崇拜自家主子古曦朝,更崇拜与古曦朝一道的夜空寒。关于玄天魔祖夜空寒的传奇故事,他都是从他人口中了解,不禁对他肃然起敬。他只惋惜自己出生太晚了,没能见识过夜空寒的尊容。玄天魔祖百年前历劫成祖,这是魔界数万年来的光辉。

百年前,是夜空寒和古曦朝带领着第二魔界,与第一魔界展开激烈的较量。最后玄夜宗宗主夜空寒联合上古魔兽亮魔兽,于魔界森林造就了阻隔魔界与外界的上古结界。亮魔兽就此陨落,他的爱人素女追随亮魔兽而去,而玄夜宗宗主夜空寒于造化中登入半祖之境。此战后,上古结界所隔绝下的魔界,第一魔界和第二魔界元气大伤,而第一魔界因第二魔界有了半祖镇压,皆有所忌惮,止戈言和。

这些传奇故事,玄曜都是从他人口中得知的。如今看到古曦朝失去玄天盾如此反应,甚至把手心都握出了血,看来自家主子和玄天魔祖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

夜空寒步入半祖之境后,原本极盛一时的玄夜宗,甚至是第二魔界风头正盛。然而一段时间后,夜空寒却销声匿迹了。诸魔皆猜测,夜空寒和墨麟域先尊古月歌还有长尧上仙霍重华一样,皆历天劫飞升了。然而只有玄曜,还有墨麟域的一些旧臣知道,古曦朝,不信!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相信,他的寒叔就此离开了他。

夜空寒离开之前,便把自己的法器玄天盾留了下来,留在这个泠沁山,用于碎裂瀑布之下这个牢不可破的结界。如今百年光阴逝去,碎裂阵法起了作用,牢不可破的结界碎裂,玄天盾作为玄夜宗之物,自然被如今的玄夜宗宗主夜炎枭收回,古曦朝没有强留下的资格和立场。玄天盾是夜空寒留下的唯一念想,唯一念想被夺走,难怪古曦朝会如此震怒。

玄曜在旁看着司潋滟为古曦朝疗伤,然后等她取出自己的丝帕为古曦朝擦拭双手的血迹,全程皆大气都不敢出。直到古曦朝手上的血迹都被擦拭干净后,古曦朝旋即双手结印,对着整片瀑布方圆几里之地社下阵旗,阵旗按照既定的顺序互相连接在一起,原本从瀑布里面散发出来的仙灵之气随之隐匿起来。设下这道隐匿阵法后,古曦朝命令玄曜:“玄曜将军,结界已破,往后此地,由你亲自驻守。若有胆敢觊觎者,杀无赦!”

玄曜跪下领命:“属下遵命,域尊!”

玄夜宗,夜天宫。

夜炎枭一回到夜天宫,便看见副宗主夜空影已等候在此,情绪不明。他不予理会,直接走向夜天宫。就在与夜空影擦肩而过时,夜空影连忙抓住了他的手腕。夜炎枭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到他,而是质问道:“影副宗主现在架子挺大的,见了本宗,连礼都不用行了。”

夜空影内心一怔,旋即松开了夜炎枭的手腕,然后侧过身,朝着夜炎枭屈膝跪了下去,恭敬叩拜:“属下拜见宗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炎枭连头都不低下,只是睥睨着跪在他脚底下的人,单刀直入:“本宗知道,你想问的是这个,对吗?”说着,便从乾坤袋里取出来玄天盾。

当看见玄天盾近在咫尺时,夜空影瞳孔一缩。玄天盾上熟悉的纹络,让夜空影无法自欺欺人。

“看影副宗主的神情,这是在心疼古域尊?”

“宗主,属下并非……”

“行了,如今玄天盾物归原主,本宗也要进入玄天塔冲击魔婴期了,也懒得听你狡辩!希望到时候本宗成功晋级魔婴期时,影副宗主不要又跑得无影无踪了。”说着,夜炎枭兀自走进夜天宫,只留下夜空影仍然跪在地上。

夜空影并未马上起身,他依旧跪在地上,神情恍惚。当他看到玄天盾再度回到玄夜宗时,他确实心有所忧,虽然其中一部分有古曦朝的原因,但是更多的还是其他原因,然而夜炎枭如今已经听不进他任何一句话了。主从之间,离心离德,绝非他所愿。可是他却亲手造就了如今的局面,他有悔,悔不当初,可是如今他又该如何挽回?夜空影彷徨无措,悔恨交加,他跪在那里,不禁喃喃低语:

“对不起,枭儿,属下真的绝无此意,对不起,玄夜宗如今的局面,属下愧对了您的托付,对不起,玄天祖,寒宗主,数学对不起您啊……”

……

阿夜似乎听到有人一直在呼唤着自己,在睡梦中猛然惊醒,他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的头脑被一股冷水直接泼了下来,吓得他连忙跪了起来,思绪混乱,有点不知今昔何夕。当他猛地抬起头时,却撞上了头顶的笼子,发出来哐当哐当的声音。

“唔……”他强行把疼痛的叫喊声咽了下去。也是他强行闭着嘴巴的动作,同样牵扯到了他舌头上的伤口,痛得他脸色苍白。可是他不得不继续忍受着这层层叠叠的痛楚。没有主人的恩准,奴隶不可以随意发泄自己的情绪和欲望。他微微抬起眼眸便看见了此次负责带领他的阿甘,他吓得赶紧垂下眼眸,在笼子里跪好。

阿甘下一刻便打开笼子,拽着他的项圈将他从里面拽了出来,一边恶狠狠地道:“喊了你半天没反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死了呢!”

“咳咳,对,对,不,起……”阿夜的脖子被阿甘扯得窒息,口中只能断断续续地道歉。当他被拽出笼子后便被阿甘恶劣地扔在了地上,同时摔到了他身上纵横交错的鞭痕,还有撕扯道后穴的伤处,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可是深入骨髓的规矩让他根本不能有任何疼痛的反馈,只能忍着疼痛撑起身体跪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甘看着脚边这个乖顺的奴隶,不禁打量起他身上的伤。他记得昨天侍奉域尊用膳到一半,左护法司潋滟匆匆赶到之后域尊便马上离开,这一走就是一整天,不知道出去忙活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然而这些机密也不是他这种身份的人可以过问的。

不过尽管主子不在,他们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尽心周到做好服侍工作。然而这些都是属于他们魔奴的任务,而对于阿夜就不一样了。那天晚膳过后,魔奴们在后厨进行清洗任务,而总管刁心兹却手持一根马鞭突然到访。几个魔奴朝着刁心兹行过礼之后,便在刁心兹的示意下,继续忙活手头上的工作。只见刁心兹朝着一旁跪着擦拭地板的阿夜缓缓走去。

阿夜跪在地上垂眸看着刁心兹的双脚离他越来越近,手中的抹布不禁握紧了几分。只见刁心兹俯身下来,伸出手,一把扯掉了阿夜胸前的乳夹,力道之大,疼得阿夜一声呜咽。脆弱的部位被夹了一整天,已经泛着鲜红的血色,触目惊心,痛感直冲天灵盖,让阿夜的太阳穴都突突跳。

接下来,刁心兹将阿夜跨间的网状布料解开,任由着束缚了一天的肉茎垂了下来。然后他站起身居高临下道:“怎么,才一天就忘了规矩,跪得这么丑,给谁看?”说着,手中马鞭直接抽在了阿夜下垂的肉茎。

“呜啊……对,对不起,总管大人,阿夜错了!”脆弱的肉茎被如此鞭打,痛得阿夜下意识想要喊出声,然而他不得不把叫喊声压下去,向刁心兹道歉之后忍着疼痛以标准的跪姿跪好,向刁心兹展示自己的身体。被鞭打的肉茎从软趴趴变得有些立起来,他是这般下贱,这种情况下,也能发情。所有魔奴对此都噤若寒蝉,继续埋头苦干,不敢有任何懈怠。

所有人都衣冠楚楚,只有阿夜一个人赤身裸体跪在地上,像牲畜一样,被责罚,被凌虐。

刁心兹悠悠道:“像你这种贱奴,就应该以这般姿态示众,阿夜,你说对不对?”

阿夜点了点头回应道:“是,总管大人说的是,阿夜是贱奴,阿夜是最下贱的贱奴。谢谢总管大人教导。”说着,阿夜朝着刁心兹磕了一个头后,又重新恢复端正的跪姿。

“很好,希望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好好干活,好好擦地,不能停下手中的活儿,知道吗?”刁心兹的语气异常温柔,温柔得有些不太真实。

就在阿夜对这样温柔的语气而心里发慌时,原本插在他后穴里面的肛塞,猛地震动起来,那种震动的强度,就像是要捅穿阿夜的肠道一样,强烈的痛感伴随着快感席卷而来,操得阿夜都跪不直了,身体往前一倾,直接倒在地上,吼间发出来一阵呻吟:

“额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域尊后厨中,原本插在阿夜后穴里面的肛塞,猛地震动起来,那种震动的强度,就像是要捅穿阿夜的肠道一样,强烈的痛感伴随着快感席卷而来,操得阿夜都跪不直了,他的身体往前一倾,直接倒在地上,喉间发出来一阵呻吟:

“额啊!”

肛塞在阿夜体内疯狂搅动着,每一下,都往阿夜的骚点处撞击,让阿夜已经被调教得很下贱的身体感受到强烈的快感。后厨里面原本忙碌的声音也渐渐变小了,魔奴们的动作开始放慢了,有意无意往阿夜所在的方向偷偷瞄过去。

刁心兹一记马鞭咻地一声落在了阿夜的后背,然后悠悠道:“贱奴阿夜,这么快就忘了命令了?”

阿夜如何敢忘记,他只是一时间招架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在此之前,刁心兹命令他:“希望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好好干活,好好擦地,不能停下手中的活儿。”

思及此,阿夜连忙忍着后穴肛塞的折磨,颤颤巍巍地撑起身体跪了起来道歉:“对,不,起,啊哈总管,大人!”然后,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重新拿起地面上的抹布,继续清洗地面。

“还有,不许射。”刁心兹残忍的话语再度响起。

阿夜双手拧了拧手中的布,断断续续回应:“是,总管,大人,阿,夜,遵命!”

专注的注意力原本就是他们奴隶应该具备的,可是现今他的肉茎没有任何马眼棒的堵塞,而肛塞每一下都直接操在他的骚点上,加上他还要专注干活,还有刁心兹陆陆续续落下来的鞭子,这对阿夜来说,无异于四重折磨。然而,阿夜没有任何反抗余地。

手中的抹布已经到了需要重新过水的程度,阿夜撑起身体,强忍着后穴的震动,爬到水桶旁,将脏了的布放进水里面。后穴的肛塞却不断顶撞着他,害得他的身体一下一下往前倾,震得水桶的水都溢了出来,阿夜不得不抓紧木桶的边缘,防止自己的身体不受控撞到水桶。

“真笨!”一记马鞭狠狠地抽了下来,正好抽在了阿夜的肛塞上,肛塞被打得更加深入后穴,加大了肛塞顶撞后穴的力道,灭顶的快感自后穴蔓延至四肢百骸,让阿夜一阵惊呼,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头脑一片空白。下一刻,他的下体一股热流缓缓流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失禁了。虽然他努力做到了不射,但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却是他强烈的意志都阻止不了的。于是,他的身体在密集强度的鞭打和奸淫下,失禁了。

他当真是太骚了太贱了,当他有这个意识的时候,狗鸡巴仍然不受控地尿着,他的尿太多了,淅淅沥沥地流淌着,把大部分都地面都弄脏了。所有人皆衣冠楚楚,只有他这一个低微卑贱的奴隶赤身裸体当众失禁,然而这样的常规认知却很快被他深入骨髓的奴隶规则尽数覆盖。阿夜跪趴在水桶边,仰望着面色阴沉的刁心兹,犹如惊弓之鸟,瑟瑟发抖。他控制不住自己,在调教时擅自失禁,在没有得到主人恩准的情况下,失禁了。

阿夜的心跳加快,身子抖得和筛糠一样,肛塞仍在坚持不懈地操干着后穴,他不顾自己肮脏的身体,朝着刁心兹跪伏下去,请罪道:“总管大人,阿夜,阿夜擅自撒狗尿,阿夜罪该万死,求总管大人,重重惩罚阿夜!”

无论如何,错误已经犯下,惩罚在所难免。与其让对方主动发难,还不如自己主动求取惩罚,阿夜跪伏在地,承受着未知命运的恐惧。

整个后厨异常安静,那些魔奴们都纷纷侧目而视眼前这一幕,回想起方才阿夜一边被操干鞭打一边劳作的画面,他们没有任何反应那都是假的。如今看着阿夜这副浑身遍布了鞭痕的赤的身躯,他们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控制住自己原本就应该粗重的喘息声,让自己不要被刁心兹注意到而受罚。

刁心兹打量着脚底下的可怜奴隶,迟迟不出声。这种思考的时间有点久,久到阿夜心里的恐惧感更甚,久到那些魔奴都有些发怵。良久,刁心兹方才下了命令:“把你自己随地撒的狗尿,舔干净为止!”说着,就兀自离开了后厨,而他后穴的肛塞也大发慈悲停止了震动。

只是舔干净自己撒的尿。阿夜心里有些松了一口气。在调教时清理自己的排泄物他不是没有做过,主人们的圣水他也不是没有喝过,还好,一切都在自己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刁心兹离开了,说明不会再惩罚他了,太好了。他朝着刁心兹离开的方向磕了一个头:“谢谢总管大人开恩,阿夜遵命。”

说罢,他伸出舌头,开始舔食这身下的尿液,当着魔奴们的面,舔食着自己的排泄物。后穴里的肛塞终于不在震动了,那些快感也随之而去,只剩下源源不断的空虚折磨着他这个淫荡的身体。他在舔食自己的尿液的过程中,那根下贱的狗鸡巴又悄然抬起了头,而阿夜一边舔食着尿液,眼角默默流下了泪水。

阿夜不知道自己舔了多久,地面很粗糙,他的舌头都舔的刺痛,是那种尖锐的刺痛,混杂着他尿液的咸腥,疼痛更加明显。可是命令还没有完成,无论他如何不舒服,都要继续忍受着疼痛舔食着。

他不知道自己舔了多久,只知道最后魔奴们完成了手头上的工作,离开了后厨,而他也渐渐麻木了,最后也失去了知觉。直到梦魇中的他被凉水泼醒了,他才再次感受到身体上的各种疼痛,他才闻到了身上臭的发昏的味道,还有,阿甘打量自己时意味不明的眼神。阿夜对此眼神心知肚明,昨天自己淫贱的姿态,皆被他尽收眼底。

阿夜被阿甘拽着去盥洗室冲洗身体,里里外外洗了个遍,然后重新戴上肛塞和乳夹。当乳夹夹住那对已经青紫青紫的乳头时,痛得阿夜浑身颤抖。他就这样被阿甘牵到后厨,继续劳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是这一次把阿夜折腾惨了,后续一段日子里刁心兹大发慈悲不再当众调教阿夜。不过身为低贱的奴隶,他始终承受着不公的待遇。唯一让他专心学习的事情,便是服侍主人的起居饮食。尽管他自己微不足道且可有可无,但是他还能够拥有服侍主人的机会,无论如何服侍,他都能够找到他仅存的唯一价值,起码在这样微不足道的价值之下,他不至于彻底沦为弃奴。

服侍主人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直到某一天,阿夜突然发现有些不一样了。原本一直形影不离的随侍奴隶,主人突然就不带在身边了,就连候补奴隶主人也不怎么召唤了。阿夜不知道为什么主人会突然间对奴隶没有使唤的需求,只是原本应该随侍的奴隶如今不再随侍主人,是不是意味着他这个工奴也不再被主人所需要了?阿夜对此变故惴惴不安。

直到一日,古曦朝正于案前批阅公文,他面色阴沉,整个寝殿的氛围都相当压抑,魔奴们大气都不敢出。他们小心翼翼地服侍着,生怕殃及池鱼。当阿夜和魔奴们完成了任务后,准备退下时,却被古曦朝叫住了。古曦朝批阅了两个时辰的公文,明显疲倦不堪,语气都有些沉闷,只听他随意指了指,命令道:“你,过来给本尊当脚凳。”

一众魔奴皆顺着古曦朝所指方向望去,没想到,域尊所指之处,竟然是跟随在魔奴身后爬行的阿夜。阿夜垂眸爬行着,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被点名服侍,跟着他面前的阿正赶紧拽了拽他的项圈提醒他。阿夜这才反应过来,他微微抬起眼眸,却正好对上了远处主人的目光,吓得他赶紧又垂下眼眸。

阿甘则赶紧催促道:“快过去,好好服侍域尊。”

“……是,阿夜遵命!”居然被指名服侍主人了,阿夜难以置信,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他的主人,命令他服侍自己了。阿夜震惊了片刻,然而他不敢怠慢,旋即用标准的爬姿,缓缓爬向他的主人。

他的主人就在他前面,而这段距离虽然近在咫尺,可是阿夜却感到无比遥远,遥不可及,高不可攀,爬向他的主人的时间无比漫长,漫长到穷尽一生都永远无法企及,漫长到似乎耗尽了他生生世世修来的福分,才换来得以跪在主人脚边,哪怕只有一次的机会,他都心甘情愿。

阿夜一步一个虔诚,庄重地爬到了主人的面前。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靠近他的主人,阿夜心扑通扑通狂跳,可是他不能在主人面前失了规矩和礼数,他要好好表现自己,不能让主人不满意。阿夜在主人的面前端端正正跪立好,眼眸低垂,保持在主人腰部以下的位置,向主人展示了自己的身体后,向主人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

“阿夜拜见主人,阿夜向主人请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经常在域尊身边伺候的魔奴和侍卫会发现,这段时间以来,域尊再也没有像之前一样频繁传唤奴隶进行服侍,不仅候补奴隶都不传唤,就连随侍奴隶也不带在身边,整一个清心寡欲的面貌。不过无论域尊带不带奴隶在身边,都不是他们这些侍从有资格过问的了。

古曦朝伏案冥思,无意间闯进他视线阿夜的赤裸身躯让他想到了另外一个奴隶,便是阿奴。他不禁回想起一个月前和阿奴单独相处的一幕……

“咳咳咳……”和往常一样,古曦朝处理完公务之后,侧卧于贵妃椅上休憩,阿奴跪在他旁边服侍他,为他按摩舒缓疲劳,然而阿奴一阵猛烈的喷嚏声,让原本就处于半睡半醒状态的古曦朝突然清醒过来。他回过头望向阿奴,问:“怎么了?”

阿奴连忙停下手里的活,绕过贵妃椅爬到古曦朝面前跪伏下去:“对,对不起主人,阿奴失了礼数,坏了规矩,求主人,严惩阿奴!”说罢,他又经不住打了几个喷嚏,甚至后面连带着几声咳嗽。但是喷嚏和咳嗽的声音都特别小,被阿奴紧紧的压制住了。他将脸深深的埋在地上,跪伏在地,因为犯错而心生恐惧,浑身颤抖。

古曦朝赶紧将他扶了起来,温声道:“本尊并没有想要责罚你惩罚你,只是想知道你何以连打喷嚏和咳嗽,是……受凉了?”古曦朝这才接触到了阿奴的身体,发现他的体温确实有些不同以往的寒凉,而阿奴的脸上,也渐渐露出了疲惫神色。

阿奴跪直身体后连忙垂下头,都不敢去看古曦朝了,他愧疚道:“对,对不起,阿奴这几天夜里受凉了,阿奴隐瞒了病情,还以病躯接近主人,要是传染给了主人,阿奴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说到这里他的言语都已经有些颤抖了,明显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慌张。

古曦朝早就彻底明白了,曾经的那一段年少时光平等的相处已经回不去了,尽管表明了身份,可是如今两个人主奴身份悬殊,主奴观念早已在阿奴的心目当中根深蒂固,而他也无法改变。见阿奴如此紧张,自责愧疚,他只能缓和阿奴的心情,揶揄道:“本尊如今的境界,岂是一个小小的感冒就能够影响到的,就是把本尊放进疫病区,本尊也当身强体壮所向披靡。”

阿奴惊呼:“主人,莫要说如此的话,主人一辈子都会身体健康,远离邪事,诸事顺遂的!”说罢,阿奴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话的语气突然间少了先前那般敬畏规矩,突然哑口无言了,他把头垂的老低,不知该怎么面对自己的主人。

古曦朝道:“本尊知道你对本尊的心意,你在本尊的面前,永远都不会犯错受罚的,你放心,本尊向你保证。只是如今你生病了,反正也不能再让你像以前一样侍奉本尊了。这样吧,你回你的屋子里面休息,本尊会派一个小医官为你看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奴连忙拒绝:“主人,从来都没有医管为奴隶诊治的规矩,您千万不能为了阿奴而坏了规矩啊!”

古曦朝挑了挑眉:“规矩?本尊的规矩就是规矩,本尊倒是要看看谁敢违抗本尊。”

阿奴苦口婆心求道:“主人,阿奴知道您是为了阿奴好。可是万一传出去,让众人知道阿奴竟然让主人如此青睐,想必他们也会心生不愿的。到时候如果因此而为难阿奴,那阿奴不就惨了吗?阿奴如今的身份卑下,能够得到主人的垂怜,阿奴已经感激不尽了。阿奴不敢奢求什么,阿奴的身体,阿奴自己清楚的,之前在天魔城也曾经感染了风寒,当时他们怕阿奴死了不好交代,也喂了阿奴一些补药,阿奴只求主人能够帮阿奴在太医署开一些同样的补药,阿奴自己在屋里煎药喝就好了。主人您放心,阿奴吃完药之后马上就会回来服侍您的,绝对不会耽搁太久服侍您的时间。”

阿奴一番滔滔不绝的苦心劝说,古曦朝竟不忍心打断他。不得不承认阿奴说的话也有道理,这近百年来他从来不曾过分宠幸一个奴。依照他如今的身份,实在不能够让人知道他的软肋,他可以多宠,独独不能专宠。这便是何以他带着阿奴的同时还要带上阿风,甚至是其他两个候补奴隶的原因。更何况,除了那个人,似乎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让他如此上心。尽管那个人早就已经不在他身边了。

古曦朝最终依了阿奴的提议,让他回到属于自己随侍奴隶才能拥有的专属小屋好好修养身体,并让太医署开了治疗伤风还有滋补的药,让他好好修养。不过他自然也没有让阿奴知道,在阿奴修养的同时,他也不再传召随侍奴隶阿风,还有候补奴隶阿雪和阿归。他们是跟阿奴经常一同进进出出,一同侍奉自己,如今却突然间少了一个,难免会让人生疑。既然阿奴有一段时间不侍奉自己,那其他的三个奴隶自然也不能够出现,否则阿奴作为一个目标太明显。因此这便是古曦朝“清心寡欲”的原因。

此时此刻,古曦朝批完所有奏折后,面露疲倦神色,他眼见余光瞥见了不远处跟在魔奴身后爬行的赤裸身躯,竟抬起手指了过去,不自觉脱口而出:“你,过来给本尊当脚凳。”

下意识的反应过后他也没再仔细看那个奴隶,直到那个奴隶一步一步爬到自己的面前,规规矩矩的磕了一个头,请了安:

“阿夜拜见主人,阿夜向主人请安。”

“跪到这里。”古曦朝点了点脚尖。

受过调教的阿夜对这样的动作意图心领神会,他恭敬回应之后,紧张地爬到了古曦朝脚尖处,横着身体四肢着地跪好。下一刻,一双脚便往他的后背压了下来。他连忙稳住身形,跪稳身子,将自己的背调到适合的高度让主人放得更加舒服。他的姿势看不到主人,他只知道,接下来主人再也没有只言片语,而他也听到了一阵深沉而平稳的呼吸声。他的主人,入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夜受过静置的训练,他能够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他知道他必须做好服侍主人的任务,尽心尽力做好一个脚凳,让主人的双脚放得舒服,让主人睡得安稳。不过身上压着的重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阿夜,这是他与主人第一次的肢体接触,尽管不是肌肤之间的接触,但是主人的双脚却又真实的放在自己的背上,而他鼻尖也萦绕着主人双靴子的皮质味道,还有主人身上一股清冷的香味,一股他从未闻到过,却总是感觉莫名熟悉的清冷香气。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主人。

不知为何,尽管只是被当做脚凳的静置任务,阿夜却感到了为奴以来破天荒的安逸。后穴的肛塞和四肢触碰地面的冰凉僵硬感在此刻变得微不足道,只有放在他背上的重量是真实存在的。而他背上真实存在的重量,来自于他的主人。整个寝殿,所有魔奴早已退下,宽敞的寝殿里只有他和主人,而他正跪在主人脚下,这种认知,竟让他无比满足。如果能够一辈子持续下去,那该有多好。思及此,阿夜下意识被自己这样荒唐的想法而吓住了,他连忙收回心神,专注静置。

阿夜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跪着,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后背的重量突然间消失,原本放在他后背的双脚缓缓地滑落下去。阿夜的心一紧,呼吸都放慢了。主人醒了?

没有主人的命令,阿夜仍然维持着脚凳的跪姿不敢随意动弹,耐心等待主人接下来的命令。然而阿夜等啊等,等啊等,迟迟不见主人接下来的命令,反而那沉稳的呼吸一直持续着。阿夜突然大胆起来,在没有主人任何命令的情况下,他悄悄抬起了头瞄了一眼。只见他的主人眼睛并没有睁开,仍处于睡眠状态,就连原本跨在脚凳上的脚滑落下来都不知道。阿夜虽然不敢随意揣测主人,但是他似乎能够看得出主人真的很疲惫,竟然和他这样一种低贱的奴隶单独相处,都能够如此深度睡眠。

因为有视线角度的悬殊,阿夜也没法完全看到主人的尊容,当然他也不敢肆意亵渎主人的尊容。就在他准备垂下眼眸继续跪着时,他却注意到了主人身上穿着的单薄的里衣。天气渐冷,主人穿着单薄的衣衫睡着,会不会着凉了?他记得屏风后主人的床榻便挂着一件氅衣,那个区域虽然他从来不被恩准进入过,但是他隐约看得见,主人习惯把氅衣放在床榻边方便起床时穿上。现在主人睡着了,不知道还要睡多久,万一着凉了那可不行啊。

阿夜竟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心生的关怀情愫,在没有任何命令和恩准的情况下,便鬼使神差地动了动身体,从书案下爬了出来,然后往屏风处爬了过去。他蹑手蹑脚,不敢吵醒主人,只想着赶紧拿到氅衣给熟睡的主人披上保暖。待到他终于绕过屏风时,玄色氅衣便映入眼帘。他欣喜地伸出手想要取下氅衣,结果发现他的高度并不能够直截了当的将氅衣拿下来,他不得不跪直身体,把手伸的老长才能够将其勉强取下来。然而就在他取下氅衣准备转身爬回主人身边时候,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在主人床榻边上挂着的一幅字画。字画上,是一个风雪之夜,而风雪之中,立着一抹完全看不到面容的玄衣背影,还有旁边那一行字。

阿夜第一次见到这幅画,心里油然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谈不上震撼,却是一丝淡淡的苦涩。他就这样直直地跪在床榻边,跪在这幅画面前,尽管以前的记忆他忘得干干净净,可是他仍然能够勉勉强强认得这几个字。这几个字,便是:

风雪夜归人。

末了,他的手背突然湿润起来。他下意识抬起手往眼角抹去,却在中途顿珠了。他这才发现,手背的湿润,是他不经意间滴落的泪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阿夜就这样直直地跪在古曦朝的床榻前,跪在这幅画面前,抬起头仰望着,他说不清自己何以看到这幅“风雪夜归人”的画会有如此难以言喻的情绪,当他下意识抬起手时才发现,他竟然在不经意间,落泪了。阿夜连忙拭去眼角即将掉落的泪。

那玄色身影的主人,会是何人?让主人这般一直挂于榻侧,念念不忘。阿夜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名字,那是他为奴以来极少能够获得的一些消息,而消息的来源还是出自魔奴阿正的口中。他从阿正那里知道主人在那人的心目中一定很重要,而如今主人将这个画像放在自己的床榻边,日夜陪伴,是不是也说明了,那个人在主人的心目当中也同等重要?

而那人,便是夜空寒!

阿夜下意识抱紧手中的氅衣,何以提及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的心一阵一阵的抽疼?阿夜又拭去了脸上的泪水,他这才发现他的泪水一直止不住的往外流,他连忙吸了吸鼻子,赶紧控制住自己的泪水。他不能把主人的氅衣弄脏了!阿夜连忙稳住心神,然后抱着氅衣,赶紧膝行离开。

待他重新来到主人身边的时候,他这才发现他的主人还没有醒过来。他跪直了身子,将双手抬起来才堪堪能够为主人披上。也就在当他为主人披上氅衣的时候,不同于以往的远远观望,也不同于往近距离的接触却只能低垂着眼眸不能窥视主人的面容。这一次,他胆大包天地抬起了眼睛,望向了他的主人,这位执掌墨麟域大权甚至在第一魔界第二魔界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的域尊。

他的主人即便是在自己为其披上氅衣时,仍然处于熟睡的状态,甚至还发出浅浅的鼾声。此时的古曦朝,没有了以往的威严,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在这样一张彰显着高贵与威严的面容之上,竟然透露着些许……可爱???

阿夜被莫名大不敬的想法吓到了,他连忙垂下眼眸,在主人的面前原先当脚凳的位置四肢着地跪好。他不能再继续亵渎主人了,他只能继续当他的脚凳,静静地等待主人醒来。

他的主人真的睡得很沉很久,阿夜很惊讶,在自己那番动静之下,主人还没有醒过来。整个墨麟域甚至是第一魔界的政务,当真如此繁重,而他的主人肩上扛着的重担,远远超乎他的想象。思及此,阿夜心里不由自主想道:“主人,您辛苦了,您放心,阿夜会好好照顾您的……”

阿夜也说不清楚何以会用“照顾”这个词而不是“伺候”,一些想法只是自然而然有感而发。他就这样跪着,尽管主人的双脚再也没有重新放在他背上。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寝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并且越来越近,而后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在不远处的身影,接下来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域尊,东方长老来了。”

是左护法司潋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熟睡的古曦朝旋即双眼一睁,站起身来,与此同时,他身上的氅衣也滑落下去,正好盖在了阿夜身上。

古曦朝这才注意到脚下的氅衣,他俯下身将其拿了起来,交给司潋滟,道:“左护法有心了,把氅衣放回原位,跟本尊一道去长老阁。”古曦朝走了几步后顿住,回过头望向书案底下的赤裸身体,简短下了命令:“你先回去,不必留在此处。”

说罢,古曦朝径直向外走去。司潋滟看了看手中的氅衣愣了一下后,赶紧将他放回古曦朝的床榻边,而后跟着走了出去。

寝殿内又恢复了沉寂,阿夜在主人离开后,他又继续跪着,他还沉浸在方才主人的氅衣落在他身上的余韵中,为奴以来他再也没有穿过衣,身体肌肤和主人的氅衣接触,让他意犹未尽,主人的氅衣,好温暖,好舒服。不过还好主人并不知道是自己擅作主张,还以为是左护法大人。良久,他方才从书案下爬了出来。他在书案边跪直身体,用标准的跪姿跪了好一会儿,就好像主人还没有离开一样。他和主人待在一起的时辰终归还是太短暂了,此番主人因为政务匆忙离开,不知道接下来还有没有机会侍奉主人。阿夜有些失落,但是这里不是他久留之地,他最终还是要离开这里,回到圈奴司去。圈奴司,才是他这个弃奴该呆的地方。

就在阿夜即将转过身离开时,目光却被书案上一个碧玉色的小盆栽吸引了。说是盆栽,实际上里面除了泥土之外空无一物。这个盆栽阿夜是印象深刻的,他记得他们几个魔奴在打扫的时候从来都不敢碰这个盆栽,而他也只见过主人自己亲自浇灌照料。里面应该是有种子的,但是自从他来到这里已经好几个月了,从未见到种子冒出新芽。是何种植株如此难以生长,又是何种植株,让主人如此精心照料?

阿夜跪在那里,双眸望着望着,竟然不由自主抬起了双手,胆大包天地朝着那盆栽触摸而去。他一只手扶着碧玉花盆,另一只手抚摸着里面的土壤,那土壤很平整,丝毫没有新芽破土而出的迹象,却让阿夜如此爱不释手。他能够感受到,当他的肢体接触到埋在土壤里面近在咫尺的种子时,他油然生出一种久违的亲切感,让他沉浸期间忘乎所以。就在阿夜摸着摸着才意识到自己的僭越之举,正打算收回自己的爪子赶紧回圈奴司时,他触摸土壤的手指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阿夜疼得倒抽一口凉气,他连忙收回双手,然而他却发现他触摸突然的那个手被一股力量紧紧的吸住,根本无法挣脱。以至于他收回手的时候,连带着整个小盆栽,直接掉落在地。玉盆磕到了地面碎了一角,土壤也震得散落了一些在地上。这个动静着实让阿夜吓了一跳,他意识到自己闯祸了,就在他想要把玉盆拿起来,把这一切收拾干净的时候,却发现他的手始终无法挣脱土壤的束缚,而随着土壤里面一种神秘力量的束缚,他的血液正在流失,并源源不断地输送进土壤里面。

难道是土壤里面的那颗种子在吸食自己的鲜血吗?!

这种认知无非是震撼的,可与此同时又让阿夜感到慌张恐惧,他意识到他必须尽快远离这一株盆栽,不然他的血液会源源不断的被吸干。他使劲的用力,费尽千辛万苦才将自己的手从土壤上面抽身而退,他的手指因此留下了伤痕。

阿夜连忙远离这一株盆栽,也正是因为他这个下意识的举动,他才发现只要当他远离这个盆栽,他的手指上的伤口才不会更加严重,他的手才不会被土壤里面的那颗种子影响得越来越痛。阿夜只能躲得远远的,直到他手指上伤口的血缓缓的止住。阿夜心跳不止,心神慌乱,他的身心完全被土壤里面的那一颗神秘的种子影响得焦躁不安,他只知道他不能再继续待在这里了,再待下去的话,估计情况会更糟。所以他也没办法去收拾他闯下的祸端,只能连忙爬出寝殿,爬回了圈奴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阿夜回到圈奴司的时候才发现刁心兹有事外出,如今他是受刁心兹管教的,他犯下如此严重的错误,也只能回来找刁心兹坦白接受严惩。阿夜独自一个奴跪在阴暗的审讯大堂里,静静的等待刁心兹的回来,他恐慌至极,他犯下了愚蠢而严重的错误,他打碎了主人最心爱的东西,无论是让他死一千遍一万遍都不足以抵消他的罪孽。直到他跪在这里的时候,他仍然追悔莫及,何以他如此愚蠢要去触碰主人的东西?他原本就是一个卑贱的奴隶,主人愿意大发慈悲让他伺候,已经是他耗尽几世修来的福报。可是他为什么偏偏如此愚蠢不珍惜?还打碎了主人最珍爱的东西,犯下如此滔天大罪?

阿夜就一直跪在那里,他把刁心兹会对他施加的刑罚都想了一遍,最坏的结局莫过于难逃一死,只是死前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主人一面?然而,阿夜又转念一想,他的想法太天真了,他打碎了主人最珍爱的东西,恐怕主人连见都不想见自己了吧……

刁心兹一直没有回来,阿夜就在那里跪呀跪,从恐慌至极追回莫及,到心如死灰绝望透顶。可是刁心兹没有回来,他也只能一直跪在那里,不敢随便爬行。不知道他跪了多久,内心的紧张和煎熬一直折磨着他,让他的精神都变得特别疲惫不堪,也不知道跪到什么时候,他的身体渐渐跪趴下去,眼睛一闭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只知道最后他是被一泡冷水泼醒的,来负责叫醒他的人,并是阿甘。阿甘在他半睡半醒的时候,并直接拽着他的项圈,不管他是否调整好姿势,牵着他走了。

阿夜被冷水直接浇醒,意识瞬间变得清醒了。他连忙调整好自己的爬姿,跟在阿甘身后爬行。与此同时,他还听到阿甘不忙的发着牢骚:“不在自己的狗笼里面好好待着,跑到这里干嘛?害得我一通好找。赶紧清洗干净,然后干活去,耽误了域尊用膳,十条命都不够你赔!”

“是,大人,阿夜错了!”阿夜只能下意识的道歉。要伺候主人用膳了,记得他好像犯了严重的错误,难道就没有人提起吗?阿夜虽然心中大惑不解,但是还是赶紧规规矩矩的干活,准备服侍主人用膳。

待到一行奴隶将域尊的膳点准备好端到寝殿服侍域尊用膳时,阿夜却见原本书房旁边他之前弄得一片狼藉的地面如今却收拾的干干净净,碧玉色的盆栽又完好无损的放在书案上面。但是他只能远远的瞄了一眼,并不能够看得清楚。他不敢有任何差池,继续手头上的服侍任务。

等到将膳食全部摆好之后,阿夜跪到了一旁,心神不宁地等待着。直到最后,主人终于更衣完毕,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阿夜才敢抬起眼睛瞄了一眼,却让他震惊的看到几个月清心寡欲不用奴隶的主人,身后又牵了一个奴隶。而那个奴隶他也认识,便是随侍奴隶阿风。而阿风此时脸上的神情却是洋溢着以前从未见到的幸福的喜悦。

阿夜就这样跪在一边,远远的望着主人和阿风如此亲密的举动,内心荡涤着苦涩和哀伤。

乔儿有话要说:“其实古曦朝也不是说一点防备心都没有,他之所以能够睡得那么深沉,那么放心,完全是因为阿夜在他身边。虽然他不知道阿夜的真实身份,但是冥冥之中的一种心灵感应是骗不了人的。他只有在阿夜的面前才能够如此毫不防备地睡眠!っ╥╯﹏╰╥c”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阿夜愣愣地看着几个月清心寡欲不用奴隶的主人,身后又牵了一个奴隶。而那个奴隶他也认识,便是随侍奴隶阿风。而阿风此时脸上的神情却是洋溢着以前从未见到的幸福和喜悦。

阿夜就这样跪在一边,远远的望着主人和阿风如此亲密的举动,内心荡涤着苦涩和哀伤。

主人落座后,几个魔奴赶紧上前布菜侍候主人用膳,阿夜有些走神,跪在那里一动不动,还是阿正好心好意催了一下他,他这才反应过来,赶紧爬到餐桌边侍候主人。这时他听到主人对阿风柔声道:“注意你手上的伤。”

阿风害羞又感激:“谢谢主人关心。”

阿夜下意识往阿风的手瞄了过去,只见阿风右手正好被纱布包扎着,他的思绪瞬间混乱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甚至注意到了阿风向他投来的目光充满了挑衅。阿夜头脑向来愚笨,与世无争,但是平日里几个奴隶一直都是各守本分相安无事,如今反常的事情接连发生,饶是他再蠢钝,却也渐渐捋顺了一些思路。然而他如今根本没有任何凭证,他需要最后的一个证据。

几日下来,阿夜只要在寝殿伺候,都能够见到主人一直带着阿风,几乎是形影不离,他的心情都会无比难过失落。他说不上何以会有如此不甘,明明之前他早就认命了他身为弃奴的处境,是从何时开始他也有了争宠的心?尽管他的身份根本也没有资格争宠。是从上次给主人当脚凳的时候开始的吗?

阿夜无法得出结论,他只知道,他必须要找个契机,验证他最后的猜想。

这一个月下来,阿夜的服侍工作一直没能靠近主人,也没能靠近书案。虽然他很不甘心,但也只能沉住气,慢慢寻找合适的机会。

直到一天,因为一行魔奴里面的其中几个被暂时调离获麟台,剩下的几个魔奴任务更多,他终于在一次打扫寝殿的任务中,得到了清理更多角落的机会,他便趁着其他魔奴的不注意,借着擦拭地砖的由头,悄悄爬向了书案。阿夜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他从未如此紧张,就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当他终于来到书案边,他又假装在擦拭案脚,然后沿着书案边缘,缓缓跪直身体,望向书案上面的盆栽。然而,就在他看清盆栽里面的变化时,身后突然出现的身影,将他连同书案上的盆栽一起推倒在地。

哐当!

盆栽掉落在地上和阿夜摔倒在地上一起发出很响亮的声音,惊动了寝殿内的所有魔奴。阿夜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看见在他身边不远处在地摔碎的盆栽,还有听到一声惊呼:“天哪阿夜,你怎么把主人最心爱的盆栽摔碎了!”

所有魔奴循声赶了过来,看见域尊心爱的盆栽被打碎了都吓得脸色惨白,阿夜犯下如此严重的错误,也不是他们这些魔奴能够拿得定主意的。阿甘赶紧跑出去把刁心兹请了过来,而后,被惊动的古曦朝也赶了过来。当他看见自己精心照料的盆栽又被摔坏了,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夜哽咽道:“主,主人,阿夜没有……”

阿风俯首禀告道:“主人,总管大人,阿风亲眼看见阿夜在书案前偷偷摸摸,然后就把盆栽打碎了。”

阿夜颤颤巍巍地摇着头:“不,不是的……”

阿风却直接质问道:“你敢说你从来没有打碎主人的盆栽吗?”

从来……没有……吗?阿夜愣了一下,他确实打碎过主人心爱的盆栽,但……

见阿夜默不作声,刁心兹旋即向古曦朝颔首道:“弃奴阿夜失手打碎主人珍贵之物,实乃重罪,属下亦有疏忽管教之责,属下这便将阿夜押会圈奴司施以严惩!”

“主人……”阿夜仍然天真地想要得到主人的大发慈悲,然而换来的却是古曦朝的漠然置之。

得到了古曦朝的准许,刁心兹上前拽着阿夜的项圈,将他硬生生地从寝殿拖了出去。

阿夜的脖子被项圈勒得完全说不上一句话,就算是能够说话,也没有人愿意听他解释了。他只能这样被绝望的拖走,然而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主人的身上,直到主人完全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从企盼到绝望。与此同时,他自然也瞥见了跪在主人脚边的阿风向他露出了狡诈的奸笑。

待阿夜被刁心兹拖走后,阿风连忙将倒盖在地上的盆栽翻了过来,还好只是部分的土被散落在地上,盆子被磕碎了一个角,里面的种子安然无恙,而在土壤的上方,还有种子好不容易冒出的尖尖嫩芽。阿风就这样捧着这一盆栽,跪在古曦朝面前,柔声道:“主人,还好七叶玲珑草,完好无损。”

这株古曦朝珍爱的盆栽,名为七叶玲珑草,这种七叶玲珑草,并非是魔界之物,而是属于仙界之物。之所以古曦朝如此珍视,是因为这颗种子是夜空寒特地从仙界带过来的。仙界之物自然要由仙气来滋养,然而魔界魔气深重,七叶玲珑草生长更是难上加难。这颗种子,古曦朝已经种植了有些年岁了,一直不见发芽。而如今的七叶玲珑草,却意外发出了一颗小小的嫩芽,这确实是让人意外惊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事实上,主人的突然宠幸,并非毫无根据。那天阿夜不小心将打碎了盆栽后的举动,被阿风尽收眼底。阿风无所事事到处溜达,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想听从命令一直待在一个地方。因为这段时间以来,他渐渐想明白一些事情。或许,他只是一个掩人耳目的幌子,他的主人并不是真正宠幸他,他只是需要一个可以掩人耳目而不会暴露真正目标的幌子。而他的主人真正需要的那个奴隶,并不是他,而是……阿奴!

阿风只是一个奴隶,他身份卑贱,但并不代表他脑子简单。前段时间,在外人眼里,他和阿奴两个奴隶确实是顺风顺水,风风光光,成了主人的随侍奴隶,生活待遇都是其他奴隶所不能比的。然而主人带着他们并没有过分亲密的接触,更没有要求他们有任何关于欲望需求的服侍,甚至他和阿奴一起服侍主人的时候,他的意识时常属于不清醒的状态。这样的情况足足持续了好几个月,尽管再傻的人都能够察觉出异样。然而阿风他也不是傻子,他甚至能够感受到主人对阿奴的关心远超于自己。

直到有一段时间,主人不再需要他们。不仅仅不需要他阿风,更不需要阿奴。他们两个人从共同的居所分离,分开居住。但因为他们是随侍奴隶的身份,并不用像其他奴隶一样被关在笼子里面。他们被命令待在各自的小奴屋子里面不能私自外出。对于主人的命令,奴隶自然是严格遵守。然而时间越久他越发现不对劲。有一次他甚至违背了主人的命令,偷偷外出。他误打误撞爬到了另外一个小奴屋子附近,那个屋子里面住的就是与他同样随侍奴隶的阿奴。

阿风生了一个想要暗中观察阿奴的心思。一开始只是好奇,后来是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真相。然后他发现一个惊天的秘密。就是阿奴竟然在自己的小屋里面……煎药!当他靠近那座小屋的时候,他隐约能够闻到从屋子里面散发出来的一些药味,他在一次阿奴窗户没有关严实的情况下,他发现阿奴竟然在里面煎药吃。他的小屋里面还放着各种各样的药材。虽然他不懂这些,但是他懂那些药材根本就不是他们这种身份的奴隶可以接触的。

阿奴他身为一个奴隶为何有资格自己煎熬?阿奴他这是病了吗?可是为何有他资格接触这些昂贵的药材?渐渐的,阿风终于理清了思路。阿奴或许真的病了,身体不舒服,所以才没办法服侍主人。主人额外开恩,让他自己修养身体,还给他配备了那么好的药材。但是如果只有阿奴突然之间不见了,又会显得特别唐突。所以主人干脆两个都不召见。这一切便解释的通了。

得知真相的阿风心里极度不平衡。明明同样都是交换奴隶,明明在大殿上的展示,他如此卖力的展现他的身体,何以主人还是看中一个微不足道的阿奴?

阿风内心极度不满,又醋意横生,但是他又无能为力。直到有一天,他撞见了阿夜当脚凳服侍主人的场景,他更加气愤不已。主人放着他这个随侍奴隶不用,居然传召一个已经成为低等弃奴的阿夜作为脚凳服侍。这让他如何能够咽得下心里的那口气?后来阿夜一不小心打碎了主人最心爱的盆栽,他原本想着要向主人告状,让主人重重的惩罚阿也,然而他却意外的发现,被阿夜打碎的盆栽,竟然奇迹般的发芽了!

前段时间服侍主人的阿风不会不知道,这个盆栽是主人最心爱之物,主人都会亲自照料,其他魔奴都不允许触碰。可是阿夜无意间打碎了盆栽,流出的血被里面的神秘种子吸收,而后终于成功发芽,却是阿风始料未及的。于是为了重获主人的宠爱,阿风冒领了这份功劳,这便是好长一段时间清心寡欲不召唤奴隶的古曦朝突然之间又召唤阿风的原因。他永远都忘不了,主人看到种子发芽的时候那个怅然的神情。而他,也势必要成为主人的专属奴隶!阿风如此野心勃勃的谋算着。

当他发现阿夜又靠近那株盆栽的时候,他有些慌了,他担心阿夜发现了种子吸血会发芽真相,从而揭露了他的谎言。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来了一招栽赃嫁祸。盆栽是主人最心爱的东西,打碎了主人的盆栽,刁心兹的惩罚无疑死路一条。看着阿夜被刁心兹拖了出去,阿风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在心里暗暗思量:

“对不住了阿夜,我只能和你说永别了。弃奴和随侍奴隶还是有云泥之别的,你既然已经是个弃奴了,那就被彻底抛弃吧。你休想和我抢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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