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我倒是小觑你了(T鞋,踩舌头,凌辱预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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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啊,竟然胆敢擅自脱离队伍,背着本总管,让青阳护法在此与你私会,你给我的惊喜,是越来越多了,弃奴阿夜!”突如其来的话语打断了青阳想要接下去说的话,那熟悉的声音,不禁让阿夜毛骨悚然,如坠冰窟。这个声音的主人,在短短几天之内让他心生畏惧,他只是想着向青阳道个谢,从来不敢有擅作主张和私会这样胆大包天的想法。他连忙跪着转过身,连看都不敢看来者,一头深深磕了下去,可怜无助地解释道:

“阿夜拜见总管大人!总管大人,阿夜真的没有这样大不敬的想法,阿夜只是想向右护法大人谢大殿展示上的恩德,求总管大人相信阿夜……”

阿夜深深跪伏在地,无论是他的声音还是身子,都哆哆嗦嗦颤颤巍巍。

青阳在旁看到这一幕不觉眉头微蹙,一直以来都知道刁心兹在治理奴隶这一方面手段狠戾,那些奴隶在刁心兹的手下皆服服帖帖不敢有任何违抗之举,然而像阿夜这样的交换奴隶,短短几天就让他对刁心兹惧怕成这样,他所受到的遭遇还有刁心兹的手段皆可想而知。他对刁心兹解释:“刁总管,是我亲自找的阿夜,只是想看看他的伤势如何罢了,他才顺便向我谢恩。私会这样的形容,便是太过言重了。虽然阿夜现在是弃奴,但是他仍然是天魔城送给域尊的交换奴隶,他还是属于域尊,如何是我这样的身份可以肖想的,刁总管,你说是也不是?”

刁心兹听罢,皮笑肉不笑。青阳的话语中藏有言外之意,阿夜再怎么是个卑微低贱毫不起眼的弃奴,但他还是交换奴隶,还是属于域尊。任何人都不能对阿夜真的怎么样,包括他右护法青阳,也包括他总管刁心兹。刁心兹自是听出来青阳想要提醒的意思,这是要护着阿夜。没想到,像青阳这样从不玩奴的人,竟然也会对阿夜这样一个弃奴上心,有意思,真有意思。

对于青阳的言外之意,刁心兹自是不置可否,他附和道:“那是自然,这个弃奴自然不是我等可以随意肖想,所以青阳右护法,你对这个弃奴的关心,也要适可而止。有些规矩,既然不是我可以逾越,当然也不是你可以逾越的,是也不是?”

“……”刁心兹的话让青阳无言以对。没想到刁心兹竟然直接挑明了他的暗示,还如此直截了当阻断了青阳的所有念想,这让青阳想要为阿夜做些什么都变得毫无立场。青阳并没有回复刁心兹的话,因为他不能否定,但也不想肯定,因为,这是违心的话。

阿夜跪在两个人之间,青阳和刁心兹两个人之间对峙的言语神色相当不快,沉闷得压得他都喘不过气来。扪心自问,他有点祈盼青阳能够反驳刁心兹的话,可转念间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如此天真,胆大包天。就在他成为天魔城交换奴隶那一刻起,除了他的主人,没有任何人能够左右他的生死,尽管他很想请求青阳的庇护,可终究抵不过现实的残酷。他聋拉着脑袋跪着,他没有资格说得上一句话,只希望刁心兹不要再为难青阳了,免得青阳为了他这样的一个低贱的弃奴惹了麻烦坏了规矩。

见青阳默不作声,刁心兹也不再步步紧逼,毕竟介于各自的身份,还是要给人家台阶下的,他朝着跪在跟前的阿夜伸了伸手。这样的动作,对经过一系列调教的阿夜来说自然马上会意了,他连忙双手捧起牵引绳的一端,呈给刁心兹。刁心兹接过牵引绳,用力将阿夜拉到了他的脚边。

“唔……”牵引绳牵扯到阿夜脖子上的项圈,引得阿夜一阵窒息,他连忙朝着刁心兹拉扯的方向爬了几步,老老实实地跪在刁心兹脚边。

这样粗鲁的对待,刁心兹是故意当着青阳的面做的,以此来宣誓自己的主权。虽然作为交换奴隶,刁心兹确实不能拿阿夜怎么样,但是作为管理奴隶的总管,他还是有这个职权处置阿夜。看见阿夜当着自己的面,被这般对待,青阳心里很不舒服。

“既然没有什么事,那右护法,我便不再叨扰了,这个弃奴,我带走了。”说着,刁心兹便牵着阿夜离开了。阿夜见刁心兹迈开了步伐,只能赶紧跟了上去,他可不想再被勒脖子了,怪难受的。只是他这般走得匆忙,没能向青阳行礼,不过,刁心兹也不允许他再如此擅作主张了。

阿夜就这样被一路牵拽着回到了圈奴司,原本关押奴隶的地方。刁心兹步伐极快,阿夜的爬行速度根本难以完全跟上他的脚步,好几次被扯得窒息,甚至摔倒而被强行拖拽。路过的随从皆远远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刁心兹总管调教任何一个奴隶,都不是他们可以插手的。

刁心兹将阿夜拖拽到了原本囚禁他的铁笼子,然后猛地将他的脸往铁笼子推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嘭!

“额!”阿夜一头撞在了铁栏杆上,接下来,他的脸便是被刁心兹一脚死死地踩在了铁笼子边上,刁心兹脚下力道之大,压得他的脸都变形了。

“唔,大,大人,饶,饶了……”阿夜的脸被压得生疼,禁不住求饶起来。

刁心兹阴阳怪气道:“没想到啊,你这才短短几天,就让青阳护法为了你神魂颠倒的,看来,你这个卑贱的奴隶,还很有手段的。要知道,数百年来,青阳护法可是从未碰过一个奴。弃奴阿夜,看来我倒是小觑你了?”说罢,刁心兹脚下发力,使劲碾压着阿夜的头部。

阿夜被刁心兹的话吓得不轻,他连忙解释:“不,不是的,阿夜不敢,也绝不会,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阿夜知道自己的身份,阿夜也知道,自己必须听从总管大人的任何命令,绝不违抗,总管大人,求您相信阿夜,求您,饶了阿夜吧……”

刁心兹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奴隶摇尾乞怜的模样,方才的不爽和对这个奴隶的凌虐感逐渐攀升,他一脚将阿夜踢开,然后一屁股坐在了铁笼子上,抬起自己的双脚,对阿夜说:“我的命令绝不违抗是吧,那我现在命令你,给我舔脚!”

阿夜被踢倒在地,头脑昏昏沉沉,他眼角余光瞥见了刁心兹坐在那里高高在上俯视自己的轻蔑眼神,他根本不敢耽误片刻,在听到刁心兹命令的时候,随即回应道:“是,总管大人,阿夜遵命。”

说罢,他起身爬到刁心兹跟前,把脸凑到刁心兹的脚边,不带一丝犹豫伸出舌头舔了上去。靴子不算太脏,但也算不上干净,可是阿夜殷勤地舔舐着那灰色的靴面,像狗一样把舌头伸的很长去舔食着,尽管那个味道特别恶心,可是阿夜的表情却像在享用美味食物一样餍足,丝毫没有一点厌恶的神情。刁心兹一看就是域尊跟前的红人,穿着待遇也是极致奢华,靴子的质地和刺绣都很精细,并不粗糙,这一点大大降低了阿夜舌头的磨损程度,正在舔舐的阿夜竟然有些庆幸这一点。

阿夜很周到地将刁心兹的一只靴子的靴面全部舔湿了,剩下的,便是鞋底了。他把头绕到了刁心兹的鞋底,将伸长的舌头覆了上去。鞋底不比鞋面,因为多处走动自然会沾了一下沙粒和灰尘,而阿夜对此毫不避讳,将这些沙粒和灰尘用舌头周到而细心地舔进自己的嘴巴里,尽心尽责地用自己的舌头清洗着刁心兹的靴子。

同时,他跪趴在地上的身子也不忘摆出一个标准的姿势,他的双腿分开着跪着,腰部下塌,将自己的屁股高高翘起来,将自己的鸡巴和臀缝的屁眼暴露在刁心兹面前。后穴清早有做过清洗和润滑,如今还泛着淡淡的光泽,随着阿夜屁股的扭动,显得更加勾人心弦。

刁心兹便是将这一切的春光无限尽收眼底。作为一名优越感十足的调教师,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被脚下这个赤身裸体跪趴着舔舐自己的鞋子的奴隶生了一些欲念,一些不该有的欲念。然而,燃起欲念的同时,他对阿夜,也产生了欲求不满的凌虐。想起方才青阳的警告,刁心兹更加不爽了,他脚下一用力,直接将阿夜正在舔舐他脚底的舌头踩了下去。因为阿夜的舌头伸得老长,所以一下子就被刁心兹踩在了脚下。刁心兹踩着的舌头,用力碾压着,眼底眸光暗了暗,俯视着脚下如同蝼蚁一样的奴隶。

阿夜脆弱的舌头被刁心兹轻而易举地踩在脚下碾压着,已经痛得浑身发颤,眼泪直飙。可是他无能为力,只能维持着跪趴的姿势任由刁心兹踩着自己的舌头蹂躏着,不敢随意动弹。他很想求饶,可是舌头都被踩住的他根本说不上一句话。这样脆弱的吹弹可破的部位被这般残忍凌辱对待,而他只能认命地跪趴着,疼痛和悲哀的泪水争相涌出了他的眼眶,无声地哭泣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刁心兹居高临下俯视着被他踩在脚下的阿夜,凝视着阿夜扭动的屁股,他想起了方才青阳对他的警告,不禁加大了脚下的力度,同时说道:“你是交换奴隶,虽然我不能真的对你怎么样,可是基本处置你的权利,我还是有的,你说,是也不是?”说罢,又碾了碾阿夜的舌头。

“呜呜呜……”脆弱的舌头被无情的碾压着凌虐着,阿夜已经痛得浑身发颤,眼泪直飙,口水也流淌了满地。可是他无能为力,只能维持着跪趴的姿势任由刁心兹踩着自己的舌头蹂躏着,不敢随意动弹。他很想求饶,可是舌头都被踩住的他根本说不上一句话。这样脆弱的吹弹可破的部位被这般残忍凌辱对待,而他只能认命地跪趴着,疼痛和悲哀的泪水争相涌出了他的眼眶,无声地哭泣着……

刁心兹说的对,尽管他是属于域尊的交换奴隶,可是刁心兹拥有对他的绝对处置权利,他根本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末了,刁心兹终于松开了脚,暂时饶过了阿夜可怜的舌头,他命令阿夜:“跪直身体,把舌头伸出来给我看看。”

“是,大大人……”阿夜的舌头被踩着碾压了好一会儿,疼得口水直流,话都说不利索了。他连忙撑起身子将双手握于身后跪直,毫不犹豫将舌头伸了出来给刁心兹看,他强忍着想要继续流泪的冲动,呼吸都一抽一抽的。泪痕布满了他的脸庞,而他的舌头也因为舔鞋子和被踩而变得红彤彤的,沾满了沙子和尘土。他跪在刁心兹面前吐着舌头展示仍然口水流个不停,像极了一头狼狈不堪没有人格尊严的牲畜。

刁心兹审视着眼前的阿夜,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心情更加愉快。他大发慈悲道:“把狗舌头收回去,丑死了!”

阿夜将舌头收回之后连忙谢恩:“谢谢总管大人开恩。大人,您的另一只鞋子,阿夜还没有舔,阿夜继续为您……”他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如果舔鞋子,凌辱自己会让刁心兹开心,他是愿意的,起码不会再次迁怒于自己,对自己实行更加严厉的惩罚。说着,阿夜继续伏下身子。

“不用了!”接过刁心兹惊人收回了脚,拒绝了阿夜的舔舐,他冷言说:“你的舌头,已经脏了!”

阿夜听罢,不觉咽了咽嘴里的灰尘,如今的他,确实很脏了,他跪在那里心情更加局促不安。

刁心兹慢悠悠道:“今天就先饶过你这个弃奴了,以后若是再出现像今日这般情况,你是知道下场的,听明白了吗?”

阿夜连忙磕头:“阿夜明白了,阿夜知道错了,谢谢总管大人开恩,谢谢总管大人饶恕阿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了,自己爬进去!”刁心兹命令道。

“是,阿夜遵命!”阿夜知道刁心兹是命令他自己爬进笼子里面,他不敢有丝毫耽搁,赶紧翘起屁股爬进了铁笼子跪好。

刁心兹就坐在铁笼子上面,俯视着底下的奴隶,他不得不承认在惩处阿夜的过程中,他发现阿夜这副身体的诱人之处,只可惜了这个阿夜脑子不聪明,否则以他的姿色,说不定能够引起域尊的注意。只可惜了……刁心兹想罢,施施然说:“与你一起的其他四个交换奴隶已经有了很好的结果,只有你还仍然留在这里,你说你是不是愚蠢至极。”

阿夜垂着脑袋,回应道:“是的,总管大人说的是,阿夜确实很愚蠢。谢谢大人还愿意花时间在阿夜身上,谢谢大人。”说着,阿夜跪在笼子里磕了个头。

“哼……”刁心兹见阿夜如此乖顺,顿时失了继续凌虐他的心思,从笼子上站了起来,兀自离开了。

“阿夜恭送总管大人!”尽管刁心兹很快离开了,阿夜仍然没有忘记规矩,连忙朝刁心兹离开的方向磕了个头行礼。行礼之后,身子顿时一软,瘫了下去。可是他紧绷的精神状态仍然没有放松下来,他跪趴在笼子里,慢慢的吞咽着口水,把舌头上的灰尘尽数吞了下去。他的眼眶仍然有泪水在打转,可是他的表情却不敢有丝毫的恶心,习惯性的保持着心甘情愿。尽管遭受了如此折辱,可是他却不曾有任何厌恶的反抗。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调教,他早已失了自己的本心,如此被践踏人格和尊严,换做以前,他是绝对不敢想象自己能够如此从容的接受。如今他变得坦然,却是在一开始就遭受了血泪一般的代价换来的。而那些代价,他甚至现在都不敢去回忆……

翌日,睡梦中的阿夜被从铁笼子里面拽了出来,阿夜睡得迷糊,可身子下意识跟着爬出了笼子跪好。虽然他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牢笼里,可是他的精神状态明显比平时差多了,他可以感知到,他似乎起得比昨天还早。他被牵到一处食槽旁边,里面倾倒了一些浓稠的糊状食物,色泽暗沉极为难看。这些就是他们这些奴隶的吃食,他可以看到还有两三个奴隶也被牵到那里跪趴着进食。阿夜爬到食槽旁边,顺理成章地趴了下去,伸出舌头舔食着地上的糊状食物。

这便是他们身为奴隶的处境,奴隶已经不是人了,遑论坐在椅子上用餐,他们和牲畜无异,只能跪趴在地上舔舐进食。为了方便吸收和灌肠,他们甚至吃不上一种正常的食物,只能吃这种粘稠的糊状物。味道和美味根本没有任何关系,甚至有些腥臭。就这样直接倒在地上的食槽里面,奴隶们就只能爬上来跪趴着进食,就像被圈养的猪狗一样。当然有些受宠的奴隶,主人会将食物放在狗盆子里面,让奴隶舔着吃。可那些永远都不可能是阿夜所拥有的待遇了。

阿夜进食完毕后,按照惯例,他被牵到盥洗室进行灌肠。当他的身体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后,他的脖子被戴上了更加厚重的项圈,双手双脚被戴上了沉重的手铐脚镣,两个乳头被乳夹夹住。为了干活方便,他跨间那根碍眼的鸡巴被网状的布料套住,网洞很大,完全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反而将他的鸡巴嘞得紧紧的,鸡巴被勾勒出来的勒痕让他的鸡巴随时随地处于禁锢的难受状态。他的屁眼被塞入了一根拳头大的肛塞,将他的后穴完全堵住,可是他的后穴经过了调教,本就很容易变得湿润,尽管肛塞很大,但是阿夜下意识缩紧屁眼以防肛塞掉落。

以往的调教,随意脱落主人戴上的肛塞,会遭受严厉的惩罚。起初的阿夜不服管教,已经吃了莫大的苦头,同时也造就出了他后穴的专注和忍耐,期间,他承受了太多非人的折磨。普通魔奴只是侍奉域尊的日常起居,根本不需要这样严苛残酷的装扮,而他阿夜不一样,他只是一个任人玩弄的低贱奴隶,供人玩乐的性奴隶。只是交换奴隶的身份让他不至于落得更加悲惨的下场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装扮完毕后,侍者将牵引绳挂在阿夜的项圈上,另一端随便塞进阿夜的口中便离开了,放任阿夜就着这一身装扮跪在那里。阿夜咬着牵引绳端端正正地跪立着,尽管没人在场,他也不敢有任何懈怠,这是他身为一个奴隶应该有的规矩。刻进骨子里的教训让他早已记忆深刻不敢违抗。他看着自己如今的装扮,不由得想起了昨天随侍奴隶阿风和阿奴的精致装扮。他们作为域尊的随侍奴隶,身份自然比他这种弃奴还要高贵,他们无需带着沉重的手铐脚镣,更无需像阿夜这般处境尴尬艰难。阿夜和他们之间的处境,简直是……天壤之别。

阿夜跪了一会儿后,便有一个魔奴走了过来,然后取下他口中的牵引绳,牵着他往外走。阿夜不得不双手撑地,跟着那个魔奴的牵引而爬行着。一个下等的魔奴都可以这样牵着他爬行,在这里,任何人都可以对他呼来喝去指手画脚,任何人都可以这般对他,而他只能听之任之。

当阿夜被牵出暗无天日的圈奴司时才发现外面天色也是暗无天日,似乎还未到卯时,而他们这些魔奴已经开始劳作了。他被魔奴牵到了膳房,那里已经有几个魔奴正着手准备早膳,不用想,一定是域尊的早膳。没想到,域尊果然日理万机,早膳这么早就准备,那域尊一定也起得很早。

魔奴把阿夜带到膳房后,便把他项圈上的牵引绳取了下来,放在一边,然后使唤阿夜:“快去生火,域尊就要晨起上早朝了。”

阿夜下意识磕了个头回应道:“是,大人,阿夜遵命。”

那个把阿夜牵过来的魔奴原本一路上面色冰冷,没有任何好的脸色,可是一听到阿夜这一声“大人”愣是吓了一跳,这是他身为一个下等魔奴都从来没有听到过的敬称,他吓得支支吾吾,脸上露出了和方才的冷面截然不同发呆滞,他连忙纠正他:“不不不,我们同为奴,你不能叫我大人,你叫我阿正就好了。”

阿夜虽然对阿正流露出来的表情觉得惊讶有趣,但是他还是再磕了一个头,回应:“是,阿夜遵命,阿……正。”身为一个奴隶,他已经很久没有直呼别人的名讳了,突然觉得有些不适应。

“嗯,这样才对,好了,快去生火,接下来这里每一个魔奴命令你的事情你照做就是了。”阿正的言语变得有些温和了。

“阿夜明白了。”说着,他又向阿正行了一礼后,方才爬向灶台,留下了一脸愕然的阿正在那里风中凌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阿正之所以会风中凌乱,是因为他本身就是已经是身份卑下的魔奴,从来都是他看别人脸色的份,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这样恭恭敬敬的给他行礼,那真的是有些折煞他了,尽管那个人是比他身份更加卑下的奴。不过他也只是怔愣了一会儿便马上回过神了,赶紧继续劳作了,毕竟域尊的餐点可丝毫不能马虎大意,耽搁了域尊的时辰他们这几个可人头不保。

阿夜在一边烧火的同时也被命令了将自己的双手彻底洗了个干干净净,因为他是奴隶,常年在地上爬行,他的一双手掌也磨出了茧,被地上的尘土弄得很脏。因为是做给域尊的膳食,干净头等重要。阿正拿了他们魔奴特地用来清洗双手的泠沁泉水给阿夜,让他将双手彻底洗净。待阿正把盛了水的水盆放在阿夜面前后,便拿出准备好的一瓶泠沁泉水,滴了一滴进水盆里面。原本普通的水顿时泛着晶莹光泽,并散发出一阵清冷的气息,让阿夜感到一阵清爽的舒适。阿夜跪在地上,将自己的双手浸泡在水盆里,整双手顿时有一种沁透心脾的感觉,让他回味无穷。为奴很长一段时间,他的身体和精神常年遭受到压迫和摧残,从未体验过这般舒适的愉悦感,阿夜有些受宠若惊啦。

阿正解释到:“这泠沁泉水取自我们墨麟域西境之地的泠沁山,那里有着与浓郁魔气截然相反的仙灵气息,在魔界能够生出这样的仙灵之地,实为罕见。不过据说那片土地曾经不属于我们墨麟域,而是一块无主之地。”

阿夜张了张嘴,可是最终把想问的话都吞进肚子里面。他只是一个奴隶,从来都是主人说什么他就遵从命令,他从来也不曾有任何开口询问的机会。根深蒂固的规矩观念,让他把想要问的话自觉吞入腹中。

阿正倒是莫名就意会了阿夜,他说:“你是想问这块无主之地为何会被墨临渊所拥有,是吧?”

被发现了心思的阿夜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羞涩地点了点头。

阿正继续解释道:“那块地与圣都接壤,位于墨麟域西境和圣都的交界地,据说这块地暗藏玄机,当年为了这块地,可是连玄夜宗的夜空寒先宗主,也就是当年的魔祖玄天祖都出动了。有了玄天魔祖,墨麟域与圣都那一战自然就占据优势,域尊最终战胜了圣都的封疆宫主覃飞疆。然而,玄天祖却丝毫没有想要瓜分泠沁山的心,他把整座泠沁山,都让给了域尊呢。”

玄夜宗,玄天祖,夜空寒……

这是阿夜第一次听到这号人物,这个名字。他只是天魔城送到墨麟域的交换奴隶,对第二魔界知之甚少,他的头脑里面都是他接受调教的残酷回忆。今天是他第一次了解到第二魔界除了墨麟域以外的信息。修魔者,聚气期,炼体期,凝元期,意欲期,吞噬期,魔婴期,出窍期,离识期,合体期,渡劫期,魔皇期,魔祖期。玄天祖是魔祖,魔祖是魔族的最高修行等级,那玄天祖夜空寒,当真是一位非常了不得的魔修了。不知为何,阿夜下意识想要记住这个名字,玄天祖夜空寒。主人在那位夜空寒玄天祖心目中的地位,一定很重要……

而在阿夜想入非非之际,阿正继续说道:“玄天祖让出了整座泠沁山,所以可见这泠沁泉水何其珍贵,能够使用到是你的福分……”

“咳咳咳!”一旁的一个更为年长的魔奴连忙跑过来打断了阿正的话,他言语厉色斥责道:“你哪来的那么多话?你这是有多少熊心豹子胆了敢提玄天祖?得亏域尊听不到,不然多少条命都不够你用。”然后他用鄙夷的眼神俯视着跪在地上的阿夜,轻蔑地说:“福分?别给自己长脸了!能够用到这般珍贵的泠沁泉水,只能说明你自己实在太脏了,必须彻底清洗干净,一个卑贱的奴隶而已,真当自己是那么一回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额,那啥,阿甘叔,我们也是奴……”阿正在一旁小声提醒道。

“那能一样吗?我们只是普通的侍奴,而他?随时随地光着身体,骚屁股还插着那玩意儿操着,充其量,也只是千人骑万人操的……”阿甘尖酸刻薄的话语戛然而止,他的话语自然也引起了其他正在膳房忙活的魔奴,他们不约而同望向这里,对方才阿甘的话窃窃私语,看着跪在地上的阿夜,眼神尽是讥讽和不屑。

千人骑万人操……这样一个剜骨戳心的形容,就这样轻而易举用在自己身上,阿夜浸泡在泠沁泉水里的双手旋即颤了颤。没人能够看出来他被如此羞辱时会有如何的反应和表情,当然也不会有任何人去在意一个奴隶的感受。

“阿甘叔……”阿正在一旁有写手足无措,对于阿甘这样的评价,实在超乎了他的想象,然而他位卑言微,也不能替阿夜说什么。他下意识望向阿夜,然而却看不出他脸上有什么样的表情。

阿夜将双手从水盆中的泠沁泉水抽离后,神色平静甚至保持着恭敬态度,他朝着阿甘磕了一个头,叩谢道:“是阿夜不识抬举了,谢谢阿甘大人训诫。”

“阿夜……”阿正见阿夜这般乖顺地承下了所有辱骂,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阿甘见阿夜如此规矩,没有丝毫顶撞的大不敬举动,顿时觉得没意思了。不过说来也是,像这样子的奴隶,早就被各种严苛调教甚至打破,连人都算不上,怎么还会有人的喜怒哀乐和价值认知?阿甘也不再自讨没趣了,他连忙催促道:“好了不说了,赶紧干活了!”

阿正暗暗白了他一眼:这里就阿甘叔你话最多!

接着,阿甘就指挥了阿夜:“你的脏爪子也洗干净了,赶紧去把那里的鱼和菜洗了。”

阿夜旋即磕了一个头回应:“是,阿夜遵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夜在几个魔奴的指挥下,很快将主人的早膳准备好了。域尊不愧是身份尊贵,连早膳都吃得这样丰盛。有鱼,有菜,有肉,不仅有香粥,还有一些包点面食。虽然古曦朝一个人未必吃得下这么多,但是这是域尊的排面,必须要做到的。闻着这些佳肴美味,让阿夜想到了他只配吃的那些丑陋腥臭的糊状食物,这是他与主人之间的差距,犹如鸿沟天堑,而他,也永远都无法追赶得上,甚至没有资格追赶得上了。

将古曦朝的早膳备好后,几个魔奴便一道端着往域尊寝殿处走去。而阿夜却被命令着跟在身后爬行着,他背上同样放置着新鲜出炉的滚烫的膳食,不过考虑道他无法正常走路只能爬行着,阿正赶在阿甘做决定之前,连忙把一屉包点放在阿夜的后背上。比起汤羹,包点更利于阿夜爬行。阿夜感激地朝着阿正微微伏了伏身子,因为后背的东西他无法真正行磕头礼。阿甘看出了阿正的小心思,不过因为赶时间也没有继续为难阿夜了。

几个奴带着早膳,井然有序地朝着域尊的寝殿前行。阿夜背上放着新鲜出炉的包点,要说不烫是假的。背上集中的部分被滚烫的蒸笼压着,烫得他整个背部都有些发疼发痒,然而他还是要保持着标准的爬姿跟上前面魔奴的步伐进行爬行。不过好在这些对于他来说问题不是很大,除了背部疼痛之外,也并没有什么过多的限制和煎熬。蒸笼在他的背上放置着还算稳当,他只需要注意把屁股里的肛塞夹住以防掉下来而被惩罚。

终于,在爬了约摸一刻钟的路程,他们到了域尊的寝殿。好在域尊的寝殿在获麟台有专门的设置,这一段路并不需要太久。阿夜的后背也烫得没有了知觉。当他跟着魔奴们一道爬进域尊的寝殿时,他突然变得紧张起来。之前标记仪式,他只能在寝殿外跪着远远观望,而今次是他第一次踏足主人的寝殿,总归有些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尤其,是当他听到一阵阵叮叮当当的清脆的铃铛响声时,他下意识眼眸循声而望,只见右边不远处屏风后面,身为随侍奴隶的阿风和阿奴正在伺候主人更衣。身为随侍奴隶,他们一整个晚上都在域尊的寝殿侍奉主人。而他们能够成功住进来,只因为他们是域尊的随侍奴隶,这样特殊而令人艳羡的身份。

然而阿夜根本不敢窥探太久,他随即转移视线,集中注意力跟着那些魔奴来到膳桌前,待魔奴们陆陆续续将膳食整齐摆放在桌面上并且终于把他后背的蒸笼拿走时,他方才跪直身子,双手负于身后,用标准的跪姿规规矩矩地跪在魔奴们的一边,等候域尊落座。

末了,阿风和阿奴终于侍奉古曦朝更衣完毕后,古曦朝便牵着他们从屏风后面走了过来。一行魔奴见罢皆跪了下去行礼:“奴才拜见域尊!”

阿夜连忙跟着跪伏下去:“阿夜拜见主人!”

阿夜后面的话自然吸引力古曦朝的注意力,原本牵着阿风和阿奴的古曦朝眼眸下意识瞄向了声音的来源之处。只见一个与穿着侍者服饰的魔奴截然不同的赤裸身体跪伏在地,他的后穴被插着肛塞,他的后背一处较大的圆形红色印记,一看就是被烫伤的。出于好奇,他指了指那个奴隶,命令道:

“你,抬起头来,让本尊看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域尊寝殿内,古曦朝手里牵着随侍奴隶阿风和阿奴,视线却望向了不远处那个赤身裸体跪趴着的身躯,他后背上一处烫得有些红肿的伤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命令他:“你,抬起头,让本尊看看。”

原本小心翼翼跪伏着的阿夜听到了主人这一声命令,心头猛地一颤,他连忙回应道:“是,阿夜遵命,主人。”这是他和主人第一次对话,让阿夜的心都揪成了一团,他双手撑起身子,保持着眼眸下垂的姿势缓缓抬起头来。身为奴隶,他没有直视主人的资格,他一直铭记这些规矩。

当阿夜抬起头时,虽然他不能窥探主人的面容,但是他却能够看到主人的身影,这是他第一次与主人如此近距离,主人的身影就在他面前,他更加紧张了。

古曦朝自然一眼认出了阿夜,这个在大殿上展示时因为愚蠢的过错而遭受到惩罚的奴隶。当时因为距离较为遥远,他没有认真去看清这些奴隶的模样,加上与天魔城使者的照面让他很不愉快,便更加不感兴趣去仔细审视这些奴隶了。而阿奴是例外,因为百年前的邂逅和相处他仍然记得,而阿奴的模样和百年前别无二致,因此他很快便认出来了。百年光阴似箭,却也漫漫无期,阿奴身为一个细作能够保持原貌,实属难得。好在,他如今回到自己的身边了。

思及此,古曦朝手中牵引绳不觉握得更紧。同时,他细细端倪着眼前跪着的阿夜,不禁有些讶异,这个交换奴隶的面容如此小巧精致,俊俏可人,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他见过的奴隶里面相貌最为突出的一个,只是美则美矣,却容易犯愚蠢错误。如果不是因为大殿上的展示失误,如今他也不会沦为低等工奴。就在古曦朝不觉端详着阿夜良久之际,身后传来了刁心兹的声音:

“启禀域尊,候补奴隶阿雪和阿归带到。”

古曦朝将思绪拉回现实,他循声而望,此时刁心兹一只手牵着阿雪和阿归,另一只手拿着食盒,已候在寝殿门口。在他脚边两个赤裸的身子跪在门外,垂首端正跪立着。古曦朝命令道:“把他们牵进来。”

“是,域尊。”刁心兹将阿雪和阿归一同牵了进来,当他把阿雪和阿归牵到了离饭桌不远处的一个犄角旮旯后时,他眼睛瞄了一眼仍然抬着头的阿夜,吓得阿夜连忙垂下脑袋后,便将食盒打开,将里面的一两碟吃食放在阿雪和阿归前面的地上。

古曦朝也落座了,刁心兹便上前接过他手里的牵引绳,将他们分别拴在古曦朝座椅两侧的桌脚下,然后也在他们前面放置了一碟吃食。接着,跪在阿夜旁边的几个魔奴连忙起身上前为古曦朝布菜,伺候古曦朝用餐。古曦朝动筷后,阿风和阿奴,阿雪和阿归这才跪趴下去,塌着腰翘着屁股,用狗奴进食的方式进行舔食。

阿夜这才注意到刁心兹给阿风和阿奴,阿雪和阿归他们带来的吃食,是混杂了菜碎和肉沫的稠粥,虽然吃相有点难看,但是起码是正经的吃食,比起自己吃的那种腥臭的糊状奴隶食物,已经好得过千倍万倍了。这就是被选中的奴隶和他这个弃奴的区别。

就在阿夜暗自羡慕时,却见古曦朝一边用餐,还时不时将自己的饭菜投喂给阿风和阿奴。阿风和阿奴对此受宠若惊,一边接受主人的投喂,一边连连磕头谢恩。可以和主人共享膳食,这便是身为随侍奴隶和候补奴隶的区别。

看着主人随意将自己的餐食放在阿风和阿奴面前的碟子中,阿夜艳羡不已,但更加失落不已,仿佛那碟子里被主人夹过的菜,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渴望已久却遥不可及的美味佳肴,而他到死都没有资格品尝到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夜并不知道他的一切神情变化,都被一旁的刁心兹尽收眼底,刁心兹方才在寝殿外分明看见古曦朝和阿夜对视,而且还对视良久。而他分明也看见了古曦朝眼里的情绪波动,他不会记错,这是古曦朝这百年来第一次如此打量一个奴隶。尽管他并不知道在这看似短暂却漫长的对视中古曦朝心里面在想些什么,而阿夜心里面有在期许什么,但是如今看来,阿夜这个贱奴,是免不了一阵敲打了。刁心兹想罢,嘴角微微上扬。

然而,这顿饭并不能如愿吃完,当古曦朝差不多吃到一半时,司潋滟却火急火燎闯了进来,禀告道:“域尊,玄曜将军急报!”

……

玄曜,为墨麟域阵前大将,奉古曦朝之命镇守墨麟域西境之外与圣都接壤的泠沁山。而司潋滟说到玄曜将军急报,便说明泠沁山有了消息,古曦朝自然顾不上用膳,随即和司潋滟一同赶往西境之外泠沁山地界。

“属下拜见域尊!”待古曦朝和司潋滟赶到泠沁山地界时,玄曜已带领将士们于结界外等候,他一袭墨色将军袍,星眸剑眉,身躯凛凛,胸脯横阔,俨然身经百战的大将风采。他一见到古曦朝便带领将士们跪下行礼。

“免礼。”古曦朝旋即问道:“玄曜,你传急报说守护法阵异常,是真的?”

玄曜站起身,回应道:“是,域尊,以防万一,信中属下并未言明,实际上,玄天盾守护阵法冲击之下,瀑布深处的结界,已破裂!”

古曦朝瞳孔一缩,身形一跃,往那连亘延绵的山脉而去。司潋滟和玄曜见罢,连忙紧跟其上。

泠沁山脉,重峦叠嶂,连绵不绝。蟠蟠群峰,苍苍林木,置身其间,兽语禽鸣,有一种虚静空灵,明净淡雅的韵味。而越往深山,林海深处,隐天蔽日,愈发寂静,鸟兽踪迹尽无,给人一种瘆得慌的感觉。直至越过重重叠叠的峰峦,一阵震耳欲聋的声响渐渐逼近。古曦朝,司潋滟和玄曜来到一处万丈悬崖,那山顶倾泻而下的似九天银河的万丈瀑布,却散发着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仙灵气息。而那瀑布之上,悬浮着一个玄色盾器,自盾器之下一道雷属性的碎裂阵法直接穿透了这瀑布的万丈深渊,延伸到那深不见底的未知地带。

只是原本碎裂阵法之下瀑布中那道牢不可破的结界,开始出现了裂缝,那一道道的裂缝自内而外散发着斑驳红白相交的光芒,而原本的碎裂阵法,也逐渐脱离了盾器。

法阵脱离主体,并不代表失败,而恰恰相反,说明碎裂阵法的碎裂功效,起作用了。只有古曦朝对此盾器的效用深信不疑,毕竟他曾经和这个盾器的主人,一同经历生死考验。思及此,他一跃而起,伸出手,将那个持续了百年的盾器收了回来。他紧紧抱在手中,望着盾面上熟悉的纹络,那是玄天魔祖夜空寒的法器玄天盾,是他的寒叔留给他唯一的念想了。

然而结界破裂,那瀑布里面倾泻而出的一股强大能量,和原本的雷属性的碎裂阵法碰撞在一起,猛地一阵惊天巨啸,刹那间电光冲天,地动山摇,将驻守在此地的上万墨麟军惊动了。不曾想,瀑布结界里面的神秘力量,竟然能够引动天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域尊当心!“

就在司潋滟和玄曜同时祭出法器,而上万墨麟军也旋即从泠沁山各地汇聚于此紧急护驾时,古曦朝却心神一动,喝退众人。当众人望向古曦朝时,却见他唤出了他一道虚天残塔。

“域尊,您这道法器的力量极其不稳定,还是让属下挡下这一道天雷吧!”玄曜说罢,手中法器战戟旋即化身为一只庞大的魔兽身躯挡在古曦朝面前。那只魔兽通体似蛇,四足龙属,其状鱼身而蛇尾,是为魔蛟。

而司潋滟手中结印,旋即划出一道血色曼陀罗花海,与玄曜的魔蛟一道,将古曦朝紧紧护住。上万墨麟军也唤起法力,欲抵御这天降雷鸣。

“这道虚天残塔并非本尊自己唤出,而是天雷将至,它自己现身的。”古曦朝见诸位下属护驾心切,连忙解释。

“它自己现身的?!”司潋滟和玄曜对古曦朝的话震惊不已。

“对,司姨,玄曜,本尊知道你们护主心切,但这次,请相信本尊,让本尊自己抵挡天雷,本尊倒是想看看,这虚天残塔,究竟想要做什么!”时隔多年,冷面寡言的域尊竟然流露出这般情真意切,这倒是让司潋滟有些恍如隔世。她和玄曜对视一眼后,旋即收回法力,魔蛟和花海消失后,司潋滟道:“好,属下可以遵命,但我等皆严阵以待,域尊尽力而为切末伤了自身。”

“本尊知道了,你们先退后。”说着,古曦朝手持玄天盾和虚天残塔,直接一跃而起,落在司潋滟和玄曜面前,落在即将降落的天雷之下。

司潋滟和玄曜见自家主子护在自己身前,不禁再度蓄力,手中结印,以防不测。

只见古曦朝将玄天盾抛向天雷处,旋即以身入虚天残塔,并带着虚天残塔,一同冲向玄天盾。就在下一刻,玄天盾竟然和古曦朝同在的虚天残塔,奇迹般融为一体。两种不同功法相互结合,这一幕,不仅让司潋滟和玄曜,以及在场的上万墨麟军大受震惊,更是被闻讯赶来的夜炎枭尽收眼底。见状,夜炎枭难以置信,甚至,心有不甘。

头脑空了好几个月,现在才来继续填坑不过看起来好像也没有人催更的亚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泠沁山地界,万丈瀑布之上。只见古曦朝将玄天盾抛向天雷处,旋即以身入虚天残塔,并带着虚天残塔,一同冲向玄天盾。就在下一刻,玄天盾竟然和古曦朝同在的虚天残塔,奇迹般融为一体。两种不同功法相互结合,这一幕,不仅让司潋滟和玄曜,以及在场的上万墨麟军大受震惊,更是被闻讯赶来的夜炎枭尽收眼底。见状,夜炎枭难以置信,甚至,心有不甘。

玄天盾直接融入虚天残塔的底部塔基处,原本的残塔虚影第一层,在刹那间显现出塔身原型,然而只是那么一瞬间,肉眼都无法捕捉,便在顷刻间化为乌有。就在这时,一道天雷往古曦朝所在的虚天残塔直接降下。

“域尊!”

“域尊!”

司潋滟和玄曜同时惊呼。

然而,天雷直冲虚天残塔,在触碰到虚天残塔顶部时,两者同时爆发出一阵惊天雷鸣。然而下一刻,想象当中的古曦朝被天雷轰炸并没有出现,反之,那滚滚天雷瞬间被虚天残塔尽数吞没。此情此景,让在场一众皆是震撼不已。与此同时,瀑布之下的防御结界轰地一声尽数破裂,顺道带起了一波地动山摇。

虚天残塔吞没了降下来的天雷之后,便渐渐隐去,只剩玄天盾还握在古曦朝手中。

“域尊!”

“域尊!”

司潋滟和玄曜连忙上前,司潋滟急切地询问:“域尊,可有受伤?”

古曦朝道:“放心,本尊无碍,让将士们回到各自营地,严防死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属下遵命!”玄曜说罢,朝着上万大军的方向挥了挥手,一众大军旋即领命退下。如今未知地带结界破裂,无论里面有何种神秘的存在,断不能让有心之人任何一切可乘之机的可能。

“尔等在此守着。”古曦朝对司潋滟和玄曜吩咐完毕,下一刻,他的身形便隐入了瀑布之内。

当古曦朝视线再度清明时,映入眼帘的,是另外一处与泠沁山外界截然不同的福地洞天。瀑布之外声音震耳欲聋,而洞天之内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尘嚣,静谧无声,广阔无垠。地面是一面澄澈明净的寒潭,在寒潭光影的映照下,上面光怪陆离的石笋、石花和石幔绽放着粼粼光彩,千姿百态。而位于寒潭和石笋、石花、石幔之间的虚空,散发着隐晦的红白相交的光斑,那光痕分散延伸至上方的石壁之中,还有下方的寒潭之内。见罢,古曦朝并未将玄天盾收入乾坤袋,而是紧紧抱着玄天盾,飞到那光斑前。

当看清此为何物时,古曦朝神色蓦然恍惚。他一手抱着玄天盾,另一只手缓缓伸过去,轻轻地触碰那到白色的光芒。这是一道属于仙界的符箓,他在十五岁之前的岁月里,因为自己的爹爹是仙界人,他偶有接触,但眼前这一种法术却是他从未见过的。然而,尽管他没有学过这样晦涩深奥的符箓,但是他分明从中感受到了来自于他爹爹霍重华上仙的气息。这道符箓,竟是他爹爹留下来的!他的爹爹霍重华,曾经到过这里!难道,他的爹爹如今也在此处?

然而,这样的猜想很快就被推翻了。因为符箓上面的纹络厚重,灵力充盈,说明了这道符箓被种在此处已经有相当久的年岁,起码有两百年之久。这是他爹爹还未飞升时便留下的。只是当时霍重华离开得匆忙,并未将此事告知与他,因此他等到后来才找到这个地方。

霍重华上仙的符箓在此,这就解释了何以泠沁山能够在魔界之地仙灵气息充沛。古曦朝能够看得出,这是一道混合了金属性和水属性的上古符箓,里面蕴含着霍重华身为神界圣物白玉石的上古能量。金属性通向上方的石壁,水属性通向下方的寒潭,一直源源不断地供给着符箓里面那颗水滴状的红色晶石。红色晶石的红光微弱,但是只要待久了仔细观察便能够看出,随着符箓能量的供给,红色晶石的光芒正在逐步增强。

这颗红色晶石究竟是何物?何以出现在此?他的爹爹又何以费尽心思在此种下一道上古符箓来孕养这颗晶石?就在古曦朝摧动神识想要靠近这颗晶石一探究竟时,却在神识触碰到霍重华的上古符箓之际,一道身影从符箓里面缓缓显现而出。

那仙人一袭雪色白华,飘逸如风,山眉海目,宛若天人。这张面容,古曦朝日思夜想盼了无数个寒来暑往日出日落。他眼中含泪,在虚空中朝着那人缓缓屈膝,跪了下来,俯身一拜,哽咽道:“爹爹……”

那出现的仙人,便是古曦朝的生父,仙界的上仙霍重华。但是此时的他,却并非真人,而是霍重华留在符箓里面的一抹神识印记。而这一抹神识印记,只有当接触到古曦朝的神识,才会显现出来。

霍重华望着古曦朝,欣慰道:“当面为父走得匆忙,只能在此留下一抹神识,为父很欣慰,为父就知道,陵儿一定能够找到此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陵儿……古曦朝心弦触动颇深,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一声呼唤了。他抬起头颤着声音问:“爹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陵儿,这也是为父留下神识想要告诉你的事,两百年了,法力损毁,神识持续时间也愈发短暂,为父只能长话短说。你一直以来修为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压制着,这便导致你的法力虽然强悍,但是境界上升缓慢,一直无法真正突破瓶颈。但这颗晶石,它所蕴含的能量,正好可以解了你身上的压制,让你的血脉觉醒。但是晶石的生长速度缓慢且生长艰难,为父留下的这道符箓,便助于加速它的生长……”

这时,霍重华的身影渐渐淡去。

“爹爹……”

“陵儿,晶石成形之日,你便能够真的它究竟为何物,届时,是否血脉觉醒,全凭你自己决定。对不起,陵儿,这么早就离开你,让你承受太多……”

霍重华话还没有说完,神识便消散无踪了。古曦朝终于忍不住失声喊道:“爹爹,求您回来,求您不要离开陵儿!什么血脉觉醒?陵儿不是您和父尊的孩子吗?这些年您和父尊究竟去哪了,还有寒叔……何以你们都要离开陵儿?爹爹,您能不能告诉陵儿,您和父尊如今在哪?还有寒叔在哪里?他究竟……是死是活?还有……陵儿还能不能留住,寒叔留下的玄天盾……”

霍重华神识印记消失得匆忙,任凭古曦朝如何呼唤呐喊都无济于事,他只能抱着玄天盾跪在那里无助地落泪着,这是他时隔百年,自从知道夜空寒离他而去的时候,再度留下的泪水。一个杀伐果断的墨麟域尊,竟然在此时哭得像一个孩童一样,彷徨,失落,无助……

……

古曦朝在寒潭边坐了良久,方才离开。当他出了瀑布,便看见早已守候在此的司潋滟和玄曜,而在他们身后,还有第三个人,他,便是玄夜宗宗主,夜炎枭。

“古域尊莫要介意本宗擅闯墨麟域的地盘,实在是玄天盾的碎裂阵法消失,而玄天盾为我玄夜宗之物,本宗所修功法也和玄天盾师承一脉。玄天盾碎裂阵法消失,本宗受召唤而来,绝无擅闯之意。”炎枭朝见到古曦朝便率先解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古曦朝道:“墨麟域和玄夜宗世代交好,夜宗主言重了。”见到夜炎枭古曦朝毫不意外,在入瀑布之前他早就看到他因为玄天盾召唤而来的夜炎枭。

“不过话说回来……”夜炎枭向古曦朝鞠了一礼:“结界已破,本宗恭喜古域尊了。”

古曦朝回了一礼:“夜宗主有心了。”

“此番前来,本宗还有一要事,本宗不日便要进入下一个闭关,苦无法器傍身,既然碎裂阵法效用显着,如今结界已破,那么还请古域尊,物归原主。”夜炎枭不再客套,直奔主题。

一句“物归原主”,让古曦朝心里头很不是滋味,他没有立即回应,而是抱着玄天盾,漠然地看着夜炎枭。夜炎枭也没有丝毫退缩,他同样直视着古曦朝,无形之中,迫使古曦朝让步。

古曦朝和夜炎枭之间的暗中较量,让一旁的司潋滟和玄曜皆噤若寒蝉。近百年来,本就关系密切的墨麟域和玄夜宗一直处于微妙的状态,若那位玄天魔祖还在,决计不会让此等情况发生。对于夜炎枭他们并不了解,但是对于自家主子,他们可是心知肚明。如今他虽然面无表情,但却能够感受到他周身散发出来的阴冷气息,那种熟悉的气息,让他们不寒而栗。尽管只是过去了半刻钟,他们都觉得度刻如年,这种凝重的气息,堵在他们胸口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两者僵持不下,最终古曦朝将抱着玄天盾的双手松开,将玄天盾,释放而去。玄天盾脱离古曦朝时,仍然停留在古曦朝面前,久久不动。夜炎枭见罢,旋即伸出手,摧动玄天功法,将玄天盾收了回来。待夜炎枭将玄天盾收回乾坤袋后,便向古曦朝道:“有劳古域尊了,此间事了,本宗便告辞了。”

说着,夜炎枭便消失在泠沁山上空,待他重新出现在泠沁山地界之外时,他的双手开始微微发颤,手心也泛着些许冷汗,心跳莫名加速。他的年岁和历练或许比古曦朝少,但是近百年他拼尽全力想要追赶甚至超越,尽管两人之间只相差一个境界,然而对方给他的一种压迫感却是真实存在的。仅仅只是半刻钟的较量,他都处于下风。尽管对方纹丝不动,神色如常,可是他分明感受到古曦朝犹如一只地狱的修罗,青面獠牙,瞬间就要扑上来将他生生撕裂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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