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有没有把你这贱货的sB给他过)(1 / 2)
('端王府,房檐廊角遍布装点红绸锦色,窗楹梁柱也处处张贴大红喜字,挂灯结彩,喜庆非凡。
今日正是大梁皇帝七子端王褚承宥大婚之日。
然而府上拜贺的官员却并不算多,只因今日同时也是四皇子褚承轩成亲之日。
相比于母家尊贵,深得圣宠的四皇子,这位七皇子实在是与他有着天壤之别。
他的母妃郑氏本是宫中教坊舞姬,因容貌出众被圣上宠幸,后诞下皇子,母凭子贵,得了个才人的位份。
七皇子自小便聪明伶俐,也因此很受皇帝的喜爱,连带着母妃的位份也跟着水涨船高,升为郑妃。
可是好景不长,褚承宥五岁那年的一日,武贵妃与皇帝临时起意,夜游御花园赏月之际,却意外撞到郑妃与侍卫私通。
如此奇耻大辱,龙颜大怒,一杯毒酒赐死郑氏,那侍卫更是被凌迟处死。恨屋及乌,七皇子也自此受到皇帝厌恶。
他本就没有母家的支撑,失了皇帝的喜爱,自此在宫中的地位更是低入尘埃。即使身为皇子,也备受冷眼。
好在他能力出众,为人谦和,成年后众皇子参政,独他于朝廷政事上功绩颇多,如此才让圣上少了些偏见,即使再冷漠厌烦,也封了个端王的爵位。
按理说,与他结识交好的官员亦不在少数,却只因皇帝听了武贵妃的建议,给他与四皇兄同时赐婚,又同日举办了婚事。比之炙手可热的四皇子,他这身份卑微之人自然是门庭冷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到这桩婚事,实也是阴差阳错,惹人笑话。
同他结亲这位谢园公子,虽说出身于当朝宰相谢家,却是个庶出的双儿。
他母亲早逝,生前又遭主母妒忌,于是谢园打小便被扔到了乡下不管不顾。到了成年被接回谢府,竟然还是个目不识丁的白子。
大梁女子亦崇尚秀外慧中,德才兼备,因而高官名门,即使是女儿家,也都多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才好嫁个好人家。
在京城朱门大户,深宅之中的腌臜之事不少,但似谢家此等书香门第因主母妒忌已亡故妾室,而出了个大字不识的庶子,却也是成为了一个广为人知的笑料。
而这“笑料”本人却意外撞到了天大的福气,不知是何机遇,竟让四皇子着了迷,每日到谢府探访不说,更是向武贵妃提出到谢家提亲一事。
然而双性之人在大梁毕竟是上不了台面之人,更何况谢园还是庶出,即使是四皇子的侧妃之位,也是他高攀不起的,因而四皇子这请求遭到了武贵妃的斥责和拒绝。
本来此事同褚承宥没什么关系,可谁知武贵妃却向圣上建议将这谢园赐婚于他,而褚承轩则是迎娶谢家嫡女谢柔。
想来一是要彻底让褚承轩断了对这卑贱之人的念想,同时得到谢家的支持;二来则是给他这一向看不顺眼的人添堵。
皇上本就不在意他,也就顺其自然地允诺了。而褚承宥亦没表现出丝毫的推脱与不满,恭敬叩谢父皇与母妃的厚爱,欣然应下了这门亲事。
即使满城都在议论取笑七皇子娶了个胸无点墨的双儿做了正妻,接亲拜堂时,他也春光满面,温柔地牵着覆着红盖头那人的手,瞧着新娘的目光不可谓不柔情似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在心中替他不平的宾客,也只道是七皇子心胸宽广,待人和善,这嫁进门的双儿倒是承了天大的福气。
子时左右,酒过三巡,宾客才散尽。
褚承宥走到红烛高燃的婚房门前,两位在门口侍候的婢女恭敬道喜。
只听高大俊逸的男子微笑道:“你们先下去歇着吧,这边不用伺候了。”
端王大婚,武贵妃从宫中择了一批婢女赏赐于他,说是成家立业之后,免不得要多些人手伺候着。而这两位婢女,就皆是这批人中的,因而今日也是头一次见到褚承宥。
只见男子身着喜服,身如玉树,俊美非凡,剑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面部轮廓完美得无可挑剔,一双桃花眼,眼褶花瓣一般,即使随意看人也是脉脉含情。
此时一张俊逸的脸微笑着,更让人如沐春风,不禁让两个年轻姑娘红了脸,愣了半晌才答了诺退下了。
推开房门,男人沉步走近灯火通明的喜房。
白日因皇家繁复婚事礼节而疲劳无比,坐在喜床上有些昏昏欲睡的谢园听得房门的响动,瞬时清醒过来,瘦削的身子坐得笔直。
男人脚步声渐进,在他眼前停了下来。头上盖着喜帕,他低着头,只能看到来人的皂靴。
在梦中预想了千万遍的场景成了现实,谢园仍觉得这美梦来得不真实,忽而紧张起来,心中似是有小鹿乱撞一般扑通扑通直跳,脸上也有些发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子站了一会,随手拿起一旁的喜秤挑起谢园头上的红盖头。
绣着牡丹锦簇纹样的红绸盖头滑落到地上,谢园搁在双腿之上的双手不禁抓住喜服的衣料,仍是害羞地垂着头。
“抬起脸来。”
过度紧张下,谢园没发觉褚承宥的声音不同于方才大堂中的柔和温润,而是带了些不耐烦和寒意,只心脏狂跳着,循了夫君的指令抬起头来,视线与男人对上。
头一次见到这人的脸,褚承宥不由得一愣,心中倒是多少有些明白那天之骄子的四皇兄为何对这样一个身份卑微的白丁念念不忘了。
只见那人一头乌发被金冠挽起,一张瓜子脸上,面色如玉,肌肤赛雪,柳叶眉下秀眸似秋水一般明澈,此时正怯生生地看着他,双颊微红,艳若桃李。红烛艳光下,身上的大红喜服衬托得他更显娇媚可人,姿色绝俗。
但也许是自小不得宠爱,又生于乡野之间,未见过什么大场面,他神情仪态带着怯懦,像是一只胆小的兔子般,不禁令褚承宥心中更加鄙夷。
男人冷笑一声,语气中带了些玩味:“你就是谢园?倒真是生得一副好相貌啊。”
谢园听得他的夸赞,面上的红霞更深,他本就有点结巴,此时更是紧张得话都说不清,眼神垂下不敢看眼前的男人:“我是……谢园。多谢,夫君夸奖。”
“难怪,四皇兄会对你那么上心啊。”
褚承宥双眸微眯,脸上仍带着笑,却淬着寒冬版的凛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饶是谢园再迟钝,也听出了这句话中藏着的不满,身子吓得一抖,羞红的脸刷的一下苍白,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算好,兀自张着嘴巴吐不出来一个字。
见他这幅痴傻僵硬的样子,褚承宥一笑,伸手挑起他的下巴继续道:“嫁于我,失了攀附他的机会,会不会很委屈你啊?”
只见美人摇摇头,慌忙辩驳:“不……不会。不……我不委屈。”
“在我面前,真委屈也不敢说出来了。”手下的力度更大,直要将下巴捏碎一般,疼得谢园眼角淌出了泪。“之前他得空便去谢府见你,都同你说了什么,干了什么?”
“呜呜……夫君,疼……”
“你是聋了吗?回我的话?”
见谢园言语间回避着他的问题,褚承宥面色忽而狰狞。
方才在典礼上还牵着他的手,下轿时发现他手抖还柔声劝慰他别害怕,在众人面前小心翼翼护着他的温柔男人,骤然变得凶神恶煞,谢园被吓得抽噎,吞吞吐吐道:“四殿下他没做什么,他人很好……只是偶尔来府上,给我送些吃的用的,和我聊些民间乡野的琐事……”
“哦?他人这么好啊,还是单单对你这么好。就算你大字不识一个,谢相也该教你受人好处,要知恩图报的道理吧?那么,你是怎么报答他的啊?”
“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嗫嚅间,男人的脸忽然凑到他耳边,热气喷到他耳畔,话却让他如坠冰窖。
“有没有对他感恩戴德,把你这贱货的骚逼给他肏啊?”
“没有……我没有……呜呜夫君,你相信阿园……”
早就想过他同四皇子的事可能会让夫君心怀芥蒂,方才婚礼上的种种谢园还以为自己的夫君是真心实意地疼他,并不介怀别人的闲言碎语,心中感动无以复加。哪里料到现下褚承宥会如此生气,匆忙跪下抱住男人的腿哭了起来。
“我同四、四殿下是清白的,求求夫君,别生气了……”
看着跪在自己脚下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褚承宥心中没起丝毫怜惜,只觉更加厌恶。
“好,姑且信你。”
谢园被男人提溜着搀起,他刚要开口道谢,却又听到男人笑道:“既然没被他污了身子,春宵苦短,那就圆房验身吧。”
“把衣服脱干净,跪到床上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春末天气微凉,谢园赤裸着身子跪在床上,雪白的身子冷得有些发抖,然而清稚的脸却热得发烫。
“啪。”
喜秤凉滑的棍子毫不留情地敲在腰侧,谢园疼得发出闷哼,却不敢放声叫痛。
“背过身子,把腰塌下去。”
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谢园吓得一抖,泪水委屈地在眼圈打转,却丝毫不敢有一丝一毫地怠慢,循着夫君的指示摆出耻辱的姿势。
这具躯体堪称以雪为肤,以玉为骨,此时乖巧胆怯地以羞耻的姿势雌伏在大红的被褥之上,更显莹白如玉,秀色可餐。虽然消瘦,却因体质特殊有着不同于少年的干瘦骨干,而是带着少女的温香玉软。
虽青涩稚嫩,却媚骨天成,春情无限。
褚承宥的桃花眼微眯,执着喜秤自谢园颤抖的肩胛骨顺着脊椎凸起的肌肤滑下,感受着他的战栗。
喜秤经过塌陷的腰窝和挺翘圆润的雪臀,停滞了一秒,便抵在腿间白嫩的阜肉上。这处稚嫩未生一丝毛发,娇嫩地嘟起,似白软的乳酪一般青涩可口。
坚硬而冰冷的木柄扒开一侧花唇,露出藏在白软中的薄粉。薄而嫩的花唇因着木柄无情地扒扯而被拉扯得变形,藏匿在其中的穴口青涩幼小得不像话,细如发丝的孔洞因着紧张淌出几滴淫水。顶端的蕊粒也只如红豆般大小,娇羞地挺立。
看着这般活色生香的艳景,褚承宥眼底晦暗,呼吸微不可闻地沉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腿间私密之处被冰凉的硬物扒开,暴露在男人探索的视线下,谢园白嫩的双腿颤抖地紧绷,葱指紧张地抓起床单,埋在被褥中的柳眉可怜地皱起,忽扇长睫上挂的泪珠蹭在凉滑的丝绸,洇开一片水渍。
男人沉默了几秒,气氛一瞬间冷凝,谢园只觉这羞耻的检查度秒如年。
他听褚承宥冷冷道:“还没碰,就浪得流水,我看不似处子,倒像是被玩透了的荡妇。”
“唔呃……”
木柄无情地抽打在雌穴上,一股淫水汹涌地自腿间涌出,腿根和阴阜留下一道刺目的红痕。谢园发出一声痛苦的哭吟,双腿脱力般摊在床上。
自以为身正不怕影子歪,咬牙忍住耻辱只为向夫君证明清白的小娘子没来由得被新婚丈夫如此诬蔑,早已委屈地落了泪。
此时他已顾不得其他,撑起发软发热的身子自榻上膝行至褚承宥身边,双手抓住他的袖口,摇着头满脸泪痕道:“不、不是。我是清白,请……请殿下……相信我……”
他顿了顿,此时却已不敢再称眼前的男人为夫君了。
褚承宥看着赤裸着身子的美人,挑了挑眉:“哦?那你要怎么向我证明?”
他脸色被吓得煞白,窘迫地思考了片刻,又被羞得满面通红。
他抬起噙着泪的眼眸,紧张地咬了咬下唇,开口道:“请……请殿下同我圆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却听男人寒声道:“那还愣在那里做什么?等着我伺候你吗?”
谢园又被吓得一惊。他尽量用昏沉的大脑回忆着嬷嬷教的规矩,伸出颤抖的双手去解男人的腰带。然而却是越慌越乱,解了半天也解不开。
男人看着他懦弱胆怯,满是泪水的脸,脸色愈发阴沉。
下巴掐起,轻摇的烛火下,谢园看见褚承宥晦暗中带着嫌弃之色的表情。
“从我进门,你已经哭了多久了,这么委屈?”
“除了哭,你还会做些什么!”
慌乱无措的泪还挂在眼角,谢园愣住了。
褚承宥脸上的表情他过于熟悉。
那种嫌弃与厌恶,自他从乡下来到京城来,日日都会见到。
他自知愚钝无知,小心翼翼地讨好着所有人。但父亲、嫡母、姨娘、姐姐,甚至院中的婢女小厮,所有见到他的人,无一不是冷眼看他,视他如街边烂泥尘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渐渐地,他变得很少出门,只因害怕别人见了他会不高兴。即使出去,也都是低着头,如同一只害怕见到天光的老鼠,躲避所有人的视线。
直到他听说到与七皇子的婚事,他的日子才有了盼头起来。
他从未想过,今生今世,他还能有机会再次见到这个人,甚至,能够成为他的妻子。
他看着窗外发呆,想着褚承宥,想着未来可以日日见到他,在谢府孤僻难熬的时间里,竟然也觉得心里渗着甜。
可是此时此刻,他却在朝思暮想之人的脸上,看到了与其他人一样的表情。
他无比慌乱,胸腔像被利刃割搅般扭成一团。他疯狂用手抹着泪水,可恐惧的泪水仍控制不住地淌出,越擦越多。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不哭……”
他嘴里结巴地道着歉,却被褚承宥用力推倒在大红的绣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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