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开开翻车？（2 / 2）

只见吴凡存在过的地方，只有一滩血迹和一些血肉。

这场生死的较量，让张开心境成熟了好多。

接着，张开回身朝正在挣扎起身的章译伸出了手。

章译一把攥住，借力起来后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开有些被问住了，他微微皱眉，有些不理解的说道：“很多人这么问过我，起初我以为我是个被上天眷顾的道士，但现在，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二人搀扶着出去的途中，章译认真说道：“本来我不信你，想借这件事好好查查你的，现在我信了。”

“谢谢。”张开不甚在意的应了声。

“既然……”章译欲言又止了一下后问道：“国家有那种部门吗？”

张开嗯了一声后，说道：“你有你的职责，在职责内做好你自己就可以，以你现在的身份，能做的事情可能比那些人更多，别的多想没有用。”

对于一个大自己十几岁的人，他的语气，却是有点长辈的意思。

他知道章译对那个部门好奇，但他觉得章译不适合那里，那不是普通人能待的地方。

章译问道：“这也是算出来的？”

张开否道：“我算不了警察。”

章译琢磨了一下张开的话，没再多问，只是说了声，“谢谢。”

同时心道：“他一定不是人。”

这一晚，参与狙击行动的几个狙击手和章译一样，注定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