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花妻兰(2)浸润()(《我的新郎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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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自己洗干净,在床上等我。”

浴缸中的花妻兰回想起刚刚花式附在他耳边说的话,一个害羞,把整个头埋进水里,只在水平面处露出一双大眼睛。

小小的橡皮鸭在他眼前排队,向他打招呼。

没一会儿,茫茫的白色水蒸气就聚集他眼眉间,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细细微小水珠,灯光下,和眼睛似的眨来眨去,却并不能真的看清眼前的视物,多了后,反而会造成不便,只能见一团黄黄的在眼前飘来飘去。

花妻兰泡得很舒服,适温的水浸没他的身体,让全身的血液暖暖地流淌,懒洋洋眯住眼睛,眼皮渐渐合拢。所以,前方更是弥弥漫漫一片。

原本紧张的心也被安抚,渐渐跳得没那么厉害,而缓缓。中心如此,四肢更是放松,攥握的双拳指节舒张开来。

再泡下去头都要晕啦!

换气扇忽然调转,一阵嗡嗡声以及周围环境的空气中热量被抽走,温度顿时定格,让正迷迷瞪瞪的花妻兰一激灵。

“啊~都怪阿式!”花妻兰看着水中的倒影,脸颊和胸膛红扑扑的,白里透片红,大块大块,像只煮熟的虾子。于是赶快扑腾打散水面,并缩了回去,不去看这幅令自己羞耻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倒是吓得橡皮鸭鸭们随波逐流,好端端地和朋友们分散开来,慌里慌张地去向彼此靠拢。

要是有其他人在场,看到花妻兰刚刚的胴体的话一定会血脉喷张。可惜的是,在自己家的浴室这样私密空间只要从里面锁上门,别人就没办法在外面看到。

当然咯,这具躺在床上的身体最终还是要被花式揭开。

花妻兰泡了挺久,手指头已经起了纹痕,螺旋变得认不出来,干干瘪瘪的,还有白皮,不如平时白天拿笔写字、敲打键盘那样好看,不过这样一来,却倒是增加了受力的面积。

因为花妻兰他现在就在水中,所以接下来取材和操作很方便,花妻兰只是微抬双脚,离浴缸的底面上去一点点,借助水的浮力,依靠髋部的支撑,一只手伸出去捏住浴缸的边缘,另一只手就在水中没有拿出来,从大腿根处朝下绕过一圈,就来到上下半身交界处中,两条大腿的分开的水隙。

而这个地方当是最为静谧的深处,只是偶尔才会有暗流所经的“不毛之地”。

平静后水面上的鸭鸭们又团聚一起,游来游去,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

花妻兰身体被泡软,包括马上会被用到的地方,不管是前面后面,这下像是豆泥。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也许是太用力往上抬,小腿下面没有足够支撑的力量,正当花妻兰努力和犹豫的时候,腓肠肌一阵痉挛,紧掣瞬时拴住了一切注意力。

花妻兰一下失去重心,仅凭外面一只手根本不能够提起全身的重量,那不善于被利用的浮力无法充分发挥应有的作用,反而成为一种负担,把上来身体重重地给“拽”回去。

幸好手指仅仅在外面徘徊,还没有探索与开拓深处,否则和水流一起挤进去,那就更为拥挤了。

“花妻,出什么事了吗?”从门口象征性地敲两下,紧接着,外面的人直接推门而入。

门一直没锁,还“特意”留出空间,花式一直听着流水潺潺,哗哗啦啦的声音。心思完全没法去放在电视播放的有帅哥的节目上面。

花妻兰不得不再次把自己埋进水里,当然,这依然是徒劳的做法。

哪怕是站在门口,花式从上往下看,扫过白色的水气,比它颜色更深的白花花的身体,随水波泛泛,收入眼底。

“阿式……我没事……”花妻兰仅仅把脖子上面露出来,“我马上就洗完了!”

“所以,你先……”出去好不好……花妻兰的声音越来越小,后面的话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手环抱胸前,尽管能挡住上面,下面却一览无余,不过水在晃动,一时倒也都看不准,但大致的范围在哪里当然能够猜想到。

殊不知,从他脸上沿着下颌滑流的水珠和上下来回翻滚的喉结,大大小小的两个球状两个一块运动,落在花式的眼中——多么可口的饮食。

光是只看这张脸,就太想把他和小黄鸭给一起吞掉!花式舌尖舔了下嘴角,吃进肚子里,把他连血肉带骨头,干干净净。

还不都是因为花妻长得太好看了吗!花式也有理由说的。

不过吗……花式在脑海中想到有趣但恶劣的玩法。

清汤寡水多么乏味,还是先腌制一下才更出味。

那么,他要不妨多走两步,进入浴室,反手将门关上。然后快走两步,顾不上脚下可能滑倒,站在浴缸边停下。

他居高临下,背对着浴室的灯,挡住照过来这边的光线,阴影遮住花妻兰,让花妻兰只能看到深色的人面。

“花妻,”这次没有低头,声音从上面传来,花妻兰听到他说∶“你好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已经饿得不行了!我很生气!”

“难道这就是妻子该对丈夫做的事情吗?让他饿着肚子去工作!”

“哪样怎么能有精力干好呢?”

厉声呵斥、发脾气,并对妻子摆出一副教训的姿态,维系身为丈夫的主导与权威,二人之间不平等的地位,看上去这般的天经地义,是那些传统观念重的封建家庭一贯的做派。

但是花妻兰与花式两个人之间,其实还有特殊的地方。

“真是十分抱歉!”对自己的身份定位有清晰认识——花式妻子的——花妻兰被说得非常羞愧,“没有将您照顾好,是我的失职,请您原谅我!”

相信现在花妻兰如果不是在水里没出来,而是地板上,花妻兰肯定不顾地面的湿滑,恭顺地跪在花式脚下,请求他的原谅。

“请您不要生气!”见没得到回应,花妻兰又再说一遍,甚至在开始着急地扑腾,想要起来出去。

溅得小黄鸭们又无助地被分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以说,花妻兰本来就是一个柔顺温和的性格,长得呢又比较可爱,从小惹人喜欢,简单来说,就是听话;再加上长期以来,和花式这个性质恶劣的弟弟一起生活相处过程中,已经被驯化,变得十分地依赖花式。

通过不断地受暗示和训练,潜移默化,并非刻意地灌输,花妻兰认为自己作为哥哥,当然要在生活中照顾好弟弟,关心弟弟。弟弟想要的玩具,哥哥难道不应该给他买吗?

何况弟弟只是想要身为哥哥的自己陪他一起“玩”而已,这点要求难道他还不能满足吗?这本来不就是哥哥该承担的某种义务吗!

他们是在玩“扮演夫妻家家酒”的游戏,自己被分配的是妻子的角色,弟弟拿到的是丈夫的角色,妻子不也是一样的吗,该顺从丈夫。他们玩到现在,一点也不觉得幼稚。

他们之间如果出现这样的画面,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花妻兰真要那样做,花式必须得拦着他,然后背着他面往自己脸上扇巴掌。

诚然花妻兰是一位极好的妻子,但花式自己反而是一只爱偷腥的猫,背着花妻兰在外面搞了好多男人,这点他不敢让花妻兰知道。

虽然不多,但花式还是有点底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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