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忧解难。((1 / 2)
('陈助理从大学毕业开始跟我做事,校招的时候我年少轻狂,拿着全场最高的薪水标准和最黑奴的工作要求,觉得有钱就能买来万能助理。
事实证明钱确实万能,top1大学的专业第一向我交出了他的简历。那时候我也才刚接手公司,陈助理入职之后的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在一起学习,从陌生到默契,他成为我身边最熟悉地影子,就这样过去了八年。
业内很多人和助理或者秘书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但我这个垃圾中的垃圾,混蛋中的混蛋,竟然从没对我的助理下过手。
今天过去恐怕我又要更不可回收一点了。
我想,我不可能明天就把我的左膀右臂陈助理炒了。
所以我打算今晚就和他钱货两讫,明天早上睁开眼他还是我的好助理。
房门很快被刷开了,陈助理很贴心,调试灯光时没开大灯,只点亮了夜灯。我在朦胧黄白的灯光里看着他走进来,第一次用打量床伴的方式打量和我朝夕相伴八年的影子。
陈谨忱穿着灰色的家居服,和他平时的穿搭一个风格,中规中矩绝不会出错的款式,脚步几乎无声。他戴着银丝眼镜,表情淡然肃静,行动自在坦荡,仿佛是真的被我叫来讨论工作方案,而不是即将被我职场潜规则。
他的鬓发有些凌乱,衬得脸颊越发白皙,这是他身上唯一的破绽,告诉我他确实是刚从床上爬起来,甚至来不及梳理头发。
他走到我的床边,素净的面庞在我面前逐渐清晰。
陈谨忱不是那种很浓艳的长相,相反,有点太淡了,素白的宣纸上恰到好处地描出五官,没有多修饰一笔,不扎眼但是越看越舒服。我突然想起来,当时我的助理人选有很多,选中他的原因不只是他的简历最好看,也是因为他看上去最顺眼。
毕竟要朝夕相处,不能长得影响我的心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着头看我,问我:“需要我怎么做?”
我对他勾勾手指,他身体前倾,侧坐到床上,我对他说:“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你会保密的,对吗?”
陈谨忱点头,他总是驯服而乖顺。
我放心地对他敞开了赤裸的双腿,说:“现在,帮我。”
我这是我第二次看见陈谨忱露出惊讶的表情,上一次还是我告诉他我已经联系好人帮他妈妈转院之后。我看不清他的眼睛,但我猜测它们和他的嘴一起张开了。
但他很快恢复了沉静,一手扶住我尚还硬挺的阴茎,一手试探性地触碰我的新器官。
“这里吗?”他在我的阴阜轻轻摩挲。
我表示了肯定。
但他没有按照我的意思继续动作,他说:“陆总,我有一些不明白。”
陈谨忱像是发现了合同的漏洞,指尖划过像是他认为谬误的要点一样,由上至下划过那条细缝,条理清晰,一点一点提出他的质疑:“您是什么时候去做的手术呢?它恢复好了吗?会受伤吗?……是因为洛先生喜欢吗?”
我欲火焚身,烦得不行,直起身,核心发力,用我非常熟练的格斗术把他制在身下,伸手摘掉了他的眼镜,甩在床头的柜子上。
我助理换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性冷淡的银丝眼镜后面是一双美到锋锐的眼睛,白面不再略显寡淡,在见到那双眼睛之后你也会明白,其他部分的简约只是为了不喧宾夺主。
而眼下,被镜框遮住的位置,有一点飞溅的墨水般的泪痣——这是画龙点睛。
面对我骤然发动的攻击,陈谨忱没有任何反抗,甚至虚虚托着我的腿跟。他近视度数应该不深,眼神很快聚焦。
我这个人色欲熏心,急急忙忙去扒他的裤子,却被他擒住双手。我想反抗,但陈谨忱的另一只手还托着我的命根子。
“先回答我。”他仰视着我,很慢的眨了一下眼。
审问一个男人最好的时候就是他箭在弦上的时候。我什么都招了,只想他快点就范:“我没做手术,一觉睡醒它就出现了,我去检查过,它很健康,不会受伤的,洛棠不喜欢,松开我!”
他仍然不松开我,那只手游鱼一样往后钻,覆盖住我潮湿的腿根,然后剥开了闭合的阴唇,从后向前细细检查,一寸一寸地抚摸。陈谨忱的手有一点凉,触感刺激地过分,我向上耸,想要逃开,但那只手一直追着我不放,直到手指被我的体温温暖。
陈谨忱阐述了他的实地考察感受:“它好小,好热,好多水,它是真的吗?”
尽管我脑子里已经在考虑尽快开除这个以下犯上的家伙了,但现在我还是乖乖回答了他:“是真的,结构完整。”
“我会和你以前潜的人一样吗?”他的手指夹住我肿胀的阴蒂,亵玩似的轻轻捻弄,简直是隔靴搔痒,“给一笔钱,一些资源,然后扔到你看不见的地方?”
操,刚才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吗?我腿都张开了怎么开始提条件了?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会。”我急促的喘息着,努力放平心态和他谈判,“明天天亮就当我让你通宵加班了,其他什么事也没有。”
陈谨忱眯了眯眼,像是在确认我说的话的真实性。我怀疑他是性冷淡,我水都快滴到他裤子上了他还在淡定地权衡利弊。
我放松臀腿,压住他的腹部,“操,你做不做,不做就帮我联系别人。”
他终于松开了我的手,在我想继续流氓行径的时候抬了抬手腕。柔软细腻的指腹狠狠碾过最敏感薄弱的肌肤,一直向后,停在我的阴道口。
“别急。”陈谨忱说,“你还没准备好。”
我被骤然的刺激害得软了腰,趴伏在他的身上,听见了他平稳的心跳。
他不会真当成加班来的吧?怎么淡定到这种程度?
我催促他:“快点,我已经自己摸过了,很湿了。”
游鱼开始向内钻,他的食指趁我不备,探入那个从未有人涉足的,未知的巢穴,压榨出更多蜜汁,我不受控制地夹紧。
“这里太小了,就这样进去会受伤。”陈谨忱对即将动工的项目做出了初步风险评估,“陆绪,不要着急。”
他的中指开始攻城,但是受到了我的抵抗,我感受到了被迫扩张的疼痛,陈谨忱用另一只手拍了拍我的屁股,说:“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会啊!”我摇头,抓住了他的手臂,“怎么这么麻烦……”
陈谨忱看着我,很无奈的样子,他说:“没关系。”
湿漉漉的手指退了出来,他开始专注地抚摸我的阴蒂。我放松身体,坐在他的手上,自己抚慰直挺的阴茎。
他人的触碰和自慰完全不同,无法预计的动作加快了我的心跳频率。两种快感截然不同,却都强烈,密密麻麻层层叠叠交织着袭来。
他在拈弄、揉搓、拉扯,偶有控制不住力道的时候,疼痛只会增加爽的实感,我不住发出低沉的喘息。
太过窄小的新生阴道开始不受控制的痉挛,吐出一股一股的热流,他的手指还在玩弄我,我感觉有些东西不再受我的控制,时不时害怕似的后缩,却怎么也躲不开他的手。
潮喷的时候我发出的短促的尖叫,他的衣服应该报废了,水有点多,他的手心都黏腻。我的身体放松了警惕,他在这时突刺进我的甬道——两根手指。
“疼吗?”他向我发出调查问卷。
“不疼。”得益于充分的放松,一点也不疼。我听见手指进出甬道的轻微水声,陈谨忱大约也是好奇的,他在我的阴道里缓慢地摸索,手指分开又合上,让我的身体适应被入侵的感觉。
我尚处在不应期,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看见自己结实的胸肌上泛起大片性红晕。我撑着陈谨忱坚硬的腹部,平复因为高潮紊乱的呼吸和思绪,稍微冷静之后就又忍不住作妖,开始往他裤子里摸。
他没拦我,还在专注地探索我的身体内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真的是来加班的,他还没有勃起。
操。
我第一次对我的性吸引力产生了怀疑,不过很快释怀。
陈谨忱是我的同行,我们两个都是炮灰攻,他之后会暗恋我的老婆。和我老婆比起来,我不漂亮也不精致,确实缺乏对1的性吸引力。
“你……你真他妈…财迷。”我断断续续骂他,“对我……没兴趣…嗯…我又…不会逼你。”
陈谨忱靠坐着,被我握着命根子还很怡然,他很贴心地说:“我只是想帮您排忧解难。”
他接着徐徐解释道:“您深夜打电话给我,呼吸急促,疑似在自慰,说话很急火气很大,大概是欲求不满。我理解现在是非常时期,洛先生还没有原谅您,在公司找一个合适的人并不现实,只有我。”
“您只能找我,我又安全,又能保守秘密,在您房间留宿洛先生也不会怀疑。”
“我知道我需要做什么。”他向我逐渐敞开的甬道里又加了一根手指,“只是没想到,您有这个,我在心理上暂时没有做好准备。”
他很轻地弯了弯眼睛,大开扇折的更深,延伸出蜿蜒的笑纹,电得我迷迷蒙蒙的:“至于兴趣,您不用担心,在您准备好的时候,我也会准备好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平时在工作场合,我很喜欢陈谨忱作为助理的沉着淡定,但现在,我们在床上,他这样子就像是我在强奸。我发誓真要说这也是合奸,于是放肆地扯下他的裤子,隔着内裤磨蹭他沉睡的性器。
和他不显山不露水的斯文外表不同,陈谨忱的尺寸非常可观,尚未勃起的现在也很粗很长,我一下理解了他所说的“准备好”是什么意思。刚才我的阴道进两根手指都困难,要是直接吞这样的庞然大物,怕是要血流成河闹出事故。
陈谨忱的风险评估很到位。
作为奖励,我自发帮他做准备工作,蛮横地拉下了他的内裤,除开所有障碍,握住他性器开始缓慢撸动。
陈谨忱的性器尺寸霸道,长相却文气,白净标志,随着我的动作逐渐充血,青筋一点一点凸起,我很少帮别人做手活,大概是没控制好力道,又或是我带着茧的掌心太过粗糙,我听见他轻轻“嘶”了一声。
酒店床头有润滑,但我懒得去拿,天然的润滑近在咫尺,我在我的下身抹了一把,沾了满手淫水,控制好力气继续刺激他的性器,动作果然顺滑起来。他的阴茎像是春日的笋尖,越拔越高,前端小口开始吐出清液。
在小陈长成完整体之前,我觉得可以试一试了。他的三根手指已经能够在我的阴道里顺利进出,我大概可以挑战一下我的身体。我不怕疼,只要不受伤就行,我只怕给陈谨忱和我的新器官留下心理阴影。
我拉开他的手,向后塌了塌腰,用他的阴茎对准我的甬道——它现在很湿润也很放松,一开一合,期待着被进入。
我慢慢呼气,一点一点往下坐,刚吞进龟头,陈谨忱就托住了我,制止了我接下来的动作,我恼怒地瞪着阻止我吃肉的罪魁祸首,问:“陈助理……还有什么高见?”
“您太着急了。”他把我往上抬了抬,性器与我脱开,问:“您刚才说它的结构完整,那您会怀孕吗?”
我操,我真的忘了。我突然想起陆鹤闲说的“未婚妈妈”的玩笑,想象了一下我大肚子的样子,差点把自己吓软。
陈谨忱明明读懂了我的表情,还要问我:“会吗?要带避孕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赶紧点头:“会的……要避孕。”
陈谨忱拿了床头的避孕套,慢条斯理地拆包装。
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盒子,三下五除二就拆开,拿出橡胶制品,扣在小陈头上,从上向下一撸到底,然后继续刚才没做完的动作。
尽管刚才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工作,我未经人事的穴还是太小了。紧巴巴的穴口吞咽龟头就很困难,我一坐到底的打算消失了,决定循序渐进,开始小幅度地上下摆腰,向上少,向下多,反复几次,吃的越来越深。
陈谨忱靠坐在床上,抬眸看着我,扮演安静又漂亮的按摩棒。但我看见他的脸颊上漾出一点并不明显的粉红,给了我一点正反馈,告诉我他其实也在激动。
我的阴茎随着我的动作摇摆,时不时擦在他的腹部,碰到衣服上坚硬的纽扣,陈谨忱被它甩烦了,轻巧地握住它把玩。看着他纤白细长的手指上沾着我的淫水,包裹住我狰狞的性器的时候,我硬的更厉害,也湿的更厉害了。
所以我一下不注意就坐到了底,把他的性器完整地吞了进去。
陈谨忱短促地抽了一口气,他的阴茎在我身体里跳动了一下,然后被我褶皱的内壁挟持、啃咬、吸吮。
疼,真的有点疼。
我错误估计了他的性器能够抵达的深度和我新器官的耐受力,他顶到了深处,手指无法触及的深处,把我幼嫩的通道粗暴地冲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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