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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彻底弯了再出手吗?就不怕我先拐了其他的漂亮哥哥走吗?还是说平淡的生活需要刺激的调味剂,总要经历点风风雨雨才能让人将表白的话顺理成章地脱出口。我发现人在爱情面前都是胆小的,沈一亭好像也这样说过,很多人都这样说过。怕表白后做不成朋友,这句话被一堆人说过。但有的人生来就不是给你当朋友的啊。我可忍不了以后面对对方领过来的爱人,还得在旁边轻描淡写说“百年好合我的兄弟”。这个画风令人胆战心惊,只预想了一瞬间就不敢深入,我放弃思考,并最终决定明年除夕那晚和沈一亭表个白。这是一个重要的日子,我要做一场精密的计划,把这狗崽子迷得晕头转向,哼哼。我那天这样打算得好好,并且信心满满。但谁也没料到生活就是一场狗血剧,冲动之下什么都能做得出来,所以预订的爱情框架也显得不那么必要。[250]跨年前一天,我临时回家里取了之前表演用的西服,回来的路上,天空下起了雪。我祈祷一晚明天别继续下雪,结果好死不死,第二天直接来了个大暴雪。赶早还能去琴房活动手指,再重复练习几遍今晚的曲目。所以我不情愿地从温暖的被窝中扭曲着爬起来了。这真是一场无情的雪。我走在其中啧啧赞叹,早不下晚不下,偏偏这个时候下,这叫什么,为热烈的演出增添夜色情调?天气预报甚至还说是持续性大暴雪,得,还好咱学校的晚会是室内的,要不然就要欣赏万众瞩目的大变雪人了。偏偏是这样的日子,学校里来了不少校外人,都想来观摩晚会,我傍晚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就碰到一位。那人在室内也舍弃不掉自己的黑色墨镜,立到我跟前,慢条斯理地摘下墨镜,扫了我一眼。我没理,低头吃面,紧接着便听到他问。“你还记得我吗?”“不记得。”我回答得很干脆。冯什么的玩意儿,我不想处理不必要的麻烦。上次在酒吧这人留给我的印象不太好,鬼知道今天怎么跑到学校里来了,他根本不像个学生。“好吧,我还记得你,”冯瑞桉不在意我的冷眼,一甩衣角就稳稳坐到了对面,“我帮你回忆一下,上个月的今天,你在本市最大的gay吧......”他的视线往下一移,“崴脚了。”冯瑞桉似乎戴着淡金色美瞳,勾起的唇角幅度令人不适,浑身缠绕着可以称之为“蛇类”的气质,我没忘记那晚他在gay吧中对在场的人一一扫视时,露出的视同对方为猎物的眼神。我不想同他扯东扯西,直接问:“什么事?”“我有个老朋友在这里,今晚我过来看跨年晚会,”冯瑞桉的话听起来很客气,“我不识路,劳烦你等下带我过去?”有病没病,二十一世纪了还不会用导航吗?还让人带带带,又不熟,带个头。我耐着性子,“你可以用导航,比我这个人方便。”冯瑞桉依然坚持道:“我可以等你吃完饭,我不急。”我放下筷子,打量他两眼,终于寻思出一丝奇怪,“我好像也没说我会去吧。”冯瑞桉却眯起眼笑了,“我以为这样的晚会,本校学生都会去......”“礼堂就那么大,也容纳不下所有人,”我随口解释,“你让你什么老朋友带你去吧。”我话音落下,对面便没了声音,我以为他放弃了,正在手机里寻找新的可靠人选,哪知我抬头,与他裹了蜜却内里冷漠的眸子对上。“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冯瑞桉的嗓音没什么起伏,好像就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我不懂什么朋友还会没有联系方式,没有联系方式的人还能叫朋友么?我好歹和沈一亭第二次见面就加了好友,那没有好友位的......岂不是绝交了的朋友?我刚想说“那就不算朋友”,放在桌面的手机却突然开始震动,我接起来,听到沈一亭的声音,他在那头喊我名字。我礼尚往来:“喂,干嘛呢沈一亭,我在吃饭。”对面的冯瑞桉眼神一恍,有点奇怪,我没来得及深思,只听沈一亭说,“我说一件事,你别生气啊。”“什么事?”“上次和你说的定制西装,今天刚刚完工,前面才通知我,我本来已经在去学校的路上了,现在卡在半道,积雪有点深。地方有点远,我现在尽量赶过去拿,也有可能拿不到,我只能看看能不能换个交通工具,尽量快一点。”沈一亭的声音在那头响起,我判断不出他的情绪。但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啊,没关系啊,”我马上说,“我昨天回家取了一趟衣服,实在不行我今天就穿那套了。”沈一亭似乎叹了口气,声音被压得很低,“我就是觉得答应你的事没做到......”“那这是不可抗力因素嘛,很正常的,”我安抚道,“又不是以后都没机会穿了,人生还有那么多次演出、那么多场比赛,不差这一次。而且你要不先过来吧,错过晚会也不太好。”比起那套衣服,我更希望沈一亭能现场听到我的琴声,如果因为取衣服错过,那也有点太得不偿失了。“我已经掉头了,”沈一亭说得很坚决,“不会错过的,你别担心。”他总是喜欢先斩后奏,我只能说:“行吧,但是我还是想提醒你一下,我的节目在挺前面的。”“嗯,我知道。”“......”挂断电话后,我才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冯瑞桉的身上,但先前一闪而过的不对劲尚且还未被回味出来,冯瑞桉就先撑着脸颊,抬眸,藏着几分玩味。“老朋友就是,很久没见过面了,偶然突然碰到,发现还挺有趣,还有点想他呢......”冯瑞桉话锋一转,“不过你好像认识他,你可以把他的号码给我吗?”“......”我眼眸一暗,已经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别这样看着我嘛,我没有偷窥别人隐私的癖好,”冯瑞桉似乎想淡化我眼中的戒备,于是主动开始解释,“上次在酒吧里看到他了,还不小心看到他背着你走了。他是个很有原则的人,所以我猜......你们是那种关系?”“这跟你没有关系,”我擦干净嘴,不想再给冯瑞桉摆好脸色,端着盘子起身,冷下脸告诉他,“想要号码自己去要,搁我这儿叨叨什么劲儿?”“嗯......”冯瑞桉拖长尾音,摆出苦恼的样子,“可他估计不乐意给我?”那还说个屁。“都不想给了你还凑上去干嘛?”我说。冯瑞桉歪七扭八地坐着,筷子在手中灵巧地转动,他看着我,没有丝毫欲言又止的意味,似乎只是单纯懒得再搭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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