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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因受伤而没能上场的菅原孝支在网侧屈腿起跳,脱手而出的球快而细腻,精准地飞向攻手的身前。

是和影山飞雄完全不一样的托球风格。

不相同,意味着可能性。

要不就试试从菅原前辈入手吧。

第40章

及川赖进来排球部后最开始搭档的人就是菅原孝支,他对于菅原孝支的打球习惯和风格在一开始就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

可惜这层了解只是浮于表面,并不深入,就像是面前蒙了一层雾一样摸不清看不透。

如果想要从菅原前辈的身上找到新式攻击的突破口,这还远远不够。

“诶,你是想问阿菅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这周最后一晚的训练结束,泽村大地刚把体育馆的门上好锁,就被一直等在身后的及川赖拦下。

晴天入夜就凉得快,及川赖穿着黑色的立领校服靠在被阴影淹没的栏杆边,泽村大地刚回头的时候还被吓了一跳。

他的食指来回摸索面颊,这个问题仿佛是什么天大的难题一样,他站在那嗯嗯啊啊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

“呃……阿菅吧,怎么说呢……嗯,人挺好的。”

及川赖虽然对这一点深表赞同,但这很可惜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大地前辈,请问还有吗?”他的头在询问的过程中不自觉微微前倾,这幅探知欲旺盛的模样把泽村大地看得颇为发毛。

“……及川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他‘哈哈’干笑了两声,内心已经仿佛山体崩裂了一样忍不住大喊:突然问这种问题叫人怎么回答啊?!

及川赖收回前倾的身体,一副了然地模样:“果然这个问题还是太奇怪了吗。”

泽村大地:“……”

你原来自己也知道吗?

不仅这个问题很奇怪,他突然跑来问‘菅原前辈是个什么样的人?’这种行为也叫人直呼奇怪。

泽村大地身为队长,向来一直多方位全方面关心队员的各种心理生理等问题,见及川赖突然反常的状态,心生狐疑。

他叫住正要转身离开的及川赖,幽幽问:“及川,和阿菅闹矛盾了?”

随即一想又觉得不对,自打及川赖入社之后就一直黏着菅原孝支,这种情况在这一周甚至愈发明显,怎么看都不可能是闹矛盾了。

他又试探一句:“及川最近跟阿菅相处的怎么样?”

为了全方位预警掩护,及川赖每天训练前都会跑去三年级四组的门口接人,这几天中饭也约着一起吃,放学也是菅原前辈帮他送到地铁站,已经很久没有坐公交回家了。

及川赖觉得他们相处得没有什么问题:“挺好的。”

泽村大地循循善诱:“那及川怎么突然问阿菅的事情呢?”

及川赖诚恳:“因为想找菅原前辈一起练球。”

泽村大地一愣:“就因为这个吗?”

他又转念一想,但是以他们两个现在的关系,找对方练球真的还需要他作为媒介吗?

……真的需要吗?

及川赖被泽村大地这般刨根问底的语气问得一愣,在脑袋里搜刮了好一阵,不太确定地反问:“不能因为这个吗?”

但他确实只有这么一个原因啊。

泽村大地哽了好半晌才慢悠悠说:“也……行。”

及川赖对泽村大地的反应感到很奇怪,但对方是他思来索去几天后认为的最有可能了解菅原前辈的人,不死心再问了一遍:“所以前辈觉得菅原前辈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泽村大地很想帮助他,但搜肠刮肚半天也还是只有一句:“……一个很好的人。”

及川赖遗憾道别。

回家前,他又逆着回家的方向去了便利店,乌养教练正翘着二郎腿在桌子后面翻阅报纸,见来人是他还愣了片刻。

他把烟掐掉,掸掸灰:“我记得你家不往这个方向吧,怎么了吗?”

及川赖把书包放下,拉了椅子坐到他对面,开门见山。

乌养教练:“……”

菅原是一个怎样的人?

嘶,难题。

好在他身为教练,从这个身份入手多多少少还是能说一点东西出来:“菅原的基本功还是挺扎实的,技术不错,心态也好,很不错的球员。”

说完后,他视线虚浮漂移,不敢落在对面坐着的人的脸上。莫名有种梦回读书期间被老师单独叫到办公室面谈的紧张感。

及川赖神色如常地看着他,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教练,您说的太笼统了。”

就像万能公式一样,他没有办法根据这个答案提炼出有用的讯息。

乌养教练盯着他,幡然醒悟自己才是教练,干什么要害怕他自己手底下的小球员。

指着店门示意:“这个点你该回家了,而不是特意绕原路来为难我。”

及川赖的屁股就像是黏上了凳子一样,反而坐得更紧了,坦言:“我想从菅原前辈的身上找到新的得分方法。”

他的语气和神情都十分诚恳,乌养教练沉默地看着他,不由放下翘着的腿,跟着严肃起来。

两人被一种极致沉默无言的氛围包裹,半晌,乌养教练抽出一根烟点上火,半望天思索。

终于在脑细胞殆尽之前,慢悠悠从云雾中吐出来一句:

“……一个,挺好的小伙。”

及川赖失望离开。

他一个人走到地铁站,挤上满是通勤社畜的一班车,望着透明玻璃上灰黑的倒影又问自己一遍:

菅原前辈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半个小时后,他在人流的裹挟中下了车,放弃思考。

-

“iwa酱,为什么家里没有蛋了。”

行李箱摊开在客厅,沙发上都是散乱的衣服和洗漱用品,厨房里传来排风扇的嗡嗡声。

岩泉一无语的吐槽响起:“因为吃完了,笨蛋。”

他的声音因为外放而有些失真,但并不影响及川彻听得津津有味。

“你在煮面?放两包吧。”岩泉一提醒。

IH作为全国赛事,强校如林,青叶城西昨天刚打完八强赛,被东京的一个强校截停。

他们刚从东京回来,及川彻饿得不行,行李刚收拾到一半就跑进厨房一顿翻找。

“为什么,我晚上吃一袋就可以了。”说着,及川彻从橱柜里拿出来一包之前囤的速食面,动作笨拙地打火烧水。

电话对面没有回音,估计也去收拾行李了。

及川赖打开家门的时候,浓郁的香味扑鼻,及川彻正懒散地坐在餐桌上,一边对着手机说话一边往嘴里塞东西。

及川彻平常不怎么进厨房,今天好不容易做了一晚面犒劳自己,还没吃上两口,对面坐下来一人。

“你今天回家怎么这么晚?”及川彻颇为不习惯,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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