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诱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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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你饰演的是个轻佻的有钱人,但是演绎方式不对,注意走路姿势和神态。走路时整体保持端庄,微微露出轻浮即可,控制好表情。”谢景渊不厌其烦地为曾新讲戏,NG那么多次还温润如玉气定神闲地跟艺人交流,换别的导演可能早就气得破口大骂。

谢景渊在片场表现得不强势,说到底都是因为年龄和资历,这位青年导演在SE传媒和英哲影视没有话语权,对硬塞进来的男主角只能靠一己之力教他怎么演,尽可能去“包容”他。

曾新的几段表演都不合格,谢景渊不得不亲自示范。

在没有女演员的配合下,他很从容地在场边准备,眨眼之间,气场截然不同,之前那个看起来跟路人一样的导演,此刻卓然的演技完全盖过外表,即便穿着普通的夹克衫,戴着普普通通的黑框眼镜,也难掩贵公子风度。简单的表情转换而已,她形容不出来,或许只能用“潇洒”“雍容”一类的词汇概括。眉梢流露出略轻蔑的神色,更难能可贵的是很好展现出角色心中的色欲,俨然是戏中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妍本身抱着看戏的心理看导演,没想到却被他的表演吸引。如果他的外貌再出众些,估计他要成她第一个追的明星。

“谢导,那我试试。”

曾新重新试了一遍,仍是僵化的举动,她其实不想批判,奈何对比惨烈,曾新的表情管理不佳,演出来的仅仅是刻板印象里的纨绔。两三遍之后,谢景渊懒得再纠正大概是觉得不会有长进吧,勉强过掉这段。

接下来就是群演发挥的戏份,拍了两条就到休息时间。

片场有分发饮料,她拿了瓶矿泉水就坐到角落里看手机消息:思雯给她发魏伦化身深情男主蹲在公寓楼下苦等半天的照片;系里又又又组织无意义的联谊活动;表白墙里女生怒怼渣男……聊了两句,一抬头发现谢导在跟旁边的人说说笑笑,果断收手机干坐着。

谢导演对群演的讲话很符合领导视察的套词,全程公式化的慰问。

“你好,黎妍小姐,之前没来参加试镜?”

仅是看名单,他就轻松认出她。“嗯。”

“SE的员工啊,以前没见过你,新来的?”谢景渊在名单上写了点东西,大概是评价语一类的东西。

“是。”她点点头。

“中途进来的人啊……”谢景渊冷不丁来一句狠话:“你似有若无的演技使我无能为力。”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批判弄得不知所措,惊恐、赧然,仿佛是回到被老师劈头盖脸骂的中学时代。

谢景渊凝视着她,低声哂笑道:“还知道羞耻,比某人强点。”他边说边用那蔑视的眼神对准“恬不知耻”的男主角。

“那导演……我该怎么提升演技?”难以启齿的问题,跟他说话就像跟老师提问一样难。

“木头不需要演技。”他扶了下眼镜,以轻飘飘的口吻贬损她。

太毒舌了!她怔然,自言自语道:“哦,也就是说我演技没救了。”她没多大冲击,本身对演艺事业无欲无求,被评价为木头演员对她没有多大影响。

“知耻而后勇,现在提升并不晚。情色片对于新人而言有些难入戏,需要制造些情境才能让你有感觉。”他一副计划通的样子,嘴边扬起诡谲的笑。

“什么情境?”

黎妍反应慢了半拍,谢景渊的食指就伸进戏服与乳沟之间的缝隙,指头稍微一发力,她就踉跄地贴到他身边,险些碰到他的身体。没有暧昧,全是惊吓。她下意识环顾四周,好在周围的人各忙各的,没人注意到他越格的举动。

这已经是性骚扰了吧?妍不禁往后倒退一步,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抗拒如此强烈,入戏色情看来不可能了。近距离地接触,谢景渊品评道:“长得不错,可惜太木了。鹅蛋脸上镜会显胖,有些圆肩,体态需要纠正,嗓音条件欠佳……条件还算符合,明天有试镜,可以来试试。”他在她肩部拍了一下,叫她压力不要那么大。

她要上学,于是果断拒绝道:“不好意思,我没有时间。”不知为何,她对他的举动总感觉有那么点别扭。

“工作日程表给我看看。”他扫了一眼,原来是在SE做兼职的大学生,负责人是随机分配的SE员工,没有任何经验的新人。“虽然说是个配角,但片酬很不错,这样吧,拍摄结束到办公室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我的演技那么烂……能胜任角色吗?”黎妍心想,他都那么损她的演技了,居然还会给她抛出橄榄枝,这很不合常理。

“想不想是一回事,做不做是另外一回事。”他给了张写着地址的便笺。

“好吧。”

她熬过拍摄,在场边看后面的桥段。女二和男主的对手戏很有冲击感。夏绘张扬的美和成熟的演技很养眼,她盯着她的脸很久。等了一个小时,终于结束了。

就在宣布结束的同一瞬间推送消息告诉她有新加的任务,只能说补作业远远比试镜和兼职重要。

黎妍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等,”谢景渊的助理叫住她,“黎小姐,导演要我带你过去。”

助理秦若菲是个穿职业装的女人,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不太好接近,但聊了几句给人印象不错。

“原来你是在读大学生,难怪看起来那么清秀。”她别有深意地笑道:“在群演当中你也是引人瞩目的一员,眼睛很漂亮、灵动,如果演技再成熟点,前途无量哦。”若菲给她倒了杯柠檬水,亲切又温柔。

她很诧异,被陌生人夸奖还有种莫名的激动,“谢谢,我会努力的。”加了冰糖的柠檬水很清甜,里面的微微酸使得口感更好。

“抱歉,久等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柠檬水才喝掉三分之一。

谢景渊换掉在片场那套灰色的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外套,卸掉呆板的黑框眼镜,换成休闲装,本身的颜值才显露出来。第一眼看上去并不算十分俊美,但是越看越觉得养眼,甚至觉得容颜格外妖冶,只是那妩媚里添了些薄情的意味。

黎妍很好奇他是不是刻意在工位穿成那么普通,否则会使某几位流量男演员自惭形秽吧。

但她还是想问,怎么会有天生狐狸眼自带媚气的男人?错觉吗?

若菲很识趣地给导演倒水,然后一声不吭地离开。会面无疑是私密性的,仅限于两个人。有了之前在齐总办公室的阴影,她现在对办公场所都打上性的灰色滤镜。

谢景渊悠闲地喝掉半杯,才笑吟吟地说:“来试戏吧,剧本上面标好了范围。”

铅笔画过的地方,居然还有台词,黎妍真是后悔问他如何提升演技,然后莫名其妙浪费时间来这试镜。她应该打卡拿钱一走了之。

角色设定是新加入俱乐部的家庭主妇,用来对标为人枯燥乏味的主角妻子。谢景渊挑这个角色给她,大概率是觉得角色心态跟涉世未深的学生差不多。的的确确是符合她的角色,很可惜的是她没时间挖掘演技。

“我……我想我演不出来,嗯……我不行。”她垂头表现出很沮丧的样子,内心很清楚拒绝导演邀约会有的后果。

“为什么试都不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懒得跟他拉扯表演问题,她也不是把从事演艺事业当成人生目标的人,直截了当地说:“非常抱歉,我还要回学校补作业。”对学生而言,作业最大。

诚实就是最好的武器,萧肃的氛围和缓下来,谢景渊的嘴角明显抽搐了一下,她感觉他是想笑不能笑。

“行吧,看来你是真不想试镜。”本身薄情的面容冷若冰霜,他连像刚刚那种挤出来的笑容都懒得做。

她解释道:“我没有,我真的欠了很多作业要写。”

黎妍的表现是典型被生活所迫的年轻人,这点上演技无出其右。

谢景渊看了下手表,挑眉问:“那些东西要几个小时?”

“欠了综述和小论文,需要五六个小时吧。”比起兼职,她更加担忧作业能否写完。

她以为可以打消他试戏的心,结果谢景渊露出一丝阴翳的笑容,简单地说:“现在才四点半,时间还来得及。先来试戏吧。”他轻描淡写云淡风轻的几句就略过她那繁重的任务,在纸上写些东西。

太不是人了!

黎妍愕然,现在欲哭也无泪,“那我能退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SE会炒掉你。小齐总对中途退出的女优都是零容忍。”谢景渊拉开百叶窗,鎏金般的阳光钻入室内,黄昏时分暖金色的光影修饰着冷漠的面孔。挣扎在他们面前是徒劳。

“嗯……”钱就是软肋。

“脱掉衣服就开始吧。”他慵懒地靠着沙发,坐姿随意又优雅。

“为、为什么要脱衣服?”黎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磕磕绊绊地问。

“角色需要。”

“这根本是你强加的吧!”她眉头深锁。

“是。”他沐浴在和煦的光里很自在,很惬意,懒洋洋地伸个懒腰,眯着狐狸眼说:“演色情片跟导演睡似乎没什么突兀的。把它当成准入门槛,一种行业规则罢了。”

太露骨了!太恶劣了!

“那我更不能了。”

“只是脱衣服,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现在无比后悔来做这行,等一会儿她就跟齐总辞职。

“对不起,我实在是无法接受。”

“这样啊,太正常了。流水线式的色情产业总会有人填补眼下的空缺,但是这次对我来说纯属意料之外的收获。”

闯入他视线的,在片场里对眼前陌生的一切茫然无措,在世上单薄无依无靠担惊受怕的美丽少女,犹如蝉翼般脆弱,所以无法抗拒地滑入极乐的深渊。

他露出了魔鬼般嗜血的笑容,对于猎手来说只要享受兔子的挣扎就足够了,真正的捕猎只需要一击毙命。“哎呀,露出可怜的表情,这次就放过你,但试镜还要继续。”

虽然没脱掉衣服,但她吓破胆战战兢兢地看着台词还念得磕磕绊绊,丝毫不像演员在演角色,倒像只受惊的猫不安地咪咪叫。

“先生……我……想你用……”天哪!这都是什么台词?用阴茎……怎么会有那么露骨油腻恶心的台词?

“用什么?”

说不出口啊!“啊……唉……”她犹豫之际右乳尖被他用力一拧,“疼!讨厌,把你的咸猪手拿开!”

“现在话倒是一点不卡壳。”谢景渊抬手就捏住她的脸颊,“看来要施加惩罚你才能好好试戏。”他把她禁在臂弯里,看似温柔缱绻地靠在她肩上,下巴侵略性地抵在她肩上折磨她的神经半分钟,旋即又快又狠地咬在肩头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掐又咬谁受得了?

那一下疼得她冒眼泪,“呜,真疼。”

手上被挠出几道痕,谢景渊仍笑道:“疼才能长记性,把台词说完整。”

“用……阴茎诉说爱意。”好恶心。指甲嵌入纸里,好好的剧本被指甲划出一排月痕。

“那你想体会下吗?”身体接触更进一步,从腰际逐渐向上摸,指尖已经拨开衬衣的扣子,露出锁骨上方未消掉的红豆似的吻痕。

黎妍气得扔剧本,“根本没这句台词,少加戏了!”

“无趣。”好不容易勾起来的表演欲,生生被扑灭了。他点在吻痕上,皮肤微微刺痛。谢景渊感慨道:“小齐总还真是老样子,没品。如果这一行真能挣到九位数八位数,女人们跟他睡睡倒是无所谓,可是胭脂城大部分的女人都是过得很悲惨,被吃干抹净后被抛到不知哪里。”

“……”

“我跟小齐总那种喜好狩猎的花花公子截然不同。他会营造虚假的幻象,我可不会。你跟他睡充其量算是行业入场券,SE对于娱乐业来讲规模还不够,没有齐先生在背后运作恐怕早就被收购了。但跟我睡你就能拿到英哲的资源……”

数次公然嘲讽,谢景渊跟齐明舒有嫌隙?她懒得细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想在娱乐圈发展。”

“拍情色片总比拍AV强吧,薪水不比AV差。”

“……”沉默是金。

“请放心,我们之间交易就是交易。我可不会像齐某那样给你发骚扰信息,看起来很体贴,其实油而不自知。”谢景渊继续贬损齐明舒。

“呃……你还真了解齐总啊。”

“我不是了解他,我是了解那位齐先生。大概有权有势的人都喜欢玩金丝雀、菟丝花那一套……”她想起来她的影子印在齐明舒的眼中,不禁打了个冷颤。“所以要试试吗?我不会亏待你的。”是台词也不是。

他有意靠近她,馥郁的麝香和呼出的热气彰显出他对这场交易的期盼。

要试试吗?

她在胭脂街徘徊的时候,也曾扪心自问,她是多么期待能摆脱扭曲泥沼般的生活,正是因为这样,耳边的声音才会引导着她走上无药可救的路。

“我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乎不可闻的犹豫,稍稍的让步就被他掠夺。混混沌沌的堕落,如此疯狂的吻,激动到颤抖。淡粉的唇浸染血色,即使血气污染依然不暂停。

飞蛾扑火般毅然投入深渊。

舔舐交融的血丝,吞下命运的牵系,谢景渊满意道:“妍,你咬我的样子真性感,我倒是想在预料之外跟你谈情说爱,朝生夕死的世界里我只想填满你。”清朗的声音使人沉醉。一半清醒,一半沉沦。

在试镜范围之外,剧本上的内容。

“可我介意,净是说些朦胧的修辞,直接说爱我就足够了。”妍笑着说出嫌弃的话。

互相说着亦真亦假的台词。

他微张的薄唇呢喃了几声,无声的话,幽暗的眼睛里折射出冷寂的光,“记忆力不错。可这个角色不适合你。该给你找个花瓶美人演演,啊,恰好有个不怎么需要台词的角色,你可以考虑下。”

虽然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遍嘲讽她演技拙劣了,但这对她来说刚好省事了。

“我该谢谢你吗?”

谢景渊嘴角一抿忍着笑:“当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还是说了谢谢。

灵魂连同剥离的衣物一并抽离,似雨淋漓的水拍打着肌肤。

“还有半个小时到六点。我改主意了,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去。”谢景渊粲然笑道。

“啊,谢谢。”

妍本来想拒绝的,可男人攥紧她的手臂,不容许她拒绝。

司机已经在楼下待命。上车之后,跟司机说明去向后司机就识趣地放下挡板。

谢景渊在她耳边轻声说:“现在脱衣服吧。”

老狐狸!在车里她想跑都跑不了。

“啊!!!”她差点忽略场景,克制自己想抓狂的欲望,压低声音哀求:“能不能不要在这。”

“我们之间的交易可是无时间无地点限制的,不如我先给你一点诚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的信封里面厚厚的纸钞,可还真是诚意满满。

“为钱折腰。那……能快点吗?”

“快点,好啊,那就慢点。”谢景渊含住她的耳垂,牙尖时不时擦过耳廓。羞耻的快感带来别样的刺激,仅几点触碰,她就抑制不住发痒。

密闭的车内犹如笼,而她正是只被锁的金丝雀。

少女碍于封闭的车内环境不敢喘息,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被司机注意到他们苟且的行为。

“我忍了那么久,该找你要一些补偿了。”他低头瞅了眼腿间,早就滚烫胀痛的性器在催促他,可他仍是慢条斯理地跟妍接吻。柔情似水的吻混合着浓郁的花香,平白无故多出浪漫的意味。

奈何囚笼终究是囚笼,盖在少女身上的阴影吞噬掉她。

她该夸他定力好,还是应该夸他是个自制力强的禽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黎妍瞟了眼被挡板隔开的前排驾驶座,恐怕司机早就对此见怪不怪了。挡板与车门将后座打造成密不透风的牢笼,密闭的空间里一呼一吸都暴露在监视下,而在这仰人鼻息的环境里,她觉得做什么都是错的。落在蛛网的蝴蝶,砧板上的鱼肉,都是别无选择。

他向她看的地方瞄着,“在期待?也对,有压迫感的场景会使你浮想联翩。这么小的空间,够做什么呢?”谢景渊颇具玩味地逗弄她,调戏受惊的兔子远比粗暴地长驱直入有趣。

黄昏之际,长街的风景一如既往地绚烂,沉寂的暮色在初亮的霓虹灯晕染下化作瑰丽的紫红落在她脸庞,倒是真像抹着胭脂。匆匆一瞥的日落,竟珍稀得令他不忍多看几眼。

“那是你选的,不是我。说什么想象的话,只有脑子里黄色废料的你才会遐想做爱什么样子吧。”她受够他那故意慢悠悠的语调。

“无妨啊。我本来就是肮脏的人,要不然怎么会去拍情色片。从你做出决定的时刻,你被我染上肮脏的色彩就是迟早的事。无论影视作品用多少手法美化,文学作品用多少华美词汇,原始的性始终是伴随着污垢和堕落,而我只是简单描出无聊的本性就有无数人为之买单。是啊,正是因为足够堕落,我才爬到这个地位……才会光明正大地跟你做性交易。”他在她耳边说着冗长细碎的话,声音轻得几乎要被汽车行驶的声音压倒。

妍只说:“说那么些浪费时间,你要做什么就快点吧。”

“乏味的女士,不觉得在密闭空间里体感的时间会被无限拉长吗?”他看了眼腕表的指针,“只用了五分钟就急不可耐了啊,急性子该改改了。我们之间一味地贴近没有一丝暧昧,空有体热的温度,原来人与人之间能冷淡到这种程度。如果是虚情假意的敷衍也好,连个拥抱都不愿给我,你对金主的态度真差。”抱怨到置气,由浅入深的话语,最终都成为调风戏月。

“啊?”

接下来的吻绵长平淡,和电影里的摆拍似的,尝不到欲望的味道,仅有贴合的温度。世人描摹的沦陷于爱欲的场景,此刻全无风情。他抱怨了句她连女演员的自我修养都没做到,伸舌头交缠的出界举动也就被迫放弃。

入夏的晚间燥热与微凉并行,要看清哪还得等游移的灯光飘到哪处。照耀到茶褐色的双眼,美丽的瞳孔溢出无感情的色彩。

少女只叹息声,解开衬衫。

胸罩代表最后的倔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丽的躯体。他由衷赞道。

半遮半掩更为诱人。当局者迷,这么简单的道理,她还没意识到问题所在。

刻意避开那些可能被无情留痕的地方,隔着棉布去吻那新雪般的肌肤。

“喂,能戴套做吗?”

他边说边拆包装,“嗯,意外是很烦人的,而且女孩子吃那么多药对身体不好。”

轻车熟路地将安全套戴在全然勃起的阴茎,忍耐的时效一到,往那潮湿的秘处伸去,腿间润红的地带有一层水渍,阴蒂被他勾挑后忍不住瑟缩。不一会儿,池泽泛滥,溢出春水。若有春情,夫复何求。

少女皱着眉头,思绪成空。

“坐上来。”

她犹疑了一下,摇摇头。

“难道你想被听到?”

微弱但鸣蝉似的声音惊醒她,她认命一样坐到他大腿上。

近距离的凝眸,妍发现谢景渊的眼睛又细又长,眼尾微微上挑,美得炫目,格外妖媚。若是长在女人的脸上会觉得风情万种,可换成男人会觉得他放浪形骸,自私自利。她甚至阴暗地揣测他的糜烂:借着潜规则之名玩着爱情游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动情,勃发的性欲,交交合合的男女,AV站和色情片里随处可见。然而视觉艺术是不会告诉男人,做爱在情感里甚至称不上催化剂。做爱的理由可谓千奇百怪,为何偏偏赋予情的意义?

今日的事,他们都习以为常,有目的地接近、相识、上床在当下时代的男女中寻寻常常。因金钱邂逅,肉体点燃刹那激情,顺理成章地赤身裸体面对面,再到最后捅破窗户纸做爱做个不停。现在她意识到那些少女漫画、青春文学、女性向游戏像蜘蛛般负责编织幻梦,执着于品尝恋爱的滋味,而被忽视的荒诞现实则是人们往往给性赋予各种意义。实际上抛掉心理、社会层面的桎梏,要上个床太简单了。

欲蛇钻入花丛诱惑她堕落,横冲直撞带来铺天盖地的快感。紧绷的肌体被感官刺激弄得软化,她只当经了场疾风骤雨,是荡漾水面上的浮萍,风中凌乱。

突然的颠簸,她勾着他的领带才不至于碰到前座。

抱紧我,否则你会摔下去的。他说。

臂弯逐渐勒紧,肢体近乎紧密相贴,片刻前疏远的饮食男女交融一体。

褪去冰冷的防备,转瞬即逝的娇柔媚态显得难能可贵,秀气的眉梢展露流转的情韵。

短暂对视,妍只对满怀花香怨念尤深,没开窗通风的车内被暖香搞得晕晕发醉。香无形,却凿出情欲激流。她朝谢景渊看去,吃惊地发现漆黑的眼眸幽幽然地望着她。

“看够了?”

“没有。”

“没有?”他询问的声音向上一扬,她都感觉会被司机听到他们的对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外貌很吸引人,就这样。”她忙解释道。

倘若对美丽的迷恋源自性的渴望,那么逐渐热烈的情愫都解释得通。

谢景渊有着赏心悦目的皮囊,甚至可以使人忽略恶心感的美。

“这样啊。”他三下五除二卸掉领带,领口敞开,对于女人来讲即是明晃晃的引诱。

果然还是情色片导演更懂色情,半露不露的衣襟,衬托肌肉的曲线。

以往她人品爆发抽卡抽到动态互动卡,里面的男主只要脱点衣服,说几句擦边的台词就能让她心动不已,跟他这比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不同于二次元夸张的和不切实际的肌肉,有生命力的鲜活的躯干摆在眼前是很养眼的事。皮肤光洁无瑕,摸起来的感觉柔滑得不真切,这次她没有羞得钻入地缝的感觉,抱着欣赏的心理吻了又吻,试探性地舔舐着锁骨窝,贪婪地吸食淫靡的香蜜。

没了最初的小心翼翼,行为变得大胆起来,既非生涩的初尝禁果的女孩,又非混迹情场的老手,她处于失控的悬崖边缘,以自己的方式释放欲火。

妍指尖在吻过的已湿淋淋的地方剐蹭,“输给你了,你好诱。”

禁不住诱惑的一味索取,坦然面对欲望和内心,就像莎乐美。

“舔了那么久,我以为你会再主动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

“但吻得很爽,这次就不收你利息了。”

“你还要利息?”

“肯定。”彼此心照不宣地索求,她做的事会平等地回报到自己身上。

黎妍故意夹了他,嫌弃道:“真吝啬,还以为你跟谁都这样。”

“跟谁都这样?”一阵冷笑,突然从冰河世纪吹来的寒气冰冷刺骨。“那个谁是指哪位?”

“……”她后悔没查过他的过往。

“原来妍眼中的我是这样啊。”

前面的司机忽地咳了声,哪怕只是嗓子不舒服清清嗓,也让车内的温度跌破零度。

“抱歉。”她那该死的求生欲拉满,认错态度良好。

“利息不得不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着腰臀的手直接发力把她放到后座上,车辆行驶很平稳,可她却觉得一颤一颤。

“别,再这样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好呀,”唇瓣悬在耳边,“正好换个姿势叫世人看看我们的……”时间紧迫,少作无谓纠缠,他不再逗她,拄着座椅的边缘,重重捣弄,发出浑身的狠劲侵占她,叫痛和呻吟一概忽略不计。

这次换她揽他的腰,闹别扭的烦恼发泄到他的腰线。

“连咬带掐,再上点强度,估计要两败俱伤。”他帮她整理被弄乱的发丝,漾出餍足的笑,“但我喜欢。”

情绪的表露令情势峰回路转。他的举动和缓些,为这场称不上酣畅淋漓的性爱收尾。

没有时间缠缠绵绵,迅速收拾好烂摊子。除了擦净以外,还喷了点淡香水。她对谢景渊的品位保持怀疑,居然会有男人喜欢喷玫瑰麝香混杂的香水,但她没有审判资格,内心腹诽几句而已。

日已落,熟悉街道的街灯空有黯淡光芒。

“快到了,啊,回去还要写好多东西。”她在脑海里过了遍自己该写的条目,无奈摇摇头,而害她熬夜的罪魁祸首还幸灾乐祸地说加油。“给我送到美食街那里吧。”

司机停在美食街对面,她跟谢导简单道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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