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互生不死 微(1 / 2)
陆定怀又守了几分钟才起身离开,刚走出两步,衬衫衣角被拽住了。沈正清喘息急促,膝行过来像水蛇一般贴住他的背部,将细嫩乳丘压成圆肉片,双手不老实地摸索腰间,试图找到能满足他的器官。
“定怀……”那双前一刻握着的手因为陆定怀刻意躲避一时间找不到阳物而柔柔环在腰腹,“呵……呵、呵……床上莫谈国事……来,干我呗……”沈正清笑得甜腻如少女,声音令人惊悚。
陆定怀用了点力把他推倒在床上,身体僵硬大步离开,冷淡抛下一句:“老师,请您自重。”
陆定怀走出门外,沈正清大声哭起来,手指在身上游走,掐弄双乳,充填浪穴,抠挖女蒂,阳具磨蹭着冰冷床架射出稀水,仍然痒得发疯。
“定怀……!别走……别离开老师……我痒……痒啊。干死我……干死我吧……”沈正清哭得嗓子都哑了,身体抽动颤抖,连同双穴抽搐冒水。
陆定怀在外面吩咐一个女秘书去找个可靠的人,焦急地来回踱步,思虑是否以手安抚一番,最终作罢。
不一会儿,人找到了。
陆定怀眼皮一跳,这找的什么好人。
谢思源上将,正值花甲,那天没被请去。
谢思源宝刀不老,多年戎马,肌肉依然撑起袖子,看着像四五十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上将还是个上校的时候,半年回不去一趟家,老婆在外偷汉,没起诉,直接离婚了。后半生二十余年未曾续弦,自律禁欲,级别稍高点的大都结婚有妻有子故而不取,这也算合适了。
只是陆定怀不太放心,这尊大神,年纪又大。
谢思源声音浑厚承诺:“陆总理,我会照顾好沈委员长的。”
陆定怀让他进去了,“谢将军,您进去看看吧,实在不成再出来。”
谢思源快三十年没念过床上那档子事儿,进去就被缠得脱不开身。沈正清骑乘下去直接把赤黑的一根吃到了底,让囊袋拍击臀部打得发红,哭哭啼啼地吟叫,抓住他的手按到小山包上掐。
等到快释放谢思源猛然回神:没戴套。
沈正清腰扭得利落,回回奔着让自个儿爽透去的,虽然隐约知道不是陆定怀,什么都不管不顾。
谢思源抽出去,他就叫“射进来嘛……大肉棒都把骚逼烫坏了……烫生病了只想吃精液……”
“陌生人”前沈正清更放得开,引诱着亵玩。
谢思源嘴上骂“他奶奶的余界小兔崽子”,泄进子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定怀在门外问秘书,“徐部长请不来?”
徐度一他人多称徐局长,只陆定怀喜欢这么着叫。
她谨慎地回答:“陆先生,徐局长今天一早被余总统叫到私宅议事,一直没回来。”
陆定怀若有所思。
……
沈正清既然醒了,就不好意思求欢,徐度一抽身出来。
徐度一抚摩他各处,轻柔地想收个尾。
沈正清却耐不住,慢慢道:“度一……还是进来吧,痒得慌。”
徐度一真不习惯在沈正清清醒状态下交合。他此前很少碰沈正清后穴,拿排泄的地方泄欲在他看来很难接受。
但他现在捅进去了,不经任何扩张,反正沈正清自己用手指玩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正清痒了这许久,一朝被撑开,立刻混沌起来。“快动……”
徐度一适应着紧窒,动起来要更费力些,肠液明显比爱液少很多。
沈正清不满于慢吞吞的速度,自己又塞了根手指进去,徐度一惊愕地看着小口几乎轻松地又吃下了手指,和着他的抽动一起咬得咂咂有声。
徐度一找到前列腺,戳刺碾压,沈正清射了一线清液,前穴被顶撞带得哆嗦,一股一股滴水流到后面淋得湿漉漉。
徐度一没想到前列腺高潮会这么快,夹得死紧压根儿拔不出来,手指挤压住鸡儿,一个不察就缴械了。
徐度一稍作休息,沈正清又着急求起来,他攥住沈正清的手拿出,贯穿他。
换了面对面的姿势,为图方便,徐度一把沈正清一条长腿扛到肩上,大开大合地耸动,肛口褶皱和细毛被打湿粘着清亮粘液,一个劲儿哑干,偶尔实在忍不住粗喘几声。
徐度一小腹一热,腥骚扑鼻,沈正清失禁了。
“正清哥……”好不容易沈正清不哭不闹不求,只是不住哼哼,似乎试图压抑而未能成行,徐度一心理好受了点,正在兴头上,冷不丁被尿浇了一肚子。
“会尿出来很正常的……度一……你干得太爽了……”沈正清双目无神,声音低沉,胡乱发出满足的喟叹,女尿孔也凑热闹流了几滴黄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气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徐度一顿住,结果怀里的躯体一软,睡着了。
徐度一看看左边腕子上的银色机械表,连前戏带正事一个半小时多点,还有些时间。
他用地上沾着沈正清气味的西装马甲解决自己的勃起,去外面打水回来清理。
一切收拾停当,除了他的头发洗不干净还有味儿。
徐度一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给沈正清披好,夹子留给他放在床头以备不时之需。
他的副职贬到没有实权,可怜兮兮跟着他,这回儿跑来催他,“局长?完事儿了没?余总统提前了重新分配食物方案的会,就二十分钟了。”
徐度一上午半天假,下午紧接着有会。最近这段天气不好,收成也差,食物方面有点紧。
“好了,稍微等我一下,洗个头。”徐度一温声回答,走到水龙头下用凉水冲头发,之前清理时用的是热水,情事之后觉得太闷。
也没带毛巾,徐度一准备就这么过去,日头毒辣,估计能晒个半干。
他的副职特贴心,将胸袋里折得规整的手帕递给他,徐度一说了声谢接过来擦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临走时,徐度一惦记,重新进了只有沈正清一人的大棚营子里,看看他。
徐度一注视沈正清闭合的双目,宣誓一般温和坚定语调,沉声道:“我明天会亲手宰了余界。”
沈正清没醒,听不见。
他走得离床铺远了,沈正清转醒,踌躇一瞬,说出那句一直想说的话:“度一……是我负你。”
刚醒发不出太多声音,徐度一没有听见,径直离开。
堕甑不顾,甑落地已破,不再看它,既成事实,不再追悔。
苟且偷生,疯魔寻欢。说白了破罐子破摔。
诰日。
“在此处决,诸位为证。”
“证”字同枪声一齐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被捆绑着压跪在地上的余界以这种方式结束了他的一生。
这是他“正式任期”的第38天。后人因此称余界为“余三八”。
桑琬一身戎装,收回手枪别在腰间,望向徐度一,问:“徐局,后悔吗?”
徐度一摇摇头,嗓音温和:“不后悔。”
他曾经推翻一切是刽子手,不代表永远都要做刽子手。
时隔数天,沈正清终于穿上一回完整的衣服——虽然每天都有下床活动的时间,身体也因为久躺而弱了很多——徐度一返回去扶着他上车,来到余界的尸身前。
沈正清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结婚二十八载。
他的婉柔,倒在了黎明前的黑暗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正清转身重新搀上徐度一,他路都走不太稳,“婉柔她……下葬了吗?”
徐度一沉默着,带他到停放贾婉柔棺椁的地方。木制棺材上覆着一面国旗,那蓝底艳得近乎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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