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残酷的事实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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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曾以翔不禁挑眉,说:「我来找老师也是打算请老师帮我换座位。既然你已经说了,那我也不必再说一次。」

「嗯。」林若眠以微弱的鼻音回应他。

两人不再对谈,气氛又变得尴尬。

此时,办公室的门被开启,有老师从办公室走出,「你们俩有事找老师吗?为什麽不进去?」

曾以翔摆了摆手,「原本是想找英文老师问问题,发现她不在,我下一节课再来就好。」

林若眠则是一个转身,瞬间溜走了。

「林若眠怎麽了?」老师询问曾以翔。

曾以翔帮林若眠找个藉口,「可能她想起自己还有作业还没完成,急着要回去写功课吧。」

他看向林若眠离去的身影,眼眸深处有着不为人知的哀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六一早,闹钟响起,林若眠从床上坐了起来,抓过床边矮桌的手机,关闭闹铃。

「嗯--」

她举高双手,伸展筋骨。

现在是早上七点钟。距离她跟白季言约定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

她下了床,进到浴室梳洗,换上昨夜早已准备好的服饰,接着走下楼准备早餐。

边吃早餐边看电视的时候,有一则新闻引起她的注意。

「日前因酒驾夺走一条人命,导致一个家庭支离破碎的曾氏集团总经理曾景森,一审法官判处有期徒刑三十年。被害者家属对於法官的判刑感到失望,决定继续上诉,希望法官正视被害者一家所承受的痛苦。然而,曾氏集团对外宣称近期将在本市举办公益活动,除此之外,曾氏集团近期更不断捐款给各育幼院,提供育幼院更换设备的资金,希望能让育幼院的小朋友享有更好的生活空间。」

林若眠手里的遥控器掉落至地面,双手逐渐紧握成拳。

电视新闻报导的社会案件正是他们家所经历的那场车祸。

「就是他!爸爸就是因为他才会Si掉,若曦也是因为他,至今仍未恢复清醒。」她愤然起身,目光紧盯电视萤幕。

霎时,她想起曾以翔。紧绷的身T才渐渐放松,整个人瘫坐回沙发上,方才凶狠的模样消失殆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以翔,我到底该拿你怎麽办才好?」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曾以翔。只要想起他父亲所做的事情,林若眠便无法冷静思考。

她始终记得曾景森在警方的陪同下,亲自将赔偿金拿到他们面前的时候,林母y生生将钱袋甩在地上,大吼道:「你给我钱也没用,钱又换不回我丈夫的X命,我们一点也不稀罕你的钱!」

纵使因为林父的过世导致家中经济来源受到影响,简单而言,他们很需要那笔钱,但是自尊心不容许他们这麽做。

林若眠的目光瞥向电视萤幕下方的时间,发现距离九点只剩五分钟。她抓起遥控器关闭电视後,匆匆上楼拿被她遗忘在房间的包包。

从衣柜内找出一个水蓝sE的侧肩包,又在化妆镜前涂抹防晒,接着又匆忙下楼,赶在预定时间的前一分钟打开家门,而白季言早已在外等候。

「早安,若眠。」白季言摘下安全帽,将安全帽挂在後照镜上。

林若眠走向他,害臊的说:「你等很久了吗?」她还以为自己已经很早开始准备,结果还是稍微迟到了。

白季言眯了一下眼睛,打量林若眠的穿着,「你今天有化妆吗?难道是特地为我装扮自己?」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只是抹防晒,涂护唇膏,这点装扮,很正常啊!」林若眠才不承认自己有特意装扮自己。

白季言自然能够T谅林若眠自尊心强烈这件事,他噘噘嘴,表示自己没有意见。

他骑着车载着林若眠来到郊区的T育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抵达目的地後,林若眠看着T育馆,挑起半边眉,「你为什麽要带我来T育场?」

白季言停妥机车,放下安全帽後,面带微笑走到林若眠身旁,「我觉得你会怀念T育场的氛围。」

「什麽鬼......」林若眠猜不透白季言的心思。

可是她还是跟在白季言後头,走进T育场。

T育场内,四百公尺的跑道,有民众在跑道上慢跑、快走。在跑道旁还有几个小孩在追逐玩耍。

即使是周末,也有人很早就起床运动呢。

林若眠望着跑道,回忆涌上心头。这个T育馆她并不是第一次造访,最起码来过七、八次了。其中,包含她生日当天的那场b赛。

「若眠,你对这里有什麽特别的回忆吗?」白季言淡淡问道。

林若眠的目光始终注视着C场,云淡风轻地说:「我曾在这里获得大大小小的奖项,对我而言,这里充满与队友一同参与竞赛的痕迹。对十七岁的我而言,这里是生日当天获得冠军的荣耀赛场,如今,这个赛场,在我心中,满是遗憾。」

她宁可一切只是一场梦,没有快乐,也没有任何遗憾和悲剧。

她唯一的希望是林父和若曦都平安无事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我也曾是一位田径选手。」

白季言的一席话令林若眠的视线移开了C场,转而望向身边的他。

那个「曾」让林若眠很是在意。她曾想过白季言与魏谨安认识,那白季言肯定也有在运动。何况他的身T肌r0U线条那麽明显,尤其是他发达的大腿肌,那是经过长年训练才能练就的肌r0U紧致度。

「我的遭遇和你很相似,但是你b我幸运多了。」

「我的腿已经彻底报销,想回到赛场,完全是痴人说梦。」说着自己惨痛的遭遇,白季言的双眼中却看不出任何悲伤情绪。

第一次听白季言提起自己的事情,林若眠担忧地看着他,而白季言也注意林若眠的视线,他转头看着她,「我曾对你说过,不要轻易将一个人认定为你的仇人,这只会让你更痛苦。之所以这麽告诉你,是因为我曾经被仇恨所蒙蔽,最终,我无法挽回什麽,却失去了所有。」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听你诉苦。因为你也是这样帮助我的。」林若眠诚恳的说。

白季言沉默片刻,接着唇瓣微微张开,道出他的过往,「那是国小四年级的时候。我受到母亲的影响而喜欢上跑步,升上国中後进入T育班,主攻两百公尺跨栏。田径队的练习时间很长,教练也很严格。每一天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想要尽早休息,家中却有个长年酗酒的父亲,只要喝醉了就开始疯言疯语,甚至会举着酒瓶作势要攻击我和母亲。

原先,我和母亲都选择忍受他的拳脚相向,然而,他却变本加厉,殴打、拉扯头发,甚至到厨房内抓取菜刀,扬言要杀了我和母亲。我很害怕,有一次我鼓起了勇气,上前阻止他。谁知,在和他扭打的过程中,我的右脚踝遭到他以重物重击,当下剧烈的疼痛,使我昏厥过去。所幸警方及时赶到,将我父亲以现行犯的罪刑逮捕。而我也被紧急送往医院。」

泪水止不住落下。斗大的泪珠滑落脸庞,林若眠为白季言的遭遇而感到难过。

「右脚踝遭到重击,骨头碎裂,要恢复到过去的水准非常困难。我对我的父亲恨之入骨,升上高中後,我听说他假释出狱的消息,愤恨之下,我竟然跑去跟他对峙。虽然我狠狠揍了他好几拳,但是我的脚却被他二次伤害。这次,我真的失去选手的身分,失去奔驰於赛场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若眠伸出手,扯了扯白季言的衣摆,「你真了不起,可以如此坚强的面对一切,真羡慕你。」

白季言苦涩一笑,「不用羡慕我,我是已经看淡一切。若眠,我真的没什麽了不起的,但是,我做不到的事情,你一定也可以做到。」

「该怎麽做?」林若眠擦了擦眼泪,问道。

「我已经告诉过你,而你,也在持续进步。」白季言的嘴角g起浅浅的笑意。

「创造全新的林若眠。」

她记得白季言对她说的话,她一直都记得。

「没错。我很期待看见全新的林若眠,希望你可以勇敢面对自己。」

全新的她,必须克服父亲的离去,也必须面对她和曾以翔之间的问题。

曾以翔并不是那场意外的始作俑者,她要接受曾以翔的身分,而她也没忘记,他们还是男nV朋友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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