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严父(2 / 2)
张子洞嘿嘿怪笑,道:“这还用问?他和我在一起,那是说不出的快活。这人生性木讷,不善言辞,平日想是被他那倒霉父亲管的紧了,一个闷雷都能把他吓出屁来,但和我一起,却轻松自在多了。我带他喝酒看戏,带他来这里赌钱,还带他去香怡楼消遣作乐,嘿嘿,他如何会不快活。”
虞可娉皱眉道:“你带他做这些坏事,他也乐此不疲,很是受用吗?”
张子洞道:“看戏耍钱,他倒也玩的痛快,只是去香怡楼喝花酒么,这小子扭扭捏捏,似乎不太喜欢这个调调。”
虞可娉道:“你们赌钱喝酒,有没有和什么人结怨?”
张子洞道:“没有!没有!想我张子洞在这城里,有谁敢惹?何况这小子见了生人连话也不多说,哪会和人结怨?”
虞可娉道:“好,便信你说的。王捕头,午时到了,咱们走罢。”张子洞见已无事,飞脚又奔回破庙赌钱去了。
王介领二人匆匆吃了午饭,回到衙内,叫了一名捕快前去璧野庄,请马老爷前来商讨案情。等那捕快走了约半个时辰,虞可娉道:“娄大哥,咱们走罢,要抄远路过去,只怕还得快些。”两人出了县门,不走官道,却从小路回到庄子。
沿途之上,说起上午的经历,娄之英道:“这张子洞样貌古怪,我瞧他眼陷唇紫,形同枯槁,像极了吸食五石散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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