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身体清洗,按滴排尿和极灌肠,被蹂躏小腹,憋便(1 / 2)
云舟熟门熟路地摸索到了你的裆部,他趴在床上,忍着尿包的胀痛用牙扯下了你的内裤。你晨勃中鸡巴脱离了内裤的桎梏,有精神地滑进了他的嘴。
淡淡的腥味,充斥在他的鼻腔。云舟毫不抗拒地将你的鸡巴含得很深,尽心尽力为你做着深喉。闷热不透风的被子让他难以呼吸,口交的时候又不能用嘴换气,以至于不一会儿他就有点缺氧了。
粗长的鸡巴顶得他禁不住发出呜咽,眼泪又哗哗淌了一脸,可还是强行耐着性子用舌面舔舐你的龟头、冠沟,直到下巴酸痛到快要抽筋。
......
你睡前满意地发泄了一次欲望后,抱着怀里的青年睡了,你睡得很熟,头疼得也没之前剧烈了。
直到,感受到下身被温热的物什包裹着,那物什飞机杯一般的努力舔吮着你的鸡巴,为你营造出了和昨晚操穴一样的舒爽感。
妈的,我这是做春梦了?
半梦半醒间,你对淫乱的自己产生了某种厌恶。
可是好爽......
你没忍住早早醒来,只是沉溺在这份舒适中,顺其自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快,你晨勃中毫无持久力的鸡巴就没忍住射了。
“唔——咳咳......”云舟猝不及防被你射了一嘴,他努力吞咽着你的东西,被呛得剧烈咳嗽。
被带动着剧烈起伏的胸腔震得他连膀胱都在痛,他吃力地趴在你床上,想为自己的不雅请罪,却被咳喘占用了声音。他在尿意里挣扎,缩在你腿间直打寒颤。
他感受着你审视的目光在他身上梭巡,那一刻他又一次真切地觉得自己完了。
他又搞砸了。
这下别说排尿了,活都活不成了。
艰难地缓过这阵尿意,云舟垂着头跪在你身前,连请罪都无力。
他跟着你的力气被带着抬起头,嘴角还有没来得及咽下的白浊。
你用食指为他揩去。
不得不说,你还挺喜欢被他用这种方式唤醒的,你很喜欢他为你做的口交。但,前提是他得是心甘情愿的,并在保证自己有休息好的情况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两点......他显然没有做到。
“昨晚没睡好吗?”你看到了他眼下难以为人所忽视的青黑与掩饰不住的疲态。
云舟被你问得一愣。
要是你被他失败的口侍激怒,责怪他没有把精液全部咽下,然后赏他耳光,或是直接把他踹下床,叫他立刻去领罚。那他就会按照自己多年的所学与经验,乖顺接下你的苛责,然后把脸凑到方便你动手的位置等待你的怒火。
可是,你没有骂他,而是在问他怎么没睡好。
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让他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回答的迷茫让他盐白的脸更没有血色了。
他在发抖,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渴望排尿。
“奴......奴,没睡着。”他抖着下唇,猫叫一样挤出几个字,“对不起,请您重罚。”
他连滚带爬下了床,他削瘦的膝盖与硬实的瓷砖地撞出令人牙酸的惨叫。他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该不该请罚,但过往的经验告诉他,不知道做什么时请罚总没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被他这一出实打实的吓了一跳。
明明,你只是想关心一下他的......
“你昨晚有睡床上吗?”正不知怎么开始下一个话题,你就被左手边那片平整到毫无压痕的床单吸引了注意,完全不像是有人躺过的样子啊。
“没......没有......奴不敢睡床上的!”他再次惊恐地看了一眼你,慌忙为自己辩解。
看他这模样,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你好像快把他吓死了。
你叹了口气,觉得头好像又疼了起来。
罢了,不跟他计较。
就在空气一时间尴尬到你想找个地洞钻掉的时候,有人敲门进来了。
似乎是伺候你洗漱的佣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他下去清洗。”你指了指床边跪着的云舟,“我这边暂时用不着他了。”
你的意思是,说自己用不着了,那佣人也好带云舟下去好好休息一下,毕竟这孩子似乎一晚上都没合过眼。
......
云舟没等到意料之中的责罚。他想是因为主人不想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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