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时x谢子迁】借军费强迫大舅/言语羞辱/支票塞X(1 / 2)
('苍时正在算账。
表面光鲜亮丽的勋贵大臣们,家中却已经入不敷出了,为了维持世家的体面,只得出售家产,苍时从他们手中收拢了大量店铺。
这些铺子大都管理混乱,人员偷奸耍滑,就像青鸾王朝,内里已经被腐蚀得一干二净,苍时只能亲自一点点梳理干净,让它们走上正轨。
她私库里的金子堆得晃人眼,苍时翻过御书房的折子,她的收入已经赶上国库的税收了,可笑世人只称赞她经营有道,竟对这背后的意味毫无知觉。
苍时揉了揉太阳穴,听到门外的侍从向她报告柱国谢子迁前来拜访。
苍时合上账本,露出一个笑:“原来是舅舅来了,快请进来。”
她起身亲自走出房门迎接,正好看到谢子迁和她的琴师罗谦擦肩而过,看着他们如出一辙的面庞,苍时嘴角的笑容更真切了些。
“舅舅今日前来,是为了何事?”苍时请谢子迁坐下,侍从给二人上了茶。谢子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却犹豫着没说话,苍时见状,挥手让侍从退下。
书房里只剩他们两个人,谢子迁才开口:“时儿,如今国库的状况……”
苍时点头:“我虽不在朝中,也略有耳闻。”她似乎知道大舅此行的目的了。
“朝中已经许久发不出军饷了。”谢子迁顿了顿,还是觉得难以启齿,“时儿,不知你的私库里有多少钱,可否借我……救个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时问道:“我是有些闲钱,不知大舅要多少呢?”
“三十万。”对上的苍时平静的眼神,谢子迁叹气,“不瞒你说,镇西军如今各类开支已经一减再减,以战养战勉强支撑将士们的用度罢了,若是能凑得出三十万……倒是能更换些武器辎重。”
苍时依然一副气定神闲的神情,她放下茶杯:“原来如此,多谢舅舅解惑……舅舅一心为国,按说我不该提,但三十万对我也不是个小数目,既然舅舅说借用,不知可有什么信物抵押?”
他们都心知肚明这钱注定有借无还,苍时早已不是第一世对权术一无所知的闲散公主,此刻她和谢子迁之间,只是两个当权者的互相试探。
谢子迁从袖中取出一件玉器放在桌上,苍时定睛一看,正是半块虎符。
虎符是调兵的凭证,皇帝与将领手中各持一块,只有两个虎符合二为一,才能调动军队。
苍时此前并未接触过兵权,但虎符的制度她还是知道的,依律主将手中只有半块虎符,若是给了她,等于把镇西军给了她,朝廷想调兵,就得请她拿着虎符去调兵。
看来朝廷拖欠军饷确实严重。
不过大舅这么轻易地拿出了虎符……苍时微微眯起眼:“舅舅,另一半虎符在哪?”
谢子迁惊讶于她的敏锐,面对苍时,他爽快地承认了:“另一块也在我手中。”
苍时暗想,苍何对谢谦叛国坐视不理,又急着坐实谢彦休叛国的罪名,怕是也跟军权有关了。她捏起虎符颠了颠:“舅舅领兵多年……恕我直言,比起这半块虎符,镇西军更敬重舅舅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子迁面露难色:“时儿,你想要整个虎符?这……”
苍时盯着他的脸,忽然笑了。
“我自然不舍得让舅舅为难,”她说着,站起身来,双手撑在谢子迁的椅子扶手上俯视他,“不如……大舅直接拿自己抵如何?”
苍时贴得很近,谢子迁被她的阴影笼罩,后知后觉才升起了不好的预感,却已经无路可退,他张了张嘴,声音僵硬:“时儿……是什么意思?”
“舅舅心里不是有数了吗?”苍时说,她欺身向前,伸手去解谢子迁的衣服。
谢子迁按住她的手,他觉得此事荒谬不已,仍然试图劝苍时打消主意:“时儿,莫要胡闹了,若是……”没想到苍时的力气比他想象的大得多,谢子迁没推开她,反被抓着双手举过了头顶挣脱不得。
苍时空着的另一只手去解谢子迁的衣服,她好整以暇地调笑道:“大舅想说什么?”
谢子迁认定她在胡闹,他一边用力试着挣开苍时,一边咬牙道:“整个虎符也不是不行,或者其他的……时儿有什么想要的直说就是,何必用这种方式!”
“可我现在只想要舅舅了。”苍时说,她牢牢固定住谢子迁的手腕,慢慢凑近他,语气暧昧,“有了舅舅,虎符算什么?为了镇西军,为了与舅舅一同出生入死的将士们……舅舅都不愿意献身吗?”
谢子迁绷紧了肌肉,向前猛地用力一扑,但苍时动作更快,谢子迁被按着肩膀推了回去,双腿也被她抬起的膝盖硬生生顶开,苍时抽出他的腰带,将谢子迁的双手绑在了头顶。
武将的衣服并不繁琐,正好方便了苍时两三下扯开衣襟,露出大片的胸膛,下身的外袍和亵裤也被她褪下,苍时恶劣地向前顶了顶膝盖,满意听到身下人一声来不及吞下的呻吟,她变本加厉,衣摆上凸起的刺绣反复摩擦着穴口,很快就被淫水打湿,亮晶晶地闪着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时趴在谢子迁耳边笑道:“舅舅都湿成这样了,跟我装什么贞洁呢?”
“不行……时儿,我们不能……”温热的呼吸打在耳畔,谢子迁喘息着艰难地躲开她,“你平日与你舅妈……我、我们不能对不起她……”
“舅舅说笑了,”苍时不为所动,“舅舅明明早就失身给舅妈以外的女人了……舅舅早已对不起舅妈了,再多我一个又有什么区别呢?”她伸手揉了揉穴口,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挤进了狭小的入口搅动着。
“啊、哈啊……你、说什么……”
苍时的手摸上了谢子迁的胸口,他自幼习武,白皙的胸口微微鼓起肌肉的痕迹,印着几道浅浅的疤痕,但他到底也是个常年待在羽都娇生惯养的大家公子,皮肤的触感并不粗糙,苍时爱不释手把玩揉弄着乳肉,将它在手中揉成各种形状,指甲时不时刮过乳尖,刺激得它们挺立起来。
“舅舅怎么连罗迦都不记得了?”
“你、你怎么……”
“舅舅很惊讶?”苍时又笑了,她的表情仿佛在告诉谢子迁他不会想知道答案,她再次俯下身,温柔的语气下藏不住的兴奋和恶意,“我不仅知道罗迦,我还知道罗迦为你生下了一个孩子。舅舅来时有没有觉得我府上的琴师有些眼熟?”
“……”谢子迁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胸口在苍时的重点照顾下又红又肿,苍时似乎觉得他这幅模样有些无趣,她低下头含住了一点挺立的乳尖,在嘴里又吸又咬,终于满意地听到了身下人隐忍的呻吟声。
苍时从谢子迁下身抽出手指,撩起自己的衣摆,径直挺入了还在流着水的穴口。
“啊、啊……时儿……别、呜……”被强行撑开的疼痛感和难以描述的快感同时从下身传来,谢子迁下意识地绷紧了身子,苍时不满于动作受到阻碍,在他胸前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在上面又添了一道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致的穴道被反复地抽插着,不禁吐出了更多润滑,痛感渐渐退去,只留下一阵阵的快感顺着脊柱直达大脑,终于让谢子迁压抑不住呻吟声,他的声音平日里听着低沉稳重,这个时候也别有一番风味,两人之间的禁忌关系,也让苍时兴奋不已,下身甚至又涨大了一圈。她动着腰,让自己每一下都顶在谢子迁的最深处,还能游刃有余地调笑道:“叫得这么大声,舅舅可真是个骚货啊,这就忘了罗迦的孩子还在我的府上……舅舅,你也不想被你的孩子听到你在外甥女身下辗转承欢吧?”
“唔……哈、哈啊……”男人的呻吟戛然而止,谢子迁满脸通红,不知是被羞的还是气的,他咬着嘴唇想让自己不出声,却被顶撞得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反而更添了几分色情。
苍时将他摆成了双腿大开的姿势,谢子迁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红艳的穴口被撑得发白,苍时在其中进进出出,带出一片白沫,肉体碰撞的声音格外清晰,在苍时提到罗迦的孩子后,谢子迁难以忍下心中的羞耻,仿佛真的被人听到自己在这场情事中的淫乱模样,而他的身体却因为想象更加兴奋,穴肉颤抖着不断绞紧体内的性器,舍不得它离开,又似乎想要把它榨干。
苍时也差不多要到极限了,她按住谢子迁的身子,把自己深埋在他体内,微凉的精液大量涌入腹腔,刺激得谢子迁浑身发抖,直接被她带上了高潮。等她心满意足地退出来,就看到谢子迁眼神涣散,布满红印和齿痕的胸口微微起伏,乳白色的液体从他的下身缓缓涌出,他本人却毫无察觉,甚至连苍时解开了一直绑着他双手的腰带,他也没有回过神来。
苍时轻笑了一声,她只是衣衫微乱,简单整理便恢复了往常衣冠楚楚的优雅模样,她转身在柜子里找了找,从盒子里拿出了一叠庄票。
她耐心地卷了卷,将它们塞进了谢子迁的穴口。
这些庄票又厚又粗糙,强烈的存在感逼得谢子迁回过神来。
“你……”他撑着椅子坐起来,在看清苍时塞了什么后,面上的表情说得上是羞愤,不过大约是在她这里吃了不少亏,竟是没再对她说什么。
苍时得寸进尺,制止了谢子迁附身想拿庄票的动作,反而把它们往更里面推了推,然后给谢子迁强行扣上了衣服。
“这是不巧。”苍时温柔地说,“我手中只有十万,剩下二十万,舅舅什么时候有空了再来找我拿吧,我随时奉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谦不记得自己被关在地下多久了。
青鸾败给西树后,长公主苍时的驸马谢述便因父亲去世、弟弟出走的噩耗缠绵病榻,不久后直接去了。谢谦参加完兄长的葬礼,一觉醒来就被关进了苍时的地下室。
不知过了多久,他短暂地被带到外面,然后……被关进了皇宫的地下室。
再见苍时,她穿着帝王服饰。
谢谦有很多事想问她,不过苍时是从来不同他交流的,她只会从架子上的诸多刑具——主要是鞭子中挑一个,把谢谦抽得伤痕累累,偶尔兴致上来了便临幸他。
她走后,会有仆从来给谢谦灌下避子汤,送来冷水允许他将自己清理干净。谢谦刚开始记着仆从来送了几次餐食几次推算时间,可被关得久了,记忆就一片混乱,他大约是疯了。
他的手脚上皆绑着可调节的铁链,最长的时候够他躺在冰凉的地上休息,但苍时会把链子拉到最短再抽他,谢谦挣扎时,手腕脚踝就会被镣铐磨得鲜血淋漓。
衣服自然是没有的,苍时最爱看他赤身裸体被她鞭挞得浑身颤抖的模样。
因为常年被锁在不见天日的地窖中,谢谦的皮肤越发苍白,回谢家后在军中练出来的肌肉也消失不见,甚至不能支撑他站起来。
某天谢谦听到了一阵不同寻常的动静。
“谢皇后……”他隐隐听到几个字,紧接着门被一脚踹开。
那人点亮了烛火,谢谦眯着眼适应了光线,看见了来人是皇后打扮的谢彦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竟然从西树回到了青鸾,还嫁给苍时做了皇后,谢谦暗暗吃惊,又觉得自己能有个解脱了。
“彦休,你怎么……”是苍时的声音。
谢彦休的声音比她高了八倍:“你是什么意思!我不来还不知道……你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苍时,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不觉得让他就这样死了太便宜他了吗?”苍时的声音依然冷静。
“你是为了不让他死得便宜?”谢彦休怒火中烧,“他这幅样子……你当我是傻子还是瞎子?苍时,我们完了!我要和你和离!”
谢彦休明显被妻子的行为弄得又惊又怒,苍时去追她的皇后,谢谦没能等来一个痛快,倒是数年来第一次有机会看清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什么模样。
白得透明的皮肤,触目惊心的新旧伤痕,拖到地上的凌乱长发。
谢谦等来很久,等到了去而复返的苍时,她拽着铁链把谢谦提起来,也不做润滑,就对着穴口长驱直入。
“呜——”谢谦忍不住叫出声来,接着咬住了下唇。没被充分开拓过的甬道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弓起身子想逃,却浑身使不上力,完全沦为了这场粗暴性事中苍时发泄的器具。
事后她松开手中的铁链,谢谦顺着墙壁滑到了冰冷的地板上,胸口起伏着,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合不拢的穴口缓缓流了出来。
他大概是昏了过去,直到他迷迷糊糊再次找回意识,也没有人来给他灌避子汤。
此后苍时来临幸的频率高了许多,她常常皱眉捏着他的手腕,她还会拿一根玉势塞住谢谦的穴口,堵上许久才允许他清理自己,谢谦做完后总是昏昏沉沉地发着低烧,苍时也不在意,只隔几天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了。”某天苍时来了这间囚室,摸完谢谦的手腕后稍稍舒展了眉毛。
“……什么?”
“你怀孕了。”苍时大约心情不错,难得多说了一句,“运气真不错,是个蛋。”
苍时身负青鸾血脉,她的孩子,若是生来就带着血脉,在肚子里的时候就是个蛋——这是青鸾皇室最初最绝密的记录。谢谦显然不知道这些,苍时却懒得再多跟一个容器解释。
谢谦只听懂了前半句,茫然地摸了摸肚子。
苍时让人在房间里铺满了干草,说是怕他磕了孩子,这些草又糙又硬,谢谦惨白的皮肤上被刮了一道道浅浅的伤痕,偶尔被苍时以坐姿扔到干草上,娇嫩的穴口也疼得一收一缩地吐出水来。
过了好些时间,纵使谢谦感受不到时间的变化,也从苍时的服饰中猜出过了几个月,他的肚子却一直只是有些起伏。谢谦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苍时后半句话的意思,他不会真怀了一个蛋吧。
身下的干草,让他觉得自己像一只抱窝的母鸡。
苍时走了,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人,谢谦抬起手,用力扯着镣铐撞向微微凸起的小腹。
他疼得浑身发抖,勉强又抖着手撞了两下,肚子依旧没有一点反应,他低下头抱着肚子缩成一团,发现自己面上净是泪水。谢谦抬手去擦,却擦不干净,蹭得手臂身上到处都是。
罗珈怀他的时候,或许也这样纠结过,谢谦把他那头最像母亲的长发往身前拨了拨,仿佛这样就能抱住她似的。
“娘......”他微不可闻地念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间里静悄悄的。
青鸾血脉的子嗣结实得很,苍时依旧拿谢谦泄欲,离生产的日子近了,她来得更频繁了,对他的身体也是照用不误,乳白色的液体从胸前滚落,谢谦隐隐闻到一股奶香,苍时抹了抹,“呀”了一声:“看样子量不少。”
生产那天谢谦痛得发抖,苍时露出几分期待的神色来:“这是要生了。”
她把谢谦摆成跪坐姿势,他使不出力气,身子控制不住地往下坠,被手上的铁链吊住,纤细的手腕挂在镣铐边被挤得渗血。
苍时皱着眉稳住他的腰让他用力,谢谦眼前一阵阵地发白,那颗蛋发育得很不错,不知卡在了哪里,他只感到被撑开的痛楚。苍时碰了碰他的小腹,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她就按着那块凸起往下一推。
“——!!”谢谦痛得叫都叫不出来了,狭窄的通道被硬生生地挤开,下身是撕裂般的疼痛,却是隐隐夹杂着一丝快感。他的长发几乎湿透了,狼狈地粘在身上,身下的稻草上浸满了血水,手腕脚踝因为下意识的挣扎被镣铐磨得皮肉外翻,不住地流血。
苍时不太经心地安慰他:“忍着点,快出来了。”
谢谦脑子里嗡嗡作响,他没听清苍时在说什么,他想自己大概是要死了。
被拖着往下坠的腹部突然一轻,一枚湿漉漉的蛋掉了下来,在干草上滚了滚。苍时立时松开手中的链子去捡蛋,谢谦软绵绵地落在了干草上,她抱着蛋回头一看,才发现谢谦已经昏了过去。
他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四周是熟悉的黑暗。
苍时不在,房间里的干草都被搬走了,若不是腰腹还疼得厉害,谢谦几乎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他在一片黑暗中发了一会儿呆,翻过身摸了摸已经消下去的小腹,心里升起一阵怅然若失来。
没能看一眼自己生下的东西就失去了意识,日后苍时大约也不会让他看孩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谦拖着锁链挪到墙角坐下,怀孕后逐渐有了些弧度的胸前传来一阵阵的饱胀感,似乎满得要溢出来,他自虐般地没用手去挤让自己舒服一些,只是感受着温热的液体顺着皮肤一路滑下去。
苍时又来了。她看上去怒气冲冲,从架子上拿下一根带着倒刺的鞭子,冲谢谦挥过去。
她许久没有动过鞭子了,谢谦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弯腰护住肚子,想起孩子已经生出来了,又一动不动任她抽打了。
苍时大约觉得他这副模样没意思,抽了几下就把鞭子放到一边,冷笑道:“是个儿子,你可真是不争气。”
“……”谢谦张了张嘴,想问问她不嫌自己生的女儿发色膈应吗,又觉得苍时大约只是找借口折磨他罢了。
他被跪着按在地上,眼前是一小滩乳白色的水迹,苍时也看到了,她嗤笑一声,不做润滑就直接插了进去。还未愈合的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这样的痛感却让穴口收缩着吐出几滴蜜液,不知羞耻地缠上了苍时。她掐着谢谦的腰顶了两下,就见他浑身发抖,被咬得血淋淋的唇中溢出几声甜腻的呻吟。
在这种凌虐般的性爱中也能得到快乐的骚货。苍时想着,她伸手摸上了谢谦微微鼓起的乳肉,随着向前顶弄的动作狠狠一挤。
涨了已久的胸口终于得到解脱,乳汁几乎是从她手中喷出来的,谢谦浑身发抖,剧烈喘息着,显然直接被送上了高潮。苍时从他身体里退出来,谢谦已经跪不住,一股股精液混杂血丝从穴口流出来,落在地上又与乳汁混在一起,他身上遍布着暧昧的指印,在白得透明的皮肤上格外色情。
苍时捏着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她轻笑道:“该不该让你把这些东西舔干净?”
谢谦说不出话来,他眼神涣散,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苍时啧了一声,丢开手去,谢谦胸口起伏着,无力地滑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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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苍时仍是每旬候着他来上一堂军事课。
“表哥今日要讲什么?”苍时笑眯眯地问。
谢述心想,她也不是为了听课来的,轻咳一声道:“六韬吧。”
“……敌人始至,行陈未定……”
这是讲骑兵如何应敌的。
苍时走到谢述背后抽走了他的腰带,双手搂住他的腰,钻进了外袍,一路摸上了光裸的腰肢。
“时儿……”谢述涨红了脸,苍时在他腰上捏了两把,他的呼吸瞬间凌乱起来。
“表哥怎么不讲了?”苍时笑眯眯地问。
谢述就知道她坏心思又犯了,不过他素来对她纵容、对这种事也是很期待的,于是捧着书念了下去。
“……敌人行陈整齐坚固,士卒欲斗,吾骑翼而去……嗯!”苍时将他的前襟解开大半,隔着亵裤碰了碰穴口,谢述被她摸得软了腰,自是无法集中精力给她上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骑翼而勿去’,表哥讲错了,该不该罚?”苍时眼睛一亮,没放过这一字半句的错误,双手迫不及待地在谢述身上乱揉起来。
谢述被她折腾得呻吟不止,伸手撑住桌子才没滑下去。
“啊、啊……时儿……”
“表哥不是要给我上课吗?”苍时笑道,“作为先生,可要尽到责任啊。”
她的手指在穴口打着转,谢述下身湿濡一片,听了她的要求,只好拿起那本六韬,继续断断续续念给她听。
她的手指存在感太强,谢述无法集中注意力,几句话被他念得漏洞百出,他每念错一处,苍时这次捏乳尖,下次掐下身。谢述被她弄得又疼又爽,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呻吟着向她求饶:“哈、哈啊……时儿,别捉弄我了……”
他满面潮红,这副失了世家公子端庄架子的模样让苍时更不想放过他了。她给谢述理了理湿透的刘海,抱着他亲了亲:“表哥不好好给我上课,还流了一地的水,难道不该罚?”
苍时脱下谢述下身的衣服将他抵在沙盘前,自己也解开腰带,握着他劲瘦的腰肢顶进去,空虚已久的小口终于吃到熟悉的东西,谢述不禁闷哼一声,苍时动了两下,故意将人吊得不上不下地停了,伸手去拨弄两人身前的沙盘。
“敌人大军压境气势汹汹,我军远道而来,数量不足,又扎营于河边。”苍时慢条斯理地在沙盘上插上小旗,“敌军多为陆军,我军多为骑兵,表哥觉得,该如何应敌啊?”
谢述被迫从快感中回过神来,他喘着气回答:“要……避其锋芒。”
苍时奖励似的顶顶他的敏感点:“表哥再说得详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诱敌……深入。”谢述被她抽插得一个激灵,下身又吐出一股水来,温润的嗓音打着抖,“在、哈啊……平原、迎敌。”
苍时又是连着动了几下,谢述扶着桌子,食之味髓的快感从下身传来,让他几乎站不住,然而苍时却不等他到达高潮,又恶劣地停了下来,再次伸手拨弄起那几枚旗子来。
“敌军果然上当。”苍时笑道,“远离了河岸,平原浅草,表哥觉得可以接战么?”
谢述根本听不进去她在说什么,只胡乱摇头,苍时见状,故意站着一动不动,轻轻给他顺气:“表哥别急,缓一缓。”
“呜——”
谢述恨不得昏过去,省得做那种事时还被她追着问问题。眼见苍时不依不饶,不从他口中得到一个答案就不再动一下,他只好哑着嗓子道:“骑兵……嗯、于野战,可、”
苍时摇头:“可敌军数量远胜我军,纵使地势有利,正面交战也占不到便宜,表哥可要仔细想想。”
“分、分兵……”
“那当兵分几路?分出多少士兵?分兵又在何处应敌?”苍时咄咄逼人,“况且敌人数量甚众,我倒是觉得效果有限,表哥可要三思啊!”
谢述腾不出精力来思考,苍时之前弄得他舒服,却始终让他吊在半路,到不了他们平日那种灭顶的快感。
“时儿……你、你、动一动。”谢述羞愤欲死,他还有些矜持,只是下身忍不住绞紧了,不好意思自己主动摆一摆腰,让苍时的那玩意儿狠狠顶在自己的敏感点上,将他弄到昏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课时间怎么说这些?”苍时摸上了他胸前的两点,谢述是个文臣,又自幼体弱,胸口摸着一片平坦,已经挺立的乳珠则十分敏感,被她揉捏几下谢述就颤抖不已地呻吟出声。
时儿、唔、表妹……饶了我吧……”谢述呻吟着再次向她求饶,“你、你明知我只是想与你独处……”
苍时被他勾得下身发疼,就如他所愿地动起了腰,一边握住谢述的手往两人下身的连接处摸去:“表哥想的是我,还是它啊?”
被撑得大开的穴肉紧密地贴着苍时的性器,嫣红的媚肉随着每一下抽插被带得外翻,仿佛舍不得她离开似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谢述靠在妻子怀里,被她在敏感点上狠狠碾磨了几下,便支支吾吾地说了几句她爱听的荤话:“嗯、自然,自然是两个都想…啊、哈啊……”
苍时被他刺激得加快了挺腰的速度,谢述当即泄了身,高潮后的身子敏感不已,他眼角沾满了生理泪水,呜咽着让苍时慢些。
“你真难伺候。”苍时嘟囔道,见谢述确实是喘不过气来的模样,还是放慢了速度,给他揉了揉心口——虽然只是让谢述再次敏感地一颤。
她又在谢述的腰间揉了揉,细腻白皙的皮肤上浅浅印着她的指印,看上去淫靡极了,苍时爱不释手地摸了摸,挺身射在了他身体里的深处。
“真想看表哥怀上我的孩子的模样。”苍时不急着退出来,她伸手摸了摸谢述的小腹,似乎隔着薄薄一层皮肉也能摸到她埋在驸马身体里的东西。
谢述喘着气,扭头来看她。
“表妹想要孩子……那再来一次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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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她怎么多出来一个叫谢芊的表姐呢?
谢芊有一双含情目,常常撇着嘴,苍时第一次见她大受震撼:这位表姐长得和苍时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怎么看都不是舅妈的种。
然后她得知,谢芊是谢子迁生的。
总不可能,这是母后和舅舅……咳咳,打住,苍时把这个荒谬的想法从脑海中挥去。
不知为何,她对这位表姐十分亲近,在宫里看到什么好东西,总想给她带一份。
苍时去了清音坊,想看看这世界上还有没有罗谦。
坊里走出一位美人来,她年纪不小,岁月的沉淀却使她更加优雅稳重,苍时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身后的那头绿色长发:“罗珈?”
罗珈看向她,似乎有些惊讶:“小小年纪,怎么就来乐坊?”
旁人在她耳旁说话,似乎告诉她那是长公主,罗珈更加惊讶,随后又笑着对她:“殿下恕罪,我为殿下弹奏一曲可好?”
罗珈的琴艺登峰造极,苍时听到精彩之处,忍不住拿起一旁闲置的琴,与她合奏。
事后,她把身上带的钱全塞给了罗珈,向她挥挥手飞快地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表妹你也发现了吧……虽然大家都不说,但我也知道我不是娘的亲生孩子。”和谢芊混熟了以后,她告诉苍时。
苍时只想知道到底是哪一位勇士搞大了谢子迁的肚子,让谢谦变成了谢芊。
“大哥说以前娘和父亲关系不大好,直到彦休出生了才好些。”谢芊把她知道的事一箩筐地告诉苍时,“其实我也有印象,小时候娘和父亲相处总有些别扭。不过娘对我比父亲还好,父亲面对我总是怪怪的。”
苍时想了想,有时候谢子迁看她的眼神也挺奇怪,好像能从她脸上看出一朵花似的。
“说起来,我第一次见到表妹就觉得甚是亲近……”谢芊自言自语。
“我决定隐退了。”苍时在集市上遇到罗珈时,她换下了花哨的琴师打扮,穿着一身布衣,她带着苍时去了她的新家。
苍时真心实意地为她高兴:“改天我一定给你带乔迁礼物。”
罗珈弯了弯眼睛:“随时恭候殿下。”
她收了几个弟子,苍时去找她,常常能看到那些小姑娘围着罗珈转,听她弹琴。她看起来是很喜欢孩子的,但一直没有成婚的打算。
“我年轻的时候也为爱情干了傻事,幸好有人及时打醒了我。”听见她这么感叹,苍时悄悄竖起耳朵,罗珈却转移了话题不再多说。
“小心!有刺客!”
混乱的秋狩苍时见得多了,她护着谢曼远离闹哄哄的人群,正好遇上在马上摇摇欲坠的谢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时连忙驱马前去救人,她的骑术也是万中无一的,只是不知怎的,她顺利将惊魂未定的谢芊拉到马上后,却感到一阵眩晕。
再挣开眼,身边已变了个场景。
鼻尖是令人舒适的清香,房间里摆设奢靡,坐在琴前的美人面露疑惑:“阁下是怎么……”
“罗珈?!”看着年轻了二十岁的绿发琴师,苍时目瞪口呆。
罗珈紧张道:“在下今日已有约了……不如我请阁下去大厅稍作休息……”
“珈儿?”门外传来敲门声。
是年轻的谢子迁,看着面颊染上两朵红霞的罗珈,苍时觉得她必须做点什么。
她一手刀劈晕了罗珈,将她挪到塌上,打开门把谢子迁拽了进来。
谢子迁猝不及防,被苍时按在了倒在塌上昏迷不醒的情人面前,他又惊又怒,急忙挣扎起来,苍时自然不可能让他看到脸,只是紧紧按着他,两三下把他的衣服扒了个干净。
“你、你……”谢子迁咬牙,“你是什么人?”
“别叫了,小心把你的珈儿吵醒。”苍时想了想,拿了条衣带蒙住谢子迁的眼睛。
谢子迁年轻气盛,自然不肯轻易屈服,被几根手指扩张时依然挣扎不休,苍时只管着蒙住他双眼的衣带不掉,谢子迁也看出了些端倪,他试探道:“谁派你来的?你若现在停下,我饶你——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时毫不留情地破开了狭窄紧致的甬道,修长的手指紧紧箍着身下人的腰肢把自己一路送到最深处,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玩味:“灞原公……世子好生威风,不过此情此景,我实在停不下来了。”
谢子迁显然从没当过下面的那一个,没做足润滑就被突然进入,让他下身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连反抗的力度都小了许多。苍时也不再摁着他的腰,而是伸手摸到了胸前,玩起了柔软又弹性十足的乳肉,修剪整齐的指甲不时轻轻擦过凸起,谢子迁被她这么玩着,身体竟然控制不住起了快感,下身逐渐湿润起来,连带着前端也抬起了头。
“世子身份高贵,没想到竟是个被人强迫都能得趣的骚货。”苍时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加重了手下的动作,“听闻尊夫人出生武将世家,手劲想必比罗琴师大不少,你喜欢这一套,何必来清音坊呢?”
“你、你……”谢子迁虽常年在军中,但他毕竟出生勋贵,与普通将士聊不到一起,哪听得这样的荤话,顿时又羞又气得满脸通红,穴肉却反倒绞得更紧了。
苍时见他反应,再想想自己年幼时大舅看她的纠结目光,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揉了揉挺立的前端,谢子迁急促地喘息着,苍时一把扯下了那块蒙着他眼睛的布条。
“!!”谢子迁瞪大了眼睛,眼前是罗珈放大的脸,她闭着眼,面容温柔,谢子迁不知满怀爱意与她耳鬓厮磨多少次,眼下却让他惊怒挣扎着后退。
“躲什么?”苍时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她没少看你高潮的样子吧。”
她没给谢子迁躲开的机会,将他正对着自己的情人送上了高潮。
谢子迁浑身发抖,上身没了力气,正好被苍时摆成跪趴的姿势,尽数发泄在他体内。
念及罗珈与自己的情分,苍时握着谢子迁的性器,没让什么东西沾到罗珈身上,她抬起手,将手中精液抹在了谢子迁的小腹上,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暧昧地拍了拍他的腰:“含好了,给我生个女儿。”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识到对方对自己的禁锢消失了,谢子迁顾不上身上的异样,连忙扭头,想看看到底是哪个胆大包天的……
空无一人。
谢子迁拢着衣服茫然起身,房间里除了他和依旧沉睡不醒的罗珈外再无第三人,只有下身被撑开的感觉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想象。
该死……
谢子迁脸色难看,他自然不可能在清音坊清理自己,只得掩饰着匆匆上了马车嘱咐回府,事实上,他自觉失了面子,日后再不会来清音坊了。
又是熟悉的眩晕感,苍时眨了眨眼睛,发现她回到了秋狩,谢芊坐在她的马鞍前,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
“芊……表姐还好吗?”
“还好,还好。”谢芊拍了拍胸口,“时儿,你的语气怎么怪怪的?”
“这不是被你吓了一跳……没事就好。”苍时说,“我看到舅舅在那边,我们一起过去吧。”
她弯了弯眼睛:“说起来,我与舅舅也好久没见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苍时带着罗谦一起去上谢子迁的军事课。
“谦谦也喜欢军事。”苍时笑道,“舅舅不介意我带他旁听吧。”
谢子迁看了那个低着头跟在她身后的琴师一眼,总觉得有些眼熟,却看得不真切。他没当回事,只想着要是有旁人在场,苍时总不至于乱来了。
应该不至于吧。
苍时拉着罗谦坐下,两人挨得极近,正好方便她伸手隔着衣服揉了揉罗谦的腰间,顺着衣带滑到了光裸的腰侧。
罗谦的呼吸滞了下。
作为苍时的琴师,被她在这种场合要了,倒也没关系。但是罗谦知道正在一旁给他们上课的谢子迁是他的父亲,他不久前去认亲还被赶了回来。
对方抛弃他的母亲,也不承认他这个儿子,罗谦不想在他面前丢脸。
他想守住自己最后的尊严。
但那只手越来越过分了。
大约是见他没反应,苍时直接摸到了穴口,也不加以爱抚,就将手指挤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罗谦身子狠狠一颤,反应过来紧紧咬住了下唇。
这般不同寻常的动静自然瞒不过谢子迁,他转头看去,就见外甥女带来的琴师满脸潮红地趴在桌上,甚至隐约有些暧昧的水声从底下传来,谢子迁僵着脸继续讲课,假装什么也没发现,一边深深痛恨起自己的耳聪目明来。
下身传来一阵阵熟悉的快感,罗谦低头咬住袖子,苍时丝毫不在意有人在场,手指磨蹭着肉壁,撑开紧致的甬道,似乎觉得差不多,她抽出手指,揽过罗谦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罗谦小幅度地摇头,低声求她:“别、别在这里……”
苍时摸摸他的长发,在他唇角吻了吻:“谦儿今日怎么如此不情愿?”
“……”
不顾罗谦的意愿,苍时直接掀开了他的下摆,就着这个姿势长驱直入,罗谦捂着嘴,一手扶着苍时的肩膀,苍时搂着他的腰,将他的衣服解下来一半,露出白皙光洁的后背来,罗谦感受着一下下在他身体里顶弄的东西,忍不住想着自己这幅模样在生父眼里是如何不堪,他恨自己淫乱的身体,又恨苍时把他当个物件玩弄,更恨谢子迁让他只能当个琴师。他俩的动静实在太大,谢子迁没法装作没看到,他扫过罗谦身后微微晃动的淡绿色的长发,不禁愣了愣,觉得有几分眼熟。
“舅舅在看什么?”苍时笑道。
谢子迁脸色铁青,想到他们几次半是威胁半是强迫的情事,瞪着苍时一言不发,他想维护自己在人前的尊严,又怕苍时对他乱来。罗谦看不到他眼中的忌惮,只觉得耻辱,低着头徒劳地往苍时怀里靠了靠,似乎这样就能不被看到。
苍时拍了拍罗谦,语气轻快:“谦谦别躲了,你这亲父也是生性淫荡,比你还更胜几分呢。”
她掰着罗谦的身子,让他转过去正对着谢子迁目瞪口呆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子迁不知道自己是他的儿子,苍时知道。
罗谦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了,苍时才是阻拦他认亲的人,他这段日子恨错了人。
他对谢子迁的一腔怨恨转移到了苍时身上,想到他们以往的浓情蜜意,心中又忍不住酸涩。
原以为她对自己是不同的,实际上她与那些出入清音坊的恩客无甚区别,也是把他当作一个玩物。两人温存时的情谊,只是苍时擦拭她的藏品时露出的惊艳神情。
“舅舅还愣着做什么?快把衣服脱了。”苍时说,“那么多女人都看过了,在亲儿子面前有什么放不开的?”
谢子迁沉着脸色没动,苍时啧了一声,把罗谦抱到一边的桌上,亲自去扒谢子迁的外袍。罗谦拉了拉身上仅剩的衣服,难堪地合拢了腿,看着谢子迁不情不愿地被苍时强行脱去衣衫,心中又隐隐有几分快意。
权势滔天的柱国和卑贱的琴师,在她眼中也没什么区别。
苍时平日和谢子迁的情事甚是隐秘,难得身边有个听众,她爱不释手地揉着谢子迁胸前的乳肉,忍不住对情人的身子好好把玩品鉴一番。
“舅舅的身子当真是极品。”苍时称赞道,她看了罗谦一眼,故意捏着手下柔软的胸乳,让手指陷入其中,把那一团微微鼓起的软肉揉成各种形状,“大小适中,不过于单薄,也不过于健硕,虽有几道陈年旧伤,却不仅瑕不掩瑜,还给舅舅增添了几分魅力——”
“苍时!”她在罗谦面前这番点评,只把他看作取乐的物件,谢子迁哪里受得了这种屈辱,终于忍无可忍地打断她。
苍时微微挑眉:“舅舅,我这是在夸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指甲扫过樱桃般的乳珠,满意地看到他们挺立起来:“舅舅若是有了孩子,怕不是吸两口就高潮了罢?到时候孩子吃饱了,多出来的乳汁流得到处都是,真是一副难以想象的美景……我有心见一见这场面,又不忍心让舅妈难堪,不如舅舅与舅妈商量商量,再给我添个表弟可好?”
谢子迁气得七窍生烟,却一副拿苍时没办法的模样,罗谦看在眼里,不知道他们之间曾发生过什么,又听苍时的话题转到了他身上:“谦儿这般单薄的身子我自然也是喜欢的,只是分身乏术,只能先冷落谦儿一会儿了。”
罗谦并不像谢子迁那样恼怒,他在清音坊出生,听过的难听话比这更多,只是神情有些阴郁地看着苍时抬起谢子迁的一条腿长驱直入。
苍时暗忖下次该带个玉势,免得罗谦只能干看着。她扶着谢子迁的腰抽插着,修长有力的手指陷进了腰间的软肉,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被这样对待,谢子迁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比平时做起来更紧致湿润,苍时细细抚摸他大腿上流畅的肌肉线条,感叹武将的身子就是不同。
“过来。”她冲罗谦说,见他没动,不满地皱了皱眉,“谦儿还要我抱吗?”
这个姿势令人羞耻,罗谦低着头,顺着她的意在桌上慢慢地挪到了她身边。他下身依旧是一丝不挂的,被苍时腾出手一拉开腿,红艳艳的穴口就暴露在空气中收缩了几下。
苍时轻笑了一声:“真不愧是父子。”
她有心来一出真正的“父子盖饭”,让他们贴在一起看着对方如出一辙的面庞,彼此磨蹭得高潮迭起,再神色迷离地被她浇上一身精华。
不过谢子迁毕竟是柱国,苍时怕他被逼急了把事情闹出去让自己颜面扫地,不敢做得太过。她看着罗谦隐忍屈辱的眼神,也起了几分心软怜惜,不忍在谢子迁面前这么对他了。
她在谢子迁身前揉了揉,看他喘息着到达了高潮,就这么放过了他。谢子迁被她一松手,踉跄一步扶住了桌沿,满面潮红的脸上带着几分不甘心的咬牙切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舅舅仔细清理。”苍时说,“我也怕舅妈发现呢。”
她转而去摆弄罗谦,撑开他湿漉漉的穴口仔细查看:“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可是让谦儿等急了?”
罗谦抬起头她对视,眼里是掩不住的恨意,夹杂着屈辱和放不下的爱意。一双琉璃般的褐色含情目藏了这许多情绪,苍时赞叹一声,去亲吻他的眼角。罗谦闭上眼睛不去看她。
苍时也不生气,她抚摸着罗谦的长发:“谦儿还想回谢家么?”
谢子迁是不反对的,虽然在罗谦面前丢了大脸,但毕竟是他亲生的儿子,在他看来自然是应该认祖归宗的。不过苍时没问他,被她私下教训几次以后,谢子迁在外甥女面前很好地学会了收敛身为权臣的张狂,不再乱摆架子颐指气使,免得被苍时找到借口玩出花来。
罗谦不见谢子迁表态,他推己及人,若是自己如这般失了面子……既然没了成为谢家公子的期望,他也只能继续依附苍时了。于是他主动勾上了苍时的腰,向往日侍奉她那样邀请她进来。
血脉相连的父子,尝起来各有风味。
他的身形比起谢子迁更加单薄,却也不至于摸着都是骨头,腰腹的肌肤十分柔软,比谢子迁多了几分细嫩,被苍时握着揉了揉,就印出几道暧昧的红痕。没有刀光剑影中拼杀出来的疤痕,罗谦身上唯一有些粗糙的地方,就是长年弹琴在指尖养出的老茧。
罗谦低着头看着苍时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两人连接处之下已经汇聚了一小滩淫液,苍时抓着他的手放在他的小腹上,往下按了按问他:“舒服吗?”
罗谦颤了颤,仿佛能隔着薄薄一层皮肤摸到对方深埋在他体内的东西,他哑着嗓子如她所愿地回答:“……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你父亲诚实,该赏。”苍时说,她带着罗谦的手向下探去,摸到凸起的肉粒,指甲用力一掐。罗谦顿时浑身发抖,下身喷出一股水来,敏感的穴道绞紧了身体里的性器,苍时按着他的腰,微凉的精液注入了他体内的最深处。
罗谦眼前一片发白,靠在她怀里喘着气,他听到苍时说:“舅舅要走了?”
他悄悄抬眼,看到已经穿戴整齐的谢子迁面色僵硬地对苍时点了点头。
苍时含笑跟他告别:“舅舅下旬也别忘了来给我上课啊。”
“……”回答她的是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又似乎是怕惹怒她,这动静听着没用尽全力。
苍时这下真的开心得笑出了声。
“你父亲就好这些虚假的面子功夫,不然我也不能这样拿捏他。”苍时懒洋洋地说,她在罗谦微涨的小腹上按了按,“谦儿可不要学他……努力给我生个孩子吧?”
罗谦低着头,掩住了自己的情绪。
他顺着苍时的意,架在她腰上的腿轻轻勾了勾:“是、殿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苍时和谢彦休一同长大,是一同翻墙一同打架的情分,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更是天天黏在一起,对视一眼都能傻笑半天。家里长辈乐见其成,给他们订下婚约,还嘱咐他们多多相处。
谢彦休喜欢拉着苍时去骑马,他们一般只在外城逛一逛,这天谢彦休却带着苍时一路跑到了无人的郊外。
有草有水,风景不错,但也没什么特别的。两人拴好马,苍时正疑惑为什么要到这里来,谢彦休神神秘秘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小本子来。
“阿时,看我从我爹的房间里发现了什么!”他兴冲冲地招呼苍时。
苍时凑过去一看,制作精美的小本子上都是些女男交颈欢爱,她在脑海中把女人换成她自己,男人换成谢彦休,想象一下两人耳鬓厮磨、共赴巫山的情形,不禁满脸通红,转头一看,谢彦休更是连脖子和耳根都红透了。
两人随意碰在一起的指尖也仿佛在发烫,苍时慌张地收回手攥住衣摆,看了这不正经的书,连普通的接触也变得微妙起来了。她像是要缓解尴尬地咳了一声:“舅舅房间里怎么有这种……”
“我们……试试吧?”谢彦休眼神乱飞,支支吾吾地说,“这地方、不会有人……”
少年人虽然害羞,对这些事也总是充满好奇和期待。
苍时学着书上的样子,试探地去吻谢彦休的唇。
真正接吻的滋味,是他们原本喜欢躲到树后,你来我往地在面颊上互啄无法比拟的。
苍时的舌尖碰了碰谢彦休柔软的唇瓣,无师自通地撬开了他的唇缝,她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腰,他们几乎贴在一起,舌头也亲密地纠缠在一起,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谢彦休两三下扯开自己的腰带,抓着苍时的手放在自己光裸的腰上,得意洋洋地问她:“手感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十六岁就去了镇西军,日日练兵,腰上一点多余的赘肉都没,看着纤细摸起来却有肌肉的柔韧。苍时屏住呼吸小心地捏了捏,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腰间传来,差点让谢彦休浑身发软地扑到苍时身上。
他勉强稳住呼吸,又不好意思直接把苍时的手拿开,于是把她推倒在地上去解她的衣服。
他动作磕磕绊绊,终于把苍时的裙子也解开来,谢彦休咬咬牙,对着苍时那根已经起了反应的东西直接坐了下去。
“等等——”苍时撑着身子想阻止他,突然被吞进了紧致温暖的所在,让她说话都有些磕绊,“那书、书上还画着……”
正式进入之前,还画了许多令人面红耳赤的缠绵模样。
况且他夹得太紧了,甚至让苍时觉得有点疼。
之前被她摸的古怪感觉还残留在腰上,头皮发麻的快感让谢彦休一心想着掌控局势,不敢让她再碰自己。他咬牙忍着不适,缓缓上下摆起了腰。
“磨磨蹭蹭的,没必要。”谢彦休故作了解,苍时被他的神情迷惑,乖乖躺了回去。
熬过了一开始的疼痛,身体似乎对性事熟悉了起来,原本干涩的穴口也逐渐湿润,下身也隐隐传来了快感。
谢彦休的动作顺畅了起来,甚至有了余力去为苍时的反应得意。
“嗯、表妹、舒服吗?”他喘着气问。
苍时看着他深深坐下去,白皙的大腿紧紧贴在她的腰上,又湿又紧的穴肉几乎同时绞紧了。她倒吸一口冷气,初经人事的身子险些当场丢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彦休加大了动作幅度,身后的马尾也一上一下地晃动着,额前的刘海被沁出的汗液粘得湿哒哒的。下面的小口不住地流水,苍时躺在地上,刚好能看见他泛着水光的大腿根。
两人为与心上人的欢愉感到快乐,又忍不住暗暗较劲,苍时落在一旁的手背因为用力凸起几根青筋,谢彦休想着她之前的反应,变本加厉地收紧了穴肉。
苍时闷哼一声,到底没忍住,微凉的精液涌进了体内,谢彦休也失了力气,反而把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吞得更深,顶得花心又酥又麻,把他一同送上了高潮。
“哈啊、哈、阿时......”他还维持着跪坐在苍时身上的姿势,几乎没力气动一动。
苍时同样喘息不止,她勉强伸出手去,把谢彦休一同拉下来,两人维持着交合的姿势一起滚到了地上,闻着鼻尖青草的香味,缠在一起交换了一个深吻。
“别、嗯……不准摸、我的腰……”再次被苍时搂住腰亲吻的谢彦休软绵绵地挣扎。
“彦休的腰好敏感啊……”苍时不肯松手,故意笑嘻嘻抱着他又揉了两把。
“你又不是没有……唔、摸你自己的去……!”谢彦休也没真生气,两人打打闹闹地又滚成了一团。
直到夕阳西斜,他们才骑上马慢慢往家里晃去。
“你累吗?”苍时期待地提议道,“我们共乘一骑怎么样?”
谢彦休腰还算着,却不肯示弱:“没什么感觉,你快点跟上。”
苍时暗地撇嘴,觉得自己也要找几本春宫图精进一下技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个月后,天香楼。
谢彦休忍不住打了这顿饭以来的第三个哈欠。
“你昨晚没睡好吗?”苍时关心道。
“也不是……最近老是犯困,提不起精神。”
苍时想了想:“我最近跟着太医学了点医术,给你看看。”
谢彦休把袖子撩起来,苍时握住他的手腕,准备炫耀一下自己新学的阴阳五行。
她仔细一把脉,却愣住了。
“怎么了?”谢彦休冲她挤眉弄眼,“你想摸我的手就直说啊。”
“不是……这、你这是喜脉啊!”苍时语气颤抖。
谢彦休抽回手,不以为意地嘲笑她:“庸医,我看你摸谁都是喜脉。”
两人吃完饭,谢彦休拉着苍时去了谢家,正好有太医来谢府给明林开些调养的补药,谢彦休招呼太医给他也看看,试图证明苍时是个庸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医握着谢彦休的手腕一愣,他看了看在场的贵人们,冷汗都要下来了。
“谢公子……这、这是喜脉啊……”
在场的众人齐齐变了脸色,谢彦休倒不是很在意,还转头对苍时笑:“可以啊,你还摸得挺准。”
苍时憨憨地点了点头。
明林和谢子迁看他们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过他们是未婚妻夫,也不算太丢人。明林急急忙忙筹备婚礼,谢子迁进宫去找谢曼提前婚期。
他们紧赶慢赶,还是花了一个月时间,等到成亲那天,谢彦休的肚子也有四个月了。
若是他小心点也看不出来,偏偏谢彦休自己不在意也不遮掩,还颇为自得地到处跟宾客敬酒,苍时跟在一旁,傻乐着替他挡酒。
谢子迁看着两个小辈,忍不住抬手挡住了脸。
他身边的明林和主位上的谢曼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几分无奈。
“孩子们感情好就好啊。”谢曼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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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含阴间CP乱炖
继续视为您已知悉风险
可能因为近亲结婚或者其他什么奇怪的原因,年幼的苍时表现出了非人的一面:她拥有一些软绵绵的触手。这些触手平日隐藏在人看不见的次元,当苍时想的时候,她可以放出这些触手,操控它们四处游走。苍时的母父似乎对此并不反感——母亲谢曼眼里她只是个可爱的小女孩,父亲苍庆之发现了苍时的能力后则大喜过望,要求年幼的苍时玩弄自己。懵懵懂懂的苍时被命令控制着仅有的几根触手进入苍庆之的身体,然而这几根细小的触手并不能带来什么感觉,于是苍庆之焦躁不已地命令她召唤出更多的触手,或者让它们变得更大一点。
“可我真的一根都没有了。”年幼的苍时哭着说。
苍庆之想了很多办法,包括给苍时喂食大量来源不明的药物,但苍时的触手依然成长缓慢。在苍庆之想办法得到满足前,谢曼发现了丈夫的所为,她愤怒地杀了他,终于结束了这一系列荒唐行为。
但苍时已经养成了摆弄触手的习惯,她开始在身边的男人身上实验她的触手。
接替苍庆之皇位的苍何首当其冲,原本插在苍庆之身体里的触手因为空间不够,改为纠缠在苍何身上,他常常走路蹒跚,因此饱受大臣的议论纷纷——不管是腿脚不好还是脑子有问题,看起来都不适合当皇帝。不过触手也不是全无好处,在一次混乱中,苍何险些被推入池水中,但附在他身上的触手及时攀扯住了池壁,没让他真的掉下去,还抓住了推完人正准备溜之大吉的游魔怜。
此后苍何常常试图与朝廷官员交流获得他们的好感,但四处游走的触手总是让他难以达成自己的目的。
常常出入宫闱的谢家人也深受其害。苍庆之死后,谢述进宫探望表妹,在她身边坐下寒暄几句后就浑身发抖地说不出话来,半个时辰后,谢曼不得不派人把昏迷的灞原公世子抬回谢府,谢述在家病了两月,此后再没进宫过。
不知是为避免被外界猜测不和或是更为私人的原因,谢子迁和谢子文兄弟依然照常进宫看望妹妹与侄女,他们走的时候常常需要人搀扶,衣袍下摆也隐隐有些湿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时在弘文馆的伴读并没有幸免于难,他们在情窦初开的年纪被形状奇怪的触手探索身体,过早地理解了一下不该理解的知识,同时对于更年幼的谢远南来说,时常围观表姐的特异能力显然会影响她的认知,带来更多难以预测的后果。
作为一同与苍时进学,又要常常入宫的谢家人,谢彦休大约是对苍时的这些触手最为熟悉的人。他从记事起就知道苍时这份特殊的能力,并不会大惊小怪或感到羞耻,他会主动触碰四处游走的触手——苍时非常喜欢这种亲近方式,他甚至会大方地脱下衣服,让苍时看清那些触手是如何在他身体上蠕动的。但是当日渐粗壮的触手在她的意念下在探进谢彦休的身体时,谢彦休终于没法像曾经那样游刃有余地跟苍时说笑了,他捂着脸,带着哭腔求苍时把这根太过粗壮的个体拿出去。
苍时身边唯二幸免于难的男人只有刃十一和刃一这对师徒。谢曼担忧女儿的安全,反复教育她不能让触手在十一身上乱爬,面红耳赤浑身颤抖的暗卫无法履行职责。而在苍时眼中刃一是父亲一般的存在,出于尊重包括是对母亲的尊重,她不把触手放到他身上。
随着苍时年纪渐长,她的触手由软绵绵的模样逐渐长得又粗又硬,表面长出了凸起和倒刺,底部附有吸盘,模样十分狰狞——苍庆之看到会高兴得从墓里爬出来。她的触手在几年内数量激增,而苍时依然可以精密地控制它们。
苍时不再满足于随机祸害身边的男人。某日,清音坊的男乐师和男客,在女人们震惊的目光下纷纷面红耳赤地捂着嘴,却依然掩不住细碎的呻吟声从唇缝中溢出。因为触手的习性,没有人大肆宣扬它们的存在,大部分人不知触手从何处而来。这场混乱持续了一个时辰,浑身发软的男客们带着他们同样软绵绵的仆人,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清音坊,很多人忘了或者故意忘了结账。
清音坊的乐师们提心吊胆了数天,那些触手始终没有再次出现。他们稍稍送了一口气,并不知道这次闹鬼事件只是一个试探,苍时正摩拳擦掌地准备制造更大的事端。
苍何这些年来没有在官员中积累足够高的威信,身后有倚仗的大臣们总是无视他,在朝堂上吵闹不休,需要决策时,他们的目光也总是投向谢曼,而不是苍何这个正牌皇帝。
不过很快他就不需要为这些事担心了。在一个平平无奇的早朝上,大臣们纷纷满脸通红,浑身无力地滑落在地。有些人意识到了这与清音坊前不久的“闹鬼”如出一辙,但没人能逃脱触手带来的快感,他们在高潮中丑态百出,只有对真相心知肚明的谢家人能勉强保持仪态。
站在最前面的谢子迁神色如常,只是稍稍扶了一下旁边的柱子,甚至还有余力打量周围东倒西歪的同僚,完全看不出下身已经湿透了。稍后位置的谢彦休面色潮红,脸上挂着生理性泪水,夹紧了双腿才不至于像其他人一样倒下去,他视线乱转,终于看到了屏风后面的苍时冲他挤眉弄眼。
这次的混乱并没有随着时间过去而结束,挨到该下朝的时间,朝臣们歪歪扭扭地互相搀扶着上了马车,他们惊恐地发现,这些触手一直缠在他们身上,一直跟着他们回到了府上,直到第二天也没有消失。更令人恐惧的是,其他没有上朝而没有被触手寄生的男人,也逐渐被触手缠上了。触手的运动总是不规律,男人们随时随地会陷入高潮,因此他们被迫待在家里,似乎在妻子身边的时候作乱的触手确实会安静一些。
没人能指望这些时不时就浑身抽搐的男人干活了,羽都的衙门空无一人,所有事务的运作一片混乱,青鸾在无人管理的状态下勉强运作了两天,贵妇们就不得不接替她们父亲丈夫儿子的工作,以支撑朝堂的正常运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一个平常的日子,昆巽止照例去钦天监给自己勾了一个月的点卯,他活了五百年,亲眼看着亲手建立的青鸾从鼎盛到衰落,他一直认为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感到惊讶了,直到那根触手破门而入。
他在苍兴身上看到过这玩意儿,实际上,正是因为昆巽止对这些触手略有了解,面前出现的这根才令他感到格外震惊。
苍兴起义时,常常能够提前判断敌人的军事行动,除了他出色的军事水平,还依靠一些精准的情报来源,而打探情报的正是他操控的几十根触手。作为苍兴最早结识的好友,昆巽止是开国功臣们唯一见过这些触手真面目的人。苍兴对这些触手的操控登峰造极,它们幼小灵活,平时隐藏在人眼看不见的另一个空间,可以被意念操控降落在数十里外,触手读取的信息也能被远处的苍兴感知,唯一的副作用是使用者苍兴会感到疲惫。
苍兴面对数倍强于自己的敌人,却依旧能神奇地扭转战局,有如神助,敌人所有的布置在他眼前无处遁形,其他的开国功臣猜测苍兴拥有一些帮助他做出正确判断的特殊能力,不过苍兴从未向昆巽止以外的人展露他的能力,因此所有的看法只流于猜测,最终传成了玄乎其玄的“克制神异”。
随着战局发展,苍兴对它的应用却越来越少,他对昆巽止说,这项能力让他感觉到危险,他觉得不应该毫无节制地使用它。
最终他们建立的新王朝被命名为青鸾王朝,苍兴的异能也被戏称为青鸾血脉。但苍兴对这个古怪能力越发忌惮,他最终找到方法,将这种力量提取出来,封存在一块晶石中。
“这样大概能保证我的后代无法发展出这种能力……大概吧。”他似乎有些犹豫不决,最终他将晶石交给了昆巽止,“老昆,我相信只有你能保存它……也许有一天青鸾会再次需要它,你可以把它交给能好好用它的人……都由你决定了。”
苍兴终于卸下了一个重担。
昆巽止冷眼看着,百年来,青鸾王朝确实再没有人觉醒血脉,这份奇妙的能力似乎已经彻底消失了。
但一根触手突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兴的触手拥有和他头发一样的浅蓝色,它们纤细光滑,并不可怖,游动的时候像一条条欢快的小鱼。
而眼前这根触手粗如儿臂,通体发紫,夹杂着几丝红色,面上遍布着扭动的尖刺和起伏的凸起,底部是一排同样紫红色的吸盘,让它看起来更加狰狞。
昆巽止看着这跟蠕动前进的东西,充分理解了苍兴当年的担忧。
他没有惊慌失措,还能冷静思考这根触手的目的,是绑架他,还是杀死他?
触手掀开他的下摆,找到那个隐秘的小口,扭动着强行把自己挤进去。
昆巽止闷哼一声,差点滑落到地上,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不是因为失了清白,而是感到匪夷所思:为什么有人会用这项能力干这种事?
在他大脑宕机的片刻中,触手已经钻进了小半身子,昆巽止揪住它还露在外面的后半部分,试图把它强行拽出来。触手对此十分不满,它不愿意放弃这个温暖的好地方,于是它张开了所有的倒刺和凸起,吸盘牢牢吸附在软肉上,显然这是它长出这种结构的目的。哪怕以昆巽止的武力,在突如其来的快感之下也不足以对抗这根粗壮强劲的触手,当他再次回过神来,这根触手已经整个钻进了他的身体。
昆巽止喘息不已,抖着腿走出了司天监,幸好有面具的掩盖,没人看得到他的脸色。他还记得今日有早朝,便向宫中走去,果然在金銮殿前听到了此起彼伏的呻吟喘息声,仿佛里面是个伎馆,宫女们忙着把腿软地走不了路的官员扶出皇宫,因为他们带来的仆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些女孩子们只能生疏地亲自赶车把他们送回去。
国师失语地看了许久,面对这一幕,他甚至不知道该做何感想,他完全察觉不出这些触手背后的控制者的目的。他想到了苍兴快乐地控制着幼小触手游走的模样,想到了苍兴向他托付青鸾碧晶的模样,想到了青鸾日渐衰弱,如今这些瘫痪的官员,难道预示着青鸾要亡了吗。
这时他身体里的触手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突然开始剧烈地扭动,还张开了所有的刺,前所未有的快感从下身涌来,于是一切想法都离昆巽止远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羽都贵妇们的努力下,青鸾朝廷终于勉强恢复了运转。
被发狂的触手玩得下不了床的苍何颁布了退位诏书没有一个字是他写的,包括玉玺,苍时作为他唯一的姐姐,理所当然地登上了皇位。不过谢曼并没有因此变得轻松,曾经她只需要处理折子,现在她还多了教导苍时的工作,这是一项令她感到崩溃的活动——习惯了使用触手的苍时完全无法理解复杂的阴谋,每一次教学中她永远只能记住一点,就算谢曼花费一整天的时间给她上课,她记住的数量也不超过三点。面对女儿无辜的面容,谢曼无数次后悔起从小到大对她的放养。
没人知道这场触手风波传得有多远,也没人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结束,总之在它结束前,这些一直被养在家中的夫人小姐们已经能大致完成她们的职责了。太后谢曼依旧监国,这使得早朝和大部分政事的流程没什么变化,只是坐在殿上的人从苍何变成了苍时,而面对需要处理的事务,谢曼和苍时也总能想起一些可以仿照的旧例,令这些被赶鸭子上架的官员们十分安心。
但这不意味着一切恢复了正常,当女人们走上了朝堂,习惯了权力,更多的巨变才开始浮出水面。
苍楚楚早年落下了病根,时常卧病,她为了丈夫,拖着病体接替了王谚的所有职务,度过一开始的手忙脚乱之后,她惊讶地发现这些事情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难。当她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回到家却发现丈夫不能像她曾经那样打理家事,而是被触手折磨得整天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呻吟,连对下人发号施令都做不到。
在听到王谚表达了受辱想上吊的意愿后,苍楚楚的愤怒达到了巅峰。
她贵为公主,在王家也尽心尽力地打理家务,她的大女儿,被送进皇室做太子妃,在皇室规矩下伏低做小,为王家小心周旋,小女儿为了王家入宫做小伺候比她大二十多岁的皇帝,她的孙女,被用来跟政敌谢家长孙联姻,她们不曾为自己不平,不曾觉得受辱,而王谚仅仅因为一根触手就要死要活,又不敢真的去死其实是触手阻止了他,又不打理家事。
苍楚楚思及自己与王谚的数十年婚姻,只觉得自己之前的尽心尽力像个笑话,所谓的妻夫恩爱,只是她一厢情愿麻痹自己的幻觉。
她原本应当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但大权在手,苍楚楚突然不想忍了。她命人收拾行李,独自搬回了她的大长公主府。
与王谚青梅竹马的苍楚楚婚后毫不犹豫地搬进了王家,这座大长公主府已经空置了几十年,苍楚楚看着下人在空荡荡的公主府上忙碌,仿佛回到了她已记忆不清的少女时代,从中年开始就如附骨之疽一般缠身的隐隐疼痛也轻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楚楚的离开给羽都的人们做出了一个新的榜样。她们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是丈夫的附属了,她们才应该是一家之主,既然如此,为何要与一群外姓人生活在不属于自己的家中呢。至此,羽都的人夫们才意识到,他们素来温柔小意的妻子对他们忍耐已久,有了苍楚楚珠玉在前,女人们纷纷甩掉她们的丈夫,精神焕发地回到了自己的娘家。
萧玉瑶也走了,并不是因为与丈夫王携之的关系差劲,而是因为萧家人天生的野心勃勃和某种意义上的无情,她被父亲要求为萧家考虑,现在让她的父亲见鬼去吧,她是萧家的长女,她才是萧家做主的人,她要像他们对待她那样,把她的父亲兄弟全部嫁出去为她谋利。
王莎莎没有回王家,现在宫中不禁止女人外出,也不禁止女人带情人回来,这片曾困住她的四方天地不再是牢笼,她也不想回到家继续为父亲兄弟负责了,于是王仪发现羽都王家主脉里,只剩下她一个能管事的人了。
类似的事发生在所有的世家中,明林原本没有离开的强烈欲望,她性格温和,又十分聪慧,早已接受了丈夫谢子迁生性淫荡,身子离不开女人,生下谢彦休后,两人也算感情和睦。
但可能因为谢子迁赋闲在家无事可做,他迷上了玩弄身体里的触手,那是一根相当粗壮的个体,被往外拉扯就会炸开所有的刺,并不断地扭动凸起,控制着吸盘紧紧吸附在软肉上。
性格刚正的明林终究还是无法忍受回家后面对谢子迁日日把自己玩得汁水淋漓的模样,思及回到谢家的谢云谢汤,谢子迁不至于没人关照,又听说明华在家胡作非为,明林长叹一声,收拾行李搬回了明家。
明湘也在羽都,随着她的丈夫王聪汇报地方情况,政变发生后她忙着接手丈夫的工作。她不后久就要作为刺史重新赶回阳州,在这之前,她也回了趟明家。
原本明林明湘分别嫁入敌对的王谢两家,又分隔两地,对于对方都颇有怨言,但终于见到久违的姐妹,心中那些怨怼也消失不见,只剩下感叹。不过她们也不急于叙旧,而是给趁着郑采薇不在娶了一屋子小侍的明华上了一顿家法,明华在温柔乡里躺了没几天,就被两个姑姑逼着遣散了情人。
明华被姑姑管教,不准她再去清音坊鬼混,风流多情的明华思念情人,很是为难。她又发觉明林似乎有些放不下谢子迁,明华想到在清音坊见过的罗谦,灵机一动,令人把罗谦买回来送给了明林,想以此让姑姑少管着自己。
明林先是被这个长相与前夫肖似的琴师吓了一跳,她一眼就看出自己的侄女在搞什么,意欲退货,但罗谦跪下来苦苦哀求,明林看着他的脸,两分心软变成了六七分,但更多的是疑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林是个温柔心软的人,不然也不会轻易原谅出轨的谢子迁,当上明家家主后,她却不得不想得更多一些。明华或许没什么心思,但罗谦的脸,让她没法放下戒心,他那头碧玉色的长发,也让她觉得隐隐有些熟悉。她命令明华回书房抄兵书静心,自己调动人手去查罗谦的来历。
这些陈年往事隐藏得极深,但明林看到罗谦的出生年月和他母亲罗珈的画像时就知道了答案,在二十多年前,她与谢子迁感情不佳,她寄情于书画,谢子迁眠花宿柳,她曾从下人口中得知,谢子迁有个绿色长发的红颜知己。
明林没想错,确实有人想利用罗谦做点什么,但这一切阴谋都随着无数个张牙舞爪的触手,在一个早朝悄然毁灭了。
罗谦的脸并不会让她心生爱意,明林向来清醒、正直,她对谢子迁有相伴多年的情谊,更多是发现他们性子注定不和的惆怅,她放不下谢子迁,也不至于在他的私生子身上寻找慰藉。
明林听着罗谦的琴声,思绪却飘回了几十年前,谢子迁大约也是这么听罗珈弹琴的。突然间琴音一顿,罗谦捂着嘴缩成一团,明林早已见识过触手的热爱捣乱,她不欲让罗谦难堪,起身准备离开,却被对方跪下来扯住了下摆。
罗谦面色不正常的潮红,他断断续续地解开自己的衣服,声音里混杂着哭音和呻吟:“明、明郡主……求您……”
他其实跟谢子迁完全不一样,明林心想,这让她再次心生怜惜。她蹲下身,重新给罗谦系上衣服,隔着衣服温柔地拍了拍他。
谢远南接替了谢子迁的镇西大都督职位,她母父兄弟都熟悉军事,谢远南耳濡目染,平日练兵也没什么困难的。平稳度过权力交接后,谢远南找到王仪,告知她自己不打算把谢述嫁进王家,当然如果王仪想继续履行王谢联姻,她可以把谢子迁嫁过去。
王仪想到当年与谢述的婚事是谢子迁提议的,又想到在家赋闲的爷爷和父亲,竟然觉得让谢子迁在王家和他们互相折磨是个好主意,当场同意了谢远南的提议。
两人一拍即合,谢远南急着摆脱父亲,王仪急着复仇,等谢汤和谢云发现谢子迁不见了,才得知谢远南已经把他送到王家三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汤气得哆嗦:“你怎么能把你爹嫁给王仪?让她占你的便宜?”
谢汤谢云姐妹二人找来军棍,给私自找继母的谢远南上了一顿家法。
谢汤十分清楚联姻没有什么实际上的作用,沾亲带故的权贵们整治对方从不会顾及这点血缘关系,两家联姻不如说是做给外人看的政治信号,但正因为如此,谢远南意气用事把谢子迁胡乱塞给王仪简直让谢家成了羽都的笑柄,谢汤打赌不少人正看着谢家笑话,不过王仪娶个大她二十多岁的二婚男人的事情也没好到哪里去,顶多在辈分上占了点便宜,说不好王谢两家到底是谁更丢人一些。
同样让谢汤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谢远南为何如此痛恨谢子迁以至于要把他送去王家,据她所知,谢子迁对这个唯一的女儿一直十分宠爱,谢汤不禁想起提到谢述婚事时谢远南激烈的反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猜测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连忙把这个想法抛到了脑后。
谢家姐妹清楚王谢联姻的始末,十分担心没有长辈管教的王仪趁机折磨谢子迁,两人匆匆上了马车向王府赶去。
王家的情况比她们想象的好了太多,王仪平等地讨厌王谚王携之谢子迁,但她本质上跟明林有些相似,做不出什么虐待男人的事。她希望待在家里的三个曾经的政敌能互相折磨,让她出一口恶气,但是她忽略了王家所有人手无缚鸡之力、以及谢子迁常年练武的事实。
谢子迁以一敌二,武力压制了王携之和王谚,他对这种源自苍时的触手十分熟悉,知道如何挑逗它们,于是王家父子身体里的触手被刺激得不停乱动,谢子迁甚至想办法把那两根触手扯出来互换了一下位置,被迫离开熟悉的地方也让触手异常狂躁,被触手寄生后试图维持体面的王谚父子终于忍不住抽搐着呻吟不止。
王仪从未想过她年过五十的父亲和爷爷可以发出这种声音,她大受惊吓,躲进了远离后院的书房,但那些淫荡的声音依然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王仪暗暗羡慕起母亲和祖母的先见之明来。
当谢汤和谢云前来拜访时,一脸憔悴的王仪接待了她们,她甚至没心情讥讽这对姐妹,只是语气疲惫地让她们赶紧把谢子迁带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宫宴。
觥筹交错,皇后谢曼不知不觉喝了不少,宴会接近尾声,她站起身时晕晕乎乎地踉跄了一下,扶住身边人往后宫走去。
谢曼心情不错,与身边人一同走在宫道上,心中又浮现出了年少时与苍庆之青梅竹马的情谊。她挥退侍从,借着酒意将人推倒在床上。
对方挣扎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在谢曼压下身吻住他后又不动了,任由谢曼解开他的衣服。
他的衣服层层叠叠,醉酒的谢曼解起来很是趣味,迷蒙中她隐隐觉得有些违和,似乎苍庆之的衣服不是这样的,但这一丝违和感又很快被她抛到了脑后。
他皮肤白皙,谢曼在紧致有弹性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今日的苍庆之格外好用,此前对与丈夫的情事避之不及的谢曼对手下的肉体爱不释手,对方终于被她挑逗得忍不住发出几声细碎的呻吟。
这声音听着跟苍庆之也不太一样……谢曼再次隐隐觉得这不太对,不过都到了这地步,身下人又一言不发,也没有收手的道理了,酒意放大了欲望,她顺从自己的心意,享受了一番。
谢曼缓缓眨了眨眼,揉了揉发胀的额头,坐起身像往常一样准备叫人进来梳洗,却被躺在自己身侧的人惊得目瞪口呆。
“哥……大哥……?”
浑身赤裸躺在她身边的,正是她兄长谢子迁。
谢子迁也醒了,他看着狼狈,神色比谢曼冷静多了,他从地上捡起昨天被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谢曼看着他胸前的吻痕,想起昨夜自己是怎样把玩这对乳肉的,不禁轻咳一声转过头去。
谢子迁很快穿戴整齐,他似乎没觉得发生了什么多大的事,甚至还安抚了谢曼一番,充分体现了谢家家主和柱国的沉着冷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曼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十分崩溃:为什么大哥昨晚一点不反抗?
谢子迁酒量比她好,宫宴上喝得不多,武功也比她高,要是谢子迁反抗一下,昨夜他们何至于此。
只要他说一声住手,已经发现不对的谢曼肯定不会继续下去了。
谢曼暗暗咬牙,这让她怎么面对关系很好的表姐明林啊。
不过撇开这些事,谢子迁确实貌美身材好,不知比苍庆之强了多少倍……打住,不能再对不起明林了。
因为在床上不太行,苍庆之喜欢当下面那个。
他还喜欢叫萧时夏和王莎莎一起。不是他不想叫谢曼,是谢曼不太需要讨好他,每次碰到这种情况就找借口离开。
不过她躲不了一世,苍庆之到皇后宫里过夜,谢曼也不能把他赶出去。
“你……是不是气我与时夏莎莎过夜?”苍庆之单独面对谢曼时,总是比往常柔软。
他们年少时,苍庆之就喜欢向谢曼撒娇,性子高傲的谢曼最吃他这一套。
但如今他们人过中年,谢曼只觉得这幅场面有些辣眼睛。苍庆之对她解释与萧王二人只是为了生下皇子。
要是苍庆之能生,他登基前就跟谢曼儿孙满堂了。谢曼抽了抽嘴角,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苍庆之不知脑补了什么,觉得谢曼吃醋,心中暗喜,当晚留宿在了皇后宫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庆之神清气爽地去了御书房,谢曼一脸晦气地坐在宫里,觉得自己为谢家牺牲了太多。
半晌,她吩咐侍从:“去请柱国进宫议事。”
谢曼只想用谢子迁的脸养养眼,没打算再跟他发生点什么,至少她传令的时候是这么想的。
谢曼发现自己很久没有仔细看过哥哥的模样了,他在谢曼记忆中被母亲苍小落训得抬不起头的模样逐渐褪去,被威严的柱国谢子迁取代,让谢曼恍然大悟:原来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不像苍庆之会故作羞涩问她在看什么,谢子迁并不在意被她反复打量,他说着宫中的炭火有些旺,脱下外袍搭在一旁,武将的衣服豪放,白皙的脖颈和锁骨都露了出来,被贴身包裹的胸口和手臂反而给人留下了遐想的空间。
这绝对是……故意诱惑。谢曼想。
她明明没喝酒,精神却仿佛醉了一般漂浮在空中,贴心地给自己找好了借口。
继承了母亲苍小落血脉的谢曼,喜欢上与父亲谢悦相似的谢子迁,这很正常。
谢子迁流连清音坊,不知被多少女人占过身子,也不差她一个人了。
谢子迁一点不抗拒被妹妹推倒在塌上,做到这一步,谢曼原本的忐忑不安也消失殆尽,甚至因为作业糟糕的体验格外兴奋,谢子迁被她压在身下,羽扇似的睫毛微微颤动。谢曼终于清醒地把眼前的美景收入脑海,她亲吻着谢子迁身上交错的疤痕,惹来对方的一阵颤抖。
“阿林……”
她听见谢子迁模糊地呻吟着,谢曼的动作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是什么毛病?爱着明林还做这种事?
谢曼时常诏令兄长进宫,之后借口密谈屏退左右,实则寻欢作乐。谢家权倾朝野,谢子迁在宫中通行无阻,竟无人敢言。
苍庆之听闻此事,便有些不悦。
他对谢子迁本人没什么意见,但作为皇帝,他对军权在握的柱国十分警惕,加上近来谢曼对他越发冷淡,因此他也不乐于见到谢曼和谢子迁关系密切。
苍庆之下令摆驾皇后宫中。
谢曼在谢子迁身上奋力耕耘,全然看不出与苍庆之共处时的敷衍模样,谢子迁对这档子事食髓知味,谢曼捏捏他的腰,他就熟练地换个姿势。
听到门外一叠声的陛下驾到,两人俱是一愣,不过他们心理素质都是极佳,很快就恢复了冷静,谢曼匆匆披上外袍,把衣衫不整的谢子迁推到殿后的院子里,又去偏殿抱起苍时。
苍庆之进门,谢曼面颊微红,呼吸急促,额头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她推说带孩子累人,苍庆之一贯柔弱,从来没和谢曼激战到这种程度,他毫无怀疑地问谢子迁来做什么。
谢曼敷衍他几句,她对苍庆之的情意早已消磨殆尽,满脑子都想着把他弄走,于是再次抱起苍时逗弄,一副送客模样。
苍庆之为妻子的冷淡黯然伤神,他仔细回顾,这似乎都是苍时出生后发生的事。他看着对谢曼露出笑容的苍时,此刻苍时不是他的女儿,而是抢占了妻子关注的敌人。苍庆之扭曲的表情吓到了苍时,她哇哇大哭起来。
女儿哭个不停,谢曼更加没心思应付苍庆之,苍庆之被她赶走,更加恨上了苍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内含苍小落x谢悦,明林/罗珈x谢子迁
苍小落在国子监读书的时候,成绩永远是倒数。
不过没关系,她的家长也是文盲,国子监祭酒找他们告状,苍长仁只会欣喜地对谢倾城说:“真不愧是我们的女儿,像咱俩!”
被国子监的学士唠叨得烦了,苍小落开始找表哥谢悦给她写作业。
谢悦很乖巧,做的文章总是被先生夸奖,也不像苍小落那样喜欢上房揭瓦,面对表妹的要求,谢悦二话不说就给她写了一篇中等水平的文章,甚至贴心地模仿了她的笔迹。
从此苍小落喜欢上了跟谢悦一起玩。她带着谢悦翻墙,谢悦好不容易被她推上了墙头,在上面吓得不敢动。她带着谢悦骑马,两人共乘一骑,苍小落从谢悦身后拉着缰绳,一夹马腹,原本坐得笔挺的谢悦立刻缩进了她怀里。
文会上,谢悦悄悄给苍小落塞了一封情书,苍小落没看懂,回家随手放到了桌上。
这封信被谢倾城看到了,与丈夫不同,谢倾城虽然不识字,对读书人还是很尊重的,她郑重地替苍小落把这封信收好。
见他们相处融洽,两家一拍即合,苍小落和谢悦订了婚。
谢悦出入苍小落家中,发现自己写给苍小落的情书被好好保存着,不禁感动万分。
“你都写的啥啊?完全看不懂。”苍小落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看不懂却依然小心地保存,她超爱。
谢悦美滋滋地想。
苍小落天生精力旺盛,自从及笄礼被好友带着去了清音坊,时常流连于此。成婚不过一月,苍小落又跑去了清音坊,说是听两支曲子就走,最后却喝得酩酊大醉,宿在了花魁房中。
羽都贵夫都等着看谢悦笑话,谢悦把人抓回来,面对心虚的苍小落,罚她一个月不准与他同房。
苍小落被他收拾得老实了,不再与好友去清音坊玩乐,只在家钻研军事,在军事一途上突飞猛进。
谢悦只喜欢文学,在军事上毫无天赋,虽然看了很多兵书,在推演上却从来没有赢过全靠直觉的苍小落。
他身娇体软,连武器都拿不动,连骑马也是堪堪不从马背上掉下来。打仗的事,全靠苍小落。
西树侵扰边境,苍小落和谢悦一起奔赴边境,苍小落带兵上前线,谢悦在颢州给她生孩子。
苍小落日夜兼程,把西树打得七零八落,她派了副将留下来收拾残局,自己骑着马又连夜赶回了后方。
她回来的时候,谢悦刚好发动,看到被医生催着洗漱更衣后的苍小落感动万分,连生产的疼痛都轻了几分。
孩子生下来了,是个女孩,苍小落欣喜若狂,搂着谢悦说你辛苦了,孩子跟你姓,就叫谢汤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悦更感动了。
苍小落对长女十分喜爱,亲自教导,谢汤结合了母父的优点:文治武功,无一不通。
五年后,他们的第二个孩子谢子迁才出生,谢悦暗中对比羽都勋贵家庭,觉得只有两个孩子落后于人,于是养好身子,就拉着苍小落夜夜笙歌,连孩子也不管了。
直到仆人来告状,苍小落才知道大女儿谢汤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去清音坊玩乐,还带着谢子迁一起,怀着第五个孩子的谢悦一听,当即昏了过去。
苍小落也被气得半死,她对孩子犯错的态度沿袭了她没文化的母父——打一顿就好了。谢汤年纪大了,去清音坊也不算大事,苍小落打了几顿就罢手了。倒是谢子迁,小小年纪被带去了烟花之地,苍小落担心他长歪没女人要,对他严格要求,小错挨训,严重了少不了一顿打。
但谢子迁还是长歪了。
他被大姐带去清音坊的时候才八岁,听着房间里传出男人们毫不掩饰的呻吟,谢子迁本能地夹紧了双腿。
这样快乐中夹杂着痛苦的声音,深深地映在了年幼的谢子迁脑中。
之后苍小落对谢子迁严加管教,谢子迁看起来健康成长,苍小落带他出门,他总会因为长得可爱、礼仪标准被亲戚朋友夸赞。
谢悦的妹妹明素盏十分喜爱谢子迁,与苍小落商议后,两家亲上做亲,为明林和谢子迁定下了婚约。
谢子迁成婚后,苍小落觉得儿子长大成人,也不再教训他了。只是谢子迁与明林的婚姻生活并不算如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林十分聪慧,性格也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刚正,她对待谢子迁相当温柔,这样的温柔偏偏让谢子迁不满意,像是隔靴搔痒,让习惯了被母亲严厉对待的谢子迁颇感寂寞,难以满足。
谢述出生后,两人的相处就更加相敬如宾了。
但是谢子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怎么样的伴侣。
谢汤婚后依然流连清音坊,但是她的丈夫袁敬晖没有谢悦的手段,他去清音坊抓完奸,跟谢汤大闹一场,又狠不下心来,两人当晚就如胶似漆地和好了。过了一段时间安生日子,谢汤又死性不改地往清音坊去,同样的事再发生一次。
谢子迁跟着姐夫去抓奸,对这条路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走进清音坊。
当他又一次为与妻子的冷淡关系苦恼,下意识就到了清音坊。
谢子迁回过神来正准备走人,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那双与苍小落一模一样的眼睛几乎让谢子迁心脏停跳,看到她绿色的长发,谢子迁才觉得自己又可以呼吸了。
他呼吸急促,心跳得飞快,谢子迁那一瞬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他点了与绿发琴师单独相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子?”罗珈有些不解。
谢子迁喘着气解下了自己的腰带递给罗珈。
“拿这个抽我。”他说。
罗珈目瞪口呆。
罗珈第一次听到这么奇特的要求,她犹豫着不动,谢子迁连声催促,罗珈战战兢兢落下一鞭,谢子迁又嫌她手上没力气。琴师能有什么力气,罗珈敢怒不敢言,脸色快跟头发一样绿了,勉强又抽了几下。事后谢子迁给钱倒是爽快,他穿戴整齐,意犹未尽地告诉罗珈他下次拿个鞭子过来。
谢子迁给的钱多,罗珈没理由拒绝,她挥鞭子越来越熟练了,谢子迁沉迷于此,常常一下班就直奔清音坊。
明林听说此事,也不生气,只是收拾出一间空房间搬了进去,谢子迁虽然与明林一直关系冷淡,但发现妻子真的对他丝毫不在意,还是十分气愤,更加报复性地流连在清音坊里。
若谢子迁只是在清音坊玩乐,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左右他已经成婚,孩子都有了,就如同谢汤一样,家长提及时训斥几句就完了。
但谢子迁的爱好过于独特,而纸包不住火,他在清音坊挨抽的事被好奇的同僚发现了,然后一传十十传百,终于传到了谢家人的耳朵里。
谢悦被苍小落娇宠了一辈子,哪里听得这种事情,当场昏了过去,谢家又是一阵忙乱。谢悦能眼睛一闭不面对事实,苍小落不能,她一面让人把明林叫来,一面亲自去清音坊抓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汤正在清音坊与乐师调情,听到动静不经意往外一看,正好看到苍小落从马上跳下,谢汤想起幼时的事,以为母亲是来抓自己的,吓得急忙从清音坊二楼的窗户爬了出去,又怕丈夫找母亲告状,还特意绕路去珍宝阁买了好酒哄人。
苍小落不知道长女也在此处寻欢作乐,她被战战兢兢的清音坊坊主带着,径直把还在罗珈手下呻吟的谢子迁提溜起来,丢到马车里。谢家人来得快去得也快,罗珈的脸色当真跟头发一样了——要是知道谢子迁是有妇之夫,她怎么也不敢接这个活啊。
苍小落风风火火地回了谢府,看都没看在后院里滚做一团的梅思柔和谢子文,明林已经坐在房间里等着了,她神色一如既往地端正稳重,仿佛完全不在意丈夫在外面丢脸。
苍小落原本怒火中烧,看到明林的神色也平静了不少,她就喜欢明林这份处事不惊,转而又发愁起来,明林看着对谢子迁毫无情意,要是真的懒得管他呢。
苍小落拿出自己的马鞭,递给明林:“好孩子,你受委屈了,待会儿用这个抽,使劲抽,谢子迁他受得住。”
明林作画的手拿起了鞭子。
明林出生武将世家,鞭子甩得十分有力道,比罗珈强多了,谢子迁被她面带嫌弃地一调弄,当即把罗珈忘到了脑后。明林原本对此事颇为不喜,但抽了几下也发现了趣味——谢子迁一个大美人在手下喘,谁会不喜欢呢。
仅仅三个月后,谢子迁就诊出了喜脉。
明林和谢子迁琴瑟和鸣,过上了三年抱俩的好日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罗谦被几个贵族子弟带着上了船。那些年轻人不顾船夫的劝阻,坚持要往湖中心开去。罗谦坐在一旁,感受到他们不怀好意的视线越发明显地扫过自己。
小船慢了下来,船夫战战兢兢地说着不能再远了,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似的,罗谦听到一声木头断裂传来的巨响,他几乎一瞬间被甩到了水中。
罗谦呛了几口水,身边飘着一小块船只的残骸,他紧紧抓住那块木头爬到上面,他常常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但死亡来临时求生欲还是压过了一切。
他浑身湿透地趴着喘气,耳边传来呼救声,罗谦抬起头来,看到了一只怪物。
她的下半身是一条粗壮的鱼尾,上身与人类相似,但覆盖着细碎的鳞片,罗谦看着她抬起手,用尖利的指甲撕开了一个人的皮肉,血肉飞溅,她低下头,似乎是把五脏六腑都吃了,才将那具破破烂烂的尸体扔到一边,去抓下一个目标。
罗谦知道他逃不掉了,他不会游泳,而那条人鱼强壮有力,一炷香的时间就把向四处惊慌逃散的人一一抓住开膛破腹,周边的水都被染成了浅粉色,漂浮着几根残肢。
她向罗谦游来,几个摆尾就到了他面前,她满嘴獠牙,甚至还沾着血迹,但闭着嘴时,有一张很正常的女孩子的脸,罗谦可以看到她眼里甚至没有那些他熟悉的恶意,而是单纯的好奇。他应该感谢这个怪物,他想,他可没有别的机会看着那么多贵族去死。
人鱼看了半天,伸手把罗谦拽到了水里,他又猝不及防地喝进好几口水,但疼痛始终没有到来,他被架在人鱼的肩膀上,看着眼前的景物飞快地后退,然后被推上了一片柔软的沙滩。
苍时是一条孤独的人鱼。她凶狠、被湖中生物避之不及,她偶尔打翻过往的船只,吃掉落水的人,吐出一根根骨头。
这天,一只不知死活的小船向湖中驶来,而苍时刚好饿了。
面对木制的小船,不需要任何技巧,她一尾巴就把船拍成了两段,船上人惊叫着掉入水中,追逐这些惊慌失措的人是苍时饭前最好的开胃运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食物分量充足,苍时只吃了最美味的内脏,剩下的部位被她毫不犹豫地丢弃,即使是这样,她也很快吃饱了。
她知道自己还有一个猎物,苍时没想好怎么处理,她游过去看了看,觉得这个猎物很符合她的审美,于是她破天荒地地决定不吃他,把他养起来。
罗谦浑身都湿透了,他大口大口地喘气,难以想象劫后余生竟会让自己如此激动。苍时还在后面看着他,罗谦吃力地往上爬了两步,他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勾坏了,吸满了水变得过于沉重,他用被冻得发抖的双手脱下衣服,拧了拧同样泡了水的长发。
罗谦想不明白为什么只有自己被苍时带到了小岛上,他从清音坊学的那些没有一件能让他在这样荒无人烟的地方活下去。阳光暖洋洋的,晒得精神和身体都疲惫不已的罗谦忍不住犯困,他暂时不打算去想别的事,翻了个身躺在了沙子上。
完全没想到他这副模样在苍时眼中多诱人。
苍时一跃而起,扑倒了罗谦身上,她认为这是一个适合交配的好对象,于是她也这么做了,带着鳞片的巨物硬生生挤进了狭小的缝隙,罗谦眼前发白,感觉自己要被撑坏了,苍时安抚似的舔了舔他的脸,罗谦才发现自己脸上都是泪水,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被怪物强行占有的绝望。鳞片坚硬的边缘狠狠刮过,罗谦呜咽一声,终于昏死过去。
他再醒来时,浑身又酸又痛,稍稍动腿,黏糊糊的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罗谦又累又饿,小心翼翼地撑起身子,发现身边放了几条鱼,河滩上乱糟糟地堆了些物资,看着像是从船上捞起来的。
罗谦一愣,这地方除了他也只有那条人鱼了,他想到自己难得收到的关心竟然来自一只怪物,不禁在心中苦笑。他环顾四周,没看到苍时的身影。
罗谦就在这座与世隔绝的小岛上,靠着苍时每天抓来的鱼为食,她想要的时候就摆着尾巴爬上岸来,两人幕天席地地在岛上交合。除了第一次被疼昏过去,后来的情事也没有那么不可忍受。用身体换取物资,这是罗谦很熟悉的事,他自觉对此把握得很好,大部分时间都配合地勾住她硕大的鱼尾。
不过这样的日子也比在清音坊好一点,毕竟苍时不会打骂他,也不会让他饿肚子,至于没有衣服穿和孤身一人,被从小生活在不正常环境的罗谦自动忽略了。
因为无事可做,罗谦频繁地想起母亲罗珈来,罗珈总是极尽所能不让他接触清音坊的黑暗面,然而她能做的有限,当罗谦看到清音坊的客人拿歌舞琴取乐时,罗珈只能笨拙地转移他的注意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娘给谦儿讲故事。”她温柔地说,罗珈自幼被卖到清音坊,对外界所知甚少,罗谦长大后回忆起她讲的那些故事,大约都是东拼西凑的传言见闻,再结合客人与她的聊天,因此她有时候会把故事讲得有些混乱,讲不下去了,就给他哼唱一些不知名的小调,不同于平日给客人演奏的乐曲。
罗珈去世后,清音坊拿着一叠账单找到罗谦,逼迫他卖身,他不得不独自面对社会的恶意了。
罗谦控制着双腿沿着沙滩慢慢下滑,细腻的沙子从他的指缝中溢出,他更用力地踩下去,直到小腿浸到水中。他小心地将头发拢到身前,就着水面仔细打理,长发很难打理,还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但罗珈也有一头如出一辙的绿发,因此罗谦一直小心保护着他的绿色长发。
罗谦整理着长发,忍不住哼唱起了罗珈教给他的歌曲。
他从这种忘我的状态里回过神来,发现苍时已经游到了岸边,正冒出一个脑袋好奇地看着他,她的大半个身子已经趴到了沙滩上,硕大的鱼尾一下下拍打着水面。接着她张嘴,唱出了一模一样的旋律。
罗谦第一次听到她开口,她的歌声清亮婉转,似乎带着一种吸引人去探究的魔力,原本就有些含糊的歌词有些怪异,大约是因为她不会说话,只能模仿罗谦的声音。
她唱完一遍,盯着罗谦看,见他不说话,又转头回了湖里,歌声再次响起,罗谦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有一艘小船从远处开了过来。罗谦看到苍时迎了上去,一个翻身,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鱼尾将小船打得四分五裂。
原来他当时就是这么被袭击的。
苍时又游了回来,抓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她上半身都露在水面,兴奋地向罗谦挥手,鱼尾撩起一片波浪,罗谦被溅到身上的冰凉湖水惊醒,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没过膝盖的地方,急忙后退了几步。
苍时在小岛附近转了几圈,当着罗谦的面吃掉了被抓住的倒霉蛋。
罗谦再次清楚地认识到苍时是个以人为食的怪物,他落水那天极度惊恐,以至于记忆有些模糊,与神志清醒地看到这一幕还是有些不同。但苍时吃人却唯独不吃他,这个认知让罗谦心中升起一阵诡异的被偏爱的感觉,甚至让他隐隐有些喜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当苍时抓着几条鱼给他送到岸上时,罗谦低下头问她:“你看到我的琴了吗?”
他知道苍时听不懂人话,跟她比划了很久,对方歪着头似懂非懂,第二天给罗谦带回来一张桌子。
罗谦不厌其烦地继续比划,苍时先后给他带了首饰、香炉、船只的残骸,终于有一天拖回来一张琴。
这不是罗谦自己的那把,看起来没在水里泡过很久,显然苍时打劫了新的船只。罗谦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被掳到岛上后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第一次露出笑意,看呆了一旁的苍时。
罗谦给苍时弹琴听。
他是伴着琴长大的,母亲去世后,琴成了罗谦的感情寄托,母亲弹过的曲子被他练得烂熟于心,双手放在琴弦上就能弹出旋律。
罗珈也曾这么弹琴给他听,这是她最擅长的事,罗谦的记忆中,她不是在弹琴,就是绞尽脑汁地哄他。
她告诉罗谦他的父亲是很厉害的人,以后一定会来接他回家,她总是温柔地笑着,似乎能为罗谦遮挡一切风雨。
后来罗珈病重,罗谦半夜睡不着,他在母亲房前驻足,听到母亲压抑的哭声。
“子迁,你好狠的心……我恨你……”
再过了不久,罗珈病重去世,临死前拉着他的手,叫他一个人好好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罗谦一直独自活着,唯一带着明亮色彩的童年被压在心底,只在夜深人静偶尔想起。
他终于可以尽情地发泄这些感情了,压抑的情绪顺着乐声从指尖流出,周围的一切仿佛消失了,罗谦不自觉地进入了所有琴师都梦寐以求的忘我境界。
罗谦松开琴弦,平复了一下心情,他还有些愣怔,周围很安静,没有往常恩客的说笑和调戏,他从奇妙的状态里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清音坊了,旁边只有一条听不懂人话的人鱼。
苍时不知什么时候挪到了他身边,她伸手抱住罗谦,冰凉的尾鳍在他腿上蹭了蹭。
她在求欢前喜欢这么做,罗谦没什么心情做这种事,他伸手想推开苍时,苍时却不依不饶地反过来把他推到地上,满天灿烂的星辰映入罗谦的眼中,耳边传来熟悉的旋律,苍时又学会了他的歌。
罗谦意识到对方在安慰他。
空荡荡的心口突然被填满了,他像是断了线漂浮已久的风筝,被重新拴在了世上。
苍时越发频繁地打劫船只,从中找出她认识的琴带给罗谦,她只想看他的脸上露出笑意。
她驱赶的船只从小岛边路过,船上的人惊恐地冲罗谦喊着救命,下一秒就落入水中,被苍时干脆利落地咬死。
罗谦托腮看着这一幕,勾起了嘴角。
“怪物和怪物才能共处啊……”他自言自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时高兴地游了过来,身上洗去血迹的鳞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罗谦往外挪了挪,让自己的下半身几乎都浸没在水中,轻轻去勾苍时晃动的鱼尾。
苍时见状,靠得更近了一些,罗谦顺势翻身抱住她,膝盖暧昧地蹭着鱼尾。两人相拥滚在一起,他们的身体已经熟悉了彼此,湿润的穴口毫无阻碍地吞下了苍时的性器,罗谦搂着她的肩膀不断喘息着,眼眸染上一层浅浅的水雾。
苍时是长生的人鱼,罗谦的绿色长发渐渐花白,苍时却与他们初见时没什么区别。
罗谦已经记不清他在岛上和苍时过了多久,他动作越来越吃力,常常坐在水边一整天一动不动。苍时担忧地看着他,给他抓鱼,在岸上用尾巴一跳一跳地帮他找食物。
有一天他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苍时在他身边唱着他教给她的歌,用尾巴蹭他,但罗谦再也没睁开眼睛。
苍时知道他再也不会醒来了。她带着罗谦下了水,把他埋在了深海里。
苍时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她依旧唱着歌诱捕人类。
但她下意识回头时,岸边再也没有人晃着双腿看她表演了。
世界上唯一会弹琴给她听的人不在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苍时熟门熟路拐进了王家后院。
王谚闭着眼睛倚在榻上,似是看书睡着了。苍楚楚坐在一旁,正在做针线。
苍时凑在苍楚楚身边坐下:“别做了吧,对眼睛不好。”
苍楚楚说:“你看清楚些,这是不是女式的?给你做的。”
“你要什么颜色的线?我给你递。”苍时眼睛一亮,热情地帮忙。
苍楚楚使唤她:“我脖子有点酸,给我揉揉。”
苍时从善如流地靠得更近了些,十指在肩颈上按压着,她指尖带着练武留下的老茧,刚刚好的力度让苍楚楚舒服地眯起了眼。
“我特意跟太医学的手法,公主满意吗?”苍时故意暧昧地问,湿热的呼吸打在苍楚楚的皮肤上。
“咳……”苍楚楚脸色微红,“很是不错。”
“我还学了点其他的……”苍时的双手搭在了她的腰上,下巴搁在苍楚楚的肩膀上,笑意盈盈的声音勾得苍楚楚心神荡漾。
经历过苍时,她才知道那种事竟然可以那么舒服。
她什么都不用想,只要被她带着享受极致的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苍楚楚有些犹豫地看了眼旁边的丈夫,轻轻推了推苍时:“这里还有人……”
“怕什么。”苍时混不吝惯了,“当着他的面又怎样,他还敢说出去么?”
苍楚楚竟然被她说服了,她性格温和,几十年来也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举动,心里却是很羡慕苍时的恣意妄为。
两个人半推半就地滚在了一起。
苍时从她的胸口吻到小腹,苍楚楚起先还有心思去看王谚,之后就被苍时坏心思地弄得方寸大乱,她鬓发微散,红着脸咬着唇,一双手紧紧抓着垫在身下的衣服,也顾不得别人了。
直到与苍时欢爱,苍楚楚才知道自己身上有这么多可以被她爱抚的隐秘地方,令她觉得羞耻的部位被一一抚摸亲吻,她生育了四个孩子,却从未如此了解过自己的身体。
王谚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他向来端庄优雅的妻子正衣衫不整地趴在苍时怀里,她的神情几乎可以用容光焕发来形容,是他从没见过的快乐。
这根本不是他熟悉的苍楚楚,王谚想指责妻子,想训斥这对不知检点的野鸯鸯,但他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这才是你妻子真正的模样,她与你相处时不快乐,她压抑着本性,套着一个你喜欢的贤妻良母的壳子。
沉浸在快乐中的苍楚楚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苍时似有所觉,她扭过头做出了一个挑衅的表情,让王谚一口气堵在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过神来的苍楚楚满脸通红,她对王谚有几十年的情分,也不能说不爱,再回想刚刚的事,顿时觉得自己太疯狂了,心里生出了几分愧疚。
苍时完全没有被抓奸的自觉,她上下打量几眼王谚,语气十分欠揍:“太师想和离么?”
王谚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苍楚楚看不下去,她推了推苍时,嗔怒道:“你好回去了!”
苍时说:“你喜欢的水果,再过几天就到宫中了,到时候给你带。”
苍楚楚正要答应,又想起现在的状况,深感头疼:“你别说了。”
夜晚。
王谚想起苍时和苍楚楚旁若无人地调情,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又想到她们不知搅在一起多久了,日后他也拦不住苍时想要见苍楚楚,恐怕还要帮着她们遮掩,不然丢脸的就是自己了……
他越想越气,气血上涌,决心狠狠报复负心的苍楚楚。
于是他从箱子里翻出来一根绳子,挂在房梁上上吊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苍时出宫建府前,曾向明林撒娇,借了谢府办宴席请姐妹游玩,明林作为女主人,自然也陪着她们入席,只是年轻人聊的的话题,她总觉得有些插不进去,因此频频走神。
苍时注意到了,便问明林是否觉得无聊。
明林本来就是陪她们玩的,对她笑道:“不用管我,你们玩得开心就好。”
苍时说:“这宴席多亏了舅妈,怎么能冷落舅妈呢!”
她眼睛一转,突然将身边一人往明林怀里一推,嘴上笑嘻嘻地说:“听闻舅舅近日都在军中待着,正好我有一人,供舅妈解闷,舅妈看看像不像?”
明林吓了一跳,低头一看,被推到她怀里的是苍时的琴师。琴师一直低着头跟在苍时身边,明林未曾注意过他的容貌,现在一瞧,她几乎愣在原地。
微微下垂的含情目,抿紧的薄唇,惊艳的容颜仿佛和她的丈夫谢子迁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不过谢子迁是断然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的。
“怎么样?像不像?”苍时得意地问。
明林回过神来,收回自己刚才下意识扶在罗谦肩上的手,往旁边站了两步。她脸上有些发热,不知是气苍时的胡闹,还是急于掩盖自己的异样,她忍不住恼怒道:“苍时!”
明华突然插嘴:“那个……姑姑不要的话,可以给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明林环视一圈,才发现这些桌上地上都多了不少酒瓶,她叹了口气,“喝多了就在这里胡闹……时间不早了,都准备休息吧。”
罗谦上门认亲。
谢子迁十分吃惊,反复查看了信物,让下人去请明林。
“这是我在外面的……我的儿子……”谢子迁解释。
明林去看他,谢子迁心虚地移开了目光。明林情绪意外地稳定,甚至有种果真如此的感觉,她确实爱谢子迁,但每次想起他年轻时那点破事,就连谢子迁的美貌也令人索然无味起来。明林兴致缺缺地看向站在她面前的人……
这不是苍时身边的琴师么?
明林震惊地微微瞪大双眼。
“阿林?”谢子迁轻咳一声。
明林回过神,语气一贯地温和:“谦儿真像你父亲。”
谢谦的衣食用度,一应由明林安排。
她对谢谦太好了,好到谢谦对谢子迁心生忮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抛弃罗珈的谢子迁,凭什么可以得到如此完美的明林的爱意。
谢谦想到了报复父亲的办法,他要勾引明林,让谢子迁也尝尝被爱人抛弃的滋味。
只是这个报复计划,实施起来并不容易。谢谦煞费苦心,除了请安,平日只有借着向明林讨教功课的机会才能见到她。
明林对他十分耐心,有问必答,但也只是解答而已。
她的目光几乎没有落在谢谦身上过。
谢谦盯着镜中的自己,他特意挑了浅绿色花纹的袍子,衬得他肤白如雪,头发也是特意梳过的,头顶的发髻旁又扎成几个环,发尾柔顺地垂在身后。曾经苍时在府上设宴,夫人小姐们的目光几乎都控制不住地落在谢谦身上,如今明林却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的脸几乎跟谢子迁一模一样,还更年轻……明林分明看着他的脸失神过。
谢谦心生烦躁,他发泄似的扯开发髻,带下几根绿色发丝。
明林很好,是他从未见过的正人君子,谢谦对明林了解更甚,就更忌恨谢子迁。他不愿承认,却也意识到除了报复生父,自己也对继母生出了不一样的情愫。
谢谦摸着镜子发呆片刻,扎好头发重新出去。
马上到谢家人吃晚饭的时候,谢谦过去时,桌上除了他只有谢彦休没来。明林和谢子迁说说笑笑,她在谢谦面前向来是稳重的长辈,此刻眼波流转间是对谢子迁掩不住的爱意。苍时也来了,正坐在谢述身边,谢谦坐下时分明看到苍时在桌子下捏谢述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林和谢子迁还顾忌颜面,苍时和谢述动作亲密,全然不顾旁人在场。谢谦觉得很没眼看,苍时笑着转向他:“谦儿这是寂寞了?”
谢述小幅度戳她,苍时转回去:“长嫂如母,我怎么叫不得谦儿了?”
谢述脸一红,两人又靠在一起你侬我侬了。
谢谦几乎想从门口逃走。
好在谢彦休终于来了,他气喘吁吁,大约是刷完马才匆匆换了衣服,谢子迁皱眉说他几句,让他不要整天待在马厩里。谢彦休敷衍地答应两声,看到苍时眼睛一亮:“阿时!过会儿帮我看看我的马,小黑今天少吃了二两草,小花……”
眼看他又要对他的马展开长篇大论,明林连忙打断:“先吃饭,其他的过会儿再说。”
谢谦还没从国子学毕业,苍时登基了。
谢谦对苍时这个前主人感情复杂,她把还是琴师的谢谦从清音坊赎出来,让他过得比幼时好许多,谢谦很感激她。但面对苍时时,谢谦总有种遇上天敌、被看透的感觉,让他不太喜欢跟苍时共处。
她当了皇帝,谢谦竟然没有任何意外的感觉,只觉得本该如此。
谢家的生活没什么变化,只是谢子迁给谢远南安排了镇西军校尉的官位,谢谦日后大约不会去军中了。
恰逢西树骚扰边境,谢子迁率兵出征,苍时登基后办的第一个宫中宴会,谢家只有谢谦和明林能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时兴致很不错,挨个和重臣们喝酒,到了谢家这里,她对明林晃了晃杯子,笑道:“舅舅不在,舅妈要替舅舅喝了。”
明林无奈应了,她酒量尚可,但宫中的酒也不是寻常能比的,苍时看她喝得晕晕乎乎,忙说剩下的让谢子迁欠着,接着找别人去了。
明林撑到酒宴结束,起身时身形不稳,谢谦连忙去扶她。明林眯眼看向他,语气飘忽:“子迁?”
谢谦的心停跳了一拍。
他拂过肩头的发丝,让它们落在身后,他听到自己学着父亲的声音应道:“阿林。”
明林果然没起疑心,谢谦扶着她进了卧室,他把头发绑好,把自己脱了个干净,赤身裸体地快走到了明林腰间。
宫中的酒后劲大,明林早已忘了丈夫远在西树。她看着身上人,觉得他比往日更让她有兴致,伸手去摸他的腰。
“近日工作辛苦么?怎么瘦了这么多……”她颇为心疼。
谢谦低低喘气,忍着被进入的疼上下摆腰,哑着嗓子喊阿林。
以明林的性格……只要他们做了,他必然有机会……有机会取代谢子迁……
谢谦不擅长武功,身上没什么肌肉,摸着软绵绵的,明林摸了又摸,醉酒的大脑实在想不出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谦被摸得浑身颤抖,小声呻吟着,又不敢求饶。好不容易让明林发泄出去,对方却得了趣,一个翻身把谢谦压在了身下。
谢谦绿色的长发散在身后,她恍若未觉,低下头亲吻他。
他的嗓子都叫哑了,明林才放过他,谢谦浑身酸痛,大腿根被蹭得通红,花心沾满了粘稠的白浊,赤身裸体躺在她身旁,完全没有清理自己的打算,他心中兴奋不已,只想着明林见到自己这幅狼狈的模样会说些什么。
明林循规蹈矩一辈子,看着光溜溜的谢谦说不出话来。
谢谦雪白的皮肤上散布着点点红痕,原本柔顺的长发乱糟糟地散在脑后。明林想起自己把他当成了谢子迁,她木然看着谢谦睁开眼,修长的睫毛颤了颤,像是羽扇的末尾拍打在手心上,令人心痒。
“明…郡主……”谢谦唤她。
明林没在意他的称呼从夫人变成了郡主,她听着他沙哑的嗓音,给谢谦倒了杯水。谢谦坐起身来,低头喝水的模样看着很乖巧。
神态气质完全不同,自己是怎么把他认成谢子迁的呢。
明林叹气:“我去叫水。”
她满脑子都是自己已经成婚,与继子做出这种事,实在是不应当,完全没想到跟谢谦继续发展一些不一样的关系。
于是出浴的谢谦得到了明林真诚的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特意扯开一半的领口、被热水蒸得泛红的洁白肌肤,照旧没换来明林一个眼神。
谢谦觉得自己大概被挫败得麻木了,他攥紧了衣角,看向明林:“郡主……我是真心爱慕您……”
“昨晚……我也是愿意的。”谢谦在衣服下死命掐自己,好让自己看起来更委屈一点,“父亲有什么好的,能不能喜欢我?”
明林愕然,面上的神情精彩万分。
“谦儿,你还小。”她说,“不要胡闹。”
明林飞快地走了,背影总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谢谦伸出手,低头看自己手掌上道道掐出来的指甲印,只觉得自己气得要冒烟了。
总之这次献身一点没推进他们的关系……至少看起来是这样。谢谦有心借口讨教功课画技亲近明林,明林却惦记着避嫌,与谢谦谈话时身边总是开着房门,身边陪着数个侍从,让谢谦想做些小动作都不能。
又过了几天,苍时给明林安排了兵部的官职,明林每日不是上朝,就是去衙门,等到家时往往连晚饭都用过了,谢谦连着几天没见到明林的人影,情绪越发焦躁。
谢子迁大败西树,班师回朝,庆功宴是太后谢曼办的,苍时亲自去城门迎接,又请谢子迁上她的御驾,谢子迁推辞几番,才与苍时共乘。
苍何在位时,谢子迁也曾生出可取而代之的心思,但苍时登基后立谢述为后,苍时对他又依旧器重亲近,相比其他家族,谢家在这次巨变中可谓最大赢家,谢子迁对现状也相当满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彦休和谢远南此战中都有建功,谢子迁这时想起了自己还在国子监读书的私生子来,他琢磨着等谢谦再读几个月,就给他安排个文职,因此带着谢谦与他相熟的文官走动。谢谦端起笑脸赔笑,好不容易与这些人寒暄完,谢子迁与明林小别胜新婚,腻在一起你侬我侬。谢谦看得更气了,想要借酒消愁,喝了两杯就犯恶心,连宴席也吃不下了。
谢谦离席想去花园中走走,他走出宫门,一头撞上一人,差点摔到,幸好对方及时拉住他,谢谦觉得头更晕了,他连声道歉,抬起头看到苍时颇为新奇地打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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