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时x谢子迁x罗谦】不情不愿的父子/言语羞辱(2 / 2)
想起苍时与他在乐坊里那些亲密无间,罗谦心中没来由地升起一阵惆怅和不甘。
主仆注定是他们之间最亲密的关系了吗。
罗谦不记得事情怎么变成这样的。
这是苍时开府的日子,她高兴地去公主府后院打下了树上的果子分给众人,又摆了一桌子宴席说是要庆祝开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比宫中若有若无的压抑气氛,罗谦从这幅场景中再次感受到了与苍时在乐坊玩乐的日子。
他喝了不少酒,苍时也是。
毕云星和罗谦扶着苍时回了房间,苍时对毕云星摆摆手:“你去休息吧,我要谦谦伺候就够了。”
毕云星无奈:“殿下从小就爱逛乐坊,被弹劾那么多次……结果每次还是只让罗谦弹琴。”
苍时酒劲上头,面色微红,嘿嘿一笑:“今天谦谦肯定没法弹琴,正好换个方式伺候。”
毕云星不放心,给她端来两碗醒酒汤,才肯退下。
罗谦同样没把苍时的醉话放在心上,他怕她头疼,端起一碗醒酒汤准备服侍她喝下。苍时却抓住他的手腕,猝不及防把罗谦往塌上一拉,两人滚在了一起。
醒酒汤撒了他们一身。
“谦谦,你的心跳得好快啊。”苍时把手放在罗谦胸前,似是醉了,“你在想什么呢?”
罗谦觉得自己大概也醉了。
一直深埋在心底的感情疯狂滋长,他想和苍时更进一步,想成为她更特殊的人,想自己的身体彻头彻尾地属于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罗谦凑上前,在苍时的唇边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他正要起身,苍时已经搂着他的腰将他拉回自己的怀中,两人再次贴在了一起。
“唔……殿下……”
苍时的吻气势汹汹,她撬开罗谦的唇,舌尖探进了牙关细细亲吻。
罗谦被她吻得喘息不已,苍时环在他腰上的手缓缓收紧,修长的手指下意识地揉了揉,罗谦被她摸得狠狠一颤,一股陌生的战栗感从尾椎骨直窜上来,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殿下……”
苍时结束了这个吻,却变本加厉地爱抚着手下的腰肢,听着罗谦凌乱的呼吸声调笑道:“谦谦的腰很敏感吗?”
“唔……殿下……”罗谦满脸通红,“只是被你……才会……”
只有跟她亲近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殿下,我们庆祝一下吧……”罗谦轻声说,他抬起膝盖,挑逗般地在苍时腿间蹭了蹭,“我……想要殿下……”
罗谦走在街上,突然被一个人狠狠撞了一下。
“真是抱歉……”那是一个拥有一头白色长发的男人,他笑得十分温和,让人难以升起恶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缄?”罗谦认出了他,月缄是清音坊坊主幸哀的弟子,在乐坊时,他们曾经一起练过琴。说起来,前些时间似乎有听说幸哀去世,月缄接手清音坊的消息。
月缄同样面露意外:“罗谦?你跟长公主殿下过得还好吗?”
月缄邀请罗谦在茶楼一叙,谈起幼时的事两人皆是感慨万分。月缄似是不经意地提起:“你想过找你的父亲吗?”
罗谦一愣。
“抱歉突然说这个……不过我总觉得,你的相貌似乎和我认识的人有些相似。”月缄诚恳地解释道。
罗谦没有多想,他拿出一块玉佩:“我娘给我留下了这个,说是父亲的信物……”
月缄接过细细察看一番,他难掩惊讶:“似乎真是谢家的东西……我先前见过国柱谢子迁大人,你的容貌和他……确实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罗谦心情复杂地回了公主府,苍时在厨房里做点心,打算给母后送去,她拿了一块喂给罗谦:“谦谦,今天有什么心事吗?”
“我……”罗谦张了张嘴,终究没告诉她。
他想起谢子迁正是苍时的舅舅,听闻他与妻子关系极好,两人生育了三个孩子,他都见过。
如果真的感情极好,又怎么会有他呢?罗谦握紧了手中那枚据母亲说是定情信物的玉佩。苍时与谢家人关系亲密,会不会担心他的存在破坏谢家的和睦不愿让他认亲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幼见识人心险恶的罗谦不想赌这种可能性。
他又想起宫中传言,太后说笑时提及希望长公主的驸马出自谢家。
如果他真的是谢家的孩子,是不是就意味着……他有机会堂堂正正和苍时站在一起……
不可言说的心思再次疯长起来。
罗谦翻出了母亲的遗物,罗迦曾写过不少记载着她少女心事的文字,小时候罗谦看不懂,长大后……罗谦恨他的亲生父亲,也不想在母亲的文字中看到她诉说对他的爱意。
罗谦一字一句地读下去,罗迦的字迹娟秀文气,记下她是如何遇到那个容貌令人难忘的世家公子的。
他为她一掷千金,他带她泛舟湖上,他们在乐坊的房间里互诉衷肠,直到他有一日忽然消失,再没出现过。
字字句句都写着一个名字:子迁。
罗谦小心翼翼地合上书页,将它们收拢整齐,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对所谓父亲的恨意,但他需要谢子迁当自己的父亲。
罗谦拒绝不了出人头地、和苍时并肩而立的机会。
“今日罗谦没有回来吗?”苍时突然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早上出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殿下,要派人去找找吗?”
苍时摇头:“不必了,明日再说吧。”
第二天她果然见到了罗谦……该叫他谢谦了,他不再穿着那身琴师的衣服,而是换了套皇室宗亲规制的便服,谢家兄妹陪着他一起来了公主府,他们似乎对父亲突然多了个私生子没什么意见。
苍时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表情:“这是?”
谢谦看不透她的心思,他考虑着怎么解释,谢述先开了口:“让表妹见笑了,我们进去再说吧。”
苍时连忙把他们请进府里,听着谢述说了委婉地说了一番谢谦认回谢家的事。
苍时扫过谢家众人的脸,迟疑道:“你们怎么都来了……舅妈没事吗?”
“……正是母亲让我们来的。”谢述轻咳一声,转移话题似的替谢谦解释,“谦儿昨日原想来公主府告知表妹一声,只是时间已晚,到底不方便,因此今日才来。”
苍时自然道是无妨。
作为柱国的儿子,谢谦被安排进了国子监读书,谢家的孩子都是从那里读出来的,谢彦休给哥哥介绍国子监:“你要是有不会的,就去找表妹,我们当年都是靠抄她的作业过来的……”
谢远南补充:“表姐还会带着我们翻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述轻咳了一声。
他们贴心地留下空间让苍时和谢谦独处,谢述临走前拍拍谢谦的肩膀,叮嘱他记得晚上回来,别在公主府过夜。
“大表哥总是这么爱照顾人呢。”苍时笑嘻嘻地说。
她看起来不像生气的样子,谢谦犹豫要说些什么,被苍时搂着腰揽入怀中。
“在谢家还好吗?”苍时关心地问,“你昨晚不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让我担心了一晚上……”
谢谦低下头:“对不起。”
苍时这么关心他,他先前却揣测她会阻止他认亲,谢谦心中越发愧疚了。
谢谦被苍时捏着下巴抬起了头:“谦谦,犯错就要受罚。”
他被按在公主府后院的桌子上,下身被脱得干净,浑身上下只挂着一件里衣,微凉的春风和时不时传来的欢快鸟叫声,都提醒他这是随时有人来的室外。
而苍时连一点遮掩这场情事的意思都没有。
她草草做了润滑,扶着谢谦的腰长驱直入,从前的她总是温柔的,谢谦背对着她,看不见她的表情,心中忐忑不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生气了吗?
如果真的生气,应该不会和他做了吧。
“专心。”苍时注意到他的走神,不满地掐了一下他的腰。
谢谦死死撑着小桌边沿,指节因为用力发白,穴肉随着主人的心情紧紧吸着苍时,每次她抽插时都会带得艳红的媚肉外翻,再被她顶到最里面,每一下都狠狠顶在深处的敏感点上。
“啊、啊……慢点……”熟悉却过分激烈的快感一阵阵从下身传来,他被撞得几乎站不稳,谢谦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这就受不住了?到时候舅舅带你去镇西军该如何?”苍时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反而变本加厉地揉了揉他的前端。
“呜……别、不要、”谢谦身子颤得厉害,他扭着腰想躲,挣扎的力道却仿佛欲拒还迎的情趣,身前却射出一大股白浊来。
“我弄得你不舒服吗?”苍时在他耳边轻笑,“表哥?”
谢谦被她叫得又是一颤,若他只是苍时的琴师,被这样对待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但他现在认回了谢家,有了从前想也不敢想的身份,皇室宗亲、勋贵之后、重臣之子……却被脱光了按在公主府的小院里,大腿根沾满了淫水,体液流了一地,被自己名义上的表妹光天化日之下操弄成这幅狼狈的模样。
他带着这样的想法被带上了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表哥?”苍时又叫了一声。
“……表妹。”谢谦哑着嗓子唤了她一声,他想起谢述对苍时的称呼,又加上一声,“时儿……”
苍时对他的称呼没什么意见,她从背后揉了揉谢谦的胸:“表哥还没回答我,舒服吗?”
“别、别说了……”谢谦话音未落,胸前敏感的乳珠又被狠狠捏了捏,他急忙答应,“呜、嗯……舒服……”
“这可是惩罚呢。”苍时满意地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表哥真是个淫荡的男人。”
她抱住谢谦的腰,尽数射在了他身体里的最深处。谢谦又是浑身一颤,苍时还是顾忌他的颜面,拿过一边的外袍给他披上。
“你……还生气吗?”谢谦不自在地攥紧了衣角。
“也没有很生气。”苍时叹了口气,“你早该告诉我的。”
“关于谢家的所有事情,你都该告诉我的。”她意味深长地补充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彦休在谢府门口焦急地踱步,终于见到一辆马车缓缓驶来,他终于松了口气,迎上去高兴地说:“你终于回来了,再晚我就要去找你了。”
来的正是从公主府里回来的谢谦,他的腿还软着,下车时差点摔在地上。谢彦休目瞪口呆地看着便宜哥哥潮红的脸色,他左右看看,小声问:“她是不是欺负你了?”
谢谦摇摇头,他嗓子哑得厉害:“我没事,多谢关心。”
“哦哦……我不会告诉父亲和大哥的。”谢彦休恍然大悟地保证道,他转过脸去,还是忍不住偷偷打量谢谦,“对了,娘说要你有空找她量尺寸,给你做几件衣服。”
谢谦一愣,心中又酸又涩:“我一会儿就去。”
谢家兄妹对他都算不上排斥,多亏了明林的态度。她是世家的贵女,面对丈夫领回家的私生子也依旧体面优雅,有着和罗迦截然不同的气质。但在谢谦眼中,她们很像。
他对罗迦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明林拿着尺子在他身上比划的模样却和印象里母亲的影子重合在了一起。
“听述儿说你跟长公主殿下两情相悦,”明林笑着说,“殿下在羽都可是香饽饽,谦儿别忘了找你父亲去提亲。”
她对继子如此体贴,谢谦对谢子迁的恨意反而扭曲增长。
谢彦休只比谢谦小三个月,罗迦和谢子迁谈情说爱时,会想到他也这样躺在另一个女人怀中吗,明林期待腹中孩子降生的时候,会想到丈夫曾与另一个女人也如出一辙地亲密无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谦讨厌谢子迁。
他们父子平日里倒也见不到几面,只是见面时,每每没说几句谢谦便忍不住顶嘴,然后被谢子迁恼火地上家法。
“爹面前你就顺着点呗,他和大哥都喜欢管教人。”谢彦休来看养伤的谢谦时劝说他。
他们年龄相近,关系也亲近,谢彦休从小被父母大哥管教,跟谢谦分享了很多应对方法。
谢谦只是沉默,他不像谢彦休那样对父亲有孺慕之情,也不想对他低头。
之后谢子迁来看他,他看着这个已经长成的儿子,心里五味杂陈。
“谦儿,我确实……亏待你们母子。”谢子迁苦笑一声,“只是你如今是我的儿子,我待你严格一些,也是希望你日后建功立业……”
谢谦背对着墙没看他,像是要把那堵白墙盯出花来。
身后悄无声息,不知过了多久,谢谦才转过身来,他的床边放着一条发带。
谢谦向苍时的求亲被她爽快地答应下来,从前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勋贵弟子如今见了他都低眉顺眼,唯恐他计较从前的事,谢谦在国子监学了几个月被谢子迁带着去了镇西军,他如饥似渴地学习军事,苍时对自称对此也略有涉猎,空闲时常常指点他一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麓空八年,苍时与谢谦成婚。
说是公主下嫁,不过鉴于婚后他们依旧在公主府里生活,不如说谢谦嫁给了苍时。
反正婚礼上太后笑得欣慰,谢家兄妹面露不舍。
苍时对宴会适应良好,她大大方方地接受了来宾的祝福,还拿了一个投壶的魁首。
“今天真是赚疯了。”苍时找到机会给谢谦看收到的份子钱。
谢谦看着两人身上相似的红衣,他依然恍惚觉得一切不太真实:“……以前没看出你这么喜欢钱?”
“更喜欢你。”苍时说,“今天以后,你也是我的了。”
谢谦脸上发烧,他说:“早就是你的了。”
从她在乐坊买下他时,从公主府那一次亲密,他早已属于她了。
他们在宾客的调侃中被送入洞房,苍时挽着谢谦的手喝下了交杯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次我们也是这样……”苍时暧昧地摸了摸谢谦的脸,他白玉似的面颊因为酒意上头微微发红,他们亲密无间地滚在一起亲吻。
“往日只见你穿浅色,”苍时说,“没想到谦谦穿大红色也如此诱人。”
“表妹今日也很美……”
大红色的婚服被撩起,光裸的双腿在烛光下白得发光,谢谦配合着苍时张开腿,想到他们今日才真正成了正经妻夫,他就格外情动,仅仅是亲吻,双腿间已经变得水光淋漓了。
一条腿被苍时折到胸口,手指伸进穴口搅了搅,不需要多做润滑,就可以轻松插入了。
他们成婚前也没少做,谢谦对她那根东西说得上食髓知味,苍时一插进去,穴肉就迫不及待地缠上来吮吸着,苍时扶着他的腰侧,笑嘻嘻地夸赞:“谦谦真会吸。”
包裹着她的软肉果然吸得更紧了。谢谦红着脸让她闭嘴。
苍时扯下衣服一根装饰的红带子,在谢谦已经挺立的前端围了两圈,打上一个漂亮的花结。
“啊、哈啊……表妹!”前面被堵住,谢谦被快感吊得不上不下,忍不住挣扎起来,想去解那限制住他的绳结。
苍时握住他的手,将谢谦死死压在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婚之夜,不能让你擅自先高潮啊。”她下身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一下下地往最深处冲刺。敏感的穴肉被反复摩擦,灭顶的快感从下身一阵阵传来,却始终无法释放。
“呜……不、不行……”谢谦双手死死抓住身下大红色的床单,他的身子被撞得晃动,手中的布料也随之被攥成一团,变得皱巴巴的,口中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也带上了哭腔。
“快了,再忍一忍。”苍时拨了拨他汗湿的刘海,低头在谢谦唇上印下一个吻。
前端释放不出来,还有花穴舒服得小口小口吐着水,苍时的指尖在被撑得发白的穴口挑逗地刮了几下,就摸了一手的水,被她尽数抹在了谢谦平坦光裸的小腹上。她看着身下人眼神迷离的模样,最后在他身体里冲刺了几下。
谢谦浑身痉挛着,苍时大发慈悲解开了前端绑着的红绸,憋了许久的精液从前端涌出,穴口也喷出了一大股淫水,苍时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她射在里面的东西也留不住,把大片的床单锦被都浸得湿透。
谢谦两眼无神地盯着床帐,胸口剧烈起伏着,苍时在一边躺下,侧身把他搂进怀里,这个姿势正好让她从背后把手伸到胸前,捏着乳肉细细把玩。
虽说在镇西军锻炼了几个月,摸起来依旧平坦,没什么肌肉的痕迹。
“表妹……阿时……”谢谦回过神来,喃喃地唤她。
“这可是新婚之夜,”苍时声音温柔,还是用的同一个借口,“只做一次怎么够?”
谢谦和月缄吃饭时,遇到了西树使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树?那不就是……镇西军的敌人吗。
谢谦心中一跳,没能抓住的古怪感觉转瞬即逝。
“青鸾如此强大,又有战无不胜的谢国柱,我国有意成为青鸾的属国,向青鸾朝贡。”西树使者说,“只是柱国不愿与我等和谈……还望谢公子为我等美言两句。”
美言自然是没有用的,谢子迁可不打算与西树和平共处。
跟西树互不侵犯十年,镇西军还有什么用?况且这些西树人从未真正臣服,到时候他们用小股部队在青鸾劫掠,事后派使者道个歉,说是管不住下面的部落,青鸾也不好正面反击,谢子迁还少不得要被王系朝臣安上什么治军不严的罪名参一本。
朝廷上众臣争吵激烈,一派说着西树弱小,青鸾应有天朝上国之风,怀着宽广的胸怀接纳他们。
另一派说西树弱小,犹如蝼蚁之于天神,与他们交好没有任何好处,青鸾有这种朝贡国,简直是自降身价。
谢谦心中升起了一个疯狂的念头。
反正西树如此弱小,不如他动一点手脚,让谢子迁灰头土脸打个败仗,在人前狠狠丢一回面子,也算报了他抛弃罗迦的仇。
这个想法一起,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谦试探着用西树使者留下的联系方式寄了一封信。
这只是一封普通的书信,八字没一撇的事,谢谦不打算让任何人发现端倪。
他请他们寄点西树的小玩意儿过来。
“你什么时候喜欢西树的东西了?”苍时把玩着那些西树特色的小东西,做得有些粗糙,只有羽都难得一见的异域风情值得称道。
“毕竟镇西军驻扎在西树联盟边境,我有些好奇。”谢谦解释道。
苍时笑了笑:“他们一打仗就害我们分离,我还以为你会恨他们呢。”
“……”
“我说过,跟谢家有关系的事都可以告诉我。”苍时紧盯着谢谦的眼睛,“你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
谢谦觉得苍时好像要把他看透了。
但是怎么可能呢,他想,那只是他心里最隐秘、尚未确认的想法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苍时和谢谦对视了一会儿,最终苍时仿佛败下阵来地没有再追问。
“今年看样子收成不好,和谈又没成,这段时间西树人恐怕要忍不住了。”苍时说。
谢谦思及要与她分开,不禁觉得十分不舍。
苍时摸着谢谦碧色的长发,也露出几分难过来。
“我等你回家。”她温柔地说。
谢谦走进了谢子迁的主帐中,他从简洁的布置中一眼看到了镇西军的布防图。
他放不下母亲、放不下对谢子迁的恨意,他想报复父亲,在他引以为豪的军事上,让战无不胜的大都督输在与不值一提的边陲小国的战事中。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报复罢了,谢谦想,至于那些士兵百姓,他从前是琴师时被贵族子弟肆意践踏,现在他成了贵族子弟,只不过做了跟他们类似的事,这很公平。
谢谦将那份布防图藏在衣服里,面色如常地走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面站着谢子迁和他的亲兵,谢子迁失望地看着他:“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谢谦没想到会被发现,他大脑一片空白。
“原本收到时儿的来信,我还不相信,没想到……”
“原来是她发现的……”谢谦喃喃自语,“能死在她手上,我……应该高兴。”
苍时是什么时候发现他是一个卑鄙的、出卖青鸾的小人的呢,谢谦想着,他要食言了,不能如约回去见她了。眼前浮现了苍时的脸,谢谦心中升起了一丝微妙的后悔,他还想见她。
他不后悔自己的行为,只是……很想再见她一面。
还想要干干净净地见她,被她笑着搂在怀里亲吻,像他们曾经无数次那样亲密无间,曾经的寻常成了谢谦生命里最后的最宝贵的回忆。
也许不去见她也好,看不到她眼里的恨意。
他像幼时被仆役拖去打板子那样,被士兵拖到了刑场上扒下了铠甲,只是这一次没有人会来救他了。
门外传来的马车声和幼时记忆中微妙地合在了一起,没等谢谦细想,一旁的士兵手起刀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头落地。
“我是不是来迟了?”有人掀开帘子从马车下来,正是苍时。
“表妹……”听到消息赶来的谢彦休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他不知道谢子迁关于谢谦通敌叛国的消息是从苍时处得来的,还在思忖她为何而来。
若是如同母亲那样来陪伴自己的驸马……谢彦休实在开不了这个口。
“我找到了谢谦通敌叛国的书信,特意赶来。”苍时说,“不过方才我好像听到什么抓到叛徒的动静……”
她竟已知道了,谢彦休尽力说得委婉一些:“父亲已经下令,谢谦窃取军事机密……此处血腥,表妹不如先回去……”他一边担心苍时看到刑场,又想安慰她失去驸马,却无从开口。
苍时出乎意料地冷静:“无妨,既然赶上了,好歹妻夫一场,我正好葬了他。”
“自古言忠义难两全。不过这么多百姓的性命,在我眼里,其实不是什么两难之选。”她叹了口气,“于我而言,没什么可伤心的,只是觉得可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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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哪?罗谦面露茫然,手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罗谦!你是怎么回事!”
这声音也是极为熟悉的,他幼年时的噩梦,罗谦条件反射地站起来,对上了管事怒火中烧的面容。
他为什么会在乐坊?罗谦低下头,他身上还是琴师学徒的打扮,手上只有练琴留下的茧,不见后来从军后的半点痕迹。
两世的记忆有些凌乱,他似乎回到了过去,一切都还没发生的时候。
管事并不知道眼前的罗谦已经换了芯子,他大发雷霆,罗谦低着头,心里却想着自己幼时如此惧怕的人……也不过如此。
他上辈子被苍时带走后就刻意不去回忆乐坊的事,回到谢家以后也没让这些人好看,真是便宜他们了。
“你们在干什么?”
来的正是苍时,上一世罗谦根本没敢抬头,这一世倒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像是要把她的模样深深印在脑海里。
他感受过不同人的善意,但真正把他从泥潭里拉出来,让他感受到爱意的,只有苍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时走到他面前晃了晃手掌,见罗谦没反应,不禁转向管事:“你是不是把他吓傻了?”
管事陪笑道:“殿下千金之躯,怎么来这种地方,小的这就送殿下去厢房,殿下想点谁作陪,派个人来说一声……”
“今天就要他了。”苍时指指罗谦。
“殿下放心,让罗谦换身衣服……”
“你别把他搞的更傻了。”苍时不满道,她转身拉起罗谦就走。
罗谦神情恍惚地跟着她,在她的厢房里看见了冯南金。
苍时曾跟冯南金学琴,这段情谊让她在每次轮回中都会驻足买下冯南金的四个弟子。冯南金得到消息,总会与她聊上几句。
“福维她们都是好人家的孩子,遭了灾年,便几两银子卖进了清音坊……”冯南金叹气,“殿下心善,坊里只会坐地起价。”
上辈子冯南金听说她在等罗谦,给她讲了些罗迦的事,这次罗谦在场,倒是不好提了。冯南金还要接待其他客人,苍时悄悄给她塞了点赏金。
“我娘……也是灾年被卖进来的。”罗谦突然说,“这天下人,殿下救得过来吗?”
被苍时买走大约是这些清音坊的美人们最好的出路了,只是苍时身为闲散公主,能做的实在有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辈子胆子倒是大了不少,苍时想着,对他冒犯的态度并不生气,心平气和地回答道:“为了问心无愧。”
“罗谦,我身为皇室,享受着朝廷的供奉,不能对百姓疾苦视而不见。我救不了所有人,但可以尽力而为。”苍时说,“我见惯了对这些麻木不仁的人,我不能变得和他们一样。”
如果她现在什么都不做,等到她有改变世道的能力时,依然会什么也不做。
这就是他和苍时最大的不同了。罗谦自己在泥潭中挣扎已经用尽全力,没心情当什么救世主。
之后的事没什么新意,罗谦借着偶遇认识了不少贵人,但他们自恃身份,懒得拿正眼瞧他这个琴师,同他是世家公子时截然不同。
罗谦心想,世人无论身份贵贱,总是狗眼看人低,包括他自己。
只有苍时是不一样的。
他身上从来没有什么苍时可图的东西,但她依旧把他当一个人看。
“殿下是来带我走的吗?”刚过完十六岁生日的罗谦看着步伐欢快向他走来的苍时问道。
“你是有读心术吗!”苍时嘟嘟囔囔地把那张身契拿出来,“原来想给你个惊喜的……生日快乐,谦谦。”
之后半年,苍时也要及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罗谦打算送她一份让她印象深刻的礼物。
上辈子他把攒了好久的积蓄送她,这次他把里衣中衣脱了个干净,只穿着件外袍去找苍时。
苍时蹲在地上清点及笄礼上收的礼金,一转头看见面色绯红的罗谦。
“殿下,我们……”他握住苍时的手,往衣服下摆探去。
袍子上只松松地寄了条腰带,他拉着苍时的手一挑就开了,内里一丝不挂,如今的罗谦因常年坐于室内,一身皮肉养得白皙光洁,稍稍用力就能留下痕迹,身形单薄,腰腹毫无力道。
苍时似乎呆住了。
她的目光在他身上游弋,她被眼前的裸体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似乎觉得不太适合,但又舍不得不去看他,移开的目光还是忍不住回到了他身上。
罗谦被她看得面红耳赤、喘息不已,裸露的肌肤隐约一阵阵地发热。
“谦谦,你、你怎么……”苍时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的手还被罗谦拉着,指尖是细腻的触感,她蜷起手指,罗谦抖了一下。
他几乎以为苍时要拒绝他了,毕竟她这次是清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苍时从他怀中抽回的手,又摸上了他的胸口。
“谦谦,你的心怎么跳得这么快?”她倾身向前,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
罗谦被抵在墙边,苍时将他的一条腿抬起来,架在自己的腰上。罗谦上辈子习惯了与她的情事,但这辈子的身体青涩敏感,娇嫩的穴口仅仅是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就令他颤抖不已。
罗谦记得遇到月缄的那一天。
他比上辈子稍稍迟疑了一炷香的时间才离开,在公主府前遇上了苍时与王仪从马车上下来。
“殿下、王小姐。”罗谦欠身行礼。
王仪看向苍时:“这就是你常挂在嘴边的那个琴师?”
这话说得暧昧,罗谦面色微红,苍时笑着答应:“是呢,他就是罗谦。”她接着对犹豫不决该不该留下陪客的罗谦笑道:“我是请仪表姐来喝茶的,你去忙吧。”
罗谦离开公主府,暗忖这次耽误了许久,大约是遇不上月缄了。
除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抱歉……”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罗谦神色微变。
苍时回房时,就看到罗谦把玩着一块玉佩,他神色淡淡,晶莹的玉佩更衬得他冰肌雪肤——这就是公主府娇养的功劳了。苍时看得心情甚佳,走上前搂住他的腰笑道:“在看什么?”
罗谦把玉佩递给她,苍时看了看,还是笑吟吟的神色:“这料子真不错,你喜欢玉?库房中还有更好的,明日我去帮你挑。”
罗谦在她怀里垂下眼:“殿下,这是我父亲……留给我娘的信物。”
苍时一愣,再次低下头仔细查看玉佩,半晌才迟疑道:“这花纹……我似乎在谢家见过,过几日我陪你去问问舅舅。”
她对所有事都是游刃有余的态度,但罗谦总觉得她似乎太过冷静了些,他想了想,轻声说道:“听闻殿下的舅舅舅母关系极好,若是弄错了……”
“能把这样的玉随身佩戴,甚至送人的人家,羽都也就这么几家。”苍时解释道,“我就问问舅舅认不认得这玉佩,你不用担心。”
似乎以为罗谦紧张,苍时替他放好玉佩,身体力行地安慰了他一番。
罗谦还记得上辈子认亲的情形,他怀着不安的心情请门房通报,对方很是鄙夷了他一番,在府里又等了一个时辰才等到谢子迁轻飘飘的承认。
这次他却是被苍时带着,被谢府上的下人颇为客气地请到了会客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子迁来得也快,他待苍时很亲切,对罗谦倒是一如既往地不大在意,看过那枚玉佩后依旧跟苍时说话:“能得殿下看重,是谦儿的福气。”
谢谦猜想他早就忘了自己母亲,谢家又有已经长成的谢述谢彦休一文一武,因此谢子迁对自己这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私生子实在没什么感情和期望。
也许还嫌自己破坏了他和明林的感情,谢谦阴暗地想。
虽然舍不得苍时,但他确定自己不想让谢子迁好过。
哪怕像上辈子那样被谢子迁所杀,战无不胜的柱国也会因此有一个通敌叛国的儿子,谢谦很乐意成为谢子迁生命中的污点。
偷来的一生,他仍会抓住这次报复谢子迁的机会。
谢谦感觉自己控制不住地往下滑,他靠在苍时肩上喘气,下半身一片黏腻,内里被顶得又酸又麻,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差不多了吧?”苍时也有些气喘,她一手搭在谢谦腰间,轻轻捏了捏手下光滑细腻的皮肤,“明日行军,还要骑一整天马。”
“我、我……会想你的。”
他话音刚落,就感觉腰上的手紧了紧,身子再次被苍时用力往下按了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猛然被开拓到最深的地方,谢谦浑身发抖地又一次泄了身,小腹里又酸又涨,灌得满满的又被苍时堵住,甚至鼓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哈啊、哈啊……殿下……”谢谦颤着身子亲吻苍时的脖颈。
“其实……我、愿意一直当罗谦……”
苍时沉默片刻,伸手摸了摸他的长发。
谢谦在熟悉的军帐中犹豫了很久,才拿起那份布防图放入怀中。
不论最后的成败,当他做出决定的时候,他已经跟苍时分道扬镳了。
他走出营帐,看到父亲熟悉的失望眼神,在烈日下被人拖拽到刑场。
“长公主殿下驾到!”
谢谦几乎惊愕地抬起头来,他看到了与谢彦休一同前来的苍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子迁看上去有些恼火,就他的立场而言,最好立即把自己生命中的污点抹去,但谢谦毕竟还是长公主驸马,他要给苍时面子。
“你还有什么话要与殿下说的?”
谢谦不敢看苍时的表情。
他想念苍时,但不想在她眼里看到失望仇恨的负面情绪。
他低着头,眼前出现了一片裙角,苍时主动走过来了。
“我不与你和离。”苍时说。
谢谦向她磕了一个头,听到她冷静地吩咐行刑。
身边的士兵手起刀落,谢谦看到了苍时平静的神情,还有自己一闪而过的绿色发丝。
也许那不是他的发丝,而是母亲罗珈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罗谦睁开眼睛,盯着华丽的床帐愣了好一会儿。
为什么他还活着呢。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气,罗谦听着外面的动静,突然惊醒,他目所能及的摆设,分明都是从未见过的。
脑子里晕乎乎的,罗谦起身掀起了床帐。
“贵妃!”
他身边瞬间围上了一群吵闹的小侍,七嘴八舌地说个不停。
“听闻陛下早朝上拒了好几个世家公子。”
“陛下对贵妃真是一往情深……”
罗谦:……
他想起来了。
这辈子他没有回谢家,而是一直在苍时身边当着琴师。直到一天,苍时说要进宫一趟,却再没回公主府,罗谦等了几天,等到了立他为贵妃的圣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侍们完全没察觉罗贵妃有什么不一样了,依然努力奉承他,一边把华丽的珠宝装饰往他身上戴,一边拿着香粉脂膏往他身上抹。罗谦不自在地转了下脑袋,看到铜镜中层层叠叠的首饰下自己的面容,才勉强挥去心中的异样感。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谦儿天生丽质,也要打扮这么久吗?”
略带笑意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罗谦猛地回头,看到了一身帝王常服的苍时。
比起长公主时的服饰,皇帝的装束以深色为主,更为简洁,衬得苍时沉稳威严许多。罗谦看得发愣,几乎忘了行礼。
苍时并不在意,伸手托了罗谦一把,笑道:“不必忙了,带你见个人而已。”
她转身向外走去,罗谦落后一步,他一动,头上的珠宝首饰就碰在一起,罗谦伸手却不知该扶哪个。苍时很是及时的转过头来,脚下顿了顿与他并肩而行。
她眼中是罗谦很熟悉的喜爱赞叹:“你若不喜欢,日后不必穿戴得这么复杂。”
苍时对他没什么变化,罗谦心里便安定了很多,他开口问道:“陛下……要带臣去见什么人?”
苍时露出了微妙的神情:“一个也许你不是很想见到的人。”
上辈子的场景历历在目,罗谦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谢子迁的影子,接着他的思维又拐了个弯,苍时恐怕不知道他与谢子迁的关系,她不会是想跟他介绍一个哥哥弟弟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时身为皇帝,迎娶世家子理所当然,但对罗谦来说,连着两辈子独占苍时又失去,他对苍时的占有欲愈演愈烈,光是想象苍时对他人亲密无间就心生忮忌。苍时要是纳新人,他一定会拿清音坊的手段好好招待对方,罗谦阴暗地想。
“在想什么呢?”苍时笑眯眯地问。
“……”罗谦露出无害的表情抬起头来,紧接着僵在原地。
等在殿前的人,正是谢子迁。
罗谦脸上露出了些许空洞茫然的神色,直到谢子迁向苍时行完礼,又躬身对罗谦示意。
想想谢子迁曾经对他毫不在意的态度,现在他是贵妃了,谢子迁得向他行礼!
罗谦转头看了苍时一眼,苍时眼眸微弯,也笑意盈盈地望了回去。
于是罗谦对着谢子迁冷哼了一声。
苍时憋着笑出来打圆场:“都是自家人,舅舅坐吧。”
看着谢子迁难看的脸色,她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今日请舅舅来,正是为了朕的贵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舅舅可还记得清音坊的罗珈姑娘?”
谢子迁对几十年前的情人自然没什么印象了,不过罗珈的发色独特,此情此景,他反应得很快,也不计较罗谦对他摆脸色了。
前些日子,朝中对苍时坚持立一个琴师为贵妃颇有微词,作为苍时的亲舅舅,谢子迁自忖与苍时关系亲密,自然不会在朝上出头反对皇帝,但他也在私下努力向苍时推销自己的儿子。
与陛下一同长大、知根知底的表哥,出身高贵正好弹压后宫,多适合当皇后啊。
就算苍时回绝了他,谢子迁也没死了把儿子塞进苍时后宫的心,没想到喜从天降,不用他再盘算,贵妃就是谢家人。
罗谦不情不愿地从颈间拿出玉佩,给谢子迁看了一眼。
谢子迁没在意罗谦的态度,在他看来,能有谢家这样强势的世家大族作为背景,是所有人求之不得的,罗谦有点小情绪,也不会影响他与谢家的利益捆绑。
谢子迁的身份让他有骄傲矜持的资本,前世的他也认为认下罗谦是对罗谦的恩赐,因此他才对罗谦的背叛如此愤怒。
——我给了你一切,让你脱离泥潭,获得尊贵的身份地位,你怎么敢背叛我、令我蒙羞?
但在罗谦眼里,幼时被嘲笑的痛苦,甚至母亲的早逝,就是谢子迁带来的,他怎么不恨他高高在上的父亲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时幽幽开口:“舅舅前日与我说的让两位表哥进宫,以后莫要再提了。”
谢子迁觉得不妙,果然下一刻罗谦颇为不快地看了过来。
“朕打算封罗珈为郡主,谦儿不用改姓,也省了谢家开祠堂改族谱的麻烦。”苍时继续说,“不过舅舅放心,虽然不姓谢,但罗谦自然是你的孩子。”
她转过目光,果然看到罗谦眼波流转,看她的眼里充满了惊喜,简直与他身上的珠宝首饰相映成辉。他倾身贴近苍时,不顾谢子迁在场,就打算对妻子投怀送抱。
原来将妃子宠成飞扬跋扈的样子是这种感觉……
苍时站起身来,制止了想跟她一起走的罗谦:“朕还有事,不打扰你们父子了。”
罗谦只想与许久不见的苍时好好亲密一番,和谢子迁有什么话好说的?意
罗谦和谢子迁大眼瞪小眼地坐了一会儿,罗谦再次意识到,他现在不是什么地位卑微的琴师,不用依附谢子迁获得身份,他是苍时深受宠爱的贵妃,根本不用掩饰他对谢子迁的讨厌,只要把握分寸,苍时不仅不会罚他,还会鼓励他。
于是罗贵妃抱起手臂,抬了抬下巴,对谢子迁说:“你,外面站着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苍时正在算账。
表面光鲜亮丽的勋贵大臣们,家中却已经入不敷出了,为了维持世家的体面,只得出售家产,苍时从他们手中收拢了大量店铺。
这些铺子大都管理混乱,人员偷奸耍滑,就像青鸾王朝,内里已经被腐蚀得一干二净,苍时只能亲自一点点梳理干净,让它们走上正轨。
她私库里的金子堆得晃人眼,苍时翻过御书房的折子,她的收入已经赶上国库的税收了,可笑世人只称赞她经营有道,竟对这背后的意味毫无知觉。
苍时揉了揉太阳穴,听到门外的侍从向她报告柱国谢子迁前来拜访。
苍时合上账本,露出一个笑:“原来是舅舅来了,快请进来。”
她起身亲自走出房门迎接,正好看到谢子迁和她的琴师罗谦擦肩而过,看着他们如出一辙的面庞,苍时嘴角的笑容更真切了些。
“舅舅今日前来,是为了何事?”苍时请谢子迁坐下,侍从给二人上了茶。谢子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却犹豫着没说话,苍时见状,挥手让侍从退下。
书房里只剩他们两个人,谢子迁才开口:“时儿,如今国库的状况……”
苍时点头:“我虽不在朝中,也略有耳闻。”她似乎知道大舅此行的目的了。
“朝中已经许久发不出军饷了。”谢子迁顿了顿,还是觉得难以启齿,“时儿,不知你的私库里有多少钱,可否借我……救个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时问道:“我是有些闲钱,不知大舅要多少呢?”
“三十万。”对上的苍时平静的眼神,谢子迁叹气,“不瞒你说,镇西军如今各类开支已经一减再减,以战养战勉强支撑将士们的用度罢了,若是能凑得出三十万……倒是能更换些武器辎重。”
苍时依然一副气定神闲的神情,她放下茶杯:“原来如此,多谢舅舅解惑……舅舅一心为国,按说我不该提,但三十万对我也不是个小数目,既然舅舅说借用,不知可有什么信物抵押?”
他们都心知肚明这钱注定有借无还,苍时早已不是第一世对权术一无所知的闲散公主,此刻她和谢子迁之间,只是两个当权者的互相试探。
谢子迁从袖中取出一件玉器放在桌上,苍时定睛一看,正是半块虎符。
虎符是调兵的凭证,皇帝与将领手中各持一块,只有两个虎符合二为一,才能调动军队。
苍时此前并未接触过兵权,但虎符的制度她还是知道的,依律主将手中只有半块虎符,若是给了她,等于把镇西军给了她,朝廷想调兵,就得请她拿着虎符去调兵。
看来朝廷拖欠军饷确实严重。
不过大舅这么轻易地拿出了虎符……苍时微微眯起眼:“舅舅,另一半虎符在哪?”
谢子迁惊讶于她的敏锐,面对苍时,他爽快地承认了:“另一块也在我手中。”
苍时暗想,苍何对谢谦叛国坐视不理,又急着坐实谢彦休叛国的罪名,怕是也跟军权有关了。她捏起虎符颠了颠:“舅舅领兵多年……恕我直言,比起这半块虎符,镇西军更敬重舅舅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子迁面露难色:“时儿,你想要整个虎符?这……”
苍时盯着他的脸,忽然笑了。
“我自然不舍得让舅舅为难,”她说着,站起身来,双手撑在谢子迁的椅子扶手上俯视他,“不如……大舅直接拿自己抵如何?”
苍时贴得很近,谢子迁被她的阴影笼罩,后知后觉才升起了不好的预感,却已经无路可退,他张了张嘴,声音僵硬:“时儿……是什么意思?”
“舅舅心里不是有数了吗?”苍时说,她欺身向前,伸手去解谢子迁的衣服。
谢子迁按住她的手,他觉得此事荒谬不已,仍然试图劝苍时打消主意:“时儿,莫要胡闹了,若是……”没想到苍时的力气比他想象的大得多,谢子迁没推开她,反被抓着双手举过了头顶挣脱不得。
苍时空着的另一只手去解谢子迁的衣服,她好整以暇地调笑道:“大舅想说什么?”
谢子迁认定她在胡闹,他一边用力试着挣开苍时,一边咬牙道:“整个虎符也不是不行,或者其他的……时儿有什么想要的直说就是,何必用这种方式!”
“可我现在只想要舅舅了。”苍时说,她牢牢固定住谢子迁的手腕,慢慢凑近他,语气暧昧,“有了舅舅,虎符算什么?为了镇西军,为了与舅舅一同出生入死的将士们……舅舅都不愿意献身吗?”
谢子迁绷紧了肌肉,向前猛地用力一扑,但苍时动作更快,谢子迁被按着肩膀推了回去,双腿也被她抬起的膝盖硬生生顶开,苍时抽出他的腰带,将谢子迁的双手绑在了头顶。
武将的衣服并不繁琐,正好方便了苍时两三下扯开衣襟,露出大片的胸膛,下身的外袍和亵裤也被她褪下,苍时恶劣地向前顶了顶膝盖,满意听到身下人一声来不及吞下的呻吟,她变本加厉,衣摆上凸起的刺绣反复摩擦着穴口,很快就被淫水打湿,亮晶晶地闪着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时趴在谢子迁耳边笑道:“舅舅都湿成这样了,跟我装什么贞洁呢?”
“不行……时儿,我们不能……”温热的呼吸打在耳畔,谢子迁喘息着艰难地躲开她,“你平日与你舅妈……我、我们不能对不起她……”
“舅舅说笑了,”苍时不为所动,“舅舅明明早就失身给舅妈以外的女人了……舅舅早已对不起舅妈了,再多我一个又有什么区别呢?”她伸手揉了揉穴口,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挤进了狭小的入口搅动着。
“啊、哈啊……你、说什么……”
苍时的手摸上了谢子迁的胸口,他自幼习武,白皙的胸口微微鼓起肌肉的痕迹,印着几道浅浅的疤痕,但他到底也是个常年待在羽都娇生惯养的大家公子,皮肤的触感并不粗糙,苍时爱不释手把玩揉弄着乳肉,将它在手中揉成各种形状,指甲时不时刮过乳尖,刺激得它们挺立起来。
“舅舅怎么连罗迦都不记得了?”
“你、你怎么……”
“舅舅很惊讶?”苍时又笑了,她的表情仿佛在告诉谢子迁他不会想知道答案,她再次俯下身,温柔的语气下藏不住的兴奋和恶意,“我不仅知道罗迦,我还知道罗迦为你生下了一个孩子。舅舅来时有没有觉得我府上的琴师有些眼熟?”
“……”谢子迁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胸口在苍时的重点照顾下又红又肿,苍时似乎觉得他这幅模样有些无趣,她低下头含住了一点挺立的乳尖,在嘴里又吸又咬,终于满意地听到了身下人隐忍的呻吟声。
苍时从谢子迁下身抽出手指,撩起自己的衣摆,径直挺入了还在流着水的穴口。
“啊、啊……时儿……别、呜……”被强行撑开的疼痛感和难以描述的快感同时从下身传来,谢子迁下意识地绷紧了身子,苍时不满于动作受到阻碍,在他胸前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在上面又添了一道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致的穴道被反复地抽插着,不禁吐出了更多润滑,痛感渐渐退去,只留下一阵阵的快感顺着脊柱直达大脑,终于让谢子迁压抑不住呻吟声,他的声音平日里听着低沉稳重,这个时候也别有一番风味,两人之间的禁忌关系,也让苍时兴奋不已,下身甚至又涨大了一圈。她动着腰,让自己每一下都顶在谢子迁的最深处,还能游刃有余地调笑道:“叫得这么大声,舅舅可真是个骚货啊,这就忘了罗迦的孩子还在我的府上……舅舅,你也不想被你的孩子听到你在外甥女身下辗转承欢吧?”
“唔……哈、哈啊……”男人的呻吟戛然而止,谢子迁满脸通红,不知是被羞的还是气的,他咬着嘴唇想让自己不出声,却被顶撞得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反而更添了几分色情。
苍时将他摆成了双腿大开的姿势,谢子迁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红艳的穴口被撑得发白,苍时在其中进进出出,带出一片白沫,肉体碰撞的声音格外清晰,在苍时提到罗迦的孩子后,谢子迁难以忍下心中的羞耻,仿佛真的被人听到自己在这场情事中的淫乱模样,而他的身体却因为想象更加兴奋,穴肉颤抖着不断绞紧体内的性器,舍不得它离开,又似乎想要把它榨干。
苍时也差不多要到极限了,她按住谢子迁的身子,把自己深埋在他体内,微凉的精液大量涌入腹腔,刺激得谢子迁浑身发抖,直接被她带上了高潮。等她心满意足地退出来,就看到谢子迁眼神涣散,布满红印和齿痕的胸口微微起伏,乳白色的液体从他的下身缓缓涌出,他本人却毫无察觉,甚至连苍时解开了一直绑着他双手的腰带,他也没有回过神来。
苍时轻笑了一声,她只是衣衫微乱,简单整理便恢复了往常衣冠楚楚的优雅模样,她转身在柜子里找了找,从盒子里拿出了一叠庄票。
她耐心地卷了卷,将它们塞进了谢子迁的穴口。
这些庄票又厚又粗糙,强烈的存在感逼得谢子迁回过神来。
“你……”他撑着椅子坐起来,在看清苍时塞了什么后,面上的表情说得上是羞愤,不过大约是在她这里吃了不少亏,竟是没再对她说什么。
苍时得寸进尺,制止了谢子迁附身想拿庄票的动作,反而把它们往更里面推了推,然后给谢子迁强行扣上了衣服。
“这是不巧。”苍时温柔地说,“我手中只有十万,剩下二十万,舅舅什么时候有空了再来找我拿吧,我随时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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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时半哄半强迫地对他做了那种事,最后只给他十万。
谢子迁感到恼火、屈辱,但他也不能拿苍时怎么样——这么丢脸的事,难道能让别人知道吗。
他得想办法把剩下的二十万拿到。
谢子迁终究再次登了长公主府的门,然而就算做好了献身的心理准备,他也实在无法主动开口。
“舅舅怎么了?”苍时故作不知。
“……殿下上次说不曾有现银……”谢子迁咬牙道,以至于他那张年过四十依然美丽的脸都有些扭曲了,“如今……可否给臣了?”
苍时慢慢踱到了谢子迁身前站定,看到对方因为她的靠近浑身紧绷,她轻笑了一声:“舅舅这就觉得委屈了?”
谢子迁恍然发现,苍时比他也矮不了多少了,站在他面前几乎可以平视他。
“舅舅真觉得自己值十万两?要不要去外面卖试试?
“至于虎符……我拿着也不见得能调动镇西军吧?舅舅这就想从我手中套走三十万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子迁被她的气息笼罩,僵硬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他在心底反驳虎符怎么就不值钱了,这可是镇西军和柱国的信物,苍时简直欺人太甚。
不过……纵然值钱,除了苍时,这东西确实没地方能卖,也许苍何或者其他什么人想要,但他也不敢卖。
谢子迁觉得自己和苍时的关系不该是这样的。他才是长辈,是皇帝都要礼让三分的权臣,在苍时面前却逞不起一点威风。他有心从被苍时完全主导的局面中挣脱出来,看着她那双深邃的含情目却又说不出话来了。
“舅舅,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啊……”苍时轻声呢喃,犹如情人的低语,目光却仿佛盯上了猎物的鹰,连谢子迁被她盯着都忍不住想后退一步。
“你……你这次想要什么……”他说出来的话就妥协了。
“我给舅舅准备了一个礼物。”苍时笑着说,她指了指自己放在角落的东西,“舅舅只要一炷香的时间不高潮,剩下的二十万就是你的了,怎么样?”
谢子迁顺着她的手看到了那个装置,那赫然是个三角木马,底部用了一块略微弯曲的板,让它无法稳定地立在地上,坐人的地方则间隙有几个凸起,用来做什么显而易见。
这种东西……
谢子迁在强烈的恼怒和屈辱间,竟然隐隐有了些期待。
只是……只是因为想拿到钱而已,而且与苍时没有肉体接触,不算背叛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时两三下把他扒了个干净,让谢子迁全身赤裸地坐了上去。
“开始吧。”她饶有兴致地说,点燃香的同时给了木马一脚,让它不稳地开始晃动。
谢子迁闷哼了一声,凸起的木料擦过穴口,他下意识地绷紧了大腿。他身材极好,流畅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让苍时看得津津有味。
“原本还应有鞭刑,就不对舅舅用了。”苍时说,“还是说,舅舅很失望没人抽你?”
谢子迁该为她轻佻的话语恼怒的,但他的穴口却悄悄收缩了一下,蚌肉磨蹭着木料,溢出的淫水将一个凸起的小柱子沾得湿漉漉的。
自然是没人敢对柱国无礼的,除了苍时这个意外,所有人都尊重他,害怕他,只有苍时敢对他做出那种事。
他应该想办法报复的,让苍时也不敢放肆。
但是……她毕竟是长公主,是与自己关系很密切的太后的亲女儿,还愿意掏钱填补镇西军的窟窿,所以他的忍耐只是为了顾全大局。
绝对不是因为……他渴望被这样对待。
苍时露骨的目光不断打量着谢子迁赤裸的身体,毫不掩饰她的欲望,想必与她打量那些为取悦主人搔首弄姿的面首也没什么区别,这样的认知反而让谢子迁呼吸更加急促起来。
只是蹭弄凹凸不平的木料,让他感到难以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里是空虚的,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只能感到微凉,只有湿润的穴口在努力汲取快感。
苍时抱臂看着自己的舅舅。
她确实什么手脚都没有做,她从来就不觉得谢子迁能忍住。
要是他能忍住,也不会有罗谦了,这么多年来装得人模狗样的谢子迁依然只需要一个契机就会变成荡夫。
果然如她所想,对方已经欲求不满地悄悄扭动腰身,用肉蒂去蹭木料上的凸起了,恐怕已经把他们的赌约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白皙的皮肤染上了一层薄红,呼吸越发急促,被汗水沾湿的刘海贴在额头上,连眼神也带上一片迷茫。从苍时的角度,能轻易看清他挺立的前端,已经被穴口吞吃过的一个个亮晶晶的小凸起。
一旁的香才燃了一半。
“唔……啊、哈啊……”
谢子迁俯身撑着木马,几乎趴在上面,乳白色的精液射到了地上,木马上则积起了一滩小小的水洼,脸上是高潮过后的沉醉。
苍时挑眉,走上前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
“你、你!”显然没想到年过四十还要被外甥女打屁股,谢子迁气得满脸通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舅舅是不是忘了什么?”苍时冷笑道,“给你送钱都接不住,还是这二十万你就想卖屁股凑?”
谢子迁自然也是很少听到这种荤话的,尤其对象还是他自己,更是闻所未闻了,偏偏这次也算他理亏,当下脸色精彩万分。
谢子迁挣扎半晌,艰难开口:“时儿……那、那再来一次?”
他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接受被苍时玩弄才能拿钱的规则了。
“然后看你再高潮一次?”苍时毫不留情地奚落他,“算了,给你换一个。”
她转身,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里面躺着一套工具,显然是早有准备,不过现在谢子迁已经想不到这些了。他看着苍时取出了两个小巧的挂饰,上面坠着大颗的黑珍珠。
“我给舅舅打乳钉吧。”苍时的语气突然软了下来,像是哄着她的情人,“这是南洋的贡品,正好配舅舅的身份。”
“……”谢子迁喉头滚动,没说出拒绝的话来。
苍时伸手摸上了谢子迁胸口,揉弄起了那片被冷落许久的乳肉,久违的快感让谢子迁忍不住呻吟出声。她揉了一会儿胸口,又动手去捏乳尖,在谢子迁因为快感抖得厉害时,尖锐的穿刺银针径直从乳头穿了过去。
呻吟猝不及防变成了痛呼。
“我府上往来侍从可不少,舅舅想变成他们近日的谈资吗?”苍时漫不经心地说着,在另一边用银针如法制炮地扎入,“说起来,舅舅是行伍之人,也这么怕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回谢子迁只能咬牙忍住了。
苍时把卸下一边的乳钉穿过去,再将另一头放回去固定,便不会掉出来。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伸手扯了扯还在晃动的珍珠。
“哈啊……”
快感和刺痛一同传来,谢子迁爽得浑身紧绷。
“好了。”苍时说,“舅舅不想让舅妈知道,就自己摘了吧。”
“就……”谢子迁难以相信苍时就这样放过他了,他的下身依然空虚,只靠道具实在是不足,他勉强咽下了脱口而出的疑问,转而拐弯抹角地问道,“既然、既然如此,那二十万的银票……”
“自然都是舅舅的了。”苍时含笑把盒子放在了谢子迁手上,“毕竟你是我舅舅嘛……”
“……”谢子迁捧着盒子,一时间没有动作。
“还是说,舅舅打算每旬给我上军事课以表感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镇西军惨败,都督谢子迁战死,将军谢彦休失踪,皇帝大怒,认定谢彦休叛国,直接褫了谢家的爵位。
长公主的马车停在谢府门口,谢述亲自出来迎接,对上苍时失魂落魄的神色,心中更加难受:“表妹都知道了?”
“表哥……”苍时面色苍白,“那、那……可有彦休的消息?”
谢述请她进去,一边安慰她:“既然已经传到京城……彦休没有消息也是好事。”
苍时依然神色恍惚,不知有没有被安慰到。有仆人端来茶水,她捧着杯子,热度透过一层薄薄的白瓷传到指尖,似乎把她突闻噩耗后僵硬的思维渐渐融化了。
“彦休不可能通敌叛国。”她说,“我要去向陛下求情。”
虽说是姐弟,但苍时自觉与苍何远不及谢家的表亲亲密,自太后过世,她更是无法在桐宫遇到来请安的皇帝了。
她压下对母后的思念,向皇帝行礼。
“皇姐可有事?”苍何问道。
“臣听闻驸马之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何打断她,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是朕疏忽了,谢彦休既然叛国,自然不配为皇姐的驸马,这婚事也不作数了。”
“彦休定不会叛国!”苍时心中焦急,连礼仪也顾不得了,“我、我愿以性命……”
“够了。”苍何说,“朕自有判断。”
苍时知道无法转圜了。
她的唇色也失去血色,苍何抬头看着她,突然说:“皇姐若是无事,可以多进宫和朕说说话。”
苍时心烦意乱,勉强应下。
她退出御书房,谢述坚持陪她进宫,正在一旁等着,看见苍时难看的脸色,就知道事情不成了。两人并肩而行,俱是沉默,直到出宫门坐上谢家的马车,苍时才哭出声。
“我……我知道陛下是不会收回成命的……”她呜咽道,“但彦休,他、他怎么可能与西树有往来!舅舅战死,彦休尚且生死未明,就让他背上这样的罪名……”
她一腔怨气所向偏偏不好说出口。
谢述为父亲和弟弟伤心,又想到如今的谢家被褫爵夺官,暗恨自己无用,情绪翻涌,忍不住咳嗽几声,素来雪白的面容染上几朵红晕,一旁的苍时吓得急忙住口,想帮他顺气又不知道如何下手,忙乱中带得马车都晃了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述自己平静下来,忍着喉间痒意,反过来安慰苍时:“彦休吉人自有天相……好在谦儿没事,陛下也不曾怪罪,等他回来,我们再问问彦休的消息。”
谢谦什么事都没有,未被罢官,甚至未被降职或训斥,他随着余下的镇西军回羽都的时候,样子已经非常端庄了,完全看不出刚打过一场败仗。
对谢彦休的事他一问三不知,在战场上他们离得远,兵败如山倒,自然也看不清其他地方的情况。不幸中的万幸,西树人没有冲向他所在的地方,他手下的士兵们基本保持了建制完整,陛下大约也是因此未曾怪罪他吧。
谢谦眼波流转,神色从悲伤低落转为郑重:“大哥放心,我定不会让人瞧不起谢家的。”
西树大胜一场,虽因国力不足不得不退去,但他们野心勃勃,只要时机合适便会再次和青鸾开战,双方都警觉地备战。
谢谦日日出城练兵,甚至不回家过夜。
他的顶头上司成了丰蜀。
丰蜀身为王家一派的嫡系,与谢谦关系自然不佳,谢述劝说弟弟:“如今王家势大,你也暂避锋芒,不要一意针对丰蜀。”
他想说等日后寻找机会一举掰倒丰蜀乃至王谚,但王家势如中天,不比曾经的谢家差,这样的机会何时又能来呢?于是住口不再说了。
“大哥放心。”谢谦安慰道,“丰蜀他不知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对行军布阵略知一二,对镇西军的建制只看过朝廷记载的资料,更致命的是他从未与镇西军并肩战斗过,他甚至叫不出中层军官的名字,谢谦有心,就能让他完全指挥不了军队。
“父亲此前战败……太过巧合,必然与王家人有牵扯。”谢谦说,“只要我们有证据,陛下必然震怒,王家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谢述十分欣慰,两人又聊了许久,谢谦借口有公务,准备离开。
“谦儿如此勤勉,建功立业也别忘了终身大事。”谢述半真半假地开玩笑。
谢谦克制不住地想起苍时的身影来,他很快回神,也对谢述露出一个笑:“我这样算什么建功立业?大哥费心了。”
他毫无异样地去后院骑马了。
那些事已经过去了不是吗?他对自己说,知情的只有王家人,他的亲人不会相信他们的说辞,此后他再也不会做对不起谢家的事了。
但他知道自己忘不掉的,心虚和愧疚令他如鲠在喉,甚至无法对苍时示爱。
马背上的谢谦捏紧缰绳,几次短暂的出征不足以让他的皮肤变得粗糙,粗粝的缰绳在掌上留下一道红印,将他拉回现实,也将一切情绪埋在了那张美丽的面孔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苍何逢年过节依然赏赐公主府。
苍时自知不如往日,亲自进宫谢恩,她为谢子文和谢述说了几句好话,苍何照旧不置可否,苍时摸不准他的态度,只好退下。
谢述在外面等她。
“几个月过去,陛下依旧不肯松口。”苍时叹气。
谢述不赞同她这样消磨与皇帝的姐弟情,苍时懒得搭理他那些忧思,拉着他去桐宫。
谢曼去世后,在苍时的要求下,依然有人照常打理桐宫。
与谢曼在时一样,初春的桐宫后院,枝头坠满鲜花。
“这棵是母后最喜欢的。”苍时指给谢述看,她说着,走上去,折了一枝下来。
她转过身,微风吹起她的发梢,手上的花朵娇艳欲滴,少年笑容明媚,比春日的阳光更令人晃神。
“表哥,送给你。”她说,“谋事在人,我们定能找到转机的。我想母后、舅舅一定也不想看到我们沉浸在悲伤中的。”
“好……”谢述愣了愣,从苍时手中接过花枝,又低声加上一句,“……谢谢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离开宫门,他手中依然捏着花枝,白皙到透明的指尖衬得花瓣越发娇嫩,被冷风一吹就轻轻颤动起来。
察觉到苍时落在他手上的目光,谢述下意识蜷了一下手指,有些不自在地解释道:“……表妹挑的这枝很美,我回去就插在瓶中。”
苍时眨眨眼:“若是插花,一枝少了。”
她的语气很轻快:“既然表哥喜欢,我在府中再挑几枝送给表哥。”
“平衡之术……”明华放下手中的茶杯,神色有些微妙,“陛下刚刚立威,绝不会‘妥协’的,表叔恐怕还要赋闲一段时间。”
明华向来风流多情,不过好友家中出了大事,她时常和谢远南一起看望苍时,也有一段时间没去清音坊了,她的丈夫十分高兴。
苍时说:“我知道,不过彦休的罪名……舅舅和表哥又见不到陛下,只能由我代为剖白了。”
明华安慰道:“你别急,陛下令你解除婚约,也是日后不再追究的意思。”
只有她们三个人在场,房门大开,可以看到旁边的院子里空无一人,谢远南忍不住小声抱怨:“阿姐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她自幼和苍时关系极为亲近,因为担心表姐,甚至抛下明彦昭独守空房,来公主府陪苍时住了许久。
谢曼爱护下的长公主肆意张扬,如今在宫中说话也要仔细斟酌,谢远南很是不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时又朝院中看了一眼,冷笑一声:“要不是母后……他还在墙角乞讨呢。”
明华诧异:“……乞讨?”
谢远南知道苍何继承皇位的始末,她解释几句,又道:“不常有人提,但也不算什么秘密吧。”
明华从未听过此事,她再次看了看门外,压低声音:“皇室……就算流落在外,至于乞讨吗?”
苍时和谢远南皱起眉,屋里一时安静极了。
不知过了多久,苍时才又笑着出声:“我前日买了话本,一起看看?”
丰蜀上任后镇西军的第一次出征,军费拨得很吝啬。
大都督能换,但那些真正领兵的中层将领和普通士兵可不会轻易认可丰蜀这个空降的大都督——他一天都没上过战场呢。
皇帝知道,王谚也知道,所以他们不乐意多费钱养一支倾向不明的军队,但这差别只会让士兵们更怀念谢子迁在的时候。
镇西军里不是还有一个有资格继承谢子迁遗产的人吗?
“明日出兵,先探敌军虚实……”谢谦站在地图前,逐一点出图上做好的标记,“……勿要太过深入……我会在此处准备接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征前的议事,他以“提议”为由,安排了镇西军明日的行军路线,而其他资历比谢谦更老的都尉竟然全无异议。
谢谦长着一张和谢子迁一模一样的脸,果然也和谢子迁一样可恶。
似乎感受到了丰蜀强烈的不满,谢谦终于转向他,神色很柔和,甚至有点谦恭:“都督可有什么意见?”
丰蜀对兵法本就不精通,对于镇西军和西树的了解更是远远比不上谢谦,自然说不出什么意见。
将领陆续离开军帐,谢谦特意落后几步,丰蜀恼怒不已,却没有叫住他。
谢谦笑得更温和了。
太好了,丰蜀对他和西树的事一无所知,事情已经过去了,只要明天不至于狼狈败退,他就彻底架空丰蜀了。
他要让知情者带着这个秘密埋进坟墓,他就可以弥补他的错误,从此他就是谢家真正的支柱,没有人会知道他的不堪,他也再不会行差踏错。
如他想象般顺利,镇西军果然得胜归来。
谢谦在本子上勾画,核对功劳和伤亡,詹臻走进了他的军帐。
“怎么了?”谢谦心情很好地问同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人和我说,在西树军队里看到谢……彦休了。”
谢谦手里的笔一顿,从桌子边滚到地上,在下摆溅上一道墨迹。他弯下腰把笔捡起来,重新放在桌上,抬头看向詹臻。
“彦休竟然……”他喟叹一声,又皱眉,“军中有多少人知道了?”
詹臻苦笑:“能让我知道,下面自然已经传遍了。再对西树用兵可怎么打啊?”
“父亲治军严谨,丰都督嘛……你我只能尽力而为了。”谢谦安慰,“彦休活着,真是最好的消息了。”
才怪,这真是最糟糕的消息了。
他真心实意地希望谢彦休平安无事,但绝不是在这种情况下。
西树人对谢彦休说了什么,才让谢彦休投靠西树,并且西树人放心让他掌兵?
詹臻已经离开了,谢谦独自坐在帐中,神色晦暗不明。他捏着那只笔,直到指尖变得微凉,迟迟未能在那份战报上继续写下去。
他为自己准备了功劳,为丰蜀准备了把柄,但如今这青云梯仿佛蒙上了一层阴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皇帝对谢谦展现了意外的偏爱,在与丰蜀多有摩擦的情况下,让谢谦升任将军。
大约是为了“平衡”。
也可见苍何完全不了解镇西军是如何运作的——镇西军的军官,原本就更亲近谢谦,不服气丰蜀,在见到谢谦迅速地升任将军后,更加坚决地倒向了谢谦。
丰蜀神色不虞,谢谦暗暗好笑,觉得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出局了。
谢谦出宫上马,原本应该直接回家的,但他被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轻轻一推,去天香楼买了点心。
苍时果然在谢家,谢远南也和明彦昭一起回来了。
谢远南的目光落在天香楼的盒子上,她笑兄长:“怎么回家还要绕一大圈?”
谢谦眉眼温和:“陛下令我领了将军一职,因此想庆祝一番。”
明彦昭向来直来直去:“恭喜啊,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帮忙!”
谢谦道谢完,又去看苍时,她也在笑,只是并未对那盒点心格外关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前见到谢彦休给她带的小玩意时,她是为那个人高兴,而不是为那些物吧?
如果他掰倒丰蜀,坐上大都督的位置,苍时会因为他的身份合适愿意和他成亲吗?
谢谦在桌下捏着衣角,把发散的思绪收回来。
谢彦休还活着一事,稍后要与大哥商议,他想。
苍时不说话,谢远南觉得眼前的茶难以下咽。
“阿姐。”谢远南唤了一声。
其他的姐妹或是年龄相差太大,或是身体不好,谢远南被挑中当伴读,和苍时玩在一起,反而像亲姐妹一样,称呼都比旁人亲密。
苍时回过神来:“不早了,我让人送你回去吧。”
“那就不回去了,”谢远南笑道,“我要跟你一起睡。”
苍时觉得自己的床有点小,不太够两个成年人抵足而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伺候的宫人都在外面,很适合她们说话。
“我幼时玩到宫门落锁不肯回去,我们也是这样睡的。”谢远南说个不停,“第二天功课没写完,又怕被二叔教训……”
于是她们到处找人帮忙,在上课前生搬硬凑一篇功课,谢彦休没去镇西军前,不知在妹妹们的书页前绞尽脑汁写过多少篇文章。
谢子文对孩子们严格,但谢子迁乐意纵着她们。
“何必那么严厉呢?”他说,“难道还有我们摆不平的事吗?”
“不乐意学就不学吧,”谢曼也说,“你们平安快乐,我就不算白忙活。”
谢远南是想安慰苍时的,自己却在回忆里悲春伤秋起来,屋里一时间只有炭火的噼啪声,。
苍时翻了个身和表妹面对面,她看上去轻松不少,反而劝慰起谢远南来:“现在也不差……彦休还活着,我们应该高兴才是。”
烛光在她们的脸上跳动着,谢远南忽生疑惑:“三哥怎么会当上西树的将军呢?”
谢彦休出于什么考量降了?西树又出于什么考量敢用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远南很快就后悔问出这个问题了。
她收到一封来自谢彦休的信。
青鸾境内无数信件来往,没人会一一查看,这封信又没有寄到谢家,于是竟在无人察觉下顺利到达谢远南手中。
大约是怕被其他人看到,信的内容十分隐晦,只说西树与青鸾来往十分密切,所有人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谢远南感觉自己拿着信纸的手在发抖。
来往密切,因此西树知道青鸾的事,或是营地防守,或是排兵布阵,才能突然大胜青鸾。
而那些人想要的结果,便是那一战后的结果:皇帝在朝臣中立威,丰蜀掌管镇西军,谢家除了谢谦尽被革职。
谢远南想起这个被她忽略的问题,在羽都的谢子文和谢述都被革职,谢谦为什么幸免于难?他可是镇西军都尉、谢子迁亲子,他近日还升了将军,为何没人担心他发现什么不对劲?
当然是因为他也参与其中啊!
他是谢子迁的亲儿子,除了他,镇西军中有几个人能接触到得以影响战局的机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远南把信纸丢进壁炉,她的心情就像舔舐信纸的火舌一样熊熊燃烧。
可她甚至不敢告诉谢述和苍时。
圣旨是皇帝下的,谢谦的官是皇帝升的,告诉他们除了多两个伤心人以外,又有何用,若在面圣时表现出来,这么多时的忍耐都成了空。
何况……何况也不一定是真的。谢远南对自己说,缓缓吐出一口气,她所有想法只是未经验证的猜测,谢谦也四处奔走、上书陈情,请求皇帝重新任用谢氏子弟,更重要的是,为西树传递消息对谢谦有什么好处?
细细思索后,她反而更加不解。
除了谢谦,她想不出其他的人选,但若说谢谦为了镇西军谋害父亲和弟弟,她却觉得谢谦不是这种人。
“这是什么味道?”推门进来的明彦昭打断了她的思绪。
“写废的纸。”谢远南说,记起今日是镇西军的庆功宴,她看向她的丈夫,“宫宴结束了?”
明彦昭果然并未深究,他对谢远南露出笑容:“陛下说这次大败西树多亏谢将军,看样子对他很是亲近,我看你兄长和叔叔恢复官位指日可待!你真该一起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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