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时all】触手怪苍时(1 / 2)
('触手怪苍时、苍时的触手all
内含阴间CP乱炖
继续视为您已知悉风险
可能因为近亲结婚或者其他什么奇怪的原因,年幼的苍时表现出了非人的一面:她拥有一些软绵绵的触手。这些触手平日隐藏在人看不见的次元,当苍时想的时候,她可以放出这些触手,操控它们四处游走。苍时的母父似乎对此并不反感——母亲谢曼眼里她只是个可爱的小女孩,父亲苍庆之发现了苍时的能力后则大喜过望,要求年幼的苍时玩弄自己。懵懵懂懂的苍时被命令控制着仅有的几根触手进入苍庆之的身体,然而这几根细小的触手并不能带来什么感觉,于是苍庆之焦躁不已地命令她召唤出更多的触手,或者让它们变得更大一点。
“可我真的一根都没有了。”年幼的苍时哭着说。
苍庆之想了很多办法,包括给苍时喂食大量来源不明的药物,但苍时的触手依然成长缓慢。在苍庆之想办法得到满足前,谢曼发现了丈夫的所为,她愤怒地杀了他,终于结束了这一系列荒唐行为。
但苍时已经养成了摆弄触手的习惯,她开始在身边的男人身上实验她的触手。
接替苍庆之皇位的苍何首当其冲,原本插在苍庆之身体里的触手因为空间不够,改为纠缠在苍何身上,他常常走路蹒跚,因此饱受大臣的议论纷纷——不管是腿脚不好还是脑子有问题,看起来都不适合当皇帝。不过触手也不是全无好处,在一次混乱中,苍何险些被推入池水中,但附在他身上的触手及时攀扯住了池壁,没让他真的掉下去,还抓住了推完人正准备溜之大吉的游魔怜。
此后苍何常常试图与朝廷官员交流获得他们的好感,但四处游走的触手总是让他难以达成自己的目的。
常常出入宫闱的谢家人也深受其害。苍庆之死后,谢述进宫探望表妹,在她身边坐下寒暄几句后就浑身发抖地说不出话来,半个时辰后,谢曼不得不派人把昏迷的灞原公世子抬回谢府,谢述在家病了两月,此后再没进宫过。
不知是为避免被外界猜测不和或是更为私人的原因,谢子迁和谢子文兄弟依然照常进宫看望妹妹与侄女,他们走的时候常常需要人搀扶,衣袍下摆也隐隐有些湿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时在弘文馆的伴读并没有幸免于难,他们在情窦初开的年纪被形状奇怪的触手探索身体,过早地理解了一下不该理解的知识,同时对于更年幼的谢远南来说,时常围观表姐的特异能力显然会影响她的认知,带来更多难以预测的后果。
作为一同与苍时进学,又要常常入宫的谢家人,谢彦休大约是对苍时的这些触手最为熟悉的人。他从记事起就知道苍时这份特殊的能力,并不会大惊小怪或感到羞耻,他会主动触碰四处游走的触手——苍时非常喜欢这种亲近方式,他甚至会大方地脱下衣服,让苍时看清那些触手是如何在他身体上蠕动的。但是当日渐粗壮的触手在她的意念下在探进谢彦休的身体时,谢彦休终于没法像曾经那样游刃有余地跟苍时说笑了,他捂着脸,带着哭腔求苍时把这根太过粗壮的个体拿出去。
苍时身边唯二幸免于难的男人只有刃十一和刃一这对师徒。谢曼担忧女儿的安全,反复教育她不能让触手在十一身上乱爬,面红耳赤浑身颤抖的暗卫无法履行职责。而在苍时眼中刃一是父亲一般的存在,出于尊重包括是对母亲的尊重,她不把触手放到他身上。
随着苍时年纪渐长,她的触手由软绵绵的模样逐渐长得又粗又硬,表面长出了凸起和倒刺,底部附有吸盘,模样十分狰狞——苍庆之看到会高兴得从墓里爬出来。她的触手在几年内数量激增,而苍时依然可以精密地控制它们。
苍时不再满足于随机祸害身边的男人。某日,清音坊的男乐师和男客,在女人们震惊的目光下纷纷面红耳赤地捂着嘴,却依然掩不住细碎的呻吟声从唇缝中溢出。因为触手的习性,没有人大肆宣扬它们的存在,大部分人不知触手从何处而来。这场混乱持续了一个时辰,浑身发软的男客们带着他们同样软绵绵的仆人,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清音坊,很多人忘了或者故意忘了结账。
清音坊的乐师们提心吊胆了数天,那些触手始终没有再次出现。他们稍稍送了一口气,并不知道这次闹鬼事件只是一个试探,苍时正摩拳擦掌地准备制造更大的事端。
苍何这些年来没有在官员中积累足够高的威信,身后有倚仗的大臣们总是无视他,在朝堂上吵闹不休,需要决策时,他们的目光也总是投向谢曼,而不是苍何这个正牌皇帝。
不过很快他就不需要为这些事担心了。在一个平平无奇的早朝上,大臣们纷纷满脸通红,浑身无力地滑落在地。有些人意识到了这与清音坊前不久的“闹鬼”如出一辙,但没人能逃脱触手带来的快感,他们在高潮中丑态百出,只有对真相心知肚明的谢家人能勉强保持仪态。
站在最前面的谢子迁神色如常,只是稍稍扶了一下旁边的柱子,甚至还有余力打量周围东倒西歪的同僚,完全看不出下身已经湿透了。稍后位置的谢彦休面色潮红,脸上挂着生理性泪水,夹紧了双腿才不至于像其他人一样倒下去,他视线乱转,终于看到了屏风后面的苍时冲他挤眉弄眼。
这次的混乱并没有随着时间过去而结束,挨到该下朝的时间,朝臣们歪歪扭扭地互相搀扶着上了马车,他们惊恐地发现,这些触手一直缠在他们身上,一直跟着他们回到了府上,直到第二天也没有消失。更令人恐惧的是,其他没有上朝而没有被触手寄生的男人,也逐渐被触手缠上了。触手的运动总是不规律,男人们随时随地会陷入高潮,因此他们被迫待在家里,似乎在妻子身边的时候作乱的触手确实会安静一些。
没人能指望这些时不时就浑身抽搐的男人干活了,羽都的衙门空无一人,所有事务的运作一片混乱,青鸾在无人管理的状态下勉强运作了两天,贵妇们就不得不接替她们父亲丈夫儿子的工作,以支撑朝堂的正常运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一个平常的日子,昆巽止照例去钦天监给自己勾了一个月的点卯,他活了五百年,亲眼看着亲手建立的青鸾从鼎盛到衰落,他一直认为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感到惊讶了,直到那根触手破门而入。
他在苍兴身上看到过这玩意儿,实际上,正是因为昆巽止对这些触手略有了解,面前出现的这根才令他感到格外震惊。
苍兴起义时,常常能够提前判断敌人的军事行动,除了他出色的军事水平,还依靠一些精准的情报来源,而打探情报的正是他操控的几十根触手。作为苍兴最早结识的好友,昆巽止是开国功臣们唯一见过这些触手真面目的人。苍兴对这些触手的操控登峰造极,它们幼小灵活,平时隐藏在人眼看不见的另一个空间,可以被意念操控降落在数十里外,触手读取的信息也能被远处的苍兴感知,唯一的副作用是使用者苍兴会感到疲惫。
苍兴面对数倍强于自己的敌人,却依旧能神奇地扭转战局,有如神助,敌人所有的布置在他眼前无处遁形,其他的开国功臣猜测苍兴拥有一些帮助他做出正确判断的特殊能力,不过苍兴从未向昆巽止以外的人展露他的能力,因此所有的看法只流于猜测,最终传成了玄乎其玄的“克制神异”。
随着战局发展,苍兴对它的应用却越来越少,他对昆巽止说,这项能力让他感觉到危险,他觉得不应该毫无节制地使用它。
最终他们建立的新王朝被命名为青鸾王朝,苍兴的异能也被戏称为青鸾血脉。但苍兴对这个古怪能力越发忌惮,他最终找到方法,将这种力量提取出来,封存在一块晶石中。
“这样大概能保证我的后代无法发展出这种能力……大概吧。”他似乎有些犹豫不决,最终他将晶石交给了昆巽止,“老昆,我相信只有你能保存它……也许有一天青鸾会再次需要它,你可以把它交给能好好用它的人……都由你决定了。”
苍兴终于卸下了一个重担。
昆巽止冷眼看着,百年来,青鸾王朝确实再没有人觉醒血脉,这份奇妙的能力似乎已经彻底消失了。
但一根触手突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兴的触手拥有和他头发一样的浅蓝色,它们纤细光滑,并不可怖,游动的时候像一条条欢快的小鱼。
而眼前这根触手粗如儿臂,通体发紫,夹杂着几丝红色,面上遍布着扭动的尖刺和起伏的凸起,底部是一排同样紫红色的吸盘,让它看起来更加狰狞。
昆巽止看着这跟蠕动前进的东西,充分理解了苍兴当年的担忧。
他没有惊慌失措,还能冷静思考这根触手的目的,是绑架他,还是杀死他?
触手掀开他的下摆,找到那个隐秘的小口,扭动着强行把自己挤进去。
昆巽止闷哼一声,差点滑落到地上,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不是因为失了清白,而是感到匪夷所思:为什么有人会用这项能力干这种事?
在他大脑宕机的片刻中,触手已经钻进了小半身子,昆巽止揪住它还露在外面的后半部分,试图把它强行拽出来。触手对此十分不满,它不愿意放弃这个温暖的好地方,于是它张开了所有的倒刺和凸起,吸盘牢牢吸附在软肉上,显然这是它长出这种结构的目的。哪怕以昆巽止的武力,在突如其来的快感之下也不足以对抗这根粗壮强劲的触手,当他再次回过神来,这根触手已经整个钻进了他的身体。
昆巽止喘息不已,抖着腿走出了司天监,幸好有面具的掩盖,没人看得到他的脸色。他还记得今日有早朝,便向宫中走去,果然在金銮殿前听到了此起彼伏的呻吟喘息声,仿佛里面是个伎馆,宫女们忙着把腿软地走不了路的官员扶出皇宫,因为他们带来的仆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些女孩子们只能生疏地亲自赶车把他们送回去。
国师失语地看了许久,面对这一幕,他甚至不知道该做何感想,他完全察觉不出这些触手背后的控制者的目的。他想到了苍兴快乐地控制着幼小触手游走的模样,想到了苍兴向他托付青鸾碧晶的模样,想到了青鸾日渐衰弱,如今这些瘫痪的官员,难道预示着青鸾要亡了吗。
这时他身体里的触手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突然开始剧烈地扭动,还张开了所有的刺,前所未有的快感从下身涌来,于是一切想法都离昆巽止远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羽都贵妇们的努力下,青鸾朝廷终于勉强恢复了运转。
被发狂的触手玩得下不了床的苍何颁布了退位诏书没有一个字是他写的,包括玉玺,苍时作为他唯一的姐姐,理所当然地登上了皇位。不过谢曼并没有因此变得轻松,曾经她只需要处理折子,现在她还多了教导苍时的工作,这是一项令她感到崩溃的活动——习惯了使用触手的苍时完全无法理解复杂的阴谋,每一次教学中她永远只能记住一点,就算谢曼花费一整天的时间给她上课,她记住的数量也不超过三点。面对女儿无辜的面容,谢曼无数次后悔起从小到大对她的放养。
没人知道这场触手风波传得有多远,也没人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结束,总之在它结束前,这些一直被养在家中的夫人小姐们已经能大致完成她们的职责了。太后谢曼依旧监国,这使得早朝和大部分政事的流程没什么变化,只是坐在殿上的人从苍何变成了苍时,而面对需要处理的事务,谢曼和苍时也总能想起一些可以仿照的旧例,令这些被赶鸭子上架的官员们十分安心。
但这不意味着一切恢复了正常,当女人们走上了朝堂,习惯了权力,更多的巨变才开始浮出水面。
苍楚楚早年落下了病根,时常卧病,她为了丈夫,拖着病体接替了王谚的所有职务,度过一开始的手忙脚乱之后,她惊讶地发现这些事情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难。当她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回到家却发现丈夫不能像她曾经那样打理家事,而是被触手折磨得整天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呻吟,连对下人发号施令都做不到。
在听到王谚表达了受辱想上吊的意愿后,苍楚楚的愤怒达到了巅峰。
她贵为公主,在王家也尽心尽力地打理家务,她的大女儿,被送进皇室做太子妃,在皇室规矩下伏低做小,为王家小心周旋,小女儿为了王家入宫做小伺候比她大二十多岁的皇帝,她的孙女,被用来跟政敌谢家长孙联姻,她们不曾为自己不平,不曾觉得受辱,而王谚仅仅因为一根触手就要死要活,又不敢真的去死其实是触手阻止了他,又不打理家事。
苍楚楚思及自己与王谚的数十年婚姻,只觉得自己之前的尽心尽力像个笑话,所谓的妻夫恩爱,只是她一厢情愿麻痹自己的幻觉。
她原本应当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但大权在手,苍楚楚突然不想忍了。她命人收拾行李,独自搬回了她的大长公主府。
与王谚青梅竹马的苍楚楚婚后毫不犹豫地搬进了王家,这座大长公主府已经空置了几十年,苍楚楚看着下人在空荡荡的公主府上忙碌,仿佛回到了她已记忆不清的少女时代,从中年开始就如附骨之疽一般缠身的隐隐疼痛也轻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楚楚的离开给羽都的人们做出了一个新的榜样。她们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是丈夫的附属了,她们才应该是一家之主,既然如此,为何要与一群外姓人生活在不属于自己的家中呢。至此,羽都的人夫们才意识到,他们素来温柔小意的妻子对他们忍耐已久,有了苍楚楚珠玉在前,女人们纷纷甩掉她们的丈夫,精神焕发地回到了自己的娘家。
萧玉瑶也走了,并不是因为与丈夫王携之的关系差劲,而是因为萧家人天生的野心勃勃和某种意义上的无情,她被父亲要求为萧家考虑,现在让她的父亲见鬼去吧,她是萧家的长女,她才是萧家做主的人,她要像他们对待她那样,把她的父亲兄弟全部嫁出去为她谋利。
王莎莎没有回王家,现在宫中不禁止女人外出,也不禁止女人带情人回来,这片曾困住她的四方天地不再是牢笼,她也不想回到家继续为父亲兄弟负责了,于是王仪发现羽都王家主脉里,只剩下她一个能管事的人了。
类似的事发生在所有的世家中,明林原本没有离开的强烈欲望,她性格温和,又十分聪慧,早已接受了丈夫谢子迁生性淫荡,身子离不开女人,生下谢彦休后,两人也算感情和睦。
但可能因为谢子迁赋闲在家无事可做,他迷上了玩弄身体里的触手,那是一根相当粗壮的个体,被往外拉扯就会炸开所有的刺,并不断地扭动凸起,控制着吸盘紧紧吸附在软肉上。
性格刚正的明林终究还是无法忍受回家后面对谢子迁日日把自己玩得汁水淋漓的模样,思及回到谢家的谢云谢汤,谢子迁不至于没人关照,又听说明华在家胡作非为,明林长叹一声,收拾行李搬回了明家。
明湘也在羽都,随着她的丈夫王聪汇报地方情况,政变发生后她忙着接手丈夫的工作。她不后久就要作为刺史重新赶回阳州,在这之前,她也回了趟明家。
原本明林明湘分别嫁入敌对的王谢两家,又分隔两地,对于对方都颇有怨言,但终于见到久违的姐妹,心中那些怨怼也消失不见,只剩下感叹。不过她们也不急于叙旧,而是给趁着郑采薇不在娶了一屋子小侍的明华上了一顿家法,明华在温柔乡里躺了没几天,就被两个姑姑逼着遣散了情人。
明华被姑姑管教,不准她再去清音坊鬼混,风流多情的明华思念情人,很是为难。她又发觉明林似乎有些放不下谢子迁,明华想到在清音坊见过的罗谦,灵机一动,令人把罗谦买回来送给了明林,想以此让姑姑少管着自己。
明林先是被这个长相与前夫肖似的琴师吓了一跳,她一眼就看出自己的侄女在搞什么,意欲退货,但罗谦跪下来苦苦哀求,明林看着他的脸,两分心软变成了六七分,但更多的是疑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林是个温柔心软的人,不然也不会轻易原谅出轨的谢子迁,当上明家家主后,她却不得不想得更多一些。明华或许没什么心思,但罗谦的脸,让她没法放下戒心,他那头碧玉色的长发,也让她觉得隐隐有些熟悉。她命令明华回书房抄兵书静心,自己调动人手去查罗谦的来历。
这些陈年往事隐藏得极深,但明林看到罗谦的出生年月和他母亲罗珈的画像时就知道了答案,在二十多年前,她与谢子迁感情不佳,她寄情于书画,谢子迁眠花宿柳,她曾从下人口中得知,谢子迁有个绿色长发的红颜知己。
明林没想错,确实有人想利用罗谦做点什么,但这一切阴谋都随着无数个张牙舞爪的触手,在一个早朝悄然毁灭了。
罗谦的脸并不会让她心生爱意,明林向来清醒、正直,她对谢子迁有相伴多年的情谊,更多是发现他们性子注定不和的惆怅,她放不下谢子迁,也不至于在他的私生子身上寻找慰藉。
明林听着罗谦的琴声,思绪却飘回了几十年前,谢子迁大约也是这么听罗珈弹琴的。突然间琴音一顿,罗谦捂着嘴缩成一团,明林早已见识过触手的热爱捣乱,她不欲让罗谦难堪,起身准备离开,却被对方跪下来扯住了下摆。
罗谦面色不正常的潮红,他断断续续地解开自己的衣服,声音里混杂着哭音和呻吟:“明、明郡主……求您……”
他其实跟谢子迁完全不一样,明林心想,这让她再次心生怜惜。她蹲下身,重新给罗谦系上衣服,隔着衣服温柔地拍了拍他。
谢远南接替了谢子迁的镇西大都督职位,她母父兄弟都熟悉军事,谢远南耳濡目染,平日练兵也没什么困难的。平稳度过权力交接后,谢远南找到王仪,告知她自己不打算把谢述嫁进王家,当然如果王仪想继续履行王谢联姻,她可以把谢子迁嫁过去。
王仪想到当年与谢述的婚事是谢子迁提议的,又想到在家赋闲的爷爷和父亲,竟然觉得让谢子迁在王家和他们互相折磨是个好主意,当场同意了谢远南的提议。
两人一拍即合,谢远南急着摆脱父亲,王仪急着复仇,等谢汤和谢云发现谢子迁不见了,才得知谢远南已经把他送到王家三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汤气得哆嗦:“你怎么能把你爹嫁给王仪?让她占你的便宜?”
谢汤谢云姐妹二人找来军棍,给私自找继母的谢远南上了一顿家法。
谢汤十分清楚联姻没有什么实际上的作用,沾亲带故的权贵们整治对方从不会顾及这点血缘关系,两家联姻不如说是做给外人看的政治信号,但正因为如此,谢远南意气用事把谢子迁胡乱塞给王仪简直让谢家成了羽都的笑柄,谢汤打赌不少人正看着谢家笑话,不过王仪娶个大她二十多岁的二婚男人的事情也没好到哪里去,顶多在辈分上占了点便宜,说不好王谢两家到底是谁更丢人一些。
同样让谢汤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谢远南为何如此痛恨谢子迁以至于要把他送去王家,据她所知,谢子迁对这个唯一的女儿一直十分宠爱,谢汤不禁想起提到谢述婚事时谢远南激烈的反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猜测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连忙把这个想法抛到了脑后。
谢家姐妹清楚王谢联姻的始末,十分担心没有长辈管教的王仪趁机折磨谢子迁,两人匆匆上了马车向王府赶去。
王家的情况比她们想象的好了太多,王仪平等地讨厌王谚王携之谢子迁,但她本质上跟明林有些相似,做不出什么虐待男人的事。她希望待在家里的三个曾经的政敌能互相折磨,让她出一口恶气,但是她忽略了王家所有人手无缚鸡之力、以及谢子迁常年练武的事实。
谢子迁以一敌二,武力压制了王携之和王谚,他对这种源自苍时的触手十分熟悉,知道如何挑逗它们,于是王家父子身体里的触手被刺激得不停乱动,谢子迁甚至想办法把那两根触手扯出来互换了一下位置,被迫离开熟悉的地方也让触手异常狂躁,被触手寄生后试图维持体面的王谚父子终于忍不住抽搐着呻吟不止。
王仪从未想过她年过五十的父亲和爷爷可以发出这种声音,她大受惊吓,躲进了远离后院的书房,但那些淫荡的声音依然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王仪暗暗羡慕起母亲和祖母的先见之明来。
当谢汤和谢云前来拜访时,一脸憔悴的王仪接待了她们,她甚至没心情讥讽这对姐妹,只是语气疲惫地让她们赶紧把谢子迁带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宫宴。
觥筹交错,皇后谢曼不知不觉喝了不少,宴会接近尾声,她站起身时晕晕乎乎地踉跄了一下,扶住身边人往后宫走去。
谢曼心情不错,与身边人一同走在宫道上,心中又浮现出了年少时与苍庆之青梅竹马的情谊。她挥退侍从,借着酒意将人推倒在床上。
对方挣扎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在谢曼压下身吻住他后又不动了,任由谢曼解开他的衣服。
他的衣服层层叠叠,醉酒的谢曼解起来很是趣味,迷蒙中她隐隐觉得有些违和,似乎苍庆之的衣服不是这样的,但这一丝违和感又很快被她抛到了脑后。
他皮肤白皙,谢曼在紧致有弹性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今日的苍庆之格外好用,此前对与丈夫的情事避之不及的谢曼对手下的肉体爱不释手,对方终于被她挑逗得忍不住发出几声细碎的呻吟。
这声音听着跟苍庆之也不太一样……谢曼再次隐隐觉得这不太对,不过都到了这地步,身下人又一言不发,也没有收手的道理了,酒意放大了欲望,她顺从自己的心意,享受了一番。
谢曼缓缓眨了眨眼,揉了揉发胀的额头,坐起身像往常一样准备叫人进来梳洗,却被躺在自己身侧的人惊得目瞪口呆。
“哥……大哥……?”
浑身赤裸躺在她身边的,正是她兄长谢子迁。
谢子迁也醒了,他看着狼狈,神色比谢曼冷静多了,他从地上捡起昨天被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谢曼看着他胸前的吻痕,想起昨夜自己是怎样把玩这对乳肉的,不禁轻咳一声转过头去。
谢子迁很快穿戴整齐,他似乎没觉得发生了什么多大的事,甚至还安抚了谢曼一番,充分体现了谢家家主和柱国的沉着冷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曼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十分崩溃:为什么大哥昨晚一点不反抗?
谢子迁酒量比她好,宫宴上喝得不多,武功也比她高,要是谢子迁反抗一下,昨夜他们何至于此。
只要他说一声住手,已经发现不对的谢曼肯定不会继续下去了。
谢曼暗暗咬牙,这让她怎么面对关系很好的表姐明林啊。
不过撇开这些事,谢子迁确实貌美身材好,不知比苍庆之强了多少倍……打住,不能再对不起明林了。
因为在床上不太行,苍庆之喜欢当下面那个。
他还喜欢叫萧时夏和王莎莎一起。不是他不想叫谢曼,是谢曼不太需要讨好他,每次碰到这种情况就找借口离开。
不过她躲不了一世,苍庆之到皇后宫里过夜,谢曼也不能把他赶出去。
“你……是不是气我与时夏莎莎过夜?”苍庆之单独面对谢曼时,总是比往常柔软。
他们年少时,苍庆之就喜欢向谢曼撒娇,性子高傲的谢曼最吃他这一套。
但如今他们人过中年,谢曼只觉得这幅场面有些辣眼睛。苍庆之对她解释与萧王二人只是为了生下皇子。
要是苍庆之能生,他登基前就跟谢曼儿孙满堂了。谢曼抽了抽嘴角,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苍庆之不知脑补了什么,觉得谢曼吃醋,心中暗喜,当晚留宿在了皇后宫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庆之神清气爽地去了御书房,谢曼一脸晦气地坐在宫里,觉得自己为谢家牺牲了太多。
半晌,她吩咐侍从:“去请柱国进宫议事。”
谢曼只想用谢子迁的脸养养眼,没打算再跟他发生点什么,至少她传令的时候是这么想的。
谢曼发现自己很久没有仔细看过哥哥的模样了,他在谢曼记忆中被母亲苍小落训得抬不起头的模样逐渐褪去,被威严的柱国谢子迁取代,让谢曼恍然大悟:原来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不像苍庆之会故作羞涩问她在看什么,谢子迁并不在意被她反复打量,他说着宫中的炭火有些旺,脱下外袍搭在一旁,武将的衣服豪放,白皙的脖颈和锁骨都露了出来,被贴身包裹的胸口和手臂反而给人留下了遐想的空间。
这绝对是……故意诱惑。谢曼想。
她明明没喝酒,精神却仿佛醉了一般漂浮在空中,贴心地给自己找好了借口。
继承了母亲苍小落血脉的谢曼,喜欢上与父亲谢悦相似的谢子迁,这很正常。
谢子迁流连清音坊,不知被多少女人占过身子,也不差她一个人了。
谢子迁一点不抗拒被妹妹推倒在塌上,做到这一步,谢曼原本的忐忑不安也消失殆尽,甚至因为作业糟糕的体验格外兴奋,谢子迁被她压在身下,羽扇似的睫毛微微颤动。谢曼终于清醒地把眼前的美景收入脑海,她亲吻着谢子迁身上交错的疤痕,惹来对方的一阵颤抖。
“阿林……”
她听见谢子迁模糊地呻吟着,谢曼的动作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是什么毛病?爱着明林还做这种事?
谢曼时常诏令兄长进宫,之后借口密谈屏退左右,实则寻欢作乐。谢家权倾朝野,谢子迁在宫中通行无阻,竟无人敢言。
苍庆之听闻此事,便有些不悦。
他对谢子迁本人没什么意见,但作为皇帝,他对军权在握的柱国十分警惕,加上近来谢曼对他越发冷淡,因此他也不乐于见到谢曼和谢子迁关系密切。
苍庆之下令摆驾皇后宫中。
谢曼在谢子迁身上奋力耕耘,全然看不出与苍庆之共处时的敷衍模样,谢子迁对这档子事食髓知味,谢曼捏捏他的腰,他就熟练地换个姿势。
听到门外一叠声的陛下驾到,两人俱是一愣,不过他们心理素质都是极佳,很快就恢复了冷静,谢曼匆匆披上外袍,把衣衫不整的谢子迁推到殿后的院子里,又去偏殿抱起苍时。
苍庆之进门,谢曼面颊微红,呼吸急促,额头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她推说带孩子累人,苍庆之一贯柔弱,从来没和谢曼激战到这种程度,他毫无怀疑地问谢子迁来做什么。
谢曼敷衍他几句,她对苍庆之的情意早已消磨殆尽,满脑子都想着把他弄走,于是再次抱起苍时逗弄,一副送客模样。
苍庆之为妻子的冷淡黯然伤神,他仔细回顾,这似乎都是苍时出生后发生的事。他看着对谢曼露出笑容的苍时,此刻苍时不是他的女儿,而是抢占了妻子关注的敌人。苍庆之扭曲的表情吓到了苍时,她哇哇大哭起来。
女儿哭个不停,谢曼更加没心思应付苍庆之,苍庆之被她赶走,更加恨上了苍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内含苍小落x谢悦,明林/罗珈x谢子迁
苍小落在国子监读书的时候,成绩永远是倒数。
不过没关系,她的家长也是文盲,国子监祭酒找他们告状,苍长仁只会欣喜地对谢倾城说:“真不愧是我们的女儿,像咱俩!”
被国子监的学士唠叨得烦了,苍小落开始找表哥谢悦给她写作业。
谢悦很乖巧,做的文章总是被先生夸奖,也不像苍小落那样喜欢上房揭瓦,面对表妹的要求,谢悦二话不说就给她写了一篇中等水平的文章,甚至贴心地模仿了她的笔迹。
从此苍小落喜欢上了跟谢悦一起玩。她带着谢悦翻墙,谢悦好不容易被她推上了墙头,在上面吓得不敢动。她带着谢悦骑马,两人共乘一骑,苍小落从谢悦身后拉着缰绳,一夹马腹,原本坐得笔挺的谢悦立刻缩进了她怀里。
文会上,谢悦悄悄给苍小落塞了一封情书,苍小落没看懂,回家随手放到了桌上。
这封信被谢倾城看到了,与丈夫不同,谢倾城虽然不识字,对读书人还是很尊重的,她郑重地替苍小落把这封信收好。
见他们相处融洽,两家一拍即合,苍小落和谢悦订了婚。
谢悦出入苍小落家中,发现自己写给苍小落的情书被好好保存着,不禁感动万分。
“你都写的啥啊?完全看不懂。”苍小落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看不懂却依然小心地保存,她超爱。
谢悦美滋滋地想。
苍小落天生精力旺盛,自从及笄礼被好友带着去了清音坊,时常流连于此。成婚不过一月,苍小落又跑去了清音坊,说是听两支曲子就走,最后却喝得酩酊大醉,宿在了花魁房中。
羽都贵夫都等着看谢悦笑话,谢悦把人抓回来,面对心虚的苍小落,罚她一个月不准与他同房。
苍小落被他收拾得老实了,不再与好友去清音坊玩乐,只在家钻研军事,在军事一途上突飞猛进。
谢悦只喜欢文学,在军事上毫无天赋,虽然看了很多兵书,在推演上却从来没有赢过全靠直觉的苍小落。
他身娇体软,连武器都拿不动,连骑马也是堪堪不从马背上掉下来。打仗的事,全靠苍小落。
西树侵扰边境,苍小落和谢悦一起奔赴边境,苍小落带兵上前线,谢悦在颢州给她生孩子。
苍小落日夜兼程,把西树打得七零八落,她派了副将留下来收拾残局,自己骑着马又连夜赶回了后方。
她回来的时候,谢悦刚好发动,看到被医生催着洗漱更衣后的苍小落感动万分,连生产的疼痛都轻了几分。
孩子生下来了,是个女孩,苍小落欣喜若狂,搂着谢悦说你辛苦了,孩子跟你姓,就叫谢汤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悦更感动了。
苍小落对长女十分喜爱,亲自教导,谢汤结合了母父的优点:文治武功,无一不通。
五年后,他们的第二个孩子谢子迁才出生,谢悦暗中对比羽都勋贵家庭,觉得只有两个孩子落后于人,于是养好身子,就拉着苍小落夜夜笙歌,连孩子也不管了。
直到仆人来告状,苍小落才知道大女儿谢汤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去清音坊玩乐,还带着谢子迁一起,怀着第五个孩子的谢悦一听,当即昏了过去。
苍小落也被气得半死,她对孩子犯错的态度沿袭了她没文化的母父——打一顿就好了。谢汤年纪大了,去清音坊也不算大事,苍小落打了几顿就罢手了。倒是谢子迁,小小年纪被带去了烟花之地,苍小落担心他长歪没女人要,对他严格要求,小错挨训,严重了少不了一顿打。
但谢子迁还是长歪了。
他被大姐带去清音坊的时候才八岁,听着房间里传出男人们毫不掩饰的呻吟,谢子迁本能地夹紧了双腿。
这样快乐中夹杂着痛苦的声音,深深地映在了年幼的谢子迁脑中。
之后苍小落对谢子迁严加管教,谢子迁看起来健康成长,苍小落带他出门,他总会因为长得可爱、礼仪标准被亲戚朋友夸赞。
谢悦的妹妹明素盏十分喜爱谢子迁,与苍小落商议后,两家亲上做亲,为明林和谢子迁定下了婚约。
谢子迁成婚后,苍小落觉得儿子长大成人,也不再教训他了。只是谢子迁与明林的婚姻生活并不算如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林十分聪慧,性格也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刚正,她对待谢子迁相当温柔,这样的温柔偏偏让谢子迁不满意,像是隔靴搔痒,让习惯了被母亲严厉对待的谢子迁颇感寂寞,难以满足。
谢述出生后,两人的相处就更加相敬如宾了。
但是谢子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怎么样的伴侣。
谢汤婚后依然流连清音坊,但是她的丈夫袁敬晖没有谢悦的手段,他去清音坊抓完奸,跟谢汤大闹一场,又狠不下心来,两人当晚就如胶似漆地和好了。过了一段时间安生日子,谢汤又死性不改地往清音坊去,同样的事再发生一次。
谢子迁跟着姐夫去抓奸,对这条路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走进清音坊。
当他又一次为与妻子的冷淡关系苦恼,下意识就到了清音坊。
谢子迁回过神来正准备走人,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那双与苍小落一模一样的眼睛几乎让谢子迁心脏停跳,看到她绿色的长发,谢子迁才觉得自己又可以呼吸了。
他呼吸急促,心跳得飞快,谢子迁那一瞬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他点了与绿发琴师单独相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子?”罗珈有些不解。
谢子迁喘着气解下了自己的腰带递给罗珈。
“拿这个抽我。”他说。
罗珈目瞪口呆。
罗珈第一次听到这么奇特的要求,她犹豫着不动,谢子迁连声催促,罗珈战战兢兢落下一鞭,谢子迁又嫌她手上没力气。琴师能有什么力气,罗珈敢怒不敢言,脸色快跟头发一样绿了,勉强又抽了几下。事后谢子迁给钱倒是爽快,他穿戴整齐,意犹未尽地告诉罗珈他下次拿个鞭子过来。
谢子迁给的钱多,罗珈没理由拒绝,她挥鞭子越来越熟练了,谢子迁沉迷于此,常常一下班就直奔清音坊。
明林听说此事,也不生气,只是收拾出一间空房间搬了进去,谢子迁虽然与明林一直关系冷淡,但发现妻子真的对他丝毫不在意,还是十分气愤,更加报复性地流连在清音坊里。
若谢子迁只是在清音坊玩乐,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左右他已经成婚,孩子都有了,就如同谢汤一样,家长提及时训斥几句就完了。
但谢子迁的爱好过于独特,而纸包不住火,他在清音坊挨抽的事被好奇的同僚发现了,然后一传十十传百,终于传到了谢家人的耳朵里。
谢悦被苍小落娇宠了一辈子,哪里听得这种事情,当场昏了过去,谢家又是一阵忙乱。谢悦能眼睛一闭不面对事实,苍小落不能,她一面让人把明林叫来,一面亲自去清音坊抓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汤正在清音坊与乐师调情,听到动静不经意往外一看,正好看到苍小落从马上跳下,谢汤想起幼时的事,以为母亲是来抓自己的,吓得急忙从清音坊二楼的窗户爬了出去,又怕丈夫找母亲告状,还特意绕路去珍宝阁买了好酒哄人。
苍小落不知道长女也在此处寻欢作乐,她被战战兢兢的清音坊坊主带着,径直把还在罗珈手下呻吟的谢子迁提溜起来,丢到马车里。谢家人来得快去得也快,罗珈的脸色当真跟头发一样了——要是知道谢子迁是有妇之夫,她怎么也不敢接这个活啊。
苍小落风风火火地回了谢府,看都没看在后院里滚做一团的梅思柔和谢子文,明林已经坐在房间里等着了,她神色一如既往地端正稳重,仿佛完全不在意丈夫在外面丢脸。
苍小落原本怒火中烧,看到明林的神色也平静了不少,她就喜欢明林这份处事不惊,转而又发愁起来,明林看着对谢子迁毫无情意,要是真的懒得管他呢。
苍小落拿出自己的马鞭,递给明林:“好孩子,你受委屈了,待会儿用这个抽,使劲抽,谢子迁他受得住。”
明林作画的手拿起了鞭子。
明林出生武将世家,鞭子甩得十分有力道,比罗珈强多了,谢子迁被她面带嫌弃地一调弄,当即把罗珈忘到了脑后。明林原本对此事颇为不喜,但抽了几下也发现了趣味——谢子迁一个大美人在手下喘,谁会不喜欢呢。
仅仅三个月后,谢子迁就诊出了喜脉。
明林和谢子迁琴瑟和鸣,过上了三年抱俩的好日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罗谦被几个贵族子弟带着上了船。那些年轻人不顾船夫的劝阻,坚持要往湖中心开去。罗谦坐在一旁,感受到他们不怀好意的视线越发明显地扫过自己。
小船慢了下来,船夫战战兢兢地说着不能再远了,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似的,罗谦听到一声木头断裂传来的巨响,他几乎一瞬间被甩到了水中。
罗谦呛了几口水,身边飘着一小块船只的残骸,他紧紧抓住那块木头爬到上面,他常常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但死亡来临时求生欲还是压过了一切。
他浑身湿透地趴着喘气,耳边传来呼救声,罗谦抬起头来,看到了一只怪物。
她的下半身是一条粗壮的鱼尾,上身与人类相似,但覆盖着细碎的鳞片,罗谦看着她抬起手,用尖利的指甲撕开了一个人的皮肉,血肉飞溅,她低下头,似乎是把五脏六腑都吃了,才将那具破破烂烂的尸体扔到一边,去抓下一个目标。
罗谦知道他逃不掉了,他不会游泳,而那条人鱼强壮有力,一炷香的时间就把向四处惊慌逃散的人一一抓住开膛破腹,周边的水都被染成了浅粉色,漂浮着几根残肢。
她向罗谦游来,几个摆尾就到了他面前,她满嘴獠牙,甚至还沾着血迹,但闭着嘴时,有一张很正常的女孩子的脸,罗谦可以看到她眼里甚至没有那些他熟悉的恶意,而是单纯的好奇。他应该感谢这个怪物,他想,他可没有别的机会看着那么多贵族去死。
人鱼看了半天,伸手把罗谦拽到了水里,他又猝不及防地喝进好几口水,但疼痛始终没有到来,他被架在人鱼的肩膀上,看着眼前的景物飞快地后退,然后被推上了一片柔软的沙滩。
苍时是一条孤独的人鱼。她凶狠、被湖中生物避之不及,她偶尔打翻过往的船只,吃掉落水的人,吐出一根根骨头。
这天,一只不知死活的小船向湖中驶来,而苍时刚好饿了。
面对木制的小船,不需要任何技巧,她一尾巴就把船拍成了两段,船上人惊叫着掉入水中,追逐这些惊慌失措的人是苍时饭前最好的开胃运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食物分量充足,苍时只吃了最美味的内脏,剩下的部位被她毫不犹豫地丢弃,即使是这样,她也很快吃饱了。
她知道自己还有一个猎物,苍时没想好怎么处理,她游过去看了看,觉得这个猎物很符合她的审美,于是她破天荒地地决定不吃他,把他养起来。
罗谦浑身都湿透了,他大口大口地喘气,难以想象劫后余生竟会让自己如此激动。苍时还在后面看着他,罗谦吃力地往上爬了两步,他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勾坏了,吸满了水变得过于沉重,他用被冻得发抖的双手脱下衣服,拧了拧同样泡了水的长发。
罗谦想不明白为什么只有自己被苍时带到了小岛上,他从清音坊学的那些没有一件能让他在这样荒无人烟的地方活下去。阳光暖洋洋的,晒得精神和身体都疲惫不已的罗谦忍不住犯困,他暂时不打算去想别的事,翻了个身躺在了沙子上。
完全没想到他这副模样在苍时眼中多诱人。
苍时一跃而起,扑倒了罗谦身上,她认为这是一个适合交配的好对象,于是她也这么做了,带着鳞片的巨物硬生生挤进了狭小的缝隙,罗谦眼前发白,感觉自己要被撑坏了,苍时安抚似的舔了舔他的脸,罗谦才发现自己脸上都是泪水,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被怪物强行占有的绝望。鳞片坚硬的边缘狠狠刮过,罗谦呜咽一声,终于昏死过去。
他再醒来时,浑身又酸又痛,稍稍动腿,黏糊糊的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罗谦又累又饿,小心翼翼地撑起身子,发现身边放了几条鱼,河滩上乱糟糟地堆了些物资,看着像是从船上捞起来的。
罗谦一愣,这地方除了他也只有那条人鱼了,他想到自己难得收到的关心竟然来自一只怪物,不禁在心中苦笑。他环顾四周,没看到苍时的身影。
罗谦就在这座与世隔绝的小岛上,靠着苍时每天抓来的鱼为食,她想要的时候就摆着尾巴爬上岸来,两人幕天席地地在岛上交合。除了第一次被疼昏过去,后来的情事也没有那么不可忍受。用身体换取物资,这是罗谦很熟悉的事,他自觉对此把握得很好,大部分时间都配合地勾住她硕大的鱼尾。
不过这样的日子也比在清音坊好一点,毕竟苍时不会打骂他,也不会让他饿肚子,至于没有衣服穿和孤身一人,被从小生活在不正常环境的罗谦自动忽略了。
因为无事可做,罗谦频繁地想起母亲罗珈来,罗珈总是极尽所能不让他接触清音坊的黑暗面,然而她能做的有限,当罗谦看到清音坊的客人拿歌舞琴取乐时,罗珈只能笨拙地转移他的注意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娘给谦儿讲故事。”她温柔地说,罗珈自幼被卖到清音坊,对外界所知甚少,罗谦长大后回忆起她讲的那些故事,大约都是东拼西凑的传言见闻,再结合客人与她的聊天,因此她有时候会把故事讲得有些混乱,讲不下去了,就给他哼唱一些不知名的小调,不同于平日给客人演奏的乐曲。
罗珈去世后,清音坊拿着一叠账单找到罗谦,逼迫他卖身,他不得不独自面对社会的恶意了。
罗谦控制着双腿沿着沙滩慢慢下滑,细腻的沙子从他的指缝中溢出,他更用力地踩下去,直到小腿浸到水中。他小心地将头发拢到身前,就着水面仔细打理,长发很难打理,还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但罗珈也有一头如出一辙的绿发,因此罗谦一直小心保护着他的绿色长发。
罗谦整理着长发,忍不住哼唱起了罗珈教给他的歌曲。
他从这种忘我的状态里回过神来,发现苍时已经游到了岸边,正冒出一个脑袋好奇地看着他,她的大半个身子已经趴到了沙滩上,硕大的鱼尾一下下拍打着水面。接着她张嘴,唱出了一模一样的旋律。
罗谦第一次听到她开口,她的歌声清亮婉转,似乎带着一种吸引人去探究的魔力,原本就有些含糊的歌词有些怪异,大约是因为她不会说话,只能模仿罗谦的声音。
她唱完一遍,盯着罗谦看,见他不说话,又转头回了湖里,歌声再次响起,罗谦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有一艘小船从远处开了过来。罗谦看到苍时迎了上去,一个翻身,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鱼尾将小船打得四分五裂。
原来他当时就是这么被袭击的。
苍时又游了回来,抓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她上半身都露在水面,兴奋地向罗谦挥手,鱼尾撩起一片波浪,罗谦被溅到身上的冰凉湖水惊醒,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没过膝盖的地方,急忙后退了几步。
苍时在小岛附近转了几圈,当着罗谦的面吃掉了被抓住的倒霉蛋。
罗谦再次清楚地认识到苍时是个以人为食的怪物,他落水那天极度惊恐,以至于记忆有些模糊,与神志清醒地看到这一幕还是有些不同。但苍时吃人却唯独不吃他,这个认知让罗谦心中升起一阵诡异的被偏爱的感觉,甚至让他隐隐有些喜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当苍时抓着几条鱼给他送到岸上时,罗谦低下头问她:“你看到我的琴了吗?”
他知道苍时听不懂人话,跟她比划了很久,对方歪着头似懂非懂,第二天给罗谦带回来一张桌子。
罗谦不厌其烦地继续比划,苍时先后给他带了首饰、香炉、船只的残骸,终于有一天拖回来一张琴。
这不是罗谦自己的那把,看起来没在水里泡过很久,显然苍时打劫了新的船只。罗谦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被掳到岛上后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第一次露出笑意,看呆了一旁的苍时。
罗谦给苍时弹琴听。
他是伴着琴长大的,母亲去世后,琴成了罗谦的感情寄托,母亲弹过的曲子被他练得烂熟于心,双手放在琴弦上就能弹出旋律。
罗珈也曾这么弹琴给他听,这是她最擅长的事,罗谦的记忆中,她不是在弹琴,就是绞尽脑汁地哄他。
她告诉罗谦他的父亲是很厉害的人,以后一定会来接他回家,她总是温柔地笑着,似乎能为罗谦遮挡一切风雨。
后来罗珈病重,罗谦半夜睡不着,他在母亲房前驻足,听到母亲压抑的哭声。
“子迁,你好狠的心……我恨你……”
再过了不久,罗珈病重去世,临死前拉着他的手,叫他一个人好好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罗谦一直独自活着,唯一带着明亮色彩的童年被压在心底,只在夜深人静偶尔想起。
他终于可以尽情地发泄这些感情了,压抑的情绪顺着乐声从指尖流出,周围的一切仿佛消失了,罗谦不自觉地进入了所有琴师都梦寐以求的忘我境界。
罗谦松开琴弦,平复了一下心情,他还有些愣怔,周围很安静,没有往常恩客的说笑和调戏,他从奇妙的状态里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清音坊了,旁边只有一条听不懂人话的人鱼。
苍时不知什么时候挪到了他身边,她伸手抱住罗谦,冰凉的尾鳍在他腿上蹭了蹭。
她在求欢前喜欢这么做,罗谦没什么心情做这种事,他伸手想推开苍时,苍时却不依不饶地反过来把他推到地上,满天灿烂的星辰映入罗谦的眼中,耳边传来熟悉的旋律,苍时又学会了他的歌。
罗谦意识到对方在安慰他。
空荡荡的心口突然被填满了,他像是断了线漂浮已久的风筝,被重新拴在了世上。
苍时越发频繁地打劫船只,从中找出她认识的琴带给罗谦,她只想看他的脸上露出笑意。
她驱赶的船只从小岛边路过,船上的人惊恐地冲罗谦喊着救命,下一秒就落入水中,被苍时干脆利落地咬死。
罗谦托腮看着这一幕,勾起了嘴角。
“怪物和怪物才能共处啊……”他自言自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时高兴地游了过来,身上洗去血迹的鳞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罗谦往外挪了挪,让自己的下半身几乎都浸没在水中,轻轻去勾苍时晃动的鱼尾。
苍时见状,靠得更近了一些,罗谦顺势翻身抱住她,膝盖暧昧地蹭着鱼尾。两人相拥滚在一起,他们的身体已经熟悉了彼此,湿润的穴口毫无阻碍地吞下了苍时的性器,罗谦搂着她的肩膀不断喘息着,眼眸染上一层浅浅的水雾。
苍时是长生的人鱼,罗谦的绿色长发渐渐花白,苍时却与他们初见时没什么区别。
罗谦已经记不清他在岛上和苍时过了多久,他动作越来越吃力,常常坐在水边一整天一动不动。苍时担忧地看着他,给他抓鱼,在岸上用尾巴一跳一跳地帮他找食物。
有一天他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苍时在他身边唱着他教给她的歌,用尾巴蹭他,但罗谦再也没睁开眼睛。
苍时知道他再也不会醒来了。她带着罗谦下了水,把他埋在了深海里。
苍时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她依旧唱着歌诱捕人类。
但她下意识回头时,岸边再也没有人晃着双腿看她表演了。
世界上唯一会弹琴给她听的人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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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谚闭着眼睛倚在榻上,似是看书睡着了。苍楚楚坐在一旁,正在做针线。
苍时凑在苍楚楚身边坐下:“别做了吧,对眼睛不好。”
苍楚楚说:“你看清楚些,这是不是女式的?给你做的。”
“你要什么颜色的线?我给你递。”苍时眼睛一亮,热情地帮忙。
苍楚楚使唤她:“我脖子有点酸,给我揉揉。”
苍时从善如流地靠得更近了些,十指在肩颈上按压着,她指尖带着练武留下的老茧,刚刚好的力度让苍楚楚舒服地眯起了眼。
“我特意跟太医学的手法,公主满意吗?”苍时故意暧昧地问,湿热的呼吸打在苍楚楚的皮肤上。
“咳……”苍楚楚脸色微红,“很是不错。”
“我还学了点其他的……”苍时的双手搭在了她的腰上,下巴搁在苍楚楚的肩膀上,笑意盈盈的声音勾得苍楚楚心神荡漾。
经历过苍时,她才知道那种事竟然可以那么舒服。
她什么都不用想,只要被她带着享受极致的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苍楚楚有些犹豫地看了眼旁边的丈夫,轻轻推了推苍时:“这里还有人……”
“怕什么。”苍时混不吝惯了,“当着他的面又怎样,他还敢说出去么?”
苍楚楚竟然被她说服了,她性格温和,几十年来也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举动,心里却是很羡慕苍时的恣意妄为。
两个人半推半就地滚在了一起。
苍时从她的胸口吻到小腹,苍楚楚起先还有心思去看王谚,之后就被苍时坏心思地弄得方寸大乱,她鬓发微散,红着脸咬着唇,一双手紧紧抓着垫在身下的衣服,也顾不得别人了。
直到与苍时欢爱,苍楚楚才知道自己身上有这么多可以被她爱抚的隐秘地方,令她觉得羞耻的部位被一一抚摸亲吻,她生育了四个孩子,却从未如此了解过自己的身体。
王谚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他向来端庄优雅的妻子正衣衫不整地趴在苍时怀里,她的神情几乎可以用容光焕发来形容,是他从没见过的快乐。
这根本不是他熟悉的苍楚楚,王谚想指责妻子,想训斥这对不知检点的野鸯鸯,但他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这才是你妻子真正的模样,她与你相处时不快乐,她压抑着本性,套着一个你喜欢的贤妻良母的壳子。
沉浸在快乐中的苍楚楚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苍时似有所觉,她扭过头做出了一个挑衅的表情,让王谚一口气堵在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过神来的苍楚楚满脸通红,她对王谚有几十年的情分,也不能说不爱,再回想刚刚的事,顿时觉得自己太疯狂了,心里生出了几分愧疚。
苍时完全没有被抓奸的自觉,她上下打量几眼王谚,语气十分欠揍:“太师想和离么?”
王谚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苍楚楚看不下去,她推了推苍时,嗔怒道:“你好回去了!”
苍时说:“你喜欢的水果,再过几天就到宫中了,到时候给你带。”
苍楚楚正要答应,又想起现在的状况,深感头疼:“你别说了。”
夜晚。
王谚想起苍时和苍楚楚旁若无人地调情,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又想到她们不知搅在一起多久了,日后他也拦不住苍时想要见苍楚楚,恐怕还要帮着她们遮掩,不然丢脸的就是自己了……
他越想越气,气血上涌,决心狠狠报复负心的苍楚楚。
于是他从箱子里翻出来一根绳子,挂在房梁上上吊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苍时出宫建府前,曾向明林撒娇,借了谢府办宴席请姐妹游玩,明林作为女主人,自然也陪着她们入席,只是年轻人聊的的话题,她总觉得有些插不进去,因此频频走神。
苍时注意到了,便问明林是否觉得无聊。
明林本来就是陪她们玩的,对她笑道:“不用管我,你们玩得开心就好。”
苍时说:“这宴席多亏了舅妈,怎么能冷落舅妈呢!”
她眼睛一转,突然将身边一人往明林怀里一推,嘴上笑嘻嘻地说:“听闻舅舅近日都在军中待着,正好我有一人,供舅妈解闷,舅妈看看像不像?”
明林吓了一跳,低头一看,被推到她怀里的是苍时的琴师。琴师一直低着头跟在苍时身边,明林未曾注意过他的容貌,现在一瞧,她几乎愣在原地。
微微下垂的含情目,抿紧的薄唇,惊艳的容颜仿佛和她的丈夫谢子迁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不过谢子迁是断然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的。
“怎么样?像不像?”苍时得意地问。
明林回过神来,收回自己刚才下意识扶在罗谦肩上的手,往旁边站了两步。她脸上有些发热,不知是气苍时的胡闹,还是急于掩盖自己的异样,她忍不住恼怒道:“苍时!”
明华突然插嘴:“那个……姑姑不要的话,可以给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明林环视一圈,才发现这些桌上地上都多了不少酒瓶,她叹了口气,“喝多了就在这里胡闹……时间不早了,都准备休息吧。”
罗谦上门认亲。
谢子迁十分吃惊,反复查看了信物,让下人去请明林。
“这是我在外面的……我的儿子……”谢子迁解释。
明林去看他,谢子迁心虚地移开了目光。明林情绪意外地稳定,甚至有种果真如此的感觉,她确实爱谢子迁,但每次想起他年轻时那点破事,就连谢子迁的美貌也令人索然无味起来。明林兴致缺缺地看向站在她面前的人……
这不是苍时身边的琴师么?
明林震惊地微微瞪大双眼。
“阿林?”谢子迁轻咳一声。
明林回过神,语气一贯地温和:“谦儿真像你父亲。”
谢谦的衣食用度,一应由明林安排。
她对谢谦太好了,好到谢谦对谢子迁心生忮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抛弃罗珈的谢子迁,凭什么可以得到如此完美的明林的爱意。
谢谦想到了报复父亲的办法,他要勾引明林,让谢子迁也尝尝被爱人抛弃的滋味。
只是这个报复计划,实施起来并不容易。谢谦煞费苦心,除了请安,平日只有借着向明林讨教功课的机会才能见到她。
明林对他十分耐心,有问必答,但也只是解答而已。
她的目光几乎没有落在谢谦身上过。
谢谦盯着镜中的自己,他特意挑了浅绿色花纹的袍子,衬得他肤白如雪,头发也是特意梳过的,头顶的发髻旁又扎成几个环,发尾柔顺地垂在身后。曾经苍时在府上设宴,夫人小姐们的目光几乎都控制不住地落在谢谦身上,如今明林却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的脸几乎跟谢子迁一模一样,还更年轻……明林分明看着他的脸失神过。
谢谦心生烦躁,他发泄似的扯开发髻,带下几根绿色发丝。
明林很好,是他从未见过的正人君子,谢谦对明林了解更甚,就更忌恨谢子迁。他不愿承认,却也意识到除了报复生父,自己也对继母生出了不一样的情愫。
谢谦摸着镜子发呆片刻,扎好头发重新出去。
马上到谢家人吃晚饭的时候,谢谦过去时,桌上除了他只有谢彦休没来。明林和谢子迁说说笑笑,她在谢谦面前向来是稳重的长辈,此刻眼波流转间是对谢子迁掩不住的爱意。苍时也来了,正坐在谢述身边,谢谦坐下时分明看到苍时在桌子下捏谢述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林和谢子迁还顾忌颜面,苍时和谢述动作亲密,全然不顾旁人在场。谢谦觉得很没眼看,苍时笑着转向他:“谦儿这是寂寞了?”
谢述小幅度戳她,苍时转回去:“长嫂如母,我怎么叫不得谦儿了?”
谢述脸一红,两人又靠在一起你侬我侬了。
谢谦几乎想从门口逃走。
好在谢彦休终于来了,他气喘吁吁,大约是刷完马才匆匆换了衣服,谢子迁皱眉说他几句,让他不要整天待在马厩里。谢彦休敷衍地答应两声,看到苍时眼睛一亮:“阿时!过会儿帮我看看我的马,小黑今天少吃了二两草,小花……”
眼看他又要对他的马展开长篇大论,明林连忙打断:“先吃饭,其他的过会儿再说。”
谢谦还没从国子学毕业,苍时登基了。
谢谦对苍时这个前主人感情复杂,她把还是琴师的谢谦从清音坊赎出来,让他过得比幼时好许多,谢谦很感激她。但面对苍时时,谢谦总有种遇上天敌、被看透的感觉,让他不太喜欢跟苍时共处。
她当了皇帝,谢谦竟然没有任何意外的感觉,只觉得本该如此。
谢家的生活没什么变化,只是谢子迁给谢远南安排了镇西军校尉的官位,谢谦日后大约不会去军中了。
恰逢西树骚扰边境,谢子迁率兵出征,苍时登基后办的第一个宫中宴会,谢家只有谢谦和明林能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时兴致很不错,挨个和重臣们喝酒,到了谢家这里,她对明林晃了晃杯子,笑道:“舅舅不在,舅妈要替舅舅喝了。”
明林无奈应了,她酒量尚可,但宫中的酒也不是寻常能比的,苍时看她喝得晕晕乎乎,忙说剩下的让谢子迁欠着,接着找别人去了。
明林撑到酒宴结束,起身时身形不稳,谢谦连忙去扶她。明林眯眼看向他,语气飘忽:“子迁?”
谢谦的心停跳了一拍。
他拂过肩头的发丝,让它们落在身后,他听到自己学着父亲的声音应道:“阿林。”
明林果然没起疑心,谢谦扶着她进了卧室,他把头发绑好,把自己脱了个干净,赤身裸体地快走到了明林腰间。
宫中的酒后劲大,明林早已忘了丈夫远在西树。她看着身上人,觉得他比往日更让她有兴致,伸手去摸他的腰。
“近日工作辛苦么?怎么瘦了这么多……”她颇为心疼。
谢谦低低喘气,忍着被进入的疼上下摆腰,哑着嗓子喊阿林。
以明林的性格……只要他们做了,他必然有机会……有机会取代谢子迁……
谢谦不擅长武功,身上没什么肌肉,摸着软绵绵的,明林摸了又摸,醉酒的大脑实在想不出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谦被摸得浑身颤抖,小声呻吟着,又不敢求饶。好不容易让明林发泄出去,对方却得了趣,一个翻身把谢谦压在了身下。
谢谦绿色的长发散在身后,她恍若未觉,低下头亲吻他。
他的嗓子都叫哑了,明林才放过他,谢谦浑身酸痛,大腿根被蹭得通红,花心沾满了粘稠的白浊,赤身裸体躺在她身旁,完全没有清理自己的打算,他心中兴奋不已,只想着明林见到自己这幅狼狈的模样会说些什么。
明林循规蹈矩一辈子,看着光溜溜的谢谦说不出话来。
谢谦雪白的皮肤上散布着点点红痕,原本柔顺的长发乱糟糟地散在脑后。明林想起自己把他当成了谢子迁,她木然看着谢谦睁开眼,修长的睫毛颤了颤,像是羽扇的末尾拍打在手心上,令人心痒。
“明…郡主……”谢谦唤她。
明林没在意他的称呼从夫人变成了郡主,她听着他沙哑的嗓音,给谢谦倒了杯水。谢谦坐起身来,低头喝水的模样看着很乖巧。
神态气质完全不同,自己是怎么把他认成谢子迁的呢。
明林叹气:“我去叫水。”
她满脑子都是自己已经成婚,与继子做出这种事,实在是不应当,完全没想到跟谢谦继续发展一些不一样的关系。
于是出浴的谢谦得到了明林真诚的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特意扯开一半的领口、被热水蒸得泛红的洁白肌肤,照旧没换来明林一个眼神。
谢谦觉得自己大概被挫败得麻木了,他攥紧了衣角,看向明林:“郡主……我是真心爱慕您……”
“昨晚……我也是愿意的。”谢谦在衣服下死命掐自己,好让自己看起来更委屈一点,“父亲有什么好的,能不能喜欢我?”
明林愕然,面上的神情精彩万分。
“谦儿,你还小。”她说,“不要胡闹。”
明林飞快地走了,背影总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谢谦伸出手,低头看自己手掌上道道掐出来的指甲印,只觉得自己气得要冒烟了。
总之这次献身一点没推进他们的关系……至少看起来是这样。谢谦有心借口讨教功课画技亲近明林,明林却惦记着避嫌,与谢谦谈话时身边总是开着房门,身边陪着数个侍从,让谢谦想做些小动作都不能。
又过了几天,苍时给明林安排了兵部的官职,明林每日不是上朝,就是去衙门,等到家时往往连晚饭都用过了,谢谦连着几天没见到明林的人影,情绪越发焦躁。
谢子迁大败西树,班师回朝,庆功宴是太后谢曼办的,苍时亲自去城门迎接,又请谢子迁上她的御驾,谢子迁推辞几番,才与苍时共乘。
苍何在位时,谢子迁也曾生出可取而代之的心思,但苍时登基后立谢述为后,苍时对他又依旧器重亲近,相比其他家族,谢家在这次巨变中可谓最大赢家,谢子迁对现状也相当满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彦休和谢远南此战中都有建功,谢子迁这时想起了自己还在国子监读书的私生子来,他琢磨着等谢谦再读几个月,就给他安排个文职,因此带着谢谦与他相熟的文官走动。谢谦端起笑脸赔笑,好不容易与这些人寒暄完,谢子迁与明林小别胜新婚,腻在一起你侬我侬。谢谦看得更气了,想要借酒消愁,喝了两杯就犯恶心,连宴席也吃不下了。
谢谦离席想去花园中走走,他走出宫门,一头撞上一人,差点摔到,幸好对方及时拉住他,谢谦觉得头更晕了,他连声道歉,抬起头看到苍时颇为新奇地打量他。
她的手还捏着谢谦的手腕。谢谦被她看得心里发毛,挣脱出她的手,准备跪下来请罪。
“免礼免礼。”苍时笑眯眯地扶了他一下,这回只碰到了袖子,“谦儿身体不适?去你兄长宫里坐坐吧。”
她继续朝正殿走去,谢谦手腕上似乎还残留着温热的触感,他皱着眉摸了摸,总觉得苍时的笑容里别有深意。
明林许久没见谢子迁,十分想念,两人在席间仿佛有说不完的话。到了晚间,更是要温存一番。
谢子迁十分热情,紧紧缠着妻子不放,明林亲吻他绿色的眼睛,脑海中却浮现出另一双略带委屈的褐色眸子。
还有柔软单薄的皮肤,与谢子迁完全不同……
明林自己都吓了一跳,她连忙强迫自己专注眼前的情事,只是到底有些心不在焉,只做了一次就结束了。
宫里派太医来了谢家。
帝后请平安脉时,皇帝想到自家舅舅姨母年纪都不小了,就让太医去谢家走一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医给谢家人轮流摸脉,轮到谢谦时,对方在他腕上一捏,表情顿时有些古怪,沉吟着迟迟不松手。
谢谦想起,庆功宴那天,苍时就是这样捏他手腕的。
他今日总是容易感到疲惫,也没什么胃口。谢谦心口一跳,莫名紧张起来。
太医看了看屋里站满的人,为难地示意谢谦私下说。
谢子迁担心儿子的身体,找了空房间,与明林进去,示意太医但说无妨。
太医一咬牙:“柱国,这位公子……是喜脉啊!”
“什么?”
谢子迁又惊又怒,未婚先孕,在世家是极大的丑闻。
而且他从未听说谢谦与那位世家贵女有关,若是怀了不明不白女人的孩子……真不愧是清音坊出来的。
他沉浸在情绪中,没注意旁边的明林脸色一白,摇摇欲坠。
谢谦低着头,偷偷瞥见明林的反应,心中暗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子迁暴怒,逼问孩子的母亲,谢谦摇头不语,他宽大的袖子中指甲狠狠掐在手心,才能勉强掩饰他不断上扬的嘴角。
既然得不到明林的爱意,愧疚也不错,谢子迁骂得狠,他就不信以明林的心性能坐视不管。
明林回过神来,去拉一副气得想要动手的谢子迁。
“你别拦我。”谢子迁说,“私生子怀上私生子,谢家颜面何存!”
他气得口不择言,谢谦越发高兴,表面上捂着肚子往后躲,一边说他一定要为爱人生下这个孩子。
明林拦住谢子迁,深吸一口气:“子迁,你别怪他,都是我的错。”
谢谦是谢子迁风流债留下的私生子。
如今自己又让他怀了孩子,谢谦日后又要如何自处。
明林想着,心中被愧疚填满了,她下定了决心,抱歉地看向谢子迁:“子迁,我们和离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彦休和苍时青梅竹马,谢彦休一直觉得驸马之位,非他莫属。
没想到苍时十七岁那年,跟别人订婚了。
谢彦休很不开心,去找苍时,她说:“虽然我跟别人订婚了,但我最爱的还是你啊!”
谢彦休不接受她的渣女言论,跟她闹了又闹,苍时也没有改变主意,她最终敷衍地捏了捏谢彦休的脸:“乖,别闹了。”
谢彦休气得几个月没理她,暗暗发誓决不去参加她的婚宴。
不过几个月后,苍时用一盏花灯把谢彦休哄得与她和好如初。等到了婚宴那天,谢彦休想了又想,还是照礼拿了四百金,颇为心酸地祝贺了苍时的新婚之喜。
苍时婚后不久,驸马卧病在床,没等谢彦休想办法吹枕头风让苍时甩了这个病秧子,驸马就一命呜呼了。
谢彦休傻眼了。
他调整了心思,去安慰苍时,准备过段时间再让父亲去求亲。
没想到被明家人抢先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彦昭成了苍时的新未婚夫。
这次谢彦休气狠了,苍时从珍宝阁拍到了血汗宝马才把他哄好。
不过谢彦休和明彦昭的关系是回不去了,原本关系好到穿一条裤子的发小,见了面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话都不说了。
他们的矛盾持续到苍时婚后的一个月,明彦昭悬崖坠马,不知所踪。
苍时伤心了几天,又订婚了。
毕竟她情人众多,男人们排着队想嫁进公主府。
“其实不与你订婚,也是为了你好。”苍时告诉谢彦休。
谢彦休对她的话半点不想相信,只是思及前两位驸马的命运,他沉默了。
仿佛为了印证苍时的话,第三任驸马也在婚后不久卧病在床,一命呜呼。
谢彦休决定一辈子不成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苍时长长久久地做一对情人,好过她披麻戴孝地在自己灵前哭啊!
人人都说长公主苍时很倒霉,驸马一个接一个地死。
又说那些驸马自己没有福气,遇到身份高贵的苍时,才会短命。
苍时这次的订婚对象,是谢彦休的便宜哥哥谢谦。
因为是情敌关系,谢彦休和谢谦的关系一向不太好,从前谢谦在苍时府上当琴师的时候,谢彦休还跟苍时说过他的坏话。
然而谢彦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
他把“驸马的诅咒”与父亲谢子迁说了一通。
谢子迁听了,给谢彦休上了家法,让他不要因为争风吃醋就编排公主。
谢彦休狼狈地从谢子迁的书房出来,正好遇到谢谦慢慢走来。
谢府的下人说,谢谦每天早上花半个时辰梳他的发髻,晚上再花半个时辰细细整理他的长发。去见苍时前,他更要梳妆打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彦休实在理解不能。
他大大咧咧惯了,对心思深重的谢谦喜欢不起来。谢谦偶尔做出好兄长的模样,带着谢彦休出游,两人总是无话可说。
谢谦肯定不会听他说苍时的事,日后自己多关注些吧。谢彦休暗想。
谢谦与苍时成婚后不久,西树进犯边境,谢子迁领兵前往颢州,谢彦休和谢谦也随军出行。
谢彦休从小跟着父亲练兵,成年了就随军出征,也没什么不适应的。他坐在马上,时不时看一眼离他有些距离的谢谦。
谢谦骑术一般,应该不会从马上掉下来吧……
接近边境,谢子迁命令军队在此驻扎。
以谢彦休对父亲的了解,明日他们就会试探性地出击了。他早早休息,第二天起床后就去找谢谦。
谢谦似乎早就起来了,与还在打哈欠的谢彦休不同,他正在……对镜梳妆。
他的发髻很复杂,谢彦休完全看不懂他是怎么把一缕缕的头发扎成这个形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彦休抽了抽嘴角:“阿时不在,你打扮给谁看?”
谢谦扭过头,淡淡看了弟弟一眼,又转回去继续整理长发。
谢彦休丧失了和他多说几句的欲望,简练地叮嘱他:“开战后冲锋自有前锋,你不要逞强。”
他说完,随手扒拉两下头发,扎了个低马尾,就出去巡视军营了。
作为镇西军将军,又是公认的大都督继承人,谢彦休在军营中检视兵卒武器辎重,忙到下午,有谢子迁身边的亲卫神色焦急地来找谢彦休。
谢彦休心中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他跟着亲卫,来到营中一片空地,谢谦被五花大绑地跪在地上,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谢子迁宣布了他偷窃布防图的罪状,泄露军机,乃是大罪,按律当斩。
他说完,谢谦人头落地,苍时的第四任驸马也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门外传来一阵马车声,正在弹琴的琴师学徒罗谦手指一歪,一声不和谐的音符格外明显。
“罗谦!”管事怒气冲冲地走来,“真是白养你了,教了多少次都学不会!你马上就成年了,这幅样子怎么让客人满意?”
罗谦站起来低着头不说话,管事指挥两个仆役把他按在凳子上,准备用板子让他长长记性——
“你们在做什么?”陌生的少女声传来。
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刚刚还怒火中烧的管事已经换了面孔,罗谦第一次听到他用这么谦卑献媚的语气说话:“殿下,这里是乐坊教训不守规矩的仆人的地方。殿下今日要谁作陪?小的这就送殿下去厢房,殿下金枝玉叶,别让这些东西污了殿下的眼睛……”
“就是他?”少女正是苍时,她没理会管事,径直走到罗谦面前,对着他的脸打量一番,罗谦悄悄抬起头和她对视,她眼中没有罗谦常常在客人眼中看到的令人恶心的欲望。
苍时指了指罗谦,语气没什么变化:“今日就让他陪我玩。”
管事一愣,反应过来后接着对苍时赔笑:“殿下放心,让罗谦换身衣服,小的就把他给殿下送过来……罗谦!还不快跟殿下谢恩!”
罗谦连忙跪到地上,苍时不太在意地摆摆手,让他不必多礼,布满精致刺绣的裙摆在罗谦一闪而过。罗谦有些愣神,心中却升起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已经不记得上一次有人愿意维护他是什么时候了。
苍时时常来乐坊找罗谦,罗谦对她也逐渐有些了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是罗谦见过的地位最高的人,那些来清音坊玩乐的耻高气昂的贵族子弟们,看到苍时也要行礼。
但苍时对他从来没有架子。相处久了,罗谦对她的态度也从战战兢兢变得随意起来。
她有时候光明正大地带着一批仆人,若是一个人来的,便是逃课出来玩。罗谦给她弹琴,偷偷扭头看苍时蹲在一旁研究椅子上的花纹,手下落点便偏了几寸。
“你刚刚是不是弹错了?”苍时抬起头来问他。
“我……”罗谦涨红了脸。
苍时在他身边坐下,打开谱子给他做了个示范:“这里是这样……这么弹会容易一点,听懂了吗?”
她弹得比自幼学琴的罗谦还要好不少。
琴凳并不宽,两人的肌肤相贴,罗谦感觉被她触碰的地方烧了起来,他的脸更红了,甚至听不清苍时说了什么。
“……谦谦?”苍时放大的脸出现在他面前,她捏了捏罗谦的脸,好笑道,“你怎么老是走神?他们是不是就因为这个才打你的?”
她说的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事。
“啊……算、算是吧。”罗谦回过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经常打你吗?”
“那倒是没有……”乐坊很少真的责打他们,多是用其他的惩罚方式,就算要打,也会注意力道,事后再给他们上药休养,免得留下疤痕让客人扫兴。不过这些就没必要让苍时知道了,罗谦转移话题,“……以后我会好好练琴的,”他小声加了一句,“弹给你听。”
他想只为苍时一个人弹琴。
罗谦的愿望实现了。
他成年成为琴师那天,苍时带着一大笔钱从乐坊买走了他。
他跟着苍时踏上华丽的马车,上面只是一样装饰都是他一辈子也买不起的。他们进了宫,苍时上了步辇,罗谦只能跟在后面走。步辇离他只有几步远,他却觉得他们中间隔了整个世界。
他们也确实是两个世界的人。
想起苍时与他在乐坊里那些亲密无间,罗谦心中没来由地升起一阵惆怅和不甘。
主仆注定是他们之间最亲密的关系了吗。
罗谦不记得事情怎么变成这样的。
这是苍时开府的日子,她高兴地去公主府后院打下了树上的果子分给众人,又摆了一桌子宴席说是要庆祝开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比宫中若有若无的压抑气氛,罗谦从这幅场景中再次感受到了与苍时在乐坊玩乐的日子。
他喝了不少酒,苍时也是。
毕云星和罗谦扶着苍时回了房间,苍时对毕云星摆摆手:“你去休息吧,我要谦谦伺候就够了。”
毕云星无奈:“殿下从小就爱逛乐坊,被弹劾那么多次……结果每次还是只让罗谦弹琴。”
苍时酒劲上头,面色微红,嘿嘿一笑:“今天谦谦肯定没法弹琴,正好换个方式伺候。”
毕云星不放心,给她端来两碗醒酒汤,才肯退下。
罗谦同样没把苍时的醉话放在心上,他怕她头疼,端起一碗醒酒汤准备服侍她喝下。苍时却抓住他的手腕,猝不及防把罗谦往塌上一拉,两人滚在了一起。
醒酒汤撒了他们一身。
“谦谦,你的心跳得好快啊。”苍时把手放在罗谦胸前,似是醉了,“你在想什么呢?”
罗谦觉得自己大概也醉了。
一直深埋在心底的感情疯狂滋长,他想和苍时更进一步,想成为她更特殊的人,想自己的身体彻头彻尾地属于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罗谦凑上前,在苍时的唇边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他正要起身,苍时已经搂着他的腰将他拉回自己的怀中,两人再次贴在了一起。
“唔……殿下……”
苍时的吻气势汹汹,她撬开罗谦的唇,舌尖探进了牙关细细亲吻。
罗谦被她吻得喘息不已,苍时环在他腰上的手缓缓收紧,修长的手指下意识地揉了揉,罗谦被她摸得狠狠一颤,一股陌生的战栗感从尾椎骨直窜上来,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殿下……”
苍时结束了这个吻,却变本加厉地爱抚着手下的腰肢,听着罗谦凌乱的呼吸声调笑道:“谦谦的腰很敏感吗?”
“唔……殿下……”罗谦满脸通红,“只是被你……才会……”
只有跟她亲近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殿下,我们庆祝一下吧……”罗谦轻声说,他抬起膝盖,挑逗般地在苍时腿间蹭了蹭,“我……想要殿下……”
罗谦走在街上,突然被一个人狠狠撞了一下。
“真是抱歉……”那是一个拥有一头白色长发的男人,他笑得十分温和,让人难以升起恶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缄?”罗谦认出了他,月缄是清音坊坊主幸哀的弟子,在乐坊时,他们曾经一起练过琴。说起来,前些时间似乎有听说幸哀去世,月缄接手清音坊的消息。
月缄同样面露意外:“罗谦?你跟长公主殿下过得还好吗?”
月缄邀请罗谦在茶楼一叙,谈起幼时的事两人皆是感慨万分。月缄似是不经意地提起:“你想过找你的父亲吗?”
罗谦一愣。
“抱歉突然说这个……不过我总觉得,你的相貌似乎和我认识的人有些相似。”月缄诚恳地解释道。
罗谦没有多想,他拿出一块玉佩:“我娘给我留下了这个,说是父亲的信物……”
月缄接过细细察看一番,他难掩惊讶:“似乎真是谢家的东西……我先前见过国柱谢子迁大人,你的容貌和他……确实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罗谦心情复杂地回了公主府,苍时在厨房里做点心,打算给母后送去,她拿了一块喂给罗谦:“谦谦,今天有什么心事吗?”
“我……”罗谦张了张嘴,终究没告诉她。
他想起谢子迁正是苍时的舅舅,听闻他与妻子关系极好,两人生育了三个孩子,他都见过。
如果真的感情极好,又怎么会有他呢?罗谦握紧了手中那枚据母亲说是定情信物的玉佩。苍时与谢家人关系亲密,会不会担心他的存在破坏谢家的和睦不愿让他认亲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幼见识人心险恶的罗谦不想赌这种可能性。
他又想起宫中传言,太后说笑时提及希望长公主的驸马出自谢家。
如果他真的是谢家的孩子,是不是就意味着……他有机会堂堂正正和苍时站在一起……
不可言说的心思再次疯长起来。
罗谦翻出了母亲的遗物,罗迦曾写过不少记载着她少女心事的文字,小时候罗谦看不懂,长大后……罗谦恨他的亲生父亲,也不想在母亲的文字中看到她诉说对他的爱意。
罗谦一字一句地读下去,罗迦的字迹娟秀文气,记下她是如何遇到那个容貌令人难忘的世家公子的。
他为她一掷千金,他带她泛舟湖上,他们在乐坊的房间里互诉衷肠,直到他有一日忽然消失,再没出现过。
字字句句都写着一个名字:子迁。
罗谦小心翼翼地合上书页,将它们收拢整齐,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对所谓父亲的恨意,但他需要谢子迁当自己的父亲。
罗谦拒绝不了出人头地、和苍时并肩而立的机会。
“今日罗谦没有回来吗?”苍时突然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早上出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殿下,要派人去找找吗?”
苍时摇头:“不必了,明日再说吧。”
第二天她果然见到了罗谦……该叫他谢谦了,他不再穿着那身琴师的衣服,而是换了套皇室宗亲规制的便服,谢家兄妹陪着他一起来了公主府,他们似乎对父亲突然多了个私生子没什么意见。
苍时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表情:“这是?”
谢谦看不透她的心思,他考虑着怎么解释,谢述先开了口:“让表妹见笑了,我们进去再说吧。”
苍时连忙把他们请进府里,听着谢述说了委婉地说了一番谢谦认回谢家的事。
苍时扫过谢家众人的脸,迟疑道:“你们怎么都来了……舅妈没事吗?”
“……正是母亲让我们来的。”谢述轻咳一声,转移话题似的替谢谦解释,“谦儿昨日原想来公主府告知表妹一声,只是时间已晚,到底不方便,因此今日才来。”
苍时自然道是无妨。
作为柱国的儿子,谢谦被安排进了国子监读书,谢家的孩子都是从那里读出来的,谢彦休给哥哥介绍国子监:“你要是有不会的,就去找表妹,我们当年都是靠抄她的作业过来的……”
谢远南补充:“表姐还会带着我们翻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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