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公主为份子钱竟做出这种事(1 / 2)
('谢彦休和苍时青梅竹马,谢彦休一直觉得驸马之位,非他莫属。
没想到苍时十七岁那年,跟别人订婚了。
谢彦休很不开心,去找苍时,她说:“虽然我跟别人订婚了,但我最爱的还是你啊!”
谢彦休不接受她的渣女言论,跟她闹了又闹,苍时也没有改变主意,她最终敷衍地捏了捏谢彦休的脸:“乖,别闹了。”
谢彦休气得几个月没理她,暗暗发誓决不去参加她的婚宴。
不过几个月后,苍时用一盏花灯把谢彦休哄得与她和好如初。等到了婚宴那天,谢彦休想了又想,还是照礼拿了四百金,颇为心酸地祝贺了苍时的新婚之喜。
苍时婚后不久,驸马卧病在床,没等谢彦休想办法吹枕头风让苍时甩了这个病秧子,驸马就一命呜呼了。
谢彦休傻眼了。
他调整了心思,去安慰苍时,准备过段时间再让父亲去求亲。
没想到被明家人抢先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彦昭成了苍时的新未婚夫。
这次谢彦休气狠了,苍时从珍宝阁拍到了血汗宝马才把他哄好。
不过谢彦休和明彦昭的关系是回不去了,原本关系好到穿一条裤子的发小,见了面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话都不说了。
他们的矛盾持续到苍时婚后的一个月,明彦昭悬崖坠马,不知所踪。
苍时伤心了几天,又订婚了。
毕竟她情人众多,男人们排着队想嫁进公主府。
“其实不与你订婚,也是为了你好。”苍时告诉谢彦休。
谢彦休对她的话半点不想相信,只是思及前两位驸马的命运,他沉默了。
仿佛为了印证苍时的话,第三任驸马也在婚后不久卧病在床,一命呜呼。
谢彦休决定一辈子不成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苍时长长久久地做一对情人,好过她披麻戴孝地在自己灵前哭啊!
人人都说长公主苍时很倒霉,驸马一个接一个地死。
又说那些驸马自己没有福气,遇到身份高贵的苍时,才会短命。
苍时这次的订婚对象,是谢彦休的便宜哥哥谢谦。
因为是情敌关系,谢彦休和谢谦的关系一向不太好,从前谢谦在苍时府上当琴师的时候,谢彦休还跟苍时说过他的坏话。
然而谢彦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
他把“驸马的诅咒”与父亲谢子迁说了一通。
谢子迁听了,给谢彦休上了家法,让他不要因为争风吃醋就编排公主。
谢彦休狼狈地从谢子迁的书房出来,正好遇到谢谦慢慢走来。
谢府的下人说,谢谦每天早上花半个时辰梳他的发髻,晚上再花半个时辰细细整理他的长发。去见苍时前,他更要梳妆打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彦休实在理解不能。
他大大咧咧惯了,对心思深重的谢谦喜欢不起来。谢谦偶尔做出好兄长的模样,带着谢彦休出游,两人总是无话可说。
谢谦肯定不会听他说苍时的事,日后自己多关注些吧。谢彦休暗想。
谢谦与苍时成婚后不久,西树进犯边境,谢子迁领兵前往颢州,谢彦休和谢谦也随军出行。
谢彦休从小跟着父亲练兵,成年了就随军出征,也没什么不适应的。他坐在马上,时不时看一眼离他有些距离的谢谦。
谢谦骑术一般,应该不会从马上掉下来吧……
接近边境,谢子迁命令军队在此驻扎。
以谢彦休对父亲的了解,明日他们就会试探性地出击了。他早早休息,第二天起床后就去找谢谦。
谢谦似乎早就起来了,与还在打哈欠的谢彦休不同,他正在……对镜梳妆。
他的发髻很复杂,谢彦休完全看不懂他是怎么把一缕缕的头发扎成这个形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彦休抽了抽嘴角:“阿时不在,你打扮给谁看?”
谢谦扭过头,淡淡看了弟弟一眼,又转回去继续整理长发。
谢彦休丧失了和他多说几句的欲望,简练地叮嘱他:“开战后冲锋自有前锋,你不要逞强。”
他说完,随手扒拉两下头发,扎了个低马尾,就出去巡视军营了。
作为镇西军将军,又是公认的大都督继承人,谢彦休在军营中检视兵卒武器辎重,忙到下午,有谢子迁身边的亲卫神色焦急地来找谢彦休。
谢彦休心中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他跟着亲卫,来到营中一片空地,谢谦被五花大绑地跪在地上,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谢子迁宣布了他偷窃布防图的罪状,泄露军机,乃是大罪,按律当斩。
他说完,谢谦人头落地,苍时的第四任驸马也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门外传来一阵马车声,正在弹琴的琴师学徒罗谦手指一歪,一声不和谐的音符格外明显。
“罗谦!”管事怒气冲冲地走来,“真是白养你了,教了多少次都学不会!你马上就成年了,这幅样子怎么让客人满意?”
罗谦站起来低着头不说话,管事指挥两个仆役把他按在凳子上,准备用板子让他长长记性——
“你们在做什么?”陌生的少女声传来。
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刚刚还怒火中烧的管事已经换了面孔,罗谦第一次听到他用这么谦卑献媚的语气说话:“殿下,这里是乐坊教训不守规矩的仆人的地方。殿下今日要谁作陪?小的这就送殿下去厢房,殿下金枝玉叶,别让这些东西污了殿下的眼睛……”
“就是他?”少女正是苍时,她没理会管事,径直走到罗谦面前,对着他的脸打量一番,罗谦悄悄抬起头和她对视,她眼中没有罗谦常常在客人眼中看到的令人恶心的欲望。
苍时指了指罗谦,语气没什么变化:“今日就让他陪我玩。”
管事一愣,反应过来后接着对苍时赔笑:“殿下放心,让罗谦换身衣服,小的就把他给殿下送过来……罗谦!还不快跟殿下谢恩!”
罗谦连忙跪到地上,苍时不太在意地摆摆手,让他不必多礼,布满精致刺绣的裙摆在罗谦一闪而过。罗谦有些愣神,心中却升起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已经不记得上一次有人愿意维护他是什么时候了。
苍时时常来乐坊找罗谦,罗谦对她也逐渐有些了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是罗谦见过的地位最高的人,那些来清音坊玩乐的耻高气昂的贵族子弟们,看到苍时也要行礼。
但苍时对他从来没有架子。相处久了,罗谦对她的态度也从战战兢兢变得随意起来。
她有时候光明正大地带着一批仆人,若是一个人来的,便是逃课出来玩。罗谦给她弹琴,偷偷扭头看苍时蹲在一旁研究椅子上的花纹,手下落点便偏了几寸。
“你刚刚是不是弹错了?”苍时抬起头来问他。
“我……”罗谦涨红了脸。
苍时在他身边坐下,打开谱子给他做了个示范:“这里是这样……这么弹会容易一点,听懂了吗?”
她弹得比自幼学琴的罗谦还要好不少。
琴凳并不宽,两人的肌肤相贴,罗谦感觉被她触碰的地方烧了起来,他的脸更红了,甚至听不清苍时说了什么。
“……谦谦?”苍时放大的脸出现在他面前,她捏了捏罗谦的脸,好笑道,“你怎么老是走神?他们是不是就因为这个才打你的?”
她说的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事。
“啊……算、算是吧。”罗谦回过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经常打你吗?”
“那倒是没有……”乐坊很少真的责打他们,多是用其他的惩罚方式,就算要打,也会注意力道,事后再给他们上药休养,免得留下疤痕让客人扫兴。不过这些就没必要让苍时知道了,罗谦转移话题,“……以后我会好好练琴的,”他小声加了一句,“弹给你听。”
他想只为苍时一个人弹琴。
罗谦的愿望实现了。
他成年成为琴师那天,苍时带着一大笔钱从乐坊买走了他。
他跟着苍时踏上华丽的马车,上面只是一样装饰都是他一辈子也买不起的。他们进了宫,苍时上了步辇,罗谦只能跟在后面走。步辇离他只有几步远,他却觉得他们中间隔了整个世界。
他们也确实是两个世界的人。
想起苍时与他在乐坊里那些亲密无间,罗谦心中没来由地升起一阵惆怅和不甘。
主仆注定是他们之间最亲密的关系了吗。
罗谦不记得事情怎么变成这样的。
这是苍时开府的日子,她高兴地去公主府后院打下了树上的果子分给众人,又摆了一桌子宴席说是要庆祝开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比宫中若有若无的压抑气氛,罗谦从这幅场景中再次感受到了与苍时在乐坊玩乐的日子。
他喝了不少酒,苍时也是。
毕云星和罗谦扶着苍时回了房间,苍时对毕云星摆摆手:“你去休息吧,我要谦谦伺候就够了。”
毕云星无奈:“殿下从小就爱逛乐坊,被弹劾那么多次……结果每次还是只让罗谦弹琴。”
苍时酒劲上头,面色微红,嘿嘿一笑:“今天谦谦肯定没法弹琴,正好换个方式伺候。”
毕云星不放心,给她端来两碗醒酒汤,才肯退下。
罗谦同样没把苍时的醉话放在心上,他怕她头疼,端起一碗醒酒汤准备服侍她喝下。苍时却抓住他的手腕,猝不及防把罗谦往塌上一拉,两人滚在了一起。
醒酒汤撒了他们一身。
“谦谦,你的心跳得好快啊。”苍时把手放在罗谦胸前,似是醉了,“你在想什么呢?”
罗谦觉得自己大概也醉了。
一直深埋在心底的感情疯狂滋长,他想和苍时更进一步,想成为她更特殊的人,想自己的身体彻头彻尾地属于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罗谦凑上前,在苍时的唇边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他正要起身,苍时已经搂着他的腰将他拉回自己的怀中,两人再次贴在了一起。
“唔……殿下……”
苍时的吻气势汹汹,她撬开罗谦的唇,舌尖探进了牙关细细亲吻。
罗谦被她吻得喘息不已,苍时环在他腰上的手缓缓收紧,修长的手指下意识地揉了揉,罗谦被她摸得狠狠一颤,一股陌生的战栗感从尾椎骨直窜上来,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殿下……”
苍时结束了这个吻,却变本加厉地爱抚着手下的腰肢,听着罗谦凌乱的呼吸声调笑道:“谦谦的腰很敏感吗?”
“唔……殿下……”罗谦满脸通红,“只是被你……才会……”
只有跟她亲近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殿下,我们庆祝一下吧……”罗谦轻声说,他抬起膝盖,挑逗般地在苍时腿间蹭了蹭,“我……想要殿下……”
罗谦走在街上,突然被一个人狠狠撞了一下。
“真是抱歉……”那是一个拥有一头白色长发的男人,他笑得十分温和,让人难以升起恶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缄?”罗谦认出了他,月缄是清音坊坊主幸哀的弟子,在乐坊时,他们曾经一起练过琴。说起来,前些时间似乎有听说幸哀去世,月缄接手清音坊的消息。
月缄同样面露意外:“罗谦?你跟长公主殿下过得还好吗?”
月缄邀请罗谦在茶楼一叙,谈起幼时的事两人皆是感慨万分。月缄似是不经意地提起:“你想过找你的父亲吗?”
罗谦一愣。
“抱歉突然说这个……不过我总觉得,你的相貌似乎和我认识的人有些相似。”月缄诚恳地解释道。
罗谦没有多想,他拿出一块玉佩:“我娘给我留下了这个,说是父亲的信物……”
月缄接过细细察看一番,他难掩惊讶:“似乎真是谢家的东西……我先前见过国柱谢子迁大人,你的容貌和他……确实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罗谦心情复杂地回了公主府,苍时在厨房里做点心,打算给母后送去,她拿了一块喂给罗谦:“谦谦,今天有什么心事吗?”
“我……”罗谦张了张嘴,终究没告诉她。
他想起谢子迁正是苍时的舅舅,听闻他与妻子关系极好,两人生育了三个孩子,他都见过。
如果真的感情极好,又怎么会有他呢?罗谦握紧了手中那枚据母亲说是定情信物的玉佩。苍时与谢家人关系亲密,会不会担心他的存在破坏谢家的和睦不愿让他认亲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幼见识人心险恶的罗谦不想赌这种可能性。
他又想起宫中传言,太后说笑时提及希望长公主的驸马出自谢家。
如果他真的是谢家的孩子,是不是就意味着……他有机会堂堂正正和苍时站在一起……
不可言说的心思再次疯长起来。
罗谦翻出了母亲的遗物,罗迦曾写过不少记载着她少女心事的文字,小时候罗谦看不懂,长大后……罗谦恨他的亲生父亲,也不想在母亲的文字中看到她诉说对他的爱意。
罗谦一字一句地读下去,罗迦的字迹娟秀文气,记下她是如何遇到那个容貌令人难忘的世家公子的。
他为她一掷千金,他带她泛舟湖上,他们在乐坊的房间里互诉衷肠,直到他有一日忽然消失,再没出现过。
字字句句都写着一个名字:子迁。
罗谦小心翼翼地合上书页,将它们收拢整齐,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对所谓父亲的恨意,但他需要谢子迁当自己的父亲。
罗谦拒绝不了出人头地、和苍时并肩而立的机会。
“今日罗谦没有回来吗?”苍时突然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早上出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殿下,要派人去找找吗?”
苍时摇头:“不必了,明日再说吧。”
第二天她果然见到了罗谦……该叫他谢谦了,他不再穿着那身琴师的衣服,而是换了套皇室宗亲规制的便服,谢家兄妹陪着他一起来了公主府,他们似乎对父亲突然多了个私生子没什么意见。
苍时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表情:“这是?”
谢谦看不透她的心思,他考虑着怎么解释,谢述先开了口:“让表妹见笑了,我们进去再说吧。”
苍时连忙把他们请进府里,听着谢述说了委婉地说了一番谢谦认回谢家的事。
苍时扫过谢家众人的脸,迟疑道:“你们怎么都来了……舅妈没事吗?”
“……正是母亲让我们来的。”谢述轻咳一声,转移话题似的替谢谦解释,“谦儿昨日原想来公主府告知表妹一声,只是时间已晚,到底不方便,因此今日才来。”
苍时自然道是无妨。
作为柱国的儿子,谢谦被安排进了国子监读书,谢家的孩子都是从那里读出来的,谢彦休给哥哥介绍国子监:“你要是有不会的,就去找表妹,我们当年都是靠抄她的作业过来的……”
谢远南补充:“表姐还会带着我们翻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述轻咳了一声。
他们贴心地留下空间让苍时和谢谦独处,谢述临走前拍拍谢谦的肩膀,叮嘱他记得晚上回来,别在公主府过夜。
“大表哥总是这么爱照顾人呢。”苍时笑嘻嘻地说。
她看起来不像生气的样子,谢谦犹豫要说些什么,被苍时搂着腰揽入怀中。
“在谢家还好吗?”苍时关心地问,“你昨晚不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让我担心了一晚上……”
谢谦低下头:“对不起。”
苍时这么关心他,他先前却揣测她会阻止他认亲,谢谦心中越发愧疚了。
谢谦被苍时捏着下巴抬起了头:“谦谦,犯错就要受罚。”
他被按在公主府后院的桌子上,下身被脱得干净,浑身上下只挂着一件里衣,微凉的春风和时不时传来的欢快鸟叫声,都提醒他这是随时有人来的室外。
而苍时连一点遮掩这场情事的意思都没有。
她草草做了润滑,扶着谢谦的腰长驱直入,从前的她总是温柔的,谢谦背对着她,看不见她的表情,心中忐忑不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生气了吗?
如果真的生气,应该不会和他做了吧。
“专心。”苍时注意到他的走神,不满地掐了一下他的腰。
谢谦死死撑着小桌边沿,指节因为用力发白,穴肉随着主人的心情紧紧吸着苍时,每次她抽插时都会带得艳红的媚肉外翻,再被她顶到最里面,每一下都狠狠顶在深处的敏感点上。
“啊、啊……慢点……”熟悉却过分激烈的快感一阵阵从下身传来,他被撞得几乎站不稳,谢谦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这就受不住了?到时候舅舅带你去镇西军该如何?”苍时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反而变本加厉地揉了揉他的前端。
“呜……别、不要、”谢谦身子颤得厉害,他扭着腰想躲,挣扎的力道却仿佛欲拒还迎的情趣,身前却射出一大股白浊来。
“我弄得你不舒服吗?”苍时在他耳边轻笑,“表哥?”
谢谦被她叫得又是一颤,若他只是苍时的琴师,被这样对待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但他现在认回了谢家,有了从前想也不敢想的身份,皇室宗亲、勋贵之后、重臣之子……却被脱光了按在公主府的小院里,大腿根沾满了淫水,体液流了一地,被自己名义上的表妹光天化日之下操弄成这幅狼狈的模样。
他带着这样的想法被带上了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表哥?”苍时又叫了一声。
“……表妹。”谢谦哑着嗓子唤了她一声,他想起谢述对苍时的称呼,又加上一声,“时儿……”
苍时对他的称呼没什么意见,她从背后揉了揉谢谦的胸:“表哥还没回答我,舒服吗?”
“别、别说了……”谢谦话音未落,胸前敏感的乳珠又被狠狠捏了捏,他急忙答应,“呜、嗯……舒服……”
“这可是惩罚呢。”苍时满意地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表哥真是个淫荡的男人。”
她抱住谢谦的腰,尽数射在了他身体里的最深处。谢谦又是浑身一颤,苍时还是顾忌他的颜面,拿过一边的外袍给他披上。
“你……还生气吗?”谢谦不自在地攥紧了衣角。
“也没有很生气。”苍时叹了口气,“你早该告诉我的。”
“关于谢家的所有事情,你都该告诉我的。”她意味深长地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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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正是从公主府里回来的谢谦,他的腿还软着,下车时差点摔在地上。谢彦休目瞪口呆地看着便宜哥哥潮红的脸色,他左右看看,小声问:“她是不是欺负你了?”
谢谦摇摇头,他嗓子哑得厉害:“我没事,多谢关心。”
“哦哦……我不会告诉父亲和大哥的。”谢彦休恍然大悟地保证道,他转过脸去,还是忍不住偷偷打量谢谦,“对了,娘说要你有空找她量尺寸,给你做几件衣服。”
谢谦一愣,心中又酸又涩:“我一会儿就去。”
谢家兄妹对他都算不上排斥,多亏了明林的态度。她是世家的贵女,面对丈夫领回家的私生子也依旧体面优雅,有着和罗迦截然不同的气质。但在谢谦眼中,她们很像。
他对罗迦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明林拿着尺子在他身上比划的模样却和印象里母亲的影子重合在了一起。
“听述儿说你跟长公主殿下两情相悦,”明林笑着说,“殿下在羽都可是香饽饽,谦儿别忘了找你父亲去提亲。”
她对继子如此体贴,谢谦对谢子迁的恨意反而扭曲增长。
谢彦休只比谢谦小三个月,罗迦和谢子迁谈情说爱时,会想到他也这样躺在另一个女人怀中吗,明林期待腹中孩子降生的时候,会想到丈夫曾与另一个女人也如出一辙地亲密无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谦讨厌谢子迁。
他们父子平日里倒也见不到几面,只是见面时,每每没说几句谢谦便忍不住顶嘴,然后被谢子迁恼火地上家法。
“爹面前你就顺着点呗,他和大哥都喜欢管教人。”谢彦休来看养伤的谢谦时劝说他。
他们年龄相近,关系也亲近,谢彦休从小被父母大哥管教,跟谢谦分享了很多应对方法。
谢谦只是沉默,他不像谢彦休那样对父亲有孺慕之情,也不想对他低头。
之后谢子迁来看他,他看着这个已经长成的儿子,心里五味杂陈。
“谦儿,我确实……亏待你们母子。”谢子迁苦笑一声,“只是你如今是我的儿子,我待你严格一些,也是希望你日后建功立业……”
谢谦背对着墙没看他,像是要把那堵白墙盯出花来。
身后悄无声息,不知过了多久,谢谦才转过身来,他的床边放着一条发带。
谢谦向苍时的求亲被她爽快地答应下来,从前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勋贵弟子如今见了他都低眉顺眼,唯恐他计较从前的事,谢谦在国子监学了几个月被谢子迁带着去了镇西军,他如饥似渴地学习军事,苍时对自称对此也略有涉猎,空闲时常常指点他一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麓空八年,苍时与谢谦成婚。
说是公主下嫁,不过鉴于婚后他们依旧在公主府里生活,不如说谢谦嫁给了苍时。
反正婚礼上太后笑得欣慰,谢家兄妹面露不舍。
苍时对宴会适应良好,她大大方方地接受了来宾的祝福,还拿了一个投壶的魁首。
“今天真是赚疯了。”苍时找到机会给谢谦看收到的份子钱。
谢谦看着两人身上相似的红衣,他依然恍惚觉得一切不太真实:“……以前没看出你这么喜欢钱?”
“更喜欢你。”苍时说,“今天以后,你也是我的了。”
谢谦脸上发烧,他说:“早就是你的了。”
从她在乐坊买下他时,从公主府那一次亲密,他早已属于她了。
他们在宾客的调侃中被送入洞房,苍时挽着谢谦的手喝下了交杯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次我们也是这样……”苍时暧昧地摸了摸谢谦的脸,他白玉似的面颊因为酒意上头微微发红,他们亲密无间地滚在一起亲吻。
“往日只见你穿浅色,”苍时说,“没想到谦谦穿大红色也如此诱人。”
“表妹今日也很美……”
大红色的婚服被撩起,光裸的双腿在烛光下白得发光,谢谦配合着苍时张开腿,想到他们今日才真正成了正经妻夫,他就格外情动,仅仅是亲吻,双腿间已经变得水光淋漓了。
一条腿被苍时折到胸口,手指伸进穴口搅了搅,不需要多做润滑,就可以轻松插入了。
他们成婚前也没少做,谢谦对她那根东西说得上食髓知味,苍时一插进去,穴肉就迫不及待地缠上来吮吸着,苍时扶着他的腰侧,笑嘻嘻地夸赞:“谦谦真会吸。”
包裹着她的软肉果然吸得更紧了。谢谦红着脸让她闭嘴。
苍时扯下衣服一根装饰的红带子,在谢谦已经挺立的前端围了两圈,打上一个漂亮的花结。
“啊、哈啊……表妹!”前面被堵住,谢谦被快感吊得不上不下,忍不住挣扎起来,想去解那限制住他的绳结。
苍时握住他的手,将谢谦死死压在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婚之夜,不能让你擅自先高潮啊。”她下身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一下下地往最深处冲刺。敏感的穴肉被反复摩擦,灭顶的快感从下身一阵阵传来,却始终无法释放。
“呜……不、不行……”谢谦双手死死抓住身下大红色的床单,他的身子被撞得晃动,手中的布料也随之被攥成一团,变得皱巴巴的,口中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也带上了哭腔。
“快了,再忍一忍。”苍时拨了拨他汗湿的刘海,低头在谢谦唇上印下一个吻。
前端释放不出来,还有花穴舒服得小口小口吐着水,苍时的指尖在被撑得发白的穴口挑逗地刮了几下,就摸了一手的水,被她尽数抹在了谢谦平坦光裸的小腹上。她看着身下人眼神迷离的模样,最后在他身体里冲刺了几下。
谢谦浑身痉挛着,苍时大发慈悲解开了前端绑着的红绸,憋了许久的精液从前端涌出,穴口也喷出了一大股淫水,苍时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她射在里面的东西也留不住,把大片的床单锦被都浸得湿透。
谢谦两眼无神地盯着床帐,胸口剧烈起伏着,苍时在一边躺下,侧身把他搂进怀里,这个姿势正好让她从背后把手伸到胸前,捏着乳肉细细把玩。
虽说在镇西军锻炼了几个月,摸起来依旧平坦,没什么肌肉的痕迹。
“表妹……阿时……”谢谦回过神来,喃喃地唤她。
“这可是新婚之夜,”苍时声音温柔,还是用的同一个借口,“只做一次怎么够?”
谢谦和月缄吃饭时,遇到了西树使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树?那不就是……镇西军的敌人吗。
谢谦心中一跳,没能抓住的古怪感觉转瞬即逝。
“青鸾如此强大,又有战无不胜的谢国柱,我国有意成为青鸾的属国,向青鸾朝贡。”西树使者说,“只是柱国不愿与我等和谈……还望谢公子为我等美言两句。”
美言自然是没有用的,谢子迁可不打算与西树和平共处。
跟西树互不侵犯十年,镇西军还有什么用?况且这些西树人从未真正臣服,到时候他们用小股部队在青鸾劫掠,事后派使者道个歉,说是管不住下面的部落,青鸾也不好正面反击,谢子迁还少不得要被王系朝臣安上什么治军不严的罪名参一本。
朝廷上众臣争吵激烈,一派说着西树弱小,青鸾应有天朝上国之风,怀着宽广的胸怀接纳他们。
另一派说西树弱小,犹如蝼蚁之于天神,与他们交好没有任何好处,青鸾有这种朝贡国,简直是自降身价。
谢谦心中升起了一个疯狂的念头。
反正西树如此弱小,不如他动一点手脚,让谢子迁灰头土脸打个败仗,在人前狠狠丢一回面子,也算报了他抛弃罗迦的仇。
这个想法一起,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谦试探着用西树使者留下的联系方式寄了一封信。
这只是一封普通的书信,八字没一撇的事,谢谦不打算让任何人发现端倪。
他请他们寄点西树的小玩意儿过来。
“你什么时候喜欢西树的东西了?”苍时把玩着那些西树特色的小东西,做得有些粗糙,只有羽都难得一见的异域风情值得称道。
“毕竟镇西军驻扎在西树联盟边境,我有些好奇。”谢谦解释道。
苍时笑了笑:“他们一打仗就害我们分离,我还以为你会恨他们呢。”
“……”
“我说过,跟谢家有关系的事都可以告诉我。”苍时紧盯着谢谦的眼睛,“你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
谢谦觉得苍时好像要把他看透了。
但是怎么可能呢,他想,那只是他心里最隐秘、尚未确认的想法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苍时和谢谦对视了一会儿,最终苍时仿佛败下阵来地没有再追问。
“今年看样子收成不好,和谈又没成,这段时间西树人恐怕要忍不住了。”苍时说。
谢谦思及要与她分开,不禁觉得十分不舍。
苍时摸着谢谦碧色的长发,也露出几分难过来。
“我等你回家。”她温柔地说。
谢谦走进了谢子迁的主帐中,他从简洁的布置中一眼看到了镇西军的布防图。
他放不下母亲、放不下对谢子迁的恨意,他想报复父亲,在他引以为豪的军事上,让战无不胜的大都督输在与不值一提的边陲小国的战事中。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报复罢了,谢谦想,至于那些士兵百姓,他从前是琴师时被贵族子弟肆意践踏,现在他成了贵族子弟,只不过做了跟他们类似的事,这很公平。
谢谦将那份布防图藏在衣服里,面色如常地走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面站着谢子迁和他的亲兵,谢子迁失望地看着他:“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谢谦没想到会被发现,他大脑一片空白。
“原本收到时儿的来信,我还不相信,没想到……”
“原来是她发现的……”谢谦喃喃自语,“能死在她手上,我……应该高兴。”
苍时是什么时候发现他是一个卑鄙的、出卖青鸾的小人的呢,谢谦想着,他要食言了,不能如约回去见她了。眼前浮现了苍时的脸,谢谦心中升起了一丝微妙的后悔,他还想见她。
他不后悔自己的行为,只是……很想再见她一面。
还想要干干净净地见她,被她笑着搂在怀里亲吻,像他们曾经无数次那样亲密无间,曾经的寻常成了谢谦生命里最后的最宝贵的回忆。
也许不去见她也好,看不到她眼里的恨意。
他像幼时被仆役拖去打板子那样,被士兵拖到了刑场上扒下了铠甲,只是这一次没有人会来救他了。
门外传来的马车声和幼时记忆中微妙地合在了一起,没等谢谦细想,一旁的士兵手起刀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头落地。
“我是不是来迟了?”有人掀开帘子从马车下来,正是苍时。
“表妹……”听到消息赶来的谢彦休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他不知道谢子迁关于谢谦通敌叛国的消息是从苍时处得来的,还在思忖她为何而来。
若是如同母亲那样来陪伴自己的驸马……谢彦休实在开不了这个口。
“我找到了谢谦通敌叛国的书信,特意赶来。”苍时说,“不过方才我好像听到什么抓到叛徒的动静……”
她竟已知道了,谢彦休尽力说得委婉一些:“父亲已经下令,谢谦窃取军事机密……此处血腥,表妹不如先回去……”他一边担心苍时看到刑场,又想安慰她失去驸马,却无从开口。
苍时出乎意料地冷静:“无妨,既然赶上了,好歹妻夫一场,我正好葬了他。”
“自古言忠义难两全。不过这么多百姓的性命,在我眼里,其实不是什么两难之选。”她叹了口气,“于我而言,没什么可伤心的,只是觉得可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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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哪?罗谦面露茫然,手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罗谦!你是怎么回事!”
这声音也是极为熟悉的,他幼年时的噩梦,罗谦条件反射地站起来,对上了管事怒火中烧的面容。
他为什么会在乐坊?罗谦低下头,他身上还是琴师学徒的打扮,手上只有练琴留下的茧,不见后来从军后的半点痕迹。
两世的记忆有些凌乱,他似乎回到了过去,一切都还没发生的时候。
管事并不知道眼前的罗谦已经换了芯子,他大发雷霆,罗谦低着头,心里却想着自己幼时如此惧怕的人……也不过如此。
他上辈子被苍时带走后就刻意不去回忆乐坊的事,回到谢家以后也没让这些人好看,真是便宜他们了。
“你们在干什么?”
来的正是苍时,上一世罗谦根本没敢抬头,这一世倒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像是要把她的模样深深印在脑海里。
他感受过不同人的善意,但真正把他从泥潭里拉出来,让他感受到爱意的,只有苍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时走到他面前晃了晃手掌,见罗谦没反应,不禁转向管事:“你是不是把他吓傻了?”
管事陪笑道:“殿下千金之躯,怎么来这种地方,小的这就送殿下去厢房,殿下想点谁作陪,派个人来说一声……”
“今天就要他了。”苍时指指罗谦。
“殿下放心,让罗谦换身衣服……”
“你别把他搞的更傻了。”苍时不满道,她转身拉起罗谦就走。
罗谦神情恍惚地跟着她,在她的厢房里看见了冯南金。
苍时曾跟冯南金学琴,这段情谊让她在每次轮回中都会驻足买下冯南金的四个弟子。冯南金得到消息,总会与她聊上几句。
“福维她们都是好人家的孩子,遭了灾年,便几两银子卖进了清音坊……”冯南金叹气,“殿下心善,坊里只会坐地起价。”
上辈子冯南金听说她在等罗谦,给她讲了些罗迦的事,这次罗谦在场,倒是不好提了。冯南金还要接待其他客人,苍时悄悄给她塞了点赏金。
“我娘……也是灾年被卖进来的。”罗谦突然说,“这天下人,殿下救得过来吗?”
被苍时买走大约是这些清音坊的美人们最好的出路了,只是苍时身为闲散公主,能做的实在有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辈子胆子倒是大了不少,苍时想着,对他冒犯的态度并不生气,心平气和地回答道:“为了问心无愧。”
“罗谦,我身为皇室,享受着朝廷的供奉,不能对百姓疾苦视而不见。我救不了所有人,但可以尽力而为。”苍时说,“我见惯了对这些麻木不仁的人,我不能变得和他们一样。”
如果她现在什么都不做,等到她有改变世道的能力时,依然会什么也不做。
这就是他和苍时最大的不同了。罗谦自己在泥潭中挣扎已经用尽全力,没心情当什么救世主。
之后的事没什么新意,罗谦借着偶遇认识了不少贵人,但他们自恃身份,懒得拿正眼瞧他这个琴师,同他是世家公子时截然不同。
罗谦心想,世人无论身份贵贱,总是狗眼看人低,包括他自己。
只有苍时是不一样的。
他身上从来没有什么苍时可图的东西,但她依旧把他当一个人看。
“殿下是来带我走的吗?”刚过完十六岁生日的罗谦看着步伐欢快向他走来的苍时问道。
“你是有读心术吗!”苍时嘟嘟囔囔地把那张身契拿出来,“原来想给你个惊喜的……生日快乐,谦谦。”
之后半年,苍时也要及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罗谦打算送她一份让她印象深刻的礼物。
上辈子他把攒了好久的积蓄送她,这次他把里衣中衣脱了个干净,只穿着件外袍去找苍时。
苍时蹲在地上清点及笄礼上收的礼金,一转头看见面色绯红的罗谦。
“殿下,我们……”他握住苍时的手,往衣服下摆探去。
袍子上只松松地寄了条腰带,他拉着苍时的手一挑就开了,内里一丝不挂,如今的罗谦因常年坐于室内,一身皮肉养得白皙光洁,稍稍用力就能留下痕迹,身形单薄,腰腹毫无力道。
苍时似乎呆住了。
她的目光在他身上游弋,她被眼前的裸体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似乎觉得不太适合,但又舍不得不去看他,移开的目光还是忍不住回到了他身上。
罗谦被她看得面红耳赤、喘息不已,裸露的肌肤隐约一阵阵地发热。
“谦谦,你、你怎么……”苍时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的手还被罗谦拉着,指尖是细腻的触感,她蜷起手指,罗谦抖了一下。
他几乎以为苍时要拒绝他了,毕竟她这次是清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苍时从他怀中抽回的手,又摸上了他的胸口。
“谦谦,你的心怎么跳得这么快?”她倾身向前,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
罗谦被抵在墙边,苍时将他的一条腿抬起来,架在自己的腰上。罗谦上辈子习惯了与她的情事,但这辈子的身体青涩敏感,娇嫩的穴口仅仅是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就令他颤抖不已。
罗谦记得遇到月缄的那一天。
他比上辈子稍稍迟疑了一炷香的时间才离开,在公主府前遇上了苍时与王仪从马车上下来。
“殿下、王小姐。”罗谦欠身行礼。
王仪看向苍时:“这就是你常挂在嘴边的那个琴师?”
这话说得暧昧,罗谦面色微红,苍时笑着答应:“是呢,他就是罗谦。”她接着对犹豫不决该不该留下陪客的罗谦笑道:“我是请仪表姐来喝茶的,你去忙吧。”
罗谦离开公主府,暗忖这次耽误了许久,大约是遇不上月缄了。
除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抱歉……”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罗谦神色微变。
苍时回房时,就看到罗谦把玩着一块玉佩,他神色淡淡,晶莹的玉佩更衬得他冰肌雪肤——这就是公主府娇养的功劳了。苍时看得心情甚佳,走上前搂住他的腰笑道:“在看什么?”
罗谦把玉佩递给她,苍时看了看,还是笑吟吟的神色:“这料子真不错,你喜欢玉?库房中还有更好的,明日我去帮你挑。”
罗谦在她怀里垂下眼:“殿下,这是我父亲……留给我娘的信物。”
苍时一愣,再次低下头仔细查看玉佩,半晌才迟疑道:“这花纹……我似乎在谢家见过,过几日我陪你去问问舅舅。”
她对所有事都是游刃有余的态度,但罗谦总觉得她似乎太过冷静了些,他想了想,轻声说道:“听闻殿下的舅舅舅母关系极好,若是弄错了……”
“能把这样的玉随身佩戴,甚至送人的人家,羽都也就这么几家。”苍时解释道,“我就问问舅舅认不认得这玉佩,你不用担心。”
似乎以为罗谦紧张,苍时替他放好玉佩,身体力行地安慰了他一番。
罗谦还记得上辈子认亲的情形,他怀着不安的心情请门房通报,对方很是鄙夷了他一番,在府里又等了一个时辰才等到谢子迁轻飘飘的承认。
这次他却是被苍时带着,被谢府上的下人颇为客气地请到了会客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子迁来得也快,他待苍时很亲切,对罗谦倒是一如既往地不大在意,看过那枚玉佩后依旧跟苍时说话:“能得殿下看重,是谦儿的福气。”
谢谦猜想他早就忘了自己母亲,谢家又有已经长成的谢述谢彦休一文一武,因此谢子迁对自己这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私生子实在没什么感情和期望。
也许还嫌自己破坏了他和明林的感情,谢谦阴暗地想。
虽然舍不得苍时,但他确定自己不想让谢子迁好过。
哪怕像上辈子那样被谢子迁所杀,战无不胜的柱国也会因此有一个通敌叛国的儿子,谢谦很乐意成为谢子迁生命中的污点。
偷来的一生,他仍会抓住这次报复谢子迁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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