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军费强迫大舅/言语羞辱/支票塞X(1 / 2)
('苍时正在算账。
表面光鲜亮丽的勋贵大臣们,家中却已经入不敷出了,为了维持世家的体面,只得出售家产,苍时从他们手中收拢了大量店铺。
这些铺子大都管理混乱,人员偷奸耍滑,就像青鸾王朝,内里已经被腐蚀得一干二净,苍时只能亲自一点点梳理干净,让它们走上正轨。
她私库里的金子堆得晃人眼,苍时翻过御书房的折子,她的收入已经赶上国库的税收了,可笑世人只称赞她经营有道,竟对这背后的意味毫无知觉。
苍时揉了揉太阳穴,听到门外的侍从向她报告柱国谢子迁前来拜访。
苍时合上账本,露出一个笑:“原来是舅舅来了,快请进来。”
她起身亲自走出房门迎接,正好看到谢子迁和她的琴师罗谦擦肩而过,看着他们如出一辙的面庞,苍时嘴角的笑容更真切了些。
“舅舅今日前来,是为了何事?”苍时请谢子迁坐下,侍从给二人上了茶。谢子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却犹豫着没说话,苍时见状,挥手让侍从退下。
书房里只剩他们两个人,谢子迁才开口:“时儿,如今国库的状况……”
苍时点头:“我虽不在朝中,也略有耳闻。”她似乎知道大舅此行的目的了。
“朝中已经许久发不出军饷了。”谢子迁顿了顿,还是觉得难以启齿,“时儿,不知你的私库里有多少钱,可否借我……救个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时问道:“我是有些闲钱,不知大舅要多少呢?”
“三十万。”对上的苍时平静的眼神,谢子迁叹气,“不瞒你说,镇西军如今各类开支已经一减再减,以战养战勉强支撑将士们的用度罢了,若是能凑得出三十万……倒是能更换些武器辎重。”
苍时依然一副气定神闲的神情,她放下茶杯:“原来如此,多谢舅舅解惑……舅舅一心为国,按说我不该提,但三十万对我也不是个小数目,既然舅舅说借用,不知可有什么信物抵押?”
他们都心知肚明这钱注定有借无还,苍时早已不是第一世对权术一无所知的闲散公主,此刻她和谢子迁之间,只是两个当权者的互相试探。
谢子迁从袖中取出一件玉器放在桌上,苍时定睛一看,正是半块虎符。
虎符是调兵的凭证,皇帝与将领手中各持一块,只有两个虎符合二为一,才能调动军队。
苍时此前并未接触过兵权,但虎符的制度她还是知道的,依律主将手中只有半块虎符,若是给了她,等于把镇西军给了她,朝廷想调兵,就得请她拿着虎符去调兵。
看来朝廷拖欠军饷确实严重。
不过大舅这么轻易地拿出了虎符……苍时微微眯起眼:“舅舅,另一半虎符在哪?”
谢子迁惊讶于她的敏锐,面对苍时,他爽快地承认了:“另一块也在我手中。”
苍时暗想,苍何对谢谦叛国坐视不理,又急着坐实谢彦休叛国的罪名,怕是也跟军权有关了。她捏起虎符颠了颠:“舅舅领兵多年……恕我直言,比起这半块虎符,镇西军更敬重舅舅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子迁面露难色:“时儿,你想要整个虎符?这……”
苍时盯着他的脸,忽然笑了。
“我自然不舍得让舅舅为难,”她说着,站起身来,双手撑在谢子迁的椅子扶手上俯视他,“不如……大舅直接拿自己抵如何?”
苍时贴得很近,谢子迁被她的阴影笼罩,后知后觉才升起了不好的预感,却已经无路可退,他张了张嘴,声音僵硬:“时儿……是什么意思?”
“舅舅心里不是有数了吗?”苍时说,她欺身向前,伸手去解谢子迁的衣服。
谢子迁按住她的手,他觉得此事荒谬不已,仍然试图劝苍时打消主意:“时儿,莫要胡闹了,若是……”没想到苍时的力气比他想象的大得多,谢子迁没推开她,反被抓着双手举过了头顶挣脱不得。
苍时空着的另一只手去解谢子迁的衣服,她好整以暇地调笑道:“大舅想说什么?”
谢子迁认定她在胡闹,他一边用力试着挣开苍时,一边咬牙道:“整个虎符也不是不行,或者其他的……时儿有什么想要的直说就是,何必用这种方式!”
“可我现在只想要舅舅了。”苍时说,她牢牢固定住谢子迁的手腕,慢慢凑近他,语气暧昧,“有了舅舅,虎符算什么?为了镇西军,为了与舅舅一同出生入死的将士们……舅舅都不愿意献身吗?”
谢子迁绷紧了肌肉,向前猛地用力一扑,但苍时动作更快,谢子迁被按着肩膀推了回去,双腿也被她抬起的膝盖硬生生顶开,苍时抽出他的腰带,将谢子迁的双手绑在了头顶。
武将的衣服并不繁琐,正好方便了苍时两三下扯开衣襟,露出大片的胸膛,下身的外袍和亵裤也被她褪下,苍时恶劣地向前顶了顶膝盖,满意听到身下人一声来不及吞下的呻吟,她变本加厉,衣摆上凸起的刺绣反复摩擦着穴口,很快就被淫水打湿,亮晶晶地闪着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时趴在谢子迁耳边笑道:“舅舅都湿成这样了,跟我装什么贞洁呢?”
“不行……时儿,我们不能……”温热的呼吸打在耳畔,谢子迁喘息着艰难地躲开她,“你平日与你舅妈……我、我们不能对不起她……”
“舅舅说笑了,”苍时不为所动,“舅舅明明早就失身给舅妈以外的女人了……舅舅早已对不起舅妈了,再多我一个又有什么区别呢?”她伸手揉了揉穴口,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挤进了狭小的入口搅动着。
“啊、哈啊……你、说什么……”
苍时的手摸上了谢子迁的胸口,他自幼习武,白皙的胸口微微鼓起肌肉的痕迹,印着几道浅浅的疤痕,但他到底也是个常年待在羽都娇生惯养的大家公子,皮肤的触感并不粗糙,苍时爱不释手把玩揉弄着乳肉,将它在手中揉成各种形状,指甲时不时刮过乳尖,刺激得它们挺立起来。
“舅舅怎么连罗迦都不记得了?”
“你、你怎么……”
“舅舅很惊讶?”苍时又笑了,她的表情仿佛在告诉谢子迁他不会想知道答案,她再次俯下身,温柔的语气下藏不住的兴奋和恶意,“我不仅知道罗迦,我还知道罗迦为你生下了一个孩子。舅舅来时有没有觉得我府上的琴师有些眼熟?”
“……”谢子迁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胸口在苍时的重点照顾下又红又肿,苍时似乎觉得他这幅模样有些无趣,她低下头含住了一点挺立的乳尖,在嘴里又吸又咬,终于满意地听到了身下人隐忍的呻吟声。
苍时从谢子迁下身抽出手指,撩起自己的衣摆,径直挺入了还在流着水的穴口。
“啊、啊……时儿……别、呜……”被强行撑开的疼痛感和难以描述的快感同时从下身传来,谢子迁下意识地绷紧了身子,苍时不满于动作受到阻碍,在他胸前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在上面又添了一道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致的穴道被反复地抽插着,不禁吐出了更多润滑,痛感渐渐退去,只留下一阵阵的快感顺着脊柱直达大脑,终于让谢子迁压抑不住呻吟声,他的声音平日里听着低沉稳重,这个时候也别有一番风味,两人之间的禁忌关系,也让苍时兴奋不已,下身甚至又涨大了一圈。她动着腰,让自己每一下都顶在谢子迁的最深处,还能游刃有余地调笑道:“叫得这么大声,舅舅可真是个骚货啊,这就忘了罗迦的孩子还在我的府上……舅舅,你也不想被你的孩子听到你在外甥女身下辗转承欢吧?”
“唔……哈、哈啊……”男人的呻吟戛然而止,谢子迁满脸通红,不知是被羞的还是气的,他咬着嘴唇想让自己不出声,却被顶撞得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反而更添了几分色情。
苍时将他摆成了双腿大开的姿势,谢子迁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红艳的穴口被撑得发白,苍时在其中进进出出,带出一片白沫,肉体碰撞的声音格外清晰,在苍时提到罗迦的孩子后,谢子迁难以忍下心中的羞耻,仿佛真的被人听到自己在这场情事中的淫乱模样,而他的身体却因为想象更加兴奋,穴肉颤抖着不断绞紧体内的性器,舍不得它离开,又似乎想要把它榨干。
苍时也差不多要到极限了,她按住谢子迁的身子,把自己深埋在他体内,微凉的精液大量涌入腹腔,刺激得谢子迁浑身发抖,直接被她带上了高潮。等她心满意足地退出来,就看到谢子迁眼神涣散,布满红印和齿痕的胸口微微起伏,乳白色的液体从他的下身缓缓涌出,他本人却毫无察觉,甚至连苍时解开了一直绑着他双手的腰带,他也没有回过神来。
苍时轻笑了一声,她只是衣衫微乱,简单整理便恢复了往常衣冠楚楚的优雅模样,她转身在柜子里找了找,从盒子里拿出了一叠庄票。
她耐心地卷了卷,将它们塞进了谢子迁的穴口。
这些庄票又厚又粗糙,强烈的存在感逼得谢子迁回过神来。
“你……”他撑着椅子坐起来,在看清苍时塞了什么后,面上的表情说得上是羞愤,不过大约是在她这里吃了不少亏,竟是没再对她说什么。
苍时得寸进尺,制止了谢子迁附身想拿庄票的动作,反而把它们往更里面推了推,然后给谢子迁强行扣上了衣服。
“这是不巧。”苍时温柔地说,“我手中只有十万,剩下二十万,舅舅什么时候有空了再来找我拿吧,我随时奉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舅舅终于来了。”书房里的苍时笑着起身。侍从已经退下掩上了门,谢子迁看着外甥女含笑的眉眼,却只感到一阵恶寒。
苍时半哄半强迫地对他做了那种事,最后只给他十万。
谢子迁感到恼火、屈辱,但他也不能拿苍时怎么样——这么丢脸的事,难道能让别人知道吗。
他得想办法把剩下的二十万拿到。
谢子迁终究再次登了长公主府的门,然而就算做好了献身的心理准备,他也实在无法主动开口。
“舅舅怎么了?”苍时故作不知。
“……殿下上次说不曾有现银……”谢子迁咬牙道,以至于他那张年过四十依然美丽的脸都有些扭曲了,“如今……可否给臣了?”
苍时慢慢踱到了谢子迁身前站定,看到对方因为她的靠近浑身紧绷,她轻笑了一声:“舅舅这就觉得委屈了?”
谢子迁恍然发现,苍时比他也矮不了多少了,站在他面前几乎可以平视他。
“舅舅真觉得自己值十万两?要不要去外面卖试试?
“至于虎符……我拿着也不见得能调动镇西军吧?舅舅这就想从我手中套走三十万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子迁被她的气息笼罩,僵硬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他在心底反驳虎符怎么就不值钱了,这可是镇西军和柱国的信物,苍时简直欺人太甚。
不过……纵然值钱,除了苍时,这东西确实没地方能卖,也许苍何或者其他什么人想要,但他也不敢卖。
谢子迁觉得自己和苍时的关系不该是这样的。他才是长辈,是皇帝都要礼让三分的权臣,在苍时面前却逞不起一点威风。他有心从被苍时完全主导的局面中挣脱出来,看着她那双深邃的含情目却又说不出话来了。
“舅舅,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啊……”苍时轻声呢喃,犹如情人的低语,目光却仿佛盯上了猎物的鹰,连谢子迁被她盯着都忍不住想后退一步。
“你……你这次想要什么……”他说出来的话就妥协了。
“我给舅舅准备了一个礼物。”苍时笑着说,她指了指自己放在角落的东西,“舅舅只要一炷香的时间不高潮,剩下的二十万就是你的了,怎么样?”
谢子迁顺着她的手看到了那个装置,那赫然是个三角木马,底部用了一块略微弯曲的板,让它无法稳定地立在地上,坐人的地方则间隙有几个凸起,用来做什么显而易见。
这种东西……
谢子迁在强烈的恼怒和屈辱间,竟然隐隐有了些期待。
只是……只是因为想拿到钱而已,而且与苍时没有肉体接触,不算背叛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时两三下把他扒了个干净,让谢子迁全身赤裸地坐了上去。
“开始吧。”她饶有兴致地说,点燃香的同时给了木马一脚,让它不稳地开始晃动。
谢子迁闷哼了一声,凸起的木料擦过穴口,他下意识地绷紧了大腿。他身材极好,流畅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让苍时看得津津有味。
“原本还应有鞭刑,就不对舅舅用了。”苍时说,“还是说,舅舅很失望没人抽你?”
谢子迁该为她轻佻的话语恼怒的,但他的穴口却悄悄收缩了一下,蚌肉磨蹭着木料,溢出的淫水将一个凸起的小柱子沾得湿漉漉的。
自然是没人敢对柱国无礼的,除了苍时这个意外,所有人都尊重他,害怕他,只有苍时敢对他做出那种事。
他应该想办法报复的,让苍时也不敢放肆。
但是……她毕竟是长公主,是与自己关系很密切的太后的亲女儿,还愿意掏钱填补镇西军的窟窿,所以他的忍耐只是为了顾全大局。
绝对不是因为……他渴望被这样对待。
苍时露骨的目光不断打量着谢子迁赤裸的身体,毫不掩饰她的欲望,想必与她打量那些为取悦主人搔首弄姿的面首也没什么区别,这样的认知反而让谢子迁呼吸更加急促起来。
只是蹭弄凹凸不平的木料,让他感到难以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里是空虚的,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只能感到微凉,只有湿润的穴口在努力汲取快感。
苍时抱臂看着自己的舅舅。
她确实什么手脚都没有做,她从来就不觉得谢子迁能忍住。
要是他能忍住,也不会有罗谦了,这么多年来装得人模狗样的谢子迁依然只需要一个契机就会变成荡夫。
果然如她所想,对方已经欲求不满地悄悄扭动腰身,用肉蒂去蹭木料上的凸起了,恐怕已经把他们的赌约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白皙的皮肤染上了一层薄红,呼吸越发急促,被汗水沾湿的刘海贴在额头上,连眼神也带上一片迷茫。从苍时的角度,能轻易看清他挺立的前端,已经被穴口吞吃过的一个个亮晶晶的小凸起。
一旁的香才燃了一半。
“唔……啊、哈啊……”
谢子迁俯身撑着木马,几乎趴在上面,乳白色的精液射到了地上,木马上则积起了一滩小小的水洼,脸上是高潮过后的沉醉。
苍时挑眉,走上前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
“你、你!”显然没想到年过四十还要被外甥女打屁股,谢子迁气得满脸通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舅舅是不是忘了什么?”苍时冷笑道,“给你送钱都接不住,还是这二十万你就想卖屁股凑?”
谢子迁自然也是很少听到这种荤话的,尤其对象还是他自己,更是闻所未闻了,偏偏这次也算他理亏,当下脸色精彩万分。
谢子迁挣扎半晌,艰难开口:“时儿……那、那再来一次?”
他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接受被苍时玩弄才能拿钱的规则了。
“然后看你再高潮一次?”苍时毫不留情地奚落他,“算了,给你换一个。”
她转身,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里面躺着一套工具,显然是早有准备,不过现在谢子迁已经想不到这些了。他看着苍时取出了两个小巧的挂饰,上面坠着大颗的黑珍珠。
“我给舅舅打乳钉吧。”苍时的语气突然软了下来,像是哄着她的情人,“这是南洋的贡品,正好配舅舅的身份。”
“……”谢子迁喉头滚动,没说出拒绝的话来。
苍时伸手摸上了谢子迁胸口,揉弄起了那片被冷落许久的乳肉,久违的快感让谢子迁忍不住呻吟出声。她揉了一会儿胸口,又动手去捏乳尖,在谢子迁因为快感抖得厉害时,尖锐的穿刺银针径直从乳头穿了过去。
呻吟猝不及防变成了痛呼。
“我府上往来侍从可不少,舅舅想变成他们近日的谈资吗?”苍时漫不经心地说着,在另一边用银针如法制炮地扎入,“说起来,舅舅是行伍之人,也这么怕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回谢子迁只能咬牙忍住了。
苍时把卸下一边的乳钉穿过去,再将另一头放回去固定,便不会掉出来。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伸手扯了扯还在晃动的珍珠。
“哈啊……”
快感和刺痛一同传来,谢子迁爽得浑身紧绷。
“好了。”苍时说,“舅舅不想让舅妈知道,就自己摘了吧。”
“就……”谢子迁难以相信苍时就这样放过他了,他的下身依然空虚,只靠道具实在是不足,他勉强咽下了脱口而出的疑问,转而拐弯抹角地问道,“既然、既然如此,那二十万的银票……”
“自然都是舅舅的了。”苍时含笑把盒子放在了谢子迁手上,“毕竟你是我舅舅嘛……”
“……”谢子迁捧着盒子,一时间没有动作。
“还是说,舅舅打算每旬给我上军事课以表感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镇西军惨败,都督谢子迁战死,将军谢彦休失踪,皇帝大怒,认定谢彦休叛国,直接褫了谢家的爵位。
长公主的马车停在谢府门口,谢述亲自出来迎接,对上苍时失魂落魄的神色,心中更加难受:“表妹都知道了?”
“表哥……”苍时面色苍白,“那、那……可有彦休的消息?”
谢述请她进去,一边安慰她:“既然已经传到京城……彦休没有消息也是好事。”
苍时依然神色恍惚,不知有没有被安慰到。有仆人端来茶水,她捧着杯子,热度透过一层薄薄的白瓷传到指尖,似乎把她突闻噩耗后僵硬的思维渐渐融化了。
“彦休不可能通敌叛国。”她说,“我要去向陛下求情。”
虽说是姐弟,但苍时自觉与苍何远不及谢家的表亲亲密,自太后过世,她更是无法在桐宫遇到来请安的皇帝了。
她压下对母后的思念,向皇帝行礼。
“皇姐可有事?”苍何问道。
“臣听闻驸马之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何打断她,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是朕疏忽了,谢彦休既然叛国,自然不配为皇姐的驸马,这婚事也不作数了。”
“彦休定不会叛国!”苍时心中焦急,连礼仪也顾不得了,“我、我愿以性命……”
“够了。”苍何说,“朕自有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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