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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程,你很久没跟师傅说过话了。”
祝恒狐眼微眯,被暖阳镀上一层金光的深蓝色瞳孔隐隐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嗓音沙哑富有磁性,只是轻轻一挥手,许星程整个人就栽进了对方怀里。
光滑纤瘦的蝴蝶骨微微发颤,关节处微微泛着嫩粉,就像雪白莲花的蕊芯般漂亮。
祝恒喉结滚了滚,修长的指尖勾了勾,床铺上的素色毛毯便顺着空气中肉眼不可见的灵气一跃飞起,正正好披在了许星程身上,遮盖住了那抹呼之欲出的粉白。
许星程迅速用毛毯将自己裹了起来,在心里暗暗辱骂了一下耍流氓的祝恒,面上却还是保持了对自家老板的尊重,找了个不那么合理的借口,“当兔子消耗的能量小嘛……”
“是吗?”祝恒并不上套,话锋一转,语调也透着些危险的气息,“难道是发情期消耗了太多能量……累了?”
祝恒嘴上不说,心里跟明镜似的。
他的小兔子发情期周期非常稳定,从前的每一次都在自己身边渡过……而这一次,不知道是只狼崽子还是人类警察陪着。
但无论是哪一个,都足以激起祝恒心底的嫉妒和愤怒。
狐狸是善妒的犬科动物,对待伴侣忠贞不渝,却也希望伴侣身侧只有他一人。
可频繁的发情期注定了兔子这种动物天性里带着滥情和花心。
祝恒不怪许星程,只怪他身边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
头脑简单嘴巴不饶人的壮硕黑狼,和一个不知天高地厚喜欢乱插手的人类刑警。
想到这里,祝恒搂着许星程的力道又大了几分。
“……师傅?”
小兔子天生娇弱,许久没化人形,此刻忽然被他施加灵气变成人的模样,白皙的皮肤更加光滑透亮,圆润的双眸泛着一层莹莹水光,眼尾的红像一抹无法消解的朱砂笔触,惹人心痒。
祝恒的呼吸粗重了些许。
无论怎么说,他很喜欢许星程变成人形的模样。
不仅仅是漂亮。
也是因为兔子的兽形太小了,成年的公狐身子又那么大,有些时候……并不那么方便。
但同为人形,能做的事情就更多了。
比如现在,祝恒一手托着小兔子的后腰,一手撩开那细软的黑色发丝,和平时做过许多次的那样,轻轻吻了上去。
小兔子的嘴巴很软,舌尖是甜的,呼吸是发烫的,吻得稍微深了一点,就会控制不住地往外冒水。
如果吮到了敏感的地方,会手脚并用得忘后缩,喉管里偶尔会发出不成调子的细碎呜咽。
但这种反抗的力道对于祝恒来说跟猫挠似的轻飘飘的,无法撼动他一丝一毫。
相反的,他非常享受小兔子细软的哭声,如果能在他背后留下带着血丝的抓痕,或是在脖颈留下愤恨的吻痕就更好了。
祝恒这么想着,便也这样做了。
不出半个小时,小兔子已经双眼迷离,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涎水顺着许星程白的近乎透明的皮肉落下,攥着毛毯的手指节都轻颤着微微泛粉。
因为承受不住狐狸的力气,一吻结束的时候,干脆整个人都伏在他身上,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祝恒知道,兔子的银//性已经被勾出来了。
这种程度的抚摸和亲吻,已经足够让他的小兔子产生贪恋和欲/望。
许星程没曾想不过被亲了两下,身子就有了这样的反应,愤愤地蹬了罪魁祸首两脚。
可祝恒却显得更加兴奋了,九尾顺着他的脚踝游移缠绕,发顶上还猛然冒出了一对同样洁白如雪的狐狸耳朵。
最可怕的是……许星程正正好坐在祝恒结实有力的大腿上,那腰腹前抵上了一片炙热,随着他的细微挣扎愈发明显。
草。
那是狐狸的……
许星程磨了磨牙齿,用自己最狠恶的语气闷声骂道,“变态!”
“嗯,变态。”祝恒闻言轻笑一声,默认了自己放肆的行为,手头上却更加放肆。
……
朦朦胧胧之间,许星程趴在祝恒怀里抽泣着,身上的毛毯已经被浸湿得一塌糊涂。
兔子耳朵早就因为迭起的筷感竖了起来,顺着祝恒的动作微微颤动,最终软塌塌地垂落在高大男人的胸膛前,软滑的雪白毛发也因为汗液的浸染变成一缕一缕的状态。
就跟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
许星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这个世界是兔妖的缘故,这幅身子实在是太敏感,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去了多少次,只觉得浑身疲软,快感过后,羞耻感和那点公兔自尊心才顺着涌上了心头,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偏偏就在这时,祝恒还火上浇油,“没关系的,已经很厉害了。”
就像某些场景里安慰丈夫的妻子一般,用温柔的语气,说着掩饰失望的话语。
“唔……”许星程委屈巴巴地将脑袋埋进狐狸的胸肌里。
算了,快就快吧。
许星程正逐渐抛弃自己那点从现实世界带过来的“男人的好胜心”。
因为他逐渐认识到……自己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去实践正常丈夫的义务的想法了。
就这样被人服务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正午过后,斜阳顺着窗台洒在两人身上,给许星程那张白皙漂亮的脸蛋镀上了一层金粉,而祝恒则正正好隐于窗帘的阴影之下,只有浅褐色的发丝透过一星半点的阳光,呈现出妖冶的红。
内室的中央空调循环输送着冷气,透过窗子直射进来的阳光不会太过燥热,反倒让两只喜阳的妖怪更加舒服。
可就在两人结束动作,投入地晒着太阳的时候,外室大门忽然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对声音敏感的老狐狸精率先察觉到不对,将小兔子身上的毯子盖上裹紧后,将自己的外套披上,只露出了健硕的胸膛和流畅有力的腹部肌肉,而人鱼线往下,则被深灰的裤腰拦截遮挡。
还没等祝恒将衣服完全穿好,屋内的门便砰地一声打开了。
—
齐灼进门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这样乱七八糟的景象——
小兔子背对着房门,身上裹着一床单薄的小毯子,光滑的脊背被遮了大半,却没有完全盖住那白嫩脖颈间密密麻麻的红痕。
就连肩头都是粉色的。
反观那只令人讨厌的老狐狸,则是一副餍足的模样,没扣紧开衫的上半身明晃晃地浮现出几枚被挠出来的爪印。
一看就知道是某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兔子留下的。
因为力道太小,所以痕迹并不明显。
齐灼剑眉紧皱,吐出一口浊气。
小兔子那么娇弱,能吃的下那老狐狸的吗?
说不定只能吃得下一半,然后硬生生被按下去,肚皮都鼓起来。
最后双脚无力地被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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