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1 / 2)
('对于常人来说,单就这北上的路途而言,或许实在是有些无聊,但对于几乎连走出侯府大门的机会都很少的林知意主仆三人而言,此番北上简直如同游玩一般。秦王府面面俱到,考虑到路途遥远,特地备了宽敞的马车,一出城,便有管事恭恭敬敬地请她换乘马车,到了北地再上轿,并且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若她觉得不舒服,在马车里把盖头和凤冠暂时取下,也是使得的。本来就准备偷偷这样g的林知意:甚好甚好。
接亲的队伍也很是T贴,每走一段路程,领队的军士会主动在沿途的城镇歇脚,供新妇和接亲的汉子们停下来休息,或是活动筋骨,又或是解手小憩,此外,不论入夜时是否进入城镇中,都有士兵轮番守夜,有条不紊,军纪严明,叫人很难不猜测秦王府在来接亲前就把一切都规划好了。
如此走了个把月,周遭温度明显有所下降,昭示着她们已经进入北地界内。两个丫鬟翻出大红袄子来给林知意穿上,燃起小手炉,又往她手里塞了个汤婆子。她一向T寒,哪怕上京的冬天不算寒冷,她穿得也b别人厚些。
又过了几日,林知意正昏昏yu睡的时候,马车忽然渐渐停下来。外头那个王府管事隔着帘子,禀报说已经到北州城了。北州城,是北地枢纽,亦是秦王府所在之处,城门口一字排开许多将士,为首一人跨坐高头大马,一身大红喜服,正策马而来。
林知意的睡意几乎一下就消失殆尽。马蹄声渐近,她听到她那未来夫君的声音响起来:“堇年前来迎娶娘子过门。”那嗓音出人意料的清润好听。
秦王世子自幼习武,耳力过人,是以虽然车厢里的人已经尽力压低嗓子,他还是听到了一阵兵荒马乱,应当是自己即将过门的那位妻子小声对丫鬟说:“快快,帮我把凤冠戴好……这凤冠怎的这样沉……还有盖头……雪淞你别扯到我头发……”虞堇年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笑意:“娘子沿途舟车劳顿,堇年已命人打理好整顿之处,娘子可要先去梳洗一番?届时再去往王府也不迟。”
又是一阵嘀咕,末了,才有清越的nV声咳了两下,故作镇定地道:“那便麻烦世子稍待片刻了。”
马车又动起来,稳稳地走到一处宅子前,那宅子门口有好些仆妇,早有预料似的簇拥着新嫁娘进去,叫马夫载着她的两个贴身丫鬟先去王府等候。将妆面补了一遍,又将凤冠霞帔打理齐整,出来时华丽的八抬大轿早已经备好,载着林知意晃晃悠悠地来到王府门口。轿子停下,没等轿夫拿小凳,一只手就已经递了进来,是虞堇年,他已经先一步候在此处了。旁边的人看了都道哪怕是如世子这样四平八稳的X子,娶新妇时也像毛头小子一样难掩激动,按捺不住云云。林知意也不忸怩作态,自然地将手搭上他掌心,借着他的力道下了轿子。她也不傻,旁人的话听听就好,这赐婚双方都是第一次见面,哪有那般情深意重,朝廷派来送亲的官员就站在人堆里,等着把这些记下来好回去复命呢。
于是她心安理得地任他牵着自己,与他一人执了红绸一端,迈进了秦王府的正门。走了几步,身边人出声提醒她前面有火盆。林知意松了他的手,提起裙边,小心翼翼地跨过去,将将站稳,手又被握住,迫不及待似的。
旁边的喜婆跟着他们一路走,一路高唱着吉祥话,就这样终于到了正屋要拜堂了,然而上首该坐着秦王的位置却空无一人。虞堇年压低声音道:“今日北边忽然有一支匈奴军队出没,父王带着家弟前去查看情况,故而不在府中。等他们不日回府,再带你去见他们。”林知意点点头,循着喜婆的安排和他并肩而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入洞房。
坐在喜床上等着世子进来揭盖头的时候有下人端了点心进来,但她之前在轿子上吃了不少东西,现在倒是没那么饿,就是无事可做。不过她教养很好,百无聊赖也不曾显露出来,默默地盯着喜被上细密的针脚,暗自赞叹绣娘的好手艺。等到她感觉自己脖子快要被凤冠压断了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嘈杂,世子终于姗姗来迟,她立刻不着痕迹地挺直了脊背。
玄sE的靴子出现在盖头下的视野中,听着面前人从喜婆端着的托盘里拿起喜称的声响,林知意垂眸屏息不断告诫自己,等下即使发现秦王世子长得潦草不堪,也一定要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喜称自下往上,盖头从凤冠上滑落。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两人都有些愣神。
有道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大约形容的就是面前的青年。长身玉立,是很温润的长相,透着一GU书卷气,一双桃花含情目,似是带着盈盈的笑意,鼻梁高挺,朱唇皓齿,裹在大红喜服中不像是将军,反而像打马游街的探花郎,可称得上是郎YAn独绝,世无其二。
坊间传言忒不可信!若这样也能叫不堪入目,那这天下简直猪狗遍地。林知意突然就有些说不上来的复杂感觉,她有些想笑,一是自己平白做了这么久的思想建设全无用处,二是,如果日后吕氏和林兰芷有机会见这秦王世子,怕不是要提前找个椅子靠好——若她们知道他其实长得这般俊美无俦,恐怕要当场气晕,提前靠在椅子上,好过倒地不起啊。
她打量虞堇年的同时对方也在看她。面前的nV子与北地常见的飒爽姑娘们不同,透着江南一带的温婉,是没有攻击X的美,肤如凝脂,眉若轻烟,一双杏眼如同盛着琥珀sE的蜜,盯着人的时候,即使如此刻这般走神,也给人一种满眼都是自己的错觉,让人极易沉溺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他更觉得有趣的是方才她不知在想什么,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狡黠,整个人都愈发灵动起来,与自己得到的情报中相b有些出入。此前根据暗探报来的消息,自己这位素未谋面的妻子因为身T不好,绝大多数时候只将养在深闺里,在府中似乎也不大受宠。即使是有目的的赐婚,但要娶亲的人是自己,说完全不在意是假的。原本他还多少有些担心对方会不会是个X格无趣又谨小慎微的木头美人,眼下,他感到身T里有什么轻轻落回了原处。
一旁的喜婆眉开眼笑地道:“好一对郎才nV貌、天造地设的璧人。”这句话叫虞堇年率先回过神来,见对方还在盯着自己的脸走神,露出个极其温柔的笑:“夫人缘何一直盯着为夫看?是为夫的脸上有什么吗?”
猛然回神,林知意惊觉自己盯着他看了太久,有些赧然:“世子果真如传言一般一表人才,相貌堂堂。”
青年看着她诌完,挑眉:“哦?”传言是这样说的吗?
心虚地瞟向别处,林知意汗颜,总不能说是因为,你长得没那么丑,实在令人刮目相看。
不过秦王世子善解人意地揭过了这个话题,恰巧喜婆端了两个小盏来,是该饮合卺酒了。新郎官便转身放下喜称,亲自斟了两盏酒,端给她:“夫人请。”林知意接过酒杯,两人几乎是一同饮尽,把酒盏放在一旁。喜婆又呈上来一柄小剪子,在两人发梢各取了一绺头发,使红绳绑在一起,放进锦囊。至此,这大婚的仪式算是彻底结束了。
虞堇年笑着看向林知意道:“我名为堇年,字逸之,夫人唤我逸之也可。敢问夫人如何称呼?”
说完,他看着娴静的美人口中念了一遍他的字“逸之”,她声音本就带着吴侬软语的清甜,这么念出来就多了几分温柔缱绻的意思,听得虞堇年心念一动。美人仰头看他:“我出世时正值八月十五,故而闺中r名叫做阿月,夫君若愿意也可这样唤我。”
阿月。这两个字莫名有种熟悉的感觉,但虞堇年此时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笑着应声:“好,日后要请阿月多担待了。”
帮自己夫人把头顶那沉重的凤冠取下,喊丫鬟进来给她卸了妆,两人均梳洗完毕,脱下外裳后,虞堇年重新遣退下人。室内安静下来,蜡烛早被熄得只剩一根,他坐在身边,俊秀的面容在昏暗烛光下愈发摄人心魄,就这么含笑静静地看着她。林知意突然脸热起来,四周的空气开始变得黏稠且暧昧。接下来要做什么来着?被虞堇年带着躺ShAnG的时候,她迷迷糊糊地想。出门前老宁王妃神神秘秘地递给她的那本避火图,她只堪堪翻了两页,就一下合上了,只知道里面的内容孟浪直白,却完全不记得该怎样做。后来那小册子被她不知道丢在哪个角落,再也没打开过。早知道她该y着头皮看一看的。或者,如果对方愿意,他们其实也可以就这样直接就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走神得过于明显,一双杏眸就这样亮晶晶直gg地盯着他,躺得端端正正。
好乖。
眼前忽地一暗,同时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淡淡的酒气笼罩着她,不会醉,但足够惑人,林知意神游天外的思绪被拉回现实,后知后觉是他在吻她。秦王世子纵横沙场战功赫赫,但似乎是第一次同nV子这样亲密接触,依然带着青涩的试探,全凭本能去用唇舌描画g勒她的檀口。林知意感觉自己可能是醉了,那合卺酒的后劲原来这么大吗?飘飘然中她终于想起来自己该配合他一番的,于是在他试图撬开她的贝齿时,她顺从地张开嘴,予取予求。对方察觉到她的放松,得到肯定似的,原先的小心翼翼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愈发深入的TianYuN,仿佛是掌握了什么要领,长驱直入,攻城略地。修长的手指穿过如瀑的青丝,温和但坚定地扣住nV子的脑袋。她浑身都散发着独特的清甜气息,简直像一块甜滋滋的饴糖,吮一下就会尝到黏黏糊糊的蜜意。一吻毕,两人分开之际,林知意已是双目迷离,两颊酡红,气喘吁吁。
里衣的系带不知何时已经在这个绵柔的吻中被解开了,待嫁的三个月里,皇g0ng里源源不断地送了好些上等的滋补之物,林知意被将养的康健了许多,连带着身子也cH0U条了不少,形状姣好的雪白xr缀着两点朱红樱果,在要掉不掉的里衣中若隐若现,随着她急促的呼x1起伏着,颤抖着,让人无端联想到滑nEnG的、未完全凝固的r酪。她平复着呼x1,看着上方的青年直起身来,站在床沿,一边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的脸,一边解开自己的衣裳,矜贵地,慢条斯理地。她注意力不大集中,也就自然地没注意到青年眸中逐渐泛起的浓重yu念。
里衣从肩头滑落,秦王世子和文弱书生最大的区别终于显现出来,是与他的脸难以联系起来的JiNg壮身材,但却并不显得粗鄙,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疤痕横亘在白皙的皮肤上,每一道都在诉说着这位青年的故事,nV子眨着眼睛,飘忽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向下……连胯间的物什也是天赋异禀……
等等。大脑瞬间清明,林知意的表情变得一言难尽,这这这!
头顶上的青年笑了一声,带着愉悦的神情,颇为无辜地盯着她的眼睛:“堇年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一会若有唐突的地方,还要请阿月多多T恤。”说罢,没有给她什么反应的时间,长腿一跨就上了榻,将人堵在床头,重新开始吻她,这次他已然熟练,不出一会便又让林知意浑身发软。但还不止于此,骨节分明的手先是覆上柔软滑nEnG的雪峰,起初温柔地打着圈Ai抚,渐渐地便开始有些粗暴起来,肆意地r0Ucu0捏弄,引得身下人忍不住泄出几声呜咽,抬手想推开他。于是他从善如流地放过这手感颇佳的软r0U,又继续向下探去,寻到了那条美好的细缝。青年的手好看归好看,却因为常年握刀而长了坚y的茧子,此刻手指拨开花瓣,用粗糙的指腹蹭过花核时,带来了完全陌生的感觉,似痛苦,又似欢愉。
“呜……”那作乱的手还在捻弄着,花核处持续传来发烫的感觉,林知意疑心自己快要尿出来。似乎是为了印证她的想法,小腹深处升腾起一GU奇妙的感觉,细缝里的小嘴翕动着,迅速地吐出一大GU透明的热Ye。
“等一下等一下!”脑袋有一片空白,随即巨大的羞耻感叫林知意几乎是一下子就眼眶发酸落下泪来,这也太丢人了,自己竟然、竟然……
但她听到青年伏在她肩头低声笑起来,那手并没有如她所愿,反而动作得更快。sU麻的热意一点一点积累,渐渐催生出一种强烈的、无与lb的快感来。那快感来得又急又凶,一下子就把她送上了云端,xia0x也更欢畅似的,又吐了一波春水。林知意表情空白地盯着头顶的帐幔,没Ga0懂刚才那是什么,但……好像有点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用手指在她x口刮了满手的水Ye,拿到她面前捻了捻:“阿月水好多。”他说得如此顺口,仿佛不是在说什么荤话,而是在平淡地问她明天要吃什么一样。林知意的啜泣声愈发清晰起来:“你……你怎么、你不许说了!”她终于是发现了,这人根本不似什么探花郎,探花郎才不会说这种、这种……美sE惑人,当真是看走了眼,她简直是遇到了地痞流氓才对!许是她那一瞬不忿的表情过于明显,于是青年又愉快地笑起来。
长指就着滑腻的水Ye,寻到了那个幽深的HuAJ1n入口,起先是滑进一根手指,不紧不慢地戳刺着,待到身下的人浑身的紧绷感散去,那口neNGxUe又开始接着出水的时候,再慢慢加到两指、三指,速度也渐渐加快……与此同时,青年的大拇指依然搭在那颗已经变得YAn红的花蒂上,极有节奏地搔刮着,给它带去持续的欢愉。“唔……嗯……”不知是碰到了哪里,身下美人的呼x1明显急促起来,樱唇微启,吐气如兰。于是他掌握了那个弱点。
在到达顶峰前,绵长细密的快感积累使时间似乎过得很慢,眼见着即将再次迎来ga0cHa0,那手却突然cH0U出来了。“?”林知意不知所措地偏头看他,水光盈盈的眸子里满是疑惑,似是在问他怎么不继续了,一边用腿夹了夹他,然后接着心安理得地躺着,等他继续伺候自己,看得青年简直被气笑。他扶着自己胯下那根尺寸骇人的r0U柱,抓起nV子的一只手按在上面,诱骗似的哄她:“手指太细了,换成这个好不好?”柔若无骨的小手胡乱地m0了几下,根本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的林知意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什么都行,只要继续让自己舒服就好。
不过,r0U柱才堪堪挤进了一个头,那直b天灵盖的酸、胀很快让林知意觉得不对劲,但已经迟了,没有给她反悔的机会,就着丰沛的汁水,青年彻底将自己送进她T内,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那层层叠叠的r0U腔妙得很,简直像有千百张小嘴在x1他,他停顿了一会,费了很大劲才忍住没有立刻缴械。
好胀……是被完全填满的感觉……
还好之前做的准备足够充分,这雄伟的尺寸也没有给窄小的HuAJ1n带来什么伤害,就是实在太满,b得林知意发出急促的哭喘JIa0YIn。没过多久,已经适应了的r0U腔从深处开始泛起细密的麻痒,急不可耐似的绞着那根可以带来欢愉的东西。她终于哭出声来,小幅度地扭着PGU:“动一动呜……难受……”恍惚间她听到身上的青年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唉……阿月绞得这么紧,是要谋杀亲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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