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皎皎明月(修)(1 / 2)
('为了尽快转移师父的注意力,释玄生硬地提起另一个话题,本就冷沉的声调变得更加严肃。
「您要我勘察的事情都已经有了结果。云澜君确实在十年前闭关,至今仍未现於人前;玄阳宗仍然会定期调派人手至玄阳城中,但根据其余官员的说辞,前来的玄阳宗弟子鲜少现於人前,即使发号施令也只是匆匆现身後就离去。」
「另外,云澜君闭关的十年间,是由他的八弟子邬泽主事。」
莲愿果然将注意力放到了新鲜出炉的情报上,这一切都和自己原先的推测相距不远,但他却不明白,为何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
原先他与云澜君的交集其实并不多,只是在各大宗门定期相聚的大会上见到对方。那人神色淡漠地坐在首位,凭藉着一人存在就足以威摄任何怀有异心的宵小不敢轻举妄动,见到他也只是稍微颔首致意。
「莲愿大师。」
每当这时,莲愿就会微笑着回他一声云澜君,两人各自入座後再无交流,直到下一次大会到来。
要不是後来发生了这样的事,想必直到云澜君飞升之前,他们的关系都会一如既往的平淡。
那也是导致他闭关百年的祸源。
约莫四百年前,天道运行的轨迹开始频繁出错,需要帮助的人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再加上要照顾刚捡回来的徒弟,莲愿一度觉得自己会成为第一个过劳猝死的修真者。幸亏修士体质强大,他虽不是走正统修炼的路子,依然有等同合体期的修为,这才堪堪支撑住。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天道很明显出了状况,正当莲愿想要找出问题根源直接解决时,有个意外的访客来到菩提门寻他。
一袭白衣的正道之首缓步走进殿内,出尘飘逸之姿不是仙人却更胜仙人,只叹那张天下第一的容颜因修习了无情道满面皆是漠然,浅淡的茶色眸子更是半点情绪也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连问候的语句,也冰冷得没有人气。
「莲愿大师,许久不见。」
和莲愿相同,云澜君也能感觉天道出了问题,然而他还带来了更加沉重的消息。
渡劫期之上的大乘虽然是修真界最顶峰的战力,却几乎不会出现在众人面前,而是长久地闭死关、争分夺秒利用多出的数千年修炼,试图抓住渺小的飞升机会。
然而成仙之路异常残酷,绝大多数人即使寿命耗尽、坐死在洞府中也无法迈过最後一个关卡,大乘期所需要的灵气庞大到可怕,也只有双灵根以上的资质才有一丝飞升的机会。
数万年来飞升至仙界者也不过寥寥百人,即使如此,修仙者的逆天之道仍是为所有人趋之若鹜。
但现在云澜君却带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此界现在共有十一名大乘期闭死关,然而在天道出问题之後,这些大能竟然不约而同在数天内陆陆续续耗尽寿命死去了,经过他亲自前往调查,确定是同一个源头的力量所引起。
云澜君静静地望着莲愿,冰一般晶莹透彻的眸子什麽也没有映射出。
「有不知名的存在想要入侵修真界。」
原本听着云澜君的话,正满脸若有所思转着佛珠的莲愿顿时停下了动作,半是意外半是惊讶地看向他。
自那之後,他和云澜君为了阻挡这不知名的存在入侵修真界,联系得越来越频繁,莲愿还记得,就在自己闭关前几天,云澜君与自己在月下商讨应对那未知存在的方法。
他们透过一系列证据推断出那个未知存在虽然拥有强大的力量,但似乎受限於某些条件无法进入修真界中,只能透过一些间接手段影响——无论是扰乱天道运行,还是令大乘期修士全部寿元耗尽,以及其他各式各样的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感觉到它进逼的步伐日益加快,还有种隐隐的焦躁感,似乎是想要孤注一掷。这也难怪,毕竟这些手段都被莲愿两人完全化解了,这三百年它可以说是毫无进展,唯一达成的令所有大乘期枯竭看似是个狠招,实际没有任何结果,毕竟大乘修士本就很少出现。
两人在月下对饮着灵茶,谈论着防堵那未知存在无孔不入的阴损招式的方法,到最後话题已经彻底发散出去,变成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
「云澜君可有赏过月?」莲愿捏着小瓷杯将灵茶一饮而尽,流转光芒的琥珀色眸子望着楚云澜,泛起丝丝缕缕的笑意。
云澜君视线扫向天上散发着柔和微光的月亮,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漠然,「未曾。」语毕他伸手想去够自己的小茶杯,然而这石桌本就不大,这麽伸过去正好和放下杯子的莲愿碰个正着,手背擦过那人暖融融的指腹,和自己冰冷的体温形成鲜明的对比。
楚云澜微不可察地怔了怔,他低眸看向自己的手,方才那种奇异的感觉似乎还停留在上头,他下意识伸出另一手,轻轻碰了碰手背。
莲愿没有注意到这些,而是微笑着开口,「赏月当与友人共赏,云澜君此番也算是赏了月、成了小僧的友人了。」
......朋友?楚云澜有些不解,他是无情道大成者,不可能再产生这些无关紧要的私情。
无论是修习无情道之前或者是之後,都不曾有人这麽说,莲愿还是头一个。出於他自己也不清楚的理由,楚云澜最终没有开口拒绝,而是再次举起杯子。
皎皎明月下,他取了白瓷杯轻轻碰着莲愿的,笼罩在月光下的面容看不真切,唯有那双浅茶色的眸子不再全然淡漠,彷若有颗星坠落其中。
「嗯,朋友。」
然而数天後,莲愿就遭遇了未知存在的袭击,他能感觉到修真界的功法对那存在没什麽作用,这也是它敢如此嚣张袭击的缘故。
莲愿修炼的方式特殊,他的体内从未有过半丝灵气,有的只是多到刺目的功德金光。这功德金光还真就能对它造成巨大的伤害,偷袭不成还被被反过来打成重伤的未知存在落荒而逃,耗费太多的莲愿也不得不闭关恢复,归期未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百年之後出关,一切似乎都变了,本该镇守修真界的云澜君竟然在十年前闭关,莲愿担心这是未知存在对云澜君造成了甚麽伤害导致他和自己一样只能先行闭关养伤,或者又是它的一场阴谋,立刻就往玄阳宗赶去,他得去一探究竟。
原本莲愿想要自己一人前往,毕竟这次的麻烦来自数万年未曾出现在修真界过的异界存在,一般的修真者都无法对其造成伤害,更别说感知到它的存在;也只有已经无情道大成的云澜君和自己的功德金光能对它有所威胁。
没想到......莲愿回头看了一眼落後自己半步紧紧跟随的释玄,自家徒儿居然一直守在自己闭关的地方,他刚出来就被发现了。
太黏人了啊,这孩子。他笑了笑,目光有一丝淡淡的纵容宠溺。
此时,玄阳宗内。
空中清晰投射出莲愿抱着小女孩离开暗巷的画面,一名神色阴郁的青年紧盯着画面里的青衣僧人,食指神经质似弯曲了一下。
「师尊,他来找你了。」青年将目光移向脚边那团黑影,忽然轻声笑了,他的笑声十分古怪,像是刻意压在嗓子里那样沉闷、模糊不清,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感。
黑影依然一动不动,彷佛对他的话没有任何反应,见状青年忽然沉下脸,一脚狠狠将黑影踢翻踩在他的咽喉上,原本清逸的容貌变得扭曲狰狞,歇斯底里得可怖。
「锁着你这贱畜还能勾引到人,真不简单啊----」
他的手中还有一条分成三股的金属链子,连结了淫畜乳尖的两个环,还有一股往下没入到它的私处,暴怒的青年往上扯着链子,刺激着它被开发完全的敏感点。
被狠狠踩住咽喉的淫畜艰难地呼吸着,因为链子用力拉扯的刺激弓起身抽搐着,它空洞的目光落在画面中的青衣僧人身上,那双曾经盛着星子的眼眸,如今灰暗得没有半点光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虽然这玄阳城中有使用术法的禁制,藉此维持秩序,但这禁制显然对莲愿没什麽作用——
在参悟佛法的道理上,若是莲愿谦虚些排在第二位,还真没人敢占第一位,更别说佛子本人对於世间给予的"最接近佛之人"的称号可是欣然接受,这第一名占得有理有据、心安理得。
所谓看山仍是山、看水仍是水,真理在所有地方都能适用,莲愿轻易看透了禁制的运作规律,要绕过禁制使用术法也不是什麽难事。
他几步缩地成寸,眨眼间就带着俩徒儿到了玄阳宗大门的山脚,向上延伸的阶梯彷佛无穷无尽,最上方的阶梯被云雾遮掩着,看不清究竟还有多少阶。
释安仰头望着没有尽头的阶梯,喃喃道,「好高......」
即使他出生在被天下第一宗门庇护的玄阳城中,奈何云澜君突如其来的闭关以及玄阳宗弟子越来越敷衍的行事态度让这座城市陷入了混乱,从有意识起释安就未曾认同过玄阳城,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有了自己身处修真世界的实感。
与被震撼的小师弟不同,释玄拧眉望着气势磅礡的山门,这里应有负责传讯的仙鹤小童,如今却空无一人。他本能感觉到了这里有些不对劲,上前一步将师父护在身後。
莲愿反而拿出不知何时做好的绳结,将仍未醒来的小女孩牢牢固定在释玄背上,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释玄,带你师弟和这位小姑娘回菩提门去。」
闻言原本警戒着四周的释玄脸上闪过一丝不敢置信,他迅速回过身来,因错愕而睁大的眼睛不再凌厉,反倒和小时候有些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父?」
「乖,听话。」莲愿的语气很柔和,没有半点强迫的意思,可释玄沉默半晌後还是低低应了一声,转而面无表情地看向释安,眼神低气压十足。
「跟上。」
释安:.........
总感觉被大师兄当成累赘了呢。
「为师明天就会回去,你把小姑娘带去药园给他们瞧瞧,顺道带你师弟逛逛宗门。」
听着师父令人心神沉静的嗓音,释玄的情绪也逐渐平复下来,他点点头,眼底深处是一丝藏得极深的不舍。
「您要早点回来。」
目送他们离去之後,莲愿看向不知何时出现正躲在角落里探头探脑的仙鹤小童,他拈了拈佛珠,轻声开口。
「麻烦通报一声,小僧菩提门莲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本就有种奇特亲和的气息,十分招小动物喜欢,这只仙鹤小童看来也是如此。
被发现的仙鹤小童"啊"了一声,不好意思地走了出来,他好奇地看着这位传说中的佛子,开口声音清脆得像鸟鸣。
「就是邬泽首席命我前来迎接您的,我这就带您上去。」说罢,他化为原形,乖乖低头等着载佛子一程。
虽说他是玄阳宗的仙鹤,但能够短暂地成为佛子的坐骑还是让小童高兴不已,但他等到的不是身上的重量,而是头顶突如其来的温度。
「过来罢。」
考虑到灵兽比较敏感,莲愿没再使用缩地成寸,而是祭出识海中许久没用的五品飞行法器青莲坐台,这是师兄送他的礼物,但造型着实太过招摇,他收到之後没用过几次,本想送给其他有需要的人,结果没人肯收下,只好留着了。
现在正好有了用处。
变回原形的仙鹤疑惑地歪着头,并不理解莲愿为何不坐在自己身上,难道是觉得他太弱了吗?想到这里仙鹤沮丧地垂下翅膀,整只鹤都委靡了。
「没这回事。」莲愿再次摸了摸仙鹤的头,毛茸茸的触感让他有点想继续摸下去,「只是小僧乘不惯灵兽,不是你的问题。」
仙鹤啾啾两声又有了精神,这种被摸头的感觉简直让鹤上瘾,他忍不住抬起头去蹭佛子温暖的手,舒服得羽毛都变蓬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澜君尚未出关吗?」
被摸得昏昏欲睡的仙鹤小童忽然听见这样一句话,他懵懵懂懂点着头。
「掌门还在闭关,现在是由邬泽首席代理掌门之职管理事务。」
莲愿凝视着小童的眼睛,他用更加轻缓的声音问着话,琥珀色澄澈的眸子与小童被睡意浸染的目光相对。
「小僧记得玄阳宗首席是由云澜君的二弟子荆禾担任,邬泽......是三百年前新收的弟子?」
仙鹤已经完全趴在莲愿的膝盖上,闻言下意识回答道,「嗯,邬泽首席是掌门闭关前亲自提拔的。」
莲愿不再开口,他一边顺着仙鹤的羽毛,神情有些沉重,只希望事情不要如他设想的那般糟糕。
青莲坐台的速度很快,不过片刻他们就已经越过阶梯到了最顶端。
到地方之後,仙鹤小童最後又蹭蹭他的手就展翅飞走了。四周寂静无声,几乎不像是一个拥有数万名弟子的大宗门,只有首殿的门开着一道缝隙,彷佛在指引他进入。
莲愿解下碗间的佛珠,将它握在手心中。一百零八颗棕木色珠子因日日摩娑显得异常光滑,沉淀着古拙的气息,偶尔还能看见一丝细微的金光闪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迈步而入,只看见一个身影坐在最上首的位置,显眼至极。
「莲愿尊者,别来无恙。」
面容清逸的青年望着莲愿,露出一抹温和的微笑,他慢慢走下阶梯,站在青衣僧人的面前。
「您是来见师尊的吗?很可惜,师尊还在闭关,不能出来见您。」
邬泽表面上是笑着的,实际内心极度狂躁,充斥着想要毁灭一切的暴虐。佛子的到来打乱了他的计画,藏在宽大袖袍里的手指一下下神经质地抓挠着,暴露了他此刻的烦躁。
原本他只是云澜君座下最不显眼的一个弟子,水系单灵根的资质放眼修真界足以傲视众人,但跟前面七个天之骄子般的师兄姐比什麽都不是,就连师尊会收下他也只是看在故人的面子上。
他不甘心......不甘心......
有一天,一个自称"催眠系统"的东西找上了他,那玩意儿血淋淋地剖出自己内心所有不可告人的阴暗与疯狂,并承诺会给予帮助,让他实现一切本不可能发生的妄想。
邬泽知道,自己的机会终於来临。
和这玩意儿订立契约之後,它说提供自己能量的本体受到严重的损伤,因此为了攒够催眠系统所需的能量,他不惜隐忍布局十数年,等待最佳的时机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天来临的时候,他为了即将成功的计画兴奋到浑身颤栗;全宗门的人都成为他困住师尊的傀儡,而他就是能够掌控一切的天道。
邬泽当然也想过催眠系统不可能是真的无偿帮助自己,一定还别有所求,但他根本不在乎这邪门的东西有什麽天大的阴谋,只要能得到师尊就行。
其实内心异常的人,不会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麽不对劲,邬泽根本察觉不到自己独自一人出现在主殿迎接佛子有什麽违和之处,十年毫无顾忌的为所欲为让他失去修者应有的敏锐,妄想与现实终究出现了偏差。
莲愿徐徐吐出一口气,他在邬泽晦暗的眼中看见了最不想见到的答案;他确实是未知存在选中的帮凶,被放大无数倍的黑暗面毁掉了他自己,也毁掉了......云澜君。
即使在他的克制下没有浮现出相关的画面,那些疯狂的念头也让莲愿隐约了解到云澜君这十年遭受了怎样的折磨,他不再与邬泽周旋,径直松开手任佛珠下落。
佛珠没有掉在地上,而是漂浮在他的手边,接着忽然爆发出一阵耀眼的金光。
「小僧能阻你一次,也能阻你第二次。」
莲愿平淡的目光锁定在邬泽身上,确切地说,是锁定在他识海中那团黑气。
「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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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吽。」
邬泽早有准备,立刻祭出从系统换的防护罩,能够阻挡渡劫期以下的一次全力攻击。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随着佛音落下,从佛珠扩散的金色光圈连一丝停顿也没有,直接穿过防护罩将自己禁锢在浓厚的金光中,识海传来极度剧烈的灼烧感。
「啊啊啊!」
原本虚假的温和彻底破裂,扭曲成了极度痛苦的模样,他双手死死抱着自己的头摔在地上,在越来越强烈的剧痛中感觉到识海深处似乎有什麽要被硬生生地连根拔出。
「不.....住手!」
莲愿从未见过邬泽祭出的半透明状法器,但他在这个物品上感觉到了和未知存在一模一样的气息,想必和它有关。
原本邬泽在和系统定下契约之後就料想到,自己做下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势必会有与修真界的修士一战的时候,因此早早做好了准备,即使输了也有能够脱逃的办法。
奈何他遇到了莲愿,这个从来都不属於修真界正统修炼体系的外挂作弊器——这是邬泽从系统那听来的词,贴切地让他想问候眼前这人的十八代祖宗。
这到底是哪来的妖孽,居然拿功德金光来代替灵气运转功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可是功德金光啊!曾有个大修士救下一个数百人的小门派免受妖兽袭击,逃离被血洗的命运,才得到一点比拳头大不了多少的功德金光,靠着它护持数百年都不受心魔侵扰,最终成功飞升,可这暴殄天物的佛子居然把功德金光当灵气来使!
看着青年亟欲杀人的狰狞模样,莲愿总觉得他不是因为识海的痛,而是纯粹被功德金光刺激到想杀了自己,於是他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施主很想要?都拿去罢。」
他没再试着把牢牢紥根在青年识海里的黑气扯出,指尖一动,其中一颗佛珠立刻朝着邬泽射了过去,像是冰块消融般直接没入他的额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於此同时,邬泽听见一直以来都只会在发布任务时出声的系统忽然发出一阵强烈的杂讯。
【警......告......有外力......入侵......】
【强制脱离.......失败......】
【自我......保护机制......与主神.......切断......】
随着最後一声落下,邬泽感觉眼前有一片越来越强烈的金光笼罩整个视线,他直接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因为眼前所见的一切陷入呆怔之中。
这里是仙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偌大的草原上,有不少灵兽在嬉戏着追逐奔跑,更远处隐约有座折射着微光的湖泊,花朵的馨香传入鼻中,一切都是那麽祥和、那麽不可思议。
「你差点就死了。」
一个已经刻印在魂体里,令他头皮发麻的声音在背後响起,邬泽瞳孔缩了下,慢慢回身望去。
面容沉静的青衣僧人就站在那里。
「大量的功德金光涌入识海,把它给撑裂了,小僧花了些功夫才把施主你救回来。」
邬泽脸色一阵发白,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跋扈,牙齿甚至不受控制打着颤。莲愿的话让他回忆起失去意识前那种像是全身被撕成千万碎片,完全超出范围之外的可怕疼痛,他并不是突然失去直觉,而是被无法承受的剧痛生生逼晕了过去。
「你......」他想说些什麽,但发麻的舌头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佛子着实过於可怕。
在这和尚手下,分神後期境界的他竟然连一招也挡不下,甚至准备好的东西除了防护罩以外也都来不及拿出来,就已经败了。
现在还不知不觉被带到了这样的地方,一时间邬泽看着那些貌似无害正在互相打闹的灵兽彷佛看见什麽上古凶兽,腿都有些发软。
他本就是个极为自卑怯懦的人,这十年的狂妄像是张薄薄的纸,轻轻一戳就破了,再无反抗之力。
「施主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小僧的芥子世界。」莲愿转动着不知何时又缠回手上的佛珠,「小僧将这里设为三层,第一层问罪、第二层问怨、最後一层问愧,只要能通过这三层,自然就能够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施主大可放心,小僧在这里无法动用力量对你如何,这是当初小僧亲自写下的天道法则之一。」
邬泽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就只是这样?他知道师尊对佛子令眼相待,在佛子闭关前两人往来非常频繁,也让他一度恨上莲愿,毕竟修无情道的师尊居然会对一个人如此特别,简直让人嫉妒。
可他将师尊变作那般模样,莲愿居然这麽简单就放过了自己?邬泽在惊异之下已经遗忘先前那种比撕心裂肺强百上千倍的痛苦就是因为眼前神情淡然的青衣僧人,他想着或许是因为莲愿还未看见云澜君现在的样子,立刻就慌张地找出飞行法器远离了这里。
分明在这个地方莲愿才是不能动用力量的那个人,可邬泽慌不择路逃跑的模样就彷佛身後有什麽妖魔鬼怪在追杀自己似的,一下子就消失了。
还停在原地的莲愿却是淡淡的笑了下。
很简单麽?或许吧。
问罪、问怨、问愧。自从有了芥子世界,一千年来他在里头投入数不清的生物,有毁灭数座城市的上古凶兽,也有杀人无数的魔修。
却从未有人出来过。
至於这里是不是真的与表面上看起来一样祥和?总不能真让他们认为自己横竖出不去,乾脆在这里定居了。
给一点动力也是应该的。
众生皆有成佛的可能,他一定会让他们好好领悟究竟要如何成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莲愿走出芥子世界的时候,代表着成功通过三层的光芒同时亮起——他竟是以自身为标准当作通过的条件,也难怪从未有人离开过。
莲愿回到了方才的大殿中,他摊开手掌,掌心有一团被金光禁锢着无法离开的黑气,它似乎知道自己没办法逃出这个囚笼,在原地动也不动宛如一个死物,莲愿不打算在这里对它做什麽,直接收了起来。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云澜君。
他在原地站了片刻,目光仔细扫过这座大殿的细节,最终定格在邬泽方才坐的椅子上,表情逐渐沉凝。
走近之後也没有感觉到什麽动静,但莲愿很清楚自己刚才看到了怎样的画面,俯身按动藏在椅面下的机关,原本看似一体成形的椅座发出几不可闻的喀嚓声,和椅子的主体产生缝隙。
他慢慢将椅座拉了出来。
若是有其他人在这,定会大吃一惊——这椅子内居然藏了个人!第一眼先是被细腻光滑的白嫩肌肤夺了目光,再来便是道道交错的鞭痕,下手之人显然用了极大的力气,鼓起的红紫淤痕有些还渗着血,将弯曲着弧度的背脊染上美好事物被毁坏的凄艳。
这人完全嵌在了椅座内,唯独露出向上弓起的背,莲愿实在无从下手,又担心再继续下去会出什麽问题,乾脆一用力将椅座掰得四分五裂。
只见内里是一个四肢俱被牢牢綑缚在身下、跪着几乎将头埋在胸口前的赤裸人体,他几乎整个都蜷缩成了一个球,这才能挤进椅座狭小的空间。
除了最开始露出外头那段线条优美的背脊,其余的地方都被红色细绳绑着,将如此扭曲的姿势固定着完全动弹不得。
两段红绳深入股缝将一对圆润肥白的臀瓣往外拉开,展示出底下含着物件脂红鼓起的两处穴口,一点银光闪过,能清楚地看见菊穴两侧被穿上环,颇为可怜地被过大的器物挤压在最旁边,前穴突出的小阴唇也有同样的两个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菊穴内含着的是玉制势形,已经完全没入其中,露出比手腕粗上一圈的圆底;前端是更加过分的尺寸,几乎有了拳头大小,把原本紧窄的穴撑到发白,将所有泌出的淫液牢牢堵在里头,倒是後边的菊眼儿时不时黏腻地收缩几下,吐出不少骚水。
椅座破裂的力道传递到了被红绳绑住固定的人形身上,他口中的物什一路顶到了喉咙口,又因为姿势关系堵得难受,只能从喉间发出一点细微的呜咽声;本就隐隐发颤的身体抖得更剧烈了,背部弓起的弧度更大,含着器物的穴眼张开着溅出好几股水液。
即使方才已经见到了一样的场景,如今真正摆在眼前的时候,莲愿还是觉得心潮起伏不定,难以平复。
——就在他和邬泽对话的时候,云澜君就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待在椅座内,不断被刺激到绝顶,又被堵住了前头无法发泄,只能一遍遍用两处穴眼儿从器物边沿挤出过多的淫液,整个椅座底部都是湿滑的液体。
莲愿试着将绳索弄断,然而他的手才刚接触到云澜君,对方就又颤抖着挣扎起来,本就没有处理好的鞭痕崩裂开流出更多鲜血,细绳也在还算完好的肌肤上划出更多小口子,分外怵目惊心。
他拧了拧眉,又从手上摘了一颗佛珠下来,将它放在云澜君身上,这次功德金光直接覆盖住他的全身隔开了红绳,莲愿趁着机会将红绳全部挑断,将浑身瘫软下来的云澜君抱在怀里。
这时他才看见对方脸上还蒙着一层眼罩,修为被封之後就没办法再放出神识观察周围,蒙上眼就等同剥夺了视觉。
以及.......那对让人难以忽视的大奶。
云澜君——成为了女子吗?莲愿难得感觉自己陷入无法思考的情形,他确实看见了云澜君的下体有女子的前穴,但直到看见这对远比大多数女子都要丰满的胸脯,他才彻底反应过来。
先前是没有的......这十年里云澜君究竟遭遇了什麽......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然被解开的男人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从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即使双手已经自由,他似乎还是没什麽反应,丝毫没有去解眼罩和身上那些道具的意思,只是一声一声呜咽着,彷佛刚出生就被粗心大意的母亲摔在地上的幼兽般,让人怜惜。
莲愿感觉有些不对,他伸手解开了眼罩,露出底下那双被情欲完全侵蚀的混沌眸子。
那双眼即使见到突如其来的光明也没有变化,只是毫无焦距地望着大殿上方的花雕装饰,空荡荡地映不出任何倒影。
「云澜君?」
没有任何反应。
已经解下眼罩,虽然感觉云澜君不太对劲,莲愿还是继续抽出口里塞着的东西——那是一截长长的玉势,将云澜君的喉口都撑开了,摩擦得红艳肿胀的肌肉发颤着想要缩紧却是徒劳无功,径直张着一个小孔等待还有别的什麽再捅入;随着玉势被缓缓抽出,被压得快要失去直觉的舌尖也被带了出来,吐着湿润嫣红的一点轻轻抖动。
嘴里不再塞着东西之後,他就模模糊糊呻吟起来,努力摇晃着臀部,在青色僧衣表面擦出一点一点淫水的痕迹。
「淫畜想要男精......嗯嗯......骚穴要痒坏了啊......呜......求主人赐淫畜大肉棒......」
对着这样一个所有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兽性大发的上好肉玩具,莲愿却只是缓缓吐出一口气,头一次感觉自己出现了烦恼这种难以断绝的情绪。
继续留在这里不是办法。眼看云澜君呜咽得越来越大声,恢复力气的手也缠上了他的脖颈,丰满的大奶子不断挤压,将堵不住的奶液流得他全身都是,莲愿翻找出几套衣服将他包紧,施展法术回到了菩提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边释玄刚和小师弟回到菩提门,先到了药园交代弟子为女孩调养身体,便依照莲愿的话开始带着释安熟悉起各个地方。
他哪里想得到,以为会在玄阳宗停留一段时间的师父已经匆匆回到了他们居住的竹屋内,还带着一个情欲勃发水儿直流、正不断蹭着他尊敬爱慕的师父寻求安慰的淫奴。
莲愿将不停扭动的男人放在榻上,他一接触到床面立刻翻身跪趴好,塌下腰朝着莲愿撅起圆硕嫩白的屁股,甚至主动伸手一左一右掰开臀瓣,十指都陷入松软微颤的臀肉里,露出不住吮吸着内里器物的熟红穴口,摆着这般求欢的姿势回头望他。
「请大肉棒主人操烂淫畜的骚逼和骚穴吧......淫畜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肉套子......」
即使面前人极尽下贱地诱惑着自己,甚至还轻轻摇晃起屁股、收紧穴口一吞一吐着巨大的势形,莲愿也没有被引出丝毫欲望,反倒注意起另一件事。
云澜君话说得如此流畅,是恢复意识了?
他倾身向前,平和的目光与满脸情欲的男人对视。
「云澜君,你可知道小僧是谁?」
淫畜醒来之後就发现自己到了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原本还有些慌乱,却仍记得自己唯一的职责就是用淫贱的身躯给主人们发泄欲望。
它是被原本的主人送给这个新主人了吧。
因此它毫不犹豫答道,「您是淫畜的新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不晓得新主人为什麽会这麽叫自己,云澜君......它恍惚了一瞬,这似乎是自己成为淫畜之前的称号,可却再也想不起当时的任何事情,记忆里唯有不见天日的黑暗和靡烂的欲望。
它是最低贱的母狗、主人们的泄欲工具,是主人仁慈怜悯愿意将它收为奴,满足它这个淫荡到无时无刻都在发情的雌畜,淫畜既感激又愧疚,毕竟它实在是太淫贱了,常常只顾着满足自己而忘了要伺候主人。
见云澜君回答得条理分明,却又根本不记得自己是谁,莲愿正思索着下一步该怎麽做的时候,忽然听见男人发出一声绵软的呻吟,和方才截然不同。
抬头一看,原本还算正常能交流的人似乎又失去了理智,他的双手不再抓着臀瓣,而是改成揉捏起那对单手都包不住的大奶球来。
他显然是下了狠劲,有些乳肉都已经被抓破皮却还在不停抓揉,两粒穿着银环的大红奶头直挺挺地从手指间漏了出来,随着挤压不断喷出细小的奶柱;双腿也颤抖着绞紧,努力磨蹭着希望能满足自己,这确实带动了体内的器物操弄搔痒到麻木的肉壁,却只是饮鸩止渴,反倒激起更强烈的痒意。
男人被自己操的眼白微翻,大张着的嘴里却是越来越凄厉的哭喊声。
「呜啊啊......痒、求您呜......求您用大肉棒给淫畜止痒呃啊啊啊!骚穴要骚坏了啊啊啊......」
莲愿反应过来云澜君这是性瘾发作了,当下他也管不了太多,先是抓着男人的手不让他再继续自虐,接着便俯身将右侧的挺立含进嘴里,另一手则捏住了左侧没被抚慰到的红果。
只是他毕竟没有任何经验,牙齿轻轻一合就咬住了软弹的大乳头,甚至将张开的乳孔都给挤扁了,另一手揉捏的力道也有些掌控不好,生生将本就熟软的左乳头按进滑嫩的乳肉里。
就连莲愿也没想到乳头竟然这麽软,还没出多少力气就陷了进去。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感觉手下的躯体一阵僵硬,接着便猛然抽搐起来,他看不见男人的眼白已经因为过度刺激彻底翻了过去,只感觉口腔中骤然冲进一股香甜的奶水,甚至盖过金属环特有的味道。
「呃......哈......淫畜骚奶头被吸了......好爽......」
莲愿蹙着眉咽下口中的奶水,想到这是云澜君分泌出来的乳汁,心中有种奇妙的感觉,还有着不小心刺激到他的歉意。
差不多之後他便吐出水光润泽的乳头,微张的乳孔仍在一滴一滴分泌着源源不绝的奶液,但至少不再被疯狂的痒意侵蚀,暂时平复下来。
受到胸乳产生的快感影响,云澜君的下体似乎更一塌糊涂了,湿答答的满是高潮分泌出的淫水。
他伸手握住了玉势,通体透绿的势形被不断涌出的淫液沾得黏滑,过量的液体牵连出一丝细长的银线,滴落在地上。
莲愿将抽搐着沉浸在高潮快感中迟迟没有回神的人抱在怀里,仔细观察着他的反应控制抽送的速度。
淫畜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身处在一个非常温暖的地方,往常它若是如现在这般只顾着纾解自己的欲望,早已被主人们狠狠地惩罚了。
可它现在却舒服得快要睡着,骚逼和骚穴的刺激控制在刚好的程度,淫畜忍不住轻声呻吟着,下意识抬腰迎合起动作。
「嗯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它睁开眼看见现在的情况之後,不由瞪大眼睛,像是被吓到一样挣扎起来,可它的动作轻易就被莲愿制住了。
「您别动,这样小僧容易伤到您。」
听见青衣僧人亲和有礼的敬称,淫畜骤然抬头,对上那双沉静的琥珀色眸子後它不知所措地想要移开视线,却怎麽也无法做到。
长年浸淫在情事中的它根本不晓得如何应对这种状况,紧张得全身都绷紧了。
「淫畜......」
「您觉得自己不配?」
青衣僧人的嗓音似乎有股难以抗拒的魔力,一字一句都像是放大无数倍,砸在淫畜的心上。
「可小僧认为,无论您表现出何种模样都无甚区别。为天下苍生着想的云澜君也好、沉迷自身欲望的淫畜也罢,这都是您,一个名为楚云澜的人。」
「只不过,现在这样真的是您想要的吗?」
僧人忽地淡淡一笑,澄澈的目光似乎看透了所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僧喊您云澜君,因为这是您最认同的模样,只是现在的您还未想起来罢了。」
不......淫畜想要反驳、它甚至大逆不道地想推翻新主人的说法,它明明就是天生淫贱,可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它不是的、不是这样子的。
一开始,都不是这个样子的。
但那个声音很快就被无数嘈杂的嘲笑讥讽声淹没了,骂它天性淫乱、辱他只是个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骚母狗,与此同时新一波情欲袭来,将它的思绪完全湮灭。
莲愿叹息一声,不过他本来就做好了不会一次成功的心理准备,此时倒是没有太担心。
两个小穴都是一副饥渴求欢的模样,他先选择前面那处女穴,手指往前送了送,抵到湿热的入口上,箍得紧紧的肉环几乎没有余地再含入僧人纤长漂亮的五指,於是莲愿握紧前穴的玉势缓缓往外抽了出来。
「咿啊啊啊——」拔高的浪吟声和夹紧他手臂的双腿也无法阻止过於强烈的刺激,随着玉势被拔出,大股被堵住的温热淫水全部流到莲愿的手上,溅湿了他的衣袖。
失去填充的肉壁很快就开始欲求不满地蠕动起来,莲愿比对了一下暂时失去闭合能力的前穴和手的大小,试探着先伸了三根手指进去。
湿软的肉壁很轻易就吞入了三根手指,不断搅拌的黏稠声在这座空旷的竹屋中显得分外明显。原本莲愿是想维持这样的程度就好,然而迟迟得不到真正肉棒慰藉的云澜君似乎很是躁动,一直试图将他的手吞得更深。
「呜呃......不够......痒、要大肉棒狠狠操进骚穴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不觉手指已经进了四根,原本被撑开的肉穴随着时间流逝恢复了紧致,紧紧含着他的手不放。
在云澜君又一次抬腰努力吞入他的手指时,莲愿感觉指尖似乎被甚麽硬物擦过,他怔了怔,专注地凝视着云澜君柔软的肚腹,果然没过多久就在甬道深处看见了一件东西,也不晓得已经在里面待了多久。
那是一个两头长着满是毛刺的小球的奇异器物,中间有一段职棍而连接,其中一个小球已经进入了子宫内,宫颈艰难地含着那截棍儿蠕动着想要推出,却是徒劳无功。
显然云澜君会如此搔痒难耐有一部分就是因为这折腾人的器物,只是以东西的深度,很难就这样拿出来。
他沉吟片刻,尽量让云澜君与自己对视,字句说得缓慢清晰,确保男人听见他所说的话。
「小僧待会要将手深入您的前穴中,您得放松一些。」
莲愿耐心地一遍遍重复着,直到意识混沌的男人似乎真的听进了他的话,手上的力道放松了,让他能够并拢五指直直探入深处,一把抓住那件东西。
「嗯......嗯呜......」
僧人的力道很小心,却还是不可避免让子宫内那颗小球左右晃动了一下,软中带硬的毛刺刮过子宫壁让淫畜几乎要发疯了,弓起身子连话都说不出,舌尖半吐,一副被彻底玩坏的表情。
为了抓住甬道内磨人的器物并拖出来,莲愿只得曲起五根手指将不断向内收缩的肉壁撑开,源源不绝的浪水被小臂堵在里头,滑得他几乎要握不住,为了不要前功尽弃,他又将手往前深了一截,抵着子宫口将那东西拔了出来,避免娇嫩脆弱的宫口因此脱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莲愿终於将那东西拿出,男人已经晕了过去,浑身瘫在他怀里,脸上满是泪痕。为了避免再发生漏网之鱼,他又将云澜君全身上下看了一遍,果然发现被他遗漏的地方——
前端的男性尿道和女性尿道,两处都堵着东西无法发泄,因云澜君的下体早被泌出的淫液弄得一塌糊涂,表现也毫无异常,竟是一直到现在才发现。
莲愿不由又叹了口气。
他将所有东西都取出之後,云澜君似乎终於能睡个好觉,眉眼舒展开来,莲愿以为这便能解决性瘾发作的问题,没想到才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云澜君便醒了过来。
一见到他,男人立刻伏下身跪好,只抬起头满脸祈求和难以忍受的情欲。若是从前的主人们它必定不敢如此放肆,可这个新主人似乎很......温柔,它实在受不了累积得越来越可怕的搔痒和空虚感,只得小心翼翼试探。
「主人、主人求您赏淫畜的骚穴男精吃......骚穴吃不到精会疯的......」
莲愿拧了拧眉,若是一定要男人的精液才能缓解性瘾,那就有些麻烦了。见男人脸上逐渐出现的绝望,他指尖点了点床面像是在考虑,最终还是撩开了衣袍下摆,显然是默认它的靠近。
淫畜欣喜得差点落泪,它连忙向前爬了几步,用牙轻轻咬下僧人的裤子,露出颜色玉白尺寸却颇为壮观的肉茎,显然能极大的满足它,只是这麽看着淫畜就感觉下身又流了不少水出来。
可是——
直到它用尽所有技巧、腮帮子都酸了,沉睡的肉刃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而骚穴已经要受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没有办法。莲愿揉了揉额头,他本就对这方面的事无甚兴趣,看来只能求助师兄了。
忽然接到莲愿的灵玉传音时,慧悟还有些诧异,师弟不是去玄阳宗了?接通传音术之後他总感觉师弟那边有些奇怪,好像有种隐隐约约的水声。
师弟那里什麽时候建了瀑布,他怎麽不知道?
「师兄。」
沉稳平和的声音从灵玉中传来,慧悟应了一声,下意识开始唠叨起来。
莲愿默然等着慧悟像个老妈子似的从宗门事务叨念到日常穿衣保暖,好不容易停下来歇会儿,这才找到机会开口。
「师兄,你那株紫流花借我一下。」
慧悟停下来时还有些意犹未尽,原本还想再开始第二次攻势,猝不及防听见这麽句话,一时没反应过来。
「啊......?」
紫流花......紫流花!?原本以为自己听错了的慧悟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反问道,「你说紫流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到师弟肯定的答覆之後,他露出天崩地裂的表情。
「你要那种东西做什麽!」
莲愿视线下移,看着还埋在自己胯间努力吞吐着却毫无成效的男人,他似乎不晓得自己做错了什麽才让新主人没有半点性趣,一脸无助与渴求的模样,还隐约有着害怕被惩罚的惶恐。
从前的云澜君不可能露出这样的表情,因无情道的缘故,他即便有什麽情绪波动也都是极淡的,谪仙一般俊美的容颜凝着万年不化的寒意,唯独欣悦时那双茶色眸子会柔和些许,如春回大地。
莲愿再次轻声叹了口气——他从前不会叹气,然而今日却是连连叹气——然後抬起手,摸了摸男人的头。
「我需要它,师兄。」这性瘾十分麻烦,光是器物没办法满足云澜君,看来他的元阳今日是保不住了。
对此莲愿倒是没什麽纠结,他本就不是固守戒律之人,对他而言佛门戒律是为了时刻警醒自己切勿忘记本心,偏离追寻法的道路,而不是必定得遵守的死板规则。
若是因此而本末倒置生了执念,那反倒成了恶事了。
在新主人伸手的时候,淫畜下意识闭眼瑟缩起来,等待惩罚降临。没有想像中很疼很疼的惩罚,只有一只手轻轻放在了头顶,温柔地抚摸。
它呆呆地抬起头,看着僧人平和淡然的眉眼,脑中似乎闪过了一些模糊破碎的记忆片段,随即又像是沉入深海之中,再没有一丝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伴随着刹那记忆所出现的情感,是淫畜从未感受过的温暖。
令它无比绻恋。
另一边的慧悟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他实在很不想再碰那玩意儿,但师弟都这麽说了,他这个做师兄的不赴汤蹈火一下实在说不过去。
虽然不晓得师弟要那淫花做什麽——
心里是这麽想,但他真的开始"赴汤蹈火"时可说是严阵以待、如临大敌得很。先是给自己套了好几个防御型法器,又捏碎了几个刻着防御法阵的玉简,这才小心翼翼从房间的隐蔽角落拖出一个半人高的大箱子。
他神色颇为复杂地看着这个箱子,像是被这东西勾起什麽往事,目光中有些惆怅和怀念,发怔了好一会儿才摇摇头,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纸鹤。
「把这个送去师弟那里罢。」
小纸鹤施了法术後变得越来越大,直到能拖动这箱子之後,它清啸一声,抓着箱子飞走了。
箱子打开了,露出底下更小一层的箱子,莲愿看着这层的箱子默了默,伸手打开了它。
又是一层更小的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开始思考究竟还有几层箱子。
就这麽一层套一层,直到十几层之後最後露出了一个花纹特别不同的小盒子,莲愿这才停手。
虽说师兄这麽做有些夸大,但以紫流花的特性来说,这般谨慎是正确的。若是没有处理好让花香逸散出去,怕是不只菩提门,数百里内的生物将被影响,这片地方都将沦为淫窟。
毕竟这花不但有着催淫的特性,更是一品阶级的灵材,天地间唯有这一株存在,只有等此花凋谢才会在合适的栖息地生出新的紫流花。
至於为什麽会在师兄那里,这又得牵扯到一桩旧事了,甚至是在师兄拜入菩提门之前发生的事,那也是直接导致慧悟成为佛修的原因。
若不是只有紫流花霸道的催淫效果才能破了他清净无欲的心境,莲愿也不想为难师兄拿出花来。
在自己周围设下几层全面的防御法阵之後,莲愿慢慢打开了最後的小盒子,盒盖才开启一点缝隙,都还未看见内里的紫流花,就有一股花香味飘散出来。
这股花香味高雅清淡,与淫花之名分外不符,然而莲愿却一瞬间感觉到了云澜君如何努力都无法挑起的、十足陌生的情欲。
汹涌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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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到几乎可称为狂妄的地步。
与其他佛修避讳欲望的态度恰好相反,莲愿面对欲望的态度十分坦然,正如同他对云澜君所说,接受欲望没有什麽可怕或是不可饶恕的,只要不会反过来被欲望侵蚀便好。
驱使一个生灵活下去的动力,不正是欲望吗?
性欲、贪欲、求生欲——
他应该做的,不是将这些最基本的人性视为洪水猛兽,避之唯恐不及,而是知道如何不被欲望控制,面对本心。
平日除了焚香礼佛之外便是翻动经书的修长手指缓缓解开自己的衣带,骤然松开的僧衣半褪,锁骨附近的肌肤大片暴露出来,玉白的肤色就像是在发光。
不只是床上的淫畜愣住了,着魔一样盯着他不动,屋外还有一个更隐晦的、饱含复杂渴求的视线同样凝在莲愿裸露的肩胛,汹涌翻滚的目光中是不可置信,与越来越明显的欲念。
释玄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看见那个被自己尊敬仰慕、奉为神明的师父露出这样的情态。
他带着新的小师弟释安熟悉了整个菩提门之後,就先传授了一些引气入体的技巧,冷着脸勉强鼓励几句,接着就将人丢在练功地让他自己感受如何踏出修炼的第一步了。
释安:???
倒也不能怪释玄,释安是莲愿收的第三个徒弟,照理说他应该已经熟悉如何教导师弟了,奈何二师弟从不需要他出手,两人修炼的方法也有些不同,现在有了释安之後,他反倒不知道该怎麽做了,只能参考以前自己修炼的方式给予同等级别的待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某方面来说,他确实是个很好的大师兄,但绝不是个合格的老师。
回到他们师兄弟与师父共同居住的竹屋群之後,他本想直接回自己的屋内盘坐修炼,却听见从师父的屋里隐约传来一些声音。
是掌门师伯在里面?还是有宵小闯入?释玄立刻提起十二分警惕,本命法器启动,双手悄无声息幻化出来,将一柄剑握在手里,迈着让人无法察觉的奇特步法缓缓靠近竹屋。
然而靠近窗边,透过若隐若现的竹帘惊鸿一瞥到屋内的情况,他的瞳孔不由骤然一缩,彻底僵住了身体。
师......父......?
接下来发生的事,是他在梦中也不敢想像的。
屋内。
紫流花还是发挥了它应有的效果,至少莲愿没有察觉自己的大徒弟正在屋外窥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他将脱下的衣裤整整齐齐摺好放在床边一角,然後一把握住云澜君的手腕,带着手足无措的男人一同倒进了棉被里。
他的声音很轻,「云澜君,可以教教小僧吗?」
淫畜感觉握着自己的那只手修长有力,还带着无法忽视的热度,几乎要将它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融化,原本就淫乱不堪的身体被主人的气息包裹之後更加难以挽回,前後肉穴一下子吐出大股透明的淫汁出来,竟是这样就同时高潮了。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见主人的话让它原本被欲望侵蚀混沌的神智清醒几分,教主人怎麽玩弄自己淫荡的身体?久违的羞耻心突然涌了上来,淫畜忍不住呜咽了声。
但是——
以後他就是淫畜的主人了。虽然像它这样下贱的雌畜根本没有选择主人的资格,每一个生物都能成为它的主人、命令它做任何事情。
但是,这个总是坚持叫它云澜君、有些奇怪却十分温柔的人成为了它的主人。
说也奇怪,明明是第一次遇见主人,心里却有种熟悉又温暖的感觉,彷佛已经和主人认识了很久很久一样。
围绕着身周的淡雅莲香让淫畜的身体微微发抖,一想到这样美好的主人将要对自己为所欲为,即使才高潮过一次,下身的水液还是止也止不住。
它努力回想从前的主人们是怎麽玩弄自己的骚穴,引着那只修长的手摸在湿淋淋的肉洞周围。
刚经历过拳交的穴口还有些合不拢,饱含汁水的骚肉只是这麽摸一摸就好像又要高潮了,原本松软的肉壁受惊似的内缩,夹住了莲愿的指尖不住吸吮着,发出黏腻潮湿的搅动声。
淫畜被欲望浸得昏昏沉沉的脑子显然没办法想到,才用手放入自己体内拿出道具、把自己弄晕过去的青衣僧人显然不是真正的不谙情事,至少肯定对这方面有所了解——
但它已经完全被那句话冲昏了头,拼了命想取悦这个过於温柔又纯洁得如同一张白纸的主人,那种彷佛在亵渎神明的感觉令它既充满了深深的罪恶感,又为此不可抑制的亢奋,这等矛盾的冲突感将它的感官又带上了新一波的高峰。
「主人......主人......」
虽然在此之前从未接触过情欲之事,不过莲愿在凡尘界行走多年,除了僧人身份之外也学习医术治癒需要的病人,再加上一双看透万物的眼,即使没有接触过也断然不用让云澜君来教他如何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此刻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含着一丝极浅淡的笑意,温和从容地凝视着男人一边断断续续说着"教导"的话,一边忍着羞耻和欲望带领他的手认识每一个敏感点。
与最开始担惊受怕、惶恐被惩罚的模样判若两人。
「嗯......最後这里是淫畜的骚逼跟骚穴......」
又回到了最开始的地方,感觉已经差不多的淫畜急不可耐地往前爬了几步爬出被窝脱离主人的手,再度摆出蹋腰蹶臀的动作。
「最後一步要将您的大肉棒插进淫畜的穴里,无论是骚逼还是骚穴都很耐玩,您尽管用......唔!」
无法忽视的灼热感覆上它的背,意识到那是主人之後淫畜激动极了,然而接下来却不是渴望许久的猛烈抽插,而是一双柔和却有力的手将自己从雌兽求欢的姿势翻了过来,面对面的姿势靠得极近,它几乎能看清那对溺人的琥珀色眼睛表面究竟有多少条纹路。
莲愿手臂一伸,被他们两人的动作弄得揪成一团的棉被在半空中骤然展开,接着缓缓落到他覆着云澜君的身体上,将他们两人盖得严实。
「小僧不习惯白日行淫,请您谅解。」他仔细解释了一句,接着就将下身挺立对准早已做好准备的肉道,抵着恢复紧致的穴口缓缓没入其中。
莲愿闭上眼睛感受这种全新的感官刺激,低低喘息了一声,他睁眼看见云澜君又被刺激得双目翻白,摇着头像是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於是伸出手将男人面庞上凌乱四散的乌黑长发稍微梳理整齐别到耳後,同时提醒着。
「小僧要开始了。」
屋内情欲的暧昧氛围浓厚,屋外却是冷风凄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释玄听着屋内属於那人的、被情欲烧灼得微哑的喘息声,只感觉浑身阵阵发冷,失去力气的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抓着窗台慢慢跪坐到地上。
他的眼眶红得厉害,充满血丝的眼中满是翻滚交错的情绪,完全乱作了一团。
释玄已经无法思考现在发生了什麽,就这麽死死盯着师父解下衣衫,和那个不知名的人物交缠着融为一体,甚至体贴地以被掩盖那人赤裸的躯体,才开始缠绵的情事。
那人是谁?为什麽会和师父做这种事?
最重要的是他起反应了,看着师父与其他人做出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事,硬得发疼。
下身激动的反应将一切都血淋淋地剖在他眼前,提醒着释玄自己是个对师父产生难以启齿欲望的下流之人。
这是释玄朝思暮想的一切,也是他痛苦的来源——
早在很久以前,他对师父的感情就不再是单纯的尊敬濡慕之情,师徒的身份让他即便发现这件事也依然保持沉默,更别说师父还是佛子这样的存在,这注定了他这份畸形的欲念将永远见不得光明,只能深埋在心中。
他知道这是不对的,一次次杀死这份感情,它却无法真正死去,只是每一次都成长得更加茁壮。
这一切又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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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育者、教导者、指引者......当他努力抬头仰望、跌跌撞撞追逐着面前高大的背影时,彷佛遥不可及的人总是会刚好停在他能追上的地方,转身将力竭的他拥在怀里,满目平淡柔和的笑意。
释玄发自内心尊敬着这样的师父,期待有朝一日能站到与师父同样的高度,保护着他、也被他保护。
可是,是从甚麽时候不一样了呢?
仅有一墙之隔房间内的两人正做着最亲昵的事,释玄背靠着墙坐在地上神情怔怔,任由声音钻入耳中,分明已经亲眼看见了真相,却怎麽也不敢相信这样荒谬的事。
——彷佛只要不去相信,就能连带着忽视他对师父产生欲望的背德罪孽,将一切当作虚假。
他还记得一切的源头,是刚结金丹的时候,一个十分模糊的梦。
梦里锣鼓喧天,释玄感觉自己似乎坐在一个很狭窄的地方,身下的座位一颠一颠不甚平稳,加重了满心的期待与忐忑不安。
......他在期待甚麽?
视野模糊不清,释玄只能隐约透过脸上的薄红布看见周围的情景,是在一个窄轿之内,可他却半点也没生出要揭去这层红布的念头,摇摇晃晃跟随外面喜庆的敲锣打鼓声往前行去。
红布、窄轿、锣鼓声。
刹那间,释玄想明白了自己的环境,他震惊地直接站起来,头撞上轿顶撞出一声沉重的闷响,却已经顾不得这麽多,立刻就要出轿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实在和他昨日随师父去凡尘界时无意中看见的凡人婚礼太像了,而自己就是跟随迎亲队伍去往男方家的新嫁娘!
此时的释玄还只是个刚刚迈入金丹的年轻弟子,不如往後那般沉稳凌厉,脸上隐约还有着尚未历练的稚嫩感,遇见这种事只能凭藉本能反应行事。
就在释玄即将探身出去的时候,方轿忽然狠狠颠簸了一下,本就没站稳的身躯顿时朝外跌去。
没有双手能够扶着、本命法器也不知为何无法开启,体内的灵力像是从来不曾出现过那样空荡。变得如同凡人一样的释玄下意识侧身打算用最不容易受伤的地方迎接撞击,然而他却被另一个人接住了,比常人更温暖的体温透过衣衫将他完全包裹其中。
那人的声音似乎带着一点笑意,还有些对於释玄莽撞举动的宠溺。
「怎麽这麽不小心?」
新娘的红色盖头下,释玄的脸色因为过於熟悉的音色变了,他的唇微微颤抖着想说些甚麽,梦境却在这里戛然而止。
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醒来後的他将每一处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最後抱着他的那人,无论是柔和淡然的嗓音,或者温暖到有些灼人的体温,都清楚指出一个人的身分。
那是师父。
但他却从没听过,师父用那样的语调说话,彷佛——
彷佛将分给世间万物的温柔,都给予了最偏爱的那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这个奇怪的梦再无後续,却让释玄窥见了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最隐秘的欲望。
最後一刻,他隔着薄薄的新盖头看清了近在咫尺的人穿着的服饰与自己身上的喜服是一对的。
何等大逆不道的孽徒,竟会幻想自己与师父结为夫妻?当时刚做完这古怪的梦,释玄有好几天的时间都不敢直视师父的眼睛,深怕这个最大的秘密被发现,心里所想也全是梦里的事。
想热闹齐天的迎亲乐队、想师父含笑宠溺的嗓音、想这场未完的......婚礼。
想着想着,就逐渐成为他心中最深重的执念。
再也无法放下。
无论释玄是怎麽想的,屋里淫靡的情事仍然在继续。
空虚的甬道被极度渴望的肉棒填满,与死物都不一样的鲜活刺激让淫畜攀着身上人的背脊尖叫出声,双腿也紧紧缠绕住主人瘦韧的腰。
「哈啊......好棒!主人插进来了咿嗯——淫畜的骚穴都胀得满满的......」
虽然没见过云澜君的腹肌——不、不对,莲愿的思绪忽然中断一瞬。
他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某次听云澜君说话时他看得太过专注,不小心透过对方的衣服见到了全身赤裸的云澜君。若是再接着下去,直接看透骨骼血肉也就罢了,然而当时他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惊讶之下移开了目光,将透视的过程中断了。
嗯......云澜君的身材真的很好。
现在努力抬腰迎合他的男人,原本线条分明、充满爆发力的肌肉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柔软白腻的肚腹,以及丰满得不似正常男性该有的臀部,稍微动一动便颤出层层肉浪,整个人都如同被养在床上的脔宠,从身到心屈服於欲望,成为性爱的傀儡。
莲愿放缓了身下的动作,凝视男人唇瓣开合吐着舌尖喘息、几乎看不出从前清冷出尘的情欲模样,久了他似乎也感觉到不对,低声呜呜着去蹭莲愿的肩膀,满脸净是难耐欲求之色。
「主人......为甚麽不操淫畜了唔嗯......」
这次佛子很精准地将视线控制在云澜君如玉的肌肤上,而不是往里看见血脉流动、肌理收缩的人体图,否则大概连紫流花也拯救不了他的心如止水。
古语云红颜枯骨,果然有几分道理。
莲愿本来是依照最平稳的速度在抽送着下身,然而他似乎错估了如今云澜君最迫切需要的是什麽,男人并不满足於这样不上不下的平缓速度。
从头到尾他都像是感受不到体内亟欲发泄的旺盛慾火一般,冷静地思考着应该怎麽做才是云澜君会喜欢的。
就在淫畜着急惊慌、认为主人没有动作是嫌弃自己太过淫荡了的时候,主人忽然伸手从他的背後绕过,固定了他的身体,突然开始更加深入的操弄。
「嗯嗯!?呜嗯嗯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畜瞪大眼睛,显然没想到一直表现得十分和缓、甚至缓到让它有些不满足的主人会突然加快速度,肉壁被激烈摩擦的快感在体内炸裂,原本环着主人腰肢的双腿无力再收紧,抽搐着往两侧大开,只能不断用柔软的肉穴去迎接猛烈的进攻,被操得不成形状。
而突然加快速度的罪魁祸首只是眨了眨眼,根本没被自己身下同样增加数倍的刺激感影响,依然用那种从容不迫的嗓音说着。
「据小僧观察,您似乎比较喜欢这样快一些、有惊喜感的样式,所以小僧擅自做出了一些变化,您应该不会介意?」
本来该做出回答的人已经神智不清,只知道尖叫着高潮喷水了,莲愿感觉这就是现在的云澜君表达很喜欢的意思,点点头颇为欣慰。
「您喜欢就好。」
似乎是被越来越激烈的情事感染,原本只是坐在门外发怔的释玄感觉下身也开始有了反应,这让尚未有过这方面经验的弟子分外不知所措。
即使明白对师父的感情,甚至做了那样荒唐的梦,但或许是受到莲愿教育以及自身严谨守礼性格的影响,释玄从未像现在这样产生情欲,他忍不住露出自嘲的神情,看来自己的罪又更加深了。
不管屋内和师父在一起的是谁,他......都没有资格过问,甚至连光明正大表明心迹的机会都不可能有。
只因他们是师徒。
眼看挺立着的物什迟迟消不下去,甚至一想到里屋的师父正在做什麽而显得更加昂扬,释玄难堪地就想直接将起立的下身压回去,也不管这样做疼痛与否。
然而就在这时,他清楚地听见师父轻笑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
这一声像极了从前师父鼓励他时说的话,当释玄回过神的时候,那只由本命法器幻化成的手已经搭在了兴奋的昂扬上头,稍微的碰触就传来阵阵陌生的快感。
「嗯......不......」
他仰起头面色似挣扎又像是享受,矛盾至极的冲突感让释玄莫名变得更加吸引人,他尽量克制着不发出过大的声音吸引到屋内人的注意力,多年隐忍一朝爆发的欲念根本无法克制,释玄红着眼眶无声吸着气,手下动作的幅度愈来愈大。
接着终止。
他有些茫然地看着手上浓稠的白浊,像是没意识到发生了什麽,直到屋内传来同样代表结束的声音,释玄才如梦初醒般,慌忙起身迅速离开了这里。
「呜嗯——」长长的呻吟声过後,淫畜感觉整个肉道都被灌得满满涨涨的,他露出一丝恍惚的笑容,呢喃道,「主人好厉害......」
真是对云澜君太失礼了,莲愿想。刚才即将要攀上最後高峰时,男人可怜兮兮红着眼眶的模样让他下意识联想到小时候的释玄,这才没忍住脱口说了声"乖",实在失礼。
说起来,明明两个人的气质不同,怎麽眼眶泛红的时候这麽像呢?莲愿摇摇头,消去这个莫名其妙的想法,再怎麽说想到释玄也不太好,毕竟严格来说,云澜君已经和他有了非比寻常的关系。
将他们两人联想在一起,终归不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云澜君的性瘾比莲愿想得还要严重,前前後後缠着他要了五次,中间晕了又醒、醒了又晕,折腾到半夜才终於真正结束,累得直接昏睡过去。
得亏他们都是修真者,体质比起凡人强了许多,要不光凭这一晚上的时间都得精尽人亡。
尤其是云澜君,到了後来玉茎根本连硬起来的时间也没有就迎来下一波的高潮,只能哭叫着从疲软的前端射出稀薄透明的液体,未经人事的粉嫩小孔因为过度射精磨得发红,轻轻碰一下都刺痛得紧,莲愿不得不想办法将那处给堵着,避免玉茎遭受无法挽回的伤害。
只是堵着前头之後,反而让後头两个穴眼儿高潮得更猛烈了,两瓣洁白丰满的臀肉沾满滑不溜丢的淫液,床单经过一整日摧残也已经一塌糊涂,过量的骚水从红肿突起的穴口溢了出来,到最後昏睡过去时已经晕染大半床单。
莲愿先是将失去意识的男人抱进浴间,比起用法术,他还是更习惯像个凡人一样使用清水,只有在清理不断流出白浊的狼藉下身时才用了清洁法术,避免深处清理不到。
洗着洗着,某位佛子突然後知後觉"唔"了一声。
不应该......似乎不应该射在里面?他沉思片刻,将这件事记在心中,等下次又要为云澜君解除性瘾的时候就不会再犯了。
希望性瘾的间隔可以长一些,帮助云澜君找回自我的难度也会更简单。否则太常被情欲彻底掌控失去理智的话,很难让他恢复从前的模样。
虽然现在的云澜君完全沉迷於欲望刺激,莲愿却透过表相看见他被毁坏得支离破碎的内心,以及连本人都已经遗忘的深刻绝望。
被自己的徒弟恶意背叛、全门派或亲近或疏离的人都成为凌辱他的手段,男人始终不肯如邬泽所想成为失去自我的奴畜,可他即使如何坚忍不屈,也不可能将门人的性命视若无物。
那些日子里,楚云澜既希望有人能识破邬泽与那名为系统的域外邪物的阴谋,却又清楚了解以系统的手段,断不是修真界中人所能抗衡。
能做到的......只有莲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不能冒这个险,莲愿上一次对抗域外邪物时消耗巨大,至今仍未出关,如今又出现了与先前不同、能够控制他人心智的另一种邪物,寄宿在邬泽身上将他们两人以外的玄阳宗门人都控制住了。
这比起先前的邪物更加难以预料,尚不晓得以莲愿的功法是否能对这东西造成伤害,楚云澜不能让他也跟着陷入危险。
不只因为莲愿是在他失去力量後唯一能守护修真界的存在——与他实力相近的魔尊和妖皇,一个是妖族、另一个更是天生魔脉,楚云澜半点都不信任他们。
更重要的是,莲愿是他唯一的友人。
或许没有邬泽背叛的事发生在先,楚云澜依旧会陷入境界不稳的危机之中。当他心中的天秤由天下人倾向莲愿的刹那,无情道心就产生了缝隙。
从邬泽所为来看,从头到尾的目标只有他楚云澜而已。所以只要莲愿出关之後,没有试着来救他就好,这样就只会有一人牺牲,既保下玄阳宗,天下人也能安全。
可他再怎样心性坚韧,依然会有濒临极限的时候。
对於动辄数百上千年的修真者来说,十年不过眨眼即逝,可楚云澜却觉得太漫长了。
漫长到他丢了尊严、失了人格,只能伏在一个又一个不知情的同门身下苟延残喘,逐渐成为自己也不认识的模样。
这长得看不见尽头的黑暗,是否再也不会出现光明?
这些记忆都深埋在楚云澜的识海深处,然而他自己却无法看见。在放弃自我成为"淫畜"的那一刻,这些曾经身为云澜君的过去就都被埋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详细看完了云澜君所有记忆之後,莲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屈指弹了下闭着眼睡得安稳的男人额侧,低声喃道。
「您可真是......」呆子。
出家人不造口业,他默默将後面两个字咽了下去,眼中掠过一丝无奈。
怎麽可能不来救人呢?况且系统之所以会找上邬泽,肯定是有所图谋,不会只为了帮助他得到云澜君而已,更有可能是在为後续的再次侵入做准备。
这次的系统和最开始的未知存在拥有相同本源的气息,并且有主次之分,显然未知存在才是控制一切的幕後黑手。第一次的直接入侵被莲愿挡下,反倒让未知存在受了重伤,因此这次换成较弱小的系统前来试探,采用迂回计策先将修真界的最强战力摧毁,并锁定云澜君下手。
这所谓的系统深谙人心的弱点,竟真将云澜君算计进去,用最残酷的方法让他不再有拿起剑的机会,只能一辈子雌伏在他人身下做个没有思想的奴畜。
不过这也不能怪云澜君。连云澜君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终日浸淫在欲望对他的影响已经深入骨髓,除此之外连年注射催淫的药剂量也愈来愈大,原本敏锐的思绪变得混沌,连如此简单的道理都没有想通。
给云澜君盖好被子之後,莲愿看了眼窗外彻底暗下来的天色,说来释玄应该也带着释安认识完整个宗门了,他正好考考小徒弟有没有认真听师兄的话。
片刻之後,出了门外的莲愿看着两旁明显没有任何人的竹屋陷入沉思。
......人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莲愿看着明显空无一人的竹屋,目光微凝,释玄和释安比他更早回菩提门,怎麽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难道是在练功场?
他心念一动就到了练功地,目光扫过就发现自己今天刚收的小徒儿凄凉地站在寒风中,本该与他一起的释玄却不知所踪。
释安还在等着大师兄回来找自己,没想到先等来了师父,他表现得再怎麽早熟,到底还是个小孩子,被丢在陌生的地方半天见不到熟悉的人心下十分不安,也很难如大师兄所说一般专心感受灵气。
虽然有不少来锻链的弟子发现陌生面孔前来询问他需不需要帮忙,但释安还是拒绝了这些人的好意,直到看见师父才骤然放下心来,语气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师父......」
「你大师兄不在?」莲愿刚问完就露出了然的神色,倒是忘了释玄还从来没有带这些小孩儿的经验,不晓得怎麽教小师弟很正常,是他疏漏了。
就连他也是到带回释玄之後才慢慢熟悉的。
猜测释玄可能是接到什麽宗门指令暂时离开,莲愿便带着释安先回了竹屋。他本来就已经有两个徒弟,一人给他们造了一间竹屋,现在又多了个释安,自然还要再加一间。
境界高强的修者移山填海也不过是挥挥衣袖的事,以莲愿等同合体期的实力,盖竹屋也不过是一柱香的时间,再制办些家具就成了。
莲愿拿出一床被褥舖在新垫的蓆子上头,对於如此简陋的居住条件感到些歉意——他向来无欲无求,储物空间内除了师兄赠与的飞行法器外再无任何灵宝,更别说是日常生活用品了,与普通修真者藏满法宝灵石之类的储物空间完全不同。
他轻轻抚了下释安的头,安慰道,「为师明日就去添购你生活需要的用具,你先将就一晚,我们之後再开始慢慢学如何引气入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释安飞快地点点头,刻意老成的目光闪过一丝欣喜,总算是有了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朝气。
现在这样他已经很满足了,比起以前和小小住的烂泥沟边上的破烂废墟已经好上太多太多,直到此刻看着眼前新建的竹屋,释安才终於有了实感。
这里,以後就是他们的家了。
小徒弟二话不说直直跪下去的举动倒是没惊吓到莲愿,从前他救过的许多人也常常如此,心性淡然的佛子早已习惯了,他只是让嗓音显得更柔和些。
「怎麽了?」
虽然对於不熟悉佛子的人来说,这样的改变微小到几乎听不出来,也只有他的大徒儿、二徒儿和师兄慧悟能轻易察觉出来了。
就在不久前,这份屈指可数的名单内还多加了个云澜君。若是没有发生之後那些事,或许还能将释安带去给他的友人瞧瞧,只是现在不太合适了。
虽然没有听出莲愿语气的些微变化,但释安还是因为这句关心偷偷翘起嘴角,他明明才离开那片肮脏地域不过一天,却彷佛已经过去很久了,个性也变得更孩子气一些,竟然会做出这种以前绝对不会做的事来。
释安慢慢从地上站起身,抬头仰望着莲愿,目光清澄。
「谢谢您,师父。」
解决了徒弟的事之後,莲愿回到屋内拿出蒲团打算冥想度过这一晚,云澜君睡得还算平稳,没有出什麽状况,他也就放心进入了冥想。
莲愿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进屋不久,旁边那座属於大徒弟的竹屋就亮起了微弱的灯光,一整夜都未曾熄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畜迷迷糊糊感觉自己似乎睡在一个柔软又温暖的地方,小心翼翼蹭了下脸旁的柔软,一点也不想从这样的美梦中醒来。
它很少体验过这样的柔软,大部分时候为了配合主人们随时发泄,它总是跪趴在冷硬的地面,直接双腿大张抬高臀部来迎接主人们赏赐的精华,粗砺的小石子将手掌和双膝磨得鲜血淋漓。
感觉......和梦里那个温柔的新主人带它回来的地方好像......原本还有些舍不得离开这种温暖的淫畜猛然惊醒,慌张地抬头观察四周,一切都与昨天的记忆重合,明明白白告诉它这些并不是梦。
它真的有了一个新主人,这一切都不是梦。
就在淫畜被突如其来的美好砸得晕头转向、呆呆地不知该做何反应之时,它看见了屋子中央盘坐冥想的莲愿,目光不由定住了。
片刻之後,淫畜慢慢地下了床,四肢着地朝着阖眸冥想的青衣僧人爬去。
莲愿冥想到一半忽然感觉不太对,下半身似乎有什麽温热湿润的东西来回磨蹭,他诧异地睁开眼,一时间竟然被眼前的景象给震住了。
云澜君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了,正趴跪在他面前将那处含进嘴里卖力地吮吸着,可惜却毫无动静,即使如此他依然做着无谓的努力,甚至一边晃着肉臀一边伸手玩着乳头上的银环,整个人陷在欲望中不可自拔。
一醒来就看见如此刺激的画面,莲愿意识到云澜君的性瘾不但比他想像的还严重,甚至发作时间也短得可怕,这才过去一晚的时间就再次发作了。
莲愿伸手轻轻摸着男人柔韧的发,默许了他尽力讨好自己的举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与莲愿想的有所不同,他以为意识不清再度陷入情欲中的云澜君其实清醒得很,虽然下身两个滴滴答答不断流出淫液的肉穴痒得快发疯、收缩着亟欲吞吃些尺寸硕大的东西来暂时缓解从未真正满足过的性瘾,但确实是清醒的。
淫畜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被转送给现在这个新主人,但它能感受到这个新主人和先前所有的主人们都不同,似乎格外温柔,这让它急切地想要展现出最好最乖顺的一面,只希望新主人不要太快厌弃自己,把它转送给下一个主人。
回忆方才自己差劲的表现,淫畜的脸色白了白,它不但完全沉迷欲望只顾填满骚逼和骚穴,甚至还让主人亲自清理它的身体、占了主人休息的地方。
它内心无比绝望,面上却仍是一副温驯的模样,用尽所有刻入骨髓的淫乱技巧小心翼翼讨好着主人,淫畜还抱有一丝微小的希望,新主人并没有因为自己的不守规矩而厌烦,打算把它转送走。
或者根本不用转送,直接将自己这个不合格的淫畜销毁了。
想到可能会发生的事,淫畜浑身像是浸入冰水般刺骨寒凉,它不敢再继续胡思乱想,专心伺候着主人。
然而随着时间过去,无论它再怎麽努力,连打开太久的下颌都已经酸涩得有些动不了了,口中的物什依然毫无反应,彷佛印证了先前所想皆为真实,主人真的已经对它失去兴趣了。
莲愿也发现云澜君恢复了些许意识,不过见男人似乎执着於亲自唤醒他下身的反应,便暂时没有将紫流花拿出来,耐心等着男人结束这次的口侍。
然而他等来的是落向地面的晶莹泪滴。
本维持着淡然神情的佛子先是一怔,立刻伸手扶着云澜君的下颚将自己那物退了出来,轻轻抬起男人慌乱想要躲避的面容,那双眼尾泛着红的茶色眸子再也无法隐藏,被泪水洗得透彻明亮的眼底暴露了所有情绪,又是一滴坠不住的泪沿着脸颊滑落,正巧灼了僧人的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蜷起指尖,彷佛要留住手心莫名滚烫的温度,转而凝视男人被水光盈润的眼眸,看见压抑在心底最深处的种种情绪。
主人要抛弃我了。
遗忘所有前尘往事变为淫畜的云澜君心底满满都是凌乱交杂的声音,然而这些纷杂的痛苦却未曾显露分毫,只在以为要被彻底厌弃时才骤然溃堤。
莲愿默了默,从前的云澜君也是如此,无论发生什麽都压在心底不肯表露半分,在外人看来他已是无情道大成、更是大乘期以下第一人,那些闭死关修炼盼望有朝一日成功飞升的大乘期修士根本不会出现在人前,如此说来也算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了。
可到後来两人成为相知相惜的至交之後,莲愿才了解男人内心的彷徨无助。他不明白自己摒弃所有情感修炼无情道是否为正确的选择,一个连怎麽真心微笑都忘却的人,真的能够守护这天下吗?
先要有情,而後忘情,以成大道。
在踏入元婴期这个真正的仙途门槛之後,每个修者都会寻找属於自己的道。有人以剑入道,更有人以情入道,唯有对道的领悟逐渐加深,才能再继续突破修为境界,选择最适合自己的道也会对以後的修炼和战斗有事半功倍之效。
然而很少有人会选择修炼无情道——作为修真界公认数一数二难以贯彻的道,纵观整个修真界的历史,也就比历任佛子靠发愿立誓飞升佛国多上那麽一点,十数人而已。
这十数人无一不是人生经历过巨大变故、心境彻底扭转者,在心灰意冷之下入了这无情道,一步步修炼至大成,却也无法再感受这世间的悲欢离合,比起普通的修真者更加冷心冷情,漠然旁观所有。
事实上无情道一点也不难修炼,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简单,先要有情而後忘情,普通人可以说天生就符合了有情的标准,除了无法修炼修真功法的无灵根要入无情道之外,任何修者都能够轻易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忘情虽然难以做到,但总有些人经历过常理无法想像的伤害,自然而然也就舍弃了不必要的感情。
然而有许多人终其一生都困在了这个阶段,无法理解无情道真正的含义——所谓的忘情成就大道,并不是简单地舍弃自己的情感,即是如此,与一截枯木有什麽区别,又谈何飞升成仙?
忘情,要忘却的是私情,即以此身化为天地、理解这世间万物运行的规则,视每一个生灵甚至是每一片飘落在泥里的叶子都为同等的存在,如此便是无情道大成。
可在旁人看来,这便是无情无心的表现。
一个无情道的修者甚至能够眼睁睁看着朝夕相处的师门子弟被屠杀殆尽,心中却不会有任何情感起伏。
对他们来说,这不过是天地自然运行的一种结果罢了。
但楚云澜不但修了无情道,甚至还一路从玄阳宗首席大弟子成为掌门,最终站上正道魁首之位,打破众人一直以来的印象。
反而因为无情道的一视同仁,没有人会怀疑他对待玄阳宗和其他门派的公平性有所偏颇,发自内心地崇敬着这位新上任不久、才刚迈入合体期的玄阳宗掌门。
毕竟当年剑主商墨失控发疯的时候,是云澜君主动出来担下他原本的职责,震慑住蠢蠢欲动想要祸乱修真界的魔域,免除一触即发的战火,光是这份功德就足以助他顺利迈入渡劫期不为心魔所苦了。
然而没人知道,这一切其实都是楚云澜的师父安排好的,就连楚云澜自己也不晓得、或者说失去了理解这件事的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莲愿从云澜君神识深处看见被埋葬在时光中的过去,故事的主角不是死了便是疯了,唯一存留於世、应该对这段往事有所共鸣的受害者却早已失去爱或恨的情绪,令人无限唏嘘。
当时楚云澜的师父宁仁真人有感修真界与魔域冲突不断,永无安宁之日,他想着必须终止这样动荡的局面,需要一个稳定人心的存在。
剑主商墨虽然实力强大,性格却太过恣意狂放,难以凝聚起修真界对抗魔域的团结心,因此宁仁真人收了许多徒弟,希望能够培养出理想中的完美人选。
最终,他找到了楚云澜。
从拜师的那一刻,宁仁真人拟定的计画就已经开始了,弟子们的每一步都被他设计妥当,只等待最终完美的作品诞生。
虽然楚云澜是宁仁真人目前为止最满意、表现最优秀的弟子,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感情实在太丰沛了。
看着窗外身周簇拥着一群弟子、笑容灿烂的少年,宁仁真人淡淡地收回目光。
这不应是一名合格的正道魁首的模样,後续的计画要提前了。
楚云澜彼时仍是个涉世未深的少年,根本不会想到发自内心尊敬的师父为自己安排了怎样的道路,乖巧地照着师父所说的方式训练。
他感觉自己的修炼似乎出了些问题——托历练的师兄带回来的话本子,看了之後再也不会哈哈大笑了,辟谷後还是偷偷藏起来等着吃的小零食也失去兴趣,整个人都不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害怕,却不晓得什麽时候会连害怕都不复存在。
但师父告诉他这些都是正常的,不是什麽修炼出岔子,於是少年楚云澜压下心中的不安,乖乖照着师父所说的话继续修炼。
师父不会害他的。
虽说不择手段了些,宁仁真人还是有几分疼惜弟子的心,他没有血淋淋地揭开一切的真相,而是稍作引导就让少年毅然决然主动修炼无情道,而不用强逼着他走上这条注定孤独的道路。
至於这究竟是真正因为他的体贴还是为了取得最好的培养效果,就不得而知了。
直到很久以後,楚云澜才知道宁仁真人在自己结丹之後就寻来了一个不幸殒落的无情道大成者的骸骨,取残留的气息让他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将其炼化,日後除了修炼无情道外再无其他路可走。
而那时他早就已经将无情道练至大成,彻底没有了常人的情感,即使知道宁仁真人曾经做过的事也毫无反应。
如果不是认识了莲愿,他或许根本不会发现自己内心有所迷惘,寻不到未来的方向。
或许曾经那个笑起来灿若星辰的小少年依然藏在心底仍未消失掉,代替他问出了最想知道的答案——
他依照着师父为自己制定的道路,一步一步毫无偏差走到了终点,这到底是否正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时的莲愿并没有正面回答云澜君的疑问,他只是稍微偏了偏头,像是在思考该怎麽开口。
不多时,就听见青衣僧人用温和沉静的嗓音说道。
「您应该晓得,修者间传言小僧天生佛心。」
楚云澜面色一如既往冰冷,他手上执着一个精巧玲珑的小茶杯,轻抿了口之後才微不可查地颌首,代表自己知道这个消息。
与普遍的金木水火土灵根不同,在修真界的传说中有几个绝世资质,只要不出什麽大意外,无论努力与否都能够踏上最终飞升道路,可说是非常令人妒忌了。
最广为人知的便是天生剑骨,以及拥有者非常容易争得魔尊之位的天生魔脉,和时常令人难以启齿的天生炉鼎,最後便是天生佛心了。
孰料青衣僧人却只是笑了笑,说出完全出乎楚云澜意料的话。
「小僧确实天生就有和他人不同之处,只不过并非是拥有佛心,而是无心。」
——天生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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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这句话时,楚云澜正好放下手中的白玉杯盏,也因着这句惊雷般的话,向来清冷无情的玄阳宗掌门神色一怔,莹润玉杯磕碰在桌面,发出有些尖锐的声响。
这也让楚云澜彻底回过神,他蹙起眉,眼底隐约有一丝不解。
「什麽意思?」
佛门佛子最是悲天悯人,若说他自己修无情道是无心无情也就罢了,莲愿......怎麽可能?
楚云澜亲眼见过这位他唯一视为知己至交的友人为天下人担忧即将来临的灾祸、日夜不停完善如何阻止外域存在入侵的谋策,平日里佛子又救助了哪里的凡人或者修者的消息也从没间断过,甚至比起他这个正道魁首更加称职。
他早已数不清有多少次本该由自己出面处理的灾祸,都被先一步赶到的莲愿轻描淡写化解,成为佛子又一桩为世人称颂的功德。
如此悲悯之人,合该是传说中的天生佛心——
莲愿却只是淡笑着,他微垂下眼眸,像是陷入了回忆中。
「小僧出生时和释玄一样,都是残缺之人。」
只不过他的大徒儿缺陷十分显眼,无臂婴儿刚出生不过数天,连坐都还不曾学会就被扔在满是野兽的森林中自生自灭;而他虽也在襁褓时就被师父带回菩提门,却是到开口说话以後,与众不同之处才初显端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麽?这是幼时的莲愿最常问的话。
他不能理解什麽叫做"高兴"、什麽叫做"悲伤",为什麽其他弟子被罚了之後会龇牙咧嘴做出不同的表情,又是为什麽......那些人看见他之後,脸会变得那麽奇怪扭曲呢?
小莲愿认真地将那些人的模样画下来拿给师父净恒和师兄慧悟看,想知道这又是哪种未曾见过的情绪,师兄只是摸了摸他的头没说话,隔天他就听见一群弟子被神秘人轮番揍进药园的消息。
师父同样摸了摸他的头,便拉着小莲愿的手一字一句告诉他,这叫做恐惧。
他虽然也不晓得什麽是恐惧,却隐约知晓那不是好东西,可小小孩童连失落也不晓得,只是一如以往师父教导自己新事物般面无表情点点头,走了出去。
临出门之前,他似乎听到身後向来温雅的师父咬牙切齿骂了句,「那群小兔崽子,看老子不收拾他们!」
莲愿脚步顿了一顿,倏然回头,却只看见和世人眼中的得道高僧形象一模一样的师父朝自己露出和蔼的笑容,彷佛那声骂只是微不足道的错觉。
他盯着自家师父好一会儿,直到净恒脸上的笑容都快僵硬了才收回目光,重新迈开步伐离开师父的竹屋。
确定莲愿走远之後净恒才松了口气,忍不住抚了抚胸口。好险好险,没在徒儿面前破坏一直以来的形象。
隔日听见那群被神秘人揍进药园的弟子伤都还没好全,就被以不友爱尊敬同门的理由抓起来做劳动,小莲愿依然没什麽反应,板着一张稚嫩的脸一笔一划练着字,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专心致志发挥得极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日渐长大之後,少年莲愿才逐渐了解自己真正的状况,他其实并不是没有情绪,只是感受不到罢了。
无论是与自己还是与他人的情感,都彷佛隔着一层帘幕,既看不清也摸不着,就像海中央的一座孤岛,无人能跨过茫茫大海去接近,也无法亲近他人。
这样的他根本不适合佛门,当初净恒将还是婴孩的莲愿带回来也是受人所托,要让他过上平安顺遂的生活。
那时他尚未确定是否要将这孩子收入门下,只是当作寻常凡人家一般普普通通养大,莲愿这个名字,也是等成为佛子後净恒才为他取的,先前一直喊着小孩儿的乳名。
莲愿虽然跟着慧悟一起叫他师父,也不过是因为净恒一时想不到该怎麽让小孩儿喊他,就让他跟着慧悟喊了,但他们确实只有师徒之名,并无师徒之实
没有入佛门,自然也没有剃度——小时候的莲愿精雕细琢的像个玉娃娃,只是总没什麽表情,精致却毫无人气,那时菩提门中辈分较长的大长老最喜爱的就是逗弄过分认真的小孩儿,整天在净恒耳边叨念让他有空把人带过来给他们瞧瞧。
後来才发现这孩子与常人不同,缺失了最重要的一颗"心",毫无修习佛门功法的资质,甚至连修真者最重要的灵根也没有,就只是个普通孩子罢了。
这与当初将婴儿托付给他那人的心愿天差地别,也让净恒最终下定决心,要亲自挑选最适合的凡人家将小莲愿送过去,度过百年平安顺遂的一生。
然而出乎净恒预料的是,後来发生的事不但推翻了先前所有设想好的一切,甚至这个被所有人包括他都判定为心有缺失的少年会接替空悬多年的位置,成为众人眼中身怀佛心、悲悯天下众生的佛子。
时过境迁,还记得莲愿当年不通人情模样的也只剩慧悟这位同脉师兄,就连两人的师父都已殒落在漫漫时光中,更别提那些普通的菩提门弟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莲愿并没有说後来究竟发生了什麽,前面那些已经足够解释自己的话,他用一种沉静悠然的语气开口道。
「小僧不过是侥幸得了缘分,能够修习佛门功法罢了。」
听完莲愿的话以後,楚云澜沉默着没有回话,他抬眸静静望着眉目温润的僧人良久,才缓缓开口。
「你与无情道很契合。」
或许这便是人生荒谬之处——他生来便爱笑,喜怒哀乐都比常人更丰沛、起伏汹涌,最终却走上了无情道封闭情感;而天生无法理解情绪变化的莲愿却藉着佛门功法的特殊得以窥见人心,成为悲悯天下的佛子。
莲愿看穿了面色冷漠的男人心中真正的想法,他微抿一口灵茶,淡然沉静的面容上是对自身理解至深的清透。
「小僧或许更适合无情道,可若将我和您的处境互换——」他唇边掠过一抹浅淡的笑,摇摇头轻声道,「这对天下人来说,就是场不折不扣的灾难。」
有些时候,让太过契合的人适得其所,反倒是害人害己。
他若真修习了无情道、站在楚云澜如今的位置,会做出什麽恐怕无人能保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平时莲愿很少会想过往的事情,这与他向来秉持的准则不符,只是这样的云澜君太过罕见,一时被勾起了回忆。
青衣僧人神色沉静,彷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手上动作却十分细致温柔,将他的泪痕一点点拭去。
「小僧不会抛弃您,也不会成为您的主人。」
他全然接受如今的云澜君,却不能让云澜君变为完全依赖他人而活的脆弱模样。
每个生命都应该是独立的个体,所以莲愿让楚云澜选择是否继续沉迷情欲,也不会因此成为所谓的主人。
他们该是平等的存在。
莲愿的话对现在的淫畜来说还是难懂了些,既然不会抛弃它,又为什麽不想成为它的主人呢?
长期被情欲侵蚀的思想支离破碎,无法思考太过复杂的事,但抚去泪水的轻柔触感是能直接感受到的,淫畜愣愣地望着眉目沉稳的青衣僧人,分辨不出的情绪在心中悄然扩大。
见云澜君似乎已经平静下来,莲愿抚了抚眼前人柔软的头发,接着直接将人从冷硬的地面抱了起来,轻轻放到一旁铺着柔软铺垫的竹床上。
莲愿向来不在意生活环境的清苦或豪奢,对他来说无甚区别,都是可以休息的地方,但是他自己不在意,并不代表也要强迫让人跟着一起过毫无物质可言的清修生活。
昨日云澜君昏睡过去後,莲愿就从储物空间找出释玄给他备好的几床被子,将原本硬实的竹榻铺好,这才重新把人抱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才是楚云澜会从一片柔软中醒来的原因。
突然腾空的无措让淫畜下意识伸手搂住莲愿的肩膀,直到被放在床榻上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些什麽,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虽然只是稍微扶着肩膀,没有直接环上去,但对於一直被洗脑主人是不可违抗存在的淫畜来说,这已经属於非常逾越的行为了。
即使莲愿再怎麽表现出温和的一面,将它当作一个堂堂正正的人看待,被调教多年的淫畜也始终不愿相信,或者说认为自己配不上这一切。
被毁坏过後又扭曲塑造的观念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恢复的,莲愿早已做好了漫长过程的心理准备,但当云澜君挣扎着从床榻落到地面,四肢着地爬行到自己脚边时,他还是有些烦恼,不晓得应该怎样处理才是正确的。
从前的佛子无论做什麽都有唯一且坚定的信念,常人的烦忧困扰对他来说皆是不可能会有的情绪;然而将云澜君带回来不过短短半日,他就已经为了要怎样对待云澜君烦恼了两次,虽不至於影响修行,但也让莲愿第一次知道烦恼是怎样一种感受。
「请大人责罚贱畜,是贱畜逾越了规矩侵犯到您,请大人责罚......」
有了先前的话,淫畜不敢再喊莲愿主人,甚至不敢碰触到他任何一个地方,即使它多渴望这位大人能够成为自己的主人,现在也只能强忍着失落将这股渴望藏进心底的角落,满脸卑微跪在他脚边不住重复着同一句话。
请大人责罚。
莲愿望着脚边伤痕累累、不断恳求着责罚的男人,任谁来看也无法将如此卑贱的性奴和曾经高高在上的正道之主联系在一起。
面对这种状况,慢慢开导才是最好的方式,可时间已经不多了,将云澜君变作如此的罪魁祸首仍没有放弃入侵修真界,随时都可能再生变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中这麽想,莲愿面上却没有表露分毫,依旧沉静淡然如昔,他弯下身与云澜君平视,「惩罚之後,您是不是就愿意听小僧说话了?」
淫畜呆了呆,它感觉这句话有哪里不太对,可迟钝的思维又找不出古怪的地方,正犹疑间,莲愿已经动作了。
他一把将愣然的男人捞起走到床边,将人面朝下放在自己的腿上,接着扬起手结结实实啪一声拍在右半边挺翘的臀部。
原本云澜君是十分正常的男子体态,肩宽髋窄劲瘦却不显纤细,却被邬泽用药物强硬改变成硕乳丰臀的模样。
云澜君原先一身如冰雪般的冷白肌肤,虽肤白却予人冷冽锐利之感,丝毫不会轻视他去——如今也变得娇嫩细腻、随意抹一抹就会留下道红痕。
莲愿没说什麽,只是专注地执行着所谓的惩罚。
而被惩罚的淫畜表情完全僵硬了,仔细看还能从那双充满不可置信的眼中看见一点没有搞清楚现在状况的茫然。
隔了许久它才意识到,自己被打屁股了。
一边各拍了三下之後,莲愿收回手,「好了。」他又拿出一罐膏药,仔细地给那对被"惩罚"得看不出原本白皙肤色的丰满臀肉上药,原本拍打的力度就不大,没一会儿红色就消退了许多,只留下点点淡粉。
淫畜已经彻底懵了。
可还没等魂游天外的它回过神来,莲愿就感觉门口有人来了,他以为是昨日和自己约好了要教如何引气入体的释安,虽然没想到小徒儿来得如此快,还是细细叮嘱了云澜君暂时在床上休息,他待会再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莲愿打开门之後,意外发现门口站着的不是释安,而是昨天无故消失的释玄。
气息冷冽的青年抿着唇直挺挺地伫在门边,脸色比起前一天显得憔悴了些,他抬手似乎想要敲门,没想到门居然自己打开了,猝不及防和门後的青衣僧人打了个照面。
释玄忍住了向内窥探的冲动,即使他再怎麽想知道是谁和师傅做了那种、那种事,也绝不能在师傅面前表露分毫。於是他放下手,低垂着眼轻声道。
「师父。」
即使是莲愿也不会想到,乖巧守礼的大徒弟昨晚不但听了自己和云澜君的墙角,还藉此自渎了一回,他昨晚本就没看见释玄回来,自然认为大徒弟是去执行紧急宗门任务,将释玄脸上的憔悴当作连夜执行任务的疲惫。
他习惯性地伸手为徒儿整理衣服,语气暗含一丝关心。
「怎麽那麽累?师兄又叫你去做什麽了?」
释玄微微一怔,立刻意识到师父是误会了,他没有反驳,否则就很难解释昨天自己究竟去了哪里,为甚麽会将释安扔在练武场没有回去找。
他不想欺骗师父,也没有那个本事瞒过去,只能低着头默认了这个说法,同时在心里对掌门师伯说了声抱歉。
以师父的性格,之後必定会找掌门师伯好好促膝长谈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在宗门大殿外享受清晨朝阳的慧悟忽然打了个冷颤,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彷佛有什麽可怕的灾难要降临了。修真者的预感十个有九个都准,剩下一个特别准,慧悟彷佛已经看见莲愿合掌执着佛珠走到面前,一脸平和地说——
师兄,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这比魔修攻打菩提门可怕太多了,毕竟魔修可打不过师弟。
虽然纳闷师弟没事为什麽又要跟他来一场心灵深谈,但慧悟对自己的直觉深信不疑,立刻宣布自己有了感悟,需要闭关一阵子。
没错,他只是为了突破境界,绝对不是要等风头过了再出来!完全收起老妈子属性的慧悟一脸牺牲小我的悲愤表情,着手布置闭关需要准备的後续事宜了。
他是绝对不想再和师弟"好好谈谈"一次了,那种神魂被一遍遍清洗摊开曝晒的感觉就算是佛修也扛不住好吗!
师徒俩丝毫不知道宗门大殿正发生的事,莲愿正想再继续关心徒儿这次外出任务的状况如何,屋内忽然传来一阵细小的声音,不晓得是云澜君碰倒了什麽东西又飞快地扶起,细微的喀哒声之後就再无动静,可以说是补救得非常迅速了。
可释玄已经听见了这声细响,他猛地抬起头盯着自己的师父,目光灼灼一字一句问着。
「师父,屋里有什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师父,屋里有什麽?」
他听见自己强装镇定的声音响起,些微压抑埋藏在最深处,甚至不清楚向来敏锐的师父有没有发现什麽不对劲,这已经是他极力克制住情绪的结果。
释玄很清楚自己已经越过线,那道刻着礼义伦理的线。他理应敬重师父、将师父当作自己的亲生父亲来爱戴尊敬,可现在内心虽仍担忧不明身份者威胁到师父的安全,更多的却是难以忽略的渴求——
隐在袖间的指尖一颤,无意识捏紧又松开,似乎又想起昨晚饮鸩止渴般的甜美和剧痛,从那时开始,一切似乎都偏离了正确的轨道。
却丝毫没有办法控制。
骤然听闻大徒儿这麽问的莲愿一怔,就他所认知的释玄是不会这麽莽撞追问事情的,但内心没有半分质疑,只是用那双浅淡的眸子静静望回去。
「是为师的一个友人,他之前受了很严重的伤,暂时来这里休养一阵子。」
云澜君发生意外的消息不能透露,他连师兄也没有告诉,释玄自然不会知道。
无论大徒弟还是二徒弟,莲愿都对他们的性格特点了若指掌;释玄看似冷淡沉稳,实则心思细腻敏感,想得比谁都要多,对於事物虚实真相也理解得更透彻,再加上天生剑骨的资质,他在修行之路可说是日行千里,从未遇过半点曲折。
只是这样的性格却不适合一名悟道的修真者,容易忧思过重,严重者甚至会产生心魔。
为了让释玄放心,他尽量在不涉及云澜君身份的状况下给出解释,果然,在听见回答之後,释玄紧绷的神情松懈不少。
友人?虽然师父依然没有透露屋内人的身份,但释玄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这样的回答反倒证实师父与里面那人的身份并非自己所想那般,是突然而至的道侣,而且师父并不担心里面那人会给自己带来危险。
一切都还像从前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如莲愿了解徒儿们一样,释玄也同样了解师父,只是或许关心则乱,又或许是看不清和自身相关的东西,他独独没有发现师父最担心的是自己。
「好了,你才回来就先休息,师兄那里为师会与他好好谈谈。」
释玄为掌门师伯默然片刻,正想听话回去休息,就见师父的目光忽然一凝,看向天边。
他回头望去,目光中带上一丝诧异。
「剑阁......?」
莲愿看着明显是属於剑阁的标志性红色剑光朝自己的方向飞速过来,同样没有忽略比红色流光还要快上那麽一丝的小小金莲。
莲是菩提门的象徵,宗门处处都有莲的图案,历任佛子也都是以莲为姓,这朵金莲是传递宗门事项的最高级别传讯法术,再结合後面的剑阁传讯,让人心生凝重,只感觉有大事发生。
很快莲愿就知道剑阁传讯到这边来的原因,金莲停在他们面前,九办莲花展开,掌门慧悟的声音响起,昭告众弟子长老他顿悟闭关、归期不定的消息,掌门职务由莲愿暂时代理。
显然在慧悟闭关不久後,剑阁的紧急消息就传了过来,只是阴差阳错迟了些,在大殿绕了一圈也没找到应该接讯的对象,转而就到佛子这里来了。
莲愿伸手将那道剑光抓在掌中,迅速用神识扫过,里头只有三两句内容,是现任剑主发来的求援讯息,表示剑阁中央的大阵状况有异,希望他能够前来察看。
再说这消息传到菩提门可也是一波三折,原本剑阁想传讯给当今修为最高的云澜君来处理,平时他也很关注大阵的状况,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亲自前来检查封印是否牢固,奈何这位正道魁首已经闭关十年,再去找其他门派竟是个个装聋作哑,各方推来让去没人肯应下求援。
且不说剑阁的实力大不如前,昔日的第一宗门如今跌到十大门派末尾,差点就要除名,众人对那封印大阵的状况皆是心知肚明,这麻烦谁惹上谁遭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阁众人着急又愤怒,可更多的是无力,最终他们想起了那位名满天下的佛子。
也不怪剑阁没有立刻想起佛子,实在是被各宗的态度气昏头了,况且佛门功法温和,不似云澜君的无情道,能不能镇得住地下那位老祖宗还不知道呢。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光是从传讯就能感觉到现任剑主的焦急与苦涩,莲愿任由那道剑光在掌中崩裂粉碎,抬头对释玄道。
「为师去一趟剑阁,这段时间先让你二师弟回来,你们俩与长老们一起处理宗门事务。」
释玄躬身行了一礼,眉目沉稳低顺。
「是,师父。」
除了涉及到师父的事情容易被感情影响之外,平时的释玄还是非常可靠的,立刻离开去处理师父交代的事。
事不疑迟,莲愿当即唤出莲花座,又回身去寻了云澜君。
床上人见到他进来一脸慌乱,怀中还紧紧抱着被褥,瓷器碎片散落满地,还有点点血迹沾在床沿。
「对、对不起大人,贱畜会清理乾净......」
淫畜结结巴巴说着,下意识就要请求惩罚的话,想到方才被打屁股的画面顿时卡壳,支吾半晌只说了这麽几句,尤其是见到大人蹙着眉头,似是对它笨手笨脚犯下的错感到不满,顿时更恐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莲愿蹙眉瞥过床沿血迹,快步上前将被褥掀开,果然看见瑟缩着往内的双脚沾着不少血。
「我看看。」
他将白嫩细腻的双足轻柔捧在掌心,果不其然看见足底的惨状。修为跌落之後,云澜君的身体似乎也出了问题,虽然还能吸收灵力,却变得与普通凡人一般脆弱,脚底嵌了不少碎瓷片,膝弯处也是,还有些仍在缓慢流血,僵硬着被他捧在掌中,似是想要蹬开闪躲,又被脚的主人生生忍住。
「别乱动。」
这下淫畜是真的半分也不敢动了。
它原本是想趁着大人离开的时候下床到处看看,没想到才刚走了两步已经遗忘如何正常行走的双腿就一阵乏力往前跌去,还将桌面的瓷碗带到地上摔成碎片,直接跪在一地残片中,疼得淫畜脸都白了。
它害怕门外的大人被自己干扰,忍着疼一路踩着碎瓷片回到床上,连碰也不敢碰,只能抱着被子将双脚藏起来。
莲愿很快就清出所有的碎瓷片,将双腿包紮得像两根直挺挺的白萝卜,再配上云澜君呆愣懵懂的神情,颇有些逗人,他忍不住柔和了目光。
「下次别让自己受伤,知道吗?」
这只是个小插曲,有上好的伤药这点伤很快就会好,保险起见莲愿还是横抱起云澜君,带着他上了莲花座。
以云澜君现在的状况还没办法离开他太久,性瘾随时都有可能再发作,莲愿只能带着他一同前往剑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为了不接触到云澜君的伤,莲愿直接将人横抱起,看到他因为受惊倏然睁大的眸子,不由想起了曾经救过的幼年兔妖,因重伤只能保持原形的幼兔水汪汪的红眼睛几分肖似此时的云澜君,感觉颇为奇妙。
尤其想到从前的云澜君是什麽模样,再对比现在可怜兮兮的小样子,莲愿不由笑了,微弯的唇角令他整个人像是突然鲜活的山水画,生动明艳,因特殊气质让人下意识忽略的容貌也变得清晰,看呆了在场的另一个人。
兔叽.楚云澜看着忽然展露微笑的莲愿,晕晕乎乎如在梦里,一不注意已经被抱上莲花座。
由於云澜君的面容实在太过引人注目,就算他的气质和先前有天翻地覆的变化,玄阳宗弟子来都不一定能马上认出这个满脸懵懂、像个孩子一样缩在佛子怀里的人就是他们冷得像块冰的掌门,不过谨慎一点也没错。
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莲愿在储物戒里翻了许久,终於在某个角落找出了记忆中的东西。
三品法宝金蝉刹,是一张薄得几乎透明的面具,贴上後就是大乘期大能都没办法发现异状,更别说看出本来的样貌了。
原本这样强大的法宝位居一品之列也没问题,奈何它就是一个辅助性质的特殊法宝,除了这个稍显鸡肋的功能之外就没有其他用途。
戴上之後,虽然还是维持在修真者的普遍水平,但已经和原本摄人的长相相去甚远,绝无认出来的可能。为了照顾云澜君脆弱的身体,莲愿特意将莲花座变大了些,又引着底座生长出一丛丛莲花,让他能躺得舒服些。
被大片莲花包围的淫畜一懵,不一会儿就被粉白色的花瓣淹没了,它吐出不小心吃进嘴里的几片莲瓣,表情还有些茫然,就听见待它极好的大人说道。
「累了可以先睡一会,还要两个时辰才会到剑阁。」
很少有人会将飞行法器炼作本命法器,因此即使使用法器全速赶路,要跨越大半个修真界至少也得三四个时辰,更别说普通修士根本没有那麽多灵力可以挥霍。
也只有莲愿这个哪哪都特殊的佛佛子才有办法在两个时辰内横穿修真界。
对普通修士来说,最好的方式还是先使用大城间的传送阵再拿飞行法器赶路,可以大大缩短耗费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菩提门和剑阁一个地处极西,一个位於偏僻的北方,一路上连座能建造定点传送阵的大城都没有,不过这并不是莲愿考量的条件,主要他还得和云澜君一起,就这样到大城去太显眼了,也不方便处理一些事。
例如......现在这种事。
虽然出发前已经预料到会发生什麽,真发现躺在莲花中满脸乖巧的青年呼吸逐渐急促,一张脸晕红得不正常的时候,莲愿还是感觉颇为烦恼。
这在从前是没有过的,感知不到喜怒哀乐的莲愿只能依靠自己去体会广博精深的佛法,没人帮得了他,毕竟佛法千般奥妙都得用心领会,而他却天生无心。
没人料到莲愿最终成为了佛子,就连净恒也没想到,居然是他天天操心的小弟子一声不吭就通过佛子的试炼,成为下一任接班者。
自那以後,莲愿藉由佛门功法的特殊赋予心的存在,逐渐能感觉到人们所说的情绪,他总是能冷静审视自己在其中的位置,时刻省思纠正所犯的错误,自然也没有烦恼可言。
虽然这样的体验很新奇,但莲愿很清楚这会是自己修行路上的阻碍,他需要尽早消除这种感觉。
淫畜可不明白他在想些什麽,只知道淫贱的身体又控制不住发情了,嚐过昨晚的极致欢愉之後,根本忍受不了如今小小的情潮,呜咽着用头去蹭莲愿的手臂,看上去可怜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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