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章、讨好(1 / 2)
('莲愿看着明显空无一人的竹屋,目光微凝,释玄和释安比他更早回菩提门,怎麽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难道是在练功场?
他心念一动就到了练功地,目光扫过就发现自己今天刚收的小徒儿凄凉地站在寒风中,本该与他一起的释玄却不知所踪。
释安还在等着大师兄回来找自己,没想到先等来了师父,他表现得再怎麽早熟,到底还是个小孩子,被丢在陌生的地方半天见不到熟悉的人心下十分不安,也很难如大师兄所说一般专心感受灵气。
虽然有不少来锻链的弟子发现陌生面孔前来询问他需不需要帮忙,但释安还是拒绝了这些人的好意,直到看见师父才骤然放下心来,语气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师父......」
「你大师兄不在?」莲愿刚问完就露出了然的神色,倒是忘了释玄还从来没有带这些小孩儿的经验,不晓得怎麽教小师弟很正常,是他疏漏了。
就连他也是到带回释玄之後才慢慢熟悉的。
猜测释玄可能是接到什麽宗门指令暂时离开,莲愿便带着释安先回了竹屋。他本来就已经有两个徒弟,一人给他们造了一间竹屋,现在又多了个释安,自然还要再加一间。
境界高强的修者移山填海也不过是挥挥衣袖的事,以莲愿等同合体期的实力,盖竹屋也不过是一柱香的时间,再制办些家具就成了。
莲愿拿出一床被褥舖在新垫的蓆子上头,对於如此简陋的居住条件感到些歉意——他向来无欲无求,储物空间内除了师兄赠与的飞行法器外再无任何灵宝,更别说是日常生活用品了,与普通修真者藏满法宝灵石之类的储物空间完全不同。
他轻轻抚了下释安的头,安慰道,「为师明日就去添购你生活需要的用具,你先将就一晚,我们之後再开始慢慢学如何引气入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释安飞快地点点头,刻意老成的目光闪过一丝欣喜,总算是有了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朝气。
现在这样他已经很满足了,比起以前和小小住的烂泥沟边上的破烂废墟已经好上太多太多,直到此刻看着眼前新建的竹屋,释安才终於有了实感。
这里,以後就是他们的家了。
小徒弟二话不说直直跪下去的举动倒是没惊吓到莲愿,从前他救过的许多人也常常如此,心性淡然的佛子早已习惯了,他只是让嗓音显得更柔和些。
「怎麽了?」
虽然对於不熟悉佛子的人来说,这样的改变微小到几乎听不出来,也只有他的大徒儿、二徒儿和师兄慧悟能轻易察觉出来了。
就在不久前,这份屈指可数的名单内还多加了个云澜君。若是没有发生之後那些事,或许还能将释安带去给他的友人瞧瞧,只是现在不太合适了。
虽然没有听出莲愿语气的些微变化,但释安还是因为这句关心偷偷翘起嘴角,他明明才离开那片肮脏地域不过一天,却彷佛已经过去很久了,个性也变得更孩子气一些,竟然会做出这种以前绝对不会做的事来。
释安慢慢从地上站起身,抬头仰望着莲愿,目光清澄。
「谢谢您,师父。」
解决了徒弟的事之後,莲愿回到屋内拿出蒲团打算冥想度过这一晚,云澜君睡得还算平稳,没有出什麽状况,他也就放心进入了冥想。
莲愿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进屋不久,旁边那座属於大徒弟的竹屋就亮起了微弱的灯光,一整夜都未曾熄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畜迷迷糊糊感觉自己似乎睡在一个柔软又温暖的地方,小心翼翼蹭了下脸旁的柔软,一点也不想从这样的美梦中醒来。
它很少体验过这样的柔软,大部分时候为了配合主人们随时发泄,它总是跪趴在冷硬的地面,直接双腿大张抬高臀部来迎接主人们赏赐的精华,粗砺的小石子将手掌和双膝磨得鲜血淋漓。
感觉......和梦里那个温柔的新主人带它回来的地方好像......原本还有些舍不得离开这种温暖的淫畜猛然惊醒,慌张地抬头观察四周,一切都与昨天的记忆重合,明明白白告诉它这些并不是梦。
它真的有了一个新主人,这一切都不是梦。
就在淫畜被突如其来的美好砸得晕头转向、呆呆地不知该做何反应之时,它看见了屋子中央盘坐冥想的莲愿,目光不由定住了。
片刻之後,淫畜慢慢地下了床,四肢着地朝着阖眸冥想的青衣僧人爬去。
莲愿冥想到一半忽然感觉不太对,下半身似乎有什麽温热湿润的东西来回磨蹭,他诧异地睁开眼,一时间竟然被眼前的景象给震住了。
云澜君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了,正趴跪在他面前将那处含进嘴里卖力地吮吸着,可惜却毫无动静,即使如此他依然做着无谓的努力,甚至一边晃着肉臀一边伸手玩着乳头上的银环,整个人陷在欲望中不可自拔。
一醒来就看见如此刺激的画面,莲愿意识到云澜君的性瘾不但比他想像的还严重,甚至发作时间也短得可怕,这才过去一晚的时间就再次发作了。
莲愿伸手轻轻摸着男人柔韧的发,默许了他尽力讨好自己的举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与莲愿想的有所不同,他以为意识不清再度陷入情欲中的云澜君其实清醒得很,虽然下身两个滴滴答答不断流出淫液的肉穴痒得快发疯、收缩着亟欲吞吃些尺寸硕大的东西来暂时缓解从未真正满足过的性瘾,但确实是清醒的。
淫畜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被转送给现在这个新主人,但它能感受到这个新主人和先前所有的主人们都不同,似乎格外温柔,这让它急切地想要展现出最好最乖顺的一面,只希望新主人不要太快厌弃自己,把它转送给下一个主人。
回忆方才自己差劲的表现,淫畜的脸色白了白,它不但完全沉迷欲望只顾填满骚逼和骚穴,甚至还让主人亲自清理它的身体、占了主人休息的地方。
它内心无比绝望,面上却仍是一副温驯的模样,用尽所有刻入骨髓的淫乱技巧小心翼翼讨好着主人,淫畜还抱有一丝微小的希望,新主人并没有因为自己的不守规矩而厌烦,打算把它转送走。
或者根本不用转送,直接将自己这个不合格的淫畜销毁了。
想到可能会发生的事,淫畜浑身像是浸入冰水般刺骨寒凉,它不敢再继续胡思乱想,专心伺候着主人。
然而随着时间过去,无论它再怎麽努力,连打开太久的下颌都已经酸涩得有些动不了了,口中的物什依然毫无反应,彷佛印证了先前所想皆为真实,主人真的已经对它失去兴趣了。
莲愿也发现云澜君恢复了些许意识,不过见男人似乎执着於亲自唤醒他下身的反应,便暂时没有将紫流花拿出来,耐心等着男人结束这次的口侍。
然而他等来的是落向地面的晶莹泪滴。
本维持着淡然神情的佛子先是一怔,立刻伸手扶着云澜君的下颚将自己那物退了出来,轻轻抬起男人慌乱想要躲避的面容,那双眼尾泛着红的茶色眸子再也无法隐藏,被泪水洗得透彻明亮的眼底暴露了所有情绪,又是一滴坠不住的泪沿着脸颊滑落,正巧灼了僧人的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蜷起指尖,彷佛要留住手心莫名滚烫的温度,转而凝视男人被水光盈润的眼眸,看见压抑在心底最深处的种种情绪。
主人要抛弃我了。
遗忘所有前尘往事变为淫畜的云澜君心底满满都是凌乱交杂的声音,然而这些纷杂的痛苦却未曾显露分毫,只在以为要被彻底厌弃时才骤然溃堤。
莲愿默了默,从前的云澜君也是如此,无论发生什麽都压在心底不肯表露半分,在外人看来他已是无情道大成、更是大乘期以下第一人,那些闭死关修炼盼望有朝一日成功飞升的大乘期修士根本不会出现在人前,如此说来也算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了。
可到後来两人成为相知相惜的至交之後,莲愿才了解男人内心的彷徨无助。他不明白自己摒弃所有情感修炼无情道是否为正确的选择,一个连怎麽真心微笑都忘却的人,真的能够守护这天下吗?
先要有情,而後忘情,以成大道。
在踏入元婴期这个真正的仙途门槛之後,每个修者都会寻找属於自己的道。有人以剑入道,更有人以情入道,唯有对道的领悟逐渐加深,才能再继续突破修为境界,选择最适合自己的道也会对以後的修炼和战斗有事半功倍之效。
然而很少有人会选择修炼无情道——作为修真界公认数一数二难以贯彻的道,纵观整个修真界的历史,也就比历任佛子靠发愿立誓飞升佛国多上那麽一点,十数人而已。
这十数人无一不是人生经历过巨大变故、心境彻底扭转者,在心灰意冷之下入了这无情道,一步步修炼至大成,却也无法再感受这世间的悲欢离合,比起普通的修真者更加冷心冷情,漠然旁观所有。
事实上无情道一点也不难修炼,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简单,先要有情而後忘情,普通人可以说天生就符合了有情的标准,除了无法修炼修真功法的无灵根要入无情道之外,任何修者都能够轻易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忘情虽然难以做到,但总有些人经历过常理无法想像的伤害,自然而然也就舍弃了不必要的感情。
然而有许多人终其一生都困在了这个阶段,无法理解无情道真正的含义——所谓的忘情成就大道,并不是简单地舍弃自己的情感,即是如此,与一截枯木有什麽区别,又谈何飞升成仙?
忘情,要忘却的是私情,即以此身化为天地、理解这世间万物运行的规则,视每一个生灵甚至是每一片飘落在泥里的叶子都为同等的存在,如此便是无情道大成。
可在旁人看来,这便是无情无心的表现。
一个无情道的修者甚至能够眼睁睁看着朝夕相处的师门子弟被屠杀殆尽,心中却不会有任何情感起伏。
对他们来说,这不过是天地自然运行的一种结果罢了。
但楚云澜不但修了无情道,甚至还一路从玄阳宗首席大弟子成为掌门,最终站上正道魁首之位,打破众人一直以来的印象。
反而因为无情道的一视同仁,没有人会怀疑他对待玄阳宗和其他门派的公平性有所偏颇,发自内心地崇敬着这位新上任不久、才刚迈入合体期的玄阳宗掌门。
毕竟当年剑主商墨失控发疯的时候,是云澜君主动出来担下他原本的职责,震慑住蠢蠢欲动想要祸乱修真界的魔域,免除一触即发的战火,光是这份功德就足以助他顺利迈入渡劫期不为心魔所苦了。
然而没人知道,这一切其实都是楚云澜的师父安排好的,就连楚云澜自己也不晓得、或者说失去了理解这件事的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莲愿从云澜君神识深处看见被埋葬在时光中的过去,故事的主角不是死了便是疯了,唯一存留於世、应该对这段往事有所共鸣的受害者却早已失去爱或恨的情绪,令人无限唏嘘。
当时楚云澜的师父宁仁真人有感修真界与魔域冲突不断,永无安宁之日,他想着必须终止这样动荡的局面,需要一个稳定人心的存在。
剑主商墨虽然实力强大,性格却太过恣意狂放,难以凝聚起修真界对抗魔域的团结心,因此宁仁真人收了许多徒弟,希望能够培养出理想中的完美人选。
最终,他找到了楚云澜。
从拜师的那一刻,宁仁真人拟定的计画就已经开始了,弟子们的每一步都被他设计妥当,只等待最终完美的作品诞生。
虽然楚云澜是宁仁真人目前为止最满意、表现最优秀的弟子,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感情实在太丰沛了。
看着窗外身周簇拥着一群弟子、笑容灿烂的少年,宁仁真人淡淡地收回目光。
这不应是一名合格的正道魁首的模样,後续的计画要提前了。
楚云澜彼时仍是个涉世未深的少年,根本不会想到发自内心尊敬的师父为自己安排了怎样的道路,乖巧地照着师父所说的方式训练。
他感觉自己的修炼似乎出了些问题——托历练的师兄带回来的话本子,看了之後再也不会哈哈大笑了,辟谷後还是偷偷藏起来等着吃的小零食也失去兴趣,整个人都不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害怕,却不晓得什麽时候会连害怕都不复存在。
但师父告诉他这些都是正常的,不是什麽修炼出岔子,於是少年楚云澜压下心中的不安,乖乖照着师父所说的话继续修炼。
师父不会害他的。
虽说不择手段了些,宁仁真人还是有几分疼惜弟子的心,他没有血淋淋地揭开一切的真相,而是稍作引导就让少年毅然决然主动修炼无情道,而不用强逼着他走上这条注定孤独的道路。
至於这究竟是真正因为他的体贴还是为了取得最好的培养效果,就不得而知了。
直到很久以後,楚云澜才知道宁仁真人在自己结丹之後就寻来了一个不幸殒落的无情道大成者的骸骨,取残留的气息让他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将其炼化,日後除了修炼无情道外再无其他路可走。
而那时他早就已经将无情道练至大成,彻底没有了常人的情感,即使知道宁仁真人曾经做过的事也毫无反应。
如果不是认识了莲愿,他或许根本不会发现自己内心有所迷惘,寻不到未来的方向。
或许曾经那个笑起来灿若星辰的小少年依然藏在心底仍未消失掉,代替他问出了最想知道的答案——
他依照着师父为自己制定的道路,一步一步毫无偏差走到了终点,这到底是否正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时的莲愿并没有正面回答云澜君的疑问,他只是稍微偏了偏头,像是在思考该怎麽开口。
不多时,就听见青衣僧人用温和沉静的嗓音说道。
「您应该晓得,修者间传言小僧天生佛心。」
楚云澜面色一如既往冰冷,他手上执着一个精巧玲珑的小茶杯,轻抿了口之後才微不可查地颌首,代表自己知道这个消息。
与普遍的金木水火土灵根不同,在修真界的传说中有几个绝世资质,只要不出什麽大意外,无论努力与否都能够踏上最终飞升道路,可说是非常令人妒忌了。
最广为人知的便是天生剑骨,以及拥有者非常容易争得魔尊之位的天生魔脉,和时常令人难以启齿的天生炉鼎,最後便是天生佛心了。
孰料青衣僧人却只是笑了笑,说出完全出乎楚云澜意料的话。
「小僧确实天生就有和他人不同之处,只不过并非是拥有佛心,而是无心。」
——天生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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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这句话时,楚云澜正好放下手中的白玉杯盏,也因着这句惊雷般的话,向来清冷无情的玄阳宗掌门神色一怔,莹润玉杯磕碰在桌面,发出有些尖锐的声响。
这也让楚云澜彻底回过神,他蹙起眉,眼底隐约有一丝不解。
「什麽意思?」
佛门佛子最是悲天悯人,若说他自己修无情道是无心无情也就罢了,莲愿......怎麽可能?
楚云澜亲眼见过这位他唯一视为知己至交的友人为天下人担忧即将来临的灾祸、日夜不停完善如何阻止外域存在入侵的谋策,平日里佛子又救助了哪里的凡人或者修者的消息也从没间断过,甚至比起他这个正道魁首更加称职。
他早已数不清有多少次本该由自己出面处理的灾祸,都被先一步赶到的莲愿轻描淡写化解,成为佛子又一桩为世人称颂的功德。
如此悲悯之人,合该是传说中的天生佛心——
莲愿却只是淡笑着,他微垂下眼眸,像是陷入了回忆中。
「小僧出生时和释玄一样,都是残缺之人。」
只不过他的大徒儿缺陷十分显眼,无臂婴儿刚出生不过数天,连坐都还不曾学会就被扔在满是野兽的森林中自生自灭;而他虽也在襁褓时就被师父带回菩提门,却是到开口说话以後,与众不同之处才初显端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麽?这是幼时的莲愿最常问的话。
他不能理解什麽叫做"高兴"、什麽叫做"悲伤",为什麽其他弟子被罚了之後会龇牙咧嘴做出不同的表情,又是为什麽......那些人看见他之後,脸会变得那麽奇怪扭曲呢?
小莲愿认真地将那些人的模样画下来拿给师父净恒和师兄慧悟看,想知道这又是哪种未曾见过的情绪,师兄只是摸了摸他的头没说话,隔天他就听见一群弟子被神秘人轮番揍进药园的消息。
师父同样摸了摸他的头,便拉着小莲愿的手一字一句告诉他,这叫做恐惧。
他虽然也不晓得什麽是恐惧,却隐约知晓那不是好东西,可小小孩童连失落也不晓得,只是一如以往师父教导自己新事物般面无表情点点头,走了出去。
临出门之前,他似乎听到身後向来温雅的师父咬牙切齿骂了句,「那群小兔崽子,看老子不收拾他们!」
莲愿脚步顿了一顿,倏然回头,却只看见和世人眼中的得道高僧形象一模一样的师父朝自己露出和蔼的笑容,彷佛那声骂只是微不足道的错觉。
他盯着自家师父好一会儿,直到净恒脸上的笑容都快僵硬了才收回目光,重新迈开步伐离开师父的竹屋。
确定莲愿走远之後净恒才松了口气,忍不住抚了抚胸口。好险好险,没在徒儿面前破坏一直以来的形象。
隔日听见那群被神秘人揍进药园的弟子伤都还没好全,就被以不友爱尊敬同门的理由抓起来做劳动,小莲愿依然没什麽反应,板着一张稚嫩的脸一笔一划练着字,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专心致志发挥得极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日渐长大之後,少年莲愿才逐渐了解自己真正的状况,他其实并不是没有情绪,只是感受不到罢了。
无论是与自己还是与他人的情感,都彷佛隔着一层帘幕,既看不清也摸不着,就像海中央的一座孤岛,无人能跨过茫茫大海去接近,也无法亲近他人。
这样的他根本不适合佛门,当初净恒将还是婴孩的莲愿带回来也是受人所托,要让他过上平安顺遂的生活。
那时他尚未确定是否要将这孩子收入门下,只是当作寻常凡人家一般普普通通养大,莲愿这个名字,也是等成为佛子後净恒才为他取的,先前一直喊着小孩儿的乳名。
莲愿虽然跟着慧悟一起叫他师父,也不过是因为净恒一时想不到该怎麽让小孩儿喊他,就让他跟着慧悟喊了,但他们确实只有师徒之名,并无师徒之实
没有入佛门,自然也没有剃度——小时候的莲愿精雕细琢的像个玉娃娃,只是总没什麽表情,精致却毫无人气,那时菩提门中辈分较长的大长老最喜爱的就是逗弄过分认真的小孩儿,整天在净恒耳边叨念让他有空把人带过来给他们瞧瞧。
後来才发现这孩子与常人不同,缺失了最重要的一颗"心",毫无修习佛门功法的资质,甚至连修真者最重要的灵根也没有,就只是个普通孩子罢了。
这与当初将婴儿托付给他那人的心愿天差地别,也让净恒最终下定决心,要亲自挑选最适合的凡人家将小莲愿送过去,度过百年平安顺遂的一生。
然而出乎净恒预料的是,後来发生的事不但推翻了先前所有设想好的一切,甚至这个被所有人包括他都判定为心有缺失的少年会接替空悬多年的位置,成为众人眼中身怀佛心、悲悯天下众生的佛子。
时过境迁,还记得莲愿当年不通人情模样的也只剩慧悟这位同脉师兄,就连两人的师父都已殒落在漫漫时光中,更别提那些普通的菩提门弟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莲愿并没有说後来究竟发生了什麽,前面那些已经足够解释自己的话,他用一种沉静悠然的语气开口道。
「小僧不过是侥幸得了缘分,能够修习佛门功法罢了。」
听完莲愿的话以後,楚云澜沉默着没有回话,他抬眸静静望着眉目温润的僧人良久,才缓缓开口。
「你与无情道很契合。」
或许这便是人生荒谬之处——他生来便爱笑,喜怒哀乐都比常人更丰沛、起伏汹涌,最终却走上了无情道封闭情感;而天生无法理解情绪变化的莲愿却藉着佛门功法的特殊得以窥见人心,成为悲悯天下的佛子。
莲愿看穿了面色冷漠的男人心中真正的想法,他微抿一口灵茶,淡然沉静的面容上是对自身理解至深的清透。
「小僧或许更适合无情道,可若将我和您的处境互换——」他唇边掠过一抹浅淡的笑,摇摇头轻声道,「这对天下人来说,就是场不折不扣的灾难。」
有些时候,让太过契合的人适得其所,反倒是害人害己。
他若真修习了无情道、站在楚云澜如今的位置,会做出什麽恐怕无人能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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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僧人神色沉静,彷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手上动作却十分细致温柔,将他的泪痕一点点拭去。
「小僧不会抛弃您,也不会成为您的主人。」
他全然接受如今的云澜君,却不能让云澜君变为完全依赖他人而活的脆弱模样。
每个生命都应该是独立的个体,所以莲愿让楚云澜选择是否继续沉迷情欲,也不会因此成为所谓的主人。
他们该是平等的存在。
莲愿的话对现在的淫畜来说还是难懂了些,既然不会抛弃它,又为什麽不想成为它的主人呢?
长期被情欲侵蚀的思想支离破碎,无法思考太过复杂的事,但抚去泪水的轻柔触感是能直接感受到的,淫畜愣愣地望着眉目沉稳的青衣僧人,分辨不出的情绪在心中悄然扩大。
见云澜君似乎已经平静下来,莲愿抚了抚眼前人柔软的头发,接着直接将人从冷硬的地面抱了起来,轻轻放到一旁铺着柔软铺垫的竹床上。
莲愿向来不在意生活环境的清苦或豪奢,对他来说无甚区别,都是可以休息的地方,但是他自己不在意,并不代表也要强迫让人跟着一起过毫无物质可言的清修生活。
昨日云澜君昏睡过去後,莲愿就从储物空间找出释玄给他备好的几床被子,将原本硬实的竹榻铺好,这才重新把人抱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才是楚云澜会从一片柔软中醒来的原因。
突然腾空的无措让淫畜下意识伸手搂住莲愿的肩膀,直到被放在床榻上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些什麽,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虽然只是稍微扶着肩膀,没有直接环上去,但对於一直被洗脑主人是不可违抗存在的淫畜来说,这已经属於非常逾越的行为了。
即使莲愿再怎麽表现出温和的一面,将它当作一个堂堂正正的人看待,被调教多年的淫畜也始终不愿相信,或者说认为自己配不上这一切。
被毁坏过後又扭曲塑造的观念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恢复的,莲愿早已做好了漫长过程的心理准备,但当云澜君挣扎着从床榻落到地面,四肢着地爬行到自己脚边时,他还是有些烦恼,不晓得应该怎样处理才是正确的。
从前的佛子无论做什麽都有唯一且坚定的信念,常人的烦忧困扰对他来说皆是不可能会有的情绪;然而将云澜君带回来不过短短半日,他就已经为了要怎样对待云澜君烦恼了两次,虽不至於影响修行,但也让莲愿第一次知道烦恼是怎样一种感受。
「请大人责罚贱畜,是贱畜逾越了规矩侵犯到您,请大人责罚......」
有了先前的话,淫畜不敢再喊莲愿主人,甚至不敢碰触到他任何一个地方,即使它多渴望这位大人能够成为自己的主人,现在也只能强忍着失落将这股渴望藏进心底的角落,满脸卑微跪在他脚边不住重复着同一句话。
请大人责罚。
莲愿望着脚边伤痕累累、不断恳求着责罚的男人,任谁来看也无法将如此卑贱的性奴和曾经高高在上的正道之主联系在一起。
面对这种状况,慢慢开导才是最好的方式,可时间已经不多了,将云澜君变作如此的罪魁祸首仍没有放弃入侵修真界,随时都可能再生变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中这麽想,莲愿面上却没有表露分毫,依旧沉静淡然如昔,他弯下身与云澜君平视,「惩罚之後,您是不是就愿意听小僧说话了?」
淫畜呆了呆,它感觉这句话有哪里不太对,可迟钝的思维又找不出古怪的地方,正犹疑间,莲愿已经动作了。
他一把将愣然的男人捞起走到床边,将人面朝下放在自己的腿上,接着扬起手结结实实啪一声拍在右半边挺翘的臀部。
原本云澜君是十分正常的男子体态,肩宽髋窄劲瘦却不显纤细,却被邬泽用药物强硬改变成硕乳丰臀的模样。
云澜君原先一身如冰雪般的冷白肌肤,虽肤白却予人冷冽锐利之感,丝毫不会轻视他去——如今也变得娇嫩细腻、随意抹一抹就会留下道红痕。
莲愿没说什麽,只是专注地执行着所谓的惩罚。
而被惩罚的淫畜表情完全僵硬了,仔细看还能从那双充满不可置信的眼中看见一点没有搞清楚现在状况的茫然。
隔了许久它才意识到,自己被打屁股了。
一边各拍了三下之後,莲愿收回手,「好了。」他又拿出一罐膏药,仔细地给那对被"惩罚"得看不出原本白皙肤色的丰满臀肉上药,原本拍打的力度就不大,没一会儿红色就消退了许多,只留下点点淡粉。
淫畜已经彻底懵了。
可还没等魂游天外的它回过神来,莲愿就感觉门口有人来了,他以为是昨日和自己约好了要教如何引气入体的释安,虽然没想到小徒儿来得如此快,还是细细叮嘱了云澜君暂时在床上休息,他待会再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莲愿打开门之後,意外发现门口站着的不是释安,而是昨天无故消失的释玄。
气息冷冽的青年抿着唇直挺挺地伫在门边,脸色比起前一天显得憔悴了些,他抬手似乎想要敲门,没想到门居然自己打开了,猝不及防和门後的青衣僧人打了个照面。
释玄忍住了向内窥探的冲动,即使他再怎麽想知道是谁和师傅做了那种、那种事,也绝不能在师傅面前表露分毫。於是他放下手,低垂着眼轻声道。
「师父。」
即使是莲愿也不会想到,乖巧守礼的大徒弟昨晚不但听了自己和云澜君的墙角,还藉此自渎了一回,他昨晚本就没看见释玄回来,自然认为大徒弟是去执行紧急宗门任务,将释玄脸上的憔悴当作连夜执行任务的疲惫。
他习惯性地伸手为徒儿整理衣服,语气暗含一丝关心。
「怎麽那麽累?师兄又叫你去做什麽了?」
释玄微微一怔,立刻意识到师父是误会了,他没有反驳,否则就很难解释昨天自己究竟去了哪里,为甚麽会将释安扔在练武场没有回去找。
他不想欺骗师父,也没有那个本事瞒过去,只能低着头默认了这个说法,同时在心里对掌门师伯说了声抱歉。
以师父的性格,之後必定会找掌门师伯好好促膝长谈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在宗门大殿外享受清晨朝阳的慧悟忽然打了个冷颤,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彷佛有什麽可怕的灾难要降临了。修真者的预感十个有九个都准,剩下一个特别准,慧悟彷佛已经看见莲愿合掌执着佛珠走到面前,一脸平和地说——
师兄,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这比魔修攻打菩提门可怕太多了,毕竟魔修可打不过师弟。
虽然纳闷师弟没事为什麽又要跟他来一场心灵深谈,但慧悟对自己的直觉深信不疑,立刻宣布自己有了感悟,需要闭关一阵子。
没错,他只是为了突破境界,绝对不是要等风头过了再出来!完全收起老妈子属性的慧悟一脸牺牲小我的悲愤表情,着手布置闭关需要准备的後续事宜了。
他是绝对不想再和师弟"好好谈谈"一次了,那种神魂被一遍遍清洗摊开曝晒的感觉就算是佛修也扛不住好吗!
师徒俩丝毫不知道宗门大殿正发生的事,莲愿正想再继续关心徒儿这次外出任务的状况如何,屋内忽然传来一阵细小的声音,不晓得是云澜君碰倒了什麽东西又飞快地扶起,细微的喀哒声之後就再无动静,可以说是补救得非常迅速了。
可释玄已经听见了这声细响,他猛地抬起头盯着自己的师父,目光灼灼一字一句问着。
「师父,屋里有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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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自己强装镇定的声音响起,些微压抑埋藏在最深处,甚至不清楚向来敏锐的师父有没有发现什麽不对劲,这已经是他极力克制住情绪的结果。
释玄很清楚自己已经越过线,那道刻着礼义伦理的线。他理应敬重师父、将师父当作自己的亲生父亲来爱戴尊敬,可现在内心虽仍担忧不明身份者威胁到师父的安全,更多的却是难以忽略的渴求——
隐在袖间的指尖一颤,无意识捏紧又松开,似乎又想起昨晚饮鸩止渴般的甜美和剧痛,从那时开始,一切似乎都偏离了正确的轨道。
却丝毫没有办法控制。
骤然听闻大徒儿这麽问的莲愿一怔,就他所认知的释玄是不会这麽莽撞追问事情的,但内心没有半分质疑,只是用那双浅淡的眸子静静望回去。
「是为师的一个友人,他之前受了很严重的伤,暂时来这里休养一阵子。」
云澜君发生意外的消息不能透露,他连师兄也没有告诉,释玄自然不会知道。
无论大徒弟还是二徒弟,莲愿都对他们的性格特点了若指掌;释玄看似冷淡沉稳,实则心思细腻敏感,想得比谁都要多,对於事物虚实真相也理解得更透彻,再加上天生剑骨的资质,他在修行之路可说是日行千里,从未遇过半点曲折。
只是这样的性格却不适合一名悟道的修真者,容易忧思过重,严重者甚至会产生心魔。
为了让释玄放心,他尽量在不涉及云澜君身份的状况下给出解释,果然,在听见回答之後,释玄紧绷的神情松懈不少。
友人?虽然师父依然没有透露屋内人的身份,但释玄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这样的回答反倒证实师父与里面那人的身份并非自己所想那般,是突然而至的道侣,而且师父并不担心里面那人会给自己带来危险。
一切都还像从前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如莲愿了解徒儿们一样,释玄也同样了解师父,只是或许关心则乱,又或许是看不清和自身相关的东西,他独独没有发现师父最担心的是自己。
「好了,你才回来就先休息,师兄那里为师会与他好好谈谈。」
释玄为掌门师伯默然片刻,正想听话回去休息,就见师父的目光忽然一凝,看向天边。
他回头望去,目光中带上一丝诧异。
「剑阁......?」
莲愿看着明显是属於剑阁的标志性红色剑光朝自己的方向飞速过来,同样没有忽略比红色流光还要快上那麽一丝的小小金莲。
莲是菩提门的象徵,宗门处处都有莲的图案,历任佛子也都是以莲为姓,这朵金莲是传递宗门事项的最高级别传讯法术,再结合後面的剑阁传讯,让人心生凝重,只感觉有大事发生。
很快莲愿就知道剑阁传讯到这边来的原因,金莲停在他们面前,九办莲花展开,掌门慧悟的声音响起,昭告众弟子长老他顿悟闭关、归期不定的消息,掌门职务由莲愿暂时代理。
显然在慧悟闭关不久後,剑阁的紧急消息就传了过来,只是阴差阳错迟了些,在大殿绕了一圈也没找到应该接讯的对象,转而就到佛子这里来了。
莲愿伸手将那道剑光抓在掌中,迅速用神识扫过,里头只有三两句内容,是现任剑主发来的求援讯息,表示剑阁中央的大阵状况有异,希望他能够前来察看。
再说这消息传到菩提门可也是一波三折,原本剑阁想传讯给当今修为最高的云澜君来处理,平时他也很关注大阵的状况,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亲自前来检查封印是否牢固,奈何这位正道魁首已经闭关十年,再去找其他门派竟是个个装聋作哑,各方推来让去没人肯应下求援。
且不说剑阁的实力大不如前,昔日的第一宗门如今跌到十大门派末尾,差点就要除名,众人对那封印大阵的状况皆是心知肚明,这麻烦谁惹上谁遭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阁众人着急又愤怒,可更多的是无力,最终他们想起了那位名满天下的佛子。
也不怪剑阁没有立刻想起佛子,实在是被各宗的态度气昏头了,况且佛门功法温和,不似云澜君的无情道,能不能镇得住地下那位老祖宗还不知道呢。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光是从传讯就能感觉到现任剑主的焦急与苦涩,莲愿任由那道剑光在掌中崩裂粉碎,抬头对释玄道。
「为师去一趟剑阁,这段时间先让你二师弟回来,你们俩与长老们一起处理宗门事务。」
释玄躬身行了一礼,眉目沉稳低顺。
「是,师父。」
除了涉及到师父的事情容易被感情影响之外,平时的释玄还是非常可靠的,立刻离开去处理师父交代的事。
事不疑迟,莲愿当即唤出莲花座,又回身去寻了云澜君。
床上人见到他进来一脸慌乱,怀中还紧紧抱着被褥,瓷器碎片散落满地,还有点点血迹沾在床沿。
「对、对不起大人,贱畜会清理乾净......」
淫畜结结巴巴说着,下意识就要请求惩罚的话,想到方才被打屁股的画面顿时卡壳,支吾半晌只说了这麽几句,尤其是见到大人蹙着眉头,似是对它笨手笨脚犯下的错感到不满,顿时更恐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莲愿蹙眉瞥过床沿血迹,快步上前将被褥掀开,果然看见瑟缩着往内的双脚沾着不少血。
「我看看。」
他将白嫩细腻的双足轻柔捧在掌心,果不其然看见足底的惨状。修为跌落之後,云澜君的身体似乎也出了问题,虽然还能吸收灵力,却变得与普通凡人一般脆弱,脚底嵌了不少碎瓷片,膝弯处也是,还有些仍在缓慢流血,僵硬着被他捧在掌中,似是想要蹬开闪躲,又被脚的主人生生忍住。
「别乱动。」
这下淫畜是真的半分也不敢动了。
它原本是想趁着大人离开的时候下床到处看看,没想到才刚走了两步已经遗忘如何正常行走的双腿就一阵乏力往前跌去,还将桌面的瓷碗带到地上摔成碎片,直接跪在一地残片中,疼得淫畜脸都白了。
它害怕门外的大人被自己干扰,忍着疼一路踩着碎瓷片回到床上,连碰也不敢碰,只能抱着被子将双脚藏起来。
莲愿很快就清出所有的碎瓷片,将双腿包紮得像两根直挺挺的白萝卜,再配上云澜君呆愣懵懂的神情,颇有些逗人,他忍不住柔和了目光。
「下次别让自己受伤,知道吗?」
这只是个小插曲,有上好的伤药这点伤很快就会好,保险起见莲愿还是横抱起云澜君,带着他上了莲花座。
以云澜君现在的状况还没办法离开他太久,性瘾随时都有可能再发作,莲愿只能带着他一同前往剑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为了不接触到云澜君的伤,莲愿直接将人横抱起,看到他因为受惊倏然睁大的眸子,不由想起了曾经救过的幼年兔妖,因重伤只能保持原形的幼兔水汪汪的红眼睛几分肖似此时的云澜君,感觉颇为奇妙。
尤其想到从前的云澜君是什麽模样,再对比现在可怜兮兮的小样子,莲愿不由笑了,微弯的唇角令他整个人像是突然鲜活的山水画,生动明艳,因特殊气质让人下意识忽略的容貌也变得清晰,看呆了在场的另一个人。
兔叽.楚云澜看着忽然展露微笑的莲愿,晕晕乎乎如在梦里,一不注意已经被抱上莲花座。
由於云澜君的面容实在太过引人注目,就算他的气质和先前有天翻地覆的变化,玄阳宗弟子来都不一定能马上认出这个满脸懵懂、像个孩子一样缩在佛子怀里的人就是他们冷得像块冰的掌门,不过谨慎一点也没错。
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莲愿在储物戒里翻了许久,终於在某个角落找出了记忆中的东西。
三品法宝金蝉刹,是一张薄得几乎透明的面具,贴上後就是大乘期大能都没办法发现异状,更别说看出本来的样貌了。
原本这样强大的法宝位居一品之列也没问题,奈何它就是一个辅助性质的特殊法宝,除了这个稍显鸡肋的功能之外就没有其他用途。
戴上之後,虽然还是维持在修真者的普遍水平,但已经和原本摄人的长相相去甚远,绝无认出来的可能。为了照顾云澜君脆弱的身体,莲愿特意将莲花座变大了些,又引着底座生长出一丛丛莲花,让他能躺得舒服些。
被大片莲花包围的淫畜一懵,不一会儿就被粉白色的花瓣淹没了,它吐出不小心吃进嘴里的几片莲瓣,表情还有些茫然,就听见待它极好的大人说道。
「累了可以先睡一会,还要两个时辰才会到剑阁。」
很少有人会将飞行法器炼作本命法器,因此即使使用法器全速赶路,要跨越大半个修真界至少也得三四个时辰,更别说普通修士根本没有那麽多灵力可以挥霍。
也只有莲愿这个哪哪都特殊的佛佛子才有办法在两个时辰内横穿修真界。
对普通修士来说,最好的方式还是先使用大城间的传送阵再拿飞行法器赶路,可以大大缩短耗费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菩提门和剑阁一个地处极西,一个位於偏僻的北方,一路上连座能建造定点传送阵的大城都没有,不过这并不是莲愿考量的条件,主要他还得和云澜君一起,就这样到大城去太显眼了,也不方便处理一些事。
例如......现在这种事。
虽然出发前已经预料到会发生什麽,真发现躺在莲花中满脸乖巧的青年呼吸逐渐急促,一张脸晕红得不正常的时候,莲愿还是感觉颇为烦恼。
这在从前是没有过的,感知不到喜怒哀乐的莲愿只能依靠自己去体会广博精深的佛法,没人帮得了他,毕竟佛法千般奥妙都得用心领会,而他却天生无心。
没人料到莲愿最终成为了佛子,就连净恒也没想到,居然是他天天操心的小弟子一声不吭就通过佛子的试炼,成为下一任接班者。
自那以後,莲愿藉由佛门功法的特殊赋予心的存在,逐渐能感觉到人们所说的情绪,他总是能冷静审视自己在其中的位置,时刻省思纠正所犯的错误,自然也没有烦恼可言。
虽然这样的体验很新奇,但莲愿很清楚这会是自己修行路上的阻碍,他需要尽早消除这种感觉。
淫畜可不明白他在想些什麽,只知道淫贱的身体又控制不住发情了,嚐过昨晚的极致欢愉之後,根本忍受不了如今小小的情潮,呜咽着用头去蹭莲愿的手臂,看上去可怜极了。
比起一天前的担惊受怕,现在的淫畜显然更大胆了些,莲愿的包容和耐心一点点化解了它心中的惶恐不安,虽然距离恢复完全还有很长的距离,但这是很好的开始。
莲愿轻抚着怀里动来动去的脑袋,云澜君有一头看上去就很好摸的墨黑长发,被蹭得有些凌乱的长发稍微用手指一梳又恢复了柔顺。
「大人......」淫畜含糊不清呢喃着,一副既渴望又小心翼翼不敢逾越过多的模样,只敢继续蹭着青衣僧人的掌心。
无人看见的高空中,足能容纳五六人的莲花座飞速掠过,快得几乎化作青色残影,闪烁些微流光的透明结界内是两道衣衫半褪的身影,其中一人几乎缠在另一人的身上,不用任何言语描述都能感受到急迫渴求之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哈~请您操操贱畜......」
淫畜跪趴在满地粉白花瓣中,努力向後撅着臀部,一双细腻柔滑的大奶压在地面,挤出许多奶白色液体。它在欲望的驱使下明显热情主动了不少,将身後不断流出淫液的肉穴凑到青衣僧人手上,迫不及待吞下他给予的任何东西。
莲愿耐心开拓着已经足够湿润的前穴,从两指慢慢增加到了四指,被调教过的地方毫不费力吃进修长的手指,恰到好处的收缩吞吐完全称得上是名器。
「云澜君,能让小僧进来吗?」
即使再次摄取紫流花的花粉,被挑动的欲望汹涌翻滚着想找一个突破口立刻宣泄出去,莲愿的目光似乎永远都是这般沉着冷静,语气慢条斯理得好似被春药影响的不是自己一般。
得到回覆之後,他才抽出连黏着银丝的手指,挺身没入其中。
「呃哈啊啊——」
淫畜仰起头,感觉空虚的内里被瞬间填满,双手猛然握紧,碾碎的花汁从指间溢出,与身後淫穴相似得惊人。
昨晚的翻云覆雨之後,莲愿与云澜君身下的两口宝穴已经有了绝佳的契合度,随意动作几个来回就能惹得身下人颤抖啜泣不已,淫词浪语破碎着洒了满地。
身体敏感的淫畜撑不了多久就没了力气,它都数不清淫乱的自己究竟高潮过多少次,到後来几乎每下有力的深入都能换来一声哑着嗓子的淫叫以及猛烈的潮吹,交合处湿淋淋溅满了淫水。
它只能放任身体在浪潮中载浮载沉,将一切都交给全心信赖的大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眼看着云澜君已经快要失去意识,莲愿忽然退了出来,不顾欲望被强行中断,动作仔细地将趴跪着的云澜君抱起,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嗯唔......大人......?」
淫畜的脑袋被太过强烈的快感搅得一团乱,弄不清楚现在到底发生什麽事,只知道埋在深处的肉器忽然抽了出去,淫痒的肉壁顿时受不住了,急忙抬起臀部要去追,却忽然被抱进温暖的怀里。
就在它发懵的时候,熟悉的肉器又一次抵了上来,并且由於姿势的变化,进得比方才更深了,淫畜控制不住高声淫叫,双腿紧紧缠绕在僧人的腰上。
「太深了太深了啊啊啊!贱畜要被顶穿了哈嗯——求大人操死淫荡的贱畜、把骚穴脔烂——」
它都快不晓得自己在叫些什麽了,一对雪白硕大的奶子挤在中间不断晃动,将喷溅而出的奶液尽数流到了莲愿身上。
无论成为淫畜的云澜君沉沦情欲的疯狂模样在旁人看来有多下贱不堪,莲愿依旧轻轻抚着他光裸的背脊,一下又一下的轻抚有种安定人心的魔力,也让苦苦挣扎的淫畜宛如捉到浮木的溺水者,不至於堕落到更深的炼狱。
不只如此,他不紧不慢回覆了云澜君喊出的每一句淫词浪语。「云澜君,小僧不会操死你的,大概也没办法把你的女穴或者魄门脔烂,请别太为难小僧。」
莲愿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握住云澜君尺寸正常的玉茎,它在刚刚的欢爱里已经贡献过太多次,此时被握在手中竟又摇摇晃晃立了起来,颤抖着吐出一点可怜的清液。
很显然才经过一天的时间,小家伙还没完全恢复,再这麽泄下去即使是修真者也可能伤了根本,莲愿只能如先前那般又将它堵了起来,他折断丛花比较细小的幼莲,将花茎一点点塞入张合不停的尿口中。
「呜......」
快乐的源泉再次被封堵住,淫畜却没有太太的反应,只微弱哼呜了一声,显然早已习惯这样的事,甚至还扭曲地对此产生快感,两处淫穴激动地涌出更多水流,几乎将莲花台都染湿了,大张的尿眼紧含着浅绿色的花茎,没有留下任何缝隙,将几乎喷薄而出的精水与稀薄尿液尽数堵在内部。
直到莲愿将紫流花引起的那股冲动彻底发泄出去,这场突然而至的欢爱才终於结束,此时云澜君早已晕了过去,才刚摘下花茎的垂软尿口不断涌出带着一丝白浊的黏稠液体,整个人都摊在僧人怀中,两人身上都是乱七八糟的各种液体。
尤其在最後一次的高潮中,淫畜尖叫着将大量的奶水全喷在了莲愿身上,现在他赤裸的上身全是黏哒哒的奶液,空气中满是异常浓郁的奶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莲愿拿出一叠清洁符,将这些凌乱的痕迹都消去,可那股奶香还是留了下来,显然短时间也消散不去,只好作罢。
距离抵达剑阁还有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正当莲愿为昏睡着的云澜君盖上薄被之时,忽然轻拧了拧眉头。
云层下传来凄厉的呼救声,听上去分外惨烈,彷佛正遭受什麽非人道的虐待一般。
他们此时正飞行在云层之上的高空,若不是莲愿异常敏锐的听力隐约听见模糊的喊叫,还真没办法辨认出来。
他止住莲花台,转向往下飞去,决定先去救这个明显状况更加危险的人,剑阁的问题虽然紧急,但等上一时半会还是可以的。
靠近地面之後,能清楚地看见一群妖兽正在攻击一队修真者,他们的实力约莫在金丹期左右,领头的是一名元婴初期的中年男性,他的手臂已经被最近的妖兽生生撕了下来,脸色因为失血过多变得惨白,整个队伍已经无法再保持阵形,大半人员都成了妖兽的食物。
在混乱人群的中间,有座一人多高的巨大木笼,里面有个垂着头的红色身影,从身形来看,似乎是一名柔弱纤细的女子。
从载着木笼的轮板来看,他们应是在运送这名女子,只是途中不知为何遭遇了妖兽的袭击,几乎要全灭在此处。
一些修士无法继续承受这场单方面的大屠杀,不顾还在苦苦支撑的同伴慌不择路想逃离,却一下子就被外围突然更加凶狠的妖兽咬住,反倒死得比同伴还快。
可莲愿看见笼中的红衣女子却微不可察地顿了顿,眼底多了点淡淡的疑惑,像是看到什麽令他难以理解的事情。
而那名红衣女子也像是察觉到什麽,缓缓抬起头,朝莲愿望了过来。
无论是美得不可方物的脸庞和宝石般瑰丽的红色眼瞳,皆为绝世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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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女子其实是名身形高大的男人,一袭艳丽的舞姬服装却丝毫不显怪异,比纯粹的女子扮相更加引人注目,同样绝世无双的容貌融合一丝邪异,不复我见犹怜的柔弱,反倒有种让人心惊的狠戾。
最明显的还是他身周刻意压抑的魔气。
天生魔脉者。
这种记载在上古书籍中的体质极为罕见,只有非常微小的机率发生在世世代代纯血的人类身上,至今无人理解原因,但无一例外的,拥有天生魔脉之人除了成为魔修以外,下场都极其凄惨。
天生魔脉虽然也可修习正道功法,但灵力在体内的感觉就如同烈火灼烧,运行周天时更甚,成为魔修却日进千里,且他们会随着年纪渐增逐渐失去人类的特徵,直到转化为真正的魔族。
而天地间唯一还存活的天生魔脉者,应当就是十数年前才杀死前任魔尊继位的新任魔尊闻莘了。
莲愿摘下一颗佛珠化作淡金色的结界将云澜君连同莲花台包裹其中,朝着那片混乱走去。
他看似走得不快,却几步就到了目的地,那群修士已经被妖兽咬死大半,发现有个青衣僧人靠近大喜过望,纷纷哀求莲愿救他们的性命。
那是头大约五米高的巨型妖兽,形似灰狼,一排染血的獠牙向外咧着,眼睛散发着不详的血色光芒,鲜红欲滴,它不似普通妖兽将这群人当作食物,反倒更像是在玩乐,地上满是支离破碎的残躯。
它同样也注意到了莲愿,却只是慢条斯理将爪下踩着不断挣扎的修士放开,那人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挣扎着爬起来後跌跌撞撞要跑走,却直接被拦腰咬成两截。
巨狼甩头将咬着的那截屍身扔在一旁,发现莲愿对於它的动作毫无阻止的迹象,眼中人性化的嘲弄讽刺更甚。
被巨狼玩弄於股掌间的人们并没有发现它与莲愿间的互动,他们看见莲愿就好似看见生的希望,领头的元婴期修士连滚带爬到莲愿身後,声音惊恐异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师救命!那畜生突然出现攻击咱们,好多人都被咬死了!」
这种狼型妖兽其实是附近一种很常见的生物,他们为了运货时常会经过这里,早就有对付这种妖兽的办法,怎麽会想到突然出现这种骇人的怪物?
对比平常的那种狼型妖兽,更像是异变了,不但身形巨大,疑似还产生了神智。
莲愿握着佛珠,垂眸看着满脸惊恐的元婴修士,正想开口,忽然一道雌雄莫辨的声音从旁传来。
「尊者难道要助纣为虐吗?」
只见垂着头缩在木笼角落的红衣舞姬不知何时站到了离他们最近的位置,幽幽凝视着他们。
听了,女子,的话,几人脸色一变,有人更是露出凶相,似乎立刻就要扑过去让她永远闭嘴,却惊骇地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莲愿抬眸,他有着一双如琉璃透彻、亦如琥珀温润的眼,令人见之心神颤动。
「施主是什麽意思,可否告诉小僧?」
近距离与佛眼对视显然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的,红衣,女子,的瞳孔微不可查一缩,又很快恢复。
与他对望片刻之後,,女子,血红色的眼越发鲜艳,忽尔唇角一勾,原本凄切的神色转瞬邪肆,嗓音也从轻柔骤然变得低沉。
「你知道本尊是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莘已经很久没遇过能让他产生兴趣的人了。
他原本只是在处理一些不便让下属知道的私事,虽然只是扰人的小杂碎,可他向来有仇报仇,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和尚一眼看破自己伪装的身份。
这可不是随便一个佛修就能做到的,对方的身份自然也是呼之欲出。
「佛子莲愿......」他轻声念道,逐渐从柔弱娇媚的女子变化成极为俊美的男人,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暴虐与邪气不再刻意压制,气势极为迫人。
虽仍站在木笼内,却丝毫没有受制於人的窘迫,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恢复成原本模样以後,闻莘随时都能破除木笼上的禁制离开。
他微笑着又问了一次,笑意却没有达到眼底,语气也从女子的幽怨控诉转为轻佻戏谑。
「莲愿尊者难道要助纣为虐吗?嗯?」
「这群人可是专门抓捕诱骗看中的人,再将他们高价转卖出去的人贩子。」闻莘勾了勾唇,「本尊是在为民除害啊。」
这些正道向来最沽名钓誉,尤其是这些佛修——闻莘忽然感到一阵无趣,他几乎能想像得到这个故作清高的和尚会做些什麽,无非就是谴责自己的所作所为。
无趣,无趣极了。
然而闻莘却看见面前一脸平静的青衣僧人半垂下眼眸,侧过身子让开了路。
「那您请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麽?闻莘一怔,莲愿身後的人也惊呆了,他们本以为找到了靠山,没曾想居然是道催命符。
「大师!大师我们错了啊!」领头人哭喊着,「我们一定会洗心革面不再干这种缺德勾当,求您救救我们!」
虽然不晓得站在木笼里似笑非笑的男人就是魔尊,但几乎凝成实质的魔气很轻易就能认出来,一个比他们强大太多的高阶魔修要将他们折磨致死易如反掌,唯一的希望却又要破灭,这些人贩子都要彻底绝望了。
这门生意也做了数十年,他们向来比其他同行更谨慎,不但会刻意选择修为低、没有门派的散修或者无修为的普通人下手,仔细挑选运货的道路,避开天上时不时掠过的修士,以七品洛木雕刻成的运货笼还有专门雕刻的禁制,怎能想到今日竟阴沟里翻船,骗来的货物是如此可怕的存在。
莲愿听了他们的求饶,却只是摇摇头,手中依然缓慢转动着佛珠,「与你们有因果的不是小僧。」因果尚未了结,他不会随意出手干涉。
还没等他们理解这段话的意思,一旁的闻莘忽然放声大笑起来,「本尊还当你和那些伪君子是同路人,真是没想到!」说完便挥手打碎木笼朝那些人贩子抓去,表情嗜血残忍至极。
直到那些人一个个被击毙在他的掌下,闻莘正要将企图离开屍体四散逃逸的魂魄收集起来,放进他精心准备的杀阵里面,让他们体会一下永生永世的折磨,有人的动作比他更快,那些魂魄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
原本心情不错的闻莘顿时沈下脸,眯眼看向一脸平静的青衣僧人,从刚刚开始就乖巧地蹲在旁边的异化狼兽也站了起来冷冷望过去,两双妖异血眸看上去惊人的相似。
「你这是什麽意思?」
莲愿的语气却依旧淡然,「实不相瞒,小僧有一芥子世界,能够收容这些犯下罪行的魂魄,好好教导他们如何向善。」
「向善?」像是听见什麽荒谬可笑的话,闻莘忍不住轻笑出声,目光中满是嘲讽,「他们最需要做的是赎罪,把他们交给本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见青衣僧人如琉璃般澄澈的眸子染上一丝不同的色彩,似是对自己的话不甚赞同。
「众生皆有成佛的可能。」
在魔域时,闻莘就听过不少关於现任佛子的传言,最多的便是他距离成佛只有一步之遥,说也奇怪,分明千年的时间就足以验证世上众人除他自己以外都不具备所谓成佛的条件,否则也不会这麽久才出一个莲愿了。
可当他这麽说的时候,闻莘竟然有一瞬间的认同,可他很快反应过来,暗骂一声移开了与莲愿对视的视线,竟然忘了这家伙的眼睛有多邪门。
将佛眼比作邪门歪道之後,闻莘又听见青衣僧人道,「魔尊若是不放心,尽管来看看。」
没料到他还想耍什麽花样,闻莘暗中警惕,面上却丝毫未显,依言朝着莲愿幻化出的画面看去。
「哦?」闻莘看着画面中的"惨况"绕有兴趣地笑了,复又望向青衣僧人,「你这佛修倒合本尊口味,可惜......」
魔尊闻莘喜怒无常的个性在短时间内展露无遗,如今他微笑着说完这句话後立刻翻脸祭出本命法器、杀机毕现,莲愿也没有太意外,从容不迫伸出戴着佛珠的手,似是想要空手接下袭来的凌厉杀招,见此闻莘不由勾了勾唇。
打从一开始,闻莘就没打算放过这个撞见他处理不为人知丑事的倒楣佛子,虽然相貌性格都是迄今为止遇见过最合他口味的,可惜了。
他不容许任何不利自己的事物存在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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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闻莘的修为境界不过刚突破元婴中期,与合体期的莲愿差距整整两个大境界,但魔修走的路子本就与正道不甚相同,许多魔修都能够跨境界袭杀比自己更强的修士,魔尊闻莘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当闻莘看见青衣僧人竟然想也不想、徒手去接自己的杀招时,脸上露出势在必得的微笑,还有几丝恶劣嘲讽,他几乎能预见这可怜的佛子下场会有多凄惨。
只要是与焚月接触之人,无论是被刺穿还是纯粹碰触,闻莘都能利用自身天赋功法抽出那人的神魂,失去了强横的肉体,弱小的修士神魂只能任由他随意折磨,这也是闻莘能如此快爬上魔尊的原因。
但是很快,闻莘唇边轻慢嘲讽的笑就僵住了。
莲愿一把握住了最前端的枪柄,如白玉细腻修长的手与墨黑枪柄形成鲜明的对比,但他却探不到这人的神魂。
怎麽可能?
看似随意伸手的青衣僧人轻易就挡下了焚月枪的惊天一击,甚至半片神魂也没感觉到,彷佛面前的人只是个空壳子,闻莘脸色略沉,挥枪想挣脱那只手,莲愿也从善如流放开,拈指摘下两颗佛珠,指尖发力朝魔尊弹射而去。
平时都只用一颗佛珠,现在和魔尊对峙却用了两颗,莲愿认同魔尊的实力,可惜闻莘并不晓得这件事,只看见青衣僧人从腕上缠绕着的一长串佛珠摘下区区两颗朝自己扔来,彷佛在打发一个叫化子,表情当即完全阴沉下去。
他气极反笑,眼下魔纹因情绪起伏显得愈加邪异,「你这是在侮辱本尊?」
莲愿双掌合十,表情依旧平静。
「尊上误会了,小僧没有这个意思。」相反地,他比以往更加慎重,对於魔尊侮辱一说感到淡淡不解。
说话间,两颗佛珠已经到了魔尊面前,转瞬间张开成发着金光的大网,他不屑地轻嗤一声,挥枪割破金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一开始,自负的闻莘就没有将佛子放在眼里,姑且不论佛修与同等境界相比大都实力偏弱,功法专修防御,他时常跨越境界击杀比自己更强的修士,虽不知莲愿用了什麽方法抵御抽取神魂的手段,闻莘也依然认为自己能够轻易杀了这和尚。
然而打脸会迟到,但从不缺席。
金网虽被焚月枪轻易割裂,与枪头接触的地方更是升腾起黑色火焰,迅速沿着纵横交错的格眼燃烧,但金网却没有依照闻莘的设想被烧成灰烬,反倒裹挟着火焰将他紧紧缠绕力道之大甚至在全身各处勒出了红痕。
这让闻莘想起某些恨不得从脑中刨去的丑恶记忆,他的眸色倏然变得更加血红,目光阴冷至极,如毒蛇锁定猎物一般狠盯着莲愿,像是要将他生生拆吃入腹。
该死的秃驴!
闻莘不敢相信,自己在莲愿的手上甚至没走过三招就极其耻辱地被生擒了,这无疑是将他一直以来的骄傲自负扔在地上狠狠踩碎,最可恶的是这个秃驴还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
莲愿不欲在这里耗费过多时间,魔尊虽然为恶众多,却意外地没有被什麽冤因恶果缠上,和他见过的魔修不甚相同,可见迄今为止所杀大都是与其因果相关之人。
因果是人与人关联的维系,如他救了云澜君,那麽他们间就种下新的因,未来也会产生全新的因果;只要因果尚未圆满,即使其中一方死亡,也自然而然会将他们牵扯在一起。
其中冤因恶果大多起於人之苦,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皆苦,这种因果只会将人扯进更深的痛苦中,永世不得解脱。
沉吟片刻後,莲愿放开了缠着魔尊的网,然而一时半会闻莘也挣脱不出这麽层层叠叠捆在身上的网,挣扎又显得太过可笑,只能僵在原地不动,他看着莲愿的眼神也愈发可怕。
若是眼神能杀人,莲愿怕是已经死几百次了。
「尊上,您别杀太多人。」他弯下身,很认真地朝闻莘说道,「如此小僧就不用将您也收进芥子里,和您杀的那些人作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莘一口气梗在胸口,外人虽都认为他喜怒无常,可要自己忍辱负重也能够轻易做到,然而莲愿的每句话都神奇地撩拨到他的怒火。
士可忍,孰不可忍。
「你在威胁本尊?」
「只是提醒您而已。」莲愿诧异一瞬,想了想还是委婉开口,「您似乎对小僧误解颇深。」
闻莘:.........
听听,这是人话吗?
「本尊误解?」他脸上表情森森,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从刚才开始,你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全都是在羞辱本尊!」
莲愿想了想,没有继续在是否羞辱这个话题上徒劳解释,而是换了一种说法。
「小僧与您不过萍水相逢,不必为此置气。」
「尊上,情绪起伏过大容易加速魔脉侵蚀,您的情况适宜修身养性。」
原本还愤怒的闻莘先是怔了片刻,似乎没想到莲愿会突然关心自己,但他很快就黑了一张脸,这莫不是在拐着弯说自己脾气糟糕,当下更是怒极,「滚!!!」
闻莘已经没力气继续狂怒了,他对这个和尚的恶劣程度有了新的理解,两人的初次见面给魔尊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闻莘感觉自己一开始对莲愿美貌和性格的兴趣已经完全被摧残殆尽,从此见到这和尚只想绕道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少他自己是这麽认为的。
莲愿并不知道自己在魔尊心中的形象已经从非比寻常转变成了无耻之徒,有礼地与魔尊告别。
「那麽小僧先告辞了。」
闻莘撇过脸没回话,一副不想再看到他的模样,莲愿也不在意,召来莲台乘了上去。
在他上去之後,闻莘从眼角余光瞥见忽然看见一双怯生生的眼睛从莲台边沿探出,懵懂又好奇地看着自己。
闻莘猛地转过头,惊疑不定看着那双眼睛,眼睛的主人似乎被吓到了,飞快缩了回去,那个该死的秃驴一改面对他时的恶劣无耻,温柔地摸了摸那人的头,似乎低声说了句什麽,原本还显得怯懦的青年就展颜露出一丝笑容,转瞬即逝,却意外惊艳。
以修真者的眼光来看,这青年实在长得普通极了,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可他笑起来的时候却像冬日那一点最深的暖阳,冰雪尽数消融。
待莲花台已经飞到天空中,扬尘而去的时候,闻莘才反应过来,莲愿与另一人的互动在意识中被回放了无数遍,抓出许多方才没有察觉的细节。
更荒谬的是,明明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他的脑中却闪过一个极为讨人厌的身影,青年仰望着莲愿的眼神与那道身影彷若永远淡漠无情的目光有一瞬间的重叠,又被嫌恶的闻莘赶出脑海。
若从此不再有纠葛,也许魔尊真会渐渐淡忘莲愿的存在,然而他对这位不走寻常路的佛子的兴趣才刚被打碎,正是蠢蠢欲动不甘心的时候,又见着这样的画面,天魔骨子里那股恶劣的胜负欲和占有欲瞬间被激发了,丝毫不记得是自己要人家先滚的。
他冷哼一声,化作一团流光追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那个长得十分好看、但表情凶狠暴戾的男人冷眼瞪过来的时候,淫畜像是做了坏事被抓包的小孩儿一样,慌忙缩了脑袋,藉着莲台的高度把自己隐藏起来。
莲愿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垂眸看过来。
「您还记得魔尊?」
淫畜小幅度摇摇头,它看见那个男人时有一种本能的不舒服感,但是对这个人却是毫无印象的。
莲愿应了一声,云澜君的事不能操之过急。他歛神操控莲台往剑阁方向加速,不多时就抵达了目的地。
他们是从清早开始赶路的,中间耽搁了一下,到达时已经晌午,提前接到消息出来迎接的是个看上去十分硬朗的青年,见到他们时大喜过望,匆匆走了过来。
「尊者亲自前来,小辈有失远迎。」
他恭敬地行了一礼,真要论修真界各大人物排辈份的话,现任剑阁阁主还要矮佛子一辈呢,作为阁主大弟子的自己当然算得上小辈。
虽然不同门派的弟子这麽说有主动亲近拉关系之故,但莲愿向来不在意这些事,坦然就接受了青年的称呼。
毕恭毕敬的行礼之後,青年抬头看见亦步亦趋跟在莲愿身後、小心抓着他衣摆的平凡男子时倏然一惊,很快又反应过来,没有询问太多,将两人迎了进去。
他一点也不好奇,一点也不!
淫畜仍不习惯依靠双腿走路,即使莲愿特意放缓速度也走得踉踉跄跄,它将莲愿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谨记在心,即使还不适应也想做到大人的要求,像大人说的那样自己行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专注地盯着地面,小心翼翼注意着自己的步伐,不知不觉就将身体大半的重量倚靠过去,青衣僧人眉目沉静,十分配合他的动作。
等淫畜发觉自己的动作有多大逆不道、已经从牵着衣角变成几乎整个身体都靠在大人怀里时,它心中一慌,原本的步伐顿时被打乱﹐僵硬地往前摔去。
莲愿当然不会真的让人摔在地上。
「当心。」云澜君本就靠在他怀里,莲愿伸手横在腰腹稳住滑落的身形,两人间所剩无几的距离转眼间消失,紧紧贴在一起。
淫畜感觉自己真的要腿软了,尤其是耳後若有似无的气息和周身萦绕的淡淡莲香,要将它拖入极乐的深渊。
不可以......不可以在这里......
一直跟在他们旁边的青年目不斜视,看似在专心带路,实际内心已经波涛汹涌。
天啊啊啊这绝对是领先整个修真界的大新闻,清心无欲的佛子竟然有对象了!
他,卫凌霄,就是第一个见证者!
毕竟佛修不比凡俗界的出家人规矩多,找到志向相合之人结成道侣的不在少数,只是传闻的主角变成佛子之後,就显得特别令人吃惊。
历任的佛子都不曾找过道侣,更别提是被称作最接近佛的莲愿了。
「尊者,里面请。」虽然已经想出好几个版本的故事,卫凌霄表面还是颇为正经,丝毫看不出想法已经歪到天边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阁的主殿内坐着几个人,正是剑阁阁主风尚和几个说得上话的长老,他们的表情隐约能看出疲惫和忧虑,显然这阵子已经为大阵异动的事焦头烂额许久,莲愿的到来无疑让他们松了口气。
听见外面的动静,几人起身想要迎接,却被进门时姿态极为亲昵的两人震慑在原地。
这......他们是太累出现了幻觉吗?
莲愿朝几人颔首致意,嗓音沉静,「慕容阁主、朱长老、陈长老、任长老。」
「能否先让小僧的朋友入座再详谈,他身体有些不舒服。」
「哦,哦,这边请。」几人才发现他们因为过度震惊把路给堵住了,不由尴尬,连忙将人请到位置上。
朋友?他们也在宗门大会上见过几次佛子,就连身为佛子师兄的慧悟掌门和他身边那两个徒弟——特别是那位形影不离的大徒弟都没这麽亲密过,这人又是什麽来历?
然而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风尚轻咳一声,转头对着自己的大弟子道,「凌霄,你先带长老们出去,我和尊者详细谈谈。」
他犹豫地看了姿态沉稳的青衣僧人一眼,莲愿会意,却摇头婉拒,「他不是外人。」云澜君现在状况还不稳定,没待在身边看着实在不放心。
却没注意到一句不是外人就让身旁人的脸彻底烧红,拼命低着头想隐藏窘态和不可言说的喜悦,以及认为自己配不上这句话的浓重惶恐。
方才勉强压制的情欲又一次翻涌上来,淫畜眼尾都红了,几乎压不住放浪求欢的哀泣呻吟,关键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紧紧握住它的,佛珠清冽碰撞声让它突然清醒过来。
这个场景自然没逃过风尚的眼睛,剑阁阁主难得卡壳了一瞬,好一会儿才找回声音,只是他对於佛子可能有道侣的真实感提高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人都走了之後,风尚才缓缓开始叙述。
外人都以为千年前的剑主商墨修炼时走火入魔,杀害与自己同出一脉的师兄和无数同门,最终被镇压在大阵下灰飞烟灭,可事实不是这样。
虽然真相随着生者逝去已经不甚清晰,仍有一部分由阁主代代相传下来,最终传到风尚这里。
走火入魔是真,杀害弟子与师兄也是真,可商墨是自己走进大阵里的。
甚至他也没有死去,仍在阵中日日受万剑穿心之痛,直到千年後的现在。
风尚一点也不相信在修真界广为流传的故事,当年的事一定另有隐情,因此大阵出现问题、云澜君又正好闭关之时,他知道机会来了。
或许是自小作为剑阁阁主培养的缘故,风尚不但不害怕传说中疯魔的剑主,甚至还十分崇拜他。
无论是一剑劈开魔域、改换山河的睥睨,还是一人阻下千军万马的自若,每个故事都让风尚更为崇敬钦佩;他夜夜站立在大阵前,周围分明落针可闻,却彷佛能听见那位惊才绝艳的剑主被数以万计的剑绞下血肉的声音。
比起其他想要修复大阵异常,避免失去理智的商墨从阵中杀出造成危害的长老,风尚更希望他能够恢复过来,不用继续锁在大阵中受折磨。
而有办法解决走火入魔难题的,也只有菩提门的佛子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剑阁阁主致力将当年的故事讲得波澜壮阔之时,他终於发现对面的青衣僧人似乎根本没被自己影响,垂眸轻拈腕上佛珠,表情平淡至极。
就是有再多的话也被堵在嗓子眼,半句也说不出了。
风尚顿觉泄气,只得道,「总之,晚辈请求尊者能够出手相助,若能让剑主出来就再好不过。」
「若是无法,就当晚辈痴人说梦罢。」
莲愿停下转动佛珠的动作,「那便麻烦风阁主带小僧前去大阵所在了。」
风尚忙道,「两位这边请。」
他们来到一片光秃的深色石头地前,这片从山脚到门派腹地必经的嶙峋石头地环绕截断了整座山峰,隐约可以窥见传说中的赫赫凶名,也是剑阁至今未掉出前十排名的倚仗。
这里是万剑塚,护法大阵就位於剑塚的正中心。
莲愿抬眸看了一眼彷佛无穷无尽的石头地,常人难以看见的煞气几乎形成实质,盘旋在这片地方千万年不散,甚至依附护法大阵隐隐排列出玄妙规律,想必再过数百年就有机会演化成双生阵法,威力再上一层。
虽说普通修士看不见凝实的煞气,但可怖的压迫感依然存在,这里被剑阁弟子用来磨练心性,寻常别宗弟子来此反倒容易承受不住压力,导致修为寸步难行。
来这里之前,莲愿从腕上摘了一颗佛珠递给云澜君,以他现在修为俱损的状况很难抵挡剑塚的煞气,功德金光能抵销煞气带来的伤害。
第一次得了礼物的淫畜小心翼翼接过佛珠,忙将珠子紧握在掌心,深怕被什麽人抢走一样,不多时有股暖意从中发散,流淌到四肢百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您。」
云澜君道谢的声音很小,在场二人皆是感官敏锐的修士,将这句话听得一清二楚,风尚只是有些奇怪这佛子和他道侣的相处模式似乎不太普通,莲愿则是轻拍了下他的脑袋。
「唔......?」他茫然地看过来。
「您不必跟小僧道谢。」青衣僧人眸中似乎泛着淡淡的笑意,可称绝世的容颜霎时勾勒得鲜活起来,淫畜一时看呆了,耳尖漫上一点红晕。
主人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越来越靠近剑塚中心,光秃秃的石头地面开始出现一些细沙以及断剑残骸,罡风也强烈起来,一旁的风尚抵挡得颇为辛苦,他专注於寻找大阵的入口,稍不注意脸颊就划出细小的血痕,却不甚在意的模样。
他的修为虽然比不上莲愿尊者,好歹也是剑阁现任阁主,怎麽可能在自己门派的护法大阵里寻求他人帮助。
这点本事他还是有的。
莲愿显然也晓得这一点,始终没有出手相助,只是稍微分了点心随时注意他的情况。
此时他们已经深入到剑塚的中心范围,即使是历代阁主也不会这麽深入本质是杀阵的剑塚,剑阁相传的宗法律令更是直接将护法大阵周围地区划为门人不可靠近的禁地,风尚此举也算是前无古人了。
他定睛一看,忽然长出一口气,指着不远处的小土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便是那里了。」
这样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小土堆,就是护法大阵的入口。
风尚召出本命剑,剑尖靠近土堆,一瞬间几人的耳边传来极清脆的剑鸣声,再睁眼已经换了地方,周围全是残破断裂的剑,风尚已经不见踪影,只余莲愿一人站在漫天风沙之中。
莲愿神色微凛,云澜君携带的佛珠与他之间有联系,即使进到阵内也能感应到位置,虽然暂时分开,但佛珠传回的感应十分平稳,显然云澜君目前十分安全。
这次带云澜君出来,本就是为了寻找机缘让他重新记起往事回忆,既然云澜君没有危险,莲愿也就没有急着破阵,而是先找起商墨所在的位置来了。
他们是与风尚一同前来,得益於剑阁阁主的身份,剑阵似乎将他们当作弟子,并没有触发攻击,只是阵法终究是阵法,要离开还得费一番功夫。
莲愿站在原地感应片刻,这才迈开步伐往阵心的位置走,越往里越能感觉到强烈的罡风刮在皮肤表面,寻常修士早就皮开肉绽了,也只有佛子的护体金身才能安稳站在这罡风里。
心法运转,一尊端坐在金色莲台上的佛影在他身後显现,只是若隐若现尚看不清莲台佛身的样貌,即使如此也足够让人吃惊。
这法身化形的模样与修炼方向有关,就如释玄的化形是从来不曾出现过的剑,一个佛修却修了攻击性极强的剑形出来,再度让各大门派扼腕,这麽个天生剑骨的好苗子怎麽就想不开,死心塌地给佛子做徒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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