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彦/机械J】迷梦r,(1 / 2)

加入书签

('“黎明的时刻,可以交易一切,而在梦境错综复杂的势力下,让一个人‘自愿’成为卖品,也并非不可能的事。”

智械盯着资料里的少年照片,和身体特征,毫不犹豫地在对面看不清面容的人的注视下,签下了字。

什,什么声音……

耳边是奇怪的机械嗡鸣,少年想要移动一下身体,却发现自己被绑住了手脚。彦卿昏昏沉沉的意识终于清醒了些,梦境里是不会有睡觉的,他遭遇了什么……

彦卿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不是想象中的入梦池,熟悉的匹诺康尼建筑风格,而是光洁的天花板,古怪的手术器械和机械装置。

“醒了?”陌生的智械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手上的手表,“也确实到该醒的的时间了。”

“你是谁。”

少年想要警惕起来,本能的想弓起后背,但是特殊材质的手铐脚铐坚硬非常,他只能以一种赤裸的一丝不挂的状态被分开大腿固定着。这种情况下他的精神却很松弛,莫名其妙的放松,一如他和开拓者合影离开后莫名其妙的倦怠。

可智械的坚硬面庞看不出任何表情,声线也依旧平稳,让彦卿无处推测他的目的。

“也是该给你一点知情的权利,”智械几步走过来,机械手指抚上彦卿完全光裸的身体,感触着底下细嫩皮肉的微微颤抖“接下来我对你的身体拥有完全支配权,你应该无条件配合我的实验,我不会在实验结束前放你离开梦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凭……凭什么……呜……”彦卿本想出声反抗,却被一下子剧烈的痛苦席卷,似乎反抗成为了身体绝对不可进行的事情,哪怕升起这样的念头都会被惩罚。

“你……你这是犯法……不被允许的……”

智械看着面色惨白的彦卿,欣赏了很久少年的面庞,才缓缓取下来机械床上方的头盔。

“犯法吗,我不这么认为。”

在他的身侧,一张梦境人格拍卖证缓慢浮现,梦境构筑师选择了最为古老的呈现材质,彦卿绝望的盯着上面属于自己的字迹,缓缓合上了眼。

“我不觉得你能够反抗我,但是为了实验不受影响,还是捆上比较方便。”

陌生的机械装置通过各种贴片被链接在了彦卿头上,少年连脖子都被皮带固定住,动弹不得,只能感受到冰冷的机械手把什么液体淋在了他的腿间,缓缓对着彦卿身上某个不该存在的小洞探进了一根手指。

他……他在干什么……

那里,那个地方……将军说过,不可以的……

在润滑液的帮助下,机械手进入的很顺利,彦卿被冰凉的金属刺激的不住颤抖,但是根本警戒不起来的身体却可耻的感受到从下体某种奇怪的酸胀与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完全不同于正常人的皮肤触感的另一只手抚摸上他腿间半勃的性器,少年人青涩的身体敏感的不成样子,他咬着牙,试图反抗哪怕一丝强加在意识上的压迫,但是他失败了。

智械俯瞰着面色惨白,因为挣扎出了一身冷汗的样子,随手把手上的精液蹭在了旁边的哪块干净的毛巾上。他的视线重新回到跃动的仪器显示屏,看见上面跃动的数字兴奋的笑了。

“你知道吗,实验体四号,我向来不喜欢家族把他们关于梦境构筑的原理藏的那么深的态度,但是,他们确实好用,尤其是在管束你这种不听话的实验体,而且……”

智械低低的笑了起来,越笑越疯狂,

“感谢那些公司员工给我提的建议和支持,它已经不会再是秘密了。”

彦卿看不见智械做了什么,只听见耳边奇怪的机械嗡鸣声越来越大,下一刻,什么震动着的橡胶制品抵在了他的腿间。

“不,等下,呃啊,不可以呜……”

少年人猛的挺起来胸膛,又重重摔回了椅面。智械的动作没有收敛一点力度,按摩棒挤开了穴口薄薄的一层膜,狠狠地顶进了最深处的宫口。彦卿呜咽一声,口齿不清的胡乱摇头。

智械只觉得聒噪,想起来那些公司员工带着三号离开时似乎留了些可以堵住彦卿嘴的东西。

体内的按摩棒震颤着向内挤压,顶着宫口往里一点点的磨蹭,彦卿感觉整口穴撕裂似的痛,痛到他憋不住眼泪,少年人视线模糊起来,意识浑浑噩噩张口便想喊将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喊出来,机械手捏紧了他的下颚,镂空的口球随着扣在脑后的皮带狠狠勒进了他的嘴里。彦卿睁眼去瞪那位智械,下一秒又被带上了一个眼罩。

【液体检测完毕,该液体呈现中性,暂时无法与目前已知的液体性质匹配。】

其他什么声音在耳边出现,是智械拿走了什么东西检测吗,下体撕裂似的疼痛逐渐转化为奇怪的灼热去酸麻,又升腾出了快感。

彦卿的脸上泛起红晕,喉咙里也溢出来轻哼,任谁看了都是觉得很想把他按在那里狠狠侵犯一顿的想法,但是智械只是看着。

连接着彦卿头部电极的忆质罐子缓慢的冒出来几个气泡,彰显着内部机制的细微改变。智械仔细的记录下每一步数据的变化:实验品的神态,身体状态,以及最重要的精神状态。

好奇怪,要变奇怪了……彦卿迷迷糊糊的想,花穴里又从宫口溢出来一股水液,从震颤的按摩棒缝隙中一点点被挤出去,失去了视线和通过语言发泄的渠道,快感便变得更加难以忍受,少年纤细没有赘肉的身体在机械椅上面扭动,穴肉热情的裹吸着按摩棒……似乎往外移动了一点。

似乎不是错觉,彦卿缓慢的悄悄的缩紧花穴,按摩棒的刺激愈发明显,奇怪的酸胀感愈发在小腹堆积,可是按摩棒好像确实又远离了一点宫口。彦卿迷迷糊糊的想,心底却隐隐坠着不安,他不知道那位智械在哪里,会不会发现他的小动作。

“你知道吗,这样的小动作,我已经见过了。”

按摩棒被重新顶回最深处,彦卿吚吚呜呜的叫声音却被口球堵住发不出来。花穴规律抽搐收缩着又登上了高潮,智械却远不及先前那般仁慈了。

“还是太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彦卿听见了细微的咔嚓声,但是他无暇顾及,耳边已经全是登顶时耳畔海潮似的声音,裹满了润滑液的另一根按摩棒顶在了后穴,少年茫然的仰头,胸口轻轻的颤抖。

可这次的两根按摩棒被固定在了炮机上,智械拿着说明书仔细的观察,依稀只记得前几个实验体好像也是被那几个公司的人这么对待。

他把开关推到了最高的位置。

“呃唔,呜呜呜呜咳嗯呜……”

太过了……两根物体一前一后在两口穴里快递进出,仰姿让彦卿被口中积蓄的口水呛的很厉害,但他来不及咳嗽,身体在机械床上不住弹动,嘴里支支吾吾伴随着咳嗽声,智械冰凉的手按在彦卿的小腹上,淡淡的有规律的按压。

他把捆绑的绑带调的更紧,在彦卿身上勒出来一条条的红痕,少年只能小幅度的摇头,涎水眼泪把脸糊成一片狼藉。

忆质发生了变化,和上次同时期记录的数据不同。

智械几乎是扑似的迅速跑到了电脑桌前,代码在他眼前跳跃,把铜色的面庞轮廓打的更加冷酷,装着忆质的罐子因为其中物质的改变微微颤动,而更远的地方……智械抬眼望向实验室深处的货架,下次应该吧相同忆质间的共鸣加入实验内容了。

彦卿腿间的性器软趴下去,他已经射过好几次,刚刚缴完了最后一次淡的几乎看不出白色的液体,智械根本不会给他清理,这些不影响结果的细节根本不在考量之内。

于是白浊混着淫水粘的哪里都是,彦卿身上,皮质的椅背上,又顺着皮革光滑的表面滴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抹上了他疲软的性器,智械有规律的刺激着顶端的小孔,彦卿难耐的想咬牙,但是下巴因为戴久了口球已经有些发麻僵硬了,上颌也被口球顶的生疼,黏膜都有些要破掉的前兆。

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彦卿颇有些无奈的想,不应期的身体愈发敏感,两根按摩棒只隔着薄薄一层的肉膜运动,几乎是要给他一种要被顶穿的感觉,智械却打开了录音机,暗示性极强的口哨声在彦卿耳边响起。

“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吗,四号……”

少年眼罩下的眼睛猛的瞪大,下一刻,一股不同于精液的清澈液体从疲软的性器射出来,一部分落进了智械捏着的试管中,另一些溅的到处都是,连智械的白大褂上都粘上了些。

智械把试管封装好,随手丢到了仪器里,毕竟不用检测,液体的气味也暴露了其本质。同前几次的结果完全一样,除了二号那个不给予暗示就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痴。

橡胶手套连着白大褂一起被丢进了垃圾桶,智械转身就走,丝毫没有管在道具上苦苦挣扎的彦卿。

【实验体肢体长期压迫未出现坏死特征】

【对其其他可能会影响实验奇怪的区域进行了处理。】

智械在笔记本上写下最后一句话,才不慌不忙的推开了门。

“四日三十五分钟,你们晚了这么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嗨呀,这不是它也比较经玩,兄弟们很久没开荤多玩了两天,这不,还是按照你的要求做到了。”

公司的员工嬉皮笑脸的把移动硬盘和玻璃罐递过来,

“这次玩的比较狠,毕竟送过来的时候就和2号不一样了,一整个骚狗。”

来人从门口往里挤,想要看看里面的少年,智械有些不悦,却还是没阻止。

“嗨呀,你也挺会玩嘛,”员工想要拍智械的肩膀,被后者不动声色的躲开。

“啧啧啧,”员工端详着被捆严实的彦卿,视线扫过他腿间连着炮机的按摩棒,和被尿道棒封住的两个细小穴眼,不由得上手去摸。

“他还有意识吗?”

手下的身体因为陌生人的抚摸微微哆嗦着,智械掀了蒙在彦卿眼睛上的眼罩,少年的瞳孔却已经涣散了,过了很久才因为突然见到光芒猛的闭上。

“还有意识,这几天终于没有一开始那么折腾了,就是几个地方都坏掉了,只能塞着。”

“嗨呀你这就不懂了,我们当时玩那个母狗的时候,直接玩烂了,他那个穴啊,松的两个人都能同时进去,算了跟你说也不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司员工撇撇嘴,心里面琢磨着三号的滋味,却看见床上的彦卿睁开眼,流露出的情绪却只剩恐惧和茫然。他端详着少年的身子,明明和前几个都一模一样,但还是没有玩腻。

“这四号我们还能带走吗。”

“带不走,这次我有内部解剖的计划,实验还差很关键的一步,关于梦境识别信号和入梦者携带信号的内容和范围。”

智械把硬盘插到屏幕上,巨大的电子屏里投映出金发少年被人拴着在地上爬行的身影,他吐着舌头,一步一随的跟着前面的人,各种液体从他合不拢的穴里漏出来,视频里只剩少年被教的淫话。

“哈啊,嗯……彦卿……彦卿是主人的小母狗……呜……”

“他怎么还有名字。”

“嗨呀,这不是……这不是忘了嘛,但是后面,后面肯定是按要求做的……”

男人讪笑着把视频的进度条拉到最后,智械满意的看见忆质被按照正确方式收集进入玻璃罐,态度才好了片刻。

公司使者还想扒拉两眼绑在床上的彦卿,哪怕操不到也饱个眼福,不过一会儿没看,少年又哆嗦着高潮了,长期捆绑着被道具玩弄,少年的身体非但没有对快感麻木,反倒愈发的敏感,仅仅触碰便能哆嗦着高潮,被欲望拖拽着陷得更深。

放弃理智,放弃理智之后就能彻底沉沦了吗,彦卿的意识早经历过挣扎,理智在不断堆积的快感下不堪一击,诱惑着彦卿登入极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他早已经放弃了,丢掉了不堪一击的人格和坚持,彻底陷入极乐世界……

少年痴笑着看着面前的智械,完全没了几天前那副拼死也要反抗的样子,智械愣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全然没了理智的彦卿,不知怎么着,混合忆质的手犹豫了一下。

兴许是前几个实验品的影响,让他在面对这张脸的时候也会犹豫了。智械告诉自己要冷静,很快的平复掉自己的心情。

他重新将目光投回已经空荡了不少的罐子,将新拿到的忆质倒了下去。少年被他强制进入了睡眠状态,这次不要出现闪失。

他会成功的,智械坐在彦卿旁边,盯着少年熟睡的脸,口球被他摘了下来,机械手轻柔的把少年已经合不拢的下巴轻轻合上,用软布一点点擦干净彦卿身上的污渍,以迎接接下来的实验。

他唤醒了彦卿,少年睁开了眼睛。看见智械的一瞬间面上便染上喜悦。

“主人,你今天是来找彦卿玩的吗。”

成了!

智械心头涌现巨大的喜悦,他猛的站起身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少年人乖巧的躺在椅子上,被调教好的小狗当然不会反抗。

他承受着下身巨大的快感,眼神迷离的一次次高潮,露着小舌表情崩坏,看向智械的眼神里充满了信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智械又坐回来,问彦卿喜不喜欢这样的对待,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问,只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或许可以磨平掉心里哪里涌现的不安。

可是彦卿眼睛亮晶晶的。

“小狗喜欢主人给小狗的一切。”

于是智械如释重负,重新蒙上了4号实验体的眼,赐予了小狗“一切”。

也是一切的终结。

“哈啊,彦卿……主人找小狗要做什么……”

彦卿依旧被大字型固定在机械床上,少年人对于主人即将给他的“奖励”呈现出了格外的期待和热情。

他腿间两口穴里的按摩棒依旧在孜孜不倦的运动着,小狗却不似之前的隐忍,而是小声的喘叫,声音里满是甜腻。

“今天要进行身体结构的认知,主人可爱的小狗。”

少年从黑绸下露出的脸上满是期待和兴奋,却丝毫意识不到智械对着他的小腹掏出了手术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啊啊啊啊啊小狗小狗又要去了呜……”少年哆嗦着又登上了高潮,两口被塞满的穴淅淅沥沥往外漏着清液,智械的手术刀也在这时割上了彦卿的小腹,在完全没有会受伤的意识下,少年依旧保持着精神上的高度兴奋。

果然,意识体的痛觉只受认知影响……

手术刀一点点划开皮肤,露出下面鲜红色的腹腔组织,甚至能通过这处温热的皮肉感知到腹腔中道具的震颤。

少年痴痴的张着嘴,涎水顺着下颌流到椅背上,浸湿成了黏糊糊的一片。丝毫不知道“主人”在对他做些什么。

腹腔结构同正常的人体别无二致,手术刀划开最后一层肌肉和隔膜,智械给出了最后的结论。似乎是受不了彦卿小声的哀叫喘息,智械随便从腹腔里取了什么东西,径直塞进了彦卿嘴里。堵住了少年的声音。

冗杂的器官结构,摘出来再研究好了。

同那些一旦意识到受伤就会流血或者沦为忆质的逐梦者不同,少年的伤口并没有流血,梦境中的人类并没有血液,也没有理论上的脏污,真是出人意料的发现。手术刀捅穿了胸腔和腹腔的隔断。智械皱起眉,彦卿依旧在呼吸,裸露的几片肺瓣被他依次戳破。

为了保证彦卿的清醒,他甚至还在道具功能里加了一点电流的效果。少年人不出意料的哆嗦起来,智械能观察到他被掏空的腹腔内唯一没有取出的子宫收缩裹吸着里面的道具,透过薄薄的肉壁看的一清二楚。

少年的呼吸急促起来,显然是又要高潮了,智械的手抚摸上少年胸口,能看到因为手的刺激乳头挺立起来。他便顺手扯了两片多出来的电极,随手贴了上去。

下次开启实验的时候可以考虑一下是否能通过催眠产生产奶的形式。没有血液,那么一切激素和药物都是无效的,那么……智械低低的笑出了声,家族掌握的那些技术,不过是特殊的精神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术刀重新抽了出来,避开肋骨插进了胸膛,肋骨和肌肉包裹的冗杂的肺叶这次被摘除,智械满意的欣赏着少年空荡的,只剩一颗心脏的胸腔,肋骨还在违背常理的不断起伏……少年在抽泣……因为不断的高潮刺激的痴痴的哭叫。

真是诡谲的美丽,或者说什么时候少年都是美丽的。

那么,接下来的事情……

智械缓缓抽离了自己还在彦卿胸腔里的手,隔着子宫外面的那层膜缓缓摸着里面包裹的按摩棒。

他缓缓摘下了彦卿的眼罩,少年眼睛里依旧盛满了欢愉和喜悦,现在他要亲手摧毁这些。

连接着头部的装满忆质的装置缓慢冒出几个气泡,智械耐心的站在一侧等待,这是最初记录的彦卿的意识,不要让他失望。

他等到了少年眼神变化的那一瞬间,彦卿惊惧的吐出嘴中的肌肉组织,他口腔里充斥着不该存在的血腥味,想要问出那句“你是谁”

可智械只是缓缓的用他那被血肉暖的微微温热的机械手指缓缓摘下了少年依旧在跳动的心脏。

在少年惊惧的目光下,他捧起了那颗心脏,狠狠的捏碎在了手心。肌肉的碎片混着其他组织被智械随意的塞进了彦卿嘴里,少年人眼圈发红的想要咳嗽出来,却突然愣住了。

可智械悄悄俯身在彦卿耳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嘘,你早已经死了。”

在手术记录仪的记录画面中,少年在听到这句话后瞪大了眼睛,他或许想说些什么,却在下一秒直接碎裂成了一摊忆质,穿着手术服的男人对脏污的机械床叹了口气,缓缓上前凑近了记录仪。

“第426次实验结束。”

加班加点的梦境报告终于出现,公司如愿以偿能在梦境中安插更多的手段。智械坐在办公桌前,头一次感受到空虚。

于是他走进了实验室的更深处,那里有无数个充斥着忆质的罐子,它们本该被销毁,智械却偷偷留了下来。

他把其中一个倒进了特殊的仪器里,忆质一点点塑型变换成了少年的模样。

“你……我……我是谁?”

少年睁着懵懂的眼睛,坐在椅子上歪头看着智械,这是智械留存下的一个最干净的样本。

“你是5号……”智械本想说实验体,却突然沉默了下来,两个人在实验室中面对面坐着,过了很久,久到智械觉得自己的嗓子里充满了电离子一样卡顿。

“你是彦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智械听见自己这么说,他本想摸一下彦卿的脸,手却无力的垂了下去。

“彦卿,怎么了,怎么感觉你从匹诺康尼回来之后就闷闷不乐的。”

少年摇摇头,只说自己这几日经常做些奇怪的梦,梦里有人喊他实验品,又或者喊他彦卿。

阳光透着他的金发穿下来,有种朦胧的透明感,像是要碎掉一样,青雀疑惑的眯起眼,盯着有些闷闷不乐的少年。

“你最近纹身了吗,后脖子那里?”

“没有啊,诶,为什么这么问彦卿。”

“没什么,应当是我看错了吧。”

青雀摇摇头,再眯起眼,后颈上的纹路已经消失了。应当是错觉吧,刚刚她好像,在彦卿脖子后面看见了一个印刷体的“0”。

怎么会呢,正常人怎么会在脖子后面纹个0的,奇奇怪怪的像什么实验体一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1

“啊,老师,不可以在……啊啊在这里,会有路过的人啊……”

景元斜靠在床头,视线紧盯着腰上撑着的平板。屏幕里是一张少年的脸,穿着一身几乎什么都遮掩不住的学生制服,被男人按在了办公桌上。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阿雀……”

景元死死盯着视频里“阿雀”那张清纯倔强的脸,眼尾像是被特意勾勒过,微微的上挑晕开一片情欲的绯红。此刻演员大腿上的制服完全被扒了下去,露出一条只有几根线似的情趣内衣,他被身后看不清面貌的“老师”抓着头发,被迫跪在地上舔舐面前的东西。

景元从喉咙里溢出来几声粗喘,恨不得将精液隔着屏幕射在gv主角的脸上,把视频里那个男人取而代之,亲自好好的操一操“阿雀”的小嘴。

精液射了他自己一手,景元缓缓的靠回床头,随意的扯了几张纸巾擦拭干净,视频里的激烈性交还在继续,此刻阿雀的腿被剧情中的老师抬到肩上,镜头对着双性人那口粉嫩又透着水光的批来了一个特写。

操。

景元在心里暗骂一声,感觉自己又起了一点反应。他把进度条往前拉了一点,对着几帧主角口交时候的脸部特写又截了几张照片。

这部片也是[燕雀]老师参演的,燕雀也是景元最喜欢的,也是近乎唯一喜欢的gv演员。景元当然知晓gv拍摄中演员大多是扮演出那副或清纯,或魅惑的模样,最后等到了正片高潮又全是清一色模具里刻印出来演出的高潮脸,来讨好屏幕前的观众。

可燕雀好似又不一样。少年有着罕见的金瞳金发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制片公司要求他扮演的人设。或许是那双透着莹莹水光却从来不落泪的眸子,或者是一种莫名的,从娇小身躯里透出来的一点倔强。还是隔着屏幕,把令人心疼的破碎感和施虐凌辱的欲望拉到了极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景元心甘情愿的跌入了制片公司骗氪的陷阱,一次一次为了燕雀老师新出的片续上大会员,和万千燕雀的粉丝一样翘首以盼着老师新的更新,在一个人的夜里对着照片手淫。

可是今天燕雀的粉丝们迎来了噩耗,平台发布声明燕雀老师合约即将到期,将在新作发行后无限期推迟下一部片的发行。

平板倒在床上发出一声闷响,景元也随之躺到床上,男人把手臂盖在眼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下一次能遇见很合心意的演员老师是什么时候了,等燕雀新gv发布的时候,去补一批录像带好了。

早晨的故事往往平淡又无趣,景元依旧要早早地去上班,哪怕自己不到三十便已经当上了公司高层,也逃不过加班加点处理公务的任务。

他居住的房子还是最开始创业时候买的高楼平层,符卿倒是劝过他几次搬家,不过住惯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景元也没什么着急想要搬家的念头,买了新房,即使装修好也许久没去看过。

只是今日对门的屋子又吵吵嚷嚷起来,男人皱着眉,依稀记起来对面之前似乎是装了隔间要租给不同的人。

之前有印象的是个考研的姑娘,现在算算日子这么久没见,应当是上岸了。景元刚准备进电梯,便看见对门的屋门打开,出来个金发戴口罩的少年,抱了个几乎能把他自己装进去的纸箱子。

少年没有吭声,奈何电梯并不是很大,他抱着的纸箱子几乎占了半个电梯的平面,少年有些歉意的抬头看了一眼景元,电梯顶部的暖光灯照亮了他的一双金眸。

“抱歉先生,我……初来乍到,东西有一点多。”

“嗯,当然,理解理解,以后都是邻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元本相应付一下客套话,可自上而下打量一番这个被纸箱衬得愈发单薄的少年,不知为何瞧出来几分熟悉感,也不知是哪里熟悉,就莫名的有些心疼。

“我叫景元,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可以找我。”

这会轮到彦卿感到诧异了,电梯下降的很快,到了底层景元先行一步让开了地方,少年微微仰头看向面前的男人,口罩被他扯下来一点,露出光洁的脸蛋。

“我叫彦卿,请多关照。”

景元摆摆手,他着急去上班,也没多做交流,所以他没有留意到被少年丢弃的箱子中,满溢的海报与录像带。

可惜直到男人坐到办公室,偷摸打开了电脑里的种田游戏摸鱼,也没想出来彦卿身上那股熟悉感来自于哪里。

少年看上去不过刚上大学的年龄,或者是高中生,景元本不多在意这样一个邻居。奈何二人住了对门,景元几乎每天都能看到彦卿忙前忙后的收拾东西。

他后来也问过彦卿为什么要一直戴着口罩,彦卿摸了摸脸没有回答,景元也后知后觉自己的问题怕是很冒犯,便放弃了追问。

如果一个看着猥琐或者举止奇怪的成年男性,每天戴着口罩,避着人似的天天低着头,那路过看到的人怕是都要报警。但是这样一个人是一个瘦弱的半大少年,便让人升起来了无止的探究欲。

尤其是当这样一个人总给景元一种熟悉感,好像在哪里就已经认识,或者见过了彦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02

“你们是谁……你们唔,不,不要,求你……”

屏幕里,少年被几个蒙着头的男人逼退到小巷的墙角,一个人上前捂了少年呼救嘴,另一位便熟练的伸手去撕扯少年的衣服。

依旧是夜晚,对着平板屏幕,今天是景元已经刷过很多遍的,燕雀老师的出道作:少年在小巷里被几个混混围堵,被拍了不雅照,狠狠使用了小嘴和初经人事的花穴。直到被几人玩腻了,随意的留在了原地,像丢弃什么垃圾一样留在了垃圾桶旁边。

制片公司很讲究画面的叙事性和艺术性,这部片的结尾,是一个缓缓从浑身脏污的少年身上拉远的长镜头。景元对这一幕的印象很深,他总感觉那一幕的少年颤抖着对着镜头瞥了一眼,透着深深的无力,脊背却依然是努力直起来的,绷着劲,像只被折了翅的小雀。

而他名字又是燕雀,当真是一只小雀似的。景元无可救药的在那一个眼神的特写预告里硬了起来,第一次看到剧照的那天他对着一张图片撸了很长时间,大汗淋漓的咬着牙射在了平板屏幕上。

丝丝缕缕的粘稠液体再次沿着平板的屏幕往下流,景元大口的喘着气,屏幕里的燕雀老师此刻被强行分开大腿,眼睛都被操到翻出了眼白。屏幕上缓缓往下流的白色仿佛真的越过屏幕射在了少年脸上,沿着浅色的发丝低下,没入雪白的皮肉中。

景元的脑海里又闪过邻居住着的少年,一双相似的眉眼,眼尾却没有剧里上挑的弧度,不那么雌雄莫辨,反倒轮廓多一点少年感,更像是一个少年应有的样子,就是太瘦了,瘦的好像抱在怀里一用力就碎掉了。

自己真是魔怔了,景元狠狠拍了自己大腿一下,怎么看见个金发少年就想起来燕雀老师,你都比人家快大十几的人了,还意淫人家的脸,怎么看对新邻居都是一种私下的冒犯!

这么想着他突然没了兴致,心里对彦卿升起来点莫名的愧疚和探求欲,某种丝丝缕缕的直觉缠绕在他心上,教他忍不住去接近自己的新邻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了一眼时间,觉得依旧有些晚了,这个时间去拜访很不合适,但是未知名的冲动支配着他,令他整理好了衣服,冲到便利店买了些孩子们大多爱吃的东西,他在心里设想着彦卿会是什么样的一个态度,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03

“你就是那个我死了的妹妹的孩子,她死了这么多年你来找我,我可没钱。”

远远便看见单元门口两个人推搡起来,景元不想多掺和别人家的事情,只好远远的在楼下站着,企盼两个人能赶紧结束好放他进楼。天不遂人愿,争吵的声音愈发打了起来,却是他不听也得听了。

“我记得你那个爹,还欠了一屁股债,哎呦,你可不会想让我还债吧,我跟你讲,没门!”

“没有……债还清了。”

景元听见了另一位有些嗫嚅的声音,音色很熟悉,像是他心心念念的彦卿,男人的神色一凛,忍不住仔细去听。

“还清了?他们死了能给你多少赔偿金,你连学都没上,该不会是什么不正当的脏钱吧,小小年纪不学好,跟你那个贱人妈一样。”

景元听见了“啪”的一声脆响,听见了淡淡的吸鼻子的声音。黑暗里的两个人很明显的有了动手的预兆,他听见了彦卿那个所谓“舅舅”骂出的脏话,也没错过彦卿的还手。

这时候似乎不管不行了,景元从楼后拐出来,一副刚买完晚饭出来的样子,差几步到彦卿身边,声音倒是先传过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欸,彦卿,今天怎么在外面啊,”他状似无意的喊了两句,又往前走了走,“刚好我表弟今天来借住,你们年纪相仿,要不一起去玩会儿。”

他可比彦卿那个“舅舅”看着高大多了,穿着也不像是什么平庸的路人,后者愤愤的瞪了彦卿一眼,意识到这小子的邻居不是个好糊弄的,又不好在外人面前发作,有些悻悻的走了。

他关车门的声音巨大,隔着十几米都能听到。景元听见身边的彦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低头去看彦卿,少年的黑口罩已经摘了,一侧脸颊微微红肿,嘴角有很明显的擦伤。

“景先生,你真的有表弟来吗?”

少年眼睛闪着一种奇异的亮光,几步上前跟上景元的步伐,男人耸耸肩,示意他们两个人彼此都对答案心知肚明。于是景元看见了今天彦卿第一个笑。

他被这个笑吓的有些手足无措,或许不理解为什么这个时候彦卿还能笑的出来,很大声,很肆意的笑。彦卿看上去根本不在意他的原生家庭似的,却莫名看的景元更为心惊。

“你……舅舅?”理智告诉他不该参与彦卿的家事,但是面前少年的上衣在晚风里兜着风被吹起来,虽然在笑,却显得轻飘飘又孤零零的,景元还是没忍住。

“他们不愿意让我知道他们家在哪里,大概是怕我找赖上他们,被我一联系,就先一步来警告我瞥清关系。”

彦卿对于过去的生活倒是含糊其辞,只说有些兼职工作勉勉强强糊了口,又将房子也卖了,勉强还完了欠的外债。想一个人出来寻个亲人作伴,就……

景元喉咙干涩到难以开口,一个欠了外债的少年。彦卿亲戚的担忧并无道理,却也让彦卿就这么孑然一人,流落在外面的城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元先生也不必这么伤感嘛,你看刚刚他被气的,拍车门的声音那——么大。”

彦卿把双臂拉出来一个很夸张的弧度,眨巴眨巴眼看回景元。于是男人挤出来一个笑,陪着彦卿上了楼,他盯着反光的电梯壁上小小的两个人,脑子里胡思乱想着电梯也算一个私密空间,监控早已经坏掉没有维修,不管做些什么,四面的金属足以照出来另一个人的反应。

但是他什么也没做,分不清怯懦还是沉稳。少年面色如常的向他道晚安,关上了自己的屋门,景元愣愣的站在楼道里,才意识到自己连零食都没有送出去。

04

[我们的演员燕雀老师的最后一期新作预售发行倒计时——10天]

景元洗完澡出来,才瞧见手机上弹出的消息。软件宣发十分的了解观众的心理,连弹窗都是燕雀老师穿着jk对镜头露出来流精的穴,少年分明一身淤青,却对着镜头比了个剪刀手。景元的手指沿着手机屏幕摩挲着燕雀的身体流线,比情欲更快到来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心疼。

能让一个未满十八的孩子还上高额欠款,偏生又不敢抛头露面似的天天戴着口罩,确实很难是正经工作。景元脑子里想起来彦卿被风吹的鼓起来的衬衫,和被衬衫勾勒出的单薄身形,默默的叹了口气。

虽然总有人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落在彦卿身上全然不是这样的道理,少年家道中落父母双亡,见了这么多次哪里会是什么主动寻欢作乐的人。想来燕雀老师出道也是有两三年了。景元的手砸在床头,这才意识到燕雀老师同其他演员的不同之处。

第一部戏的时候他确实那么小,不是小骨架谎报年龄的剧本,彦卿也不是科班……怎么会有什么很好的演技天赋。景元感觉浑身血液一下子冰凉,老二却是高耸起来滚烫的。

男人无力的将头抵在床帮,他断然不是圣人,对一个真的在镜头前被凌辱的少年起了卑劣的心思,甚至是不同于情欲的爱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难以抑制的唾弃自己的卑劣,又难以克制的被彦卿吸引。

彦卿浑然不知景元在纠结这些,也已经发现了他的身份。少年逃回自己租的二三十平小房间,终于克制不住的把脸埋进了膝盖里。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