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回忆)寻回儿子偷看儿子洗澡几把硬、迷j儿子爬床玩他舌头(1 / 2)
('马垚收到找到儿子的消息的时候还在公司处理事务,他惊得连假都来不及请,就急匆匆地往家赶。
胖男人跑起路来整个人就是个大果冻,每一处的肥肉弹来弹去,等他跑得快了,从远处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案板上的肥肉长了腿。
家门就在眼前,他还得扶着膝盖大喘气,歇了一会才带着极速跳跃的心脏忐忑地往里走。
江芸这会不知道去哪儿了,只有洗手间还淅沥沥地滴着水,应该是有人在洗澡。
马垚下意识觉得是江芸,寻着声音往声音来源处走去,意外发现厕所门并没有关牢,敞开几指宽的小缝,透过那虚敞的狭隘小缝,一个白洁的胴体进入眼帘。
活了几十年,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白的裸体。
马垚往前的步子顿住,视线被牢牢锁紧。
洗澡的人似乎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闭着眼仰着头挼过额发,冲掉头上的泡沫,那些乳白泡沫顺着水流往下,白皙的皮肤被水温熏得粉红。
只是和平常人一样再简单不过的洗澡姿势,却被他做得莫名色情。
玉脂一样的指腹贴着头皮从发根摸向发梢,绕过耳朵来到脖前,顺着漂亮的曲线轻点过乳头,最后探到腿心处,似乎这里有什么珍宝值得他留恋,让他的手指多徘徊了一会。
马垚在门口站了一会,因角度的问题,他根本没看到他这个刚找回来的儿子腿心还有个小缝,像是刀子在他的腿间划拉了一口,热水滑过的时候,缝隙跟小嘴一样蠕动着吸掉一点水液,很快又被吐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肥胖的中年男人艰难地滑动喉结,吞掉漫延到口腔的口水,视线化成无形的手,逡巡着不属于自己的领土。
觊觎的视线跟着一颗剔透的水珠来到男孩的脊背,遛过他这张饱满成C型的肥臀。
这屁股可真肥!
一看就没被人玩过!
男人自然垂落于裤缝边的短手,下意识虚握了几下,想象那两瓣肉在他的手下变化成各种形态——
把他的屌挤进股缝里来回摩擦,堆起两边的肉,挤成小丘那么高,再把它们往肉棒上按压揉搓。说不定,这两瓣屁股肉会被他磨红出血,儿子还会哭出声,爸爸爸爸的求饶个不停。
想到这,他西装裤下的鸡巴就硬了,顶起个高高的、明显的帐篷。
男人非但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觉得这是他男人英勇的象征。
他挺着好似怀了几个月的大肚子往前顶了顶,哪怕只是肏空气,光是意淫一下就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这要是真肏上了,岂不是爽翻!
他没拿着公文包的手抓了抓自己的裤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垚他这个身材穿西装裤看上去是被镶嵌到一个套子里的肉球,四肢被衣服“绑住”,完全不敢做更大的动作。
不过这因此这样,鸡巴勃起想冲出布料又被裆部处的布料牢牢禁锢,意淫之下,他居然把它想成儿子偪仄的孔洞。
哪种洞都可以,儿子的嘴或者是儿子的菊缝,只要能让他这个做爸爸的,好好爱爱他儿子都行。
他不嫌弃。
视线落到马襄踩在白瓷的脚上,脚跟、脚趾头同样被热汽熏得微红,关节处粉嫩,媲美春天发芽的粉色花苞,其中还有水柱淌过脚背,引得人想抓起它随着水迹吻去。
“老公!儿子!我回来了!”
不过很快,开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遐想,是江芸回来了!他抿唇抱着公文包捂着下体往主卧里的厕所冲去。
马襄也听到母亲回来时发出的声响,加快了手上速度,三下五除二地擦干身子套上感干净的衣服。
等做完了这一切来到厕所门前,惊觉自己并没有把门锁上,留着一指宽的缝隙。
母亲出去的时候家里没人,估计也没人看到这尴尬的一幕。
少年没有多想,拿着毛巾一边擦一边往外走去,直到他不慎踩在某个液体上顿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蹙眉往下看,家里没有合他脚的鞋,所以他是光着脚出来的。
现在,他白洁能隐约看到青色血管的脚下踩上粘稠还带着热乎的不明液体,挪开脚往那儿看去,是一小摊乳白偏透明的液体。
黏糊糊的,热度不减,仿佛刚从哪里滴来的。
这是什么?
马襄嫌弃地往地面蹭了蹭,他怎么蹭都无法摒弃温热的触感。
男孩有些洁癖,于此,他的五官快皱到一起,无奈选择返回洗脚。
他这一幕刚好被处理完自己硬鸡巴的父亲看见。
男人愣了愣,也不生气,暗想着有的是机会让儿子喜欢上自己的精液,不愁一时。
马家寻回儿子,在场的家长亲戚们逐一抱了抱马襄,哭着笑着说孩子都这么大了,尽显慈爱。
轮到马垚这,心脏蹦蹦直跳,他面上不显,持着父亲范儿揉了揉小孩儿的头,笑着询问这十年里有没有受欺负。
养父陈志方对他其实也不错,只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梗始终横在两人之间,也无法好好的对待马襄,只能说客客气气,待遇也就跟做客的客人差不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当听到父亲这一问,少年瞬间红了眼。
马垚顺势将哭红了眼的儿子抱在怀里轻轻揉了揉,假公济私地抚摸他的脊背。
男生穿着他妈妈给他准备的白衬衫,熨得板正,衬得他白洁瘦小。衣摆塞进笔直的直筒裤里,勒出细瘦的曲线,见男人拥来,他踮着脚回抱父亲,因为姿势的原因,屁股撅起不起眼的弧度。
名牌衬衫的质量似乎有点堪忧,还能隐约瞧见脊背凹下去的线条,这小腰细得他一只手都能握住。
网上都说男人喜欢的什么细腰直腿哪可能是女性有的身材,应该是青春期的少年才对,这么看来也没错了。
中年男人的视线从上往下滑,靠在儿子的小肩上,视线在高处觑着他的翘臀。
果然从这个高度看下去更翘了,D罩奶子都没他的屁股大。
马垚暗地舔着干涩的唇。
趁着大家都沉浸于找回孩子的喜悦里,他明目张胆揩油,轻而易举地就把孩子往怀里揉,微微弓着身,仿佛要把人吃进肚子里。
马襄揉着挂着泪珠的眼,笑得有点不好意思,抱了一会又主动从父亲怀里退出去。他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能像小朋友那样在父亲怀里撒娇。
他退得的动作不着痕迹,但有人比他动作更快,趁着人没注意在儿子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天忙着应付不熟悉的亲戚,晚上马襄简单吃了点饭就草草睡下了。
马垚在几年前与妻子闹不愉快就分了床,所以整间屋子除了墙上挂着年轻那会的结婚照,剩下的物品和妻子江芸一点关系都没有。
重点是,也不担心半夜起床被妻子问三到四。
等他撒了泡尿,扯着有些夹档的裤子提了提后,蹑手蹑脚往儿子人房间摸去。
这套住房一共就有三间,两间主卧,一间次卧。马襄才回家当然睡的是次卧,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次卧的门锁坏了几年。马垚觉得没人入住就懒得修,江芸以为老公已经修好了就没再管。
因此就给马垚创造了一个登堂入室的好机会。
马垚摸黑来到床前,借着窗外洒进来的白银月光,看着儿子沉静的轮廓。
男人不敢爬上床,他明白自己的身型过于肥大,害怕一上床就把儿子弄醒了。
就算睡前就给儿子喝的水里下了迷药,但他还是怕看到儿子在半途中醒来时的惊恐表情。
这个时候夏天还没完全离去,深夜的空气燥热非凡,工作中的空调嗡嗡响着,遮掉男人脱掉儿子睡衣时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襄的身材是他们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白白嫩嫩,没有被时间残忍雕刻,手指所到之处都是Q弹的触感。
“爸爸的好儿子……”
他将鼻子埋于少年的发丝里,淡淡的芳香很快萦绕在他的鼻前,和儿子一样像个小妖精勾引他的灵魂。
待了会,他又朝其他妙处嗅闻,借鼻子描摹着马襄的五官,舔了口对方紧闭的眼皮,流下长长的透明水印。
这会他看到儿子饱满的唇,轻咬了一口,觉得好甜,明明是牙膏残留的香味,却让他流连忘返,于是放肆地又咬了一口,含着唇珠用舌尖钩来钩去,时不时用舌头敲打它。
等他做完这些,这小唇水润润得跟涂了唇膏似的。
他用手挤开马襄整齐的贝齿,扯出香甜的小舌,用手指夹着玩了一会。
小舌头滚烫,和指肉的温度不一样。
舌身在他的手上被卷起,如同以前那个年代卷烟纸一样,被卷出一个C型,舌尖这端留有小口,像是个小逼。
男人看了看,儿子身小就算了,舌头也小,这以后怎么舔他的屌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着,他就用他手指里最细的小拇指往卷起的舌头里肏。
最细的小拇指对比小口终归大了点,往里肏了肏,只能进一个头,指甲盖都无法进入。男人倒是无所谓,学着肏逼的样子进去出来,自娱自乐玩得不亦乐乎。
“儿子,”没人回答他,“看看爸爸肏你的舌头,都要肿啦!明天宝贝就吃不了饭喽,到时候爸爸给你屌吃好不好?”
时间长了,漫延出来的口液因嘴没有彻底闭合,从唇角流出,他垂头闻了闻,依旧是儿子独有的味道,夹杂牙膏的甜味。
马垚陶醉地吃掉那些口水。
今天的夜晚明显比前几日燥热,再加上挂在墙上的空调因老化效率不高,马襄睡前就把上衣脱了,仅穿了一条平角内裤。
睡梦中,他无意识嘤咛两声,惊得马垚唰得一下躺在地上躲进死角,等男生翻了个身,没了动静,他才颤颤巍巍撑着床沿站起身。
男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怀中抱着凉被一角,更多的被他的两条腿夹住,时不时挺着屁股蹭了两下,把凉被当作好东西肏玩着。
马垚一看他反应就懂了,这是做春梦了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马襄现在躺的姿势是背对着他。
借着明晃晃的月光,他看到男孩精瘦的腰肢与下陷蛊惑人心的腰窝,白得晃人眼,直冲男人的视线。
如他白天所见一致,男孩的屁股又圆又翘,把灰色的平角裤撑得圆润,往腿心的方向探头看去,中间还有一处蚌肉似的褶皱,吃着布料陷进去了一些,把小肉勒得更明显了。
乍一看以为是菊花处的褶皱,顺着曲线仔细一看,这不是女人的逼吗!
他的儿子……居然是畸形!
男人愣了愣,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他沉下心默默回忆,好像,当初江芸抱着刚学会走路的儿子求助过他。
“老公,咱们的孩子身体多长了副器官……”
他记得江芸是这样说的。
他呢,他那段时间忙于刚有起色的工作,转眼就把这事忘在脑后。
也因此错过去医院检查的最好时机,等到了孩子八岁就被人拐走,兜兜转转到了他成年的这一年才找回来。
马垚不知道该骂自己亏欠了儿子,还是该庆幸还好没做手术,否则就见不到儿子的香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孩还继续做着他的梦,夹骑着凉被晃动着前后轻蹭。若蹭得猛了,那被灰色内裤包裹着的鼓鼓囊囊的小逼挤出水来,把布料晕染开来,湿漉漉的形成一大团。
他不就玩了一会他的舌头,小逼就骚得不行流这么多水。
马垚暗骂一声骚货,缝一样的眼睛努力睁得老大,不愿错开一分一秒,盯着蚌肉一般的缝隙。
因为出了水,缝隙花唇内外收缩,黏着濡湿的布料,缩的时候将布料带进去一点,往外扩的时候又把布料吐出来一点。马垚莫名觉得小逼似乎是把布料当成肉棒了一样在吞吞吐吐,内裤包裹着小逼的地方湿得范围更大了。
马垚想摸摸小逼,又怕孩子被惊醒,只浅浅看了以后才匆匆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马襄醒的时候觉得自己身上味道怪怪的,往脸上一摸还黏糊得不行。
“难道是昨晚空调开得太高了吗?”
马襄没想那么多,也不可能联系到这都是父亲的杰作,最后都归结于是因为天太热出了一晚上汗的原因。
等他洗漱时无意间瞥过镜子,发现自己眼皮上、脸颊上出现密密麻麻的红印,就连自己的嘴巴也肿得老大,还有舌头也麻麻的,像是被蚊子叮了,更多的像是过敏了般,吓得他赶紧去找父母求助。
江芸早早就去上班了,这一会就只有爸爸在家,马襄无奈地拐进爸爸的书房里。
马垚这会正对着电脑敲敲打打,他的工作允许员工在家办公,所以这会刚好在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望着男孩嘟起的小嘴,宛若求吻似的,喉咙有些干涩,他抓起手边的水猛灌一口消散一些燥意后明知故问:“怎么了儿子,需要爸爸帮你做什么?”
马襄指了指嘴巴和脸上存在的红点,“我好像被什么虫子给咬了。”
“痛吗?”
马襄摇了摇头,“不疼,只是脸都这样了,我不太好意思去学校见人。”
这个年纪的男女生都十分注重自己的外面。
马垚理解地点了点头,而后道:“应该就是被虫子咬了,我记得家里有药膏,你等爸爸去找一找。”
看着他要跟着起来一起去找,男人马上制止了他,“你就在这坐一会,爸爸估计要很久,等找到了爸爸帮你涂,这药的药效是很有用的。”
男孩听话地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看着父亲离开之后拿出自己的作业。
乖乖写着作业的马襄并不知道爸爸离开书房后根本没有去翻找所谓的药膏,而是找到一个空罐子,又一手抓起风油精,半路折返去了他的卧室。
男人鬼鬼祟祟地掩上门,确定一时半会不会来人后,走向床边,脱掉裤子堆积在脚踝,岔开两腿坐着,粗黑的鸡巴被释放出来。
他硬憋了很久,终于得到了自由,手掌握着柱身在上面滑动,龟头激烈地溢出液体,全被他另一手拿着的空罐子接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射出来的精液比较多,但对比那空罐子来说还是少了。
于是他幻想着儿子的小手摸着他的龟头,挤压揉搓,捧着两颗肉球弹动,“马襄…我的好儿子…爸爸爱你…肏烂你的香逼…”
“啊哦…嗯…”套弄鸡巴的手加快,为了能体会到肏穴的快感,他坐在床褥上的屁股还在一前一后的耸动,支撑着男人的床腿艰难地晃动,咔哧咔哧发出刺耳的声响,这些并不妨碍男人挺臀,倒是越来越有激情,宛若眼前就有一个常人看不到的逼,被他肏得汁水淋漓。
“嗯……马襄宝贝儿!”在最后一个低吼里,他将喷出来的液体射进罐子里装好,地面脚背上沾了一点稀稀拉拉的黏液,被他用纸擦去。
确定自己着装无异后,男人挖了一大勺风油精倒进透明罐子,将它们搅匀。等罐子凉透,颜色变得与乳白没有任何关系,甚至颜色都偏向翠绿后,他才小心翼翼地捧着它回到书房。
“儿子,爸爸找到了!”
男人闯进去的时候,马襄正做着数学卷子,刚要翻面就听到爸爸的声音,他停下站起。
“找到了?”马襄一脸欣喜。
马垚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找到了,不容易啊。”
男孩看着爸爸气喘吁吁的劳累样子,升起惭愧的心,按着比自己宽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肩膀,让父亲坐着休息,还不忘把卷子当扇子给他扇风。
“都出这么多汗了,爸爸你快歇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马垚讪笑,他出汗只是因为心虚,他不敢保证风油精能盖掉精液的味道。
他转移话题,趁机抓住儿子的小臂把人拉在身侧,“快让爸爸帮你擦药。”
“早点擦好得快!”马垚不忘补上这句。
马垚身型肥大,两人无论是面对面坐着还是侧坐着都让他极为不方便,马襄连三说了几次可以自己动手,他都还不愿意松嘴,满腔心思只想亲手为儿子抹上药膏。
男孩无奈叹了口气,选择坐上爸爸的腿。
从一旁看着,像是他主动坐入了爸爸的怀里。
软香在怀,那几层布料宛若在一刻化为乌有,相贴的肌肤滚烫,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异样的触感令马襄不舒适地动了动。
“好奇怪,爸爸你是不是发烧了?感觉你身体好烫。”
马垚喉结滑动,欲低吼别动,又怕出声惊到孩子,便默默忍受,“应该是发烧了。”
马襄闻言体贴地想站起身,男人忙不迭的把他来回来,“只是低烧而已,爸爸怎么连这种烧都承受不了?还是快给你涂药吧!”
盛情难却,男孩只能面对面乖乖地坐在他的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儿子面朝着他,男人不敢四处乱看,不过呢,哪怕不低头往下看,余光都能瞥到短袖里朱红的两小点,比成熟的樱桃还红,点缀着胸前的那片雪白。
这一幕,刺激得他口渴。
突然就想喝奶了……
头脑发骚只是一瞬,这个时候父亲的手已经将透明罐子打开,刺鼻的风油精铺面,任谁都躲不掉这个味道,其中隐约夹杂着一股淡淡、不容忽视的怪味。
“这什么味道啊?”马襄奇怪,莫名觉得闻着有点熟悉,似乎才从哪里闻到过,风油精的味道太过强烈,一时间他居然记不清楚是从哪闻到的。
“估计是卖家专门的秘方吧,闻着是奇怪了点,有用就行。”
男人适时地打断他的猜想。
男孩点头,闭上眸子仰着脸蛋凑近父亲。
盯着少年乖巧的一面,身为父亲的男人再一次忍不住滑动喉结,被四周肥肉挤得越发小的眼睛冒出狼般的幽光,贪婪地扫视短袖下的两颗乳珠。
即使目露凶光,男人还是没有忘手上的事儿,挖起小拇指那么大的一点,往儿子的脸上抹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可是他的儿子儿孙啊,早点和亲亲儿子贴贴,等时机到了,再把你们送进儿子的小逼里。
他将这一点抹上儿子的眼皮上,一时间还有功夫担心如果精液干涸了会不会给儿子眼睛上招来细菌。
瞄着儿子好看的脸,想了想还是算了,过一会让他洗了吧,这会让他好好玩玩。
儿子的额头,还有脸上都被他涂满了精液和风油精混杂的药膏。随后他又挖了一大勺,涂到儿子的嘴唇上,抹了厚厚的一层,仿佛在为奶油蛋糕镶边,他做的小心又仔细。
同时还在想,要是给儿子涂唇的还有他的硬鸡巴就更妙了。
敷面膜似的将男孩整个脸涂满,父亲满意地盖好盖子,“应该可以了,敷一会儿,你再去洗脸吧!”
想到儿子将会带着他精液残渣去上学,去见同学老师,他们会从他的脸上闻到奇怪的味道,也会有人猜出那些味道是精液,也许会在背后骂他骚货不检点。
光是这一想男人的脑壳就要发晕,完蛋,鸡巴又要硬了!太骚了!
单纯的男孩什么也不知道,听话地洗完脸后背着书包上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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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襄习惯性的脱掉衣服,仅穿着小裤衩盖着凉被,露出肥嫩的臀肉,饱满的臀部与下陷的腰肢构成弯曲的曲线。
今天江芸出差不会回来,马垚又一次获得偷吃的好机会。
晚饭时他在饭里下了一点料,所以这个时候儿子正睡得死沉,谁来了都叫不醒的那种。
男人利索地爬上了床,从带来的小挎包里拿出一条有他大拇指粗的绳索,三两下把人捆了结实。
把儿子的双手被反钳到身后,打了个结再交叉绕过肩膀,经过胸脯的乳肉紧紧嵌着,勒的有点紧,都快与肌肤融为一体,把乳肉勒出了它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
他又从挎包里拿出两个夹子,分别夹在被勒成小山丘状的红晕乳头上。
绳子来到大腿处更是把这两条腿绑成了M型,跟被大开了门户没什么区别。
小腿被提起拴着,只要大腿一动,牵一发而动全身,小腿、胸脯,只要被绳子绑着的地方也要受牵连。
男人还不忘给腿心缠上小绳子,做这些的时候他并没有把马襄的内裤脱掉,用绳子嵌着内裤勒起小逼的肥肉,两瓣阴唇被小绳捆紧,高高凸起,一眼瞧着像是鸭子的嘴巴,这样一看反而更有性欲。
可怜的男孩还不知道自己的遭遇,还在做着找到亲生父母的团圆美梦。梦里的他一手挽着漂亮的妈妈,一手挽着和蔼的父亲,笑得香甜,是个幸福的孩子。
现实里,沉睡的男孩被绑得像个粽子,而父亲正是要解开粽子准备吃掉它的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摩挲着年轻身体的肌肉线条,像是虔诚的信徒抚摸自己至高无上的神,没放过边边角角,最后无限的感慨着这具年轻的身体。
不管别人再怎么骂他丑,嫌他恶心,这个男女老少都要称赞的孩子总归是由他的精子繁衍而来,现在是他求回报的时候了。
他新的子子孙孙想念它们的大哥哥,想和哥哥的小逼结为一体,让马家的一大家人重新团聚。
而他的鸡巴就是团圆的桥梁。
马垚忍了许久,终于不客气地压在少年的身上。
他是大快朵颐的野兽,舌头在男孩的眉眼处席卷而过,像无处安放自己舌头的野狗,留下一层又一层的口液。
舔得仔细了,还能嗅到儿子脸上一丁点风油精的残味儿,想来这段时间儿子有好好的用他的精液擦脸。
“真是乖孩子。”马垚大喘了口气,声音大得像是坏掉的鼓风机,呼呼呼的兴奋过度,“爸爸的精液在你脸上效果怎么样?”
睡着的人并不能回答他的话,他也无所谓,自娱自乐玩得痛快。
他的手抓住被绳子勒得凸起、夹着铃铛夹子的胸乳上。
这个夹子很小,仅能夹住粉色的樱桃果,尾端挂着一个小巧的铃铛。
男人的粗粝的大手掐住红晕下的白肉,被夹子夹得发红的乳头刚好嵌于食指与中指的指缝间,两手齐动往四处揉拽,毫无技巧。铃铛叮叮当当的脆响紧随其后,伴着乐,奶子颤得像雨打枝头,摇曳生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松开了奶子,随着惯性,发硬的奶子晃呀晃,弹来弹去。直到奶子不再晃了,铃铛还有一小点的余声。
马襄没有意识,不过身体上的反应不减,扭动着腰肢想摆脱胸乳被人抓住的异样感觉。
“叮当——”
铃铛又再一次晃起来,整个房间就只有男人不加掩饰的喘气和男孩无意识的嗯哼。
男人取下一个夹子,叼住一个发红的奶头,嚼口香糖一样衔在嘴里吞吞吐吐,又尝试着大力吮吸,舌尖往乳尖上拍打。
“儿子,等爸爸给你奶子开发好,以后咱家就有奶喝了!”他嘴里含着奶,说的话有些含糊不清,不过他也不在意。
吃着小奶,他还不忘解开自己的裤子,拉出硬挺的黑紫大屌,摇着下体磨蹭儿子的小逼。
儿子的小逼肉很肥,不是正常人的尺寸,再结合他用绳子围绕着小逼缠了一圈,看着更大了。
隔着绷紧的布料,屌身在两张阴唇摩擦,擦过阴蒂时,孩子颤抖了几下。
马垚像是抓住敌人的把柄,蘑菇头朝一个地方撞来撞去。
很多次都遗憾擦肩而过。
他的手在肉棒上搓来搓去,掂着自己的两颗肉球,等差不多的时候,鸡巴就越来越硬,他扶着柱身,冲着阴蒂撞去,像是敲钟的和尚,辛苦地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哼!”男孩似乎赶到了愉悦,哼哼了几声。
见儿子有了反应,马垚更加激动,不辞辛苦地挺动他的腰腹,轮胎似的肥肉吧唧吧唧撞在男孩的肚子上,仿佛这个世界都在震动,整个床连带着紧靠着床的床头柜都在摇晃。
没有取下的铃铛夹叮当作响,这样吵的吵晃的晃都没把男孩闹醒,马垚大胆地开启了床头灯。
“啪嗒——”
灯开了。
暖色调的灯光将床上这幅美景照得更为透彻,床上被捆着的人,以别扭的姿势吊着双腿,似乎变成了敬献给神明的祭品,敞开自己的胸乳与下体。
灯光照射下,男孩的皮肤更白了,是一只待宰的小羊羔,从脸上五官到下体的器官彰显着他的肥嫩。
男人没有欣赏美景的欲望,他的肥爪从睡美人的胸脯摸到腿心,隔着内裤布料使劲压了压,坏心眼地弹了弹。
“唔!不要!”
沉睡中的儿子敏感地支吾了一声,很轻,也许只是无意识里的娇细呻吟,似乎有羽毛尖儿划过平静的水面,在男人心里泛起微微的涟漪。
马垚吓得顿住,黑暗里老鼠一样的眼睛死死瞅着蹙眉扇动眼睫却未真正醒来的少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看他活了几十岁的年龄,还是一家之主,工作小有成就,实际胆子小得不行,偷吃也只敢下药等人睡着再舔一舔磨一磨,甚至拿鸡巴放在温暖的小穴里泡一泡。
儿子真醒了,他就没那个勇气继续。
可当他听到他生下来的种的嘤咛浅语时,他改变主意了,肏没有反应的睡美人哪有让美人与自己同乐快乐啊!
肏醒他!
把他肏哭,让他嚷着叫爸爸,求求爸爸放过他!
要把儿子弄醒的强烈欲望占据了上风,他的动作不再温柔,手掌来到拴着逼肉的绳子解开它扔下床,撕开碍事的内裤,好好的内裤被他撕成了开裆裤,小巧可爱粉嫩无比的鸡巴在这一瞬间弹射出来。
小鸡巴在空中上下晃着,不时有液体飞溅出,射到了台灯照不到的地方,看不出液体的颜色,不知道是尿液还是精液。
男人越发的心动,不再欣赏小鸡巴,俯首舔着儿子的小逼,在他的大腿根处添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宣示着他的主权。
“这可是我的小逼,”男人嘴里嘟囔,本就不好听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疯狂的占有欲在此刻迸发,“不能让别的男人操你的小逼知道吗!”
房里没有第二个人的声音,回应他的是热情的逼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透明的水没有了遮拦,后浪拍前浪似的涌出来,全被马垚的大舌接了去。
骚水很足,马垚努力去舔去吸都阻止不了它的汹涌,白色的水液从他没刮干净的下巴处流过,划过喉结。
“咳咳咳……”
马垚吸得太猛,呼吸节奏没调节好,一些液体灌进他的气管。他并不觉得难受,反而很欢欣,因为现在他的喉咙全是宝贝儿子的骚水味。
见怎么也舔不完这些骚水,男人感叹了一会真特么骚,最后放弃转移阵地。
他的舌头往上一挑,来到小穴上硬挺的花核。舌尖才轻轻一碰,它就硬得不像话,变成了比原来肿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小石子。
被他舔着的人即使在睡梦中都发出尖细的呻吟。
知道儿子喜欢这种感觉,他更加卖力了,笨拙的舌身绕着阴蒂打转,用牙齿轻轻啃咬,怕含在嘴里化了,待它小心翼翼。
高昂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地袭击床上睡着的人。男孩睡得再熟身体也不免做出一些反应,一股接着一股的骚水侵湿了身体下的床单。
男孩脸上潮红一片,唇瓣张张合合溢出一些缠绵悱恻的低语,听不清在说什么。
父亲舔掉唇角快干涸的残夜,感到一阵幸福,餍足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吃饱喝足”后懒散的后劲涌上,突然想翻身睡了,闭上眼睛微微回味骚夜的余味,过了一会才想起他还要给儿子开苞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起身撸了撸自己的鸡巴,让肉棒做足了肏穴的准备,同时又不免担心儿子畸形的小逼能不能容纳下他的庞然大物,于是重新低下头,用他的指头肏进穴口里。
穴口很小,指头一进去就被紧紧包裹,一时间让他想起来了曾经吃过的章鱼。
被砍掉的章鱼爪在吃下肚之前还会挣扎一会,它的吸盘会裹住“袭击”它的筷子,不需要筷子怎么动,也会被牢牢拴住。
这一刻,小逼就是一只待吃的章鱼,被异物拨弄的时候,它不甘心地一边吐着水一边搅紧异物,叫敌人品尝一下它的厉害。
“好紧!”异物主人不仅品尝到了,还赞叹出声。他的手往里深入了几寸,搅着淋漓的小穴,发出令人脸红的粘稠水声。
马垚不是圣人,憋的快爆炸了,见前戏做的差不多,抽出手指,起身张开双腿,跪在马襄的胯前,捧着紧实的臀肉,扶着自己硬得爆炸的鸡巴对准了精致小巧的小逼。
他的大屁股缓缓下沉,蘑菇一样的龟头凑到裂缝一般的小穴跟前,就算他刚刚玩弄了一阵,把小逼弄得又红又肿,但与怼在家门口的鸡巴对比起来,还是太小了。
还没肏进去,铃口就激昂地出了水,淋在阴唇上。
男人的骚水有些滚烫,烫得小穴急促地收缩,抬眼看着被捆着的儿子,像是这水用过电似的,男生在这一刻开始小弧度的战栗。
黏腻的水液给小逼做足了润滑,肉棒往下触到花唇的时候,男人激动得浑身都在颤,一层叠着一层的肥肉都述说着他的激动。
马垚握着柱身,蘑菇头在阴蒂上磨蹭了几下,甩棍一样地敲着那条缝隙,巨大的龟头与小巧的缝隙形成鲜明的对比,花穴再次忍不住发了大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棒撬开碍事的两瓣门神一样的花唇,研磨榨汁似的捅开了小穴,男人晃着他的肥腰一前一后的耸动,像骑着马一样,在儿子的小逼里甩着鸡巴。
有了前面的开发,蜜穴已经做好了新的准备。可鸡巴比手指头大多了,明明才进了一个头,逼肉就已经咬死不放了。那些不能往外流的蜜水全数都打在肉棒上,顺着柱身的凸起筋丝濡湿父亲与儿子两个人的结合处。
父亲这会正沉于儿子的紧致小逼中,让人迷醉的快感冲刷他的脑袋,心脏都在剧烈的跳动,像是他稍微不注意就会跳出他的身体一样。
这个时候,蘑菇头顶到一个与四周长得明显不一样的地方,鸡巴都因此跳了跳。
男人知道这个地方是儿子的处女膜,一想到儿子的第一次就要被他拿下,他忍不住咽着口腔里的口水。
“这膜一破,儿子就是我、我的了...”
他自喃道,喉咙哽咽。
马垚稍稍调整了一下呼吸,换了个更好肏入的姿势,捧着儿子的小骚屁股一鼓作气沉腰将肉棒全捅了进去。
穿破的那瞬间,仿佛有烟花在男人耳边绽放,湿暖的肉道咬着肉棒不放,缩紧甬道束缚鸡巴不再让它向前。
不该存在于男性身上的小逼发育得缓慢,到了马襄十八岁这一年才勉强发育好,但未经开发的小逼根本承受不住父亲猛地进入,肏到底的那一瞬间,下体要撕裂般的疼痛令被绑得动弹不得的小人惊呼出声。
紧闭的眼皮下眸子微微转动,将醒未醒的样子,遗传了母亲姣好的面容皱起,疼痛让他脸色难看万分,失了血色的嘴唇轻轻蠕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副随时都会醒的样子,只是指头快镶嵌进儿子屁肉的男人并没有发现这一点,他的眼睛还在绕着被他肏开的逼口上。
阴屌被棒子撑开了比原来大了好几倍的程度,两边的阴唇都被顶得往四处翻,显得有些可怜。
“艹,可真紧!”马垚被爽得骂了一句脏话,一双手箍着小腰,摆臀把鸡巴往里凿进,被他肏着的人在这样的动作下不断地往前耸动。逼肉包裹鸡巴的感觉从下体漫延,男人只感觉自己全身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感,在四肢百骸传递了遍,最后再次集中回鸡巴上,导致鸡巴越来越硬了。
马垚和江芸自从儿子被拐后,闹了几年的矛盾,满心的只想找到儿子。哪有心思敞开吃肉啊,要认真算的话,他已经禁欲快十年了。他居然能在有生之年找回儿子,还能再次体会到紧致的小穴给他的快活。
情动之下,再触及儿子疼痛过去之后开始红润的小脸,男人憋不住热泪盈眶,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呜呜呜......没人知道我这十年怎么过的....”
他擦掉流在唇边的鼻涕,还不忘大力地抽送,死活不想离开儿子的温柔乡,“还以为这辈子都找不到儿子了.....呜呜呜,儿子的逼怎么这么好肏!”
找回儿子的那天都没哭,今天破了儿子的处,马垚再也忍不了了。十年来寻儿子吃的苦和禁的欲让他脑壳嗡嗡的,哭得鼻涕泡爆开,混杂着肉棒吧唧吧唧肏穴的声音像是混响音响在房里炸开。
马襄想不醒都难。
“爸爸......”
男孩睫毛颤动了几下,艰难地睁开千斤重的眼皮,头脑还没清醒,抬眼间就瞧见父亲的脸在他身上忽近忽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爸?”
他有些懵,脑中一片空白,还没明白父亲怎么会在他的身上......
......身上?!
儿子初醒的声音细若蚊吟,马垚沉浸在自己悲伤的世界里,一时不察,等马襄第二次的呼唤声响起,他才惊觉儿子居然醒了。
“儿、儿子...”男人先是慌张了一瞬,随即又觉箭在弦上,逼都肏了一半了,不能在这个时候半途而废,更何况儿子正被他拴着呢,怕什么,“儿子,你看爸爸在肏你的嫩逼!”
马襄被父亲粗俗的话语震得来不及反应,想起身推开身上的人,这才发现自己被人五花大绑,无法动弹。
“爸爸!你怎么能....啊恩...我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马襄刚开口,嘴里溢出的全是破碎的声音,他顿住平复气息才继续说着,“恩哼——爸爸你放开我!”
他嘴里的爸爸并没有因他的祈求而放开他,而是继续骑着儿子的屁股前后晃动。鸡巴在小逼里摩擦晃动,肏得狠了,隔着一层肚皮都能看到龟头在肚皮上顶出小小的弧度,刺激着小逼吐出更多的水。
“哈....爸爸,我们这是乱伦啊.....”男孩完全没想到自己的亲生父亲居然是能做出这事的人。而他的第一次也这样没了,他张着嘴急促地呼吸,豆大的泪水从眼角流出。
被绳子勒着的地方又疼又痒,被肏了一下又一下,药物作用下的脑子终于逐渐清醒过来,男孩这才发现自己小逼里除了有父亲的鸡巴外,其中一个胸口上还挂着一个随着他们的动作叮当响的铃铛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活了十八年,在这一刻,世界崩塌,三观被重塑。
见儿子醒了,马垚也不伪装了,俯身在少年的嘴唇上啄了一口,在对方即将咬回来的时候又离开。
马垚见对方想咬他却咬空了,一个劲的得意的笑:“儿子生下来不就是给父亲肏的吗?不然我生你是为了啥?搞慈善机构吗?你有这肥逼,怎么能让给其他人?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爸爸这是提前帮你开发开发一下。”
说话的时候,男人的卵蛋还继续往男孩的屁股上砸,两人的结合处砸出来的泡泡四溅,射了不知道多少回的小几把无力地瘫软在白皙的腹部。
说到肥水不流外人田,男人又突然想起在网上看到的段子,于是补充道:“你不是快高三了吗?爸爸帮你解解压还不好吗?你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像我这样好的爸爸!”
一句句的,全是歪理!
马襄听到他的胡言乱语,脸转眼红了一大片,就是不知道是气出来的,还是被肏出来的生理反应。
男孩被自己的父亲捆着,没用反抗的余地。等到天蒙蒙亮,父亲才射出十年来终于吃肉肏逼之后的第一泡浓精,事后他抱着歉意解开孩子身上的绳子,给他清理了私处,在勒出来的地方涂了药膏,将孩子揉进自己的怀里,说着又土又油的情话。
然而刚破处的男孩并不想理他,沉着脸不想说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夏季里某个还不算太炎热的清晨,太阳将它浅红的霞光照彻了大地,逐渐拉开了新的一天的序幕。
床上的睡得香甜的小人被定时闹钟吵醒,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起身,捡起被他踢到地上的薄毯。
“怎么还梦到之前的事情了。”
要不是这个梦,他都快忘了男人怎么勾搭他的场景了。
只记得一来二去,他就掉进父亲编织的肉欲陷阱里了。
不过,他甘之如饴。
马襄嘴里嘟囔,下意识想扑倒在床的另一边。以往这里总有一个胖胖的男人在他扑倒前张开他的双手,方便男孩倒入他软糯的胸脯里,而今天只有被空调吹得渐冷的床单。
男孩扑了个空,脸蛋被空调冷风刺得清醒了少许。
他这才想起来,爸爸这是出差去了,得去好几天呢!
叹了口气,马襄伸出手掌抚弄在自己的下体上,有些遗憾地道:“得委屈宝贝这几天都吃不到鸡巴了。”
小脚在床沿上下踢着空气,躺了一会,少年不甘心只有他想吃肉,拿起手机决定惩罚一下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哼,好好的周末,居然不来陪他。
可气!
非常气!
马襄打开手机照相APP的界面,脱掉裤子对着小逼处拍了几张照片。
发出去前,他看了看,觉得小逼太干净了,不够搭配它的美,需要一点色色的液体。
男孩思索了一会,勾起淫荡的笑容,径直穿着一条内裤拿起手机往落地镜走去。
在落地镜前摆放了一张有靠背但没有扶手的椅子,马襄脱掉裤子岔开两条白花花的腿坐在上面。
马襄忐忑地看着镜中的自己,指尖微颤拎起鸡巴的前端,看着被露出来的小穴。
这几天父亲没有玩他的穴,花穴早就随着裤子的脱下空虚地收缩着,它为接下来即将进行的事而激动,还没开始就吐出怎么也流不干的水。
家里藏着很多他与父亲嬉戏时留下的各种玩具,几乎玩了个遍。
不过少年这次并不想用它们,都玩腻了,早就想换个玩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盯上了自己的鸡巴。
好像还没玩过自己肏自己的把戏。
一想到这,马襄的喉咙就要跟烧了一样,也有些犹豫,不知道会不会把自己玩坏。
想到刷蓝鸟APP时看到的双性人自攻自受的视频,他转瞬又斗志昂扬,抚着胸脯自我安慰:“同样都是双性人,别人都没事,那同理,我也应该没事。”
少年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小穴,情绪澎湃,下体更是吃了春药般,女穴与男性器官很快就有了反应,哆哆嗦嗦泄出清晨的露水。
马襄握住自己的小鸡巴,小小的很可爱,单是一只手就能够被控制住,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抠着龟头上的小洞,轻微的疼痛刺激着铃口,够润滑的水液射了出来,被他借口接住涂满鸡巴。
他长得清秀,连鸡巴也清秀得过分。等他顺着肉柱上的轮廓描绘完,鸡巴上满满当当的都是白银的精液,油光锃亮,看着可口极了。
而扶着鸡巴的冷白色调的手指沾染上乳白液体,还在从下到上的套弄。
“咔嚓”
男孩拿着手机录下了这一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肉棒做好了准备,马襄试着扶着柱身微微往下弯去,找到小逼的缝隙口,将已经水光潋滟的阴唇顶开。令人不满意的是,小骚穴水太多了,蘑菇头在穴口打了滑,在门口旋了几圈都没能成功进去。
光是这几下,男孩的脸上就急出了薄汗。
马襄打开手机自带的录像功能,将手机置于对面同等高度的椅子上,调整了一个角度把自己的小逼纳入镜头。
他重新坐回椅子曲腿搭在两侧,双腿大开,而得了自由的指头一起合作剥开两边的阴唇,淫荡的骚洞暴露于镜头前。
小逼湿漉漉的还流着水,几个呼吸间他的指头就被自己的骚水给染湿了。
马襄没有在意,另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往逼口弯去,对着镜子调整肏入的姿势的同时,还得注意手机镜头是否把他肏逼的过程拍摄下来。
肉柱与逼口充满了水,他插空了好几次才将小鸡巴肏到逼肉里。
他的男性器官并不长,也不粗,但还是能将小逼的肉撑得大大的。
“啊嗯……好胀!”
他的小逼有几天没吃肉了,这一进入,他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以别扭的坐姿扶着椅背才坐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的鸡巴顶弄自己的小逼,双重快感让他感觉在肏别人的同时,还有种被别人大力操干着的奇妙滋味。
明明只进去了半截,却被吸得酥麻,柱身越胀越大,想射精的欲望越发剧烈。
反观小逼,由于父亲出差太久的缘故这几天一直没被浇灌,仅仅被同根生的鸡巴玩弄,也激动地流出汁液。
马襄没有忘记前面还有录着视频的摄像头。
“爸啊爸……小穴好痒,好爽……”他昂着拥有利落线条的脖颈,张嘴娇吟,手中不忘扶着鸡巴往里撸动,龟头轧过自己层层叠叠的穴肉,干到敏锐点时,浑身一个颤抖,鸡巴和小穴同时射出来一点东西。
男孩把着自己的鸡巴,闭上眼睛沉浸在迷醉的世界里,捣着自己的穴,屁股微微悬空,耸动着肥屁股,屁股与手相互配合,这么一搞,还真有被肏和肏逼的既视感。在他的操作下,鸡巴是一根捣肉棍,一下一下地撞击着逼肉,捣得肉道湿漉漉的,看着就要坏了的样子。
狭窄的逼口被蘑菇头撑开,一边流着晶莹的口水,一边贪心地吃着鸡巴。
末了,男孩晃着小脸,另一个空闲的手揉着自己的胸口,对红彤彤的樱桃红乳又捏又揉。
他的嘴里吐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啊哈....爸爸....我的、我的小逼想你的鸡巴了....”
“唔......爸爸.....啊哈我的鸡巴没有你的舒服.....嗯哼....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的奶子想你了....呜呜...”似乎在进行一场酷刑,每次想肏得更深的时候,滑腻的小逼又一次把他的鸡巴冲出来,再次肏进去,总会碰到肿大的阴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敏感的刺激甚至令他手脚酥软,导致后面连鸡巴都握不住。打滑冲出来的鸡巴直直翘起,直冲着天花板,顶端流着不甘心的口水。
自己肏自己根本不过瘾,马襄只恨自己的鸡巴太短了。
他哆嗦着腿找到其他的玩具,在鸡巴上套了一个飞机杯,再在馋得要死的小逼里插进一根带软刺的鸡巴堵住骚水才缓解了空虚。
最后他拿起手机对着上下都套上性爱玩具的下体拍了一圈,最后连同之前录的视频一起发给出差的某人,想了想,他又发了一条语音:“都怪你的鸡巴那么大,玩具都没你的鸡巴好玩!爸爸你太坏了!”
正在出差的马垚抽空看了一眼手机,刚开始看到视频没想太多,直接外放,等画面闪过白花花的身体时,他才意识到不对,忙翻找出耳机带上。
看到儿子用自己的鸡巴玩着自己的小逼,男人马上硬了,恨不得立刻钻进电话那头代替那根鸡巴,哪怕是儿子自己的鸡巴,他也醋得慌。
他抬头看了眼各自忙碌的同事,屎遁寻了没人的地方点开视频通话。
另一边没收到父亲的回信,以为对方忙着没空看消息,马襄叹了口气起身准备收拾一下补个觉,刚要动身,手机的铃声突然响起。
平时轻缓的音乐在这一刻变得悦耳,马襄唰的一下直起脊背,两个性器官居然在这一刻由于他的兴奋射出了一大泡,淅沥沥的声响像在撒尿。
视频连通成功的时候,进入马垚眼帘的就是这一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垚:“......”
淦,想肏!
顿了几秒,马垚不满,“好儿子,在家背着爸爸吃棒子是吧?嗯?平时没喂饱你?”
“骚宝贝的香逼只能给爸爸肏,”马垚解开自己的裤链,熟练地掏出沉甸甸的鸡巴,“爸爸吃醋了,醋死了!鸡巴水都酸了,快给把这些脏东西取出来,爸爸要看你的骚逼!”
听到几近命令的语音,马襄淫液哗哗,听话的拔出套着的东西。
没了这些东西的堵塞,水流淌得不可收拾。
“爸爸!”马襄娇嗔,镜头往下移将肉逼纳入镜头范围,方便爸爸看逼。
没了填塞的东西,肉逼难耐地开始收缩,出来的水的流速在这等加持下也流得比之前更快,马垚光是这样看着,似乎都能隔着屏幕嗅到儿子小穴的骚甜味。
况且这水......
马垚在心里感慨了一下,这要比昨晚吃的蒜香蚌肉还鲜嫩多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爸...啊恩”小逼太痒了,马襄忍不住用手扒拉穴肉,手指在里面搅了搅,咕叽咕叽发出泥泞的声响。
父亲视线定在小逼上,想象现在是他在玩弄着儿子的逼,急促的呼吸随着逼的一收一缩起伏。
“儿子,宝贝......你离镜头远些,让爸爸好好的看看你。”
随他的话落,男孩的赤裸的身躯进入视频框里。
男人甜腻的视线在白洁的身躯上划过,如果视线能变成实质性的东西的话,马襄早就被他的好父亲视奸了成百上千回。
不过不是实质性的也没关系,就这样被父亲看着,马襄也高潮连连,痒得不行,好想用什么填一填,想着爸爸远在天边,一时半会也回不来,玩一玩也没什么。
于是他重新扶着自己的鸡巴肏进穴里,夹着龟头收肚搅弄,“爸爸....你肏得我好爽...鸡巴好硬...啊...顶到骚点了...不行不行要射了...”
魅惑的呻吟催精似的萦绕在耳畔,马垚憋不住射了一大堆,身上穿的裤子彻底报废,看到儿子叛逆不听话,就此怒意升起,占有欲狂飙,“爸爸有允许你玩自己逼了吗?不是叫你拔出来吗?啊?!”
马襄不怕死的眨眨眼,故意将镜头怼在插着自己鸡巴的小逼前,掏着鸡巴退出去又捅进去,这样持续了几个轮回,“哼....反正爸爸你不在...儿子玩一玩又怎么啦?有本事你飞过来打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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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母子俩聊了很多,双双终于在深夜的时候睡着了。
夜半时分,马襄隐约听到窸窣的声音,像是房间里有耗子在翻找东西。
他睁开双眼,骤然被眼前的庞然大物吓住,正要叫醒妈妈,就被这巨物捂住嘴。
“嘘!”
黑暗里马垚食指怼在儿子唇前,压低音量,“别吵醒你妈妈。”
马襄点了点头,随即又觉得不对,父亲不是忙着出差加班吗?
马垚接下来的回答解决了马襄的疑惑,他撩开儿子身上的薄毯,躺了下去,和少年面对面并排躺着。
“真的想死你了。说,是不是背着爸爸偷吃了很多鸡巴工具?”
说话间,男人还在动手动脚,肥胖的胸乳贴着男孩的奶子,夏季的天气光是这样就开始冒汗,男孩感到不适,用手推搡压着自己的胸膛。
男人以为他这是在嫌弃他,瞬间急眼,抓住他的小手往下,“爸爸加班到通宵只为早点回家,你就这样对待爸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
男孩想解释,奈何男人并不想听。
马垚还记得那天看到的视频画面,醋意又一次攀升,“你不欢迎爸爸就是想用那些玩具?你嫌弃爸爸的鸡巴了?”
一句句问话变成了锤子敲在少年的脑门上,夜半脑子本就不清醒,这下更难受了,睡意滔天。
马襄微微蹙眉,想说能不能明天再聊,但父亲一看到他一脸难受的样子,下意识以为自己说的正是儿子的想法。
“既然这么喜欢玩具鸡巴,那今晚就别想睡了,爸爸让你玩假鸡巴玩得痛快!”火气上头的男人开始不顾还在床上睡着的孩子母亲,大掌分开儿子的腿,拉下裤子,找到逼口,二话不说,就把带进来的假鸡巴捅了进去。
“唔....爸爸!”小逼没有经过润滑,这几天也没被滋润,这一发一杆入洞正中靶心,捅出新鲜的汁水。
马襄打的地铺不宽,两个人挤在一起都有些勉强,更何况马垚都占了四分之三,硬生生把儿子抵到了墙上,肉逼跟着迎棒而上。
小逼也很久没吃到鸡巴了,马襄心情欢快,但脑里的理智声音却告诉他,妈妈还在床上睡着。
只要声音一大,妈妈就会醒来的!
“爸爸…不行,”马襄小声说,“妈妈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怕什么。”马垚想解释江芸一向睡得死沉,这点声音不可能把她吵醒。在触及儿子惊恐的小表情时,他吞下要吐出来的话,回忆起前几天的录像视频,他决定好好惩罚儿子。儿子在没有父亲的允许下就玩自己的小逼的那刻,就得知道私玩小逼的后果!
这个假鸡巴可比爸爸的鸡巴大多了,冰冷且带有圆润凸起的柱身一寸一寸进入火热的肉道,留下冰冷的触觉,顶端似乎还有小毛,在肉壁上扫来扫去,痒得无法忍受,马襄的手往逼处探去,想挠痒,可痒意来自于逼里,手指刚碰上假鸡巴就被甩开,他泪汪汪地望着父亲。
“爸爸....”
男孩很可怜,语气里尽是哭意,但男人这次并不想就此放过他。
马襄下体的假鸡巴进入得更深,被男人故意进得缓慢,媚肉一点一点感受鸡巴的轮廓。
假鸡巴的柱身除了一些凸起,还有交相错开的仿真青筋,越到里,它顶端的细毛就开始微微颤着,细毛的存在让逼肉的敏感放大化,男孩情不自禁哆嗦着身子,小骚逼都快被捅得融化了,湿哒哒的全是水。
“呜呜呜....好痒....爸爸..会吵醒妈妈的....”骚水冲刷着细毛,一些毛尖被冲掉,贴着逼肉划过,很快又被假鸡巴顶着往里,马襄爽得小手揪住男人的衣领不放。
父亲用假鸡巴干着儿子的小逼,让他无路可逃,漂亮的脊背与墙面贴个正着,没地安置的腿被举得老高,像是在表演一字马。
“就要吵醒你妈,让她看看她的好儿子天天勾引他的父亲!”话虽然这样说着,马垚还是顾忌床上熟睡的老婆,双手按在儿子腰窝侧,研磨着小骚穴。
“我哪有勾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轻气盛的儿子下意识反驳出声,这会停下没有大力操干的假肉棒堵在甬道里越来越痒,饥渴变得不可收拾。
小小的少年忍不住哼唧出声,夹紧腿间肏逼肉的鸡巴。
但是又怕自己的声音惊醒床上熟睡的母亲,极力地吞下自己喉间的声音。
“还说没有?”马垚双眼一瞪。
他操着假肉棒一个猛捅,马襄的腿直接伸不直了,细毛搔到了子宫口,瘙痒使得少年弓起腰腹,湿得不行的小逼哆哆嗦嗦溅出淫水来。
在男孩张口要呻吟的时候,男人叼住少年的唇,大舌成功入侵,非法卷席口腔的每一寸,勾着小舌一起舞动,大舌来得急切,没给对方吞咽口水的机会,无处可去的口水淌出下巴。
舌根被吸得麻麻的,少年很快沉浸于互相吮吸中,下体的不适很快在亲吻中消失殆尽。
马垚等儿子缓过劲才松开他的唇,“嗯?刚刚叫什么,想叫醒你妈妈?”
“没有...”
光是这样就玩上头的男人不可能放弃对儿子的玩弄,假鸡巴慢慢抽出了一半,在儿子以为要结束的时候故意往里再一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毛尖刷到子宫口,尖细的锐利感鲜明,集聚的快感一瞬间变成刀子绞着男孩的肉逼,耷拉靠在墙上的脚趾蜷缩。
这次男人没有堵上少年的嘴,痛苦又欢愉的淫叫响彻在房里,床上的女人扭了扭,浅浅呢喃了一句,“....怎么了儿子?”
马襄眼睛死死定在床沿,不敢想象被母亲发现自己和父亲在乱伦的后果,听到母亲的问话,他上下唇蠕动起起合合,得了失语症般,这会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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