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妈妈睡在一旁父子俩大胆偷吃、爸爸用带毛刺假棒惩罚儿子(1 / 2)
('傍晚,马襄推脱不掉和妈妈一起睡的盛情邀约,无奈为了避嫌选择在妈妈身边打地铺。
一晚上母子俩聊了很多,双双终于在深夜的时候睡着了。
夜半时分,马襄隐约听到窸窣的声音,像是房间里有耗子在翻找东西。
他睁开双眼,骤然被眼前的庞然大物吓住,正要叫醒妈妈,就被这巨物捂住嘴。
“嘘!”
黑暗里马垚食指怼在儿子唇前,压低音量,“别吵醒你妈妈。”
马襄点了点头,随即又觉得不对,父亲不是忙着出差加班吗?
马垚接下来的回答解决了马襄的疑惑,他撩开儿子身上的薄毯,躺了下去,和少年面对面并排躺着。
“真的想死你了。说,是不是背着爸爸偷吃了很多鸡巴工具?”
说话间,男人还在动手动脚,肥胖的胸乳贴着男孩的奶子,夏季的天气光是这样就开始冒汗,男孩感到不适,用手推搡压着自己的胸膛。
男人以为他这是在嫌弃他,瞬间急眼,抓住他的小手往下,“爸爸加班到通宵只为早点回家,你就这样对待爸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
男孩想解释,奈何男人并不想听。
马垚还记得那天看到的视频画面,醋意又一次攀升,“你不欢迎爸爸就是想用那些玩具?你嫌弃爸爸的鸡巴了?”
一句句问话变成了锤子敲在少年的脑门上,夜半脑子本就不清醒,这下更难受了,睡意滔天。
马襄微微蹙眉,想说能不能明天再聊,但父亲一看到他一脸难受的样子,下意识以为自己说的正是儿子的想法。
“既然这么喜欢玩具鸡巴,那今晚就别想睡了,爸爸让你玩假鸡巴玩得痛快!”火气上头的男人开始不顾还在床上睡着的孩子母亲,大掌分开儿子的腿,拉下裤子,找到逼口,二话不说,就把带进来的假鸡巴捅了进去。
“唔....爸爸!”小逼没有经过润滑,这几天也没被滋润,这一发一杆入洞正中靶心,捅出新鲜的汁水。
马襄打的地铺不宽,两个人挤在一起都有些勉强,更何况马垚都占了四分之三,硬生生把儿子抵到了墙上,肉逼跟着迎棒而上。
小逼也很久没吃到鸡巴了,马襄心情欢快,但脑里的理智声音却告诉他,妈妈还在床上睡着。
只要声音一大,妈妈就会醒来的!
“爸爸…不行,”马襄小声说,“妈妈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怕什么。”马垚想解释江芸一向睡得死沉,这点声音不可能把她吵醒。在触及儿子惊恐的小表情时,他吞下要吐出来的话,回忆起前几天的录像视频,他决定好好惩罚儿子。儿子在没有父亲的允许下就玩自己的小逼的那刻,就得知道私玩小逼的后果!
这个假鸡巴可比爸爸的鸡巴大多了,冰冷且带有圆润凸起的柱身一寸一寸进入火热的肉道,留下冰冷的触觉,顶端似乎还有小毛,在肉壁上扫来扫去,痒得无法忍受,马襄的手往逼处探去,想挠痒,可痒意来自于逼里,手指刚碰上假鸡巴就被甩开,他泪汪汪地望着父亲。
“爸爸....”
男孩很可怜,语气里尽是哭意,但男人这次并不想就此放过他。
马襄下体的假鸡巴进入得更深,被男人故意进得缓慢,媚肉一点一点感受鸡巴的轮廓。
假鸡巴的柱身除了一些凸起,还有交相错开的仿真青筋,越到里,它顶端的细毛就开始微微颤着,细毛的存在让逼肉的敏感放大化,男孩情不自禁哆嗦着身子,小骚逼都快被捅得融化了,湿哒哒的全是水。
“呜呜呜....好痒....爸爸..会吵醒妈妈的....”骚水冲刷着细毛,一些毛尖被冲掉,贴着逼肉划过,很快又被假鸡巴顶着往里,马襄爽得小手揪住男人的衣领不放。
父亲用假鸡巴干着儿子的小逼,让他无路可逃,漂亮的脊背与墙面贴个正着,没地安置的腿被举得老高,像是在表演一字马。
“就要吵醒你妈,让她看看她的好儿子天天勾引他的父亲!”话虽然这样说着,马垚还是顾忌床上熟睡的老婆,双手按在儿子腰窝侧,研磨着小骚穴。
“我哪有勾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轻气盛的儿子下意识反驳出声,这会停下没有大力操干的假肉棒堵在甬道里越来越痒,饥渴变得不可收拾。
小小的少年忍不住哼唧出声,夹紧腿间肏逼肉的鸡巴。
但是又怕自己的声音惊醒床上熟睡的母亲,极力地吞下自己喉间的声音。
“还说没有?”马垚双眼一瞪。
他操着假肉棒一个猛捅,马襄的腿直接伸不直了,细毛搔到了子宫口,瘙痒使得少年弓起腰腹,湿得不行的小逼哆哆嗦嗦溅出淫水来。
在男孩张口要呻吟的时候,男人叼住少年的唇,大舌成功入侵,非法卷席口腔的每一寸,勾着小舌一起舞动,大舌来得急切,没给对方吞咽口水的机会,无处可去的口水淌出下巴。
舌根被吸得麻麻的,少年很快沉浸于互相吮吸中,下体的不适很快在亲吻中消失殆尽。
马垚等儿子缓过劲才松开他的唇,“嗯?刚刚叫什么,想叫醒你妈妈?”
“没有...”
光是这样就玩上头的男人不可能放弃对儿子的玩弄,假鸡巴慢慢抽出了一半,在儿子以为要结束的时候故意往里再一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毛尖刷到子宫口,尖细的锐利感鲜明,集聚的快感一瞬间变成刀子绞着男孩的肉逼,耷拉靠在墙上的脚趾蜷缩。
这次男人没有堵上少年的嘴,痛苦又欢愉的淫叫响彻在房里,床上的女人扭了扭,浅浅呢喃了一句,“....怎么了儿子?”
马襄眼睛死死定在床沿,不敢想象被母亲发现自己和父亲在乱伦的后果,听到母亲的问话,他上下唇蠕动起起合合,得了失语症般,这会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好在自由女神眷顾他,睡意浓厚的母亲在没得儿子的回话后,渐渐又重新沉睡过去,瞬间没了声响。
紧张的这一瞬仅仅过了几十秒,手下的年轻肉体就出了一身的汗,抓着儿子的手四处摸动,大手沾着小逼流出来的骚液印下黏糊糊的印迹,仿佛是在给自己的私有物印章般。
再趁着儿子的注意力停留在妈妈身上的时刻,男人抽出假鸡巴掰大儿子的腿,将他自己硬挺的鸡巴一下捅了进去。
“啊,爽!”马垚没吃到肉逼的鸡巴时隔几天终于吃到了湿软的媚肉,鸡巴兴奋地跳了跳男人爽得想原地起飞。
“痒、好痒——逼里有毛!”逼里还有假鸡巴留下的残毛,在火热鸡巴肏进去的时候,顺势被肏得更深,细小又尖锐的毛根粘在父亲的柱身上,被带着出去了又进来,小逼敏感,这点感觉难以忽视,马襄难受得一个劲地拍着父亲的肉肚子。
“给老子受着知道吗?这个就是给你的惩罚!”马垚发狠了,鸡巴在儿子的穴里四处捅着,抽插了一会,他摸出一个跳蛋一样的东西塞进儿子逼里,肉棒将它往深处捅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跳蛋沾了骚水像只滑滑的泥鳅,蹦着跳着在肉壁上滚了一圈,最后被鸡巴顶到了深处,逐渐逼近子宫口。
“受不了了....它要进入子宫了...啊啊啊别让它进去...”马襄受不住开始浪叫,收缩肚子试图把跳蛋挤出来,却不成想这样的蠕动却使将滚烫的肉棒紧紧包裹着,小逼压榨父亲的鸡巴射出滔天热浪,奔腾的精液再次将跳蛋撞击在宫颈口。
“啊啊,要进去了!要进去了!”跳蛋随时要进入子宫的趋势吓得马襄尖叫连连,被鸡巴撑开,能看到深粉肉逼的阴唇溜出多余的浊液,上端的小鸡巴铃口舒爽地翕合,像是海底的小动物吐出欢快的泡泡。
“宝贝,别怕。你的小骚逼这么香,跳蛋哪儿可能舍得离开!你松开点,这么紧,是想要夹断爸爸的肉棒吗?”父亲的话似乎有所指代,沉于性趣的儿子只听到跳蛋不会进去,渐渐放松下去。
正常的一上一下的姿势肏得根本不痛快,马垚突发奇想,在肉棒不离穴的情况下,站起身抱着儿子,把他的上半身压在江芸的脚边,只有屁股悬空在外,任由男人肏着。
有一半的身躯没有支撑点,能靠的只有肏着自己骚穴的大鸡巴,男孩慌乱中下意识想寻找支撑点,一转头就瞥见妈妈的脚就在咫尺之遥,这下手都不知道玩哪儿放了。
马垚是故意的,捧着他独有的性爱工具一样的肥屁股,爪子都要嵌入肉内,鸡巴摩擦顶着小穴。儿子的不明显的小胸乳随之颤抖,整个人都往前了一点。
“床在摇,啊啊啊爸爸!真的会吵醒妈妈!”床都在轻微的晃动,身下的床单被他们干得又脏又乱,空气中尽是骚水的味道,儿子惊恐中抓住父亲的手不让他继续。
更为恐怖的是,母亲再次动了。还好只是翻了个身,舒展身子将脚伸展开来,差一点就踢到马襄的脸上,好在马垚眼疾手快按着儿子的胳膊往自己这边拖了一段距离,逼肉也往自己胯下肏去。
乱跳的跳蛋在穴里打着旋儿,敏感的儿子哆嗦地似糠筛,有些长的额发被汗湿贴在额间,时不时注意母亲动态的少年有些狼狈,唯一不变的是小脸上情欲满满,眼睛里宛若点了灯光,微微闪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垚忍不住垂首胡乱亲着儿子的眼睛,顺着高挺的鼻梁滑向他最喜欢的软唇,狗吃食般没节奏地舔着小舌,几次下来儿子缺氧,头晕眼花高潮连连,终于在最后一刻舌头离开了香唇。
男人是半夜回来的,那个时候的时间已经几近清晨,搞了这么一会,就算被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窗子也透露出点点晨光。
时间不早了,按照以往的习惯,再过一会江芸就该醒了。
男人把着儿子的腿圈到自己的腰上,一手捧着儿子的屁股上下颠抛,一手打开角落生灰的空气净化器,边走边肏着儿子的香逼往外走去。
肉棒顶着跳蛋,跳蛋很有活力,疯狂砸着所经过的地方,随着他们每一步的往前走动,爽得两个人心跳加速,儿子呜咽着圈着父亲的肉肚子,骚水淅沥沥地淌了一地。
等回到儿子的房间,父亲终于可以放心地大刀阔斧,不再担心会被老婆发现。
啪啪啪——
大肥臀砸着小肥臀,两个臀肉震起肉浪。
“鸡巴、鸡巴要射不出来了.....”父亲再次把儿子压倒在床上,。
不堪重负承受两个人体重的木床发出难听的咔嚓声,男人并不在意,大手摸到儿子的小鸡巴,从根处摸到了铃口,在那个既可以射出白浊也可以撒尿的小口上按了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儿子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哭唧唧让他放弃想让小鸡巴继续射的打算。
“它射不出来了...爸爸,放过它吧....呜呜...”
儿子的小手没有爸爸的大,根本扞卫不了自己的小鸡巴。
父亲的食指细细抠弄,在小口微张的时候,指尖往里掏了掏,成功让小鸡巴射出小细柱一样的东西,很可惜,不是白色的骚液,是黄黄味道又大的尿液。
“呜呜呜...尿了...”
射了最后一点残液的鸡巴耷拉在父亲的大掌上,可怜兮兮的样子,令马垚都禁不住地为它惋惜,“小可怜以后废了怎么办。”
“不会...废的...”儿子即使抽噎着也要扞卫自己最后的尊严。
父亲把手上沾上的尿液往儿子胸乳上摸,顺带着在小奶子上揉了揉,他故意逗儿子,“会废的,天天被爸爸玩,小鸡巴都没用了,小逼还吃着屌,要离不开大屌了,以后怎么还娶媳妇啊?”
“呜呜...”
儿子头脑混乱,根本答不上来这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贝只能当爸爸的新娘了,以后给爸爸生崽崽好不好?”马垚也不可能真的让儿子娶媳妇,都和男人搞在一起了,怎么可能允许儿子去祸害别人家的女儿,这点道德基操他还是有的。
“…好。”马襄点了点头。
得了首肯,父亲紫黑的肉棒在儿子的体内进进出出,回到房间,没有了限制,男人掐着小腰,臀部在鸡巴上砸,鸡巴碾磨肥穴。
“爸爸......要早上了,等会妈妈就要醒了......”
“慌什么,”男人肚子上的赘肉贴着儿子平坦的小腹,“先让爸爸尝尝你的小逼再说。”
“不行......妈妈她不知道你回来了......”
马垚这段时间积压的怒意在这一刻爆发:
“妈妈妈妈妈妈!张口闭口都是你妈!妈妈有鸡巴还是有什么,有爸爸这样把你肏爽了吗,叫你天天围着她?”
父亲故意在高速捣砸中突然停下,鸡巴往外抽离,而还在小穴里的跳蛋跳跃的速度也在减慢,发胀为翘起的龟头撞着逼外的阴蒂,就是不再进去。
“爸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委屈地低叫了一声,却没有像以往淫叫着抬臀寻找父亲的鸡巴,肉道里空空荡荡,跳蛋都安静下来。
只有淫水在肉壁蠕动下被排出来,没有大肉棒的疼爱显得逼道可怜极了,空虚地维持之前被撑开的样子,无奈地收缩着。
马垚这次真的生气了,忽视掉嘴硬却进行无声勾引的儿子,拔屌抽离。
等到门嘭的一下关掉,马襄才真的体会到这人不像以前一样只是说说吓唬他。
甚至到了饭点,只有江芸在维持温馨的气氛,另两个人干巴巴的吃着早饭,视线也不曾接触一下。
直到江芸接了一通电话,重新回到桌前高兴地宣布一件事,“儿子,你养父他们今天要来看你了!老公,你等会和儿子去接他们。”
后一句话是对着马垚说的。
桌前的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马垚开着车停到高铁站一角落里,茂密的树木遮掉大半放阳光,阴影盖在车上,车内都暗了些许。
气氛依旧沉闷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襄的电话打破了寂静,是养父陈志方打来的,他高高兴兴的接起,和对方聊了一会。
也许是跟陈父从小生活在一起的缘故,马襄不知道自己跟他说话的时候,声音都轻缓了些许,不自觉带着黏腻,像只面对主人的小猫。
马垚听了一会,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打开车门下去抽了会烟。
但他烟瘾解决后回车发现,他可爱的儿子还在和他的名义上的养父煲电话煲。
他烦躁地挼着自己的额发,再次关上驾驶位的车门,走向汽车后排。
马襄眼神询问他有什么事,却见马垚从车门外挤了进来。
车内空间狭小,马垚庞大的身子一进来就占了一半。
“喂?喂!——”
胖男人挤进来的瞬间不甚挤掉儿子手上的电话,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谁也没说话,只有电话那头陈志方没有收到儿子的回答后急切的询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垚捡起电话塞回马襄的手里。
马襄狐疑地扫了父亲一眼,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喂?爸爸,刚刚你想问什么?”
默默坐在旁边听了半晌,在第N次听到儿子称呼对方与自己一样为爸爸后,马垚终于坐不住了。
之前是妈妈,现在是另一个爸爸。
所有人都排在他的前面!
他揽过儿子的香肩,撩起儿子衣摆衣角,摸上软乎乎的小奶子,力道不轻,马襄吓得呼吸不稳。
“爸爸!”
他低唤。
电话那头的男人以为马襄是在叫他,高兴地应了一声。
马襄忙捂住手机,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爸爸,你干什么,等会……爸、他们快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垚没回应他的话,专心揉着奶子,不安分的手偷偷地拉开儿子的小裤裆,挑出那精致如它主人的小鸡巴,不轻不重地捏着。
电话那头的人提到了什么,儿子笑出声了声。
这个通话仿佛比他的鸡巴还重要,马垚不满意儿子对两个男人差之千里的态度,他凑到马襄耳旁,“爸爸想在车里干你。”
马襄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了眼睛,头脑风暴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草草对电话那头说了一句等会见挂掉电话。
“爸爸,你干嘛啊!”马襄推掉男人的手,把自己已经半硬的鸡巴塞回裤裆,遮住自己被捏到红彤彤的奶子,“他们马上就要来了,被看到我们这样不好。”
马襄这边刚收拾好自己的着装,那边,长手长脚的男人又脱掉他的鞋子。
男孩刚穿好鞋子,男人又摸上的脊背。
两个人你争我抢的进行了好一会,男孩终于放弃了,再笨拙也知道这段时间爸爸闹他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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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襄表情惊讶,他很难把吃醋两字往自己父亲身上安。
似乎这个词语和胖男人一辈子都摸不着边。
他一直以为自己和爸爸只是类似于炮友的关系。
男孩第一次面对情感的问题,有些坐立不安,挪动屁股远离了爸爸。
马垚见状,不会给他逃跑的机会,把他拉入自己的怀抱。
“马襄。”这是男人第一次完整的念出儿子的名字,“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思考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
父子乱伦这无疑是背德的,但马垚也不想仅限于脱下裤子上床,虽然这样很刺激,心灵和肉体都得到了满足。
孩子才成年,有很多问题值得他慢慢去摸索。马垚本来并不想逼孩子去承受他们俩的关系,可当一个又一个的熟悉的外人插进来的时候,他的占有欲总是忍不住探出头来。
“关系?”
马襄把这个词放在嘴里嚼了又嚼,似乎这样能品味出什么东西来。
“……我们不是父子吗?”
“就没有别的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炮友?”
“在你心目中,爸爸就是这个?爸爸指的是正常的关系,能在外手拉手的,比如男朋友那种……”
车内一时间有些沉默,车窗外大树上的知了叽叽喳喳闹出声响。
马襄不知道爸爸问出这句话是出于什么目的,他们除了占有父子的名头之外,剩下的就是违背了社会道德的父子,仅此而已。
因为仅剩的三观告诉他,不能当了婊子又立牌坊,自己已经背叛了妈妈一次,不能再背叛第二次,这对妈妈是不公平的。
“你和妈妈不是夫妻吗?”
半晌,孩子终于嚼出了味道,避而不谈,扔出了一句模棱两可的问话。
马垚没有接话。
他对江芸没有感情,这点毋庸置疑,同时他相信,江芸对他也是同样的感觉。
相亲凑在一起的半路夫妻只是搭伙过日子罢了。
倘若是离婚。
很遗憾,他根本没考虑到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传统的中年男人习惯了有另一个人为他洗衣做饭,并不在乎到底爱不爱,也不在乎对方是谁,只是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半瘫”生活。
男人摸了摸这些年来越发胀大的肚子,思索了半晌,重新归于沉默。
马襄似乎明白了,点了点头,他眨了眨有些发酸的眼睛,窗外的蝉鸣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转过头,揉了揉眼睛。
“妈妈对我很重要。”
最后,爸爸补充了这一句。
“对我们这个小家庭很重要。”
男孩明白了,爸爸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我觉得我们是时候休息一下了。”
“包括我们的关系,你想的那种关系。”
这是什么意思?
马垚呆滞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父亲想为自己说出的话开解的时候,马襄的手机再次响起。
依旧是他的养父的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
得了回答,少年打开车门,朝某个方向招手。
不多时,马垚第二次见到儿子的养父,上一次还是迎亲会上。
陈志方与妻子快步前来,浅抱了一下儿子,寒暄了几句才将目光置于马襄身后的胖男人身上。
面前的中年男人看着比自己大了很多,瞧他眼角的皱纹,密得像是从枯树扒拉下来贴在自己脸上似的。再瞧他身上穿的衣服很干净,没有污渍,只是左胸前的LOGO洗得有些掉色。
唯一比自己好的,就是带着一副框架眼镜看上去更文质彬彬。
马垚扫了一眼,嘟囔着自己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的灰尘,使劲拍了拍,继而理着并不存在的褶皱。
而后在中年男人与儿子寒暄完伸过手来时,他才从整理着装的忙碌中抽身而出。
“你好。”
一肥一瘦的手握住,视线撞在一起,无声的擂台就此开始。
只是马垚并不知道,在马襄这个裁判眼中,他在这个擂台上已落入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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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襄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嗅闻着被褥残留的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想到一连几天陈爸爸都会在家。有他在的话,马垚就没那么多功夫来爬他的床——
他的小逼终于可以得到休息的时间了。
马襄在心中感叹,又暗自高兴自己畸形的小逼讨爸爸喜欢。
“我是不是该买点保养产品,保养自己的小逼呢……”
嫩滑滑的小逼,兴许爸爸能更喜欢……
这样想着,马襄身心都放轻松了不少。白天忙着和两对父母扯东扯西,早就疲惫不堪了,现在一放松,马襄很快就沉沉睡过去。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睡着之后,一个人高马大的黑影偷偷溜进了他的房间——这个人先是在大厅转了一圈,确定没有人看到他,又在马襄的门口徘徊了一会,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正经。
也许是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他试着扭着门把,下一秒便惊诧这孩子居然没有反锁。
于是他大胆地打开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他似乎对马襄房内的布局不太熟悉,被翘起的毯子边绊了一下,闷声摔在地上缓了几分钟才撑着地面爬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又是一晚月光耀眼的深夜,宛若一盏小台灯。在月光的照射下,将床上起伏的身影看得透彻。
因为马父隔三差五偷摸过来,为了方便他的大鸡巴抽插,马襄索性连内裤都不穿,直接敞着屁股蛋儿,只有薄毯子盖着他的小肚子。
进入梦乡的马襄并不知道,养了他十年、人高马大的养父,笨拙地匍匐在他房间的地毯上,黑浊的眼珠子咕噜打转。
可能是北方良好的基因,又可能是多年干的体力活,养父他长得人高马大,矮小的床并不能遮挡他高大的身子,连滚带爬地挪到小人儿床头前。
因为他身材的优势,所以并不需要他整个人站起身,稍微撅起屁股,抬高上半身,就能与床上的人达到平视的角度。
这会又恰巧马襄嫌热,换了个躺着的姿势,大咧咧地分开手腿,被开发得很饱满的阴唇就这样闯进男人的视线里——
小家伙一看就喂得很饱,肥头大耳的,唇肉饱满。
陈志方养了马襄十年,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养子居然长出一个逼来,这事还挺新鲜,脑中有一道叮咚脆响,紧接着又嘣嘣的痛,感觉他这么多年简直白活了。
陈志方保持着要站不站,要蹲不蹲的姿势,跟一只眼馋食物的流浪狗似的,视线流连于马襄冷白的皮肤上。
不得不说,年轻人的躯体是真的诱人,光是用眼睛这样描绘着,似乎都能感觉到来自身体主人的芬芳。
男孩的屁股很翘,男人在空气中瞄着弧度勾画了一下,暗叹弧度竟然几近篮球:这使劲一拍岂不是屁股肉都得荡好几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怪网上一直吐槽,原来大家口中所说的细腰大直腿、翘屁股,说的都是青春期的男孩啊。
以前不信,这会他信了。
陈志方心潮澎湃,跪趴在床前小心翼翼地观察自己这个养了十年的养子,要知道,曾经的他是真的把马襄当亲儿子来养的。
奈何,现在与妻子结婚二十多年,感情早随着柴米油盐和不能生育的折磨之下随之抛去。
他很感谢妻子没有因他不能生育而抛弃他,可感情的事不是能用简单的话语就能轻易地阐述出来的。
没错,这一刻,老男人面对年轻男孩的身躯产生了不一样的“爱情”,也许是见色起意,也许是父爱变了质。
反正陈志方的鸡巴硬了。
胡思乱想间,他往前探过上半身,剃刀似的视线从宝贝儿子屁股上爬到大张开的腿心间,再次看到了那个肥硕的阴唇。
不知道是感觉到了男人视线的存在,唇芯抽动了几下,仿佛是在欢迎他。
陈志方屏住呼吸,深怕错过一点美景。
现实的情况是他想多了,根本不存在什么欢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男孩的小逼每天晚上都在迎接生父大鸡巴的喂食,不习惯都要养成习惯了,所以无意识又空虚地蠕动了几下。
还好目前陈志方并不清楚这一点。
他在兴致勃勃地盯着那处儿。
活了五十多年,唯一碰过的人就是他的妻子,虽说对不起她。
但是,男人嘛,下半身的动物。
先爽一番再谈其他的。
这看到鲜嫩的身躯还是他步入中年后的头一回,以往他哪有功夫去窥别人啊,都加紧尾巴乖巧做人。
儿子就搁在同一个屋檐下,第一性别还是男的,任他摸摸,估计也没人发现。
就这样想着,陈志方的胆子就大起来。
他直接爬上了床。
马襄的床是一张单人床,因为他南方人的基因,睡他一个人刚好够了,但是陈志方却是个北方人特有的身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马襄十多岁的时候,陈志方就能一只手抱起他。
现在就算儿子已经过了十八岁的成年礼了,却仍只有一米六五的身高,对他这个一米八的大高个来说还是那么的小巧。
他这一爬上去,再与他的高大身材一比,显得整张床都小了很多。
陈志方只能蹑手蹑脚地收着自己的腿,害怕孩子一翻身就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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