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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多累呀,还是你来好了,我正好坐享其成,”荆平野拉住他的手,边往回走边琢磨,“但是一盒16个。会不会太多了?用不完吧……”

“用不完就先放起来,这东西应该没有保质期吧。”

“有呢!是36个月……”

他们这样一路商讨着回家。应逐星并不清楚荆平野为什么突然转变想法,但总归在这档子事情上,更为重要的是对象,而非位置。他一向遵循荆平野的方向指引,并无其他意见。

回家后仍是先完成功课,只是越濒近夜晚,应逐星越感到紧张。他几乎浏览完所有相关的帖子,试图占据理论的高地,然而听见卫生间里的水声时,他仍是忐忑。

十来分钟后,荆平野回到卧室。应逐星已经洗完,他坐在床边,下意识抬眼,朦胧中看见他的身形,荆平野爬上床,坐在应逐星的怀里,抓着他的手按住自己的左胸膛:“我好紧张。”

应逐星忍不住笑。似乎在双方都紧张的时刻,总需要有一人保持冷静,他不自觉扮演这类角色,轻轻摩挲他的后颈:“没事,不害怕。“

他们贴近接吻,从温和逐渐加深。在亲吻的熟稔中,荆平野逐渐放松下来,他已经不再是接吻不会换气的新手,但仍是在似有似无的水汽与亲密中头脑发昏,连什么时候脱干净了衣服都没有记忆。

“是现在润滑吗……”荆平野含混地问,“还是……等会儿。”

应逐星:“等会儿。”他的手下滑至荆平野的身下,很温和地抚弄着。他忽然问:“你为什么不想当1号了?”

“因为你手术很疼啊,”荆平野呼吸不稳,显得很软和,他抱着应逐星的脖颈,“……我看他们都说,当0号第一回会很疼。你都疼过一回了,当然这次轮到我了。”

应逐星的动作明显停了一下,过了会儿,他才低声说:“笨不笨?”

“我一模都进年级前十了。”

“好吧,不笨,”应逐星笑起来,靠近同他接吻,轻声说,“我努力不让你疼的。”

荆平野并不认为这是真的,他学习到的所有理论知识,都告诉他疼痛才是必然的。那点担忧在应逐星打开瓶子时放大了,瓶身发出咔哒的挤压声,液体冰凉地涂抹,异物的不适感尤其强烈。

是右手。

荆平野无端想到。手背的那点小痣一定在随着动作晃动了。

“放松点,”应逐星低声说,“太紧了……动不了。”

直到应逐星再次主动接吻,荆平野才逐渐放松下来,然而指腹压到某处时,一种怪异的、强烈的酸胀炸开,荆平野身体发抖,同时抓紧了应逐星的胳膊。

“疼了吗?”应逐星低声。

荆平野:“没……好酸。”他不知道如何形容,“好奇怪。”

应逐星告诉他,有任何不舒服都可以讲,他随时停下。

但随着动作,酸胀很快转化成了难以言喻的感觉,荆平野喘息着,喉咙里挤出哼唧的声音。过程似乎太漫长,但又很舒服,荆平野亲了一下他的喉结,明显感知到应逐星顿了下。

“直接进来吧,”荆平野说,“我觉得好了。”

应逐星“嗯”了声。或许是因为紧张,因为初次毫无经验的青涩,应逐星连着两次都没有找准位置:“……你别急。”

“要不我来吧。”荆平野有点受不了。

应逐星尚且没有弄明白,“我来”是怎么一回事,荆平野已经爬起来,悬空跨坐在他的身上,手压着他的腹部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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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逐星像是吓到:“你下来。”

荆平野反倒激起了胜负欲,不肯下来:“你等着看好了。”

他是很怕痛的,为此迟迟到十六岁才学习自行车,感冒时宁肯吃药也不肯打针。但在当下,他几乎忘却自己的本能。

本来荆平野也找不准位置的,但误打误撞,竟真的挤入。那种不同于手指的更加鲜明的异物感让荆平野不自觉慌乱,一时腿发软,直接吃了一半,顿时头脑发白。

但因为充分的准备,荆平野真的没有觉得疼,只是酸得厉害,索性一鼓作气,慢慢坐了下来,全部吃进去后,身体骤然瘫软下来,趴伏在应逐星的身上:“好撑……”

应逐星同样胸膛剧烈起伏,隐忍地喘息两声,用力抓着他的手腕。

荆平野企图爬起来,刚动了两下,突然感到异样,荆平野呆呆的:“……你这就好了啊?”

“我,”应逐星窘迫地试图辩解,发现无话可说,一时少见地恼了,拖拽着荆平野的手腕,荆平野重新跌回床上,应逐星闷声道,“这次不会了。”

短暂的几分钟过后,才真正开始今晚的正菜。荆平野紧紧抱着应逐星,发出短促的叫声,像是哀求,他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只听见水声。

荆平野一时受不了,推了下应逐星。

应逐星立马停了。荆平野这才想起:“我们好像没有戴t……”

“下回吧,”应逐星哑声,“我现在……不想出来。”

他的手指紧紧掐着荆平野的腰,荆平野不自觉地哭,说的话也颠三倒四,应逐星含住他的嘴唇接吻,问“这样可以吗”,又说“那我继续了”,荆平野迷糊地“唔”了声,腿往应逐星的身上搭,流了许多汗。

荆平野哭了两回,哭得眼睛发热。思维仍沉浸在方才无法自控的崩溃中,身体发抖。他软绵绵地踢了应逐星一脚,反倒让应逐星握住了他的小腿。

“去洗澡吗?”应逐星低声,“我背着你去。”

荆平野卧在他的怀里,呼吸不稳地喘着,仰头软乎着说:“亲下再去……”

温存地抱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去洗澡。应逐星背着去的,荆平野一点都不想动。原本空间不大的卫生间,挤了两人后更是狭窄,荆平野树懒趴在他的怀里。

应逐星留下的东西,自然应逐星来收拾。

镜子里,荆平野看见自己的腰红得厉害:“你干嘛一直掐我。”

“对不起,”应逐星抱歉道,“我没有克制住。”

水流温热地浇在后背,荆平野咕哝着说“没关系”,已经有了困意,他只是结束时睁眼检查一下是否干净。洗完后,应逐星又将他背回去,让荆平野先行坐在书桌旁的椅子处,自己摸索着换新床单。

等待的过程中,应逐星问:“你有觉得不舒服吗?”

“嗯,”荆平野反身跨坐在椅子上,下巴枕着胳膊,又闭上眼了,“有点点疼……”

之后应逐星回答了什么,他忘记了。只是闭了会儿眼睛,居然直接坐着睡着了。应逐星将他抱到床上,小心翼翼掖好被子。因为灯尚且未关,他可以看到床铺的轮廓,因而没有碰撞着。

安顿好荆平野后,应逐星又拄着盲杖出门,在附近的24小时药店购买消炎药膏。

时间已经是一点多,荆平野已经睡熟,呼吸绵长。应逐星打开床头灯,勉强凭借模糊的视线替荆平野涂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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