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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意思,现在跟着贾琏看了一些,也觉得十分有趣,毕竟“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嘛。

终于到了放榜这一天。

贾琰的腰间被磐月挂了一串铜钱,五个铜钱分别是不同的皇帝年号期间铸成发送的,称为“五帝钱”,据说带“五帝钱”能给人带来好运。

贾琰去给贾母请安,贾母决口不提他能不能考中的话,只亲热地问他吃的可好睡的可好。

王熙凤正在给贾母捶肩,倒是直言笑道:“老太太别担心,咱们琰儿是必中的,有老太太这个大福贵的人呢,咱们只管着要红包就成。”

“你这张嘴是喝了冰糖抹了蜂蜜了,天天哄我。”好听话谁都爱听,贾母也乐呵呵的。

王夫人也在旁边笑着附和,只邢夫人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

鸳鸯悄悄的拉他到一边,笑道:“老太太一大早起来就给祖宗上香了呢,还让小丫头们熬了桃枝叶子的水洒了整个院子,就盼着琰三爷高中呢。”

贾琰一笑,自打帘子走了出去。

也不去别处,只去马厩牵了马,离了贾府便绝尘而去。

太白曾曰:夫天地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索性信马由缰,直逛到日暮落日才回来。

贾府已是一片安静。

刚下马,就有小厮来拦住了他,说大老爷让他过去一趟。

贾琰走进院子的时候,惊讶的发现他的父亲贾赦正一脸不耐烦的坐在正房等他,竟然没从哪个小妾的屋子里走出来,旁边坐着邢夫人。

贾琰依次见礼:“父亲,母亲。”

贾赦抬手让他起来,从鼻子哼了一声:“今日放榜,你倒是潇洒,出去逛了一天,你是知道自己肯定落第了是吧。”

要说府里谁最不在乎他读书的事,那绝对是贾赦,连二叔贾政都问过几回他的功课,他这父亲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也就是在他连连进学的时候,因为替大房争了面子,才口头表扬一两句。

所以听到贾赦如此问,贾琰就老实的“嗯”了一声。

果然贾赦对他的反应一点也不生气,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无所谓道:“行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们这样的人家,也不缺你一个。”

贾琰心里摸不准他是什么意思,难道贾赦是来安慰他的?他不像这么有慈父情怀的人啊。

门口进来一个美貌小丫鬟,冲着贾赦道:“老爷,盈姑娘那亲手给您调了南观音的茶,问问您什么时候过去,这茶凉了可就不好了。”声音娇滴滴的勾人。

邢夫人骂道:“作死的蹄子,你发浑给谁看呢?”

“行了,你先下去,跟你家姑娘说我一会儿就过去。”因为邢夫人一贯的纵容,贾赦现在是一点也不在意她的面子。

那小丫鬟扭腰搭肩的走了。

贾赦不想耽搁自己的好事,也不跟贾琰兜圈子了,直接道:“叫你来,是因为老太太跟我提过,说等你这次考完了,就让你记在你母亲名下,给你个嫡出的名头。”

邢夫人急道:“老太太的意思是等他考中了再谈,可是现在······”

“你闭嘴。”贾赦呵斥了一句,又对着他道:“老太太既然有这个念头,虽然你没中,但你再去求一求,许是能成也未可知。”

贾琰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贾赦跟他的父子之情并不深,他极力的想促成这件事,无非就是想多拿点家产。

本朝立嫡立长,贾母虽然偏心,但贾赦贾琏是毫无意外的继承人,各家的爵位也都是要上报朝廷的,毕竟爵位也不是大白菜,想给谁就给谁,要圣上亲允才能往下袭。长房袭爵,比二房多的也就是祭田,祖产这些,贾赦就是再混,也不敢在这些代代相传的东西上动手脚,而且看如今的情况,贾母很有可能直接让贾琏代管,毕竟贾琏也是大房的人,谁也不能说什么。

剩下的庄子铺子什么的,就是按份来分,嫡子是四,那庶子就是二,自然谁的嫡子多就分的多,至于贾母的私产,那就是爱给谁就给谁。

贾琰心道果然,这才是贾赦正常的画风啊,贾赦一直想着怎么多捞点钱,在他第一次进学的时候,就暗示他多多亲近贾母要点东西来,后来讨要鸳鸯,为非也就是想知道贾母的私产有多少。

贾琰真的很想给他剧透,贾家的钱最后都是要上交国库的,您老就别费心了。

贾赦见他半天不吭声,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哼道:“磨叽什么,怎么,你不愿意?”

确实不愿意,按照本朝什么都以嫡子为重的礼教,很有可能最后抄家判罪的时候,也是以嫡子为重啊。

作者有话要说:

。。。。。

第24章 弃科举意欲举官

贾赦不耐烦起来,这个庶子面上敬他,心里可一点也不怕他,他让他几次办的事,都是拖拖拉拉的能推就推,他是没空加懒得管他,要不然早就跟贾琏似的一顿打了。

贾琰不想跟这个说不清道理的父亲正面杠,于是笑道:“东府的老爷刚去了,国孝家孝两重孝在身,现在忙里着乱,何况我又确实没中,不若过一阵子,再去跟老太太提。”

贾赦自己想了想也有道理,反正这事暂时也不急,警告了贾琰几句别耍别的心思就急急的朝“沁姑娘”那去了。

邢夫人见贾赦走了,才冷笑了一声:“人家蟾宫折桂的都不敢不认母呢,我们哥儿了不起,一个举人,连我也开始瞧不起了。”

邢夫人很生气,她不想贾琰记在她名下是她的事,贾琰嫌弃她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识眉眼高低的东西,想上高台盘,也不看看自己是谁,和原来一样的乌眉烂嘴,心思多的像蜂窝子,告诉你,多早晚你都是这样,想什么都没用。”

在贾琰看来,邢夫人也是位妙人,随着他连连中榜,府里很多人对他的态度都有多多少少的变化,上到贾母王夫人王熙凤贾政,下到各处的丫鬟婆子,唯有邢夫人,对他的是一如既往的坦诚。不顺心了就是一顿骂,也不管他已有功名在身。

贾琰非常怀疑是不是这个原身的亲娘曾经狠狠得罪过邢夫人。

其实他真的想多了,邢夫人就是这种人。别说他现在没考上,就是他是个状元,也不过是个七品的翰林,真没啥可稀罕的,邢夫人本身就是一品诰命,比她的妯娌王夫人高了好几个等级,但是有用吗?在府里,她照样事事不如王夫人,生活照样拮据,这些虚的东西,真不如银钱来的实在。

一生依靠的丈夫依靠不了,娘家势微,她早都没了安全感。这世上亲生儿女不孝顺的都多的是,更别提毫无血缘的庶子嫡母了,从这个角度看,邢夫人也有点道理。

邢夫人骂了一会儿,见贾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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