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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选择将拿尼加与奇犽隔离。
但那个女人……也和那个地方有关?
有什么碎片从基裘脑袋里一闪而过,她想要抓住却像是握到了一把细沙,很快就从指缝间漏了出去,“伊尔迷好像问过我……怀拿尼加的时候有没有做过什么奇怪的梦……”
“梦?”
“近缘者同士……特殊的连系……共鸣……”基裘垂下双手,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亲爱的,我不记得……”
再次注视着镜子里似虚似实的影子,伊尔迷将落在额前的一缕碎发拨回了耳后。
虽然他没有任何被人控制的记忆,但他了解自己,就像拆解、拼装过一台机器无数次那样对自己的性格、习惯、思维方式都了若指掌。他不可能随便带个没有用的女人回枯枯戮山,不可能漫无目的的单独训练对方,不可能为了一场伪装婚礼而一直戴着注有特殊念力的戒指,更不可能忘记这样一个让自己打破许多’不可能’的人!
还有奇犽不正常的反应以及父亲跟母亲对话里的蛛丝马迹,如果针对这些疑问有一个共通的合理解释……
大脑是人体最复杂,也最神秘的部分。
虽然有时候会因为一丁点的外伤或疾病而遗忘某些事,但在健康情况下,要做到像真实没发生过那样,不引起任何违和感的清除一段记忆绝不可能。
变化应该发生在几天前,3…5……8天前那个女人死在了海上。伊尔迷左手慢慢转动戒指,举起的右手上一枚细长的钉子悄然出现在食指与中指之间。
八天而已,还来得及。
想起来。
有关她的一切。
想起来。
被动了手脚的记忆——
室内没有开灯,散发着幽光的水槽内隐约可以看到一团阴影。
“伊尔,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父亲,她是我的可可……难道连您也不记得了吗?”
“不,我还记得一点,也做了保险工作,但是……”
席巴并没有说完,在他语气刚发生转折时,伊尔迷突然按住了自己的头。
“您不同意我使用’什么东西’,所以我只能挖开坟墓,将她剩下的身体带回来……”他似乎有些头痛,手指埋进发丝间,轻轻摁着某一处,“不过好在所有的准备工作都结束了,我重新创造了她……可可很快就会长出手和脚,完整的、完全的属于我,成为我最忠实的伴侣。”
“创造?”席巴没有错过伊尔迷刻意强调的字眼,“那之前的计划呢?”
“当然还在执行中。”伊尔迷放下手,转而摸了摸眼前巨大的水槽表面。隔着玻璃,漆黑的长发仿佛藻类在海里漂浮,“我已经做过DNA对比了,她身上还流着和以前一样的血,就算克隆体无法恢复被蜘蛛夺走的念能力,也不妨碍提供培养下一代的优秀生物基因。”
“那么,你是打算做一个容器,用来……”
“是比容器更好的东西。”伊尔迷摇了摇头,同时门外也传来了吭吭哧哧的喘气声,“我让靡稽制作了一颗电脑……可可会爱上在枯枯戮山的新生活,永远都不会……嗯,连想都不会再想一下要离开。”
“老哥——我按你的要求做出来了!”
房门被从外推开,靡稽怀抱着一只盒子,兴奋地走了进来。
【?作者有话说】
To be continued,《猎物驯养与食用指南》第二只猎物
', ' ')('→可可·揍敌客≠洛可可
→可可x揍敌客Family
第397章 幻影旅团ver. Part1.蜘蛛
飞坦猛地睁开眼睛,条件反射性地看向自己身侧右边的位置。
月光落在床单上像洒了一层白霜,一眼就能确定那里和他入睡前一样是空的,并不曾有人——也不可能有人在不被他察觉的情况下悄悄来过。
而这意味着他刚才见到的只是一个梦,竟然梦到有人躺在身边,还近得一伸手就可以抓住……
“阿飞?”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唤,仿佛无形的锥子一举击碎了似假还真的梦境,飞坦从床上坐了起来。
“阿飞,你睡了吗?”
“你觉得呢?”
“当然是觉得你还没睡啦——”
没有锁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侠客笑眯眯地探进了半个脑袋。可等他继续看清没在阴影中的同伴的表情—眉头微蹙,狭长的眼睛像审视入侵者般眯着—刚迈出的左脚不由得就顿了顿。
“嗯……?我猜错了?不是吧,阿飞,你个夜猫子居然这么早就睡了?”
“说事。”
“咳,有点东西想让你看看……你可能会感兴趣。”
“呵。”飞坦弯起了一点唇角,然而盯着蜘蛛脑的眼神却显示出他的心情依旧不怎么好,“什么东西?”
“是我在调查卡金的暗网时发现的……”侠客说着踱进房间,扬了扬另一只手,示意飞坦看他手上的笔记本电脑。
“找到线索就去交给团长,你认为我会对那帮低等畜生的无聊把戏感兴趣?”
“不是那些……总之,你先看完再说。”
昏暗的室内亮起一片蓝光,映在飞坦脸上照出一双暗金色的眼睛,而屏幕里一只被铁丝束住的胳膊正在流血。
飞坦扫了一眼,想起来这是猎人协会的卧底潜入萨黑尔塔调查人体实验时留下的录像。片长大约5分钟,没有任何全景镜头,只有一个手臂部分的特写。他也看过,却对里面姑息的手段嗤之以鼻。如果是他,他会先挑神经最多的手指下手,从指尖开始一点点剥掉猎物的伪装……
然而短暂的5分钟过去,原本应该结束的画面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镜头里多出了一只手,按着被尖刀挑开的血管慢慢陷进去,就像是在感受鲜血的温度一样。
变化系眯着眼睛,直到电脑上只剩下一片黑白色的雪花才偏了偏头,“……那只手是我的。”
细细的声音撞在斑驳的墙壁上发出冰裂一般的回响,侠客点了点血肉模糊的屏幕,“嗯,看来我没有弄错。虽然只拍到一只手,但这个人真的是你,至于拍摄、剪辑这部片子的人……好像是我。”
“好像?”
“拍摄手法、剪辑方式、上传网络后故意留一个后门,监视下载者IP都是我的习惯。”侠客收回手,指尖缓缓在键盘上游走,“可我对此一点印象也没有,要不是搜索暗网时觉得里面有个隐藏文件的格式很眼熟……”
蜘蛛脑没有继续说下去,飞坦却已经领悟了他的意思,接着未尽的话尾冷哼了一声。
“所以,你的推测是什么?这个动画是伪造的,连你都没看出来,还是有人动了我们的记忆?”
“唉……”侠客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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