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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愤。
“我怎么知道这是真的。我以为陛下又在树上裹丝绸把人当傻子呢。”
第62章 武职
自从那天见到魏徵, 在秦王汉武的脑子里惨叫过一回之后,玉玺的这个新功能就被他们对李世民单方面禁用了。
不过还好,虽然手机上的时间停止也不能和其他人联络, 但拿出来他们三人还是能在小群说话。
这天从田里回去之后, 李世民就特别得瑟的在群里说:“魏徵好像不太想跑了, 看我像看神仙。”
刘彻:“没对你纳头就拜?真失败。”
嬴政:“你昨天不是还不想他来?”
刘彻:“对哦, 看起来你一点都不想让他来。史书上那些君臣情深都假的吧。嗯对了你还悔婚挖坟了。塑料君臣。”
李世民:“汉武陛下不要以为你是前辈就可以乱说话诽谤我!书上我就是把碑推了因为他一连推两个谋反的给我还把进谏的内容私下里记述下来,后来我不是又恢复了吗?挖坟那是万历干的事不是我!”
刘彻:哈士奇吐舌斜眼笑.jpg
李世民:“现在不想他来不是很正常么, 谁想教导主任就住你家对门啊!我要是当了皇帝得有他匡正, 我这没当皇帝呢就来管着我, 想想就害怕。瑟瑟发抖.jpg。”
李世民:“哎算了, 来都来了。也好,我这个人容易浪,早点有他在身边骂一骂提神醒脑也不是坏事。”
刘彻:“《魏徵教你如何让皇帝在两句话内完成自我pua》。”
李世民:????
李世民:!!!!
李世民:“我不是我没有!”
嬴政:“为人君者, 切忌为臣下所辖。”
李世民:“陛下你别听他的, 他尽拿我开心, 我是会被人辖制的样子吗?”
嬴政想了想史书的记载和李世民这人, 原本已经写好的一段话删了。
他也是中了邪了才会把刘彻的话当真。
刘彻捧腹大乐。李世民愤愤再见, 继续沉浸在可能收服了原本不太想投他的魏徵的快乐中。
魏徵也被他安排在了诸屯里,跟房玄龄、杜如晦一起上班,一起溜号。拿着诸屯的工资,到周边去劝农耕作。
魏徵确实不想跑了, 不管李世民是小孩子瞎闹还是星宿下凡来真的, 现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尽快让洛阳近郊的农人先种上马铃薯。至于稻麦还轮不上他们,除了皇帝收走赏给大臣和官田自种的之外, 种子都已经被两京高门给分完了。
行吧,好歹拿去是在自家种的, 最后总会扩散出去。而且李世民也不是白当这个官,他自己拿些出去给人种也不算大事,报在正常损耗里就行了。
房玄龄做的帐,损耗看起来比以往还小呢。
忙过双抢季节,又可以开心地摸鱼了。
李世民喊了长孙无忌去打猎。长孙无忌的骑射虽然在武勋世家子弟里是个菜鸡,但还是兴冲冲地来了。只是两人率众出门的时候,李世民不合看见了魏徵戴着个斗笠从外面回来。
当时他就是一激零,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他想起了什么,可能是那只被捂死的鸟,也可能是别的什么记载,总之他当时就没经大脑地大声说:“无忌,我突然想起还有事要办,下次再约吧。”
长孙无忌傻了眼,魏徵也奇怪地朝他望望,不过没多事,继续走他的。
“二郎你真有事?”
长孙无忌郁闷归郁闷,对李世民倒是没怀疑,还贴心地催他:“你现在有官身,公事要紧,我一个人去也没趣,就先回家了。”
李世民抱歉地在马上探身过去拍了拍他,遣散从骑,又让人请房玄龄和杜如晦过来议事。
这会儿他才觉得自己好像是有点应激了。谁让后世的故事里面魏徵某种程度上来说比房谋杜断还出名,几乎跟“唐太宗”绑定了。自打那天通名报姓,李世民就觉得迟早挨说,有时候做梦都梦见心爱的鹞鹰被自己捂死了。
昨晚还梦见去打猎被魏徵说,他不理会继续骑马走,被拽着袖子一路念到林子里,最后一句振聋发聩的“你这样下去就跟杨广一样了”,生生把他惊醒了。
说约无忌去打猎散散心,对冲一下这噩梦吧,好死不死的刚出门就遇见魏徵,好像跟梦里的场景一样一样的。
不然他也不至于反应这么大啊。
等待房杜二人的时候,他摸出手机继续跟两位前辈碎碎念:“虽然梦里念得我头疼,但其实他看了我一眼,根本没吭声。”
“你们说他是不是在攒怒气值,等我打猎归来攒足力气喷我啊?不然怎么一句都不说呢。”
“我明白了,他是还没拿我当主君呢。”
刘彻大概有事,没看消息。嬴政打了一串省略号。
李世民把手机收回空间,一下子干劲满满,自己一握拳,“没关系,迟早叫他拜服,认我为主!”
等房玄龄和杜如晦到,他再请魏徵过来,不提刚才打猎半途回来的事,正经跟他们商量事情。
“我从去年到今年就没停过上书,每次禀报庄稼的长势,都要明示暗示提一提我转武职的事,但一直也没回音。你们说他是不是根本没看?还是我这年纪实在是不合适。还有什么办法没有?”
魏徽还不太清楚什么情况,房玄龄向他略略说明。魏徵一哂:“说不定真没看——就算看了,谁会让你这个年纪的人去带兵?”
“所以问问你们有没有办法。”李世民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如果能在明年杨玄感谋反前有一支兵马在手,那时就有机会建功了,之后也才有腾挪的余地。
三个人都没说话,各自沉思起来,但这事还真的难。
魏徵看看另两人,心中生出不服之意。他看得出来,李二郎对这二人十分尊敬器重,对自己——不清楚,有点怪,他说不上来,并没有轻慢,但就是不太对劲。
他难道比他们差么?倒是要看看他们解决不了的事,他能不能做成。
一念及此,魏徵双目微闭,捻须沉吟,取笔墨涂写起来。李世民探身过去看,被他大袖一挥,掩住不给看草稿。李世民只好悻悻地缩回去等着。
房玄龄与杜如晦相视而笑,他俩旁观许久,同样觉得二郎对魏徵有点奇怪。某方面来讲与对他们是差不多的,有点自来熟的亲切,另一方面好像又有点说不来的不同。
魏徵则是被掳来的并非自愿,现在又不想着跑,又不琢磨告密,在田里忙得挺高兴,只是对上二郎就拉下脸,观方才的举动,其实却也挺亲近的。
房玄龄瞧着李世民还在努力盯着魏徵的纸笔想偷看到内容,魏徵边思考边涂涂改改,都注意不到别的,便用唇形对杜如晦暗语:“玄成其实挺喜欢二郎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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