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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人脉和基础,但也有限得很。

自己亲兄弟取得这样的成就,只要没有争爵位的心,那就是他的助力。别的不说,羊毛生意刚开始做,虽然府上还没有看到利润,但明显前景极好。光是为这个生意来与唐国公府攀交情的就有很多。这都是二郎给府上带来的,而他在洛阳也是实实在在扩大了交友的圈子。

这个罗士信是李世民的猛将,那也就是唐国公府的猛士,拉拢还来不及,四郎跑去得罪人家,简直是有病,有大病啊!

更不要说这是在二郎的大喜之日,真打起来传成笑话破坏了婚礼,这不是连二郎都得罪了。更是让人笑话唐国公府的家风,他还怎么出门交游。

要真是这样,这个兄弟他也不管了,他不跟有出息的二郎交好,难道还要为了从小就让他头疼的不听话四弟,得罪简在帝心的二弟吗?

李元吉其实不笨,知道在谁面前撒娇,在谁面前无理取闹,在谁面前认怂。

父亲那里他可以撒娇,父亲溺爱他,往往就答应下来或者不与他计较。母亲那可以闹,母亲有愧于心,常常也就算了。大哥这里只能认怂,大哥虽然照顾他,平时也偏向他,但那只不过是作为长兄的不计较。

他真要惹毛了大哥,大哥就不会管他了。

现在大哥发火,他只能闭嘴,怨毒地把李世民的亲信瞪了一遍离开。

罗士信气乎乎地坐下来。房玄龄不动声色地回来,杜如晦和魏徵用眼神询问,房玄龄点了点头。

刚才他见势不妙,去找了长孙无忌,让他赶紧带李建成过来平息事端。他又等了一会,看已经无事了不需要去向李世民禀报,这才回来。

毕竟是李世民的婚礼,能不让他烦心就不要让他知道了。

第88章 新婚出外任

李世民全然不知道婚宴上的小风波, 他已经飘飘然快忘了自己姓啥了。

迎亲的催妆诗全是他自己一首一首写出来的,念得超大声。

酒虽然喝了,但没到大醉的程度, 李建成带着自己的朋友帮他挡了不少, 但是他醺醺然觉得自己已经醉了, 醉得不轻。

念完却扇诗, 团扇缓缓落下,露出一张浓妆打扮的含羞芙蓉面。李世民与新婚的妻子对面而坐, 一时竟忘了要说什么, 一个劲的傻笑。

长孙琰与他又不陌生, 虽然含羞带怯, 见他这样还是好笑,拿团扇轻轻隔空扇了他一下,李世民回过神来, 第一句话却是让她不能理解:“观音婢, 催妆诗和却扇诗都是我自己写的。”

“嗯。”她低低地应了一声。

李世民伸过手拉住她的手, 想说什么又忍住, 低声道:“岳母可曾同你说什么?”

长孙琰脸腾的红了, 母亲除了教她男女之事外,还同她说,最好先不要同房,他们成亲是因为李世民出仕且外任到地方上平叛, 以眼下的局势看以后真未必有时间回京办婚礼。也不能将李二郎视为孩童了, 她要担起主母的责任来。

但同房的事就不用急了,她年纪还小, 过几年生育才安全。

又说这事两家应该有默契,让她不要害羞, 二郎知道的。

偏二郎就直愣愣地问起她来,叫她怎么说嘛,她又用团扇遮住了脸。

李世民噗地笑出来,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起身,让人给她打水卸妆,轻轻拿下团扇,道:“我知道。”

“你睡内侧,我同你说话。”

其实不想早生孩子有别的方法,他这还有从后世带来的套套呢。但是回门时岳母肯定会问,这事还是少点人知道的好,而且……而且观音婢年纪是小了点。

他今天还有好多话要跟妻子说。

长孙琰洗了脸,脱了外衣,在内侧裹住了自己,李世民先将屋内侍候的人都打发出去,坐在榻边,柔声道:“你我夫妻一体,我遇上的异事,今天总要对你说清楚,你不要害怕。”

他慢慢卷起了袖子,意之所动,臂上渐渐浮出了传国玉玺的印记。

长孙琰惊讶地羞意不翼而飞,伸出手谨慎地摸了摸,触手光滑不见异样,而那玉玺仍在缓缓转动。

李世民放下衣袖,吹熄了红烛,同样除了外衣躺了下来,在妻子耳边一点一点说起自己遇上的奇异故事。

“所以……”长孙琰没有惊叫,也没有质疑,“所以我阿耶真的是你救回来的。”

她在黑暗中红了眼眶,主动贴近李世民,与他依偎在一起,喃喃道:“你说后世有史书,如果阿耶不幸,我和阿娘阿兄呢,会遇上什么事?”

“长孙安业将你们都赶出家门,幸好舅舅收留了你们,又与我家定了亲事,你早早就嫁过来了。”

李世民说到这里时又有些心疼,又有些高兴,握住了妻子的手,忍不住叨叨起来:“我们生育了七个子女,我看着书很想念他们,但是你的身体受不住,还是别生这么多了。”

长孙琰又想去捂脸了。怎么就说到生孩子了,还生七个!天啊不要再说这个了!

李世民这会儿一个冲动,很想向妻子保证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想到母亲的嘱咐,他又冷静了一点,转而笑道:“我看你挺喜欢写诗的,以后有很多好诗,不能拿出来,我们可以私下一起读。不过我的催妆诗和却扇诗都是自己写的……我看到几首好的,忍住没用。”

自己的婚事,自己的老婆,当然要自己写诗。大诗人写得再好,那也不是他的。

长孙琰生出好奇,问道:“都有什么诗呢?”

催妆诗和却扇诗有著名诗人的作品,在他们自己的诗集里平平无奇,不过比李世民自个儿写的还是要强的。李世民回忆着念了一首贾岛替友人代笔的催妆诗——《友人婚杨氏催妆》

“不知今夕是何夕,催促阳台近镜台。谁道芙蓉水中种,青铜镜里一枝开。”

“谁道芙蓉水中种,青铜镜里一枝开。”长孙琰重复着后两句,点头道,“果然是好诗。”又催李世民将却扇诗说给她听。

李世民:“这首我更喜欢些——莫将画扇出帷来,遮掩春山滞上才。若道团圆似明月,此中须放桂花开。观音婢,我希望我们也能团团圆圆,白首偕老,年年共看桂花。”他可不想遥望着妻子的陵墓登高伤心哭泣。

“嗯。”长孙琰轻轻应着,十指交扣,半晌无语,虽是新婚,不知怎地竟生出了多年夫妻般的柔情。半晌,她才问道:“刚才你说到陛下不能容人,那后来呢?我听你的意思,大隋是……是不长久了吗?”

她生性敏慧,近年来的天下局势又不是秘密,李世民的语气她也听得出来,大隋大概是不能像大汉一样治天下数百年的。只是她这句话才问出口,心口就是一跳,想到李世民臂上的玉玺印记,想到他与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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