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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神秘生物的面纱很快就会被他一一揭开,而解密的方式也十分简单,只需要一点小小的科学研究,仅此而已。
她究竟是拥有读心和窥见真相的能力,还是说,这位小姐实则拥有更多的秘密呢?
多托雷扬起唇角,他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仿佛裹挟着些许蛊惑人心的力量:“别害怕,小姐。”
他浅笑着说:“等会兴许会有些疼痛,可我并不希望粗野的麻醉试剂破坏你的珍贵性与完整性,所以,深呼吸,即便是呼喊出声也并不是什么失礼的事情。”
五条凛:“……”
好了,她现在确定以及肯定了,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确实是她多年前玩过的那个游戏之中的角色多托雷,没其他的可能了,只有他才能这样一本正经的用礼貌绅士的腔调陈述出接下来要将她作为试验品和研究对象的冷血话语。
五条凛想,她需要重新思考一番自己的处境了。
这里并非是东京的任何一家医院,也并非是硝子的医务室。
面前的多托雷,也绝不是什么恶作剧的cosy。
那么,究竟要在什么情况下,才会让一位曾出现在游戏中的反派角色,货真价实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呢?
于是,少女努力的侧过头去,在手术台侧面光滑的金属墙壁上,依稀辨认出了自己此刻的倒影。
少女拥有着一头灿金色的微卷长发,长发披散垂落到了台面之下,蓝色的眼眸静谧的宛若深海,除去与哥哥别无二致的发色有所改变之外,她的面容倒是与曾经的自己一致,只不过比起那时病态的瘦削与苍白,增添了几分鲜活的生气。
用客观一些的角度来说,这名少女的容貌实在是非常,非常完美,简直是精致的犹如艺术品的美丽。
只不过……
在身上覆盖着的手术白布滑落之时,五条凛看到了原本是她双腿的地方,现在赫然是一条闪闪发光的人鱼的尾巴。
……
这下一语成谶,她真在最终之战之后,变成了童话传说里的人鱼公主。
好消息,她现在在生前玩过的一个游戏之中死而复生,并且拥有了全新的身份,和一具她曾经奢望不来的健康的身体。
坏消息,在原作里面相当蔑视生命的反派多托雷这会儿正兴致勃勃的用手术刀在她的鱼尾处比划比划,似乎正在考虑应该从哪里给她拉开一道口子更好一些。
五条凛能忍吗?
别忘了,她的哥哥可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五条悟啊。
兄长和妹妹的身体里,流着相同血脉的相似的血液。
“放轻松,人鱼小姐。”
在刀尖贴近身体鳞片的那一刻,五条凛仿佛逐渐习惯了这幅全新的健康身体,也逐步脱离了它对于自己力量的限制和桎梏。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让你不讲礼貌的对我动刀子。
她闭上眼,下意识回忆起的,便是哥哥。
五条凛回忆着哥哥每一次偷偷将自己从沉闷腐朽的家中带出时,向好奇且憧憬的她讲解与展示自己的术法,还有哥哥与咒灵敌人们战斗的帅气模样。
她拥有与哥哥相同的眼睛,她出生自五条家,也自然能够使用家族祖传的术式,哥哥曾经事无巨细的与她讲解过他的独创术法,她也自然将哥哥与她说过的一切重点都牢记于心,在心中反复磨练推演过无数遍。
如果是现在的话……可以试一试。
“你会后悔的,多托雷。”
啪嗒一声,是束缚着双臂的锁链被就此挣脱的声响。
多托雷停下了刀柄向前的动作,抬起头,他此刻似乎依旧没有将面前的少女放在眼中,并不觉得她具有任何的威胁——只是像人类看一只张牙舞爪的幼猫挥爪一般,饶有兴致的等待着她的下一步举措。
“哦?是么?”他回答道。
而五条凛又怎能让他失望。
于是只听下一秒。
“术式顺转.苍。”
刺眼又夺目的蓝色光芒从少女的掌心迸发而出,瞬间笼罩了整个实验室。
第3章
五条凛降生于一个凛冬。
她的出生,在整个五条家,御三家乃至整个咒术界,都造成了轩然大波。
众所周知,这个世界数百年间才会有幸出现有且只有一位拥有六眼的咒术师,而这似乎已经成为了整个咒术界所深信不疑的规则。
可是如今,这规则,居然被一位刚刚降生的女婴所打破了。
……
此前,已经在整个咒术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事实是,五条家在三年前便已经降生的那位男婴,天生自带六眼与绰约的资质,而他,从出生起便注定是要改变咒术世界之人。
在成长过程中呈现出异于常人的天分,让男孩获得了“神子”的称呼。
这位六眼的神子自是笼罩在世人的瞩目中,在五条家的严防死守之下被奉若神明的保护了起来,在这期间,所有人都没有太过在意神子那位虚弱的生母再度怀孕并且即将生产的事实,大家的重心仍旧在他们六眼的神子上。
——在那个女人诞下了神子的那一天,五条家族中的所有人都这般告诉她,那名为五条悟的少年便不止是她的孩子,而是整个五条家的宝藏,能够指引五条家走向御三家首位的基石,未来钦定的家主。
因此,族人们有意识的将那女人与那孩子割裂开来,生怕对生母的依赖会对他们珍贵的六眼少爷产生影响。
一切本该这样理所当然的过去。
可偏偏在那一日,五条悟却无视了周围簇拥着的侍女侍从们的呼唤与制止,他略过众人,直奔那个封闭古朴的宅院——那是所有人都有意无意让他与自己的生母隔离开来的地方,宛若非常华丽的囚笼。
身后是一声又一声聒噪的“五条少爷”,“五条大人”。
他们紧随其后,七嘴八舌地规劝:“如此这般实在是于礼不合,即便是那位,您的母亲也…”
可五条悟直接无视掉了那些声音,男孩冷冷地回过头,望向了那个反对声音最大的人。
他的睫羽苍白,仿佛挂着冬日的冰雪,他的眼神比现在的季节更加刺骨寒冷,只需这样一眼,就能直勾勾的探测到旁人的内心去。
那侍从后退了几步,赶紧低头摆出一副谦卑的模样,根本不敢再多提出任何一句质疑他的话语。
侍从在心中暗暗思索着,方才少爷的那眼神,分明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孩童所能拥有的眼神。
他身为一个成年人,居然因为幼童的眼神而毛骨悚然了一瞬。
“别跟过来。”
冥冥之中,仿佛得到了什么感召,男孩留下这样一句话,猛地推开庭院大门,踏足上前,木屐双齿没过薄薄的积雪,吱呀作响,也恰在此时,年幼的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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