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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发生了……”
他记得自己的理智曾经一度几乎被业障侵蚀成功,可如今他的大脑清明,身体也完全没有以往业障发作之后的乏力与疼痛,除却现在头脑依稀有些混沌以外,并未身体不适。
“明明那么多的魔兽发狂聚拢,我的精神状态已经无法支撑到杀出重围,我只记得你来到了我的身边,然后……”少年夜叉蹙起眉,望向了不远处的一片狼藉:“难道说……”
是她?
五条凛已经坐到了魈的身边,她沉默半晌。
虽说她很想把刚刚她英勇的身姿复述一遍,可是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情果然还是让魈不知道的比较好,他在业障发作之时,然后无意识咬了她一口什么的……
明明在那时不带犹豫地为她抗住了全部的魔神残渣和业障侵蚀,她可不想让他因此愧疚。
于是,五条凛在此刻发挥了她拙劣的演技。
“我也不知道,它们突然就互相打架到自爆了。”她方才一直没有趁人之危,这会儿赶紧心安理得的埋首进魈上仙怀里,自然地抱了一下他,且棒读道:“呜呜,好可怕哦,魈。”
魈闻言了然:“原是如此,魔神残渣影响下的魔物确实会被侵蚀神智,作出匪夷所思的举动,互相厮杀,倒也正常。”
五条凛:魈上仙你好好骗呀,真就我说什么你无条件信什么吗啊喂!
“别怕。”他抬手放在了五条凛的脊背上,轻轻拍了拍。
魈想,凛是如此的心思单纯,温和柔弱,她一定是被昨夜妖兽暴动的场面吓到了,又强撑着照顾了他一夜,如今才会这样向他寻求庇护与慰藉吧。
第19章
此番夜不归宿,她居然没被白术先生批评半小时往上。
无比心虚地与白术打完招呼之后,五条凛将她从璃月港带回来的一些礼物放在了案角,此刻白术似乎一心沉浸于手上的工作时,她自以为没有引起他的注意,蹑手蹑脚地准备溜回房间。
“凛小姐。”
身后传来了白术含着笑的声音。
五条凛抖了抖。
她差点嘴巴一松,开口老实交代自己不是有意那么晚才回来的,而是整晚都陪着魈上仙,不得已而为之。
……等会,如果真这样诚实交代完了,听上去似乎就更不对劲了。
“过来吧,我替你把脉。”
白术却只字未提她彻夜未归的事情,也没去细问她到底去了何方,只是按照过去每天的惯例,唤她来把脉。
“好,好的?”
她后退几步,挪了回去,老实地抬起了手腕,递到了白术的面前。
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搭在了她的手腕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医师的指腹带些薄薄的茧,这个动作让她的手腕些微有点痒。五条凛放空大脑等着结果,顺带用闲出来的另一只手点了点正在嗅她带回来的礼物的长生的脑袋,后者轻轻“呀”了一声。
“脉象已经比起初遇你时好了许多。”白术点了点头,神色缓和了很多:“之后减少药量,按时服药一周,就差不多了。”
五条凛闻言正坐确认了一遍:“这次真的是减少药量吗?”
长生无奈吐槽:“怎么了,你前些日子吃上瘾了不成?”
五条凛赶紧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白术忍笑。
听到自己中毒的情况彻底好转,她喜不自禁,恨不得跳起来原地抱着七七再转上几圈,不过七七今天许是去采药了,没见到她。
她又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她探身上前,为了以防万一重新确认了一遍:“白大夫,白先生,我真的恢复健康了?”
白术的视线落在了她的领口侧面滑落了一些的衣领上,在他看清晰那道淡淡的伤口之前,五条凛咻地一下就蹦跶了起来,活像一只活蹦乱跳的快乐猫猫。
“白先生!”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她在身后摸了两下,一边掏一边说:“本来打算过段日子再送你的,但是转念一想,择日不如撞日,还是今天吧!”
长生:“欸,什么什么?”
只见刷的一声,五条凛在白术和长生面前展开了一道都快一人高的红底金字的巨显眼大红色超大号锦旗,嗖的一下亮在了他们的眼前。
五条凛举着锦旗从后面探出脑袋,表情骄傲,像在求夸夸,此刻她的眼里仿佛写满了只要白术此刻一声令下,她就立马动身,把这旗挂不卜庐门口最显眼的地方。
长生:“哈哈哈哈哈哈!”
白术:“……”
要不他还是给这丫头再多开几副安神静心的药吧。
—
昨日一夜未眠,五条凛补了个觉,似乎做了一堆冗杂的噩梦,因为梦的太多太杂,她醒过来的时候,脑袋嗖嗖的疼。
她一会儿梦到了两面宿傩顶着悠仁的脸在那里将人像砍瓜切菜一样无差别虐杀,一会儿又梦到了两面宿傩顶着伏黑惠的脸,狞笑着抬手给她的腹部来了个对穿,一会儿又看到了顶替着杰的家伙,抬手将他的大脑开颅,让脑花形状的怪物与她面面相觑,不仅杀人还得诛心。
她实在不是很懂,为何她身边重要的人一个个都在被反派当机师驾驶身体,请问这里是eva吗?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梦里的哥哥似乎并没有大碍,他也没有受伤。
她激动地冲上前与他拥抱,忽然觉得哥哥的头发比以前长了很多,再蓄一蓄就能扎个小辫儿了。
梦里的哥哥紧紧的抱着她,并没有和以往一样,说出一些轻松愉悦,开玩笑的愉快话语,他开口,轻声地呼唤她的名字,凛。
他说:“凛。”
“嗯?”
“我已经做好觉悟了,即使是为了你,我也要改变这个腐朽的世界。”他抬手捂住了眼睛,颤抖着声线,尽量不让神色显得狰狞。
五条凛只觉得在这一瞬间,哥哥仿佛被O鲁修,O智波带土,O染忽右介等等等等身负大义的各式各样的反派角色附体了。
她开口,似乎想劝导哥哥些什么,下一秒却已是梦醒时分,她抬手拭去眼角因为思念所渗出的泪水,定定的凝望面前出神。
于是五条凛做了一个决定。
如果她能有机会回去的话,所做的事情一定会包括但不限于拳打宿傩,脚踢脑花,让哥哥恢复和曾经一样的模样,再和他一起踩着高层老橘子们的脑袋让他们把头低下,嗯。
如今华灯初上,将将入夜,她却已经睡不着了。
她伸了个懒腰,虽未与任何人有约,却决心随心而来,再去璃月港悠走走,全当散心了。
—
嗯,五条凛原本确实是这样打算的。
可是谁来告诉她,现在这颗突然蹿到了她面前的毛绒绒的显眼橙红色脑袋,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唔……明明璃月这里地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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