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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不管吟唱什么诗谣什么故事,都会很动听。

可是他方才弹奏到一半,却察觉到身侧本来正认真趴着听他演奏的少女脑袋一点一点,像小鸡啄米一样。最后她将身体一歪,几乎半边脑袋都靠在了他的腿上,呼吸也随之均匀了起来。

“哎呀。”温迪先是诧异了一下,随后恍然包容一笑:“凛酱的酒量看起来不是很好呢。”

嘛,这才到第二杯,这孩子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迪卢克在旁边默默补充了一句:“事实上,我特意加了稀释了十几倍之后的酒精。”

现在结果证明,他的留心之举实在是做的没错。

达达利亚也伸着脑袋过来:“……啊,凛看起来被酒精给打倒了呢。”

真是太神奇了,明明身体里蕴藏着完全让人意想不到的力量,结果却是字面意义的一杯倒,被他发现了弱点呢,伙伴。

空提议道:“也许我们应该送她回去休息?”

“很棒的建议。”温迪点了点头,话锋一转:“不过,凛酱她的家,好像还在璃月那边哦?”

此时此刻,唯有一人完全不用发愁。五条凛睡的很沉,同时还半梦半醒地嫌弃吧台的桌面太硬实,凭借本能将脑袋往旁边最柔软的地方移了一下,美滋滋地换了这个舒适的姿势,继续安详睡去了。

而她在醉醺醺的期间,所挑选的这个,最为柔软舒适的地方,嗯,刚好就是温迪的大腿。

众人:“……”

派蒙在旁边惊的合不拢口:“哇,旅行者,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膝枕吗?”

“……你还是少说两句吧,派蒙。”空扶额摇头。

风神有些无奈地望着自己面前的女孩——事实上,他明白着这小小的一把天空之琴,蕴含着他磨损之前的力量,它不止拥有着能够唤醒特瓦林的神智这一层能力,还包含着能让灵魂与身心都随着琴声共鸣的力量。

嘛,总之,来自神明的判断告诉他,他的弹奏是对面前的少女来说,肯定有着某些好处的。

思至此,温迪微笑着摸了摸五条凛靠在自己膝盖前面的脑袋,神明的眼里充满了包容,对她此刻的睡姿并不在意,他并不介意让她枕着自己,多睡上一会儿。

只希望……凛在这段时间,能够做个好梦。

——

五条凛她又一次地看到了杰。

杰这会儿还是一副教主的打扮,屋内熏香缭绕,信徒们顶礼膜拜,虔诚祈求。

五条凛之前从未亲眼见到过杰作为盘星教的教主时的模样,哥哥也从未向她提起过。

……可是,为什么她能够在这个时候看到身在教会的杰呢?

杰笑吟吟地望着口中念念有词的教会众人,他表面上和煦地望着每一位信徒,实际上却没有任何一个人真正地走进了他的眼中。

他的笑容虚伪,而且不达眼底,一眼便足矣看出。

因为五条凛看过很多很多次杰的笑容,杰没有一次会对她呈现出这种表情。

耳畔的琴声渐渐小了下去,五条凛跨过幻境,路过教徒的众人,最后坐在了杰的身边。

没有任何的理由,她只想坐在杰的身边。

杰忽然抬起了头,只是他并不在看她,他看不见身边的五条凛,他的目光直接透过了她,看向她身后的方向。

有一位术师打扮的男人越过了五条凛,凑到了夏油杰的身边,毕恭毕敬地对他说道:“教主大人,您所寻求的……能够转移生命的咒具,我们在今日,终于有了些许头绪。”

“你做的不错。”夏油杰的眼里有了一点神采的变化,他点头夸赞道。

……转移生命?

什么转移生命?

她此刻真的很想揪起这家伙的胳膊,开口问出来个三四六七八来,说实话 她的心里已经隐隐约约有了些许不好的猜测,只是不敢看它成真罢了。

她看着杰站起身来,她的双臂透过了他的衣摆,就像透过一团雾气,因为抓不住他,她只好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

杰的个头很高,她需要仰起头去看着他,杰现在的头发好长好长,她都分不清她的头发和杰的头发谁更长了。

五条凛听到她身边的杰认真地说道:“如今我所行走的这条索求大义之路,一定是相当坎坷的。”

她在旁边小鸡啄米一般点头附和,是呀是呀,杰,实在是太苦了,要不回来吧,或者……带上我和哥哥一起吧?

“如果,真的有那个万一的话……”

闻言五条凛急了,她恨不得抬起腿就对他的辟谷踹一脚,可惜这里并非现实,根本踹不到。

呸呸呸,会不会说话呀,什么万一,绝对不可以有那个万一!

“曾经有个人对我说过,人间太疼了,也太苦了,可是如果要再来一次的话……”

“她还是想与我做朋友。”

五条凛的动作停滞住了,她睁大眼睛去看着青年,她在这时候,恨不得蹦到他的面前去捂住他的嘴巴,好去让他别再往下说了。

“如果要说我离开之后最挂念的,应该是她吧,毕竟我寻找了那么多的方式,却无一人能为我解开她身上的诅咒。”

“另一个家伙已经足够强大了,强大到了让我不再担忧的程度。”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

“……我就把这最后一样礼物,就让悟那家伙替我交给她吧。”

礼物。

她知道了,是那个用来封存生命的咒具。

五条凛后退了一步,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

还好,还好,哥哥没将那个咒具交给她,想来他绝无可能去做什么用挚友去换妹妹的事情,这确实是一个残忍的抉择,但是她是了解哥哥的,哥哥不可能会这么做。

……等,等等。

这个世界上,除了她最了解哥哥以外,同样了解哥哥的人,此刻就在她的面前。

她仰着头,呆呆地看着那个站在廊前阳光下的青年,在这一刻,她仿佛电光火石一般明白了些什么。

是啊,其实她从未亲口告诉过杰,人间太苦了,也太疼了,那么这些话语,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听到的呢?

她张开嘴巴,在这场几乎让她失控的幻梦之中,控制和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她从来都足够的坚强,她几乎未曾抱怨过身体上的苦难,尤其是哥哥他们高专毕业以后,她几乎不曾将半点辛苦口述出来,因为她能够意识到哥哥他们的负担有多重。

到了病重的末期,凛在每一次接受手术时,都需要剂量危险的麻醉来暂时让自己失去神智。

在麻醉将梦未醒的阶段,她才会从潜意识里,说出一些脆弱的话语。

她记得,时常会有一只手,会在那个时候握住她插着留置针管的手,她还以为是哥哥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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