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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不知道是被她揍怕了还是怎么回事,就和听不懂人话似的,看到她以后就会和看到鬼似的忙不迭地撤离,根本不留给她半点交涉的时间还有机会。
她也尝试过绑架一只啊,结果深渊法师只会像大苍蝇一样在她的手上吱呀乱叫,顺带试图拿手上的小法杖邦邦敲她的脑袋。
伤害确实不大,但是侮辱性极强。
最后五条凛只能无奈叹气,哎,没办法,她实在是和深渊法师没话说了,他们动不动就会用替身术在她的手里化作地脉的枯枝去脱身。
既然和深渊里面的生物谈不拢,五条凛便起了亲自去深渊走访一下的心思。
这个首先肯定得问问对深渊一块比较熟的,曾经掉进去了以后又一路摸滚打爬上来的小能手啊。
——于是她就在北国银行成功地拦截住了一只达达利亚。
守门的愚人众原本听闻她说是为了来寻找达达利亚大人,还有点嗤之以鼻,没怎么太相信,毕竟这种为了和执行官拉近关系,说我是他的什么什么远方亲戚的骗术已经太过时了!
结果原本满眼都是工作的公子大人,在看到她的一瞬间,笑得满脸只剩牙了。
“凛酱!”达达利亚咻地一下蹦到了她的面前:“你还好吗?最近过的开心吗?特意来见我的吗?身上的摩拉够不够?”
门外吃瓜的愚人众守卫默默将下巴又合了回去。
啊这,说好的达达利亚大人满脑子都是战斗,只会用满腔的热血浇灭同龄的可能试图对他暗示什么的一切异性的少女心的呢?他觉得完完全全就是谣传吧。
他看达达利亚大人这不是很会吗?简直太会了,直接就是一整个嘘寒问暖啊,情商极高啊。
五条凛一手制止了差点就贴过来的那张热情洋溢的少年面庞,另一手顺手就将北国银行的大门关了,将耳朵竖起来吃瓜的看守吓了一大跳。
“好了,达达利亚。”五条凛压低声音:“这次我来,是为了一件事情。”
“嗯嗯!”
“你知不知道,嗯……去往深渊的方式呀?”
听到深渊一词,达达利亚立马正经了无数倍,方才的笑容也收敛了几分:“深渊啊……”
于是他向五条凛描述了一番曾经九死一生的往昔,以及深渊究竟如何险峻,有多少强大的怪物应该运用怎样的对应方式,压低声音给她传授了一系列深渊生存法则。
五条凛闻言,受益匪浅,只觉得鸭鸭这孩子该可靠的时候还真是超级可靠。
不过她当然没忘记自己最开始的那个问题:“所以,要怎么去往深渊呢?”
达达利亚:“……”
五条凛便期待地看着他。
达达利亚:“是这样的,当年我是决心离开家游历的时候,一脚踩空,直接掉进去的。”
“后来听师父的话,我猜到自己应该是因为某些原因,触及了深渊联通外界的某个不稳定缝隙。”
五条凛眨了眨眼:“那我,该如何寻找到那样的缝隙呢?”
达达利亚看天看地看北国银行账本,就是不看她,最后被她盯的没办法,只能小声老实回答:“其实,我也不知道……”
五条凛夺门而出。
达达利亚跟在后面挽留:“凛!凛,别走!多陪我说说话吧!”
“凛——至少把门留下来呀!”
那厢靠着边,觉得自己吃到了大瓜的愚人众,在此刻惊到合不拢嘴。
什么!公子大人居然对那位女性在意到了如此境地。
他,是至冬国愚人众执行官,她,是一位看似普通的璃月少女。
她跑,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
……事实证明,稻妻的文化输出是真的很有用。
——
五条凛自然没有因为一丢丢的小挫折就放弃对去往深渊方法的探寻。
她很快就打听到了之前的深渊法师暴乱一事,与深渊的峡缝有那么几分关联,而这件事情,又被交予了璃月七星那边去处理。
五条凛:“……唔。”
她当然很清楚,自己如果和魈还有留云借风真君他们坦白自己想找办法去深渊的话,她铁定会被卖到帝君那里按头挨批,因为深渊实在是太危险了,自己稍有不慎就要面对生命危机。
神明那边的神脉不大管用,所以,这件事情只能从璃月的人脉那边处理了么?
幸好,近期钟离先生他们的中心大部分都在劝已经清醒了的若陀龙王快些想通上,没有人将重点放在她在捣鼓的小动作上。
……
身为七星之一的“玉衡”,刻晴大概是璃月七星中最热爱加班,最刻苦,也最努力的那一个。
想要等到她从办公处出门的时机实在是太艰难了。
今日,刻晴难得升起了去璃月港散步的念头,却在往生堂门口看到了一位非常神棍打扮的金发少女,不过抛开那与她的外表不相符的墨镜不谈,确实是一位十分惹眼美丽的少女。
就……嗯,很眼熟?很亲切?叫她下意识的驻足下来了?
五条凛:确实该驻足了,亲爱的,我退游之前,别说好感度了,都快抽到你的二十八命了。
“这位小姐。”在刻晴的视线中,那少女推了推墨镜,向刻晴道出了她那让人印象深刻的开场白:“这位美丽的小姐,请你留步,请问……”
“你是否承认贵金之神摩拉克斯,美貌盖世无双?”
刻晴:“……?”
——
咒术界已经在这段时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自从特级咒术师五条悟“反叛”的那一刻开始,整个日本的咒术界高层,在此刻已然名存实亡。
不止如此,身为五条悟学生的特级咒术师乙骨忧太,也跟着他的老师一道反了。
起初,并没有人能预判到五条悟的下一步路究竟是什么。
直至五条悟开始着手,雷厉风行地整顿咒术界,而面对他发出的那些通缉令与死刑命令就和儿戏一般时,仅剩的那些高层才终于意识到了,如今大势已去。
他们终于开始后悔曾经的做法太过极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庞大的权利在此刻都显得无比可笑,究竟是谁予以他们的勇气,在曾经与五条悟如此叫板的?
是因为他太好说话了么?是因为五条悟那时的中心并没有放在握住那层权利之上,他的一切诉求都只是在咒术高专当老师,去培育下一代的新鲜血液么?
何等可笑,下一代的新鲜血液,早已经非死即残,还活着的人实在是屈指可数。
也许这才是五条悟走上那条极端道路的缘由之一呢?
此刻,面对那个宛如地狱修罗一般的青年,他们实在是太难从他的面庞上看出半分那曾经笑嘻嘻,吊儿郎当的模样。
曾经的五条悟实在是相当爱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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