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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让诸位仙人们一起,将整个地皮都翻过来了。
五条凛:所以当时大家跟她,嗯,说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最后急匆匆地回去了,主要目的是要去处理博士吗?
怎么办,突然感觉多托雷有点惨,能够荣获被四神针对的待遇的人,古往今来可都不算多。
可她实在是有点幸灾乐祸,同时又升起来了一点,嗯,被无条件保护的小小窃喜。
也许,会被神明这般诚挚,区别对待的存在,古往今来也只有这样一个吧。
不过,其实五条凛这会儿的心中,还有一层巨石没除——那就是,她直到今天也没太弄懂,在她那次把灰原雄遇难的土地庙掀了以后,忽然坠入魔神战争时期璃月的是怎么回事,在她的恢复的记忆里面,也丝毫没有翻找出任何的解释。
她曾经将这件事当作了“通副本”,可是无论从哪个角度来想,她和她哥被一起丢进去这件事情怎么想都不大简单。
这不可控感,隐隐在她心中埋下了一层阴霾,就如同头顶悬挂的一柄达摩克斯之剑,随时可能坠落下来。
一柄,名为命运的达摩克斯之剑。
第71章
好痛。
是如此陌生,又让她熟悉的疼痛感,遍布四肢百骸,仿佛曾经蔓延她一生的诅咒。
好冷。
下肢的血液在此刻仿佛已经凝固成了冰,十指僵硬难以活动,似是灌了铅似的沉重,她匍匐在地面,发出一声艰难的呻吟。
她在哪里?
五条凛的意识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茫然过,她尝试着回忆着上一瞬间的情形,可一切都如同笼罩了一层雾那般,无论如何也无法追忆起来,她如今唯独所记得的,仅仅剩下她的名字,还有她的身份。
她是五条凛。
一位因为身体的缘由,被族中长辈所深深厌恶着的……世间仅存的第二双六眼。
其余的,其余的一切……
“凛小姐,凛小姐?”有侍女轻声呼唤她的名字,五条凛回头看去,看到廊前有一道身影,正毕恭毕敬地跪俯在那里,她的一半身影,都没在如墨般浓稠的阴影之中,深深地低着头,五条凛只能看到侍女梳的一丝不苟的发髻。
五条凛微微蹙起了眉头,接下来的一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你……为什么要跪在那里?”
话音刚落,她便后悔了。
为什么要下意识地询问面前的女子这般尖锐的问题?她自是因为族中代代相传的苛责才被迫践行规定,否则,轻是责罚饭食,重则辱骂殴打,女子在这里向来都是没有人权的。
“欸?”那侍女的身体僵直住了,她像一具木偶,停滞在了原地。
下一秒,侍女换作了带着哭腔的声音,重重将额头凿向了地面,一声又一声,如同重锤一般,凿在了五条凛的心上:“小姐,请小姐赎罪!”
“我并非有意让小姐不愉快,请,请小姐赎罪!”
此刻的身体实在是太沉重,也太疼痛了一些,她根本无法及时上前将正在自我伤害的侍女扶起,她动了动嘴唇,她在心中想道,不,根本不是这个样子的。
……不是这个样子的。
可,究竟应该是什么样子呢?
她难道,不是一直都如同现在这样,始终被困在一隅方寸之地,困在一具连站立都做不到的孱弱躯体之中么?
“你,不要这样做,快起来……”因为一时焦急,五条凛被自己呛住,咳嗽了几声,察觉到了嗓子透出的甜腥气才勉强缓过神来,她只能换一种方式,半强硬地迫使侍女停下此刻的动作:“扶我起来,去院廊那里呆一会儿吧。”
那侍女停下了颤抖着的脊背,弱弱地回了声是。
五条凛想了想,随后脱口而出:“顺便帮我去和哥哥说一声,我有些想他了,想见见他。”
她却没有得到回应,得到的,只是一阵沉默。
“不可以的,凛小姐。”
侍女回答的十分恭敬,温声细语地对她说道,不可以。
五条凛愣愣地抬起头,她蹙起眉头,似乎根本没料想到自己的这个请求会被拒绝,有些不解地看向她。却听那位侍女抬起头,语气有些痴狂地说道:“悟少爷是五条家最尊贵的人,是指引我们方向的领路人,因此,绝不可以有任何人能够打扰到少爷,拖累他前行的步伐。”
那女子的脸色惨白,与逐步渗出她额角的血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猩红血液坠落地板,渗入黯淡的缝隙里,她的眼里没有一丝高光,她穿着相对华丽的衣服,布料裁剪都极其讲究,具有御三家应得的风范,神情却僵硬的像是傀儡。
面前的女子正如同眼前的家族一般,华丽的外表下透着郁沉的死气,像是即使快要凋零了也还要裁剪摆放整齐的插花。
不对劲。
无论什么地方都很不对劲,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五条凛尝试从榻榻米上爬起,即使双足沉重地像铁块,即使触地的同时,刀尖刺破足底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她还是强撑着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
“让一下。”她抬手制止了尝试阻拦自己的侍女,神情冷的像冰,语气坚决无比:“……我要去见悟。”
无论如何,她也不打算继续被困在这一隅方寸之地,也不打算在这散发着腐朽霉气的潮湿污渍里面多待一秒。
可她还未来得及走到廊前,相对脆弱的腹部便被一脚击中了,她此刻迟钝的身体,即使能预判到攻击,也无力去格挡。
她向后飞了几米,脊背撞到墙壁,咬紧牙关,将吃痛的呻吟咽进腹里。
“你这个孽障!”
便宜父亲的声音相当尖锐,宛如被踩中了尾巴的尖叫鸡,他对着五条凛的方向叫骂道:“居然还想影响悟!你在最初的时候就不应该出生!”
“你不过是他的负累,你活着,给他带来不了任何的帮助,你只会拖垮他的脚步!”
“去死,你应该直接去死!”
耳膜嗡嗡作响,眼前的景象晃地晕眼睛,一切都模糊的像假的,唯有痛感无比真实,五条凛的舌头抵着自己的上颚,将血液咽了回去。
她仿佛听到了自己在笑。
“混账,你笑什么!”便宜老爹在那里暴跳如雷,见他的模样,似乎还是想上来给她补上两脚。
五条凛低低地笑着,她的气息很虚,她笑着说:“父亲。”
“父亲,您怎么还活着呀?”
带着十足的调侃,与一百分的嘲弄之意,仿佛此刻即使被迫跪在了泥地里,她也要发自内心地看不起面前的男人。
五条凛自是察觉到了面前这位严格意义上来说是自己生物学上父亲的家伙在暴跳如雷,还想冲上来给她补上几脚,可她却一点都不惯着,直接将刚刚攒了半天劲的一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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