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双修促进飞升的可行X(胡言乱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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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紫宸皇宫。藏经阁。

大案上,一幅长卷铺开,卷上肉体横陈,春色无边。

剑神冷冷地看着,一拂袖,春宫图无风自动,掉落在地上,“啪”。

刀魔默默捡起,放入袖中。

剑神看向龙椅上的人皇,道:“这就是飞升之法?”

人皇温和笑道:“自然不是。这是合欢中的秘册附带的图解。引来借鉴罢了。”

“不同于一般的采阳补阴或是采阴补阳之术,合欢宗门人将此推崇为本派无上妙法。”他微微一笑,“此法认为,天地初开之时,清气上升为天,天为阳;浊气下沉为地,地为阴。天地是阴阳大轮,二人双修交合便构成阴阳轮转,形成一方体内小天地。彼此感悟天地运转之妙,清浊之大法。此道至臻,便可飞升。”

剑神哂道:“荒诞。倘若此法可成,合欢宗便不是什么邪门歪道了。”

人皇笑道:“也不过是抛砖引玉。”他将一本泛黄旧册打开,递给剑神,“这是荒如真人前辈的绝笔,记录了对人道的研究,其中一二与这双修法有些关联。”

剑神接过,只见第一页便写着:

【如若飞升,须得成人,天人合一,方可破镜。】

【人有七情六欲。体七情而平,尝六欲而息,此得圆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六欲么……其中自然是有色欲了。剑神想起那本春宫图,不由得一嗤。荒如真人是前代唯一尝试飞升者,虽然失败,但许多体悟和感悟具有极高的价值。这人道重点在重修“人”,云雨之事,不过其中的经历一部分。但他既不认为双修是大道之法,也不觉得重修人道有什么必要……

仙是仙,人是人。

丹成之日,仙凡就已殊途。

人皇说:“荒如真人飞升失败,眼下虽不能确定此法可不可行,但既然已无他途,不如一试。”

剑神抬头望向四周,周遭尽是书籍宝册。或是前人有关飞升的论述,或是各个宗门的绝学道法,浩如烟海,如今尽在宫中,尽被他们三人看遍了。

原本宫中不过二三百册。但剑神欲飞升,要拾前人遗慧。他修为已过破境界,站在此方天地顶峰,他要取用,各宗便不得不如实上交自家绝学。也有不愿的,一家被剑神一剑破了道统,一家被刀魔屠灭。

自此,天下噤声。

其实到了他们的境界,这些功法也无大用,不过看看,企图得些启发。因为自大灾变以来便从未有人飞升成功过。剑神要做第一人,刀魔和人皇随其后。

人皇说:“莫真人,既然不能一剑破天,想来仍需时日修炼积累。”

剑神说:“我不想等,太闷了。”

人皇继续说:“所以可以双修。这合欢中的妙法妙处便在于互补。而云雨之事也是尝试人道所要经历的之一。”

剑神抬眼看了一眼人皇,随后看向那本秘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已站在道途顶峰,修无可修。修炼再多时日,效果也微乎其微。但若是这本秘册真如合欢宗所推崇的那般妙,即便是破镜界的强者也能通过双修得到修为的些许增长,倒也不是不可以勉为其难的一试。

但既然是双修,双修的两人实力应当相仿。否则就是修为高强的一方补益修为低的一方了。他已过破镜,世间唯有在破镜界的强者勉勉强强可以与他云雨,若说合适的,其实寥寥无几……

剑神面无表情地看向人皇和刀魔。

刀魔默默拿出春宫图。

剑神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等均为男子,何以有阴阳?”

人皇微笑道:“这却不妨事。双修不过下法,我等也不以阴阳之法超脱大道。合欢宗这门法有妙诀,因此不限性别。”

剑神盯着人皇。半晌,剑神说,“你二人要做承者。”

他说这话时眉眼淡然,眼梢微挑,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天然认为旁人就该作臣服,在他身下承他雨露。

人皇笑起来。

刀魔点头。

“自然如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人皇领了剑神到宫中秘境,此方自成小天地,隔绝内外。

到了如此地步,人皇踌躇片刻,解了衣裳。

“阿离……可么?”

剑神本名莫离,阿离是小名。

明面上人皇不便如此唤他,私底下却是行的。其中自有一层渊源。

剑神是莫家子,并不是本家人,而是旁族。莫家素来与皇族联姻,是世代姻亲。虽然旁族与皇子的血缘关系稀薄且并不亲近,但若按辈分来排,剑神该唤人皇一声小叔。

剑神还未出生的时候,天下就已有祥瑞之象发生。大能推算出,此是剑子降世之兆。于是推演天机。承云宗由于地缘最近,又是三大派之一,抢先与莫家约好,内定了剑神。——这让皇朝很是不愉。

天生剑种,万万年一出的剑道道体。

假以时日,必能修到破境界,甚至飞升也犹未可知。

当今九州,皇朝盘踞中原,修皇族气运功法,主宰人间。修仙门派林立,大派自成一家,独立于皇朝管辖之外。阴西鬼域、塞北蛮族、南疆妖巫,在边境虎视眈眈。

皇朝、仙门、外族,三大势力争夺修炼资源。外族且不谈,皇朝天然的统治欲望和仙门无视凡间的态度彼此对立,但毕竟同属人族,势均力敌,即便争锋摩擦也在暗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神作为莫家子,本应该是皇朝中人。但不知承云宗和莫家达成了什么,竟使得莫家这个皇族亲家背叛朝廷。

一位天生剑种!皇朝得之必能成为三大势力之首!

却入了仙门。

按仙门的分类,修炼境界共分八层。

筑基、培元、妙光、金丹、元婴、立山、破海、破境。再上一层,就是飞升了。

达成协议后,承云宗立即派了七位破海境长老在莫家在日夜守护。除了提防皇朝外,也是担心外族。天生剑种成长起来几乎无法可想,人族将会得到一位至少是破境界的强者,可谓气运鼎盛,必会压制得外族苟延残喘。

这种担心是必要的。因为在承云宗长老守护莫家的一年其间,一共阻拦鬼族、妖族,甚至蛮族强者的刺杀共计百余次。

剑神甫一出生,便被喜不胜喜的承云宗长老抱回宗内,成为掌门的关门弟子。因此人皇无缘见得第一面。

再见已是十三年之后。承云宗素来与皇朝有摩擦,交往少有。但那时正逢九州庆会在皇宫召开,天下修道豪杰来聚,仙门十大宗自然不会缺席。瑶园内流水宴席,仙乐阵阵,承云宗携他们的剑子落座,人皇才得以见了他的小侄儿。

这一年,人皇还是太子,二十七岁的年纪。剑神不过十三岁,尚是剑子,师长都亲切地喊他阿离。小少年银绣白衣,正襟危坐,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乌珠似的,清姿玉仪,卓然不群。人皇来时,少年剑子眨了眨眼,极乖地,清清朗朗地向他喊道,“小叔。”

人皇短暂地愣了一下,最后对这生疏了十三年的名义上的侄子弯起眉眼,如他师长那般回应道:“阿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年不见,倒是出落的这样俊秀了。”

这一喊,就喊到剑子成长为剑神。

初见时剑神还会对人皇笑,笑的时候虎牙尖尖。小叔喊得真切。后来就不再有了。

一年后承云宗有变,剑神被人皇养在宫中到十五岁。秋芙蓉盛开时剑神提着剑闯入人皇殿中,双眼通红。

白衣如雪,声音却轻得要碎开来。他说,

“小叔,你为何骗我。”

当时种种复杂难言,误会难解。此后再相见,剑神纵然已放下当年事,却始终对人皇冷若冰霜。

而如今他们两个上床要双修了。人皇回想起往事,实在觉得五味杂陈。

但、但……

人皇抿起唇。

他试探地拉了拉剑神的袖子,全无帝王的恣意了。他低声说:“阿离,为何……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神道:“我不会。”

“陛下该是会的。”

人皇不知如何作答,只好凑上前去,为剑神解衣。

白色单衣落下来堆在地上,裸露出的身体挺拔高挑。冷玉似的胸膛苍白,腿间器物巨硕。

人皇喉结滚动,有些许担心。他牵着剑神的手摸向身体,面颊染上薄红。“阿离,朕已是掐过清净诀了……”

剑神哼笑一声,往那穴口摸了进去,果真是湿润柔软。他不置可否,只说:“那便可以操了么?”

粗俗的字眼就这样吐出,偏偏又生着一副极冷清的眉眼,眼里隐隐见得几分不耐。明明当初那样乖……人皇顿了又顿,低声道:“可以。只是……太大了,第一次进不去。”

剑神闻言挑眉,一只手扣着人皇的腰,扶着性器挺了进去。冠头才进,便被穴肉死死夹住,紧得他寸步难行。人皇发出一声闷喘,身体被玉柱粗暴地破入,仿若后穴被撕开一般,但毕竟是破境的修为,疼痛还可以忍得,然而异物入侵的肿胀感觉却挥之不去。

剑神拍拍人皇挺翘的臀肉,道:“陛下所言无差。”他对血缘身份浑不在意,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过,莫非要一直夹着本座不让进?”

他微微眯起眼睛,长睫在眼睑上潋滟出一片细碎的阴影,不容置疑道:“放松。”

人皇额头渗出薄汗,忍着疼尽力放松身体,只觉得身后那杆长枪炽热得惊人,这般想着,穴里便极欢迎地分泌出一点水来。他耻意上涌,却还放松穴口,真个接纳那柄凶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只进个龟头就已如此熬人,如果整根进来——

人皇心脏怦怦直跳。穴肉已经预料到钝痛,偏偏亲亲热热地嗦着,并泌起水液,好叫异客满意!

剑神却不十分满意。裹着他的这口穴是初次,很紧致,才含进他的冠部。他没有经历过云雨,只觉得小腹有一种怪异的冲动,似乎是来自远古时期的本能,又像是一种对挣脱束缚的渴望,总之,他不等人皇完全放松下来,直直捅入,抽插起来。

人皇的小腹被顶的凸出一块,心头一跳。撕裂的剧痛迫使他紧绷身体,剑神才插了两下,又被夹的动弹不得。他蹙起眉,扣着人皇劲窄的腰狠狠操了进去。

夹得越紧,操得越狠。

那样的力度和幅度像是要把这口穴里紧紧吮吸着他的媚肉彻底操开才好。

渐渐地水声起来了。

细微的,又十分明显。

有了润滑就不再紧涩,变得好操。每一次凿进去就热烈地裹吸,层层叠叠的穴肉四面八方的挤过来,簇拥般地含着玉柱,抽出来时就一层层地裹缠,多不舍,几乎是拽着了,穴口嫩肉翻出来一点。

剑神被收缩的穴肉夹得舒爽,便慢慢地在湿热甬道里插着享受。他摸上人皇的后背,发现这里光滑平坦,没有一道伤痕。冷玉似的手指微凉,触碰到哪里,哪里就激起一阵颤栗。

剑神操着操着察觉到不对劲。顶到某个地方——杏子大小的肉腺,人皇就会陡然夹紧他,压抑的喘息也变得高亢,随后低低地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哪里?”剑神研磨着那块肉腺,询问道。人皇只觉得一股一股的快感从四肢百骸中蔓延,激得他腿根酸颤,低低喘道:“不、不知……呃啊!”剑神狠狠撞上那处软肉,逼问道:“如何不知?”

人皇真当不知,他也是第一次,挨肏前从未想到身体会有这般反应,体内还有这样的敏感点,但剑神偏要求个答案,他只好借用女儿家的话来答:“这里是……是、蕊心……”

剑神心想,什么文绉绉故作风月的称呼,不就是块肉腺么。他挺腰往里顶,倒是觉得里面嫩肉软乎乎,一个劲儿地吮吸他的性器,像张贪吃的嘴。他不吝于满足,掐着人腰深顶,一下一下地凿进深处。

“啊……呃……”

人皇满脸通红,英俊的五官展露出难以自持的情态,胸膛浅褐色的乳头兀自翘着,像是等着人拧。

剑神毫不客气地拧了一把,他下手没个轻重,也不在意分寸,爱抚?不过是玩弄。柔嫩的乳头被狠狠一拧,变得红肿,还谄媚地挺着,颤颤地等待践踏。剑神掐着人皇健美的胸肌,这两片胸肉虽然不十分丰硕,却也勉强算宽广了。掐么,指缝间还不能溢出点肉;揪么,倒是可以将白皙的乳肉拉出一点弧度。人皇的左胸被玩得火辣辣的疼,可即便如此,剑神修长而骨节分明的、苍白的手指所经过的地方,全都淫荡地燃起酥痒的情火,疼痛算得了什么,只盼那冰凉似玉的指尖能多停留一会儿。可是右胸遭受冷落,无人理睬,于是瑟瑟地泛起痒来。

人皇不动声色地挺着胸,动作轻微地将胸膛往剑神手里送。“阿离……右边……”

剑神一顿。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露出森白的虎牙。他问:“右边是哪里?”

人皇低头道:“右胸。”

“哪里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皇简直不敢看他,“……右胸乳头。阿离,能不能摸摸……”

人皇胸前红痕凌乱,剑神玩玩,他忍着便罢了,却好像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多放浪,竟然挺着胸要人摸。

剑神说,“不能。”他轻轻道,眼神却是冷的:

“陛下不该不知廉耻。”

人皇一怔,廉耻二字将他刮下一层皮肉来,剖出赤裸裸的心——岂曰清白?岂非龌龊!

他看向剑神,恍惚觉得是自己误人歧途,勾引着风光霁月的剑神侄儿乱亲缘。

剑神并不管他,干脆利落地收回手,大开大合地操干。主人挨了训斥,穴肉还喜滋滋地吮吸青年人英挺的硬物,将上面每一根凸起的青筋亲吻,湿淋淋的水液从大腿根流下,作主人浪荡的铁证。

剑神评价道,“好淫。”一边往里面肉腺顶撞。言罢只觉得身下人一下子浑身紧绷,那口牝穴里面喷出一股水淋在他阴茎上。

他不禁皱眉。他毕竟初尝云雨,不知道这是人皇被刺激得高潮了,还以为是内失禁。当即抽出性器,不高兴地扇了人皇一巴掌。那挺翘的臀肉立即显出艳红的指印,颤动两下,穴口的水液荡飞出几滴。

便真当如此得趣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愈想,愈觉得脏。

剑神冷冷道:“荡妇。”

人皇猛地回过头,急急道:“不……不是!”

剑神哂笑起来。他俯身捻起人皇散乱在耳旁的发丝,姿态居高临下,慢声道:“人皇岂非荡妇?贵为九五之尊,子女十二三,还跑到侄儿身下承欢。”

他一口一个荡妇,似乎真觉得人皇淫贱。

不知怎的,人皇鼻腔一酸,不怒反是要掉泪。他忽然明白了剑神最初那句:人皇该是会的。

不就是讽他经验丰富么?

他忽然没头尾地说,“当年我突破破海,接天雷洗髓,重塑道身,从前痕迹都已经洗去了。”

怪不得。

剑神想。人皇年少时就入军中,身先士卒与北蛮妖族厮杀,伤痕自然不会少。继位以后,曾与妖族天巫大战,虽是得胜,后背却从此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疤痕。但今天看,后背一片光滑平坦,原来是洗塑了道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躯残损诸如断肢的修炼者会在突破大境界时主动选择接引天雷,剐身洗髓洗塑道体。此是非常人可以忍受之痛,人皇身体健全,当年为何要如此做?

剑神觉得,大概是修炼功法所需。皇族功法众多,其中不乏需要天雷为引的,比如大名鼎鼎的《太乙紫霄重九玄雷功》。

人皇闷声道:“所以朕现在这副身子是洗塑过的,没有碰过别人。前面后面……”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都是干净的。”

剑神心想,哦——。

人皇等了许久,还是不见剑神动作。有些慌神,又不知原因。如果嫌弃他曾与后妃行房事,他已经洗塑了身体。“阿离……为何、为何不愿意……”他实在难以启齿,又不得不说,神态近乎哀求了,全无往日里的一丝威严,“阿离,操操小叔,好么?”

剑神盯着人皇的脸,现在这副姿态,哪里算得上破镜者的强者。他冷笑道:“陛下好舍得身份。”

人皇呆了一呆。

“为一点修为增长,竟作如此痴态。”

“不是的!我是……”说到这里,人皇忽然住了嘴。如果说是为了修为,他被剑神操得颠三倒四,哪里有心思运转阴诀——

双修是阴阳交合,人皇既是男子,又作承者,那么必须一边挨肏一边运转阴诀,否则只是平白为予者作嫁衣裳。但一心如何二用,剑神还没操弄一时半刻,他就已神魂颠倒,浑然不知今夕何夕——也甘愿沉溺,因为他并非为了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神从未翻过秘册,不知道这一点。他又不能讲。为剑神反哺修为是私心,想云雨一场是私情。俢到破镜的人哪个没有自尊傲气,他摒弃一切到底是为了谁。

眼前人。

眼前人不知。

即便他说,剑神也不会信。人皇能想象出剑神听后狐疑的眼神。

剑神从小便是如此,遇上不相信的事情也不说话,只拿一双乌珠似的漂亮眼睛瞧人。

一股酸涩的委屈涌上心头,人皇苦笑道,“阿离如此想也……无错,只是方才小叔哪里惹得你不愉快了?”

剑神是很不愉快,他非常介意自己鸡儿被弄脏的事。心情差了,就看不惯人皇一切举动,所以言语锋利。他抬眼,缓慢地说:“陛下。你刚才是尿了吗?”

“什……!?”

剑神不耐烦道:“我说,刚才你屁股里喷的是什么?”

人皇反应过来,面红耳赤,“那不是!我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那是……我……潮吹……那是水!”

他浑身都在抖,大概是羞得狠了。

“哦……”剑神想,“所以……”

不脏?

剑神有洁癖,他自己皎如明月,就理所当然地嫌弃群星。

看来可以再操。

剑神解开了误会,大发慈悲地扶着人皇的腰重新操了进去,牝穴欢欣鼓舞,简直激动地落泪了,咕啾水声叫一个响亮。里面嫩肉更是恨不得生生世世含在青年人英伟的器物上,缠得难舍难分,自发地收缩吮吸,希望侄儿舒爽。

“呃哈……啊……”

人皇腰早就塌了下去,唯独臀还翘着,红肿的穴殷勤地吞吐精枪。剑神揽着他的腰操,觉得那穴肉缠的是越发紧了,掌下的腰也在发抖。他漫不经心地碾过肉腺,随即觉得牝穴猛一瞬间夹得死紧,一阵一阵地收缩着,人皇胸腔起伏——大抵是泄了。

人皇前头的东西也是不小,只是此刻全无用处。这会儿挨了几下插弄,没有经受任何抚慰,又翘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听着身后的啧啧水声,感到心惊。一具男人的肉体,初次交合,竟有如此反应?

是了,那秘册……

合欢宗到底是淫宗。

这双修之法虽然名义上是互相补益的妙法,实则暗含了对承者的调教改造。

双修是两人之法,飞升却是一人之道。如不是一对真心的鸳鸯,那么作承者的那一方便会在交合中被改造得愈加敏感,开创这门功法的人是合欢宗的开宗人,亦是破境界的强者,人皇还未突破破镜,虽然是男子,也无瑕运转阴诀,但仍然会受功法些许影响——主要是剑神的修为太高。

一境界,一天地。

来自濒临飞升者的绝对压制,无法阻挡。

人皇心道,倘若继续再做下去……

真不敢想身体会变成何种模样。

应该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转头看见剑神的脸,眼尾染上情欲的薄红,眼睫低垂。

他在心底叹了一叹。

嗳,皎月啊高居天穹不可求。

银辉啊遮闭眼目、教人直撞南墙不死休。

他心有亏欠啊。

人皇主动地靠近剑神,因为这个动作,肉穴像是主动地追着玉柱吞。

他甘愿沉沦啊。

剑神看到人皇神色变换,正疑惑,便见人皇主动靠了过来。牝穴将他性器吞吃得更深。他终于想起这位陛下是他小叔——他一直都知道,只是现在才正眼看待这层稀薄的血缘身份。

小叔么,总不好一直太过失敬。

他目中无尊卑,勉强还有那么一丁点良心,只够他随便摸了摸人皇的脸颊,姑且算作是安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抽插了几下,觉得有些单调,决定再玩玩人皇的胸肌。可惜男人的胸膛再如何还是稍显贫瘠,他掐了几把,又开始玩人皇的长发。绕着发丝打圈儿,修长苍白的手指被乌黑如墨的发衬着,越发显得像冷玉了。

……但也无趣。

剑神心道,可以扯么?

修剑的,尤其像他这样修杀剑的,多多少少有点暴力倾向。

虽然他睫毛长。看起来清冷高洁。

但手中剑不知浸了多少年的血。

认真想了想,他觉得扯着小叔头发操太过了。

——还是等到人皇没力气趴床上了再扯吧。

剑神按着人皇的腰,性器往肉腺顶弄。他刚开荤,大开大合地干了半个时辰,也不想想身下人受不受的了。人皇又泄了一次,这下还处在余韵中,穴肉投李报桃般紧紧吮吸着性器,试图从中讨来天下一等一的琼浆。剑神不顾人皇敏感着的身体,继续狠狠向那软肉撞,高潮中这牝穴更会吸了。

人皇难以抑制地扬起头,觉得灵魂都要被烫化,腰眼酸麻得很,支撑身体的手臂也使不上力。得亏他是破镜界的强者,修为低些的人,只怕要被剑神操得昏死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神只顾自己爽快,一身修为就没收着,丝毫没有想过对旁人的威压有几何。

人皇觉得自己仿佛是骤浪中的叶舟,过量的快感浪似的打来,几乎灭顶,太剧烈,从来没有过而以至于难以承受。前头已经射不出什么了,可是快感却需要宣泄口,而小腹一阵酸胀。

剑神正恣意肏干,人皇忽然回头艰难地哑声道:“阿离……别……”

要命的地方被凶狠顶弄,隔了一层肉就是膀胱!人皇腿根颤抖,生平头一次揣揣地担心失禁。顾不得什么脸面了,只是害怕。他知道剑神是有洁癖的,倘若真的失态,他简直不敢想剑神脸上会露出如何嫌恶的神色。

“阿离、阿离,别顶了……不行,不行的……”

剑神低下头,俯身凑近人皇。他咬着人皇的耳垂,尖锐虎牙抵进软肉,呼吸时的温热气流一路侵袭侧腰。

“为什么?”

“小叔,你该让侄儿尽兴的。”

人皇是破境界,修为比剑神低些。他们双修,对于人皇来说,功力反哺如同海涛进平湖,而对于剑神自己来说,则如湖波入浩海。

双方收益不均等,人皇得了更大的好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人皇既然后半程无暇运转阴诀。

他是平白挨了操,不仅一身狼狈,还要被剑神误会。

剑神重重操进穴里肉腺,人皇小腹一股一股地漫上酥酸之感,不、不行的!人皇惊惧地哀求道:“阿离!别!”他从来没有这么惊惧过,即便当初与妖族天巫大战被魔镰割穿脊背,生死一线,也没有如此。前端已经漏出水液来了!

“不行的!阿离,别、别顶……”

“小叔,安静些。”

随着一个深顶,连续过载的快感让人皇说不出话来,身体颤抖着,前端淅淅沥沥地吐出透明的清液,牝穴也猛然抽搐,潮吹出一大滩水来。却是前后一齐喷了。但他脸上没有一点潮红,反而苍白一片。

真当、真当……

他不敢回头看剑神的脸色,只闭上眼睛,候刑般哀哀地等待审判。

剑神果真停了下来。他有些疑惑,人皇这是失禁了?

好不经操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却没有想到他自己的境界压制。况且,人皇当年与妖族大战,杀穿四渊十二岛,虽使妖族至今不敢来犯,但当初以一敌百,却是落下暗疾。天巫那一镰,更是给人皇留下深深病根。此外,人皇毕竟年长许多,连干了两个时辰,如何吃得消。

剑神的洁癖是不完全的。或许可用独善其身来形容。就像二十岁那年炼狱比试中,他可以面不改色地在尸山血海的泥泞中行走,却在血液溅上白衣时神色一冷。只要不沾及自身,剑神其实不怎么在乎周围环境如何脏乱。

人皇虽然失态,但因为弄脏的是床,所以剑神并没有太在意。他随手使了一个清净诀,继续操了起来。他还没有发泄呢。

操着操着,剑神突然想起那本春宫图。他没兴趣看,但当初那本图就那样摊在案上,每张图的人儿虽然姿势不同,却几乎都抱在一起亲嘴。接吻是做爱的仪式吗?对双修有没有好处。剑神对这方面的常识匮乏,不屑于去翻书,不过不清楚的事实践一下就清楚了。但人皇现在正低头挨操,他也懒得去把人脸掰过来亲。

人皇不知道剑神的思绪飘到哪里了,他没有等到责怪,却感到身后人的律动。这会儿说不清是什么个感受,只觉得心口好像大石落地,羞耻、惶恐、委屈、紧张、放松……杂陈出五味瓶来。他小心翼翼地回头看剑神,剑神察觉到他的目光,出乎意料地主动擦去他眼旁泪痕,动作不算轻柔。

“小叔哭个什么劲。”

人皇一怔,他哭了?他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溢出了眼泪,随即看见剑神靠过来,勾起他的下巴,生疏地亲吻。

侄儿第一次的吻青涩又笨拙,不知道伸舌进攻,只是乖乖地含吻唇瓣,舔舐着。

“小叔,”剑神问,“是这样亲的吗。”

人皇清晰地感知泪水充盈眼眶,不知怎么,止不住地掉了出来,淌过脸颊,濡湿剑神苍白的指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失态时被只逼出一点眼泪而不自知,此刻却落泪。为什么?

剑神盯着那水珠,他从来没哭过,修行道途上一路高歌猛进,甚至不知道眼泪的滋味。他伸手接了那将坠的泪滴,含了一下,皱起眉说:

“……咸的。”

还以为没味道。呸。

人皇笑起来,觉得心脏陡然变得潮湿而柔软了。他轻声唤道,“阿离。”

剑神嗯了一声,亲吻的时候神识里没有任何反应,看来对双修无用。他直起身,按着人皇的腰操干。于是刚才的温柔缠绵天边云似的远去了,像是一场清醒梦。人皇夹紧穴肉,心里想着下次该戴把贞操锁了。合欢宗功法淫荡,但他只允许自己失态一次。既是为了保留些许帝王自尊,也是不想剑神不愉。

剑神啊,他最最亲爱的侄儿。

如皑皑雪,皎皎月,半分不染尘。

人皇隐忍的呻吟声在秘境里断续响起,混杂着噗嗤的水声和啪啪作响之声。剑神微微喘息着,声音有些哑。

尽管他从前一向对交合嗤之以鼻,但现在不得不承认确有几分妙处。湿热紧致的穴肉裹着玉柱,他操了一轮,性器胀大一圈。粉白干净的茎身上青筋突突地勃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点想射。

“小叔,”剑神左手二指并拢,伸手在人皇眼前翻了一翻,象征性地做了半个歉礼,慢声道:“侄儿失礼了。”

宣告似的,丝毫没询问身下人的意见。他按着人皇的腰操了几十下,挺身到最深处松开铃口,浓精灌了人一肚子。得赏的穴肉激动地吮吸着,而且喜泪涟涟,又喷出水淋在精枪上。人皇被他歉礼的动作臊得满脸通红,感知到温凉的液体的灌入,下意识地抚摸上小腹,这里被撑出明显的弧度,原本深刻的腹肌都不明显了。

剑神被夹得爽快,眯着眼睛看见人皇抚摸小腹,不由得嗤笑。“小叔这是做什么,又没有子宫。”

人皇听他轻笑,面颊发热,否认道:“没……”

又想道倘若他真有……只怕是、只怕是……第一回就有孕了……

剑神抽出性器,红肿的牝穴一时还合不拢,精液汩汩地流出。那穴肉翕动着,似不舍地收缩,可惜无济于事。剑神随手轻扇了两把人皇的臀肉,道:

“小叔莫贪,侄儿下次再给就是。”

人皇脸上红晕更甚,穴肉空虚地绞紧了——这回却无论如何也不能说是因为身体的本能反应。

剑神起身到华池里洗浴。雾气氤氲,他的墨发贴在后背上,又在水里荡漾开。苍白的脊背隐隐约约地显现出蝴蝶骨的轮廓,中间脊沟深邃。他黑眸低垂,神态自持,真真如同谪仙人,半点看不出将人肏得满身青紫的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皇还没从性事中缓过劲来,等剑神出来了,才慢慢地走进华池。

剑神找了个空地盘腿坐下,闭目修行。心念一动,白衣又穿在身上,没再去扣,衣襟松松垮垮。裸露出大片冷玉似的胸膛。他冷静地计算补益过后,发现双修见效的确比他一个人修炼来的快。而且感觉不错。

如此,他无所谓地想,这伦常便继续乱着罢。

另一头,人皇在华池里独自清洗。他走路时双腿发颤,姿势怪异,剑神一眼都没投去,更遑论给他清理。人皇抚摸身上凌乱的红痕和青紫,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他抬手触碰下唇,这里被剑神含吻过的地方,仿佛还尚有余温。

此次性事,他半程都无暇运转阴诀,所以补益无多。但既然是为了剑神——

只要这个侄儿想,哪怕一无所得,他也甘愿自贱。

毕竟是,他有亏欠。

腾地又想到,此次还是剑神初次尝欢呢,那么射进来的,也是初精了……人皇没由来地产生一股负罪感。

洗浴过后,人皇没有打坐修炼,在床上闭目休息。他第一次承雨露,实在累得狠了,慢慢地便睡去了。他半生治理天下人间,夙夜匪懈,今日竟是睡得最沉的一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夜过后,大日升起。

剑神与人皇离了宫中秘境,刀魔已在外面等着了。他衣上沾着露水,不知是否等了一夜。

剑神颔首向他致意,道:“门法可行,三日后你我二人便去灵谷天地秘境寻访人道。”

刀魔点头。剑神说罢便往藏经阁去了,人皇还有些政务交接上的琐事要处理,刀魔无事可做,一并跟着剑神前往藏经阁。

藏经阁在皇宫深殿,藏书万千。

剑神随意地靠坐在楠木书架,手里是荒如真人的人道手记。刀魔坐在他不远处,静静地看着他。

世人皆以为他们不和。

这却牵扯到一桩往事。

昔年东溟有妖兽复苏。妖兽名唤鲲,有万里之大,许是经历了大灾变的缘故,一直沉睡,沉睡时遮蔽气息,加之栖于深海,不曾被人发觉。而苏醒之时,便是地动山摇,海水倾覆大陆。整个东溟洲都因此地基不稳,苍生大乱。

传说万万年之前,天地灵机充沛,飞升者大有人在。但盛极必衰,不知何故,天地徒生灭世之劫,饮恨折戟者不知凡凡。后人称之为大灾变。大灾变之后,天地灵机衰落,飞升之路近成绝路,至今又是一个万年,未有飞升的。

修士实力相比较大灾变之前也有所不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也使得即便是元婴修士,也不能降伏鲲这等上古妖兽。

于是天下修士一筹谋,作了一宴。邀请破海境的修士大能联手降伏。

刀魔便是被邀请的其中一位。剑神自然也在。

二人宴上相见,刀魔作为后辈,上前道:

“莫真人。”

修仙界以实力为尊。同为破海境,刀魔出于礼节首先问好,剑神不可不回应。

但事实是,剑神看了刀魔一眼,什么也没说。

气氛便剑拔弩张起来——

同为破海境修士,这岂非藐视?

当众人揣揣时,刀魔出乎意料地什么也没说,默默地落座了。

此事传出后,世人便以为他们曾有过过节。剑神孤冷高傲的名声由此传出。而刀魔作为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魔道中人,默默忍下也让人大为惊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剑神之所以不回应,不是因为他看不起刀魔。而是因为,他不认识刀魔。

他自从成就元婴之后,便到天上的云境一心修行。对于凡间事并不关注。直到此次赴宴才下凡。刀魔却是在这期间成就破海的,他名满天下的事迹,剑神自然不知晓。

因此,他不知道刀魔的名字。

不知道名字就不知道姓氏,剑神自然无法回应。

但他也懒得询问,便造成当时尴尬的局面。

而刀魔为何忍下忽视,众说纷纭。

却没一个说对的。

——剑神曾救过刀魔。

那时很早、很早的事了,以至于可以追溯到百年前。

刀魔是北地人,琅琊氏子弟。后拜入凛元门。

他资质过人,却遭到小人污蔑,被门派废弃,处以私刑,被打断了左脚踝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刀魔虽出身琅琊氏,其实不过琅琊氏族里一介婢女为主人生的私子,地位低下。因此无人为他出头。在春光明媚的好时候,他只好独自攀登北地灵山,为自己摘得治伤药草。

他还没到金丹,只是妙光修为。无飞行之能。瘸了一条腿登山,失足坠落也是正常。

但那天恰是承云宗青年弟子来北地历练的日子。一众修士白衣翩翩,在高空中御剑而行。

他们飞行过刀魔攀登的那座灵山。

因此当刀魔坠落山崖时,他看见有一人从队伍俯冲而下,皎洁白衣如同一颗向他逶迤而来的流银长星。

风声呼啸在耳畔,万仞悬崖生死关头刀魔竟没感到惊恐。他直直望着那道坚定的身影,没由来地笃信获救。那人果然是稳稳地伸手抱住他,将他送到一处山崖平地。只是才落地,那人就松了手,他摔落在地上,好不狼狈。

那人才意识到似的,又俯身将他拉起。

他于是得以清晰地看到那人眉眼——

眉如墨画,目似点漆,肤白如玉。

俊冷清绝,是他从未见过的出尘模样。

衣襟袖口用银线绣着祥云,腰间佩剑剑鞘镶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逆着光,身形轮廓便被镀了层模糊金光,好似极尊贵的仙人。

那人抬起他的脸,微微诧异,道:

“紫眸?倒是一双瑰丽的眼。”

他涨红了脸,想说话舌头却像打了结。那人救了他,便要离开;他踉跄地起身想要道谢,情急之下却忘了腿瘸,只好跪在地上大声喊道:

“谢谢您救了我!我、我是琅琊氏的遒约,我……”

他没有再说,因为那人已一飞冲天。他在阳光倾泄中听见心脏的怦响,由此误一生。

这便是刀魔和剑神的初遇。

这一年刀模十五岁,剑神二十。

后来宴上相逢,剑神不知道刀魔就是当年的少年,刀魔却很知道剑神。

事实上,九州之大,谁不知道剑神呢。

剑神还未出生时,承云宗所布下的郑重仗势暂且不提。他十岁入道,十五岁便到妙光。承云宗的传统是妙光境才有资格学习一门上法剑脉,而这上法剑脉共分三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杀剑、情剑、逍遥剑。

承云宗掌门修情剑,作为掌门的关门弟子,剑神也应该修情剑,但事情的发展往往出人意料。

在问心试炼中,每代弟子都会被问到这样一个问题,他们的回答往往注定了他们选择的道路。

这个问题是:

有一个村民世代居住的村庄,村庄附近盘踞着十条大蛇,蛇旁有上好药材生长。蛇胆蛇骨蛇皮可以卖出好价钱,但捕猎要止损不少人手,也时常有幼儿成人被大蛇捕吃。村长在犹豫是否要全村搬迁,如果走水路则风高浪急,走陆路则路途崎岖。

如果你是村长,你最终要如何选择呢?

而剑神的回答是,杀九蛇。

村民既然世代居住在这里,就说明搬迁困难。大蛇时常进村吃人,就说明它们没有其他什么动物可吃。既然如此,陆路路途崎岖,势必缓慢而行,大蛇可追。而水路风高浪急,几人能活也未可知。

倒不如杀蛇!

蛇旁有上好药材,足以谋生。凭蛇尸也可谋财。因为奇草异兽相生相伴,留一蛇是为来年继续谋财。

至于人手折损,是必要承受之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完剑神的回答,掌门等人都沉默片刻。掌门叹了口气,四峰长老则喜笑颜开。

“掌门,我就说嘛,此子与我杀剑一脉有缘!”

剑神的回答明显说明他是个杀剑胚子,但他毕竟是掌门门下,师承不可改。于是,承云宗立下新规:

剑子可以任学承云宗十三峰的门法。

就这样,剑神一边聆听掌门教诲,一边到四长老那领悟杀剑精髓。

他安安静静在承云宗修行,直到十八岁成就金丹,第一次名动天下。

此前,最惊才绝艳之人,凝聚金丹时是二十二岁。

他人用十年八年凝丹,剑神只用了三年。

这不过是个讯息。

九年后,无边紫气东来,祥云会聚在承云宗山巅,隐隐能听得龙啸凤吟,天地异象持续了三天,以承云宗为中心的方圆三百里都是天际光华绚烂,白昼辉煌,无有黑夜。

因剑神晋入元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十几的小辈和半百之人同为元婴,世人由此知什么叫真正的天纵奇才。

万年一出的天生剑种,在修行路上果真是步步青云,叫人望尘莫及。

在这样的骄子面前,飞升又岂是大灾变之后的传说?

剑神初成元婴,便有意磨剑。

当时鬼族猖狂,屡屡吃人。皇朝正与妖族开战,无瑕去剿灭,而仙门高高在上,向来不管人间的瓦上霜。

剑神也未见得有多慈悲。他终年在承云宗山巅修炼,不知人间疾苦。但偏偏这样冷漠的人,决定以鬼族的碧血来沥他的寒山剑。

鬼族在人族、妖族、蛮族中最弱也难杀。它们自从大灾变后就没有修到破山境的,元婴修为只有十位。

天下亿万人,金丹不计其数,元婴近千,破山境两掌之数未满。

鬼族无人不吃,共受三族唾弃。近千人的元婴修士对比区区十人元婴的鬼族,看样子屠灭鬼族是很容易的。千百年来的确进行过几次屠鬼行动,但都不了了之。

因为近千人的元婴修士分别属于三族。妖族、蛮族与人族积怨万年,绝不会合作。如此分开,人族的元婴修士不过三百余。还分别属于不同的仙门。仙门众多,即便是天下第一大仙门承云宗,元婴修士也不过十三位,只有掌门和掌门夫人修到破海境。

鬼极难杀。哪怕斩断头颅也不死,除非被字面意义上的碎尸万段,否则哪怕只剩指甲盖大小的碎块,也能重新生长。它们极度记仇,活过来后毕生追求便是将杀它之人碎尸万段,搅得人日夜不得安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修到元婴谁也不容易。还有大把寿元享受,何必和鬼族死磕?左右鬼族只吃些修为低微的人或凡人。

把犯上门的鬼杀了便罢,剿灭鬼族——哪家有这个魄力和实力。便是有,把鬼族剿灭了,离自家道统覆灭也不远了。

所以,实力不过和一个大宗门相当的鬼族,竟然就这样一直存活了万年,尽管有过断断续续的八次沉寂。

鬼族主要居住在阴西地域,分为西北域、中西域、西南域。西北域与中原的交界处有一处障壁,阴冷无比,似虚似实,唤作鬼门关。

三域彼此不互通,剑神选择去西北域,因为这一域只有两位元婴,可以尝试通杀。

在鬼门关剑神生起法相,看不清眉眼的天地法身前一剑通天,赫赫煌煌,凌冽流辉,与黑气缭绕的鬼门关相对。

他说:“承云宗弟子来访,请鬼域——”

“开门!”

声音冷冽,响彻云霄。

里面几个小鬼探出头来,眼瞳如盏盏磷火。“敢问姓名呀,桀桀桀。”

剑神轻声道:“姓莫,单名离。字清光,剑名寒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竖起剑,缓慢地向鬼门关挥下。

赫赫银光挟呼啸之势将鬼雾破开一道长口,剑神飞遁进入,那被划开的鬼雾艰难地聚拢,又恢复成原样。

几个小鬼愣愣地望着,其中一个急忙拍了其他鬼的肩,尖声叫道:“快、快去禀报两位老祖!承云宗来了一位元婴!”

西北域的鬼族除了两位元婴老祖,只有金丹鬼修还算有实力。但元婴和金丹的境界之差犹如天堑,所以也不值得一提。当剑神把一个重活了二十次的金丹鬼修彻底斩碎后,元婴鬼修再也坐不住,飞驰而来。

“好大胆!”

其中一位道,“鬼门关已经闭合,阁下不过单枪匹马,不怕困死在这吗!”

剑神平静道:“谁死还未知。”

“此次前来,是欲借二位试我剑锋利否。”

“请前辈,赐教。”

他抬起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北鬼域阴雾弥漫,从中不时闪过剑光和啸声。起初一个月声势浩大,后来便慢慢的小了下去,只是声音愈加凄厉。西北边境的小村居民夜闻厉声,俱皆胆战,无不搬迁。

等到一年之后,一个衣衫褴褛的人慢慢从崩散的鬼门关一步一步走了出来。

他的白衣被鲜血沉淀成黑色,又结成硬块。裸露出的肌肤因久不见天日而变得尤为苍白,他微微抬头,似乎是觉得阳光刺眼,抬手遮了遮。

剑神想,鬼,真的很难杀。

不过多杀几次就好了。鬼门关已经闭合……所谓生生不息,在剑光铺陈万次之后就成了一滩碧血。

剑神咳了两声,慢慢地擦去唇畔血迹,寒山剑滴着绿液。

整整三百六十五天,这剑就没干净过。

受的伤太多,伤到了根本,修为也从元婴巅峰跌落到初期。

但是,没死不是吗。

剑神转身看向西北鬼域,这里已经空了。他想是该回承云宗了,否则等到中北和西南鬼域来元婴大能,他强弓之弩,无力招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传送阵浮现淡淡的荧光,瘦削的身影晃了晃,瞬间消失不见。只有土地散发着浓烈的锈味。

一年是多久啊,久到许多人都以为剑神死在了鬼域里。而当剑神出来后,他以一敌二,覆灭整个西北鬼域的事迹迅速传遍天下。

阴西鬼域三域空一域,鬼族实力大减,只得沉寂下去,千年内不敢再犯。

大灾变之后它们共经历过八次沉寂,而今要经历过第九次了,或许是最长的一次。

鬼族是最没有记性的生物。它们不是第一次被屠,但或许还没被灭族,它们永远也无法克制自己生食血肉的贪欲。此前曾有大实力的圣人企图教化,鬼族很是安分,但等到圣人死后又故态复萌,并且变本加厉。

于是人们又想起剑神去前的话。

倘若仁德无用,那便以杀止杀!

一柄寒山剑,斩尽十万鬼!

此一役后,天下九州四海,北极北境蛮者,南至南疆妖巫,从此无人不知剑神名讳。

莫离、莫清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西北万里鬼域被杀尽一空,鬼族的碧色鲜血浸透厚土,死前凄厉的哀嚎余音回荡在寂寂四野,三十里外仍能听闻。战时余波遗留下的剑气将土地割裂成无数深深浅浅的沟壑,大半已被岁月消磨殆尽,但仍有少数剑气依旧纵横在土地上,有些还参杂着剑光旧影——

二十年过后依然锋锐无匹,无人敢近。

人们敬畏地将那片禁地称为剑绝之地,那里即便是最边缘的土壤也隐隐透出诡异的碧色,却再无鬼祟了。

阴云尽散,月朗风清,天地为之一肃。

周遭百姓再也不用担惊受怕,得以迎来平安年岁。

杀性深重的人,竟然匡扶了苍生。

也就是这一年,远在北地的刀魔终于知道了救他的人是谁。那人是大派仙宗承云宗的剑子阁下,十岁入道,十五证心,十八金丹,二十岁顺手救下他,二十八岁杀空一鬼域。

是位众星捧之的天骄,一袭白衣胜雪啊。

而他何其有幸,被那双冷玉般苍白的手拉起,得了一句夸。

得知剑神事迹的晚上,刀魔坐在高高的树桠上,绑着绷带的右臂血滴滴答答地淌。北地连月光也是凌冽的,撒在地上像一层盐。他没想过明天。可是忽然地知道了剑神的姓名,便陡然升起念想。他不想再刀尖舔血浑噩地过,他希望入得大道,却不是为了求长生,求超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说承云宗在中洲大陆,距北地有几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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