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困兽(1 / 2)
('左府地下200米处的私城里,精密的安全舱里一个非常瘦弱的omega端坐在一张小床上,在脚腕处扣着一副沉重的铁链。他双目失神,后劲的腺体上新旧咬痕斑驳,似迎风而倒的身子时不时颤抖一下。
越强大的ahp躁郁期越狂躁,暴力属性越明显,交配的欲望越发强烈,多年来让继承者家族束手无策。而这些年omega的受罚条款之一就是抚慰进入躁郁期的ahp。
狂躁的ahp一旦进入安全舱,没够六七天不可能出来。多年从不屑与被匹配机制分配的omega交合的、曾经妄想抵抗本能的ahp却深陷其中。
星联1307年,左源尘再婚,婚配对象名为亚里,当病弱并怀有身孕的omega被左源搀扶着走进大家的眼中时,对某人评价褒贬不一的星联民众全都缄默。
只是ahp眼中的柔情让他们一致否决这位omega并非那人。
谢南苁曾受伤地看着左源,向来矜傲的人歇斯底里地质问他们这些年都算什么,曾经在躁郁期都不舍得弄疼他的ahp满眼冷漠道:“我没有让你对他用刑。做好你该做的事情,谢校尉。”
多年的战友皆情侣是一个善妒的人,左源可以容忍,但他不允许任何人违抗他的命令,也不接受任何对自己无用的思想强加于身。每个向鄯疼痛得无法入眠的日夜,每当看到他身上可怖的伤痕,都让左源逐渐对昔日的恋人生出难言的怨恨和厌恶。
他恨谢南苁也恨自己。
当年他被围困南属,谢南苁浴血而来时,被胁迫配合高强度审讯的左源望着赶来的爱人,那种“非他不可”的念头几乎化为实质。那时左源就下定决心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除掉向鄯,让谢南苁堂堂正正成为他的妻子。
他开始利用向鄯最后一点价值,他需要向鄯的信息素来平衡安抚身体里极不稳定的信息素,只有他能够掌控自己的信息素,才能够真正继承这天底下最高的位置。
可是现在左源才终于明白为什么他的母亲临终前还说他不够格——继承者不需要感激一个依附于他的家族的效命!
向鄯完全可以自己来救他,但是谢南苁不一定能打赢那场战争。即便料到后来他的心意会彻底偏颇谢南苁,向鄯也要奔赴那场战役。即使向鄯爱他,他的爱也从来不是向鄯的首选。
反观谢南苁,作为一个bate,他已经极为出色,他厌恶且不屑AO之间如天命搬的羁绊,提倡婚配自由,孤傲的信仰人定胜天。妄想以自己勇于对抗命运的不凡和孤勇将向鄯彻底框为只能依附高度匹配信息素的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实际上星联此项婚配机制针对a国民众格外宽泛,任何人都可以选择让自己如意的AO,但是AO本性难抵,如此一来非绝对契合的AO在一起后,若是遇到了与自己的命定之番,这对另一方都是致命的伤害。A国不乏因遇命番而残害原配的惨案,所以星联历年来的婚配法才愈发严苛。
AO问题自古就是悖论,是忠于自然让人类适于生存的本能还是忠于自己的良心?
谢南不顾一切后果的提倡婚配自由,或者说他之所以如此信奉人,是因为他只能信奉人。无法预料和掌控的蝴蝶效应对向鄯太过友好,就像那场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胜战,没有人这个柔弱的omega是如何做到的。这让谢南苁有了被命运遗弃的不公和愤慨。
那个他不屑一顾的omega确实有其过人之处,厚积薄发,将来甚至会比他还要耀眼。
他利用了左源的感情,将向鄯推向了地狱。
谢南苁致力于让左源超脱本能摆脱对高度匹配信息素的依赖,这些年都以左源的配偶自居,处处压向鄯一头,从头到尾既争又抢,已经让人感到不适。
即便所有人都能看出左源对他的偏爱,他也依旧不停止对向鄯的排挤。
在监狱的绝密禁闭室里看见躁郁期的左源对向鄯百般施虐过后,他沾沾自喜也心生嫉妒。
两年前,谢南苁对刚承接雨露的omega上了刑,整整两天两夜禁闭室里都是omega惊恐痛苦的哀嚎。
左源知情但是两天后才出现,只为了让向鄯断掉念想,他愿意接受抚慰并不代表他能接受向鄯作为他伴侣。更何况向鄯是重大战争罪犯。
可当看到向鄯溃烂的手脚时他心软了,毕竟这双手给他做过无数早晚餐,总是捧着甜腻的糕点满眼期盼的看着他,也细心的照料着府邸的一切事物,非常的安分守己。总之这个黏糊糊的omega虽然恶心,却倒也真诚。
他将心底尖锐的刺痛归咎于他们刚结合后产生的羁绊。他问谢南苁上了多少套刑具,beta正义凛然细数着种种残酷的刑罚。
左源命人将毫无生息的omega抬出禁闭室,放在疗养舱里治疗了三个月才换得向鄯的苏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醒来后的omega精神恍惚,每次左源打开安全舱的门,总能看到向鄯在厚重的铁门后迷茫徘徊,他想出去。
左源解开他脚上得镣铐把他从轮椅上提起来放到床上,轻而易举打开他的身体,狂躁的冷木信息素充斥整个狭小的空间,逼出星星点点的白玉兰信息素。可omega极度抗拒他的触碰,刚拆掉绷带的手费力抵着alpha压下来的胸膛。
向鄯腿上的伤还没有痊愈,平日里穿的都是宽松的连裙,左源连内裤都没有给他穿上。轻轻往上一推,整个苍白的身体就坦露无遗。体型壮硕有力的alpha跪在他腿间,将omega因为伤势不敢挣扎双腿被分开到极致。向鄯非常害怕这个动作,扭动着身体不住的呜咽蠕动。
那柔软洁白的腿间暗藏玄机,一朵淡色娇小的花蕊静静伏在omega偏细的男根下,肥润的花唇藏不住微微露出一点来。由于不久前刚受都非常粗暴的对待,唇珠下的小口还留下细细的孔洞,在ahp的满怀恶意的注视下脆弱瑟缩。
左源深知这处的滋味,不加控制的信息素粗暴的压制逼迫试图反抗的omega,粗粝的手指重重插入。向鄯惨叫出声,那股信息素仿佛要扼住他的喉咙,碾碎他的身体。原本颜色浅淡的入口瞬间变得充血肿胀,b级omega根本无法抵抗如此强大的ahp,神经末梢传来尖锐狂啸的刺痛。但是alpha不会给予他一分一毫的安抚信息素。
向鄯不知道左源做到了那一步,只觉得浑身疼痛窒息,恍惚了一会,下身一道异常尖锐的疼痛要将他撕成两半……
omega不论流多少眼泪、怎么哀苦求饶都得不到alpha的怜惜,他注定无法像谢南苁那样,只需稍微皱一皱眉就能得到眼前正掐着他脖子要把他撕碎也不管不顾的alpha的关怀。
向鄯呼吸逐渐微弱下去,一道道眼泪却依旧从紧闭的眼睫里流出来。
左源没有丝毫顾及,他狂热的纠缠索要身下的omega,眼神却冷得透骨,一一将向鄯不愿向他敞开的子宫和生殖腔奸干得彻彻底底,奉上满满浓精又给枯萎的omega塞上一口苦涩的避孕药……
清醒后看后看着遍体鳞伤的omega左源也只会恼恨这具身体对自己有着强大的吸引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次年四月份的时候有一次恼羞成怒的左源让一个心腹瑟提尔进了安全舱,望着监控里向鄯无助挣扎着被抚摸啃被舔弄,被其他ahp丑陋的性器抵住花户的时候左源进去了,心腹被甩开,重重砸在墙上,左源残忍的声音里有了一丝颤抖:“你可以出去了。”
他的眼睛布满血丝,瞳眸由黑变红,紧紧盯着床上缩成一团苍白脆弱的omega。向鄯的后颈还在渗血,犬齿咬得很深,好像是用要将omega脖颈咬断的力度,看起来格外的疼。
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愫冲刺着左源的胸膛,后怕、悔恨、愧疚、心疼……
有什么东西正在失去,再也找不回来。
这个omega早已肉体成泥,不再新鲜的身体被他玩转翻烂,现在就算浑身赤裸的站在眼前也不会再牵动他过多的欲望,他以为他已经可以戒断,可他竟然这样在意这个omega的贞洁。
心在不断的下坠窒息,他好像知道自己错了,不该这样的,怎么办?左源突然觉得自己矮了这个omega一大截,补不回来了。
为什么现在突然这样在意向鄯的心思,在意他对自己的看法。他这次做得太过了,他不想让向鄯恨他,看低他,他没有那么坏的。他一直都想做一个高明仁善的领导者,他只想像一个强大的alpha一样能够守住自己的爱情,他用的方法是去伤害了一个无辜的爱他的人。
在左源原本的观念里,因为向鄯爱他,所以向鄯不会放弃统领夫人的位置,是向鄯导致的谢南苁不能名正言顺的站在他身旁,所以向鄯必须死……
这个omega的罪名居然是爱他。
过于复杂的情绪让左源有那么一瞬间失去理智。想退缩,想杀戮,想破坏,想毁掉所有,可最终却是想着这个omega不能死。
瑟提尔已经情动至极,强大酒味信息素横溢,却一瞬间被那股冷冽的的气息驱散殆尽,失控地跪倒在地,被后面的守卫押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被放开的向鄯抱着自己蜷缩起来,也没有办法顾及这混乱的场面,他脑海里的疼痛和恨意澎湃汹涌。仿佛跌入炼狱,寸寸经脉被翻滚的心火燃烧得沸腾,太恨了太痛了,过去二十多年里,即便是在禁闭室里受刑的时候也没有此刻绝望和冰冷。
他太恨了!
但是很快他便被这股杀意极强的冷木杉信息素逼得窒息过去,他还有意识的时候就没有逃跑的能力,现在如果左源继续释放压制信息素,那他的后果难以预料。
可混沌中那股强势的信息素变得温和起来,逐渐消散。轰鸣充斥的世界安静下来,最终变得平静。
这是被关禁闭一年以来向鄯第一次得到左源的安抚信息素,第一次得到那样温柔的对待。高阶安抚信息素可以抚慰被其他alpha标记的omega,意味着弥补和欠疚的安抚信息素铺天盖地笼罩他全身,极尽抚慰修复他每一寸战栗疼痛的皮肤和神经,aph用冷硬的被子裹住他,轻抱走出困住他一年多的安全舱。
与那满脸得志赶过来的beta擦肩而过,谢南苁洋洋得意的脸瞬间僵住。左源的脸色太陌生了,alpha木偶一般的表情令人惊心,麻木悲恸死寂,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抱紧怀里的omega离他远去。
左源将向鄯带入地下城高度私密的病房中,用无菌帕沾了超净水,一遍一遍擦拭omega脏污的身体,给他穿好病服。外面的医生走进来处理向鄯身上的外伤,左源在旁边待了很久,直到床上的人安静睡去。
他给府邸的人打了个电话,便来到审讯室,瑟提尔已经看不出人样,左源冷漠道:“问出来了吗?”
一个alpha正翘着腿坐着把玩手上的刑具,苍白的面容如毒蛇一般阴冷,虽然笑着但总让人不寒而栗,他呵了一声,“问出来了,旧部的人,在星联潜伏十多年,一直给他们传递情报,前几日的暗杀就是他们的手笔。”
“不过他们传递情报的方式他说的不全,我的猜测是只一个细作并不完全知道他们传递情报的方式,一条完整的情报很可能是要经过好几个接口。”
“他这边说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圣经》,风止。”
左源眉头紧锁。
半晌,道:“我知道了。”
“雪霁计划,”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痛苦蠕动的细作。
地上神色溃散的alpha猛然抬头,爆凸充血的眼球满是恐惧与绝望。
殷菏皱眉看向左源,道:“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心疼了,其实我觉得向鄯要比姓谢的顺眼多了。你不要可以交给我,我不介意照顾他。”
左源眼神阴冷,蓄藏着绵绸的乌云,似要将人吸附到无尽的暴风雨中,语气却平静,他道:“你先出去。”
殷菏耸耸肩走了。
左源慢里斯条地摘掉手套,抬手关掉墙上的监控,慢慢蹲在男人面前,伸手握手男人的腿,一声尖锐的惨叫突破深冷的刑房。左源再伸手握住瑟提尔另一条腿的时候,濒死的男人嘶嘶笑了起来,疯狂的表情牵动他全身的伤口,导致他狰狞的面目过于骇人。
瑟提尔吸了一口气,被灌了毒的喉咙嘶哑,但这些人暂时不会让他不能说话,他神态向往道:“统领,他真美味,嘴巴甜甜的,乳头嫩嫩的,没关系,我都帮你吃熟了,叫得好听极了,极品,真是极品哈哈哈……”男人伸出溃烂的舌头舔了一下满是血的宽厚嘴唇,叹道:“身体真软,最妙的属下面那块逼了,真紧啊,舌头都操不进去……”
“白玉兰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我操他,我把什么都告诉你们……”
左源突然笑了一下,伸手握住他的脑袋,“你已经提供任何价值了。”一瞬间那颗脑袋整个裂开,因为提前注射过冷凝剂,鲜血乖顺的从脖颈断裂处留下,并没有四处喷射……
左源打开门,让殷菏把这人的信息素提取出来一些做拟生信息素。
处理完之后,他认真洗了个澡,确认身体没有任何味道后去厨房拿了早就吩咐做好的吃食,来到了地下城专服务于他的私人病房门前。左源有一刻的退缩,可还是轻轻推开房门,他怕向鄯像往常坐在门后然后被他推开门撞到了好几次那样。
病床前破碎omega已经醒了。向鄯不是懈怠的人,他太想出去了,通过监控能看到他每天都在锻炼自己那的单薄得过分身体。这次许是实在没有了力气,坐在床边,无力垂着头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左源放下食盒脱掉军装放在床边,用被子裹住他单薄的身体,扶住他的肩膀轻轻拥入怀中,轻声问道:“是不是身体很不舒服,怎么不躺着?”
向鄯没有任何回应,左源抱着他捧起他的脸仔细察看,双唇都被咬破了,嘴角结着血痂。脸颊高高肿起,有明显的掌印,那双总是饱含着粘糊糊的爱意的眼睛没有任何光彩,没有焦距的放空着。
左源眼睛酸涩,揉了揉omega额头靠在墙上印出来的印痕,轻轻吹了吹,柔声问:“疼不疼?”
没有任何回应,往后几十年他都不会再得到这个人的任何回应。
alpha眼睛往下,那片原本白皙的胸膛满是刺眼的红痕,被咬伤了好几处。后劲上的腺体也被咬破了,还残留着浓厚的酒味信息素。
一个浓度极高的临时标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源闭了闭眼,把毫无反应的人儿紧紧按在怀里。
就是心疼了,为什么不承认,为什么要抵抗,就是变心了,就是被他吸引无可自拔。为什么要受那么善妒的一个人的蛊惑和操控,这样肆无忌惮的伤害一个深爱着自己、无辜脆弱的omega。
左源给向鄯喂食,一直低声安抚道:“别怕,别害怕,你营养不良了,以后得多吃一点。”
夜间温柔的声音轻轻传过来。
“你想去看星星吗?”
alpha一直断断续续的投喂,“你想吃蜂蜜酪还是蛋酥?明天给你做。”
“你为什么喜欢兰花?”
“我还以为你喜欢白玉兰。”
“小白一直有苏伯照料,两个月前还生了一窝小猫呢,你要不要看看?”
“杨上校半年前也生了小孩,一个哭声能歇翻屋顶的小男孩。他以前脾气怪,可偏爱和你来往。”
“要是有孩子的话,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之前说要把卧室的窗帘换成冰蓝碎花的,我都换了,很漂亮,你想回去看看吗?”
“你以前说过让我能不能不再去见谢南苁,能的,我以后都不会私下见他。他做错了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听到这个名字,向鄯颤抖起来,低低的呜泣,怎么都平复不了。
左源把他团在怀里,护着他的破碎的身体,轻语哄道:“不疼了,不疼了,都会过去的。鄯儿,别怕。”
可向鄯就是很怕,他应该好不了了,这场可怕的噩梦只要左源活着的一天他就永远不会醒过来。
可是他不能杀他!
任何人都不得以任何理由危及继承者的性命。一是不能,二是做不到。
左源轻抚他的背脊,“医生说你的腿一定会好的,别担心。”
“军部里有正在研究皮肤修复技术,已经快成功了。”
“对不起,以后不会再伤害你了……”
“真的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左源今晚说的话比过去结婚的那几年还多,苏醒的柔情姗姗来迟。
即便做好所有防护,半夜的时候向鄯还是发起了高烧。整个人汗淋淋的浑身滚烫,可手脚却异常冰冷。他看起来难受极了,即使昏迷,生理泪水也一直从他紧闭的眼睛缝里流出。
脸色红胀,像幼兽般的轻哼不断从他严重堵塞的鼻孔里挤出来,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受伤的嘴角淌出。
继承者家族24小时待命的医疗队派上极大的用场。
左源在病房前守着,私疗队也是少见烧成这样的,再看omega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不禁暗自心惊。一番检查后如实向左源交代了情况,“omega已有两个月的身孕,腺体上的伤口还是需要缝合,防裂带作用不大,病人身体太差,不一定能熬过来。”
左源这样说:这个人将会是星联新任王后,与他信息素匹配高达99%。即便疑虑omega身上并不属于统领的信息素,也没有人再来让左源给报丧,直到手术结束医生才出手术室。
三天后,向鄯还没有醒,杨桦茸就杀进地下城,他手持着未开栓的激光枪,对左源道:“放了他。”
左源刚从病房出来轻轻关了门,压低声音道:“出去说。”
杨桦茸重重就甩了左源一耳光,他的alpha丈夫见状立即来抱开他,“桦茸,冷静一点。”
杨桦茸恨不得立刻撕了左源,手中的枪蠢蠢欲动:“左源,你是不是人,你就算不喜欢他,你也别这样作贱他,你到底有没有把他当人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源头都没偏,嘴角渗出血沫,道:“他是戴罪之身,除了这里他哪都去不了。傅处长,带杨上校回去。袭击继承者的事可以从轻发落,再有下次放逐极地。”
傅可岚心惊,点点头,抱着杨桦茸就走。刚烈的omega甩开傅可岚,道:“左源,你信不信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你。跟你的谢上校相亲相爱不好吗?把他关随时发泄就行了,为什么非要纠结?并没有人因为你接受他的抚慰而质疑你对谢南苁的爱,你不需要通过伤害他来向别人证明什么。”
左源想起向鄯已有身孕的事,莫名的占有欲升起。他不是想向别人证明什么,他只是越来越执行不了原本的计划了,向鄯绝对不可以死。他道:“我自会对自己的omega负责,上校请回吧。”
杨桦茸咬牙道:“把他给我!”
“杨上校觉得我会放走一个掌握星联种种机密的的战争罪犯?”
杨桦茸身边的亲信不敢动,他越过左源往病房走去,没有人阻拦他,因为没有左源的指纹他开不了门。
“开门。”
左源不为所动,“杨上校还是请回吧。”
“我要带他走!”
左源直接下了逐客令:“卢秘,送客。”
杨桦茸抬枪指着卢夏的脑袋,他抬枪的瞬间,傅可岚挡在了左源面前,“桦茸,你冷静一点。如今亚里先生很安全,旧部的人一直在暗地里动作,如果让他们知道亚里先生的存在,一定会鼓动右派对他重新进行审判的,到时候就算能保住亚里先生,旧部也一定会不留余力的进行刺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桦茸打开光屏,在星联万众瞩目的惩戒台上,对欲上前来的侍卫高声喝道:“我看谁敢动。”
随即开通最高权限,启动惩戒台系统,一声沉闷的轰鸣在星联高层的光屏里响起,杨桦茸高声道:“我要检举,继承者对omega实施违法侵害,进行不合法强制标记,这是被害omega的伤情报告,继承者左源严重违反星联律法《三性别备案》,请星联长老和民众重新审核下一任继承者是否具备带领六洲走向辉煌的能力。”
左源眸光渐冷,杨家就没有一个吃素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
各股势力争相涌动,忙碌的民众躁动起来,惴惴不安看着自己光屏里巨大的惩戒台投影。
从来没有出现过针对继承者家族的审判,只有继承者家族永远象征着正义和公道对其他家族进行审判。
星联对继承者家族是信念般的崇拜和追随,长达五千多年的强盛文明让他们相信继承者家族就是这个世界的神主。
神主会庇佑他们,想母亲一样怜悯关怀他们,是他们追寻生命真谛的权利的保障。
但是由星联高级上校杨桦茸的发言让他们不能忽视,一位年迈的长老佝偻着身躯站在惩戒台上,左源眸光冷凝,理了理着装归位,光屏中的虚拟现场三足鼎立。
左源一方,杨桦茸一方,长老代表一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老的声音依旧威严洪亮。
左手抚肩鞠躬:“北方应威家族敬过继承者家族!”
左源虚躬还礼,言简意赅,“致勤劳勇敢的星联子民,我是星联第473任统领左源,很抱歉在这样祥和美好的早上打扰到大家,以下我将针对杨桦茸上校关于我本人侵害omega权益、违反《三性别备案》的检举做出反馈。”
左源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有完全的应对之策,他声称旧部细作瑟提尔潜伏星联已久,盯上了他的抚慰omega亚里,伺机对其施害。整件事下来有理有据,就连瑟提尔如何瞒天过海进入安全舱的种种细节都滴水不漏,让很许多人挑不出错。并且瑟提尔细作的身份不得假,这就吸引了大部分的注意力,他们都相信极端的细作会为了获取统领精神力的信息而剑走偏锋盯上承受他信息素的omega。
种种证据逼得杨桦茸无可辩驳,他所说的证词都仿佛正中左源的下怀,间接佐助左源还原了一个本就虚假的事实。
他被以诽谤、袭击继承者以及引起民心慌乱等一系列罪名留驻霍德兰洲五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杨桦茸将向鄯作为受害者摆到明面上,恶劣敏感的omega遇袭事件戳刺着民众那根紧绷的神经。因涉及到继承者家族的信誉,星联长老派人来监守昏迷不醒的omega,确保能将向鄯的伤情实时反馈给群众,确认能够抚慰他们统领的omega不再二次受害。
omega一直都是受到星联重点保护的弱势群体。向鄯作为继承者左源的抚慰omega,以及星联近年来被alpha严重侵害的受害人,这样特殊的身份倍受外界关注。许多人怜悯他不幸的遭遇,祈祷他早日康复,唾骂卑鄙龌龊的旧部余党,宣称旧部一日不清,星联便时时面临着巨大的安全隐患。
极端反对星联婚配机制群体又开始出来作妖,左源和谢南苁过往种种相爱的事迹被推送到星联各大平台上,大肆赞誉二人为“超越本能的爱”,将左源列为星联几千年来能够摆脱天性的最强领导者。
继承者能够统领这片土地几千年,靠的不仅仅是卓越的政治才能,还有他们凌驾于众生之上的强大信息素。能够拥有与之高度匹配的伴侣是上天对继承者家族的恩赐,历史上多少穷尽一生也未寻到相匹配伴侣的继承者,都中道陨灭在未尽的宏图伟业上。
极端群体这样大肆排挤亚里已经引起众怒,左源正式宣布与谢南苁解除恋人关系,以政治手段镇压动乱的极端群体,处决以谢南苁为首的反《婚配法》公会。
距离检举事件已经过去了两天,无知无觉的omega依旧昏迷。
左源又一次提着食盒进入病房,将食盒放在桌上摘掉手套,看着仪器上显示的omega平稳的生命体征,轻轻刮了刮那张弱气苍白的脸,不自觉宠溺道:“还不愿意醒吗?外面都翻了天了,你倒睡得安稳。”
他仔细给向鄯擦了身体,絮絮叨叨给他说这外面发生的事,提及杨桦茸时omega的眉头不安轻蹙。
左源见状再接再厉,“本来想给他一个教训的,可是他为了你做到这样的地步,我只是把他调离马尔顿,连职位都没有变动。鄯儿,你有一个很好的朋友!”
傍晚左源带着精心准备好的食物和瑟提尔的拟生信息素再次来到地下城。
不知道向鄯什么时候醒来,但左源不想看到他一醒来就找不到吃的,像以前一样满眼失望,是以时刻备着吃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源到病床前,将食盒放好。轻轻刮了刮这张苍白的过分的脸,上面的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整张脸凹陷下去。距离禁闭室受刑已过去了一年多,这个人现在却已经瘦得只剩下一副骨架。不过二十出头,却真真实实的被全世界都欺负了个遍。
等他醒过来,一定要好好的喂养他,左源这样想,抚弄着omega指骨清晰的手,那是一双很难看很吓人的近似骷髅的手。他将全世界的山珍海味都想了个遍,光是食谱就让人定了十几本。大量名贵不可求的食材药材从各地空运过来,贮存在府邸的后厨和药库里。
左源试探的放出瑟提尔的信息素,仔细观察向鄯的反应。即便瑟提尔的临时标记在他有意驱散下快要消失,但向鄯对这股信息素时而渴望时而抗拒,他不敢太鲁莽,只能咬牙试着用两种信息素安抚有孕的omega。
在左源给向鄯按摩身体的时候,昏迷了六天的omega终于醒了。
——向鄯缓缓睁开眼睛,入眼都是刺目的白还有些轻微的消毒水的味道。只觉得自己睡了很久,脑子非常迷糊,身体却是轻松了许多,浓黑的眼珠子咕噜咕噜的打转。
耳边有温柔的声音响起,“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有人将他扶起抱在怀里,温热的水递到唇边。向鄯使劲喝着眼前的水,喉咙却只有些轻微刺痛,想来昏迷时被精心照料过。
耳边的人轻笑出声,“慢点,哪有发烧刚好的病人像你这样喝水,喉咙都要被你弄坏。”
向鄯脖颈上还戴着颈罩,整个人微微喘息着靠在左源怀里,顺从吃着喂到嘴边的食物。
吃完流食,左源安置向鄯躺下,让人进来收拾了碗筷,自己去了浴室。出来时已经换上了宽松的睡袍,身上的水分擦的干干净净,掀开被子上床把omega拢在怀里。
向鄯还很迷糊,沉重的眼皮要坠不坠,感受到那股清冷的冷木杉信息素靠的极近,柔软的触感在他脸颊上不停地轻碰,有些发痒。左源没有亲吻过他,被瑟提尔咬伤了唇舌的经历堪称噩梦,所以他不知道脸上奇怪的触感是怎么造成的。只是胡乱按住那只在他腰上轻揉的手沉沉睡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静养了一个多月,向鄯腺体上的伤口恢复得很好,基本已经愈合。但是腺体二重标记落了病根,没办法正常释放信息素,时刻需要alpha的安抚调节。但他实在无法忍受时刻和左源待在一块儿,也无法理解这个残暴的alpha为什么总是用一种令他十分陌生的眼神看他。
近来向鄯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彻底坏了,无法驱散的疲倦感总是侵袭着他,身体沉重笨拙,时常还有些反胃。他开始尝试接受左源的抚慰信息素,虽然每次身体都会愉悦畅快,可那种感觉却不会消失。
这天,向鄯走路利索了些,拄着拐杖拖着生锈般的身体走出病房,他实在瘦的厉害,腺体受创让他免疫力极速下降。
有个长相甜美的女性omega医生当面迎了上来,友好道:“亚里先生,我扶着您吧。您躺太久了,多出去走走对身体好。”
向鄯记得这个omega医生,给他换过几次吊瓶,许是那几个医生谁带的学生。
“你叫什么名字?”
omega热情回答:“我叫陆青仙,是李柾医生的学生。他们都叫我小仙,亚里先生不介意的话,也叫我小仙就好了。”
这是个被保护得很好的omega,星联首都马尔顿最不缺乏这样上层阶级的家庭,这或许是哪个有些权势的人家精心培育到左源眼底下的人。
向鄯腿脚不便,两人一路走走停停,小姑娘总说一些左源近来的伟绩,眼神里是大胆的对继承者家族的崇拜和向往,一如当年的他。向鄯有些烦躁却不忍拉下脸来迁怒她。
地下城虽然庞大,却不会有什么好看的风景,头顶只有沉重错杂的机械。向鄯喜欢机械,坐在一处石椅上盯着那些复杂的机理纹路。想着如果不是因为这样身份,不是因为自己野志穷途,他跟着自己的老师,现在或许也有一番成就吧。
陆青仙出声温柔道:“亚里先生要不要去地上看看,前些天统领命人在花林里种了好些高品花种,现在正是烟兰花开的时候,听说很漂亮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道:“你们统领说过能让我出去吗?”
陆青仙能感受到亚里和左源之间的不和谐,但是亚里作为统领的抚慰omega,于继承者家族而言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珍品,更是星联的福赐,当今的统领居然能够拥有两个高度契合的omega……
曾经的伴侣向鄯是一个,如今的亚里先生是一个。对于前统领夫人陆青仙感到有些惋惜。
甜美的omega脆声道:“统领说您要是觉得闷,可以上去看看。”
意思是不让他走出府邸了。
陆青仙得到向鄯的肯定,回病房把轮椅推了出来,把向鄯的拐杖折叠收到轮椅下的暗格里,推着向鄯进电梯来到了地面。
出了电梯走过空旷的建筑物,这里有无数的过道和电梯,都通往地下城不同的地方。继承者家族仿佛在自己的府邸下打造了一个地下王国,集齐各方奇才为自己效命,作为自己最大的资源库。是世人所趋之若鹜的好去处,只是能走到这里的人寥寥无几。
两人与迎面而来的左源一队人马撞了个正着,走在前面正要进入电梯的alpha停下脚步向这边看来,对旁边的人吩咐了什么,他身旁的人陆续先行下了电梯。
待他走近,陆青仙敬过礼,“统领好,今天的天气好,我想带亚里先生去花林看看。”
左源眼睛一直看着轮椅上的omega,道:“嗯,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陆青仙走后,左源把上了轮椅的推手,推着向鄯往前走去,放缓了声音道:“觉得闷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源给向鄯安装了一个简易的光屏,上面只有他一个人的通讯录,向鄯尝试联系杨桦茸都做不到,后来才知道他手腕上的光屏芯片权限在左源那里,他在这边做了什么alpha那边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向鄯只觉得喘不过气来,气得发抖。
左源惊道:“很冷吗?李柾的学生怎么回事,穿这么单薄就让你上来。”说罢便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到向鄯身上。
到外面看见湛蓝的天空,阳光有些刺眼,向鄯抬手挡了一下,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什么东西突然消失了。
这触不可及的自由。
向鄯眼中泪意闪烁,alpha伸手揉了揉他的脸颊,轻声道歉:“对不起啊,困了你那么久。”
不知道拐了几道弯,清淡的花香袭来,还有阵阵鸟鸣声。
向鄯抬头微微睁大眼睛,入眼是一片巨大的花海,左府傍依的后山林间湿润的土壤上种植着各类花品,繁花锦簇延绵入林,绽放的花株如林间清冷的仙子,娇艳而不妖。
这里与两年前一样,是左源和谢南苁幽会的绝佳圣地。只是向鄯既然没了从前的心境,如今只会觉得这处实在美不胜收。
左源推着向鄯踏上清幽的小道,花从里的蜜蜂翁翁振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看着那些自在的蜜蜂蝴蝶,轻轻问道:“现在是夏天吗?”
左源摘了一朵鲜嫩的花别在他的耳朵上,“嗯,已经立夏了。鄯儿,你真好看!”
向鄯看着面前满眼诚挚的alpha,微微侧头躲避他吻上来的唇,左源蜻蜓点水般啄了一下他的嘴角。苦涩笑了笑。
林间那抹幽蓝如雾如烟,肥嫩的茎上承接着轻盈如纱的蓝色细长花瓣,微风吹过便轻轻摇曳,却倔强地不肯凋落。
向鄯心中怜惜,问道:“那是什么花?”
左源推着他往前走,边走边道:“那是花匠刚培育出来的新品兰花,叫烟兰,前几天刚种下的,你喜欢吗?”
来到一处泉眼,烟兰越多,长得越繁茂,向鄯心中微动。
左源看得出来他喜欢,“这品兰花极难存活,但凡开花也不易凋谢,这处能开这么好,花匠用了很大心思。
鄯儿,这兰像你,我也很喜欢。”
从前他只觉得向鄯是一朵糜烂低贱的败花,如今发觉溃烂的是自己。向鄯是清冷圣洁的,从始至终堕落发烂只有他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
左源没有回答他,把他从轮椅上抱起来,走到一处山壁,用指纹打开一道隐蔽的石门,将向鄯抱了进去。
让他也跟我一样就好了,左源这样想。
精密的通道里浓烈的冷木杉信息素迸发出来,安抚中带着胁迫,无论清瘦的omega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alpha的禁锢。
向鄯语气慌张,“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不要看花了!我要回去!”
进入一道铁门,左源将他放在一张床上,向鄯挣扎地往床下爬去,他的右腿根本站不住,没有拐杖支撑一沾地就倒,狼狈的在地上爬行。
高度匹配的信息素令他神志溃散,“不要……”
很短的时间左源已经脱下所有的衣服一丝不挂,腿间沉甸甸的性器高高翘起,向鄯只看一眼便觉得肝胆俱裂,翻过身用手撑着身体往后爬。
alpha几步走到他眼前,附身把哭泣的omega的抱起重新放在床上,分开那修长的双腿期身压住,坚硬的性器重重抵住向鄯脆弱的腿间。
左源声音沉哑,“鄯儿,我教你怎么接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用力推他的胸膛,“不呜……”
“不会弄疼你的,”alpha捧着他的脸附身含住他的双唇,细细的地吸咬。向鄯满脑子都是被残暴的alpha撕咬画面,即便左源力道温柔他也感受极大的痛感。
冷木杉安抚信息素源源不断的供给,催眠麻痹着疼痛害怕的omega,让他以为自己在被爱着,不会受到伤害。
左源撕开他后颈的阻隔贴,引诱出溃不成军的白玉兰信息素。
像是隔了一层厚厚的墙,将向鄯彻底与外界隔绝起来,完全感觉不到自己身上发生着什么,感官一下子迟钝了十倍,好像在做了一场无声无色的梦,只是不安、窒息和荒凉。
时而清醒一些的时候,只感受到了剧烈颠动身体,嘴唇怎么都闭合不上,无法呼救,无法求饶。
后颈好疼,乳房好疼……下面好疼……
有一些舒服,但还是疼……
恐怖的力道从身后紧紧禁锢住他,向鄯看到那比鸡蛋还大的龟头在腿间进进退退,软烂的阴蒂被柱身重重碾压,颤巍巍承受着摧残。
左源捂住他的眼睛转过头来接吻,向鄯嘴里又麻又疼,舌根被那样用力的搅弄,脸颊被吸的凹陷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omega没了力气动不了,任由alpha在身上为所欲为,过了很久嘴唇才被放开,耳边温柔忍耐的低语犹如噩梦,“一直出不来,没有舍得让你口交已经是很疼你了。”
向鄯才发觉刚才怪异的感觉是因为什么,左源没有进入他!
他微微睁大眼睛,为什么?这个alpha可从来不会顾及他,他无法想象在安全舱一年里遭受的无尽的性暴力,那时候觉得痛只以为是alpha没有给予他安抚,如今得到了他还是这样痛苦。
左源像一头饿狠的狼,看着眼前食物却不能吃,急得把向鄯翻来覆去的舔弄。最后拉过向鄯手握住涨爆的性器快速撸动了许久,一道浓精喷射在omega满是青紫吻痕的单薄身体上。那道冒着热气的白浊向鄯的小腹一直延伸到脖颈处。
左源爽得眯着眼睛,对自己的杰作满意至极,用光屏拍录了omega这副画面。他把床上的omega扶起来抱在怀里,把照片给他看,亲吻着他的额头,惊喜道:“鄯儿,你看,你也这么脏,不要嫌弃我了好不好?”
向鄯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照片,大脑突然轰鸣一片,天塌下来的感觉。这个破布娃娃一般的omega是谁,像是被谁一脚踩进泥泞里狠狠碾压过的样子,饱受淫辱,像被千万人践踏过的淫妓,像一个摆在台面上任客人玩弄插入的容器物件,毫无尊严,不能自我。
近日连续折磨了向鄯好久的呕吐感此刻达到了顶峰,哇的一声吐在床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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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碰我……”
左源把他捞进怀里,卷起脏污的床单,挑了一处干净的地方擦去向鄯身上的污渍,便随手将价值不菲的床单扔进垃圾桶里。
alpha抱着他往浴室走去,怜惜道:“你看你,弄这么脏。”
枯瘦得omega双臂往下垂,毫无生机。左源一边抱他,一般往浴缸放水,宽敞的浴缸瞬间升满适热的超净水。
把向鄯放进浴缸里,虚弱的omega靠都靠不住,直直往下滑。左源喉咙一哽,踏进去把他抱在怀里,打开光屏吩咐厨房准备吃食。
“别怕,我不伤你,洗好了带你去吃好吃的。”
左源给他收拾妥当,抱着人回到地下城,病房里佣工已经摆好了鲜热的吃食。向鄯看着咽了咽口水:玉米细肉粥,山药炖排骨,闷虾,百参蒸鲈鱼,薏米乌鸡煲,谷膳烤鳕鱼,蜂蜜酪,甜花蜜……
alpha把他放在椅子上,盛好粥将勺子递到向鄯手中,宠溺道:“自己吃,都是你的,想吃多少有多少。”
向鄯不看他,握紧勺子的手还有些发抖,一口一口喝着细粥。
左源给自己灌了两剂营养补充剂,打开光屏开始工作,释放出轻缓的安抚信息素,注意力全在进食的omega身上。向鄯整个人看着像一折就断的枯竹,只有左源知道他多么坚不可摧,这个omega能活到今天已经非常人能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虚弱的身体亏空得厉害,再加上刚被左源磋磨一通,筷子都握不住,试了半天才扯下一块蒸得软烂的鱼肉,放进嘴里细细嚼咽。无论夹什么菜都要试好几次才成功,佣工给他拿来一个小漏勺,让他不再费劲把着筷子。
一顿餐食吃得漫长,向鄯吃得什么都不剩,又满足又疲惫,心情确实好了很多。拥工端着洗漱用品过来让向鄯漱口净手,收拾了碗筷,给房间里换了风。
左源关掉光屏,让佣工从果园摘些草莓过来。将放松慵懒的omega抱上床,温柔问道:“困不困?现在是一点,要不要睡一会儿午觉?”
他非常温柔的语气让向鄯浑身不自在,甚至有些想吐。像一个满是企图暗自埋伏伪装的残暴豺狼,惧意涌上心头,向鄯道:“你走!”
“我看着你睡。”
向鄯抬头看着刚刚把自己往死里折腾的alpha,下身被过度磨蹭的疼痛越发明显,“不要你,你走!”
“嗯?”
一个意味不明的“嗯”,让向鄯心里满是凉意,他又开始发呆了。左源把他抱到宽大的沙发上躺下,扯过毯子盖住两人。向鄯翻过身躲避他,左源的手臂收紧,嘴唇抵着omega腺体上的阻隔贴,低声道:“让我抱一会儿。”
呼出的热气让向鄯心惊胆战,左源很久没碰他了,自从他出了安全舱后左源就没有真正的要过他。他是不是已经找到了戒断高度匹配信息素的方法了?如果找到了为什么还留着他?
他实在想不到左源这么长时间不碰他的理由,过去一年里他们最长也就一个星期不做。往往左源来安全舱的时无论他是什么状况,都必须抚慰狂躁的alpha,他们总有办法逼出他枯萎干涸的信息素,然后一滴不剩的榨取。
医生劝过左源给予omega一点安抚信息素,但他没有,整整一年,无数次的残暴的性爱,他都没有给向鄯回复过一丝温柔一些的信息素。他的信息素全给了谢南苁,那个感知不到他信息素、也无法回应他的bate。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谢南苁,左源就有些不适,他以前怎么就这么纵容这个目空一切的bate,被利用到这种地步,迫害了不少忠良之臣,向鄯就是其中之最,让他不得不重新洗牌。
左源知道向鄯面临着怎样的痛苦,但他体会不到,直到现在。
“鄯儿,给我一点信息素,好不好?”
双性omega的声音又软又冷,“装什么?想要用得着问我吗?”
“我想要你给我的。”
向鄯道:“我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去做了你想做的事,左源,你放我走吧!”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向鄯嘴里念出来,左源心里微暖,alpha的声音冷静了些,让人听不出情绪,“鄯儿,你知道吗?李柾说你已经戒断了我的信息素。”如果哪一天向鄯真的要离开他了,他拦不住的。
不顾真假,向鄯眼睛突然闪起极亮的光芒,一时竟忽略了alpha越来越危险的状态。
“但是我没有,我依旧非常渴求你,我可以失去谢南苁,但我不能失去你。”
“要不,你们做爱的时候我在一旁给你释放信息素?”omega看到了希望,开始诚心诚意的想办法,他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即可以撮合左源和谢南苁,也可以让自己免受皮肉之苦。“你去问问你那几个医生,看看这样行不行?”
左源沉默了一会儿,道:“可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更亢奋了,瞬间毫无睡意,左源抱着他小恬了一会儿。醒来时omega依旧睁大着眼睛,圆溜溜的,可爱极了,比以往都要充满生气。
他刮了刮向鄯的鼻尖,“就这么高兴,”起身穿戴正装,道:“我去总部了,有事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向鄯忽视了他,左源不满地按住他索要了个深吻,心满意足的起身离去。
关上房门后的alpha满眼残忍,微红的瞳眸一闪而过。
戒断?你凭什么戒断!
等向鄯把孩子生下来,他有的是手段对付他。他要把这个妄想抛弃他的omega活活操死!什么谢南苁?什么信息素?什么戒断?他要让向鄯知道他那副身体是谁说了算!
然而得知不用再依附左源的信息素,向鄯觉得前路一片光明,满脑子开始想着种种后路。即便后面左源真的采纳他的意见,他也不介意给他供给信息素。
他的路还很长,左源不是他的良配。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向鄯心情都很好,主动说话的次数都多了,原本灰扑扑的omega笑容多了起来,又甜又稳,清澈中带着历尽千帆过后沉淀出来的忧郁,很是迷人。
他询问左源关于杨桦茸的消息,alpha一次次给他打包票说杨桦茸整个家族都安好无虞,甚至还宽宏大量地给了他们一次通话的机会。
——远在霍德兰州的omega晒黑了些,美艳中添了一份俊气,向鄯问了他近来的状况,随后在omega严厉担忧的目光下断断续续说了自己的状况,让杨桦茸不要为自己担心,也不要为自己大动干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道左源用了什么方法,杨桦茸见向鄯确实开朗了许多,不光长了肉气色也这样好,他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向鄯的肚子,omega身穿的衣服太过宽松,他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当初那份伤情报告上可是明确写着向鄯怀了孕的。
以他对向鄯的了解,omega如今这样开心,估计是还蒙在鼓里。
他问:“阿鄯,你喜欢孩子吗?”
“喜欢啊,”随后向鄯伤感道:“抱歉啊师兄,我到现在都没能见到你的孩子,就连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
提到孩子杨桦茸心里就暖,眉眼都柔和了很多,“孩子在我这边,小alpha,叫傅明宪,闹腾得很,有机会把他带回去给你看看。阿鄯,你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孩子的,一定也非常可爱的。”
两人简单说了些要紧的事,向鄯因为杨桦茸被调离马尔顿的事一直很内疚,一再强调自己现在很好,让他也好好照顾自己,“师兄,我现在很好,你不用为我担心……”
一个小时的时间到,光屏的画面嘎然而止。向鄯怅然若失,发了好一会儿呆。
11
半夜左源回来时向鄯已经睡熟,omega被身上的动静弄醒,细喘连连。
浓烈的冷木杉信息素满是渴求,弄得向鄯发热窒息,他屏住呼吸逃避这股磨人的信息素,那股子冷木杉香却沁入他的皮肤,引诱他的情欲。
向鄯十分抗拒左源的触碰,但alpha的力气实在太大,快两百斤的身体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不呃,别,别碰我,滚开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瓣炽热的唇压了上来,房间没有开灯,眼前一片黑暗,向鄯推不开身上的人,嘴里被那根深入喉咙的舌头搅的缺氧,口中的津水都吞不下。带着浓重性交暗示的吻,侵犯和占有的意味太过于明显,吓坏了身下的人,眼窝子浅的omega害怕地呜呜哭了起来。
alpha往下咬住他的喉结,呼吸滚烫,压抑着强烈的欲望,“亲一下都要哭,以后可怎么办呢?我可怜的鄯儿!”
向鄯声音颤抖,酸麻的舌头说出的话歪歪扭扭,“别,别碰我……”
真是又软又甜,又弱得不像话,左源不自觉用力吸咬他颈间脆弱的软肉,用信息素想要逼迫身下的omega发情。
向鄯痛呼出声,“肚子,肚子疼,不要,放开我呜呜……”
omega哭得越来越凄惨,alpha终于有所松动,释放出大量的安抚信息素,拉开床头的灯,紧张哄道:“哪里疼?我看看!”
向鄯衣不蔽体,长长的头发凌乱,大片雪白的皮肤裸露在外面,青青紫紫的一片,微胀的胸部看起来软极了。他还是瘦,肚子隆起的弧度很明显,但是妊娠反应轻的omega还没有意识到。
左源心疼地把他抱在怀里,极尽安抚,“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动你了好不好?”
向鄯想起来了很多事,不明白左源为什么转变这么大,但是他这一次放过了他,以前他怎么求这个alpha都会把他往死弄的。就好像他不是一个人,是一个不知疼痛的物件一样,后来他才明白左源就是冲着他的命去的。
“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要了,你不要杀我,我求求你,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求你了呜呜……”
左源用力把他按在怀里,omega已经崩溃,好像一碰就要碎掉,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道:“好,那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不杀你了,好不好?”明明占据上位,明明是赢家,可这声音听起来却那样卑微。
可惜向鄯听不出来,他慌不择路道:“什么条件?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只要不杀我……”
“我们结婚吧。”
omega瞬间僵住,他突然觉得死了也挺好的。
“我开玩笑的,鄯儿,你也不想想,我怎么会想跟你结婚呢?”
感觉到怀里的omega松了一口气,左源眼中的红光越来越盛,兽化期!
这是基因对继承者家族的诅咒,没有向鄯他会死的!这个omega到底是什么时候住入他的心的,他竟一点都没有发觉,是因为他太可怜了吗?
他怎么会喜欢上这个曾经那么令他憎恶的omega?
他该怎么办?现在向鄯连碰不愿意让他碰,不想跟他结婚,甚至不想看到他。
“鄯儿,你想离开我,但是不要表现得这样明显,我真的会忍不住想要弄死你的。
到时候我再克隆出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出来,比你健康比你漂亮的,操坏了就再弄出来一个,以此往复。所以鄯儿,我不是非你不可,你要听话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里的omega呜呜咽咽的哭,左源亲吻他的额头,“我只是想疼你,不是要打你,知道吗?”
整理好向鄯的衣服,左源去浴室拿来一条热毛巾,耐心地给他敷哭肿的眼睛,宠溺地指责道:“这么大人了,还动不动就哭,羞不羞,嗯?”
向鄯看着他腿间未消下去的反应,是真的不想理他,“你,出去!”
“我在沙发上睡,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向鄯不敢太放肆,逼急了左源不好过的是他,翻过身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不再管身旁假惺惺的alpha,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左源依旧不在,向鄯不明白这个alpha每天这么忙为什么还能抽出时间来折腾他,他不累吗?
他一醒那些烦人的医生又来给他检查身体,他如今身体这样差全拜他们所赐,现在又这样费心费力的给他治疗,简直令人作呕。已经很久没有任何奇怪的药物往身上打了,向鄯身体恢复的不错,只是很难再和当初一样了。
他恨左源,恨自己当初那愚蠢得要命不知所谓的爱恋。
alpha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向鄯挂不掉,索性一言不发,对左源软硬兼施的威胁视如无睹。直到左源进了一个会议才把电话挂掉。
向鄯拿起一本菜谱点了一桌子菜,一个人慢腾腾吃到了下午。他吃这么多,肚子的肉长得倒明显,想着自己难道年纪轻轻就长出来了啤酒肚?
向鄯反思着自己是不是要控制一下饮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拿过拐杖颤抖着往卫生间走,掀起衣服的手都在发抖,冷汗从苍白的额角上滴落下来。对着镜子照了半天,在光屏上疯狂搜索关于怀孕的图片用于对比,不管他怎么看都像是怀孕了的样子。
12
向鄯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呆滞,大脑越来越眩晕,隐约听到敲门声,门外的声音断断续续,好像是在叫他。可是他觉得不能被外面的人抓住,他们会强迫他吃各种各样的药,甚至还有一个很坏的alpha想让他去死。把他关在一个很小的房间里,很冷很黑,然后伤害他,不给他衣服穿,不给他饭吃,打他骂他轻贱他……
他们根本没有把他当人看,只是把他当做一件实验品。alpha碰他都嫌脏,可依旧不肯放过他。
很痛很痛,手很痛,拿不稳东西了,腿也很痛,根本走不了路。
还有更痛的,下面都流血了,可不可以不要再弄了,他真的会死的。他很需要很需要信息素,发情期真的很难受,为什么他都给了别人,腺体都干瘪老化了,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给他……
好黑啊,沾满汗液和血水的被子又硬又冷,他不要睡在那里,要喘不过气来了……
从他搜索怀孕的词条开始,远在总部的左源就通知了医生。停掉了会议甚至是启动了超速机赶回地下城。
行色匆忙的alpha打开门,冲上来把摇摇欲坠的omega抱在怀里,强大的安抚信息素散发出来,细密包裹着破碎的人。把向鄯抱回床上,左源才惊觉后背出了许多冷汗,“治好他,星联多的是想往上爬的人,再不行你们就走人。”
一位心理医生掀开向鄯的眼皮,心惊胆战道:“统领,他梦魇了!”
“胡说!”左源怒极,“人还醒着他怎么会梦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有人身体都是一颤,这位四十多岁的心理医生叫廖清安,颤颤巍巍扶了把被汗水打得湿滑的眼镜,恐惧让他的声音都变了调,“在亚里先生的潜意识里,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安全舱里,现在出了安全舱他都认为是自己做的一个梦,现实和梦境颠,颠倒了。他现在以为自己还被困安全舱里,统领您对他的态度反差越大,他的病情越严,严重……”
“那为什么之前还好好的,为什么现在突然变成这样?还不是你们无能!这么大的隐患为什么不早点说?”左源只觉得那股怒火直烧灵窍。
他这样动气,沉默也是死路一条,便有人开始出主意,“统领,我认为既然亚里先生认为自己现在活在梦里,那我们可以试着模拟他所认为的现实,让他慢慢相信现在不是梦,就好比人们通过疼痛感来判断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一样!”
左源的眼睛危险的眯起,“你的意思是让我把他送回安全舱?”他的声音突然拔高:“那是人待的地方吗?”
“!!!”
所有人心里不约而同地想:您也知道那不是人能待的地方!
廖清安忙解释道:“不是真的要伤害亚里先生,不用去安全舱,就在这里,我们只需要给出一个充分的理由,让亚里先生相信自己能出安全舱的理由。”
有人见识过左源躁郁期的状态,提议道:“亚里先生或许印象最深的还是统领您,您可以尝试着保持一些原来的样子……”
比起那些瓶瓶罐罐的药、恶劣的环境和寥胜于无的饮食,这是最折中的办法了。
左源思索片刻,道:“好,如果没有用你们就走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走到床边,用了适当的力拍了几下omega的脸颊,向鄯果然悠悠转醒,睁开的眼睛无望中带着恐惧。
左源居高临下看着他,冷道:“向鄯,听得到我说话吗?”
omega反应迟缓,睁着眼睛看他,提防又戒备。
“我问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左源用手托着他的后脑勺,指间用些力扯住他的长发,像无数次嫌脏只靠着拽着他的头发拖来拽去的那样,将他整个上半个身从床上提起来,把所有人看得都倒吸一口凉气。
左源凑近他的眼睛,再次问道:“我问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
向鄯声细如蚊:“听,听见。”
“很好,听着,你现在怀孕了,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你的罪就一笔勾销,听到了吗?”左源指着他的肚子道。
“听,听到了,”omega流下痛苦麻木的眼泪,左源心里一痛,松开手转身就走,向鄯没了支撑往后倒去,像断线的风筝一般砸在柔软的枕头上时痛哼了一声。
永远也不会回头的alpha脚步顿了一下,颈侧的肌肉都在抽搐,最终还是没有回头,快步离去。
跟随他出来的医生大气不敢出,没有人能看到左源的表情,“照顾好他,我要的是毫发无伤,不能出一点差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医生应声散去,卢夏便低头迎了上来,冰冷的alpha吩咐他道:“把行法院正在竞选检察官的资料给我,还有谢霖松去年处理偃洲和弗克洛诺洲纠纷不当的资料也给我。”
“召集负责亚里日常的佣工过来开会。”
左源撤掉了房间里很多东西,让原本温馨的屋子变得空旷起来,只剩下一张床和一张沙发。
omega的肚子越来越大了,瘦弱的身体坐都坐不住,更别提走路了。即便是躺着,沉重的孕肚压得他脊椎都疼,侧躺着也难受得整晚整晚睡不着觉。可是他不敢惊动沙发那边的alpha,怕引来那些难听的辱骂。
黑暗中是压抑的啜泣声和被子轻微翻动的窸窣声。向鄯不知道,沙发上的左源把他这边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alpha睁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房间的灯突然被打开,逆着光的alpha看不出表情,释放出不易察觉的安抚信息素,他问道:“很难受?”
床上的omega不敢动了,左源动作很快地把被冷汗打湿的被褥换掉,给向鄯换了身干爽的睡衣,用着巧劲给他按摩腿部和腰背部。
许久过后昏昏欲睡的omega隐约听到一声沉痛的叹息,“我不想要你的命,我想要你。鄯儿,你什么时候才会好?”
如梦了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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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怀孕六个月的向鄯涨奶了,胀痛的胸部让他不知所措。细软料子的衣服也刮得他生疼,奶头又硬又痒,溢出来的奶渍打湿了胸前的衣服,格外显眼。
冷漠的alpha眼里闪着光,道:“要我帮你吗?”
“不用的……”
有问必答是左源很早的时候训练过向鄯的。
既然向鄯以为现在是从前,自己又那么坏,欺负一下应该没问题吧,左源这样想。
他把向鄯抱到沙发上,双手伸进衣服里,从后背覆上了omega柔软的微乳。
“唔,我说了不用……”向鄯怕他突然发疯不敢乱动,湿硬的奶头又辣又疼,轻轻一碰就溢出腥甜的奶水。alpha动作很轻,微凉的手抓拢着堵得发硬的奶子反复挤压,指间轻轻碾着樱桃大的奶头,睡衣扣子被撑开,手掌用力一按,一道黄白的奶水便喷了出来,顺着白皙的胸膛淌下去。整个屋子满是浓郁的奶香味,伴随着清甜的白玉兰信息素。
“好,好了,不要,再弄了……”
左源不依不饶,依旧没有放开他,反而更热情的揉捏,娇小挺立的奶包被抓握在手里搓磨成各种形状。
向鄯被揉得又痛又爽,过于紧张的精神紧绷着,alpha轻微一动作就发抖着嘤咛出声,像猫一样挠人心肝。
不知道左源抓着那对奶子揉了多久,怀里的人轻轻抽泣起来,听声音难过极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终于受不住了,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哀求道:“左源……”
这么可怜,他一直都很可怜,但是alpha没有放过他一次。
左源嘴唇抵着向鄯后颈上贴着阻隔贴的腺体,手指灵活挑开睡衣纽扣,将衣服拉下肩膀,挂在向鄯手肘处。在触及到向鄯手臂上那些错乱的疤痕时顿了一下,眼里的欲望消退一些,眼神有了些许清明。
通过这段时间精细的照顾,让omega从内而外的长起了肉,虽然看着还是很瘦,但皮肉紧实莹润,一年不见阳光的皮肤苍白如雪,显得手脚上得伤痕更加突兀残忍,明晃晃彰显着左源和谢南苁从前的罪孽。
过了好一会儿左源将向鄯衣服拉上来,一颗一颗的给omega重新扣好纽扣,一时心软道:“孩子生下来就放你走,以后不要再遇到我这样的坏人了。”
左源把他抱回床上,拿过来一瓶药膏,指着自己的胸口道:“你这里有点肿了,用这个药涂一下,要不然会很难受的。”
向鄯大脑眩晕了一下,他甩了一下头,眼神怎么都聚焦不起来。左源见状瞬间缩回手:又来了!
果然,上一刻还算放松的omega像换了个人似的紧绷起来,戒备地抱着自己往后缩,拖着一条死腿恐惧的观察四周,左源心中大痛,“鄯儿……”
草木皆兵的omega听到一点动静都害怕得发抖,和以往即将要面临那些折磨时的状态如出一辙,弱小的、孤立无援的任人宰割。
向鄯做了一个梦,梦见了芬芳艳丽的花林,湛蓝的天空,干净柔软的被褥,数不尽的山珍海味,还有温柔爱他的alpha……都是假的!
他已经烂透了,没有明天了。
他真的知道错了,不应该喜欢左源,不应该拆散别人,他是第三者,是恶心的怪物,是罪大恶极的犯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他还想活着……
他这样恶心的人,他还想活着,“对不起,对不起……”
身体是疼的,越来越清晰的疼,是向鄯最熟悉最恐惧的疼痛感。
左源狠狠插弄身下的omega,山一样的身躯将向鄯柔软的身体撞出阵阵肉浪。时隔五个月,左源又得到了这具日思夜想的身体,可是心里一点也不快活,密密麻麻的疼将他的心绞成了碎片。
眼眶红得厉害,看起来像罗刹索命,左源掐住向鄯的脖子,恶狠狠地道:“再说一句对不起我就掐死你!”
omega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开始分泌粘液,破碎的白玉兰信息素缓缓释放,颤巍巍的抚慰暴怒的alpha,像曾经无数次那样。
“骚货,这样都能出水,天生就是被人操的命……”
各种污言秽语不绝于耳,向鄯麻木的承受着,连左源诱导发情的信息素他也迟钝地没有察觉出来。
从前没有过的感觉,一股快意攀升上来,浑身的皮肤发麻,腿间一圈敏感舒爽,轻轻一碰都能掀起狂浪的情潮。体内某一点被那样有力的撞击,爽得向鄯淫态毕现。大奶的有孕omega媚红的眼眉饱含水汽,绯红的脸颊全是引人陶醉的春意,微张的软唇呼出甜热的气息,猩红软舌在白齿间若隐若现,甜腻的呻吟简直要将人溺毙。
左源愣住了:好漂亮!
高度匹配的腺体带来的无与伦比的快感,让向鄯失去了神智,不再恐惧和排斥,只想让身上得alpha狠狠地占有自己。
他的身体和意志都背叛了他的意愿,他不想让这个alpha触碰自己的,可是破碎淫乱的身体依旧纠缠的将自己敞开送上去,供残暴的alpha撕扯操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腿间软烂的阴蒂被alpha坚实下腹碾压重撞,花穴被狠狠插满,后穴被指奸着,左源修长的手指按揉着前列腺处,一股强烈的尿意涌来。
“骚货,第一次潮吹就失禁!操死你,操死你……”
响亮的肉体拍打的声音伴随着水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omega崩溃甜腻的呻吟和alpha喘息着的淫言浪语不绝于耳。
两人这么久不做,向鄯那里已经恢复了如处的紧致,原本让左源的性器动一下都困难的甬道被用着蛮力操弄抽插。alpha的力气实在太大,抱着向鄯柔软饱满的屁股几乎是整根拔出再整根插入,速度快得只见一道道残影,又重又狠,却没有过度深入。
紧致的肉穴紧紧裹吸进进出出的巨物,又渴望又恐惧的层层挤压,滑软湿嫩。左源强忍着可怖的爽意,用力不断凿进向鄯软烂的肉穴。被拍打得粉红腿间像一朵绽放的花,肉穴猩红充血,肿起一圈圆嘟嘟的肉壶。偏细的玉柱挺起,被左源肌肉分明的腹部反复挤压磨蹭孔眼,分泌出少量清液。
omega连鸡巴都在挨操。
沾满淫液的阴蒂肿得极大,左源快达到极限时猛地抽离身下的身体,把头狠狠埋进向鄯腿间,将那两瓣阴蒂整个含进嘴里,用舌头大力的搅弄咀嚼。
一股骚腥的粘液喷了左源满脸,伴随着浓烈的白玉兰信息素。向鄯又高潮了!
但是左源依旧没有放过他。他将向鄯的双腿往上折压在床上,皮肉过度拉扯将腿间的淫穴彻底暴露出来,原本肿得不见缝隙的花穴由于腿部过度拉伸露出一个细小淫烂的孔眼,正随着向鄯急促的呼吸煽动着。
这是一个罪恶的窗口,被赤裸裸的摆在左源眼前,昭示他可以肆意玩弄不记后果,没有人可以阻拦他,没有人能救这个弱小可怜的双性omega。向鄯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左源额角的青筋剧烈跳动,肌肉鼓起的臂膀比向鄯大腿都要健壮,浑身的血在燃烧,满身热烫的汗液滴落在向鄯高高隆起的孕肚上。
左源几乎是将头砸进向鄯腿间,嘴唇对准煽动的花穴,仿佛是在接吻一般又吸又咬,将舌头抵进去搅弄,牙齿啮啃着穴囗边缘的嫩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欲望上来的alpha爆发力堪比野兽,何况左源体内还有兽化的基因,如果不是与他高度匹配的omega,欢爱时没有足够契合的信息素用以安抚,那么要承受左源的omega或者是bate甚至是alpha都极可能受到重创。
向鄯绝望道:“不要……”
处于不应期的omega稍微挣扎一些都换来更为凶狠的啃咬,感觉整个腿间都要被咬烂吃去。
左源释放出更多信息素再次引诱omega发情,又将大了许多的性器插进向鄯湿润的淫穴里。
向鄯这下连挣扎都没有了,推拒左源小腹的手滑落下来,什么都不记得,只有身处云端的快感,爽得他受不住。
身上的alpha表情凶狠,嘴唇张张合合,“骚货,还不让我操,好爽,你是我的,操死你!”
向鄯被塞了耳塞什么都听不见到,下身已经没有知觉了,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身上的alpha动作越来越狠,射精潮吹了无数次,直至精疲力尽,向鄯才微微从情欲中缓过来。
整个身体像是被拆开了一样,酸胀疼痛,动一下手指都费劲。浑身都是又深又重的吻痕,这是第三次出现在向鄯身上的痕迹。
他看了一眼还在激吻他的alpha,躲了一下没躲掉,两道清泪滑落发中,随后便沉沉昏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左源终于从他身上下来了,向鄯昏昏沉沉的,却能意识到这里不是梦,alpha的吻和柔情是真的,残暴和凶狠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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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团围住他的医生散出去后左源走了进来,扶起他紧紧抱住,“鄯儿,你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除了疲倦,向鄯没有哪里不舒服。七伏天,身上倒是冰冰凉凉的,带着淡淡药味儿。但他更抗拒左源了,“你……”一说话向鄯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厉害,不禁抬手捂住自己的喉咙,惶恐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左源抚摸他的肚子,亲昵地蹭他的脸颊,还想要去亲吻那双唇瓣,轻笑道:“是信息素,鄯儿,你忘了?就算你戒断了我的信息素,它也能很轻松的让你发情。一天一夜,宝贝,你好粘人啊。”
要不是顾及他肚子里的孩子,左源还打算再多弄他几天。
向鄯被他蹭得心里发毛,仰头想要躲避却被吻个正着,左源托着他的脸吻了许久才放开,“记起来了吗?”
向鄯这几个月来的记忆仿佛被拦腰斩断,除了觉得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之外,许多真真假假的事也分不清,“我师兄呢?你把他怎么了?”
“没把他怎么样?但你这么关心他,就算是omega我也会吃醋的。”
向鄯闻言抬眼去看面前陌生的alpha,只一瞬便移开了眼睛,双唇微蠕没有说话。
左源笑了笑,打开光屏挑选一些婴儿用品,“鄯儿,你知道梦和现实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
“梦境荒诞单一,被我们的思维和意识禁锢,是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王国;但现实是时时刻刻都在发生变化的,就连我也无法掌控。有时候看起来假的反而越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扯着发痛的嘴唇,微声应道:“嗯。”
左源把手伸进他腿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alpha染上了这个陋习,有事无事就喜欢玩那两瓣肥嫩的阴蒂。
他笑了一下,“嗯什么?”
“鄯儿,我应该是舍不得你了。按照我原本的计划,你应该在几个月前激怒我的时候死于奸杀的,然后我可以借此扫荡旧部残余的势力。毕竟残害继承者的omega是重罪,长老会一定会迫不得已地协助我。那群老古董以为我不知道吗?他们还想留着旧部用来牵制我。”
向鄯心里发冷,这样巨大的恶意直白袒露在眼前,他还是害怕,牙齿轻轻打战。
左源拥紧他,怀里的人柔韧清甜,柔软紧致的皮肉摸着就让人上瘾,爱不释手。他亲了亲向鄯苍白的脸颊,道:“抖什么?你以为我之前那样对你是为了谢南苁吗?鄯儿,我也是为了我自己。”
向鄯在他怀里挣扎,仿佛眼前的alpha是什么洪水猛兽。奈何两人力气相差悬殊,向鄯把自己扑腾得没了力气,左源咬着他的喉结,低声笑道:“长这么个小东西不就是用来挨操的么,还不让碰,真娇气。”
向鄯怒火攻心,道:“别人也喜欢吗?啊!”
左源一根手指插了进去,笑道:“鄯儿,别激怒我。
你要是觉得我一个人操你还不够,我现在就下令多弄几个我的仿生人出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也能爽到。”
“啪!”
左源被打得微微偏过头去,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瘦弱的omega,眼中掀起狂热的兴奋,抓住想要下床的向鄯,几下就脱掉裤子,按着两人耻处紧紧相贴,两根尺寸颜色迥异的性器紧紧贴合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看了一眼只觉得尊严尽失,胸膛猛烈起伏,怒骂到:“放开我,左源,你个昏君,你根本不配,走开,别碰我!”哑着的嗓音听起来格外的无能为力,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羸弱的omega都是被人占尽便宜又泼满身脏水。
左源硕大的囊袋磨蹭着向鄯红肿的阴蒂,身下明显有孕的身体微弱费力的挣扎。
“小骚货,你又出水了。”
轰!
发情期种种涌入脑海,向鄯羞愤欲死,他记得alpha扶着他掐着他的奶子用性器吊着他往浴室走的画面,一句一句小什么货的叫他,仿佛那就是他的名字。
左源用手指把自己的囊袋挤进向鄯红肿的阴穴里,让里面湿热的软肉伺候吮吸着。
向鄯感觉到与自己阴茎紧贴着的性器变得越来越滚烫硬挺。
“呜呜呜……”omega被气哭了,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跑也跑不掉。
那颗头发修剪得干净利落的脑袋埋在他胸前,嘴里含住他的乳头吮吸轻啃,反复的拉扯裹吸,发出令人羞臊的啧啧水声。向鄯觉得乳水都被吸干了,怎么都止不住哭,过了很久才被放开。
左源用手巾擦了擦嘴角,半压在向鄯身上,一副餍足模样,等向鄯哭够了慢悠悠道:“婚期定了下个月月初,过几天将衣服送过来你试一下,婚礼你走个过场就成,不会太辛苦你的。”
“你一定,要这样吗?”
左源亲了一下他的嘴角,道:“乖,听话一点,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我们的孩子,也是下一任继承者,得有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绝望极了,崩溃道:“那你找个人来结婚,我生完孩子就走,孩子给你们,我不会抢的,我不结婚,呃!”
alpha一把掐住他的下颚,冷冷道:“向鄯,我只是在告知你,下个月月初是我们的婚礼。”
突然左源又放开钳制向鄯的手,把他的长发理到耳后,温柔道:“这次是我们一起的婚礼,上次让你一个人做了那么多,辛苦你了。”
alpha的喜怒无常实在骇人,向鄯呆住不动了,任由alpha在身上上下其手。
左源把玩着向鄯的手指,纤细的手指上满是繁多可怖的伤痕,他心疼道:“很疼吧?”
手指被左源牢牢握住,向鄯没能把手抽回来。这双手是做不了精细的活了,受刑后没有得到用心的治疗,现在写字都做不到,更做不了从前左源嫌腻的糕点。
“……”
“怎么不说话了?我给你报仇好不好?”
向鄯别过脸去不愿再看他,被左源下巴上坚硬的胡茬戳到,满身吻痕的omega最后哀求道:“别亲了。”
明明以前都不亲的,现在怎么这样?
左源托着向鄯的身体,这个omega虽然脆弱但是很耐操,白净漂亮,饱经苦难又心善。左源知道向鄯一直想往前走,想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他没有向人控诉过他所有不公的遭遇。或许是觉得不会有人帮助他,他也不想再给任何人添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坚韧的人儿被他操翻了也会软软的求饶,左源满心喜爱,缓着声音道:“那你来亲我,好不好?”
“……”
很柔软的触感在左源脸颊上一触即分,向鄯很轻很快的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左源没想到向鄯真的会亲他,半边脸颊如电流窜过一般,酥麻一片,心尖发痒。
好心软的omega,怜惜的爱意丝丝缕缕渗出来,左源呢喃道:“鄯儿,再喜欢我一次好不好?”
“我亲你,你会感到恶心吗?”omega眼中毫无光亮。
“不会,我很喜……”
“可是你亲我,我觉得很恶心。”
左源哽住了,挺好的心情跌落谷底,他第一次这样感受到语言的力量,整个胸膛像是被重重捶了一下,又沉又闷。向鄯才亲了他,就又说他恶心。
他放开怀里的omega,整理好向鄯的衣服,把向鄯的长发拨整齐,尽量控制着声音道:“你先休息,我去总部一趟,有事给我打电话。”
向鄯知道自己惹到他了,他不明白一样的字眼用在彼此身上,左源的反应比他大多了。也许是他习惯了辱骂和质疑,而左源贵为天之骄子,是受不得一点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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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源一边忙着完善向鄯假身份的资料和制衡旧部,一边要看紧向鄯。
关于婚礼,向鄯是铁了心的不配合。但是他没有任何筹码,只能折腾自己。
左源怎样才能不拖着他去结婚?
向鄯弄坏了送过来的婚服,后面左源又让人赶出来一套没有再拿来给他试穿;向鄯把自己的长发咬得零零碎碎,左源让人过来给他修理了个到肩膀的小长发;他磕在浴室,右脸划拉了一道血红的伤口,硕大的肚子跳动绞痛。
再次醒来是在曾经受刑的审讯室里。
高大的alpha冷冷看着神形俱灭的omega护着肚子缩成一团,不顾尊严体面地道歉哀求。骇人的刑具握在手中往向鄯的手上比了比,左源淡声道:“你连死都不怕,却害怕这个。”
这个方法很奏效,神志再度受损的omega终于点头,毫发无损的被抱出审讯室。面白如纸唇色青灰、坐在柔软的沙发椅上颤抖吞咽被送到嘴边的细粥,趟下嘴角的剩粥被人一次次细心擦去。
一条街整齐不断的婚车环绕驶过星联首都马尔顿,向鄯大着肚子行动不便被搀扶走上昭示台,在神父的引导和左源带着胁迫的注视下笨拙缓慢地宣誓,与alpha交换着一辈子都摘取不下来的戒指。
向鄯挽着左源的手臂走了许多反复冗杂的过场,最后累得昏睡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与上一次需要向鄯事事躬行的情况不同,他只需要跟在左源身边,什么都不用做最后就被送回婚房休息。
处于高格之上的婚房充满自由的假象,城市炫目的灯光照透半个夜幕,落地窗外面万家灯火粉白鲜花与彩灯银装素裹,好像是在庆贺这场盛大的婚礼。
寸步不离守着向鄯的侍卫如松如竹,一位女omega化妆师小心给他去掉身上繁杂富丽的珠花,去掉负赘的衣服。
向鄯在他们卸妆的时候已经睡着了,深夜醒来时是在左源怀里。浓郁的冷木杉信息素环绕周身,alpha身上还有些酒气。
左源看起来很高兴,一下一下的亲吻他,眼里洋溢出满足的光。
“老婆,”像是得到了什么新鲜的东西,左源一直这样叫唤,“老婆,鄯儿,我喜欢你。”
向鄯缩了一下,却依旧被alpha牢牢禁锢在怀里。接下来左源一直在发难,“老婆,你喜欢我吗?说你喜欢我!”
向鄯如孩童学语,笨拙的逐字逐句:“我,我…喜欢,你……”
alpha整张脸愈发亮了起来,双眸如星如火,“叫我老公,说老公我爱你。”
向鄯蠕动着嘴唇,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侧开头又被掰回来,“鄯儿,听话,叫我老公,说你爱我。”左源顿了顿,继续道:“就像从前那样,说你爱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懦弱道:“老公,我爱,爱你。”
左源目光异常柔和,全然不像对向鄯进行三年冷暴力和一年性虐待的人。他亲吻了一下向鄯的嘴角,“老婆,我也爱你。”随后撕掉向鄯后颈的阻隔贴,温柔地揉捏上面旧伤累累的腺体,“你是我的了。”
左源觉得很庆幸,一切都还来得及。
他轻轻分开向鄯双腿,向鄯细微抖了一下,在alpha吻上来的时候主动张开嘴,迎接着承受不住的湿吻。
漂亮的木偶今晚格外的听话,在恐惧的眼泪中给予贪心的alpha一次又一次无期的承诺。
“鄯儿,我想吃你做的。”
“……好。”
“你可以给我讲讲你是怎么打飞那个大甲壳的吗?”
“……好。”
“你喜欢小alpha还是小omeg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喜欢。”
“乖,过几天带你去看花。”
左源把头埋进他脆弱颈间,声音很模糊,“鄯儿,别哭了……”如果可以,左源也不想用这样的方法去留住一个人,但是他知道只要一松手,向鄯都会毫不犹豫的离开。可向鄯如今这个样子他怎么放心让他走。
“把眼睛哭没了你就永远离不开我了。”很久以前他就心软了,只是向鄯太疼了,他给的所有都只会让向鄯恐惧。
左源不喜欢他也要困住他,向鄯觉得左源是要逼死他。
16
十二月,北方的马尓顿已经很冷了,高大的建筑被覆上一层厚厚的雪,空中交通轨道都停了不少。
近来左源好像非常忙,临产的日子将近,夜里向鄯从噩梦中醒来,看到alpha如往常一样站在产期日历前悄声打电话。暖黄的夜灯悠悠照着,窗外鹅毛纷飞,呜鸣的风雪藏匿着夜里的心事。
向鄯听不清左源在说什么,安静的夜里不时响起轻冷的话语声。他睁开眼睛不久alpha就挂掉电话走了过来,坐在床边温柔道:“我吵醒你了?”
床铺非常柔软,向鄯半边脸压在枕头上,一眨不眨睁着眼睛,左源轻轻拨正他的脸。知道向鄯是喜欢有些声音的,那一年安全舱太静了,把omega折磨得快要疯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向鄯梦见自己被什么人紧追不舍,迫不得已躲进了一口棺木里,最后被送丧的队伍埋进坟墓中,再接下来就是漫长的黑暗和寂静,像是被压到了深不见底的海里。
细心的alpha摸着他有些冷汗的额头,夜里温柔又耐心的声音响起:“鄯儿,你又做噩梦了吗?”
“嗯,”向鄯身子重,静静躺着不动,黑漆漆的眼睛看不清在想什么。
良久他道:“小白呢?”当年向鄯孤身一人来到府邸,和左源结婚不久后带回来一只白猫,孤立无援的时候陪伴了他很久。
“在花林。苏伯家里有事,我让其他佣工看着。小白年纪大了,前些日子还病了一场,不过不碍事。产期就在这几天,等你身子养好了我就带你去看它。”左源揉暖向鄯的手,耐心一字一句说着话。
等向鄯再次睡后,左源深深看着床上的人,释放出足够的安抚信息素,而后起身离开。
只要向鄯好好的,只要还有人在等他回来。
星联万民是左源的责任和信念,而橘火微暖处的向鄯是他心脏跳动的泵。
没有人比左源更恨从前的自己。他的鄯儿怎么能遭受那样的疼痛和折辱?
临产这天,左源在病房里握紧omega的手释放安抚信息素,孩子一落地他只来得及看一眼虚弱的omega就匆匆赶往总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场巨大的危机暗中化解。凌晨四点,左源穿着厚重的防护服从生化实验室出来,通过四道消毒安检,对着身边的人沉重道:“把牺牲的人名单给我。”
左源要在总部隔离三天,直到一个心腹过来附耳低语,这几天来还算冷静的alpha突然勃然大怒。
下一任继承者左千瑞满月时,全星联共同祈愿。而那位备受宠爱的星联第二任统领夫人亚里?希斯自生下孩子后就没有再露过面,统领宣称亚里夫人诞下嫡子后身体抱恙,需要休养很长一段时间,不方便面众。
与此同时各地边界的军队也多了起来,星联给出的解释是防止附属国动乱。
安详的各洲开始时不时来了一些身份不详举止神秘的人员,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但是由于他们没有任何不妥当的行为,确认无害后各洲长也不再注意。
曾经轰动整个星联的检举事件的当事人杨桦茸被押送回首都,统领左源下令密切监视这位上校的一举一动,彻查他将近十个月以来所有的通讯和动向。
直到几个月后一切都归于平静。
而这之后,统领对刚出生的嫡长子态度就淡漠严肃了起来,民众也只当这是继承者家族对待下一任继承者历来的严厉和培训,毕竟当今的统领也是这么过来的。
左宅府邸深处,婴儿床周围是杂乱的衣物筑成的巢穴,衣服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白玉兰信息素。左源轻晃怀里正蠕吸着奶瓶的小胖ahp,用额头轻轻蹭着婴儿粉粉嫩嫩的脸颊,充满爱意的信息素源源不断的供给,他的声音又轻又痛苦,道:“宝宝儿乖,父亲很快就会把爸爸找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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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鄯每隔一段时间就换一个身份,流动于知伽洲每一个角落。
知伽洲距离马尔顿五千多公里,是星联最古老遥远的地带。因为偏远,这里的发展落后,生活模式也有些古老,却无一不严格遵守星联的律法。
在星联,即便是最贫杂的平民区,都能很好的得到了《公律》的渗透。
星联是向鄯心中最神圣的国家,这个国家有着一套科学完整的律法,并且它具有巨大的力量将这套律法贯彻到底。
《公律》的强大与成功,几乎将星联打造成幻想中的理想之国。
这样的文明应该在历史的长河中永远璀璨。
当被告知是当今继承者天选的omega时,向鄯几乎被喜悦冲昏,他想他终于有一条捷径能让自己的才华在这个文明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在看到惊为天人的左源时,或许是出于信息素的作用,或许是对于强者的崇拜,向鄯一瞬间沦陷。
身为贫民omega的他在这个国家的保护下茁壮成长,他崇拜拥护星联,但他天真又毫无保留的信任继承者家族的一切。
星联如今的繁华盛世应是历代贤明的继承者硕大的果实。
向鄯一早就转移了左源给他的积蓄,他看出左源对他病态的施虐欲,他想走就必须先摘除杨桦茸的嫌疑。激怒左源对他行凶一定会惊动杨桦茸安插在安全舱附近的眼线,杨桦茸肯定会为他出头。向鄯清楚左源的手段,介时杨桦茸远在天边根本插手不了他离开的事,只有这样他才能保全他这位师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联1309年,向昇成功通过竞选成为任职知伽洲洲长徐度民的第一秘书。任职一年间协助并推出若干条政法和民法并得到首都马尔顿的采纳。得到了徐度民的认可。
向昇任职一年后,利用知伽洲临海的地理位置,使其一度发展为星联最活跃的外贸港口。平平无奇的知伽洲一度起势,短时间内经济活力剧增。
彼时,远在天边的马尔顿,左源食指轻敲着地图上不怎么起眼的知伽洲,他眼中的光芒极亮,对着一圈重臣道:“继承者家族代表星联首都马尔顿重点表扬知伽洲,它的成功非常卓越且具有时代性。经济发展也同样需要扬长避短,经济奠定政治,政治服务经济。只有我们能下达出正确有效的指令,才能够转动农商政运转的巨大齿轮……”
18
貌美的omega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是一个令人注目的资源。
何况是向昇这样将腺体阻隔得严丝合缝的禁欲系omega,即使是瘸了一条腿,即使再冰冷古怪,桌上匿名的鲜花和早餐也没断过。
又是一个繁忙的工作日,向昇回到出租房已经是10点了。他进门开了灯,将一袋抑制剂、营养补充剂和晚餐放在玄关的柜子上,脱掉左手的手套,布满伤痕的手露了出来。无名指上还带着一枚漂亮奇异的戒指,上面也满是各种刮痕。
向昇撑着拐杖换了鞋,往里走去,唤道:“小白,”一只洁白的猫恹恹卧在猫铺上。白猫年纪有些大了,又因为生了病,有气无力朝向昇叫了几声表示应答。
向昇蹲下来摸了摸小白的头,昨天看了兽医配了药,小白口中异味淡了不少。向昇道:“下次不要乱吃东西,知道吗?”
“喵。”
向昇给空的猫盆添加一些猫粮,拌一勺消食粉,换上新鲜的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忙好后向昇简单吃了晚饭就进了浴室。撕掉后颈的阻隔贴,快速洗了个简单的澡洗了衣服。而后开始复盘今天的工作,挂好洗干净的衣服便躺上床,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某天,徐度民家里来了一位神秘的访客,他平日里松散的妻子着装正式,正毕恭毕敬地为对方沏茶。当看到来人带着有继承者家族的公章的机密文件时,原本态度从容的徐度民也立马正襟直立,直步上前,右手触肩45度鞠躬敬礼,洪亮朗声道:“知伽洲第27任洲长徐度民听凭继承者家族调遣……”
第二天,向昇百忙之中被叫进办公室,徐度民在对方信赖的目光中满面笑容迎接上来,折手鞠躬,与昨晚面对神秘人一样的礼节,他恭敬道:“亚里夫人,请这边坐……”
向昇大脑瞬间空白,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回转。徐度民将他的辞职单递交过来,同时授予他“知伽洲十大杰出贡献公民”的称号。
向昇被套上脚铐手铐蒙上头部,押上了继承者家族专属的飞机。
机密的飞机内部,有一处被钢钛隔离起来的安全舱,侍卫将向昇押至那安全舱门前解开他身上的镣铐,打开那道沉重的门把向昇押了进去。
向昇手脚一得到自由立马揭开头上的黑罩,这是一个很小的隔间,身后进来时的门已经与墙壁精密合在一起不见一丝缝隙了。
巨大的不安笼罩在心头,大约过了五分钟,密闭狭小的空间里的三面墙缓缓垂落,一瞬间一股毁天灭地的信息素如海啸般席卷而来,沉重的冷木杉信息素带着浓浓的血腥味,如蔓延的荆棘毒刺疯狂绞割撕碎入侵者。
“!!!”向昇瞬间瞳孔骤缩,他绝望没有理智地捶打身后铜城般的墙壁,“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白玉兰信息素被强制压迫出来,向昇跪倒在地死死捂住自己的腺体,无名的强大力量正源源不断的汲取他的信息素。柔韧的白玉兰信息素透过阻隔贴透过他的指缝,仿佛是被生生拽出来似的供空气中的血腥气撕扯。
漫天的血气中,那似人似兽的巨大身影逐渐逼近,一双红瞳死死盯着向昇,獠牙间粘腻的唾沫粘连,猛兽般的热喘刺激着omega脆弱的神经,向他走来的沉重的脚步仿佛踩踏在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左源吗?熟悉可怕的信息素告诉向昇这就是噩梦里的那个alpha,可是眼前这个人却非常奇怪。他的行为非常像一只兽类,一双眼睛是血红色的,在昏暗中闪着残暴的光芒。浑身爆凸的肌肉极为骇人,毛发非常旺盛,牙齿变得十分锋利,两颗犬齿变长变尖,像一个未进化完全的狼人。
兽化期!
基因对最高阶alpha的惩罚和放纵。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让他来面对一个兽化期的alpha?
恐惧无助的omega拖着那条不便的腿脚使劲缩在墙角里,犹如被强行掰开花骨朵的白玉兰,瞬间的绽放后迅速枯萎,绝望地哀求着没有人性的兽类:“不……”
向昇已经绵软的腿脚站不起来,几次撑着墙试图爬起来又都滑落了下去。兽化的alpha缓慢地靠近,浑身的沸腾的热血冲撞,皮肤下可怖的青筋暴凸。
向昇绝望地呜鸣,他无法自救,也不会有人来救他。只因为这颗腺体,他永远都是左源的附属品,这是天地昭昭的事,只是需要牺牲他一个人,所有人都可以安然无恙。
所有人顺理成章地送他上刑台。
可为什么偏偏是他?向昇从来没有这样憎恨自己的腺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神志的alpha将颤抖的omega拖过来扑倒,扳开他蜷缩的身体用力深嗅舔舐这个能平息它大脑翻滚的剧痛的软弱猎物,强烈的占有欲和交配欲望从心底拔根而起。
它不能容忍这个猎物对它的抗拒和逃离。
尖锐的牙齿和长舌上的倒刺将向昇身上刮得通红一片,热辣刺痛。稍微躲避一些都会换来更不留情的压制,omega缩成一团绝望哭泣,信息素不受控制地被往外拉扯,腺体超负荷地供应信息素让原本脆弱的身体更加虚弱。
所幸,兽化的alpha忘记了对他的厌恶,它察觉到身下的omega在衰竭枯败,本能地释放出柔和一下的信息素来安抚他。
一只兽类比左源都还要善待他。
身下剧烈的疼痛传来,比常人要粗大很多的性器径直插入,浅淡血色伴随着粘液弄脏了omega的腿间。
厚长的兽舌在嘴里搅动,隐约的血水从嘴角流出。向昇逐渐失去了意识,将地板抓的指甲血肉模糊的手指徒然放松,含恨不甘的闭上流不尽泪的眼睛。
外面的时间过了一个钟头左右,安全舱的门从里面打开了,焦躁不安的心腹们纷纷注目,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不愧是他们的统领,不愧是与左源绝对契合的omega,仅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渡过了兽化期。
左源用力抱着怀里用被子严严实实裹起来的双目紧闭的omega,粗哑的声音有些凄厉:“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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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阻隔信息素面罩的亲信和医生蜂拥上来。
向昇从左源怀里被接到担架上,左源声音嘶哑得厉害,像是刚学会人类语音还不熟练的狼人,“救,他!”
左源身上还残留着深灰色的兽毛,往常黑色的眼珠是骇人的暗红色,竖式的瞳孔散发出血色的光芒。
左议现任掌权者温之恒拦住众人,“不要靠近统领!”
有人还想往前。
向昇一离手,左源竭力喝退欲上前来的几个大臣,“退下!”额角的青筋爆起,左源的毅力到达了极限,他退至门后,咬牙道:“不要,送任何人,进来!”随后隐退消失在昏暗的隔离舱里。
温之恒迅速关闭掉舱门,看了向昇一眼,隐在面罩后的眼睛有些发红,“启用医疗舱!”
向昇的状态已经完全不能抚慰心智进入兽化期的左源。他们将他安置在左源的隔离舱外二十四小时监管,omega每天换下来的修复液都被立马送进安全舱,必要时将omega送进安全舱以保全左源……
第十天深夜,地下城的隔离舱门终于从里面打开了。左源着装整齐信步走出来,颔首对舱外的正在计算隔离舱精神值浓度的研究员和正待命的医生道:“你们辛苦了。”
“统领!”
左源低头让侍从戴上止咬器,透过周边的人看了一眼蜷缩睡在冰冷的医疗舱里的向昇。omega细瘦的脖子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凌乱长发遮住他的大半张脸,嘴角处大大小小的伤。受过伤的腿有些不自然的扭曲,形状好看的双脚布满斑斑点点的旧疤,此刻因为受冷紧紧地绞在一起,因为没人打理,指甲还有些长。治疗舱旁还随意摆放着一幅拐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角落里饱经风霜无人问津的枯草。
这个omega被摆放在这里,就是为了能随时送进去供他撕扯。
这个omega仿佛是为他而生,左源终于明白,高度匹配的信息素才是彻底束缚住向鄯的枷锁。
左源收回目光在星联众多高级军官的拥立下往前走去,他身上气息更加沉冷了,军部办公室里,低低问眼前的一众俯首的副官:“一切可还顺利?”
“统领,旧部的人所有资料都在这了,其中牵扯太深,还等您的定夺。”
左源看着眼前的光屏,冷然道:“不急,先稳住他们,抓紧他们的尾巴。将向鄯的战争理念成果都理出来,所有证据都要。他是对的,只有铲除极端党派星联才能永远安定。”
左源用了半个月时间不眠不休处理了所有事情,继承者家族将向鄯无罪的通告公示星联,压住所有异议。
20
深夜来到医疗舱前,左源伸手虚抚这张苍白几近透明的脸。神色不明地看着医疗舱里omega苍白的脸。左源还有些牙痒的,不过omega现在这个样子以后估计是半分也打骂不得了。
私自逃出的事他就不计较了,打造好的独属于向鄯的牢房也上了锁。他已经很让步了,可除了一件事左源不能容忍,他分不清自己对向鄯是感情多一些还是欲望多一些,但是他的omega不容别人染指。
不知道他站了多久,向昇终于不安的醒来,愣愣盯着上方笼罩下来的阴影。左源拆掉他身上的管子,擦干净他身上的修复液,扶起来用毯子裹住抱出疗养舱。
omega被抱起来时受惊地呜哝了一声,挣扎了一下就没了力气,软软地靠在左源胸膛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实在没什么重量,左源一路把向昇抱回地面,往府邸最深处走去,越过一道道安全门,最终将omega轻轻放在柔软宽敞的大床上。昏暗的房间里,他接过佣人递过来的药膳,扶住向昇的肩膀把试图远离自己的omega拉过来靠着自己怀里,耐心地将药吹温喂给虚弱的人儿。
大概五六个小碗的药汁,还有各色各样的药丸,左源抱紧向昇全都灌了下去。花费了一个多小时才给向昇用完内服的药,一直抱着受惊的omega轻拍慰哄,房间里满是丝丝缕缕温和缠绵的冷木杉信息素。接过侍从递过来的能量糖轻轻送入omega口中,又给四肢泡了半个小时的药水,最后将四个机械肢疗套上向昇手脚。
向昇被折腾得早已昏昏欲睡,安置他躺下后,左源满头是汗,他扯开领口一颗扣子,对侍从们道:“辛苦了,都下去吧,让营养师做些夫人能吃的,四个小时后送过来。”
人都退下后,左源附身亲了一下向昇的额头,轻声道:“你最辛苦了,再忍忍好不好?”
向昇惊吓过度患上了失语症,见他靠近,咿呀嘟囔着什么。左源见他可怜,轻轻揉着他的腺体,低语道:“好好养身体,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时间缓慢流淌,不知是哪一天,左源抱着一个异常漂亮的小男孩进了软阁。他目光柔和,带着笑对小男孩说了什么就把小男孩放到床上。
两岁多的左千瑞走路还不是很稳,跌跌撞撞朝向昇走去,快走到向昇身旁的时候还摔了一下。
向昇反应迟钝,隔了好几秒才伸手欲去扶他,可是摔倒的左千瑞却突然抬头对他咧开一个非常甜软的笑容。小孩子纯净灿烂让向昇感受到了巨大的善意,冰寂的心暖了一下。
左千瑞很热情,他扒开向昇的手往向昇怀里钻去,还亲了向昇好几口。向昇看着他合不住的小肥唇,仿佛听到他稚嫩快乐的笑声。
他们就这样日复一日的陪伴,向昇越来越喜欢左千瑞,每见不着都会魂不守舍。他很习惯忽略床边高大的alpha。
这个alpha看起来什么都不缺很厉害的样子,却好像很痛苦很痛苦。不忍的向昇有时候想去安慰他,却发现自己没有一丝力气,怎么会这么累啊,他懊恼地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当这个时候alpha就会过来拥抱安抚他,好看的唇开开合合,他却总听不清,可明明离得这样近。
向昇虚弱至极的身体无法自愈,alpha的情绪越来越糟,这次对着软阁外的十几个医生发了很大的脾气。
房间里没了人,向昇缓缓起身下床,跛足接近那道出不去的门,试探着把自己的指纹输上去,门锁上绿色的光纹闪动,厚重的门瞬间解锁。小心推开门,外面的人纷纷抬头向他看来。背对着他的alpha也留意到众人的视线,转过头来,目光是没来得及收住的猩红狠厉,让向昇身体不自觉往后退了一下,苍白的脚从拖鞋里脱落,踩到冰冷的地上瑟缩了一下。
看到左源匆匆走来,向昇下意识的关上门。但很快门又被推开了,Alpha神色张皇走进来时嘴里说着什么,蹲下去给他把鞋套上。
左源小心抱起苍白的omega,将他放进被褥里,整理好枕头让他舒适地背靠在床头上。不得不说这个看起来不近人情的alpha格外会照顾人。各种尝不出味道的药丸被送进嘴里,向昇顺从的服下,看着ahp不太熟练地比着简单易懂的手语。
向昇很多时候神志不清,很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这么排斥这个看起来毫无恶意的ahp,只觉得多靠近一些就感到无比的窒息和绝望。
整个房间像一个宽大华丽的牢笼,向昇看似尊贵无比,实际是只能依附于左源的菟丝花,被折断了羽翼全凭着ahp喜恶决定他的一切。
alpha喜欢他时,他住在温暖明亮的高阁里;alpha不是喜欢他时,他就得断手断脚的躺在地下城狭窄冰冷的安全舱里随时供应自己仅剩的干涸枯萎的信息素。
周身是温润柔和的信息素,那闻不出味道的信息素让向昇通体舒泰,苍白的脸有了几分气血。向昇看着眼前ahp脖颈间跳动着的充满活力的血管,张嘴狠狠咬了下去。
左源没有反抗,静静等待着向鄯发泄。
向鄯的记忆在慢慢恢复,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全部记起来,他会记得自己从前对他种种冷漠和厌恶,会记得自己对他桩桩件件的伤害,他会恨他,一辈子都不待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源曾经以为自己对向鄯的渴望是因为两人高度契合的腺体,现在面对这个浑身没有一丝信息素气数将尽的omega他却也格外的割舍不得。
是他移情别恋,是他动了心不自知。谢南苁不是好人,他更不是,已经没有从头再来的机会了。继承者家族教会他的狠心和博爱,都尽数化为尖刀朝自己心爱的omega刺去,不留余地。
左源愣愣盯着向鄯被挖去一块骨头的膝盖,只觉得呼吸困难,他脆弱骄傲的妻子受到了太多太多的伤害。他当年以为谢南苁会手下留情的,至少不会对刚抚慰他而消耗巨大的omega下这样的狠手,可他那曾经的恋人到底是有多狠心,施刑起来丝毫不手软。
他也够狠,地下城安全舱的一年里,他竟从不供给因抚慰他而严重衰竭的omega一丝一毫的安抚信息素,甚至为了减少向鄯的排泄问题,饭都不给他吃饱……
在向鄯眼里他们都是天大的恶人吧,只会欺负他,压榨他,什么都不肯给他,竟还觉得是他亏欠了他们。
等到向昇松口,左源抬手很轻地揉去他唇瓣上的血,抽出架子上的菜谱放在他手中,在纸上写道:饿不饿?想吃什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向昇夺过纸板,和着菜谱一齐扔在地上。
左源慢慢将纸板捡起来放在床头柜上,有些无奈地面对发怒的omega,喃喃道:“鄯儿……”
不多时,佣人进来开始布置吃食。omega眼前永远是新鲜可口的饭菜糕点,可被赏脸吃进去的太少。
向昇耳聋目眩,腺体的损坏让他吃尽了苦头,他心里被无尽的恨意和绝望所笼罩,只想不顾一切地拉着这个令他生厌alpha一起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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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期望与失望的交织中往前划,omega美丽脆弱的生命逐渐流失。
左源彻底抓不住了,他终于承认了自己的无能为力。
上午的阳光明媚温和,五月的风还有些凉,星联的天空是那么的清澈明朗,枯萎的白玉兰此刻站在了阳光底下。院子里应季的花儿开的艳丽,白色的鸢尾花在风中轻晃,引来一只红尾青翅的蜻蜓。
向昇靠坐在秋千上,细碎的阳光散落在脸上,有些发黄的长发铺散开来,浅色的睡衣丝毫不压他的肤色,整个人如玉一般干净。左源拿了一堆东西走出来,他首先蹲下去给向昇穿上袜子,仰头看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坐在向昇旁边,伸出手轻轻梳理着omega的头发,在发尾干枯处抹上少许养护精油。
左源怀抱着向昇,将毯子披到他身上。用笔在纸板上简单勾勒远处的花。他画工不错,几笔线将向昇的形也描了出来,一个插腰佯怒的Q人儿,手臂上还画上一条仙女袖带。末了提上一句古老的词:“几渚玉京生烟,鄯仙踪难求。”
向昇想起这人从前在床上对自己种种不堪的折辱,觉得世道无常好笑了一下。微弱的嗅觉察觉到左源清冷的冷木杉信息素,有些好闻向昇便拉着左源的衣领仔细的闻。
左源顺势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喉结滚动。麻木的心抽痛,这样的美好为什么以前没有好好把握?以后向鄯不在了他要如何去排解这些难捱的相思和逐渐攀升的爱意?
他们明明有那么多的时光可以相互慰藉,相互给予对方想要的爱意以获得幸福。他们将心无间隙灵魂共生,可以并肩作战面对敌人,在疲乏的背后相互扶持;他们也可以在直入云霄的空中花园里接吻,在充满信息素的房间里激烈做爱吻颈缠绵。
每当他们想起彼此的时候心中都温暖宽慰,充满力量和希望。只要这个人爱他、或者他知道他很爱他,他们便可以一往无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昇看着左源的眼泪,疑惑地以目光询问。可alpha只是轻轻吻住他,细腻的吮吸他的唇。
左源大概很喜欢接吻,亲得多了向昇竟有些习以为常。横竖现在的自己根本用不着这个alpha来伤害,死便死了吧,每天都有那么多人死去,其中一个是他又有什么所谓。
时隔两年,府邸的主人再次归位,多少人都心知肚明,这分明就是五年前的向鄯。昔日孤单蒙尘的omega一转身变成了统领的心尖上的人,为统领育有一子,却被从前的冷漠忽视和根深蒂固的偏见伤害至深,即将夺去年轻的生命,如今吊着一口气儿虚弱不堪的终日病卧。
左源把很多工作都排到了线上处理,向鄯仿佛只剩下一副躯壳了,除了睁开的眼睛,他身上毫无生气,像是随时要断气。
医生都不再来了药也吃得越来越少,左源还在给他的手脚上祛疤药,向鄯已经没有力气去推开他了。
可他还是舍不得左千瑞,这个孩子身上有他的血脉,会不会因为他畸形的身体受到影响?将来的某一天左源会因为他与自己相似的脸而厌恶迁怒于他吗?继承者的路途艰难他可以走好吗?他会成为什么样的人?他还那么小,会因为自己的离开感到伤心吗?
向鄯也是有心无力,气急败坏的alpha开始花样百出,他在光屏上敲了一大段字:“这是最新款的功能冰棺,不仅可以保住逝者尸身不腐,还可以让逝者的身体跟生前一样柔软紧致。鄯儿,等你死后,我就把你放进去,用冷玉养着你的……”
向鄯自动屏蔽后面污秽不堪的内容,看着左源下身渐渐鼓起来的裤子,丝毫不怀疑他会这么做。
这段时间不知道左源写了多少这样的文字,一开始是为了报复向鄯的不振作,而后越来越上瘾。向鄯也不知道那上面倍受疼爱的omega和温柔如水的alpha是谁?只是左源每次“创作”完都会短暂的高兴一些,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加浓烈的悲恸。
21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不喜欢死亡,挣扎了这么久到头来还是这样难看地离开,一点也不体面,左源整天威胁说要操死他还真的是。
这alpha从前忙得看他一眼的时间都没有,现在却整天待在府邸,看他在那边书桌上一下子翻阅纸质文件一下子敲开光屏打电话,以一副仁善持重的模样发号施令。活像七老八十德高望重的老alpha,如果不是他平均每两分钟就抬头看一次向鄯的话。
在向鄯等死的某一天,府邸来了一位年纪很大的老者。胡须发白眼睛混浊的医者从遥远的知伽洲过来,他拿着徐度民的举荐信觐见了左源。
古老的知伽洲独有着源远流长的医术,让他们几千年来能够从战火和瘟疫中顽强的存活下来。颠沛流离的生活从继承者家族强大起来后得到了改善,而知伽洲某些角落里几乎与世隔绝的公民对自然界的事物也利用到了极致。
得到首肯,老医者在侍从的带领下走进软阁,他身边还有些青涩的药童走到窗边将紧闭的窗户一一打开,驱散掉屋子里过分浓腻的安抚信息素,左源坐在床上扶起向鄯,老者缓缓坐下来为omega把脉。
病痛的omega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胸膛的肋骨清晰可见,高挑的身体处处骨骼凸起,干扁枯槁,可怖得完全不像二十几岁年轻原本该丰润的omega。
老者枯老的三指搭在向昇薄弱的脉搏上,静默了许久,末了叹一口气,道:“心衰体竭啊。”
左源双眼通红,沉痛道:“恳请求夫子救救我的妻子,左某当无以为报。”
旁边的摇童行了一礼,脆声道:“统领不用多礼,亚里夫人于知伽洲有恩德,我师傅千里赶来只为挽回夫人性命以报恩情。”
向鄯所有的药都被停了下来,却每天都要喝一碗浓稠浮绿的苦汁。这药汁苦得连失去味觉的omega都察觉端倪,喝上一碗苦味就能遍布全身,虚弱的人只觉得浑身的细胞都在战栗发烫,骨伤处灼热奇痒,浑身滚烫难忍,非常明显的感受到一身堵塞的血管筋络竟突然通透顺畅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免疫系统开始起色,无动于衷的身体当晚就发起了热暴起大汗。
每天一碗药汁下来让omega苍白发青的脸色都红润了许多。半个月后向鄯寂寥无声的耳朵开始出现了轻微的鸣声。在左源又一次将药汁递过来时,他有了力气推拒,僵硬干涸的声带轻颤,发出微弱的气音:“苦,苦。”
左源眼睛顿时湿润,向鄯终于能说话了,哪怕只是能说出寥寥几个字,也是希望的曙光。这半年来他几乎都沉浸在非人的痛苦中,在不知名的深夜里他颤抖地把手伸向omega脆弱的脖颈,想就这样结束向鄯的痛苦,他不忍再看到他遭受病痛的折磨,可他也好想等到日出的时候看到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样子,哪怕只有今天明天。
他终究是自私的。
“给你准备了很多很多糖,不会再苦了。”眼泪从左源眼中流出,一滴又一滴。
向鄯浑身滚烫痛极,这个一手铸造了今天这个的局面的alpha又在为他哭泣。
左源温柔地逼迫向鄯喝下了药水,等到向鄯暴汗过后,换了床单,为他擦净身体换了衣服。像一个顽劣的孩子在细致的照顾自己心爱的玩偶,体贴得再也看不出当初冷漠残忍的模样。
左源摸着向鄯的脸,失神呢喃道:“总算是长了点肉。”
等到向鄯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耳聪目明的时候,医者就要回知伽洲了。左源赠予医者国礼,派出继承者家族的私人飞机将师徒几人安全送回,同时撤回了留驻知伽洲的监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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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是好药,可向鄯还是那副病恹恹的模样。有了上一次向鄯出逃的教训,左源存了份心思。虽然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向鄯是怎么在众多关卡和监控之下逃出去的,这说明他这个妻子还藏着很多他不知道的事。
高大的alpha脚步轻快的回到软阁,左千瑞正趴在桌前,小心释放出稚嫩的薄荷信息素。向鄯回应稀薄柔和的白玉兰信息素,正在为他们的孩子展示战甲模型的组装手法。
左源心里温暖,在一旁的书房里开启线上会议。事情交代得差不多时通过监控看到向鄯有些困乏,左源便出去抱着左千瑞离开了。他亲了一口小孩软嫩的脸蛋,道:“瑞瑞,我们先出去好不好,爸爸要休息了。”
瑞瑞抱着左源的脖子,软乎乎道:“好,我明天上完教课还来陪爸爸。”
“上完教课还要辨非,乖,过几天父亲去接你。”
“好。”
与外界传闻的并不同,左源虽然严格,但对这个孩子算得上宠爱。
向鄯道:“他还不到三岁,太早让他接触是非会伤到他的。”
“鄯儿,别担心,我有掌握分寸的。”
佣工接走左千瑞后,左源抱着向鄯上床,握着omega细瘦的手,“鄯儿,我以为真的要失去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试着抽回手也没能成功,alpha这半年来思虑过重显得形容枯槁,可出挑的外貌依旧惹眼,力道更是不容拒绝。他抵触道:“走开。”
向鄯放不下从前的事,怎样都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他遭受了这么多苦难,始作俑者竟还敢这样堂而皇之爱他。
左源清楚有得必有失,他做错了那么多事,现在想要得到向鄯,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等到瑞瑞能够担当起下一任统领的时候,我任你处置,绝无怨言。
你也可以把我也关起来,折磨我,欺负我,不给我饭吃,不给我衣服穿,给我试药,到时候你看你喜欢我身上哪块骨头,我都可以挖出来给你。”
往事种种被一一罗列出来,向鄯只觉得脊背发凉,心有余悸,仿佛是昨日。那些他觉得无法承受和释怀的,如地狱一般的疼痛,在别人口中被如此轻飘飘的一语带过。
他很痛很痛,曾经害怕到疯掉,变成了一个经常深度发呆的傻子。透过时空向鄯仿佛看到那呆傻的omega黯然垂泪,任由他人粗暴地推攘侵犯。独自一人熬过漫漫无光的岁月,他不后悔发兵南属,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
从前左源打压接近他的人,彻底截断他的翅膀。就因为他与左源高度契合的腺体,他就应该遭受这些吗?
左源握紧他的手按在胸口处,“鄯儿,别害怕,这些我比你记得还清楚,我知道我永远都弥补不了你。我已经下达文书,向全星联公示,你的生命与我的生命同等重要,不论将来发生什么都不会再出现用你的性命来保全我的性命这样的事。”
向鄯推拒着alpha越来越往下压的胸膛,凄然道:“你放过我吧……”
“鄯儿,夫子说可以的,我好想你……”等级高的alpha何其重欲。
带着压制威胁意味的冷木杉信息素越来越浓,左源忍得太久了,他今天势在必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被抱住时彻底忍不住哭出声了,他害怕性事。左源很缠绵的亲吻他,滚烫的手伸进他的睡衣里,安抚渴求的冷木信息素让向鄯窒息昏聩。
眼前的alpha力气实在太大,身上很快就被揉红一片,向鄯心知逃不过,哭着示弱,“我疼,左源,我害怕……”
落在身上的力道竟真的轻了许多,“对不起,鄯儿,不会让你疼的,不要害怕,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alpha诱惑着,像一只匍匐在他身上的老虎,轻易能咬断他的脖颈,用尖锐的牙齿划破他的皮肤,用爪子剖开他的胸膛。这个alpha的心是冷的,他听不见自己所有绝望的哀嚎。向鄯不喜欢看动物纪录片,因为里面每一只被吃掉的猎物都像极了曾经的自己。
“呜呜,我不想做,我不要跟你做,呜呜呜……”
左源似是想到了什么,停住要脱掉向鄯衣服的手,“那你想跟谁做?”
“鄯儿,外面的alpha很坏的,只有我能保护你。”
向鄯紧靠着床头,哭着把头埋进膝盖间,缩成一团。
左源退开来,转身也靠在床头上,看着身旁抵触他的omega,“鄯儿,自己把衣服脱了过来亲我,要不然我就告诉瑞瑞他的omega爸爸要跟外面的叔叔跑了,不要他了。”
向鄯闻言浑身一颤,果真慢慢起身,背对左源缓缓解开衣服扣子,瘦削白皙的肩膀裸露出来,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他转过身来,生过孩子的乳房微涨,乳头明显也比寻常的要大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一只手臂横在胸前遮住异常的乳房,脸上全是羞耻。他爬过来将嘴唇贴在左源脸上,一次又一次,流下痛苦的泪水。
22
“鄯儿,你说为什么这两年里我都好端端的,怎么一找到你就进入了兽化期呢?”
向鄯脸色更白了,嘴唇都在发抖。
左源语气平和:“也对,他对你那么好,处处照顾你体贴你,全然不像我,只会伤害你强迫你。
可是鄯儿,他有omega的,你们这是要出轨吗?也不对,还是他亲手把你送回来的呢!他也害怕自己的地位名誉保不住,你说在知道你身份的那一刻他会不会很庆幸没有标记你?”
向鄯有些怔愣,他不是不知道这些,只是被人偏心的感觉真的很好,某些时候他觉得他也能拥有像左源对谢南苁那样真挚的感情。可是他已经没有了喜欢他人的勇气,肮脏破碎的身体也配不上谁,又何苦顶着这样一颗腺体去拖累他人。喜欢被爱却没有爱人的能力,这样是很自私的。而他知道那个人无论如何都会保全自己,产生了无可救药的依赖,可最后那个人还是把他送回了马尔顿。
没有人在面对继承者家族的权力时能够全身而退,向鄯不怪他。
左源这样的身份,他的状况时刻受到关注,而向鄯作为能够抚慰他的omega,如今无论逃到哪里,都会被人转手送回来的。
可是向鄯不喜欢这个不把他放在眼里的alpha,他们之间注定无法平等,从来都是他单方面的毁灭。他自认为很了解左源,这个alpha对他那么狠,他被践踏得像一条没有尊严的狗,卑贱的在泥泞里挣扎了那么久。没有人会去爱这样一个毫不鲜亮的人的,尤其是左源。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源看他一副防备隐忍的模样,伸手狠狠揉了一把向鄯的乳房,向鄯疼得往后退,却被左源拉进怀里紧紧抱住,“鄯儿,告诉我,他有没有碰你这里?”
左源像是认定了什么事,揉得用力,向鄯像条脱水的鱼一直挣扎,“没有!真的没有!放开我……”
“没碰乳头怎么这么大,两年前可不是这样的。”
左源将向鄯压倒在床上,大病初愈的omega还很瘦,胸前的微乳却异常柔软,淡色的乳头被左源揉的硬挺有弹性。
好重,向鄯被压简直喘不过气来,乳房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粘腻的唇舌不断摩擦舔舐,水声四溅,极尽淫恶,alpha大力的吮吸啃咬让他异常刺痛。
向鄯被逼急了,一拳打在左源太阳穴上,他的力道虽然小,可是砸到关键的穴位上还是让左源有片刻的眩晕。向鄯趁他松懈力道爬下床,脚刚落地就被一只铁箍似的手拽住胳膊,一道恐怖的力把他往后扯去,落入一个无法逃脱的怀抱。
喷在耳边的气息犹如毒蛇的信子,“鄯儿涨本事了,知道自己总是被强奸还特地学了防身术,真让人心疼。可是你生来就是给我享用的。鄯儿,你还不认命,你只能是我的。”
左源的情况不对劲,向鄯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冷木杉信息素变得狂躁闷沉,向鄯才发觉自己很难再动一下,明明靠体力就能轻松控制他,可左源却动用了精神力来压制他。
左源撕开向鄯后颈的阻隔贴,眯着眼睛看腺体上那道瑟提尔当年留下来的咬痕,很深,疤痕至今没有消退。他喘着粗气抵住向鄯裸露的腺体,眼睛泛着红,圆瞳隐隐变化。怀里的omega还想逃离,左源忽然张嘴狠狠咬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
腺体很快被咬破,大量的冷木杉信息素由此注入脆弱的身体。向鄯早已戒断了左源的信息素,不复高度匹配时的依恋,此刻被强行标记只觉得痛苦不堪,连连哀叫道:“不,不,放开……”他拼命挣扎,抓挠着alpha禁锢他的铜臂铁膀,漂亮的眼睛绝望睁大,眼泪如珍珠一般大颗大颗滑落,浓密的睫毛上全是水珠。
注入身体里的强大信息素开始支配omega的欲望,弱小的挣扎停了下来,本能的蜷起身体躲避侵害。alpha犹嫌不够还没有松口,冒着热气的身躯紧紧贴着怀里柔软的身体,将向鄯压倒在床上。
过了很久左源才终于松口,贪婪地往下亲吻光滑软香的肩膀和背脊,伸手去拽向鄯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推,omega雪白丰满的臀部暴露出来。
左源被欲望烧尽了理智,用脚蹬开向鄯被脱到腿弯的裤子,起身解开皮带,omega雪白优美的身体自此映入微红的眼瞳。
背后的压力突然消失,向鄯双手撑着床艰难起身,跪在床上浑浑噩噩甩了一下脑袋,后颈灼热的疼痛让他无力的垂着头,墨色的长发被挽在一侧,让人能清楚地看到omega背后深红的吻痕和他一颗颗掉落的眼泪。
这是噩梦吗?他怎么永远都逃不开?今天不是试药了,医生没有给他打针也没有扳开他的嘴喂药。今天是alpha进入躁郁期的日子,alpha要用他,需要他去抚慰……
可他受不住那样恐怖排挤着他的信息素,恐惧和退缩日渐占了上风,直至对那股他曾经疯狂迷恋的冷木杉信息素失去渴望。
要不就去死好了?omega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不,不能死!他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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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鄯拖着身体往前爬了一下,一只手抓住他残废的右脚,又将他拉了回来。“想跑?”alpha的声音满是寒意,“我是不是有点过于纵容你了?”
向鄯下意识用手护住自己的胸口,alpha将他抱得很紧,骨头都疼。向鄯难受地轻喘着,抵着左源压迫过来的胸膛,看到那疯狂的眼睛里苍白呆滞的自己。欺凌这样的人是不是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就算他被左源弄死,那一个个执掌公道的权臣也只会说这是他的使命,说他是为了继承者家族而牺牲,说他保住了继承者的血脉,光荣而伟大。可是,他被侵犯、被侮辱、被践踏,他连最基本人权都没有,这个盛世的荣光于他有什么关系?
湿润冰凉的脸被密密麻麻的亲吻,alpha霸道浑厚的雄性气息简直无孔不入。辽远混乱的低语如同梦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爱你……”
alpha好像又把他当成别人了,可为什么要抱他?为什么要亲吻他?
混乱的记忆重叠而来,残忍暴戾的alpha视他如同死物:“哦,居然能活到现在,我都开始有点佩服你了。真的很了不起,是块试药的好材料。”男人带着手套分开他的腿,而后陶醉的声音随着他的剧痛而来,“南苁,南苁……”
除了股间粗暴的撞击和腺体上的啃咬,alpha基本不会触碰他身体的其他地方。粗暴性事过后男人慢里斯条整理着装,示意旁边的药瓶,“药自己吃,不想吃的话告诉我,我让李柾给你安排一下手术。很抱歉把你当成南苁,虽然这样非常侮辱南苁,但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我实在对你提不起兴致……”
所以alpha使用他的后穴居多,有时候操坏了他的后穴,还没尽兴的时候才会不情不愿的使用他的前面。
身体沉重如铅,麻木的灵魂枯竭。又是一段截然相反的语言,不知道对谁而语:“鄯儿,对不起,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不能离开我,不准喜欢别人……”
两个时空的左源在向鄯脑海中拉锯。
“鄯儿,没有人比我更知道怎么去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omega仿佛被烫了一下,铺天盖地的绝望和恐惧席卷而来。快要逃出生天的omega好像被爱上了,迎接他的是更为稳固的牢笼。
alpha的示爱和忏悔逐渐变成了渴求的欲望,“鄯儿,你好白啊,好嫩。”骇人的性器抵住omega腿间,马眼濡湿,轻轻戳刺着向鄯的阴穴,“好小啊,要先扩张,会受伤的。”
床榻间的omega浑浑噩噩,意识模糊,好似只有眼睛是活的,不尽的眼泪肆意宣泄无底的绝望。
左源往下压住向鄯,强健的身体将omega完全拢住,满怀温软玉香。他情动地亲吻向鄯修长的脖子,撸了几下那秀气的阴茎,而后整只手掌往下覆住柔软的会阴用力按揉。向鄯回光返照般猛然清醒,瑟缩着推拒左源的肩膀,哀弱哭道:“不要碰,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
向鄯精巧的锁骨周围一片朱红牙印,alpha急促喘息,已经控制不住力道,仿佛要将人活活吞吃。
“乖一点,不会弄伤你的,”一大瓶润滑剂倒在向鄯腿间,左源用手指沾着探入女穴,“太紧了,放轻松,”手指弯曲扣挖着。穴眼变得柔软,左源增到了两指,毫不留情的抽插里面敏感的软肉。
左源技巧长似乎进了很多,每一下都能弄到向鄯最敏感的地方。omega被强制高潮,瘫在他怀里。
左源亲吻他的额头,眼神仿佛要将人生吞活剥,安抚信息素却缠绵包裹,温柔得诡异,像哄小孩一般:“鄯儿乖,别害怕,我会对你好的。”
“啊!”
左源三根手指再次插入他的花穴,轻轻蠕动探入,“好滑,”直抵宫口,磨得光滑的指甲轻轻刮蹭。向鄯脑海突然闪过近来alpha磨指甲的习惯,原来是给他这么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觉得撕裂难忍,哭喘道:“出,出去。”
“再等一等,马上就好,”左源吻他,亲他的眼睛,咬他耳朵,拇指按揉着粉色的阴蒂和囊袋。不想再借助信息素,他要自己慢慢开发这具身体。摁着宫口搅了半天,甬道慢慢濡软,敏感的双性身体轻颤,可爱的阴茎硬挺着,原本痛苦的喘息变得甜腻。
“痛,痛。”
左源问他:“哪里痛?”向鄯湿粘的手抬起,指着自己发硬发胀的阴茎。一声轻笑,alpha附身轻松含住,用唇包住牙齿上下滑动,喉咙吞咽,舌头挤压着柱身力求能给omega带来更多的快感。一只手挑弄着两颗小巧的囊袋,玩了一会儿便把omega水淋淋的阴茎吐出来,侧头去含住那两颗干净的囊袋,用舌尖细扫每一处褶皱。
“嗯,哈啊,不,不要……”向鄯受不住了,集聚的快慰从下腹蔓延至全身,将他白皙的皮肤翻热滚得粉润,脚指蜷缩痉挛,如被电击一般瞬间蹬直又收缩。
左源看omega快达到临界,连忙又含住他的阴茎,狭窄的喉道对着马眼用力一吸,向鄯脑子霎那间一片空白,一阵鸣声占据他残存的理智,柱身抖动着泄在左源嘴里。
细弱的身体还一抽一抽的,待他缓过神来时,alpha滚烫的性器已经抵住了湿淋淋的穴口,龟头正在小心抽插。抽出时被紧紧吸裹,带出来一段红软的里肉,被撑开的女穴又粘合得不见一丝缝隙。
左源喘着粗气,将性器又插进去了一点,还是太大了,进入很困难。长臂抄起床头一碗放凉的糖水仰头饮尽,简单漱一下口将糖水吞掉,附身吻住神志不清的omega,“鄯儿,你忍一忍。”
左源抱紧他一个挺身,进了大半,怀里的omega喘息都停滞了,向鄯短暂的失去意识。“好痛唔唔,呜不嗯……”待反应过来他又开始哭了。双唇被死死堵住,alpha的舌头伸进来。向鄯所有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一只脚踢蹬着凌乱的被褥,双手无力地捶打alpha坚实的后背。
左源也被箍得难受,层层软肉挤压着,想要给他挤出去,向鄯那里实在是太小。在安全舱的时候他不是人也不把向鄯当人,omega连拒绝都不敢,痛极了也只会咬烂自己的唇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lpha满身横肉,身下的撞击越来越重。沉重的身体压在腿间,双腿摊着被分得很开。女穴被蹂躏得瑟缩绞紧,仿佛是有一把粗糙的铁棍在搅动,又粗又烫。从里到外都被那股信息素熏腌入味,剧烈的抽插和霸道的拥吻让向鄯觉得这副身体快不是自己的了。
左源突然把他抱起来,带着歉意道:“还没有进完,痛就咬我,”说罢他便抱住向鄯的腰身用力往下按,肉捧一寸一寸挤进穴口,深不可言。向鄯浑身都在发抖,尤其是股间,他已经没了力气,稍微一合腿就觉得酸胀无比,任由着剧烈的疼痛鞭笞着柔软的子宫。
欲望逐渐升腾,“好多水,真舒服。鄯儿,你好棒,喜欢你。”左源密集插弄磨着向鄯敏感的子宫,每一下都能带起疯狂的情欲。这个omega身体太特殊,不具备生育能力的女道里布满敏感的神经,能够同时给予双方灭顶的快感。
alpha一进入他的身体就没完没了,见他咬得太紧,用手灵活的玩弄着会阴,揪着阴蒂快速刮磨。女穴适应力极强,不一会儿就被操熟了,讨好裹吸着那进进出出的肉棒。
“嗯,啊,啊哈,别唔,啊,轻嗯哈一点,好激烈唔嗯,不要,哈啊……”向鄯被插得连连轻喘,刺激太强烈,alpha每一下都操在酸软的骚点上,又疼又爽。
左源被他叫得险些泄身,头皮爽得要炸开来,“宝贝骚货,老公爱你,真好操,小逼真软……”他抱着向鄯肥润的屁股狠狠抽弄,泛滥的淫水将两人腿间糊得粘稠拉丝。“老婆,你的逼真好操,骚子宫好会吸……”
明明已经被干得双腿大开,此刻向鄯还是想一头撞死,有时候他真想撕烂左源这张嘴,让他再发不出一点声音!alpha和从前相比,就这一点不好。
向鄯气得使尽浑身力气用力一夹,左源攒了快三年的浊精就这么猝不及防喷射在他的身体里。浓烈的麝腥味儿直冲鼻间,已经潮吹了好几次的子宫又喷出大量粘液……
这下连左源都懵了,半硬的肉棒狠狠顶了几下,附身咬住他的唇瓣,“故意的是不是?”
向鄯一时要强,身体却受不住充满过量信息素的精液。冷木杉信息素层层穿透,身体又烫又疼,像只煮熟的虾米。左源见状将他翻过去含住他的腺体,看见那道旧牙印时又险些发病。克制住自己那可怜的占有欲,用唇舌细细安抚发烫肿胀的腺体,白玉兰信息素被缓缓引导出来。混合了自己的信息素,向鄯才终于好受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还没好,左源又硬了,抓揉着他肥软的臀肉难耐的啃吻他圆润的肩膀,不一会儿又剧烈抽插起来。
身下的床单被两人的体液浸湿了一大片,可他的女穴还在贪吃。酣畅淋漓操干了两次,左源稍微恢复了理智,怜香惜玉的没有立刻去插那红肿非常的女穴,而是抱着向鄯接了一个很长很密的吻。
第三次的时候向鄯已经不行了,过量的信息素超出了身体的承受范围。好在左源内射的是毫无用处的子宫,如果是生殖腔的话,以他目前戒断的情况,后果不是向鄯能承担的。
后面左源按着他腿交,把omega的阴蒂磨得软烂阴唇外翻淫水潺潺,快射精的时候插进向鄯身体里,又是一泡精液喂进软烂的子宫里。
左源看着omega赤裸的身体,下腹紧绷,压住柔软的躯体又是一番磋揉,双手抓着奶子吸得啧啧作响。匹配系统果真不容小觑,隔着两人极不对等的一切,就这么给他挑来一个能全盘安抚他欲望的人。他早该认的。
湿漉漉的omega被操傻了,捂着满肚子的精液不知身处何处。
左源躁郁期情绪极多,委屈于向鄯平时的冷淡和无视,想趁机讨个够本。“说,骚逼给不给老公插?”
见向鄯不打算理他,左源握拳抵住向鄯腿心,“不说话我就给你拳交。”
向鄯:“!!”左源是认真的吗?那一个能抵他两个的拳头?
看着左源一派严肃不像作假的样子,向鄯心里疾惧,却咬紧牙不吭声。贞操已经没了,节操他不能不要,他越妥协左源只会越过分。这alpha今天还能上天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腿间的压力越来越大,已经到了向鄯不能承受的力道。他颤着身体,又恨又怕,汗水泪水糊了满脸,“有种,你今天,就弄死我!”
“你以为我不敢?”
向鄯埋头呜呜哭了起来,这个alpha实在太欺负人了。
见他越哭越凶,左源也觉得自己过分,心虚得有些无措,“鄯儿,别哭,我开玩笑的。”
从前许多事涌上心头,向鄯觉得委屈怨恨至极,牟足了劲哭,“我不要你,我不要你,你走!”
左源抱起他,心疼哄道:“对不起,宝贝儿,别哭别哭,我错了,别哭了好不好?”
“老公带你去洗洗。”
左源穿上裤子轻轻抱起他带去浴室。不多时,紧闭的浴室门里又透出来丝丝缕缕强势的冷木杉信息素和隐隐约约的哭声,过了很久左源才将人抱出来。
向鄯穿上了睡袍,左源把他放在小榻上,耐心替他吹着没干透的头发。末了,看着向鄯修长笔直的腿,调高空调掀开睡袍又紧紧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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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向鄯醒来已经是傍晚,他睡在宽大的沙发上,身下垫了软垫,身上盖着一床深色的雁鸭绒被。陌生的房间色调单一,清冷空旷,不像是有人长久停留的样子。
斜阳夕照,窗边的盆栽是几株兰花。对面书桌上的男人沉静滑动着光屏,对上他的目光,眼神瞬间柔和,“鄯儿,你醒了。”
左源走过来将他抱在怀里,倒了杯水,“来,喝点水。”
向鄯任他摆布,昨天后半夜alpha又要了他两次,现在向鄯一动浑身都疼,腰像断了一样,话都说不出来。可左源躁郁期还有好几天,他真的受不住了。
左源抱紧他打开光屏拍了几张照片。向鄯被闪烁的灯光惊到,双眼微睁只见alpha一顿操作把这几张亲密照发给了谁,对面瞬间回复:
“左源!!!”
“他在哪里?”
“你别碰他!不准碰他!”
对方好像很着急,一连弹过来几个语音申请,挂掉又重拨,重复了好几次。
这是谁?向鄯晕乎乎的脑子转不起来,杨桦茸吗?可语气似乎不太对。
左源欣赏够了对方的挣扎,转手又关掉对方与自己的通讯权限,这番操作熟练得可怕。他又亲了一口向鄯的脸颊,道:“你是我的omega,我不能碰你谁能碰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源享受的蹭着他吻痕斑斑的脖颈,“饿了吗?想吃什么?”
“……”
“后厨已经在备菜了,乖乖的,我先带你去洗漱。”
向鄯被伺候着洁面净口,左源简直耐心得可怕,可看着他的眼神仿佛是要把他吃掉,像是有仇一样。
回到大厅坐下又被喂了一碗浓稠的红汤底儿燕窝。左源殷勤的给向鄯上药,为自己的暴行道歉,像对妻子家暴过后真心悔过的丈夫。待佣工布好菜后,他把亲手打扮得如天使一般的omega供上座位,“鄯儿,这是鹿酒焖虾,乳参炖鸭汤,玉梅鸡脯,蛋羹,红尾鱼清卷……”
向鄯对食物没有抵抗力。合适的份量不一会儿就被他一扫而光,饱足又不撑胀。
吃完了才意识到这些饭菜左源一口都没动,有些傻眼地看向alpha。
一名外形端正的bate拥工正在收拾餐具,小心谨慎的头也没抬。这几天左源待在府邸的时间比较长,地下城有一批防御战甲都处于备战状态。事管佣工们都不敢懈怠,气氛格外紧张。
“怎么,怀疑我给你下毒?”左源抽来一张餐巾给向鄯擦嘴,吩咐佣工道:“待会把我的晚餐拿上来。果园的桃子结的不错,用药露煮煮一起送上来。”
“是,统领!”
向鄯吃了一颗清牙果,满嘴清爽,饭后的油腻感也消失了。拥工端着左源的晚餐上来的时候alpha正在书房按着他亲吻,信息素肆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名拥工进来看不见两人,打开换风器布置好吃食后悄然退下。
两个人时刻都贴在一起。向鄯吮着熟桃,看着眼前冷肤鲜唇皓齿的alpha,那锋利的牙齿轻松咬下新鲜跳动的生牛肉块,慢里斯条的咀嚼。
天权贵胄的肉食性,文明之下的野蛮。
均匀厚实的肉块似乎做过特殊处理,被某种调料抹匀,散发出诡异的冷香。向鄯觉得那有点像左源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但是又多了其他的东西。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左源进食正餐,六块巴掌大的生肉下肚才堪堪停手,拿起旁边的番茄汁解腻,又吃了一颗清牙果漱口。
左源用雪白的餐巾擦手,把向鄯抱到腿上。向鄯头皮发麻,愣愣看着左源脖子上佩戴着的奇怪的吊坠。他从来没有仔细看过,他已经很久没有仔细看过这个alpha了。如今这样看着,莫名的恐惧让他后脑发凉,缩在左源怀里一动不动。
“在看什么?”左源审视着他的目光,开始去揉他的腰,“脸都吓白了。”
向鄯知道左源为什么这么懂食材。细细的身体在发抖,alpha抱着他往卧室走去,脏污的床被已经换了新的。左源将他放到床上,舔舐着他口腔里的桃汁,锋利的牙齿轻轻咬住他的唇瓣,四唇微分,左源道:“过去的我们就让它过去好不好?你很漂亮,我现在只想吻你。”
左源解开向鄯有些繁琐的衣服领口上的带子,触摸揉弄着他柔软的身体,磨蹭着omega甜润的唇,夸赞道:“怎么这么乖?嗯?”
“不要吃我……”
男人忽然静默了一会儿,而后咬住他的指头,道:“吃定你了,活活吞了骨头都不吐出来的那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不,洲长,洲长救我。”
“!”
“向鄯!”
是充满愤怒和恨意的吼声。
向鄯被劈头盖脸的怒吼吓白了唇色,耳膜发疼。
左源猛然起身,滔天的怒火一瞬间击溃他的理智。勃发的胸膛剧烈起伏,他怒极张望四周,想寻找趁手的工具。突然拉起床头一直隐蔽的金锁链,粗暴打开蜷缩的omega,拽过omega僵硬的四肢分开锁在床上。
向鄯身上的衣服被全部撕开,裤子被拽开了线,无意识呼喊心底最信任的人:“不,洲长,洲长,他要,吃我……”
时间被无限拉长,伤痛永恒。不知道过了几天,等向鄯口中只能说出“左源”这两个字的时候,他身上已经没有了一块好肉,浑身密密麻麻的咬痕,腺体上无数的牙印重叠,被操烂的两口穴软嗒嗒的,流出黄黄白白的旧精新精。
破碎的身体隐隐显现出一副狼像图腾,这是独属于左源的印记,这是一个被完完全全标记的omega。霸道的信息素宣示着他的归属权,从此以后,他的人生只能由左源主宰,仰以鼻息。
已经被吓破了胆子的omega屈屈畏畏,“左源,左源……”
左源惬意地抱着他接吻,光屏突然闪动。alpha眼中冷光一闪:有人闯进来了,而且动作还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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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来访。
左源却不急不躁,徐徐地给向鄯洗澡上药穿好衣服。轻轻放下怀中的人盖好被子,满足于他口中轻呼着自己的名字,刮了刮那挺翘的鼻尖,道:“等我回来。”
门外早已有人等候,“统领,宜安谢司闯进来了,说要见您。他说他手中有豫昰夫人遗留的东西。”
“带他去副院。”
“是!”
左源转头吩咐门边的佣工,“看守好亚里夫人,出现任何异样都要汇报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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