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嫌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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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团围住他的医生散出去后左源走了进来,扶起他紧紧抱住,“鄯儿,你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除了疲倦,向鄯没有哪里不舒服。七伏天,身上倒是冰冰凉凉的,带着淡淡药味儿。但他更抗拒左源了,“你……”一说话向鄯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厉害,不禁抬手捂住自己的喉咙,惶恐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左源抚摸他的肚子,亲昵地蹭他的脸颊,还想要去亲吻那双唇瓣,轻笑道:“是信息素,鄯儿,你忘了?就算你戒断了我的信息素,它也能很轻松的让你发情。一天一夜,宝贝,你好粘人啊。”

要不是顾及他肚子里的孩子,左源还打算再多弄他几天。

向鄯被他蹭得心里发毛,仰头想要躲避却被吻个正着,左源托着他的脸吻了许久才放开,“记起来了吗?”

向鄯这几个月来的记忆仿佛被拦腰斩断,除了觉得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之外,许多真真假假的事也分不清,“我师兄呢?你把他怎么了?”

“没把他怎么样?但你这么关心他,就算是omega我也会吃醋的。”

向鄯闻言抬眼去看面前陌生的alpha,只一瞬便移开了眼睛,双唇微蠕没有说话。

左源笑了笑,打开光屏挑选一些婴儿用品,“鄯儿,你知道梦和现实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

“梦境荒诞单一,被我们的思维和意识禁锢,是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王国;但现实是时时刻刻都在发生变化的,就连我也无法掌控。有时候看起来假的反而越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扯着发痛的嘴唇,微声应道:“嗯。”

左源把手伸进他腿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alpha染上了这个陋习,有事无事就喜欢玩那两瓣肥嫩的阴蒂。

他笑了一下,“嗯什么?”

“鄯儿,我应该是舍不得你了。按照我原本的计划,你应该在几个月前激怒我的时候死于奸杀的,然后我可以借此扫荡旧部残余的势力。毕竟残害继承者的omega是重罪,长老会一定会迫不得已地协助我。那群老古董以为我不知道吗?他们还想留着旧部用来牵制我。”

向鄯心里发冷,这样巨大的恶意直白袒露在眼前,他还是害怕,牙齿轻轻打战。

左源拥紧他,怀里的人柔韧清甜,柔软紧致的皮肉摸着就让人上瘾,爱不释手。他亲了亲向鄯苍白的脸颊,道:“抖什么?你以为我之前那样对你是为了谢南苁吗?鄯儿,我也是为了我自己。”

向鄯在他怀里挣扎,仿佛眼前的alpha是什么洪水猛兽。奈何两人力气相差悬殊,向鄯把自己扑腾得没了力气,左源咬着他的喉结,低声笑道:“长这么个小东西不就是用来挨操的么,还不让碰,真娇气。”

向鄯怒火攻心,道:“别人也喜欢吗?啊!”

左源一根手指插了进去,笑道:“鄯儿,别激怒我。

你要是觉得我一个人操你还不够,我现在就下令多弄几个我的仿生人出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也能爽到。”

“啪!”

左源被打得微微偏过头去,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瘦弱的omega,眼中掀起狂热的兴奋,抓住想要下床的向鄯,几下就脱掉裤子,按着两人耻处紧紧相贴,两根尺寸颜色迥异的性器紧紧贴合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看了一眼只觉得尊严尽失,胸膛猛烈起伏,怒骂到:“放开我,左源,你个昏君,你根本不配,走开,别碰我!”哑着的嗓音听起来格外的无能为力,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羸弱的omega都是被人占尽便宜又泼满身脏水。

左源硕大的囊袋磨蹭着向鄯红肿的阴蒂,身下明显有孕的身体微弱费力的挣扎。

“小骚货,你又出水了。”

轰!

发情期种种涌入脑海,向鄯羞愤欲死,他记得alpha扶着他掐着他的奶子用性器吊着他往浴室走的画面,一句一句小什么货的叫他,仿佛那就是他的名字。

左源用手指把自己的囊袋挤进向鄯红肿的阴穴里,让里面湿热的软肉伺候吮吸着。

向鄯感觉到与自己阴茎紧贴着的性器变得越来越滚烫硬挺。

“呜呜呜……”omega被气哭了,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跑也跑不掉。

那颗头发修剪得干净利落的脑袋埋在他胸前,嘴里含住他的乳头吮吸轻啃,反复的拉扯裹吸,发出令人羞臊的啧啧水声。向鄯觉得乳水都被吸干了,怎么都止不住哭,过了很久才被放开。

左源用手巾擦了擦嘴角,半压在向鄯身上,一副餍足模样,等向鄯哭够了慢悠悠道:“婚期定了下个月月初,过几天将衣服送过来你试一下,婚礼你走个过场就成,不会太辛苦你的。”

“你一定,要这样吗?”

左源亲了一下他的嘴角,道:“乖,听话一点,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我们的孩子,也是下一任继承者,得有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绝望极了,崩溃道:“那你找个人来结婚,我生完孩子就走,孩子给你们,我不会抢的,我不结婚,呃!”

alpha一把掐住他的下颚,冷冷道:“向鄯,我只是在告知你,下个月月初是我们的婚礼。”

突然左源又放开钳制向鄯的手,把他的长发理到耳后,温柔道:“这次是我们一起的婚礼,上次让你一个人做了那么多,辛苦你了。”

alpha的喜怒无常实在骇人,向鄯呆住不动了,任由alpha在身上上下其手。

左源把玩着向鄯的手指,纤细的手指上满是繁多可怖的伤痕,他心疼道:“很疼吧?”

手指被左源牢牢握住,向鄯没能把手抽回来。这双手是做不了精细的活了,受刑后没有得到用心的治疗,现在写字都做不到,更做不了从前左源嫌腻的糕点。

“……”

“怎么不说话了?我给你报仇好不好?”

向鄯别过脸去不愿再看他,被左源下巴上坚硬的胡茬戳到,满身吻痕的omega最后哀求道:“别亲了。”

明明以前都不亲的,现在怎么这样?

左源托着向鄯的身体,这个omega虽然脆弱但是很耐操,白净漂亮,饱经苦难又心善。左源知道向鄯一直想往前走,想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他没有向人控诉过他所有不公的遭遇。或许是觉得不会有人帮助他,他也不想再给任何人添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坚韧的人儿被他操翻了也会软软的求饶,左源满心喜爱,缓着声音道:“那你来亲我,好不好?”

“……”

很柔软的触感在左源脸颊上一触即分,向鄯很轻很快的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左源没想到向鄯真的会亲他,半边脸颊如电流窜过一般,酥麻一片,心尖发痒。

好心软的omega,怜惜的爱意丝丝缕缕渗出来,左源呢喃道:“鄯儿,再喜欢我一次好不好?”

“我亲你,你会感到恶心吗?”omega眼中毫无光亮。

“不会,我很喜……”

“可是你亲我,我觉得很恶心。”

左源哽住了,挺好的心情跌落谷底,他第一次这样感受到语言的力量,整个胸膛像是被重重捶了一下,又沉又闷。向鄯才亲了他,就又说他恶心。

他放开怀里的omega,整理好向鄯的衣服,把向鄯的长发拨整齐,尽量控制着声音道:“你先休息,我去总部一趟,有事给我打电话。”

向鄯知道自己惹到他了,他不明白一样的字眼用在彼此身上,左源的反应比他大多了。也许是他习惯了辱骂和质疑,而左源贵为天之骄子,是受不得一点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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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源一边忙着完善向鄯假身份的资料和制衡旧部,一边要看紧向鄯。

关于婚礼,向鄯是铁了心的不配合。但是他没有任何筹码,只能折腾自己。

左源怎样才能不拖着他去结婚?

向鄯弄坏了送过来的婚服,后面左源又让人赶出来一套没有再拿来给他试穿;向鄯把自己的长发咬得零零碎碎,左源让人过来给他修理了个到肩膀的小长发;他磕在浴室,右脸划拉了一道血红的伤口,硕大的肚子跳动绞痛。

再次醒来是在曾经受刑的审讯室里。

高大的alpha冷冷看着神形俱灭的omega护着肚子缩成一团,不顾尊严体面地道歉哀求。骇人的刑具握在手中往向鄯的手上比了比,左源淡声道:“你连死都不怕,却害怕这个。”

这个方法很奏效,神志再度受损的omega终于点头,毫发无损的被抱出审讯室。面白如纸唇色青灰、坐在柔软的沙发椅上颤抖吞咽被送到嘴边的细粥,趟下嘴角的剩粥被人一次次细心擦去。

一条街整齐不断的婚车环绕驶过星联首都马尔顿,向鄯大着肚子行动不便被搀扶走上昭示台,在神父的引导和左源带着胁迫的注视下笨拙缓慢地宣誓,与alpha交换着一辈子都摘取不下来的戒指。

向鄯挽着左源的手臂走了许多反复冗杂的过场,最后累得昏睡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与上一次需要向鄯事事躬行的情况不同,他只需要跟在左源身边,什么都不用做最后就被送回婚房休息。

处于高格之上的婚房充满自由的假象,城市炫目的灯光照透半个夜幕,落地窗外面万家灯火粉白鲜花与彩灯银装素裹,好像是在庆贺这场盛大的婚礼。

寸步不离守着向鄯的侍卫如松如竹,一位女omega化妆师小心给他去掉身上繁杂富丽的珠花,去掉负赘的衣服。

向鄯在他们卸妆的时候已经睡着了,深夜醒来时是在左源怀里。浓郁的冷木杉信息素环绕周身,alpha身上还有些酒气。

左源看起来很高兴,一下一下的亲吻他,眼里洋溢出满足的光。

“老婆,”像是得到了什么新鲜的东西,左源一直这样叫唤,“老婆,鄯儿,我喜欢你。”

向鄯缩了一下,却依旧被alpha牢牢禁锢在怀里。接下来左源一直在发难,“老婆,你喜欢我吗?说你喜欢我!”

向鄯如孩童学语,笨拙的逐字逐句:“我,我…喜欢,你……”

alpha整张脸愈发亮了起来,双眸如星如火,“叫我老公,说老公我爱你。”

向鄯蠕动着嘴唇,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侧开头又被掰回来,“鄯儿,听话,叫我老公,说你爱我。”左源顿了顿,继续道:“就像从前那样,说你爱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懦弱道:“老公,我爱,爱你。”

左源目光异常柔和,全然不像对向鄯进行三年冷暴力和一年性虐待的人。他亲吻了一下向鄯的嘴角,“老婆,我也爱你。”随后撕掉向鄯后颈的阻隔贴,温柔地揉捏上面旧伤累累的腺体,“你是我的了。”

左源觉得很庆幸,一切都还来得及。

他轻轻分开向鄯双腿,向鄯细微抖了一下,在alpha吻上来的时候主动张开嘴,迎接着承受不住的湿吻。

漂亮的木偶今晚格外的听话,在恐惧的眼泪中给予贪心的alpha一次又一次无期的承诺。

“鄯儿,我想吃你做的。”

“……好。”

“你可以给我讲讲你是怎么打飞那个大甲壳的吗?”

“……好。”

“你喜欢小alpha还是小omeg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喜欢。”

“乖,过几天带你去看花。”

左源把头埋进他脆弱颈间,声音很模糊,“鄯儿,别哭了……”如果可以,左源也不想用这样的方法去留住一个人,但是他知道只要一松手,向鄯都会毫不犹豫的离开。可向鄯如今这个样子他怎么放心让他走。

“把眼睛哭没了你就永远离不开我了。”很久以前他就心软了,只是向鄯太疼了,他给的所有都只会让向鄯恐惧。

左源不喜欢他也要困住他,向鄯觉得左源是要逼死他。

16

十二月,北方的马尓顿已经很冷了,高大的建筑被覆上一层厚厚的雪,空中交通轨道都停了不少。

近来左源好像非常忙,临产的日子将近,夜里向鄯从噩梦中醒来,看到alpha如往常一样站在产期日历前悄声打电话。暖黄的夜灯悠悠照着,窗外鹅毛纷飞,呜鸣的风雪藏匿着夜里的心事。

向鄯听不清左源在说什么,安静的夜里不时响起轻冷的话语声。他睁开眼睛不久alpha就挂掉电话走了过来,坐在床边温柔道:“我吵醒你了?”

床铺非常柔软,向鄯半边脸压在枕头上,一眨不眨睁着眼睛,左源轻轻拨正他的脸。知道向鄯是喜欢有些声音的,那一年安全舱太静了,把omega折磨得快要疯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向鄯梦见自己被什么人紧追不舍,迫不得已躲进了一口棺木里,最后被送丧的队伍埋进坟墓中,再接下来就是漫长的黑暗和寂静,像是被压到了深不见底的海里。

细心的alpha摸着他有些冷汗的额头,夜里温柔又耐心的声音响起:“鄯儿,你又做噩梦了吗?”

“嗯,”向鄯身子重,静静躺着不动,黑漆漆的眼睛看不清在想什么。

良久他道:“小白呢?”当年向鄯孤身一人来到府邸,和左源结婚不久后带回来一只白猫,孤立无援的时候陪伴了他很久。

“在花林。苏伯家里有事,我让其他佣工看着。小白年纪大了,前些日子还病了一场,不过不碍事。产期就在这几天,等你身子养好了我就带你去看它。”左源揉暖向鄯的手,耐心一字一句说着话。

等向鄯再次睡后,左源深深看着床上的人,释放出足够的安抚信息素,而后起身离开。

只要向鄯好好的,只要还有人在等他回来。

星联万民是左源的责任和信念,而橘火微暖处的向鄯是他心脏跳动的泵。

没有人比左源更恨从前的自己。他的鄯儿怎么能遭受那样的疼痛和折辱?

临产这天,左源在病房里握紧omega的手释放安抚信息素,孩子一落地他只来得及看一眼虚弱的omega就匆匆赶往总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场巨大的危机暗中化解。凌晨四点,左源穿着厚重的防护服从生化实验室出来,通过四道消毒安检,对着身边的人沉重道:“把牺牲的人名单给我。”

左源要在总部隔离三天,直到一个心腹过来附耳低语,这几天来还算冷静的alpha突然勃然大怒。

下一任继承者左千瑞满月时,全星联共同祈愿。而那位备受宠爱的星联第二任统领夫人亚里?希斯自生下孩子后就没有再露过面,统领宣称亚里夫人诞下嫡子后身体抱恙,需要休养很长一段时间,不方便面众。

与此同时各地边界的军队也多了起来,星联给出的解释是防止附属国动乱。

安详的各洲开始时不时来了一些身份不详举止神秘的人员,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但是由于他们没有任何不妥当的行为,确认无害后各洲长也不再注意。

曾经轰动整个星联的检举事件的当事人杨桦茸被押送回首都,统领左源下令密切监视这位上校的一举一动,彻查他将近十个月以来所有的通讯和动向。

直到几个月后一切都归于平静。

而这之后,统领对刚出生的嫡长子态度就淡漠严肃了起来,民众也只当这是继承者家族对待下一任继承者历来的严厉和培训,毕竟当今的统领也是这么过来的。

左宅府邸深处,婴儿床周围是杂乱的衣物筑成的巢穴,衣服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白玉兰信息素。左源轻晃怀里正蠕吸着奶瓶的小胖ahp,用额头轻轻蹭着婴儿粉粉嫩嫩的脸颊,充满爱意的信息素源源不断的供给,他的声音又轻又痛苦,道:“宝宝儿乖,父亲很快就会把爸爸找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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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鄯每隔一段时间就换一个身份,流动于知伽洲每一个角落。

知伽洲距离马尔顿五千多公里,是星联最古老遥远的地带。因为偏远,这里的发展落后,生活模式也有些古老,却无一不严格遵守星联的律法。

在星联,即便是最贫杂的平民区,都能很好的得到了《公律》的渗透。

星联是向鄯心中最神圣的国家,这个国家有着一套科学完整的律法,并且它具有巨大的力量将这套律法贯彻到底。

《公律》的强大与成功,几乎将星联打造成幻想中的理想之国。

这样的文明应该在历史的长河中永远璀璨。

当被告知是当今继承者天选的omega时,向鄯几乎被喜悦冲昏,他想他终于有一条捷径能让自己的才华在这个文明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在看到惊为天人的左源时,或许是出于信息素的作用,或许是对于强者的崇拜,向鄯一瞬间沦陷。

身为贫民omega的他在这个国家的保护下茁壮成长,他崇拜拥护星联,但他天真又毫无保留的信任继承者家族的一切。

星联如今的繁华盛世应是历代贤明的继承者硕大的果实。

向鄯一早就转移了左源给他的积蓄,他看出左源对他病态的施虐欲,他想走就必须先摘除杨桦茸的嫌疑。激怒左源对他行凶一定会惊动杨桦茸安插在安全舱附近的眼线,杨桦茸肯定会为他出头。向鄯清楚左源的手段,介时杨桦茸远在天边根本插手不了他离开的事,只有这样他才能保全他这位师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联1309年,向昇成功通过竞选成为任职知伽洲洲长徐度民的第一秘书。任职一年间协助并推出若干条政法和民法并得到首都马尔顿的采纳。得到了徐度民的认可。

向昇任职一年后,利用知伽洲临海的地理位置,使其一度发展为星联最活跃的外贸港口。平平无奇的知伽洲一度起势,短时间内经济活力剧增。

彼时,远在天边的马尔顿,左源食指轻敲着地图上不怎么起眼的知伽洲,他眼中的光芒极亮,对着一圈重臣道:“继承者家族代表星联首都马尔顿重点表扬知伽洲,它的成功非常卓越且具有时代性。经济发展也同样需要扬长避短,经济奠定政治,政治服务经济。只有我们能下达出正确有效的指令,才能够转动农商政运转的巨大齿轮……”

18

貌美的omega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是一个令人注目的资源。

何况是向昇这样将腺体阻隔得严丝合缝的禁欲系omega,即使是瘸了一条腿,即使再冰冷古怪,桌上匿名的鲜花和早餐也没断过。

又是一个繁忙的工作日,向昇回到出租房已经是10点了。他进门开了灯,将一袋抑制剂、营养补充剂和晚餐放在玄关的柜子上,脱掉左手的手套,布满伤痕的手露了出来。无名指上还带着一枚漂亮奇异的戒指,上面也满是各种刮痕。

向昇撑着拐杖换了鞋,往里走去,唤道:“小白,”一只洁白的猫恹恹卧在猫铺上。白猫年纪有些大了,又因为生了病,有气无力朝向昇叫了几声表示应答。

向昇蹲下来摸了摸小白的头,昨天看了兽医配了药,小白口中异味淡了不少。向昇道:“下次不要乱吃东西,知道吗?”

“喵。”

向昇给空的猫盆添加一些猫粮,拌一勺消食粉,换上新鲜的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忙好后向昇简单吃了晚饭就进了浴室。撕掉后颈的阻隔贴,快速洗了个简单的澡洗了衣服。而后开始复盘今天的工作,挂好洗干净的衣服便躺上床,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某天,徐度民家里来了一位神秘的访客,他平日里松散的妻子着装正式,正毕恭毕敬地为对方沏茶。当看到来人带着有继承者家族的公章的机密文件时,原本态度从容的徐度民也立马正襟直立,直步上前,右手触肩45度鞠躬敬礼,洪亮朗声道:“知伽洲第27任洲长徐度民听凭继承者家族调遣……”

第二天,向昇百忙之中被叫进办公室,徐度民在对方信赖的目光中满面笑容迎接上来,折手鞠躬,与昨晚面对神秘人一样的礼节,他恭敬道:“亚里夫人,请这边坐……”

向昇大脑瞬间空白,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回转。徐度民将他的辞职单递交过来,同时授予他“知伽洲十大杰出贡献公民”的称号。

向昇被套上脚铐手铐蒙上头部,押上了继承者家族专属的飞机。

机密的飞机内部,有一处被钢钛隔离起来的安全舱,侍卫将向昇押至那安全舱门前解开他身上的镣铐,打开那道沉重的门把向昇押了进去。

向昇手脚一得到自由立马揭开头上的黑罩,这是一个很小的隔间,身后进来时的门已经与墙壁精密合在一起不见一丝缝隙了。

巨大的不安笼罩在心头,大约过了五分钟,密闭狭小的空间里的三面墙缓缓垂落,一瞬间一股毁天灭地的信息素如海啸般席卷而来,沉重的冷木杉信息素带着浓浓的血腥味,如蔓延的荆棘毒刺疯狂绞割撕碎入侵者。

“!!!”向昇瞬间瞳孔骤缩,他绝望没有理智地捶打身后铜城般的墙壁,“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白玉兰信息素被强制压迫出来,向昇跪倒在地死死捂住自己的腺体,无名的强大力量正源源不断的汲取他的信息素。柔韧的白玉兰信息素透过阻隔贴透过他的指缝,仿佛是被生生拽出来似的供空气中的血腥气撕扯。

漫天的血气中,那似人似兽的巨大身影逐渐逼近,一双红瞳死死盯着向昇,獠牙间粘腻的唾沫粘连,猛兽般的热喘刺激着omega脆弱的神经,向他走来的沉重的脚步仿佛踩踏在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左源吗?熟悉可怕的信息素告诉向昇这就是噩梦里的那个alpha,可是眼前这个人却非常奇怪。他的行为非常像一只兽类,一双眼睛是血红色的,在昏暗中闪着残暴的光芒。浑身爆凸的肌肉极为骇人,毛发非常旺盛,牙齿变得十分锋利,两颗犬齿变长变尖,像一个未进化完全的狼人。

兽化期!

基因对最高阶alpha的惩罚和放纵。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让他来面对一个兽化期的alpha?

恐惧无助的omega拖着那条不便的腿脚使劲缩在墙角里,犹如被强行掰开花骨朵的白玉兰,瞬间的绽放后迅速枯萎,绝望地哀求着没有人性的兽类:“不……”

向昇已经绵软的腿脚站不起来,几次撑着墙试图爬起来又都滑落了下去。兽化的alpha缓慢地靠近,浑身的沸腾的热血冲撞,皮肤下可怖的青筋暴凸。

向昇绝望地呜鸣,他无法自救,也不会有人来救他。只因为这颗腺体,他永远都是左源的附属品,这是天地昭昭的事,只是需要牺牲他一个人,所有人都可以安然无恙。

所有人顺理成章地送他上刑台。

可为什么偏偏是他?向昇从来没有这样憎恨自己的腺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神志的alpha将颤抖的omega拖过来扑倒,扳开他蜷缩的身体用力深嗅舔舐这个能平息它大脑翻滚的剧痛的软弱猎物,强烈的占有欲和交配欲望从心底拔根而起。

它不能容忍这个猎物对它的抗拒和逃离。

尖锐的牙齿和长舌上的倒刺将向昇身上刮得通红一片,热辣刺痛。稍微躲避一些都会换来更不留情的压制,omega缩成一团绝望哭泣,信息素不受控制地被往外拉扯,腺体超负荷地供应信息素让原本脆弱的身体更加虚弱。

所幸,兽化的alpha忘记了对他的厌恶,它察觉到身下的omega在衰竭枯败,本能地释放出柔和一下的信息素来安抚他。

一只兽类比左源都还要善待他。

身下剧烈的疼痛传来,比常人要粗大很多的性器径直插入,浅淡血色伴随着粘液弄脏了omega的腿间。

厚长的兽舌在嘴里搅动,隐约的血水从嘴角流出。向昇逐渐失去了意识,将地板抓的指甲血肉模糊的手指徒然放松,含恨不甘的闭上流不尽泪的眼睛。

外面的时间过了一个钟头左右,安全舱的门从里面打开了,焦躁不安的心腹们纷纷注目,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不愧是他们的统领,不愧是与左源绝对契合的omega,仅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渡过了兽化期。

左源用力抱着怀里用被子严严实实裹起来的双目紧闭的omega,粗哑的声音有些凄厉:“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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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阻隔信息素面罩的亲信和医生蜂拥上来。

向昇从左源怀里被接到担架上,左源声音嘶哑得厉害,像是刚学会人类语音还不熟练的狼人,“救,他!”

左源身上还残留着深灰色的兽毛,往常黑色的眼珠是骇人的暗红色,竖式的瞳孔散发出血色的光芒。

左议现任掌权者温之恒拦住众人,“不要靠近统领!”

有人还想往前。

向昇一离手,左源竭力喝退欲上前来的几个大臣,“退下!”额角的青筋爆起,左源的毅力到达了极限,他退至门后,咬牙道:“不要,送任何人,进来!”随后隐退消失在昏暗的隔离舱里。

温之恒迅速关闭掉舱门,看了向昇一眼,隐在面罩后的眼睛有些发红,“启用医疗舱!”

向昇的状态已经完全不能抚慰心智进入兽化期的左源。他们将他安置在左源的隔离舱外二十四小时监管,omega每天换下来的修复液都被立马送进安全舱,必要时将omega送进安全舱以保全左源……

第十天深夜,地下城的隔离舱门终于从里面打开了。左源着装整齐信步走出来,颔首对舱外的正在计算隔离舱精神值浓度的研究员和正待命的医生道:“你们辛苦了。”

“统领!”

左源低头让侍从戴上止咬器,透过周边的人看了一眼蜷缩睡在冰冷的医疗舱里的向昇。omega细瘦的脖子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凌乱长发遮住他的大半张脸,嘴角处大大小小的伤。受过伤的腿有些不自然的扭曲,形状好看的双脚布满斑斑点点的旧疤,此刻因为受冷紧紧地绞在一起,因为没人打理,指甲还有些长。治疗舱旁还随意摆放着一幅拐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角落里饱经风霜无人问津的枯草。

这个omega被摆放在这里,就是为了能随时送进去供他撕扯。

这个omega仿佛是为他而生,左源终于明白,高度匹配的信息素才是彻底束缚住向鄯的枷锁。

左源收回目光在星联众多高级军官的拥立下往前走去,他身上气息更加沉冷了,军部办公室里,低低问眼前的一众俯首的副官:“一切可还顺利?”

“统领,旧部的人所有资料都在这了,其中牵扯太深,还等您的定夺。”

左源看着眼前的光屏,冷然道:“不急,先稳住他们,抓紧他们的尾巴。将向鄯的战争理念成果都理出来,所有证据都要。他是对的,只有铲除极端党派星联才能永远安定。”

左源用了半个月时间不眠不休处理了所有事情,继承者家族将向鄯无罪的通告公示星联,压住所有异议。

20

深夜来到医疗舱前,左源伸手虚抚这张苍白几近透明的脸。神色不明地看着医疗舱里omega苍白的脸。左源还有些牙痒的,不过omega现在这个样子以后估计是半分也打骂不得了。

私自逃出的事他就不计较了,打造好的独属于向鄯的牢房也上了锁。他已经很让步了,可除了一件事左源不能容忍,他分不清自己对向鄯是感情多一些还是欲望多一些,但是他的omega不容别人染指。

不知道他站了多久,向昇终于不安的醒来,愣愣盯着上方笼罩下来的阴影。左源拆掉他身上的管子,擦干净他身上的修复液,扶起来用毯子裹住抱出疗养舱。

omega被抱起来时受惊地呜哝了一声,挣扎了一下就没了力气,软软地靠在左源胸膛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实在没什么重量,左源一路把向昇抱回地面,往府邸最深处走去,越过一道道安全门,最终将omega轻轻放在柔软宽敞的大床上。昏暗的房间里,他接过佣人递过来的药膳,扶住向昇的肩膀把试图远离自己的omega拉过来靠着自己怀里,耐心地将药吹温喂给虚弱的人儿。

大概五六个小碗的药汁,还有各色各样的药丸,左源抱紧向昇全都灌了下去。花费了一个多小时才给向昇用完内服的药,一直抱着受惊的omega轻拍慰哄,房间里满是丝丝缕缕温和缠绵的冷木杉信息素。接过侍从递过来的能量糖轻轻送入omega口中,又给四肢泡了半个小时的药水,最后将四个机械肢疗套上向昇手脚。

向昇被折腾得早已昏昏欲睡,安置他躺下后,左源满头是汗,他扯开领口一颗扣子,对侍从们道:“辛苦了,都下去吧,让营养师做些夫人能吃的,四个小时后送过来。”

人都退下后,左源附身亲了一下向昇的额头,轻声道:“你最辛苦了,再忍忍好不好?”

向昇惊吓过度患上了失语症,见他靠近,咿呀嘟囔着什么。左源见他可怜,轻轻揉着他的腺体,低语道:“好好养身体,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时间缓慢流淌,不知是哪一天,左源抱着一个异常漂亮的小男孩进了软阁。他目光柔和,带着笑对小男孩说了什么就把小男孩放到床上。

两岁多的左千瑞走路还不是很稳,跌跌撞撞朝向昇走去,快走到向昇身旁的时候还摔了一下。

向昇反应迟钝,隔了好几秒才伸手欲去扶他,可是摔倒的左千瑞却突然抬头对他咧开一个非常甜软的笑容。小孩子纯净灿烂让向昇感受到了巨大的善意,冰寂的心暖了一下。

左千瑞很热情,他扒开向昇的手往向昇怀里钻去,还亲了向昇好几口。向昇看着他合不住的小肥唇,仿佛听到他稚嫩快乐的笑声。

他们就这样日复一日的陪伴,向昇越来越喜欢左千瑞,每见不着都会魂不守舍。他很习惯忽略床边高大的alpha。

这个alpha看起来什么都不缺很厉害的样子,却好像很痛苦很痛苦。不忍的向昇有时候想去安慰他,却发现自己没有一丝力气,怎么会这么累啊,他懊恼地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当这个时候alpha就会过来拥抱安抚他,好看的唇开开合合,他却总听不清,可明明离得这样近。

向昇虚弱至极的身体无法自愈,alpha的情绪越来越糟,这次对着软阁外的十几个医生发了很大的脾气。

房间里没了人,向昇缓缓起身下床,跛足接近那道出不去的门,试探着把自己的指纹输上去,门锁上绿色的光纹闪动,厚重的门瞬间解锁。小心推开门,外面的人纷纷抬头向他看来。背对着他的alpha也留意到众人的视线,转过头来,目光是没来得及收住的猩红狠厉,让向昇身体不自觉往后退了一下,苍白的脚从拖鞋里脱落,踩到冰冷的地上瑟缩了一下。

看到左源匆匆走来,向昇下意识的关上门。但很快门又被推开了,Alpha神色张皇走进来时嘴里说着什么,蹲下去给他把鞋套上。

左源小心抱起苍白的omega,将他放进被褥里,整理好枕头让他舒适地背靠在床头上。不得不说这个看起来不近人情的alpha格外会照顾人。各种尝不出味道的药丸被送进嘴里,向昇顺从的服下,看着ahp不太熟练地比着简单易懂的手语。

向昇很多时候神志不清,很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这么排斥这个看起来毫无恶意的ahp,只觉得多靠近一些就感到无比的窒息和绝望。

整个房间像一个宽大华丽的牢笼,向昇看似尊贵无比,实际是只能依附于左源的菟丝花,被折断了羽翼全凭着ahp喜恶决定他的一切。

alpha喜欢他时,他住在温暖明亮的高阁里;alpha不是喜欢他时,他就得断手断脚的躺在地下城狭窄冰冷的安全舱里随时供应自己仅剩的干涸枯萎的信息素。

周身是温润柔和的信息素,那闻不出味道的信息素让向昇通体舒泰,苍白的脸有了几分气血。向昇看着眼前ahp脖颈间跳动着的充满活力的血管,张嘴狠狠咬了下去。

左源没有反抗,静静等待着向鄯发泄。

向鄯的记忆在慢慢恢复,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全部记起来,他会记得自己从前对他种种冷漠和厌恶,会记得自己对他桩桩件件的伤害,他会恨他,一辈子都不待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源曾经以为自己对向鄯的渴望是因为两人高度契合的腺体,现在面对这个浑身没有一丝信息素气数将尽的omega他却也格外的割舍不得。

是他移情别恋,是他动了心不自知。谢南苁不是好人,他更不是,已经没有从头再来的机会了。继承者家族教会他的狠心和博爱,都尽数化为尖刀朝自己心爱的omega刺去,不留余地。

左源愣愣盯着向鄯被挖去一块骨头的膝盖,只觉得呼吸困难,他脆弱骄傲的妻子受到了太多太多的伤害。他当年以为谢南苁会手下留情的,至少不会对刚抚慰他而消耗巨大的omega下这样的狠手,可他那曾经的恋人到底是有多狠心,施刑起来丝毫不手软。

他也够狠,地下城安全舱的一年里,他竟从不供给因抚慰他而严重衰竭的omega一丝一毫的安抚信息素,甚至为了减少向鄯的排泄问题,饭都不给他吃饱……

在向鄯眼里他们都是天大的恶人吧,只会欺负他,压榨他,什么都不肯给他,竟还觉得是他亏欠了他们。

等到向昇松口,左源抬手很轻地揉去他唇瓣上的血,抽出架子上的菜谱放在他手中,在纸上写道:饿不饿?想吃什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向昇夺过纸板,和着菜谱一齐扔在地上。

左源慢慢将纸板捡起来放在床头柜上,有些无奈地面对发怒的omega,喃喃道:“鄯儿……”

不多时,佣人进来开始布置吃食。omega眼前永远是新鲜可口的饭菜糕点,可被赏脸吃进去的太少。

向昇耳聋目眩,腺体的损坏让他吃尽了苦头,他心里被无尽的恨意和绝望所笼罩,只想不顾一切地拉着这个令他生厌alpha一起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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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期望与失望的交织中往前划,omega美丽脆弱的生命逐渐流失。

左源彻底抓不住了,他终于承认了自己的无能为力。

上午的阳光明媚温和,五月的风还有些凉,星联的天空是那么的清澈明朗,枯萎的白玉兰此刻站在了阳光底下。院子里应季的花儿开的艳丽,白色的鸢尾花在风中轻晃,引来一只红尾青翅的蜻蜓。

向昇靠坐在秋千上,细碎的阳光散落在脸上,有些发黄的长发铺散开来,浅色的睡衣丝毫不压他的肤色,整个人如玉一般干净。左源拿了一堆东西走出来,他首先蹲下去给向昇穿上袜子,仰头看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坐在向昇旁边,伸出手轻轻梳理着omega的头发,在发尾干枯处抹上少许养护精油。

左源怀抱着向昇,将毯子披到他身上。用笔在纸板上简单勾勒远处的花。他画工不错,几笔线将向昇的形也描了出来,一个插腰佯怒的Q人儿,手臂上还画上一条仙女袖带。末了提上一句古老的词:“几渚玉京生烟,鄯仙踪难求。”

向昇想起这人从前在床上对自己种种不堪的折辱,觉得世道无常好笑了一下。微弱的嗅觉察觉到左源清冷的冷木杉信息素,有些好闻向昇便拉着左源的衣领仔细的闻。

左源顺势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喉结滚动。麻木的心抽痛,这样的美好为什么以前没有好好把握?以后向鄯不在了他要如何去排解这些难捱的相思和逐渐攀升的爱意?

他们明明有那么多的时光可以相互慰藉,相互给予对方想要的爱意以获得幸福。他们将心无间隙灵魂共生,可以并肩作战面对敌人,在疲乏的背后相互扶持;他们也可以在直入云霄的空中花园里接吻,在充满信息素的房间里激烈做爱吻颈缠绵。

每当他们想起彼此的时候心中都温暖宽慰,充满力量和希望。只要这个人爱他、或者他知道他很爱他,他们便可以一往无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昇看着左源的眼泪,疑惑地以目光询问。可alpha只是轻轻吻住他,细腻的吮吸他的唇。

左源大概很喜欢接吻,亲得多了向昇竟有些习以为常。横竖现在的自己根本用不着这个alpha来伤害,死便死了吧,每天都有那么多人死去,其中一个是他又有什么所谓。

时隔两年,府邸的主人再次归位,多少人都心知肚明,这分明就是五年前的向鄯。昔日孤单蒙尘的omega一转身变成了统领的心尖上的人,为统领育有一子,却被从前的冷漠忽视和根深蒂固的偏见伤害至深,即将夺去年轻的生命,如今吊着一口气儿虚弱不堪的终日病卧。

左源把很多工作都排到了线上处理,向鄯仿佛只剩下一副躯壳了,除了睁开的眼睛,他身上毫无生气,像是随时要断气。

医生都不再来了药也吃得越来越少,左源还在给他的手脚上祛疤药,向鄯已经没有力气去推开他了。

可他还是舍不得左千瑞,这个孩子身上有他的血脉,会不会因为他畸形的身体受到影响?将来的某一天左源会因为他与自己相似的脸而厌恶迁怒于他吗?继承者的路途艰难他可以走好吗?他会成为什么样的人?他还那么小,会因为自己的离开感到伤心吗?

向鄯也是有心无力,气急败坏的alpha开始花样百出,他在光屏上敲了一大段字:“这是最新款的功能冰棺,不仅可以保住逝者尸身不腐,还可以让逝者的身体跟生前一样柔软紧致。鄯儿,等你死后,我就把你放进去,用冷玉养着你的……”

向鄯自动屏蔽后面污秽不堪的内容,看着左源下身渐渐鼓起来的裤子,丝毫不怀疑他会这么做。

这段时间不知道左源写了多少这样的文字,一开始是为了报复向鄯的不振作,而后越来越上瘾。向鄯也不知道那上面倍受疼爱的omega和温柔如水的alpha是谁?只是左源每次“创作”完都会短暂的高兴一些,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加浓烈的悲恸。

21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不喜欢死亡,挣扎了这么久到头来还是这样难看地离开,一点也不体面,左源整天威胁说要操死他还真的是。

这alpha从前忙得看他一眼的时间都没有,现在却整天待在府邸,看他在那边书桌上一下子翻阅纸质文件一下子敲开光屏打电话,以一副仁善持重的模样发号施令。活像七老八十德高望重的老alpha,如果不是他平均每两分钟就抬头看一次向鄯的话。

在向鄯等死的某一天,府邸来了一位年纪很大的老者。胡须发白眼睛混浊的医者从遥远的知伽洲过来,他拿着徐度民的举荐信觐见了左源。

古老的知伽洲独有着源远流长的医术,让他们几千年来能够从战火和瘟疫中顽强的存活下来。颠沛流离的生活从继承者家族强大起来后得到了改善,而知伽洲某些角落里几乎与世隔绝的公民对自然界的事物也利用到了极致。

得到首肯,老医者在侍从的带领下走进软阁,他身边还有些青涩的药童走到窗边将紧闭的窗户一一打开,驱散掉屋子里过分浓腻的安抚信息素,左源坐在床上扶起向鄯,老者缓缓坐下来为omega把脉。

病痛的omega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胸膛的肋骨清晰可见,高挑的身体处处骨骼凸起,干扁枯槁,可怖得完全不像二十几岁年轻原本该丰润的omega。

老者枯老的三指搭在向昇薄弱的脉搏上,静默了许久,末了叹一口气,道:“心衰体竭啊。”

左源双眼通红,沉痛道:“恳请求夫子救救我的妻子,左某当无以为报。”

旁边的摇童行了一礼,脆声道:“统领不用多礼,亚里夫人于知伽洲有恩德,我师傅千里赶来只为挽回夫人性命以报恩情。”

向鄯所有的药都被停了下来,却每天都要喝一碗浓稠浮绿的苦汁。这药汁苦得连失去味觉的omega都察觉端倪,喝上一碗苦味就能遍布全身,虚弱的人只觉得浑身的细胞都在战栗发烫,骨伤处灼热奇痒,浑身滚烫难忍,非常明显的感受到一身堵塞的血管筋络竟突然通透顺畅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免疫系统开始起色,无动于衷的身体当晚就发起了热暴起大汗。

每天一碗药汁下来让omega苍白发青的脸色都红润了许多。半个月后向鄯寂寥无声的耳朵开始出现了轻微的鸣声。在左源又一次将药汁递过来时,他有了力气推拒,僵硬干涸的声带轻颤,发出微弱的气音:“苦,苦。”

左源眼睛顿时湿润,向鄯终于能说话了,哪怕只是能说出寥寥几个字,也是希望的曙光。这半年来他几乎都沉浸在非人的痛苦中,在不知名的深夜里他颤抖地把手伸向omega脆弱的脖颈,想就这样结束向鄯的痛苦,他不忍再看到他遭受病痛的折磨,可他也好想等到日出的时候看到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样子,哪怕只有今天明天。

他终究是自私的。

“给你准备了很多很多糖,不会再苦了。”眼泪从左源眼中流出,一滴又一滴。

向鄯浑身滚烫痛极,这个一手铸造了今天这个的局面的alpha又在为他哭泣。

左源温柔地逼迫向鄯喝下了药水,等到向鄯暴汗过后,换了床单,为他擦净身体换了衣服。像一个顽劣的孩子在细致的照顾自己心爱的玩偶,体贴得再也看不出当初冷漠残忍的模样。

左源摸着向鄯的脸,失神呢喃道:“总算是长了点肉。”

等到向鄯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耳聪目明的时候,医者就要回知伽洲了。左源赠予医者国礼,派出继承者家族的私人飞机将师徒几人安全送回,同时撤回了留驻知伽洲的监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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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是好药,可向鄯还是那副病恹恹的模样。有了上一次向鄯出逃的教训,左源存了份心思。虽然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向鄯是怎么在众多关卡和监控之下逃出去的,这说明他这个妻子还藏着很多他不知道的事。

高大的alpha脚步轻快的回到软阁,左千瑞正趴在桌前,小心释放出稚嫩的薄荷信息素。向鄯回应稀薄柔和的白玉兰信息素,正在为他们的孩子展示战甲模型的组装手法。

左源心里温暖,在一旁的书房里开启线上会议。事情交代得差不多时通过监控看到向鄯有些困乏,左源便出去抱着左千瑞离开了。他亲了一口小孩软嫩的脸蛋,道:“瑞瑞,我们先出去好不好,爸爸要休息了。”

瑞瑞抱着左源的脖子,软乎乎道:“好,我明天上完教课还来陪爸爸。”

“上完教课还要辨非,乖,过几天父亲去接你。”

“好。”

与外界传闻的并不同,左源虽然严格,但对这个孩子算得上宠爱。

向鄯道:“他还不到三岁,太早让他接触是非会伤到他的。”

“鄯儿,别担心,我有掌握分寸的。”

佣工接走左千瑞后,左源抱着向鄯上床,握着omega细瘦的手,“鄯儿,我以为真的要失去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试着抽回手也没能成功,alpha这半年来思虑过重显得形容枯槁,可出挑的外貌依旧惹眼,力道更是不容拒绝。他抵触道:“走开。”

向鄯放不下从前的事,怎样都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他遭受了这么多苦难,始作俑者竟还敢这样堂而皇之爱他。

左源清楚有得必有失,他做错了那么多事,现在想要得到向鄯,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等到瑞瑞能够担当起下一任统领的时候,我任你处置,绝无怨言。

你也可以把我也关起来,折磨我,欺负我,不给我饭吃,不给我衣服穿,给我试药,到时候你看你喜欢我身上哪块骨头,我都可以挖出来给你。”

往事种种被一一罗列出来,向鄯只觉得脊背发凉,心有余悸,仿佛是昨日。那些他觉得无法承受和释怀的,如地狱一般的疼痛,在别人口中被如此轻飘飘的一语带过。

他很痛很痛,曾经害怕到疯掉,变成了一个经常深度发呆的傻子。透过时空向鄯仿佛看到那呆傻的omega黯然垂泪,任由他人粗暴地推攘侵犯。独自一人熬过漫漫无光的岁月,他不后悔发兵南属,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

从前左源打压接近他的人,彻底截断他的翅膀。就因为他与左源高度契合的腺体,他就应该遭受这些吗?

左源握紧他的手按在胸口处,“鄯儿,别害怕,这些我比你记得还清楚,我知道我永远都弥补不了你。我已经下达文书,向全星联公示,你的生命与我的生命同等重要,不论将来发生什么都不会再出现用你的性命来保全我的性命这样的事。”

向鄯推拒着alpha越来越往下压的胸膛,凄然道:“你放过我吧……”

“鄯儿,夫子说可以的,我好想你……”等级高的alpha何其重欲。

带着压制威胁意味的冷木杉信息素越来越浓,左源忍得太久了,他今天势在必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被抱住时彻底忍不住哭出声了,他害怕性事。左源很缠绵的亲吻他,滚烫的手伸进他的睡衣里,安抚渴求的冷木信息素让向鄯窒息昏聩。

眼前的alpha力气实在太大,身上很快就被揉红一片,向鄯心知逃不过,哭着示弱,“我疼,左源,我害怕……”

落在身上的力道竟真的轻了许多,“对不起,鄯儿,不会让你疼的,不要害怕,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alpha诱惑着,像一只匍匐在他身上的老虎,轻易能咬断他的脖颈,用尖锐的牙齿划破他的皮肤,用爪子剖开他的胸膛。这个alpha的心是冷的,他听不见自己所有绝望的哀嚎。向鄯不喜欢看动物纪录片,因为里面每一只被吃掉的猎物都像极了曾经的自己。

“呜呜,我不想做,我不要跟你做,呜呜呜……”

左源似是想到了什么,停住要脱掉向鄯衣服的手,“那你想跟谁做?”

“鄯儿,外面的alpha很坏的,只有我能保护你。”

向鄯紧靠着床头,哭着把头埋进膝盖间,缩成一团。

左源退开来,转身也靠在床头上,看着身旁抵触他的omega,“鄯儿,自己把衣服脱了过来亲我,要不然我就告诉瑞瑞他的omega爸爸要跟外面的叔叔跑了,不要他了。”

向鄯闻言浑身一颤,果真慢慢起身,背对左源缓缓解开衣服扣子,瘦削白皙的肩膀裸露出来,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他转过身来,生过孩子的乳房微涨,乳头明显也比寻常的要大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一只手臂横在胸前遮住异常的乳房,脸上全是羞耻。他爬过来将嘴唇贴在左源脸上,一次又一次,流下痛苦的泪水。

22

“鄯儿,你说为什么这两年里我都好端端的,怎么一找到你就进入了兽化期呢?”

向鄯脸色更白了,嘴唇都在发抖。

左源语气平和:“也对,他对你那么好,处处照顾你体贴你,全然不像我,只会伤害你强迫你。

可是鄯儿,他有omega的,你们这是要出轨吗?也不对,还是他亲手把你送回来的呢!他也害怕自己的地位名誉保不住,你说在知道你身份的那一刻他会不会很庆幸没有标记你?”

向鄯有些怔愣,他不是不知道这些,只是被人偏心的感觉真的很好,某些时候他觉得他也能拥有像左源对谢南苁那样真挚的感情。可是他已经没有了喜欢他人的勇气,肮脏破碎的身体也配不上谁,又何苦顶着这样一颗腺体去拖累他人。喜欢被爱却没有爱人的能力,这样是很自私的。而他知道那个人无论如何都会保全自己,产生了无可救药的依赖,可最后那个人还是把他送回了马尔顿。

没有人在面对继承者家族的权力时能够全身而退,向鄯不怪他。

左源这样的身份,他的状况时刻受到关注,而向鄯作为能够抚慰他的omega,如今无论逃到哪里,都会被人转手送回来的。

可是向鄯不喜欢这个不把他放在眼里的alpha,他们之间注定无法平等,从来都是他单方面的毁灭。他自认为很了解左源,这个alpha对他那么狠,他被践踏得像一条没有尊严的狗,卑贱的在泥泞里挣扎了那么久。没有人会去爱这样一个毫不鲜亮的人的,尤其是左源。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源看他一副防备隐忍的模样,伸手狠狠揉了一把向鄯的乳房,向鄯疼得往后退,却被左源拉进怀里紧紧抱住,“鄯儿,告诉我,他有没有碰你这里?”

左源像是认定了什么事,揉得用力,向鄯像条脱水的鱼一直挣扎,“没有!真的没有!放开我……”

“没碰乳头怎么这么大,两年前可不是这样的。”

左源将向鄯压倒在床上,大病初愈的omega还很瘦,胸前的微乳却异常柔软,淡色的乳头被左源揉的硬挺有弹性。

好重,向鄯被压简直喘不过气来,乳房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粘腻的唇舌不断摩擦舔舐,水声四溅,极尽淫恶,alpha大力的吮吸啃咬让他异常刺痛。

向鄯被逼急了,一拳打在左源太阳穴上,他的力道虽然小,可是砸到关键的穴位上还是让左源有片刻的眩晕。向鄯趁他松懈力道爬下床,脚刚落地就被一只铁箍似的手拽住胳膊,一道恐怖的力把他往后扯去,落入一个无法逃脱的怀抱。

喷在耳边的气息犹如毒蛇的信子,“鄯儿涨本事了,知道自己总是被强奸还特地学了防身术,真让人心疼。可是你生来就是给我享用的。鄯儿,你还不认命,你只能是我的。”

左源的情况不对劲,向鄯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冷木杉信息素变得狂躁闷沉,向鄯才发觉自己很难再动一下,明明靠体力就能轻松控制他,可左源却动用了精神力来压制他。

左源撕开向鄯后颈的阻隔贴,眯着眼睛看腺体上那道瑟提尔当年留下来的咬痕,很深,疤痕至今没有消退。他喘着粗气抵住向鄯裸露的腺体,眼睛泛着红,圆瞳隐隐变化。怀里的omega还想逃离,左源忽然张嘴狠狠咬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

腺体很快被咬破,大量的冷木杉信息素由此注入脆弱的身体。向鄯早已戒断了左源的信息素,不复高度匹配时的依恋,此刻被强行标记只觉得痛苦不堪,连连哀叫道:“不,不,放开……”他拼命挣扎,抓挠着alpha禁锢他的铜臂铁膀,漂亮的眼睛绝望睁大,眼泪如珍珠一般大颗大颗滑落,浓密的睫毛上全是水珠。

注入身体里的强大信息素开始支配omega的欲望,弱小的挣扎停了下来,本能的蜷起身体躲避侵害。alpha犹嫌不够还没有松口,冒着热气的身躯紧紧贴着怀里柔软的身体,将向鄯压倒在床上。

过了很久左源才终于松口,贪婪地往下亲吻光滑软香的肩膀和背脊,伸手去拽向鄯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推,omega雪白丰满的臀部暴露出来。

左源被欲望烧尽了理智,用脚蹬开向鄯被脱到腿弯的裤子,起身解开皮带,omega雪白优美的身体自此映入微红的眼瞳。

背后的压力突然消失,向鄯双手撑着床艰难起身,跪在床上浑浑噩噩甩了一下脑袋,后颈灼热的疼痛让他无力的垂着头,墨色的长发被挽在一侧,让人能清楚地看到omega背后深红的吻痕和他一颗颗掉落的眼泪。

这是噩梦吗?他怎么永远都逃不开?今天不是试药了,医生没有给他打针也没有扳开他的嘴喂药。今天是alpha进入躁郁期的日子,alpha要用他,需要他去抚慰……

可他受不住那样恐怖排挤着他的信息素,恐惧和退缩日渐占了上风,直至对那股他曾经疯狂迷恋的冷木杉信息素失去渴望。

要不就去死好了?omega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不,不能死!他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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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鄯拖着身体往前爬了一下,一只手抓住他残废的右脚,又将他拉了回来。“想跑?”alpha的声音满是寒意,“我是不是有点过于纵容你了?”

向鄯下意识用手护住自己的胸口,alpha将他抱得很紧,骨头都疼。向鄯难受地轻喘着,抵着左源压迫过来的胸膛,看到那疯狂的眼睛里苍白呆滞的自己。欺凌这样的人是不是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就算他被左源弄死,那一个个执掌公道的权臣也只会说这是他的使命,说他是为了继承者家族而牺牲,说他保住了继承者的血脉,光荣而伟大。可是,他被侵犯、被侮辱、被践踏,他连最基本人权都没有,这个盛世的荣光于他有什么关系?

湿润冰凉的脸被密密麻麻的亲吻,alpha霸道浑厚的雄性气息简直无孔不入。辽远混乱的低语如同梦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爱你……”

alpha好像又把他当成别人了,可为什么要抱他?为什么要亲吻他?

混乱的记忆重叠而来,残忍暴戾的alpha视他如同死物:“哦,居然能活到现在,我都开始有点佩服你了。真的很了不起,是块试药的好材料。”男人带着手套分开他的腿,而后陶醉的声音随着他的剧痛而来,“南苁,南苁……”

除了股间粗暴的撞击和腺体上的啃咬,alpha基本不会触碰他身体的其他地方。粗暴性事过后男人慢里斯条整理着装,示意旁边的药瓶,“药自己吃,不想吃的话告诉我,我让李柾给你安排一下手术。很抱歉把你当成南苁,虽然这样非常侮辱南苁,但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我实在对你提不起兴致……”

所以alpha使用他的后穴居多,有时候操坏了他的后穴,还没尽兴的时候才会不情不愿的使用他的前面。

身体沉重如铅,麻木的灵魂枯竭。又是一段截然相反的语言,不知道对谁而语:“鄯儿,对不起,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不能离开我,不准喜欢别人……”

两个时空的左源在向鄯脑海中拉锯。

“鄯儿,没有人比我更知道怎么去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omega仿佛被烫了一下,铺天盖地的绝望和恐惧席卷而来。快要逃出生天的omega好像被爱上了,迎接他的是更为稳固的牢笼。

alpha的示爱和忏悔逐渐变成了渴求的欲望,“鄯儿,你好白啊,好嫩。”骇人的性器抵住omega腿间,马眼濡湿,轻轻戳刺着向鄯的阴穴,“好小啊,要先扩张,会受伤的。”

床榻间的omega浑浑噩噩,意识模糊,好似只有眼睛是活的,不尽的眼泪肆意宣泄无底的绝望。

左源往下压住向鄯,强健的身体将omega完全拢住,满怀温软玉香。他情动地亲吻向鄯修长的脖子,撸了几下那秀气的阴茎,而后整只手掌往下覆住柔软的会阴用力按揉。向鄯回光返照般猛然清醒,瑟缩着推拒左源的肩膀,哀弱哭道:“不要碰,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

向鄯精巧的锁骨周围一片朱红牙印,alpha急促喘息,已经控制不住力道,仿佛要将人活活吞吃。

“乖一点,不会弄伤你的,”一大瓶润滑剂倒在向鄯腿间,左源用手指沾着探入女穴,“太紧了,放轻松,”手指弯曲扣挖着。穴眼变得柔软,左源增到了两指,毫不留情的抽插里面敏感的软肉。

左源技巧长似乎进了很多,每一下都能弄到向鄯最敏感的地方。omega被强制高潮,瘫在他怀里。

左源亲吻他的额头,眼神仿佛要将人生吞活剥,安抚信息素却缠绵包裹,温柔得诡异,像哄小孩一般:“鄯儿乖,别害怕,我会对你好的。”

“啊!”

左源三根手指再次插入他的花穴,轻轻蠕动探入,“好滑,”直抵宫口,磨得光滑的指甲轻轻刮蹭。向鄯脑海突然闪过近来alpha磨指甲的习惯,原来是给他这么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觉得撕裂难忍,哭喘道:“出,出去。”

“再等一等,马上就好,”左源吻他,亲他的眼睛,咬他耳朵,拇指按揉着粉色的阴蒂和囊袋。不想再借助信息素,他要自己慢慢开发这具身体。摁着宫口搅了半天,甬道慢慢濡软,敏感的双性身体轻颤,可爱的阴茎硬挺着,原本痛苦的喘息变得甜腻。

“痛,痛。”

左源问他:“哪里痛?”向鄯湿粘的手抬起,指着自己发硬发胀的阴茎。一声轻笑,alpha附身轻松含住,用唇包住牙齿上下滑动,喉咙吞咽,舌头挤压着柱身力求能给omega带来更多的快感。一只手挑弄着两颗小巧的囊袋,玩了一会儿便把omega水淋淋的阴茎吐出来,侧头去含住那两颗干净的囊袋,用舌尖细扫每一处褶皱。

“嗯,哈啊,不,不要……”向鄯受不住了,集聚的快慰从下腹蔓延至全身,将他白皙的皮肤翻热滚得粉润,脚指蜷缩痉挛,如被电击一般瞬间蹬直又收缩。

左源看omega快达到临界,连忙又含住他的阴茎,狭窄的喉道对着马眼用力一吸,向鄯脑子霎那间一片空白,一阵鸣声占据他残存的理智,柱身抖动着泄在左源嘴里。

细弱的身体还一抽一抽的,待他缓过神来时,alpha滚烫的性器已经抵住了湿淋淋的穴口,龟头正在小心抽插。抽出时被紧紧吸裹,带出来一段红软的里肉,被撑开的女穴又粘合得不见一丝缝隙。

左源喘着粗气,将性器又插进去了一点,还是太大了,进入很困难。长臂抄起床头一碗放凉的糖水仰头饮尽,简单漱一下口将糖水吞掉,附身吻住神志不清的omega,“鄯儿,你忍一忍。”

左源抱紧他一个挺身,进了大半,怀里的omega喘息都停滞了,向鄯短暂的失去意识。“好痛唔唔,呜不嗯……”待反应过来他又开始哭了。双唇被死死堵住,alpha的舌头伸进来。向鄯所有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一只脚踢蹬着凌乱的被褥,双手无力地捶打alpha坚实的后背。

左源也被箍得难受,层层软肉挤压着,想要给他挤出去,向鄯那里实在是太小。在安全舱的时候他不是人也不把向鄯当人,omega连拒绝都不敢,痛极了也只会咬烂自己的唇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lpha满身横肉,身下的撞击越来越重。沉重的身体压在腿间,双腿摊着被分得很开。女穴被蹂躏得瑟缩绞紧,仿佛是有一把粗糙的铁棍在搅动,又粗又烫。从里到外都被那股信息素熏腌入味,剧烈的抽插和霸道的拥吻让向鄯觉得这副身体快不是自己的了。

左源突然把他抱起来,带着歉意道:“还没有进完,痛就咬我,”说罢他便抱住向鄯的腰身用力往下按,肉捧一寸一寸挤进穴口,深不可言。向鄯浑身都在发抖,尤其是股间,他已经没了力气,稍微一合腿就觉得酸胀无比,任由着剧烈的疼痛鞭笞着柔软的子宫。

欲望逐渐升腾,“好多水,真舒服。鄯儿,你好棒,喜欢你。”左源密集插弄磨着向鄯敏感的子宫,每一下都能带起疯狂的情欲。这个omega身体太特殊,不具备生育能力的女道里布满敏感的神经,能够同时给予双方灭顶的快感。

alpha一进入他的身体就没完没了,见他咬得太紧,用手灵活的玩弄着会阴,揪着阴蒂快速刮磨。女穴适应力极强,不一会儿就被操熟了,讨好裹吸着那进进出出的肉棒。

“嗯,啊,啊哈,别唔,啊,轻嗯哈一点,好激烈唔嗯,不要,哈啊……”向鄯被插得连连轻喘,刺激太强烈,alpha每一下都操在酸软的骚点上,又疼又爽。

左源被他叫得险些泄身,头皮爽得要炸开来,“宝贝骚货,老公爱你,真好操,小逼真软……”他抱着向鄯肥润的屁股狠狠抽弄,泛滥的淫水将两人腿间糊得粘稠拉丝。“老婆,你的逼真好操,骚子宫好会吸……”

明明已经被干得双腿大开,此刻向鄯还是想一头撞死,有时候他真想撕烂左源这张嘴,让他再发不出一点声音!alpha和从前相比,就这一点不好。

向鄯气得使尽浑身力气用力一夹,左源攒了快三年的浊精就这么猝不及防喷射在他的身体里。浓烈的麝腥味儿直冲鼻间,已经潮吹了好几次的子宫又喷出大量粘液……

这下连左源都懵了,半硬的肉棒狠狠顶了几下,附身咬住他的唇瓣,“故意的是不是?”

向鄯一时要强,身体却受不住充满过量信息素的精液。冷木杉信息素层层穿透,身体又烫又疼,像只煮熟的虾米。左源见状将他翻过去含住他的腺体,看见那道旧牙印时又险些发病。克制住自己那可怜的占有欲,用唇舌细细安抚发烫肿胀的腺体,白玉兰信息素被缓缓引导出来。混合了自己的信息素,向鄯才终于好受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还没好,左源又硬了,抓揉着他肥软的臀肉难耐的啃吻他圆润的肩膀,不一会儿又剧烈抽插起来。

身下的床单被两人的体液浸湿了一大片,可他的女穴还在贪吃。酣畅淋漓操干了两次,左源稍微恢复了理智,怜香惜玉的没有立刻去插那红肿非常的女穴,而是抱着向鄯接了一个很长很密的吻。

第三次的时候向鄯已经不行了,过量的信息素超出了身体的承受范围。好在左源内射的是毫无用处的子宫,如果是生殖腔的话,以他目前戒断的情况,后果不是向鄯能承担的。

后面左源按着他腿交,把omega的阴蒂磨得软烂阴唇外翻淫水潺潺,快射精的时候插进向鄯身体里,又是一泡精液喂进软烂的子宫里。

左源看着omega赤裸的身体,下腹紧绷,压住柔软的躯体又是一番磋揉,双手抓着奶子吸得啧啧作响。匹配系统果真不容小觑,隔着两人极不对等的一切,就这么给他挑来一个能全盘安抚他欲望的人。他早该认的。

湿漉漉的omega被操傻了,捂着满肚子的精液不知身处何处。

左源躁郁期情绪极多,委屈于向鄯平时的冷淡和无视,想趁机讨个够本。“说,骚逼给不给老公插?”

见向鄯不打算理他,左源握拳抵住向鄯腿心,“不说话我就给你拳交。”

向鄯:“!!”左源是认真的吗?那一个能抵他两个的拳头?

看着左源一派严肃不像作假的样子,向鄯心里疾惧,却咬紧牙不吭声。贞操已经没了,节操他不能不要,他越妥协左源只会越过分。这alpha今天还能上天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腿间的压力越来越大,已经到了向鄯不能承受的力道。他颤着身体,又恨又怕,汗水泪水糊了满脸,“有种,你今天,就弄死我!”

“你以为我不敢?”

向鄯埋头呜呜哭了起来,这个alpha实在太欺负人了。

见他越哭越凶,左源也觉得自己过分,心虚得有些无措,“鄯儿,别哭,我开玩笑的。”

从前许多事涌上心头,向鄯觉得委屈怨恨至极,牟足了劲哭,“我不要你,我不要你,你走!”

左源抱起他,心疼哄道:“对不起,宝贝儿,别哭别哭,我错了,别哭了好不好?”

“老公带你去洗洗。”

左源穿上裤子轻轻抱起他带去浴室。不多时,紧闭的浴室门里又透出来丝丝缕缕强势的冷木杉信息素和隐隐约约的哭声,过了很久左源才将人抱出来。

向鄯穿上了睡袍,左源把他放在小榻上,耐心替他吹着没干透的头发。末了,看着向鄯修长笔直的腿,调高空调掀开睡袍又紧紧贴了上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24

第二天向鄯醒来已经是傍晚,他睡在宽大的沙发上,身下垫了软垫,身上盖着一床深色的雁鸭绒被。陌生的房间色调单一,清冷空旷,不像是有人长久停留的样子。

斜阳夕照,窗边的盆栽是几株兰花。对面书桌上的男人沉静滑动着光屏,对上他的目光,眼神瞬间柔和,“鄯儿,你醒了。”

左源走过来将他抱在怀里,倒了杯水,“来,喝点水。”

向鄯任他摆布,昨天后半夜alpha又要了他两次,现在向鄯一动浑身都疼,腰像断了一样,话都说不出来。可左源躁郁期还有好几天,他真的受不住了。

左源抱紧他打开光屏拍了几张照片。向鄯被闪烁的灯光惊到,双眼微睁只见alpha一顿操作把这几张亲密照发给了谁,对面瞬间回复:

“左源!!!”

“他在哪里?”

“你别碰他!不准碰他!”

对方好像很着急,一连弹过来几个语音申请,挂掉又重拨,重复了好几次。

这是谁?向鄯晕乎乎的脑子转不起来,杨桦茸吗?可语气似乎不太对。

左源欣赏够了对方的挣扎,转手又关掉对方与自己的通讯权限,这番操作熟练得可怕。他又亲了一口向鄯的脸颊,道:“你是我的omega,我不能碰你谁能碰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源享受的蹭着他吻痕斑斑的脖颈,“饿了吗?想吃什么?”

“……”

“后厨已经在备菜了,乖乖的,我先带你去洗漱。”

向鄯被伺候着洁面净口,左源简直耐心得可怕,可看着他的眼神仿佛是要把他吃掉,像是有仇一样。

回到大厅坐下又被喂了一碗浓稠的红汤底儿燕窝。左源殷勤的给向鄯上药,为自己的暴行道歉,像对妻子家暴过后真心悔过的丈夫。待佣工布好菜后,他把亲手打扮得如天使一般的omega供上座位,“鄯儿,这是鹿酒焖虾,乳参炖鸭汤,玉梅鸡脯,蛋羹,红尾鱼清卷……”

向鄯对食物没有抵抗力。合适的份量不一会儿就被他一扫而光,饱足又不撑胀。

吃完了才意识到这些饭菜左源一口都没动,有些傻眼地看向alpha。

一名外形端正的bate拥工正在收拾餐具,小心谨慎的头也没抬。这几天左源待在府邸的时间比较长,地下城有一批防御战甲都处于备战状态。事管佣工们都不敢懈怠,气氛格外紧张。

“怎么,怀疑我给你下毒?”左源抽来一张餐巾给向鄯擦嘴,吩咐佣工道:“待会把我的晚餐拿上来。果园的桃子结的不错,用药露煮煮一起送上来。”

“是,统领!”

向鄯吃了一颗清牙果,满嘴清爽,饭后的油腻感也消失了。拥工端着左源的晚餐上来的时候alpha正在书房按着他亲吻,信息素肆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名拥工进来看不见两人,打开换风器布置好吃食后悄然退下。

两个人时刻都贴在一起。向鄯吮着熟桃,看着眼前冷肤鲜唇皓齿的alpha,那锋利的牙齿轻松咬下新鲜跳动的生牛肉块,慢里斯条的咀嚼。

天权贵胄的肉食性,文明之下的野蛮。

均匀厚实的肉块似乎做过特殊处理,被某种调料抹匀,散发出诡异的冷香。向鄯觉得那有点像左源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但是又多了其他的东西。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左源进食正餐,六块巴掌大的生肉下肚才堪堪停手,拿起旁边的番茄汁解腻,又吃了一颗清牙果漱口。

左源用雪白的餐巾擦手,把向鄯抱到腿上。向鄯头皮发麻,愣愣看着左源脖子上佩戴着的奇怪的吊坠。他从来没有仔细看过,他已经很久没有仔细看过这个alpha了。如今这样看着,莫名的恐惧让他后脑发凉,缩在左源怀里一动不动。

“在看什么?”左源审视着他的目光,开始去揉他的腰,“脸都吓白了。”

向鄯知道左源为什么这么懂食材。细细的身体在发抖,alpha抱着他往卧室走去,脏污的床被已经换了新的。左源将他放到床上,舔舐着他口腔里的桃汁,锋利的牙齿轻轻咬住他的唇瓣,四唇微分,左源道:“过去的我们就让它过去好不好?你很漂亮,我现在只想吻你。”

左源解开向鄯有些繁琐的衣服领口上的带子,触摸揉弄着他柔软的身体,磨蹭着omega甜润的唇,夸赞道:“怎么这么乖?嗯?”

“不要吃我……”

男人忽然静默了一会儿,而后咬住他的指头,道:“吃定你了,活活吞了骨头都不吐出来的那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不,洲长,洲长救我。”

“!”

“向鄯!”

是充满愤怒和恨意的吼声。

向鄯被劈头盖脸的怒吼吓白了唇色,耳膜发疼。

左源猛然起身,滔天的怒火一瞬间击溃他的理智。勃发的胸膛剧烈起伏,他怒极张望四周,想寻找趁手的工具。突然拉起床头一直隐蔽的金锁链,粗暴打开蜷缩的omega,拽过omega僵硬的四肢分开锁在床上。

向鄯身上的衣服被全部撕开,裤子被拽开了线,无意识呼喊心底最信任的人:“不,洲长,洲长,他要,吃我……”

时间被无限拉长,伤痛永恒。不知道过了几天,等向鄯口中只能说出“左源”这两个字的时候,他身上已经没有了一块好肉,浑身密密麻麻的咬痕,腺体上无数的牙印重叠,被操烂的两口穴软嗒嗒的,流出黄黄白白的旧精新精。

破碎的身体隐隐显现出一副狼像图腾,这是独属于左源的印记,这是一个被完完全全标记的omega。霸道的信息素宣示着他的归属权,从此以后,他的人生只能由左源主宰,仰以鼻息。

已经被吓破了胆子的omega屈屈畏畏,“左源,左源……”

左源惬意地抱着他接吻,光屏突然闪动。alpha眼中冷光一闪:有人闯进来了,而且动作还不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25

故人来访。

左源却不急不躁,徐徐地给向鄯洗澡上药穿好衣服。轻轻放下怀中的人盖好被子,满足于他口中轻呼着自己的名字,刮了刮那挺翘的鼻尖,道:“等我回来。”

门外早已有人等候,“统领,宜安谢司闯进来了,说要见您。他说他手中有豫昰夫人遗留的东西。”

“带他去副院。”

“是!”

左源转头吩咐门边的佣工,“看守好亚里夫人,出现任何异样都要汇报于我。”

“是,统领。”

左源看了一眼紧闭的门,转身离开。

副院里高大的bate焦急地等待,一看到左源就立刻冲上来,左源身边的副位立马防备。

左源抬手制止,道:“都出去,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统领!”

所有人退出去后,谢南苁欺身挥拳上来。左源抬手格挡,一拳打出去。谢南苁被打中侧腰,闷哼出声,屈膝上抬反击。左源狠厉一脚,直接将他踹飞出去。

谢南苁扶地起身,抹掉嘴角的血沫,笑了,“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

见左源目光闪动,谢南苁接着道:“文件的事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把他给我。反正你也不喜欢他不是吗?”

“你确定要一个被我标记的omega?”

“什么?”谢南苁闻言绝眦欲裂,指骨捏得滋滋作响,“你把他标记了?!”

左源笑道:“他是我的omega,我不标记他谁标记他?你吗?”

“我呸,左源你也配!”谢南苁永远最烦左源不按套路出牌的性子,既然不喜欢向鄯为什么还要标记他?

“我还录了视频,谢司要是感兴趣,可以拿回去好好欣赏观摩一番。这不比你那些个玩偶强?”

照片一晃而过,谢南苁眼力极好,让他看见了破布娃娃一般的omega,凹凸有致的身体盖了被子,四条可怖的金锁深入被褥里,想必锁着omega的手脚。裸露的锁骨上面都是可怖的咬痕吻痕,双目紧闭的omega被百般淫辱而痛苦不堪。谢南苁心痛得无以复加,“你怎么能这么对他?怎么可以?你为什么不去死?”

左源拨弄着胸口的吊坠,“我再怎么对他也不及谢司当年的十分之一。”他笑了一下,“他跪下来求我,哭着让我不要标记他,可是向我们这样的人求饶又有什么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南苁睁大眼睛看着左源胸口的吊坠,他们已经三四年没见了,可他却能一眼认出左源手里的东西。“这个东西你哪来的?”

“这不是你的战利品吗?你都扔了还不许我捡?”左源忽然温柔道:“南苁,文件在哪里?”

谢南苁几欲作呕,“你放了向鄯,我就告诉你文件在哪里。”

“鄯儿和我是夫妻,他现在没了我只会更难过。你也不想看到他没有了自己的alpha难受的样子吧。”

“你为什么要标记他?他身体那么弱,他,他都那样了,你疯了?”他的语气不解又气愤,还有一些无奈。父亲倒台后,几年的风霜历练让谢南苁少了从前孤芳自赏的傲气,逐渐明白了当年向鄯的不容易,也佩服这样能夹缝求生的人。当年那场战争,向鄯为了保住他,将他送去了左源身边,可是他们却踩着向鄯的血泪沾沾自喜恩将仇报,将omega推至炼狱。

万幸,那时还有温之恒杨桦茸这些人帮着向鄯,向鄯活了下来。这些年来,那可怜貌美的omega频频入梦。

左源云淡风轻,打开卢夏发过来的简讯,“我早就该这样做,我就算是要他死我也绝不接受他心里有其他人!”

谢南苁擅闯府邸的时候,卢夏已经带着搜捕证进入了他的住所,将所有的电子设备都翻了个遍也没能找到左源想要的东西,倒是脏眼的东西都往跟前冒。左源看着卢夏发过来的讯息,视线在光屏里那个仿生人的脸上停留了几秒,一模一样分毫不差,确实是上等的手艺。alpha悠悠开口:“谢司,好雅兴。”

“那么文件不在你这里,会在哪里呢?”

谢南苁道:“我又没说文件在我这里。我最早看到那份文件是在一年前,当时我在宜安任职。有个神秘的账号将那份文件发送过来,发件的人应该也打不开那份文件所以想从我这里下手。文件权限太高,估计只有你和你的母亲豫昰统领能打开。发现我也打不开后他们就撤回了文件,一丝痕迹都不留。那份文件实在太特殊又与你有关,所以我特别留意了一些,可是小小的宜安星网技术部根本查不出那个网域。”

所有可疑的家族在左源脑海中一一闪过,道:“你当时已经被降职两年了,他们为什么突然找上你?你做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哪里知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让我见他一面,我就配合调查。”

左源寻思着自己都看不够,哪能让谢南苁这般居心不良的bate看去。“你一大把年纪的不结婚,整天盯着别人的老婆做什么?”

“再说了,你不是很喜欢我吗?”左源戏谑道,“从前处处引我针对鄯儿,我做错那么多事,到现在鄯儿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左源最早发现谢南苁喜欢向鄯是在两年前。向鄯离开马尔顿时候,左源发现除了他在找人,暗地里也有其他几方人马在搜寻,其中就有谢南苁的人。

谢南苁再次感慨权势的好处,左源这人无论如何都能轻易得到他想要的东西,而他看一眼都难。“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你不是也喜欢我吗?标记鄯儿做什么?不是一心想要他的命,你祸害他祸害得还不够?”左源一口一个“鄯儿”,谢南苁下意识也叫出亲昵的称呼。

“鄯儿也是你能叫的!”alpha原本放松的眼神变得冰冷,杀气横溢,只觉得自己的珍宝被阴沟里的老鼠玷污了。即便谢南苁感知不到信息素,也被这沉闷的空气压得喘不过气来,狼狈的单膝跪地。

“再让我听到你这么叫他,我就拔光你的牙。”

谢南苁恨得咬牙切齿,“你真无耻!”

谢南苁被左源拘留在地下城,他家里的仿生人也被左源销毁。

而这份文件始终是悬在左源头顶上的利剑,那是永远不能公诸于世的秘密。豫昰夫人最大的底牌,成也于它,败也于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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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鄯被困在这一方天地很久了,标记了他的alpha用信息素逼他就范,肆意使用他的身体。

他醒不过来,入睡是噩梦,清醒也是噩梦。抬眼都是alpha可怖的怒容,残忍的兴奋。左源真的会撕碎他的。

向鄯轻轻哭泣:“好痛……”

左源从书房出来,释放出轻缓的安抚信息素,将他抱在腿上轻轻晃着,声音很温柔很温柔:“哪里不舒服?”除了在床上,左源哪哪都温柔。

体内疯狂的信息素摧毁向鄯的意志,让他不可抑制的依赖眼前强大的alpha,迷恋他的信息素。双手抓紧左源胸前的衣服,低着头哭不敢说话。

“鄯儿,哪里疼?”向鄯身上被他咬出来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可大大小小的青紫於痕却不那么容易消退。他托着向鄯的臀部检查一番最遭罪的腿间:穴口浅淡收紧,也已经开始愈合。

“心肝儿,是哪里痛?告诉老公。”

怀里的人绝望道:“药呢?药,吃,打针……”

“很痛的,我们再也不吃药了,也不打针了好不好,鄯儿听话。”药是避孕药,打的那些针剂是李柾他们刚研制出来用于清除永久标记的药。将深入骨髓血液中的永久信息素全部剔除,疼痛甚于刮骨疗毒数十倍,而这个药在怀中的omega身上试用过无数次。

左源眼中有些许泪光,那是他最后的良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向鄯离开的两年间,左源也曾将他的拟生信息素注入体内,然后也给自己打了一针标记清除剂,他一个铁骨铮铮的alpha都承受不住。

自那时起,左源表面逐渐温和,内里却残忍更甚。他把那个omega困在手心里,妄想用涓涓岁月慢慢拭去所有的尘埃。这个世上没有人能像他这样可以拿出更多东西去抚慰向鄯的伤,左源是这样认为的。

“不,不想,不生,孩子,求求你……”已经封住的生殖腔里还残留着无法引出的精液,热烫粘腻,身上淡蓝色的雪狼图腾随着向鄯的呼吸明明灭灭。

“没关系的,鄯儿,有了就生下来,孩子我养,绝不会亏待你们分毫。”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沉闷的将omega牢牢困住。“你,你不能这样……”不讲道理,手段强势。左源只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至于这东西到他手里是好是坏,他是不在乎的。

其实左源也颇有些捉襟见肘,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向鄯和他已经不可能了,现在他只能用最不堪的手段去留住曾经看一眼都嫌多的omega。

向鄯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哭着说:“这里,这里好痛。”左源心疼极了,捧着他虚弱的身体隔着衣服亲吻他心脏的位置,“你想要什么?自由,健康,梦想,清白,食物,还是我的心?”

左源的吻移上来,“我从很早之前就都给你了鄯儿,我从很早以前就爱你,我非常非常地想你。我会用这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来填补你心里的伤,但是你不可以爱上别人。”

“我可以容忍你所有的事,但是你不能爱上别人,知道吗?”

向鄯摇了摇头,他的眼泪一直在流,“你杀了我吧,我好不了了,我忘不了,我害怕,不要把我交给谢南苁,他用锯子锯我的腿,他用火烧我,你杀了我吧……”

alpha瞬间心碎,紧紧抱着他,哄不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怎么会突然被谢南苁的事刺激到?左源看向窗外,这里距离地面几百米,外面的空中花园郁郁葱葱,到处都是高高的防护墙。他又查看了向鄯的光屏,里面也没有什么奇怪的简讯。他早已联通向鄯的光屏,这边确实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不知道alpha抱着他轻言软语哄了多久,向鄯入梦,梦到更迭的往事——

在机械方面极具天赋的omeg,某一天光屏里突然弹出一份带着继承者家族公章的高限文件:“《星联三性别婚配制》

发件人:继承者家族内务管;

收件人:向鄯;

文件等级:R型机密。”

16岁的omega非常困惑:星联婚配法非常宽泛,匹配系统一般不会直接指定双方成婚,而是将腺体的匹配度宽限在一定的范围之内,结果更不会由继承者家族直接发布。

omega葱白细腻的手指轻轻点开文件。

“姓名:左源;性别:alpha;年龄:18岁;属地:哥达洲马尔顿;身高:193cm;体重:92kg;信息素:高山雪冷木杉;等级:3S+;危险指数:计算中……

姓名:向鄯;性别:omega;年龄:16岁;属地:哥达洲米尼利亚;身高:177cm;体重:60kg;信息素:平地春白玉兰;等级:b+;危险指数:67。

匹配度:99.89%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依据星联匹配系统筛查,已确认您为下一任统领左源的最佳配偶。请做好准备,保持通讯顺畅,我们将于24小时之内接应您。”

一个高贵瞩目,一个平淡无奇。

那年,身形纤细的omega单肩挎着书包站在左宅府邸的巨门下。少年抬眼望去,严整肃穆的府邸建筑仿佛一只深渊巨兽,蚕食着每一丝软弱的人性。

27

第二天向鄯醒得早,清晨的阳光照进来,外面花园的防虫网麟麟发光。被褥馨香,衣服柔软,向鄯身上的痕迹淡了很多,图腾隐于的皮肤之下不现端倪,后颈还妥善贴着阻隔贴。

身旁的被子却已经没有了alpha的温度。不知道左源做了什么,他的身体轻盈,精神充沛,竟然没有激烈性事后的酸痛感。

躁郁期结束后,左源又开始忙了起来。向鄯感觉身体里有了很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看不见左源时心里空落落的,身体如被千万只微小的蚁虫轻轻啃咬,骚乱躁动、忐忑难安。这是永久标记在起作用,只有抱着左源的拟生信息素才会好受一些。

身在总部的alpha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过来简讯,短则几分钟,长则几十分钟就会发过来。有时候是语音,有时候是文字。向鄯没有很快回复,却不受控制的想去查看,并开始等待起了alpha的来讯:

老公:[早安]

老公:[鄯儿,起床了吗?]

老公:[早餐在保温盒里,给你做了苏茶和蒸鱼,一定要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公:[要开会了,有什么事都可以吩咐许鹿他们]

老公:[府邸的人都会听你的]

向鄯不自觉的会服从左源的话,他起身撑着拐杖去卫生间洗漱。从卫生间出来后的omega已经将头发扎起了一个低马尾,露出光洁如画的脸,干净利落。打开桌子上的保温盒,雪白松软的鱼肉鲜香四溢,苏茶浓香醒神,还有一碗苦后而甘的膳粥。

老公:[开完会了]

老公:[鄯儿,早餐吃了吗?]

向鄯给他发一张空空如也的餐盘的照片。

老公:[鄯儿真乖,老公爱你]

老公:[转账:奖励乖乖吃饭的宝贝]

然后钱就自动领取了。

老公:[鄯儿,昨天睡得怎么样?]

老公:[身体还难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婆:[不难受]

老公:[照片.JPG]

老公:[今天天气很好,湿度有点大]

老公:[去花园的时候记得给膝盖贴上除湿贴]

向鄯看这备注刺眼,想要改掉却显示没有权限。他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

老婆:[把备注改了]

老公:[老婆,这只是一个备注,不用在意的]

老婆:[想看你的名字]

好吧,左源被狠狠拿捏了。

老婆:[有安全感]

看着简讯记录发信人由〔老公〕变成〔左源〕,向鄯吐了一口气,舒坦了不少。但又有些道不明的落空,向鄯心头微紧:他不应该被左源的信息素影响到这种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边左源心里美得冒泡,连同刚才开会讨论哥达洲选考制度变革的锐气都减轻了不少。正在排表的卢夏敏锐感受到了统领的好心情,趁机将几份可能要挨骂的文件发送给他。

好在左源效率一如既往的高,略提建议后一一批准。卢夏看着光屏里被完善的文件,也知道统领大概是在谈恋爱,心里拜了向鄯一拜。

向鄯让佣工把小白送上来,让总事管给自己发了一份左千瑞的课程表。

左源:[橱柜里有衣服,都有我的信息素]

左源:[我让厨房用薄荷蜜给你煮了梨子]

左源:[语音3秒]

左源:[语音11秒]

……

向鄯关掉光屏,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些情意绵绵的讯息,心烦意乱的让他不能安生。有时候会觉得,如果真的就这样搅在一起,糊涂一点是不是会好一些……

向鄯抱着小白坐在秋千上晒着太阳,小白岁数上来身体越发差了,毛发也不如从前有光泽。向鄯心里难过,小白跟着他很少过上好日子,更受了不少苦。向鄯撕开易消化的猫条喂它,挑着篮子里捡起来的干净的落花,用发带串着编了一个花环,戴在小白头上。

这次躁郁期前前后后折腾了十天半个月,向鄯吃了很多苦头,他知道左源的信息素已经在影响他的心智了。他被标记过无数次,也打了无数次标记清除剂,疼痛让他尊严尽失丑态百出。alpha以他的痛苦为乐,享受他恐惧的哀嚎,甚至还钻研过在他死后如何保存他的肉身用以满足口腹之欲。左源原本就不把他当人,向鄯看到过医生手里自己的报告,上面对他用的的称谓是“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现在alpha又百般做态,不杀他也不让他走,一副情深不寿的模样。

向鄯突然浑身搐动,干呕了好一会儿。白猫受惊,用爪子轻轻抓他的手,抬头用有些混浊的大眼睛看着向鄯。动物的灵性有时候远超人们的想象,向鄯在小白眼里看到对自己的担忧。

如果注定无法脱身,怎么做才能破局?

至少要陪小白到最后一刻吧。

向鄯的目光在花园里逡巡,略过各品名贵的繁花,最终落在一株矮小有致白玉兰树茎上。

“爸爸!”

稚嫩的声音唤回向鄯的心绪,他一怔,而后张开双臂迎接小跑过来的男孩。小白隔在两人中间,跳到了猫铺上,抖了抖猫身打了一个哈欠。

看着男孩与自己极为相似的脸,向鄯动手整理他的衣襟,下意识查看左千瑞身上有没有不妥的地方。他温柔道:“瑞瑞,不是有课吗?怎么上来了?”

“我好想爸爸,父亲就准许我上来了。”

他拿起一朵黄色的玫瑰别在向鄯的耳朵上,“花花好看,爸爸好看。”

向鄯扶了一下耳鬓边的玫瑰,笑道:“谢谢宝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其实不太会和孩子相处,面对这个一开始就被他放弃的孩子,始终觉得愧疚无法面对。

“父亲说要送我去德圣院上学,让我多跟其他小朋友玩。”就算课业大大加重,左千瑞心里也是很期待的,因为教课的五位老师都很严厉,一板一眼的。左千瑞跟他们呆久了,现在都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范儿都摆上天了。只有在温柔的omega爸爸这里才归真本性。

向鄯惊异于左源的决定,继承者家族一向是不会放手下一任继承者的全部教育权的。“真的吗?这是好事啊,这样瑞瑞可以在那里交到自己的朋友了。宝贝这么可爱,小朋友们一定都会很喜欢的。”

感受向鄯直白的爱,左千瑞小脸微红。而后他扬起头,轻哼一声,带着轻微的傲气,与向鄯相似的脸神态却像极了左源。

这个孩子显然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尊贵的身份和不凡的天赋,他道:“我会保护他们的。”

而后他又很自然地跟向鄯撒娇:“爸爸,你会一直陪着我和父亲吗?”

阳光舒缓,向鄯突然感受到一丝冷意。

向鄯笑得真诚慈爱,“当然啦,我会一直陪着宝贝长大的,就在这里,哪儿不去。”

——他哪儿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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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整理文件又开了一个会,中午回府邸陪老婆孩子吃饭,敏感的味蕾接触到补料颇多的熟食有些不适。饭后让事管接走左千瑞,左源抓着向鄯接吻,灼热的舌头才好受一些。

他黏黏糊糊给人补标记和释放安抚信息素,向鄯在满屋子的冷木杉信息素中喘不过气来。

左源压在他身上,亲昵的揉他的腺体,“鄯儿,我爱你。”满心的眷恋,藏毒扭曲的爱意如脓水一般潺潺流出,带着腐烂堕落的甜。

“鄯儿,最近要忙一些,你乖乖的。”

向鄯闭着眼睛不言语不回应,明明红肿的唇昭示着两人刚才的亲密。

左源心里酸涩,叹了口气,给他掖好被子,起身整理衣服。双方刚标记完正处于依赖期,想到自己去总部后omega可能不太好受,他轻声道:“鄯儿,想要什么跟我说。觉得闷的话下个月底我把内务管的最高权限交付给你,戚守麟和贾斯?查克会辅佐你的。”继承者家族内务管中枢就在左宅府邸中心,掌管着继承者家族所有宗室。

“如果觉得管理宗亲太繁琐,也可以到我那边去,做我的内秘。”

内务管总理可以不是当任统领的配偶,因为他们向来只被赋予了生育机器的定义。但是左源18岁上任后,豫昰统领腺体衰竭之际几乎是手把手地带过向鄯,将其推拥上位。

向鄯能忍下那么多冤屈牺牲至此,左源的母亲功不可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喉结微动:“你相信我?”

左源前科累累,从前向鄯再怎么尽心尽力事事具细他也百般挑剔,弄得初次执权的omega心态崩溃,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那时向鄯批准旁支要割离产业的申请,被左源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把所有人都吓得不敢动弹一身冷汗,谢南苁在alpha旁边翘着腿优雅地品茶。直到最后向鄯抓准那系旁支的弊端,运用星联律法以整顿的名义回收,并借此彻底阻断了那旁支再分割的可能。事成之后向鄯跟左源汇报自己的计划,以为会得到认可。

alpha当众只淡然说了一句:“做得不错。”随后转头继续跟谢南苁蜜语。

直到后来向鄯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左源是在针对他。

左源情深意切道:“鄯儿,有句话我一直没说,你一直都做得很好,我相信你。”

向鄯起身穿衣服,双手动作有些僵硬,左源上前想帮他。向鄯侧身躲过,把长发从衣服里捞出来,道:“左源,对我有恩的是豫昰夫人。我跟你说是血海深仇也不为过,更不会接受你的裹挟。”继承者宗室门亲这个乱摊子他可不想再沾手。

至于做左源的内秘什么的,更是不可取。他确实有些清闲,眼下左源给他分配的权利极高,但他已经卸职四年了,管理继承者家族的宗亲太凶险,可时刻待在左源眼底下更难捱。还不如去防署区谋个有关机械方面的岗位,又或者到府邸外自谋生路。但左源大概率不会同意,只要他顶着统领夫人的头衔,他就出不去。

他本该自由的,该还的恩情也还了。当年附属国实力虽强,却比不得星联。可牵扯太深,又碍于《粤诺条约》的存在,豫昰夫人栽培他想让他当个出头鸟而已,向鄯心甘情愿。左豫昰也想保住向鄯,可捺不住左源一心要扶正谢南苁,再加上她腺体衰竭气数已尽,才导致向鄯遭遇安全舱那一劫。

向鄯:“过家家玩了这么长时间,你也该回到正轨了。给我打一针标记清除剂吧,两年了,你们这东西应该改进了不少吧?”不必惧怕过去已经落下的刀,向鄯不想被恐惧束缚,更不想被左源束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源掐住他的脸抬起来,“鄯儿,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你以为我只会跟你玩这些温情的戏码吗?别说是标记你了,只要我想,我也能让你跟以前一样,喜欢我。”左源凑近他,“只需要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就能让你跟以前一样。你以前多可爱,看我的每一眼都好像在说让我快操你。”

向鄯掰开他的手,“然后他就被杀死了。是我们合力杀死了他,你还在想着吗?”

左源道:“我会让他活过来的,为我活过来。”

向鄯看了这个任性的alpha一眼,不想再争论,“我累了。”

左源揉了揉omega被自己掐红的脸,“好好休息,我忙完就回来。”

29

下午向鄯在花园的凉亭里看书,一名事管上来,将一瓶新的拟生信息素导入手掌大小的扩散器里,“夫人,这药膏是活血化瘀的,统领让我送上来。您的脸上有些瘀痕,我给您上药吧。”

向鄯看他样貌不俗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是哪个区的?我没见过你。”

青年beta恭敬回话:“我是白塔区的总事管,叫许鹿。夫人想知道什么的都可以问我。”

府邸几十个园区都有专门负责的领域,是星联各行业的科研前沿。白塔区是负责医理的,左源把他放在这里干什么?是真的担心他死掉,还是想让他继续试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抬脸让许鹿涂药,距离有些近,beta轻易红了脸,“夫人,您真好看!”

向鄯眨了眨眼睛,眼眸如秋水流光回转,一颦一笑颇有情韵,他笑着,吐气如兰,“许管,这话可别让你们统领听见,他小心眼儿。”

许鹿笑出声,觉得这位统领夫人貌美亲近,好像又与统领伉俪情深的样子,不似传闻中的怪异冷淡。

向鄯和许鹿聊了一会儿就让人下去了。打开光屏,左源已经发了几十条讯息。向鄯拍摄一张手中的书的照片,回了一句:[在看书]

回完讯息后开始研究下午茶,惬意得不行。天空湛蓝云朵柔软,花园引进了一批蝴蝶益虫,清丽的身影在花丛中穿梭;陶瓷制作的喷泉在阳光下引出一道彩虹……

很好,完全不似安全舱了,左源给他打造另一个美丽安逸的牢笼,用以麻醉伤痛的灵魂。

向鄯在吊床上睡了一会儿,待佣工将茶点送上来。

左源回来是深夜,熟睡的omega被脸上的动静闹醒,睁开眼看了一眼左源,翻过身继续睡。随后感觉身体被压住,陷入柔软的床,急切的吻就落了下来……

一屋子充满欲念的信息素,向鄯挣扎的手被牢牢按住,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束胸带被扯开,“不要,好痛……”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又哭了,生殖腔酸痛得不行。不知道左源到底什么毛病,大晚上的赶回来弄他。alpha没有戴套的概念,现在连药都不让他吃,向鄯是易孕体质,他们匹配度又高……向鄯不敢深想了,只想拉着左源同归于尽。

一顿能生吃六块牛肉的人物力量就是大,向鄯又气又怕,狠狠咬住眼前的肩膀,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

左源“嘶”了一声,更兴奋了,向鄯受不住松口,alpha喘息着扳开他的牙,“我看看,好厉害的牙齿。”

“呜,放开我,唔……”

“哭什么,碰都不让碰,怎么就对别人笑那么欢呢?”

左源回来发疯就因为这个?向鄯大概不知道天底下还能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气得哆哆嗦嗦:“人渣,畜牲,混蛋,无赖……”

“是,我是,再多看别人一眼我就把你眼睛挖出来!”

左源放狠话放得凶,向鄯全然当了真。事后怎么哄都不见好,只好抱着哭哭啼啼的omega靠在床头上,一件一件给他穿上被脱掉的睡衣。

左源搂紧向鄯,在光屏上操作一番,随后漫天的星空就呈现在眼前。左源指着周身几亿年前的清晰的仙女座星云投影,“鄯儿你看看,”床上的两人仿佛身处于漫漫太空中,繁多的恒星如宝石点缀黑幕,围绕周边的尘埃反射出那些红矮星赤红的光芒,形成一片片绚丽的星云。

放大一处正在蠕合的星系天体,“这是两个正在碰撞的中子星,引力太大导致塌缩,它们会彼此挤压融合,急聚压缩的空间会引发原子的核聚变,释放出足以摧毁周围几万光年之内无数天体的能量……”两人相拥观看着正在扩散又融合的星体碎片,不知道降低了多少倍光强的无数光流划过美丽的脸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不太清楚现在星联的天文望远镜开发到了何种程度,他震撼的看着眼前清晰的正一寸寸塌陷的空间,碎裂的两颗中子星最终结合在一起,耀眼的伽马射线爆以一定的角度释放出来,径直延伸入浩瀚宇宙。

左源轻轻含了一下他的唇瓣,继续道:“这边是黑洞引起的空间扭曲,会导致大部分现有力学理论失效,所以这里的物质运动完全是未知的……天启区有在模拟黑洞运动的,改天带你去看好不好?”

omega脸上虽然还挂着泪,但是好在忘记哭了,左源轻轻擦去,“鄯儿,喜欢吗?”

空旷无垠的宇宙让向鄯悸动又心慌,他下意识抱紧左源,想寻找一些依偎,再加上融合在身体里的冷木杉信息素,压抑空荡的心底涌出一股莫名的情愫。

左源缓缓释放着安抚信息素,“别怕,我在呢。”一颗陨石投影极速从两人身上穿过,极不稳定的星团正在发生一场超新星爆炸……

生命在此刻显得神圣又渺小,左源怀抱着心爱的omega,“鄯儿,是你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我生即存。世界不因为我而存在,却因我亡而消失。当我们失去生命时,不是世界放弃了我们,而是我们放弃了世界。鄯儿,谢谢你一直都没有放弃,来到我身边。”

向鄯喃喃细语:“可是我,我不想要……你能不能让我离开……”他希望有一天能走到一个没有左源的地方,一个人好好生活,只有那样,他才算真正的活过来。这个领袖爱惜所有人的生命,可唯独不把他当人,不把他的命当命,肆意挥霍他的寿命。白玉兰正在由内而外的枯萎,“我是怪物,很恶心的,你让我走吧。我走了,你的世界,你的天下就干净了。我,我去外洲,去极地,去另一个半球。我只需要一点点的地方,好不好……”

“不好,”alpha狎昵的磨蹭他的腺体,温柔出声,“你不是怪物,是个很乖很乖的宝贝,宝贝给老公长了一个很好操的小逼,老公喜欢都来不及,怎么会觉得恶心。”

向鄯头皮发麻,左源说话太温柔了,温柔得诡异。这根本就不是那个时刻算计着他什么时候能死掉的alpha说出来的话。

向鄯推开他,“你是谁?你根本不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源笑得勉强,“如果我不是我,你会爱上我吗?你是不是只可能爱上除我之外的任何人,鄯儿……”

向鄯被按着舔逼,无论怎么都推不开,洁白的腿间被alpha粗硬的短胡茬磨的通红。左源疯狂嘬着那瑟缩的在阴唇里的阴蒂,又重又狠,“老公这就让你知道老公有多喜欢你的逼……”

“啪!”

一个耳光打在他脸上,向鄯用了很大的力气,捂着发红颤抖的掌心从左源身下爬出来,下了床才发现腿心发麻,软绵得已经站不住。整个人喘息着蜷缩在铺了地毯的地面上,挂在身上的睡衣被撕坏了好几处,雪白的身体怎么都遮不住。看着已经抓住他手臂的alpha,哭道:“不要碰我……”

左源把他捞到床上紧紧抱住,“怕什么?每次都有让你很舒服,你怎么还是这样害怕?别怕别怕,乖,以前是我不好,该打。”他抓着向鄯的手按在脸上,又打了几下。心疼omega较嫩的手,没打太重。

向鄯被这样的左源吓到了,alpha病态的爱欲像一块浸满水的海绵堵住他的口鼻,让他窒息……

被迫无数次高潮的omega仰躺在床上,眼睛湿漉漉的微瞌着,难熬的忍受着左源在身体里粗暴的冲刺。释放过后左源抱着他的头密集的深吻,向鄯要呼吸不过来了,张开的嘴巴里、鼻腔中都是alpha炽热的气息,带着霸道占有的信息素……

alpha吻着他布满疤痕的手:

“鄯儿,我想在有限的生命里和你在一起。所以,请拿出你的虚情假意,与我共舞这支爱情的华尔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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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左源给还在昏睡的向鄯穿好新的睡衣,收拾好omega后,拨好头发让他平躺在床上,盖好被子。随后在镜子前整理衣装,就去了地下城。

被拘在禁闭室十几天的谢南苁看见他杀欲瞬间达到顶峰,一向冷静自持的bate情绪大动,“左源,你个疯子,把我关在这里算什么事?我都说了文件不在我这里,那个网域早就失效了,你把我关死都没用!”谢南苁原本以为左源这个偏执狂会对他残留旧情,毕竟这个人渣曾经为了他连发妻都毒害,想着露个面稍借用一些筹码就能带走向鄯。谁知左源一如既往的病重。

“谢司这话就严重了,我是诚心诚意要跟你合作的。”殷菏起身让位,左源坐在审讯主位上。S级alpha对omega信息素的捕捉力很强,嗅到统领身上若有若无的白玉兰信息素时殷菏腺体有些发热。

左源凉凉看了他一眼,“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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