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让老公开心的秘诀(2 / 2)
向鄯的心剧烈一缩,沉闷的钝痛和空落席卷心房。拥有这样一颗心的人大概会非常的不快乐。
处处充满着失去,遗憾和痛悔。
左源不留痕迹地覆上向鄯的小腹,很轻很珍重。
“鄯儿,谢谢你。”越往深处想左源越爱这个人,这样柔弱又坚忍的人,总是招来黑暗里的人窥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越来越迷糊了,这个alpha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却总是温言软语,明明很多时候都应该生气的。
左源蹭着他软小的脸,“爱你。”
“你走开一点,胡子好扎人。”
左源抵着他的肩膀笑。
“你快去洗澡呀,我要睡觉了。”向鄯怕左源弄他,“你先别上床来!”
左源没打算做什么,见他抗拒,心里又揪了起来,布满枪茧的手碰了碰omega僵着的身体,细细摩挲手底下轻轻战栗的皮肤。
声音发紧:“你一直都这样害怕吗?”没有哪个omega可以这样害怕自己的alpha!
向鄯觉得舌头千斤重,喉结滚动,再发不出声音。是的,只要清醒的意识到触碰自己的是左源,他就会害怕。
“别怕。”左源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扶着向鄯的腰,轻而慢的亲吻他苍白的脸,“不可能再伤害你,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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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造成的伤害已经无法抹平了,但是左源决意要打造出他们的今后。他怜悯这个半生不平的omega,也敬佩他能独自熬过那些无光的岁月。最终来到自己身边,不乖又温软地陪伴着自己,像一只毛茸茸的白猫,轻轻卧在他布满荆棘的心上。
鲜血淋漓!
“很爱你。”
一股暖流爬满心脏,向鄯茫然的感知不知道从何而起的爱意,甜蜜的珍惜的。
“那谢南苁呢?”
“不爱了。”
“……”向鄯比任何人都清楚从前左源对那个beta偏爱到何种程度,他们之间几乎是向鄯亲眼所见过的最完美的爱情模式。
如果这样的感情都不能善终,那在左源那里什么才能长久?
看着娇气的omega躲着自己,左源原本也打算去洗澡,但是涉及到这个话题,他觉得绝不能轻易走开。
“鄯儿,我不否认过去对你造成的伤害,但是我跟谢南苁也不全是你想的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源耐着性子向omega剖开自己的心,如果能让向鄯因此消除一点隔阂是再好不过了。
“我尝试过了,我没办法爱上他。”
左源给予谢南苁爱情的表象背后,都是带着无法付出爱情的愧疚,种种偏爱的行为更像是一种补偿。
“鄯儿,我很后悔……”
向鄯两眼一黑:左源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他真的不爱谢南苁,那自己所遭受的一切算什么?
“不,你一直都爱他!你在骗我!”
“我恨你们!”
左源心胸沉痛,像被一块浸水的布帛紧紧缠住,呼吸不得自由不能。
“没关系的,恨吧。我会一直等你,多久都可以。”
“但我希望你快乐,鄯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想要什么?”向鄯用手抵着左源的肩膀,不安的看着alpha深情哀伤的眼睛。
向鄯承受不住左源的感情,直言道:“你还想要什么都说出来,只要不是太疼,我都可以配合你,你不用这样牺牲自己……我只想要一条生路……”
左源托着他的后脑勺,一错不错的看着他,薄唇轻启:“我牺牲什么了?”
“你不喜欢我,因为我的缘故也没法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你一定很恨我!”
心里的怒火在蔓延,左源缓缓收起信息素。不能生气,只是被当成小人或者伪君子质疑罢了,不能生气!以前的所作所为也让他没道理生气!
信息素变淡了,向鄯突然面色一怔,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脑子里抽离出去。一直动荡的心慢慢安静下来,向鄯看着左源,心底一片寒凉。
“那你觉得你还能给我什么?”
omega一愣,他一直觉得左源满腹心计,留着他一定是别有用处,但是仔细想想确实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用途导致左源一直亲近迁就他。他们第一次结婚时左源被躁郁期折磨得那么痛苦、被施加许多压力都没有碰过他,可现在他们上床的次数却是数都数不过来。
左源会因为什么一次次接触自己讨厌的人?
可无论如何,左源再怎么完美,向鄯也不可能再搭上自己去追寻他。
向鄯不太自然的开口:“你真的喜欢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觉得呢?”
“不是因为喜欢你爱你,难道我每一次救活你就是为了好再折磨你?这辈子你乐意也是我的,不乐意也只能是我的!”
向鄯愤怒咬的住眼前的侧颈,却意外看到alpha后颈强健的腺体上面有几粒结了痂的细小针孔。
“……那你先去洗澡吧。”
左源看他两腮泛红,顿时又惊喜又怔愣,整颗心一会儿高高悬起,一会儿又轻轻跃下。
这次小傻子终于听进自己的话了吗?
他相信自己爱他了吗?
他相信自己不会再伤害他了吗?
他以后是不是会对自己笑了?
左源又痛又甜。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源轻快的刮着下巴上的泡沫,神采奕奕,一双眼睛噙着笑。头发还在滴水的alpha俊美无俦如沐春风,就在刚才,他够到了自己的珍宝。
“砰!”
灵敏的耳朵捕捉到类似于肉体狠狠砸到软垫上的声音,剃须刀在下巴处猛地刮出一道伤口,血色染红周围雪白的泡沫。
警报响彻白塔区那处最高的阁楼
——向鄯趴在半空中的救生垫上,透过周围纷乱的直升飞机和急匆匆的医生们看到站在高处的alpha俯视下来的目光,嘴里好像说了什么?
向鄯发誓,在过去的所有时刻,alpha都没有此刻的可怕和平静。
软阁往下两层都有防坠楼的救生软垫,摔在上面并不会受伤,可向鄯疼却得不能动弹,小腹剧痛难忍,一道热流从腿间渗出。
omega意识逐渐模糊,却清晰的意识到左源不可能再容忍他了,绝对不能再落到这个alpha手里!
左源做了一个此生最后悔的决定,将向鄯推至他再也够不到的彼岸。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鄯在病房躺了很久,除了日常照顾他的医护人员并没有见过其他人,一直过了很久很久。
出来后他就被关了起来,一点余地都没有。
向鄯只能睡在一方粗壮的金笼里,身上穿着在安全舱时那样的白袍,手脚上都拷着承重粗大的镣铐。
在某一天里,omega迎来了他精神力酷刑。
——待向鄯看清眼前的影像,头皮倏地炸起:清晰的3D投影的内容是在一个挤满了alpha的房间里,这些alpha都长着同样的令他肝胆俱裂的脸。都已然进入兽化期!
角落里洁白的床上缩着一个瘦弱的长发omega,再怎么挣扎也很快被淹没在兽潮中。像棉花一样的身体上覆盖了无数只青筋狰狞的手和暴涨的性器,挣出来的足尖如嫩芽,被后面补上来的alpha们争相含入嘴里……
即便理智的告诉自己这些都不是真的,但是3D全位面投影实在太真实,看着那omega被凌辱亲咬得破碎的身体,不瞑目的绝望的盯着向鄯的方向,好像在说:我解脱了,顺从他吧,不要再受伤了……
最后这个omega被疯狂的alpha啃食殆尽,血肉残渣糊了满地,粘粘着血肉的骨架处处碎裂。
很残忍的画面,向鄯呼吸困难,他捂着剧烈跳动的心脏,拼命抑制胃里的呕吐感。
如果连自己都嫌那具血骨恶心,天底下就更不会有什么人来心疼哀念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一切结束所有的东西都消失不见,再生阀门里再次走出一个懵懂干净的与他一模一样的omega,如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好奇又不安的观察四周。
过了一会儿另一边的阀门也走出来一个alpha。
笼子里的向鄯神色空洞绝望,喃喃道:“不……”
这个omega对突然出现的alpha咯咯笑着,似乎是很喜欢外形出色的alpha,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脸上纯洁的笑容被痛苦和迷茫取代。alpha粗暴的撕开他的衣服,拽着他的头发扔到了床上。
等结束后omega还剩一口气,alpha掐着他的脖子高高提起来,残忍的掐断那鲜血淋漓的脆弱脖颈。
向鄯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幕,眼泪一颗一颗砸下来。是啊,alpha和omega之间一直都是这样肉弱强食的关系,他到底为什么还期望左源能善待他?
接下来这样血腥残忍的事不停上演,在投影中不停试图逃离的omega只是一个供人泄欲和杀害的玩具,在alpha绝对的力量下以各种各样的方法死去……
向鄯意识到了左源对自己暴虐的性欲和杀欲,一直负隅顽抗的omega终于疯了。被出现笼子外的左源吓去半条命,口中倒出细微的白沫。
他像一只任人挑选宰割无力反抗的牲畜,绝望缩在笼子里的一角,试图远离比任何鬼怪都要可怕的alpha,上下牙齿一直打战,脸面唇色如纸,身体抖得铁链都在作响。
左源把他抱出来,omega在被碰到的那一刻恐惧达到顶峰,可再怎么折腾也抵不过alpha的力气。比常人要脆弱的身体痉挛颤抖,两眼翻白双腿僵硬,抽搐着休克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软阁又来了很多医生,彻底暴露拥有拟态变异的向鄯固执的保持他习惯的体貌特征,一双手脚依旧布满伤痕。左源知道他很怕痛,也知道他很能忍耐,自己更不可能像以前一样用各种手段逼他现形。医生检查了向鄯的身体,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后左源就让他们不再来了。
向鄯话都说不清楚了,柔弱的身体依旧被侵犯。alpha很恨他,一点也不留情。特别是亲吻和舔弄他的时候,每次都恨不得要把他吞掉。
颇具韧劲的身体彻底瘫成一滩软烂的泥,alpha回来的时候会抱住他不停歇的抽插,冷木杉信息素狂躁又盛怒。
向鄯身处风暴中心,意识非常混乱,感知不了外界,只知道自己可能下一秒就会死去。
双穴不知道被射了多少次,真的撑不住了,他呜咽着推拒身上似人似兽的alpha,一双赤红竖式的眼睛倏然抬起来,恐吓着他的反抗。
凶悍的眼睛在看到omega的眼泪时有过片刻的迷茫。
一切都结束后,左源抱着向鄯去洗了澡,安顿好人后,左源就在一边看着他。
对错不论。已经失去很久,又或许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左源一边爱这个人,一边又想让这个人永远失去离开自己的勇气。
可是现在向鄯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那一双眼睛永远有流不完的眼泪,日也哭夜也哭,直到如墨黑亮的眼睛彻底混浊,失去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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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源依旧每天晚上给向鄯用祛疤药,听着发呆的omega混杂的无意识的控诉。
向鄯精神出了问题,左源并不打算采取任何治疗方案。他想他应该再纵容他一点的,疯了傻了都没有关系,他会照顾好他的。
左源尽量每天都回府邸,就算有时候回来只能睡两个小时就天亮。很多时候他都沉默着,抱着向鄯入睡供应安抚信息素,或在omega醒着的时候静静聆听着自己桩桩件件的罪孽。
omega已经不会再反抗,终于被左源一刀一杵雕刻成自己最喜欢的模样,完美的人偶只剩下对加害者的恐惧和依赖。
一爱一恨,固执的守候和无能为力的逃脱在慢慢流失的岁月里倒也安宁。
秋天来了,软阁外的空中花园依旧奇花争艳。
半夜手腕的牵引绳动了,左源醒来向鄯不在床上。打开床头的夜灯,左源走下床穿鞋,顺着牵引绳,看到omega正缩在床脚处。他见左源下来时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正戒备的盯着他,眼神又凶又不安。
左源过去横抱起他,贴着他的额角,温声道:“入秋了,地上凉。别坐在地上。”
把向鄯放在床上,左源用自己的衣服给他擦了擦脚,打开保温杯倒出一碗冒着热气的汤,坐到床沿抱住向鄯的腰,抬手把他的长发撩到耳后。触到冰凉的皮肤,仿佛精心养护的东西被碰出了一点痕迹。左源焦躁得皱起眉,有些责备道:“又受凉了。”
左源将碗举着,就着omega的唇缓缓送进去一小口,重复了七八次就见了底。左源用拇指轻轻抹了抹他的嘴角的水光,亲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上厕所吗?我带你去。”
向鄯看着他的方向,愣愣的眼神无法聚焦,但能辨别出眼前的人确实没有恶意。他无法去形容这个alpha的眼神。
他在看什么?他是不是失去了什么东西?为什么看起来这样难过?
昏暗里一只轮廓极佳的手抬起,轻轻抹了左源的眼角。指尖上是湿润的,向鄯有些好奇,看起来是想说什么的,可最终还是没有说。
左源等不到,带着向鄯到卫生间放完水,回到床上把向鄯的长发挽起将他放倒在床枕上,轻声道:“睡吧,鄯儿。”
安抚信息素轻轻围绕周边,向鄯终于放松下来,把脸埋进左源的脖颈间,不太敢用力的抱着标记了自己的alpha。
半夜向鄯又醒了一次,在左源怀里噫噫呜呜的啜泣。被吵醒的alpha耐心的抚着他的背脊,一字一句温柔的哄着。
左源挑开床头的夜灯。
那双往日凌厉挑起的眼睛微微弯着,眼底汪润却暗淡,像是藏了痛苦或隐晦的心事。
印象里这个人越温和往往杀机越重。向鄯身子哆嗦一下。
可alpha温绵的目光始终像天边一团柔软的云,像晚间一阵徐来的南风,带着离别的哀伤就那样轻轻落在向鄯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又哭了?”左源低声道:“还是很难受吗?”
左源喂给他一颗糖。
向鄯含糊啜泣,看起来很难过。“好多野猫……骑在小白身上呜呜呜,欺负它……”有时候根本想象不到自己所珍爱的事物会遭受什么样残忍的经历。
那是向鄯还在与附属国打仗的时候,他和谢南苁从南属提前回首都。谢南苁在花林里看到向鄯养的猫,随意踢了一脚让人扔出了府。向鄯回来后才把猫找了回来,只是紧接着他被关进安全舱小白又被扔出去了。
向鄯爱他的猫,连绝育做的都是最昂贵最先进的可逆性化学绝育,毫无疼痛感。只是他有多爱左源和谢南苁就有多轻贱那只猫,他们阴暗的快慰来自于粉碎他人的美好。
或许向鄯很早就不爱他了,自那时起左源再也看不到向鄯眼中对自己的情意。
omega数着自己往日受到的委屈,一直数不完。他比清醒时候要勇敢很多,会哭着控诉自己遭受的不公的待遇,会去索要自己应得的东西。
左源喜欢这样,不想让向鄯跟从前一样认定自己什么都不会得到,把所有事都压在一张表皮下面。这意味着他的努力都是白费的:omega还是很痛苦的,是每走一步都如饮鸩毒的。
剧烈的疼痛撕扯心房,左源抱着爱人的手有些不稳。他很少仔细地回想过去,这世间也有他承受不住的东西,只要一碰到,就会瞬间将他撕裂。
夜里总有压抑着哭腔的苦诉,和alpha温柔耐心的慰哄。
omega的床铺被布置得很柔软,宽大的窗外可以看的夜幕上那一轮美丽的明月,安抚的冷木杉信息素也很充盈。左源珍爱的抱着他,贴着他的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地认真忏悔和承诺。和他一起感受剜心般的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多时,向鄯便又困倦入睡。
左源把怀里的人的衣服领口高高拉起,用力将向鄯的下衣摆和裤腰紧紧攥在一起,不会再有人可以脱掉这个omega的衣服。这是他的,别人不能碰不能看!
巨大的无力感涌上心头,明明向鄯就在怀里,可左源却感到自己怎么都护不住他。
向鄯哭的是猫,左源心疼的是他,脱掉的衣服怎么都穿不起来。
但还是有办法的。
向鄯喝的药姜里有安神的药材,身下的骤痛也只让习惯了疼痛的他苦着脸嘤咛一声。
两双光裸的腿紧密交缠在一起,左源被紧紧包裹着,清晰的感受到omega被自己占有,只属于自己,心里的痛苦得到很大的缓解。
他亲着向鄯紧闭的眼皮,很轻的说:“晚安,鄯儿。”
第二天早上醒来,向鄯被抱弄了一次,alpha抱得特别紧,两人的肌肤最大面积的接触,这让向鄯很窒息。左源离开的时俯下身和昏睡的omega接了个吻,而后起身离去。
向鄯再次醒来时左源早已抽身离去,有人候在床边给omega洗漱。妥帖的为向鄯穿好传统的殿服,系好撑起领口的颈圈,高高的衣领就能遮住腺体和那些不堪的痕迹。
只剩下丝丝缕缕霸道的alpha信息素萦绕在他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披散的头发被梳理得格外顺滑,玉白的脸上挂了一道镶嵌着圆润宝石的流苏挽面。覆着伤疤的双手也戴上了尺寸贴合的白色花纹手套。
经过一番梳理,尊贵的冰清玉洁的亚里夫人就这样出来了。
桌前是各式的早餐,向鄯细细吃了一会儿就坐着开始发呆。佣工陆续送来各种omega可能感兴趣的书籍或从战甲上拆下来的小块机械块。
外面的天空乌蒙蒙的,风也很大,左源吩咐过人不让他跑出去受风。
花园里有几棵开得正欢的白玉兰树,在繁花中矗立,摇曳挺拔又欲垂欲滴。事实上这里一年四季都会有盛开的玉兰花,颜色鲜纯,像添了一笔浓抹的淡色,丰盈的花瓣很是内敛。
可簇拥而长的花团始终难掩张扬,修剪得格外精致的花枝被风吹过,就能惹起一片惊动。
向鄯怔然,想起不久前alpha在花树下向他伸出手的样子。
左千瑞上来的时候把小白一并带了上来,他从保姆手上接过白猫,递到向鄯怀里。苦闷的omega一下子怜爱了起来,抱着猫细细的检查。过了一会,眼底有了明显的喜悦:小白比之前健康了很多,脖颈间带着刻有继承者家族徽章的铭牌。毛发馨香亮滑,爪子也修剪得当,很活泼地在他怀里打滚,喵喵的撒娇,喉间发出咕噜噜的欢快声响。
显然猫比人好哄很多。向鄯不止一次看到小白亲近左源。
两个可怜的小玩意被不怀好意的细养起来,此刻被允许依偎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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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好想你呀。”
“嗯。”向鄯拒绝不了这个叫自己爸爸的小男孩,印象里好像自己真的有这么一个孩子。
小孩子笑容甜蜜,钻进向鄯怀里,向鄯抱住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一人一猫占满了向鄯的怀抱。
左千瑞抱着向鄯的脖子响亮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不太好意思的擦去明晃晃的口水。
向鄯摘下脸上的挽面放在一边,想要脱掉手套时顿了一下,而后就戴着手套熟练的揉抹男孩有些汗湿的额头。
如今向鄯不太说话,只是笨拙又殷勤表现自己的关心,让旁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爱。
左千瑞仰着的脸很傲娇,咧开嘴露出细小的乳牙,很享受向鄯给他打理。
他那精神不正常的omega爸爸看着总是很可怜,却是本能的爱他,左千瑞开始被锤炼的心此刻被母爱浸润得非常柔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向鄯被左源打压精神力之后,每个周六左千瑞都会到这里来,上蹿下跳的闹一阵,撒泼打滚的,闯了祸就跑路。有时候不小心磕着碰着了,向鄯焦急的抓着他查看伤势,发现没事后就会责备的打一下他的小屁股。
小孩子都格外闹腾,左千瑞尤甚。父子俩的相处时间,除非传唤佣工保姆一般都不会靠近。不到半天,整洁的软阁就有些乱糟糟的,东倒西歪的家具,被弄乱的健身室,室内地毯上还有外面花园带进来的泥脚印……连精神迟钝的向鄯都有些恼火了。
满屋子找着左千瑞,有些年长的女保姆小心指了指花园。omega走到外面一眼看去,血压都高了:左千瑞和小白在不远处的喷泉边上,小白舔着湿答答的爪子,左千瑞小手拍着水面,袖口和领口都湿了大半,头发脸上都是水。
记得这喷泉好像是通电的。他人来不及阻止,向鄯就匆匆赶过去,抓起左千瑞的手抖开水,抱起孩子就回屋。
室内空调开得高,左千瑞配合着向鄯,由着他给自己擦水换衣服。但是他的omega爸爸的手一做起细活就会有些不自觉的发抖。
稚嫩的眼睛里压着一丝寒意。即便他很崇敬自己的父亲,但是父亲对爸爸实在太狠了。
左千瑞时刻都想着自己查到的东西,每一页资料都是他的爸爸曾经经历过的浩劫,就这样被完整而明目张胆的记录在档案里。
但他的爸爸也只能留在这里,永远的陪伴他们。
小小的冰墨色眼睛里像蒙着一层雾,与他的alpha父亲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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