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精神力控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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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悍的眼睛在看到omega的眼泪时有过片刻的迷茫。

一切都结束后,左源抱着向鄯去洗了澡,安顿好人后,左源就在一边看着他。

对错不论。已经失去很久,又或许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左源一边爱这个人,一边又想让这个人永远失去离开自己的勇气。

可是现在向鄯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那一双眼睛永远有流不完的眼泪,日也哭夜也哭,直到如墨黑亮的眼睛彻底混浊,失去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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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源依旧每天晚上给向鄯用祛疤药,听着发呆的omega混杂的无意识的控诉。

向鄯精神出了问题,左源并不打算采取任何治疗方案。他想他应该再纵容他一点的,疯了傻了都没有关系,他会照顾好他的。

左源尽量每天都回府邸,就算有时候回来只能睡两个小时就天亮。很多时候他都沉默着,抱着向鄯入睡供应安抚信息素,或在omega醒着的时候静静聆听着自己桩桩件件的罪孽。

omega已经不会再反抗,终于被左源一刀一杵雕刻成自己最喜欢的模样,完美的人偶只剩下对加害者的恐惧和依赖。

一爱一恨,固执的守候和无能为力的逃脱在慢慢流失的岁月里倒也安宁。

秋天来了,软阁外的空中花园依旧奇花争艳。

半夜手腕的牵引绳动了,左源醒来向鄯不在床上。打开床头的夜灯,左源走下床穿鞋,顺着牵引绳,看到omega正缩在床脚处。他见左源下来时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正戒备的盯着他,眼神又凶又不安。

左源过去横抱起他,贴着他的额角,温声道:“入秋了,地上凉。别坐在地上。”

把向鄯放在床上,左源用自己的衣服给他擦了擦脚,打开保温杯倒出一碗冒着热气的汤,坐到床沿抱住向鄯的腰,抬手把他的长发撩到耳后。触到冰凉的皮肤,仿佛精心养护的东西被碰出了一点痕迹。左源焦躁得皱起眉,有些责备道:“又受凉了。”

左源将碗举着,就着omega的唇缓缓送进去一小口,重复了七八次就见了底。左源用拇指轻轻抹了抹他的嘴角的水光,亲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上厕所吗?我带你去。”

向鄯看着他的方向,愣愣的眼神无法聚焦,但能辨别出眼前的人确实没有恶意。他无法去形容这个alpha的眼神。

他在看什么?他是不是失去了什么东西?为什么看起来这样难过?

昏暗里一只轮廓极佳的手抬起,轻轻抹了左源的眼角。指尖上是湿润的,向鄯有些好奇,看起来是想说什么的,可最终还是没有说。

左源等不到,带着向鄯到卫生间放完水,回到床上把向鄯的长发挽起将他放倒在床枕上,轻声道:“睡吧,鄯儿。”

安抚信息素轻轻围绕周边,向鄯终于放松下来,把脸埋进左源的脖颈间,不太敢用力的抱着标记了自己的alpha。

半夜向鄯又醒了一次,在左源怀里噫噫呜呜的啜泣。被吵醒的alpha耐心的抚着他的背脊,一字一句温柔的哄着。

左源挑开床头的夜灯。

那双往日凌厉挑起的眼睛微微弯着,眼底汪润却暗淡,像是藏了痛苦或隐晦的心事。

印象里这个人越温和往往杀机越重。向鄯身子哆嗦一下。

可alpha温绵的目光始终像天边一团柔软的云,像晚间一阵徐来的南风,带着离别的哀伤就那样轻轻落在向鄯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又哭了?”左源低声道:“还是很难受吗?”

左源喂给他一颗糖。

向鄯含糊啜泣,看起来很难过。“好多野猫……骑在小白身上呜呜呜,欺负它……”有时候根本想象不到自己所珍爱的事物会遭受什么样残忍的经历。

那是向鄯还在与附属国打仗的时候,他和谢南苁从南属提前回首都。谢南苁在花林里看到向鄯养的猫,随意踢了一脚让人扔出了府。向鄯回来后才把猫找了回来,只是紧接着他被关进安全舱小白又被扔出去了。

向鄯爱他的猫,连绝育做的都是最昂贵最先进的可逆性化学绝育,毫无疼痛感。只是他有多爱左源和谢南苁就有多轻贱那只猫,他们阴暗的快慰来自于粉碎他人的美好。

或许向鄯很早就不爱他了,自那时起左源再也看不到向鄯眼中对自己的情意。

omega数着自己往日受到的委屈,一直数不完。他比清醒时候要勇敢很多,会哭着控诉自己遭受的不公的待遇,会去索要自己应得的东西。

左源喜欢这样,不想让向鄯跟从前一样认定自己什么都不会得到,把所有事都压在一张表皮下面。这意味着他的努力都是白费的:omega还是很痛苦的,是每走一步都如饮鸩毒的。

剧烈的疼痛撕扯心房,左源抱着爱人的手有些不稳。他很少仔细地回想过去,这世间也有他承受不住的东西,只要一碰到,就会瞬间将他撕裂。

夜里总有压抑着哭腔的苦诉,和alpha温柔耐心的慰哄。

omega的床铺被布置得很柔软,宽大的窗外可以看的夜幕上那一轮美丽的明月,安抚的冷木杉信息素也很充盈。左源珍爱的抱着他,贴着他的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地认真忏悔和承诺。和他一起感受剜心般的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多时,向鄯便又困倦入睡。

左源把怀里的人的衣服领口高高拉起,用力将向鄯的下衣摆和裤腰紧紧攥在一起,不会再有人可以脱掉这个omega的衣服。这是他的,别人不能碰不能看!

巨大的无力感涌上心头,明明向鄯就在怀里,可左源却感到自己怎么都护不住他。

向鄯哭的是猫,左源心疼的是他,脱掉的衣服怎么都穿不起来。

但还是有办法的。

向鄯喝的药姜里有安神的药材,身下的骤痛也只让习惯了疼痛的他苦着脸嘤咛一声。

两双光裸的腿紧密交缠在一起,左源被紧紧包裹着,清晰的感受到omega被自己占有,只属于自己,心里的痛苦得到很大的缓解。

他亲着向鄯紧闭的眼皮,很轻的说:“晚安,鄯儿。”

第二天早上醒来,向鄯被抱弄了一次,alpha抱得特别紧,两人的肌肤最大面积的接触,这让向鄯很窒息。左源离开的时俯下身和昏睡的omega接了个吻,而后起身离去。

向鄯再次醒来时左源早已抽身离去,有人候在床边给omega洗漱。妥帖的为向鄯穿好传统的殿服,系好撑起领口的颈圈,高高的衣领就能遮住腺体和那些不堪的痕迹。

只剩下丝丝缕缕霸道的alpha信息素萦绕在他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披散的头发被梳理得格外顺滑,玉白的脸上挂了一道镶嵌着圆润宝石的流苏挽面。覆着伤疤的双手也戴上了尺寸贴合的白色花纹手套。

经过一番梳理,尊贵的冰清玉洁的亚里夫人就这样出来了。

桌前是各式的早餐,向鄯细细吃了一会儿就坐着开始发呆。佣工陆续送来各种omega可能感兴趣的书籍或从战甲上拆下来的小块机械块。

外面的天空乌蒙蒙的,风也很大,左源吩咐过人不让他跑出去受风。

花园里有几棵开得正欢的白玉兰树,在繁花中矗立,摇曳挺拔又欲垂欲滴。事实上这里一年四季都会有盛开的玉兰花,颜色鲜纯,像添了一笔浓抹的淡色,丰盈的花瓣很是内敛。

可簇拥而长的花团始终难掩张扬,修剪得格外精致的花枝被风吹过,就能惹起一片惊动。

向鄯怔然,想起不久前alpha在花树下向他伸出手的样子。

左千瑞上来的时候把小白一并带了上来,他从保姆手上接过白猫,递到向鄯怀里。苦闷的omega一下子怜爱了起来,抱着猫细细的检查。过了一会,眼底有了明显的喜悦:小白比之前健康了很多,脖颈间带着刻有继承者家族徽章的铭牌。毛发馨香亮滑,爪子也修剪得当,很活泼地在他怀里打滚,喵喵的撒娇,喉间发出咕噜噜的欢快声响。

显然猫比人好哄很多。向鄯不止一次看到小白亲近左源。

两个可怜的小玩意被不怀好意的细养起来,此刻被允许依偎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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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好想你呀。”

“嗯。”向鄯拒绝不了这个叫自己爸爸的小男孩,印象里好像自己真的有这么一个孩子。

小孩子笑容甜蜜,钻进向鄯怀里,向鄯抱住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一人一猫占满了向鄯的怀抱。

左千瑞抱着向鄯的脖子响亮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不太好意思的擦去明晃晃的口水。

向鄯摘下脸上的挽面放在一边,想要脱掉手套时顿了一下,而后就戴着手套熟练的揉抹男孩有些汗湿的额头。

如今向鄯不太说话,只是笨拙又殷勤表现自己的关心,让旁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爱。

左千瑞仰着的脸很傲娇,咧开嘴露出细小的乳牙,很享受向鄯给他打理。

他那精神不正常的omega爸爸看着总是很可怜,却是本能的爱他,左千瑞开始被锤炼的心此刻被母爱浸润得非常柔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向鄯被左源打压精神力之后,每个周六左千瑞都会到这里来,上蹿下跳的闹一阵,撒泼打滚的,闯了祸就跑路。有时候不小心磕着碰着了,向鄯焦急的抓着他查看伤势,发现没事后就会责备的打一下他的小屁股。

小孩子都格外闹腾,左千瑞尤甚。父子俩的相处时间,除非传唤佣工保姆一般都不会靠近。不到半天,整洁的软阁就有些乱糟糟的,东倒西歪的家具,被弄乱的健身室,室内地毯上还有外面花园带进来的泥脚印……连精神迟钝的向鄯都有些恼火了。

满屋子找着左千瑞,有些年长的女保姆小心指了指花园。omega走到外面一眼看去,血压都高了:左千瑞和小白在不远处的喷泉边上,小白舔着湿答答的爪子,左千瑞小手拍着水面,袖口和领口都湿了大半,头发脸上都是水。

记得这喷泉好像是通电的。他人来不及阻止,向鄯就匆匆赶过去,抓起左千瑞的手抖开水,抱起孩子就回屋。

室内空调开得高,左千瑞配合着向鄯,由着他给自己擦水换衣服。但是他的omega爸爸的手一做起细活就会有些不自觉的发抖。

稚嫩的眼睛里压着一丝寒意。即便他很崇敬自己的父亲,但是父亲对爸爸实在太狠了。

左千瑞时刻都想着自己查到的东西,每一页资料都是他的爸爸曾经经历过的浩劫,就这样被完整而明目张胆的记录在档案里。

但他的爸爸也只能留在这里,永远的陪伴他们。

小小的冰墨色眼睛里像蒙着一层雾,与他的alpha父亲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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