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被洗刷冤情的玛丽苏要开始作了:让老娘不开心,你们都别想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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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敢贸然出声的屋子里,稳坐高位的教主听后却是不急不躁,状似随口一问。

“那当初童大哥从外带回的怎会一瞬之间变了人?”

老者的神情变得讪讪,有些羞愧的解释起来。

“这怪属下粗心了,当时友人的家中出事,属下急着陪他回去处理,恰巧又知童长老等人正下崖巡视就近落宿,便写了一封书信委托他人交付。”

听到这里,众人一下明白问题的根源就出在这交信之人的身上。

果然,接下来就如他们所想的一般,老者面色含愧的拱手告罪。

“不想那人是个阳奉阴违的地痞,手脚贯来不干净,收了属下的银两后就拆了书信,他又早收过那五毒教的好处,转头就把这书信交付与他们换了一笔横财。”

老者越说越是感慨,扼腕叹息连连。

“这五毒教的人个个歹毒,见他们的计划败露,又怕招惹我们神教,便从城内寻了一名年纪正好的女子用药迷昏,后把她带入那荒堡来了一出狸猫换太子,再伪造属下的笔迹写了一封不清不楚的信件,一箭射到了童长老他们的门前。”

幸好那封信葛长老想留下作为证据,便随身带着,听他这般说便从袖口里摸出来。

几人扎堆围在一起,找出曲洋之前送来的飞鸽传书细心比对。

他们先是字字确认后,才亲手拿到教主面前让他过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葛长老道:“教主,老曲所言非虚,这信里写的字迹粗略一看确实像极了他,可枝末细节都能看出这非同一人落笔。”

这五毒教的人生性多妖,竟还特意抹去了名姓,他一时心急也没能看出这是曲洋的字迹。

唉,若非如此也不至于导致现今这般大的误会。

教主随意看了两眼后点了点头,没有出声责怪他,只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葛长老把信小心放在教主手边,重新退回角落里,继续当一个认真负责的背景墙。

“那我就不懂了,曲兄弟,他们怎么不写信直接说这人便是细作,让我们就地砍死或者带回教内惩处呢?”

这厢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童百熊一脸懵逼,忍不住出口询问。

桑三娘没有说话,只是神色深沉的盯住教主手腕边的薄薄书页,心内依稀明白了什么。

“想来他们也是用了心的,寻的这名女子便是凑巧路径此地的外地人,而且同名同姓,还生的一副好容貌,一双好眼睛。”

“二者的相似太多,便是上天有意凑成这般的巧合也说不定。”

说着,老者深深叹息,不胜感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是他们本就想看这名女子能否真能赢得教主欢心,若能成真,他们便可再上门说出真实身份,介时女子就成了假,他们自是为真,亦或暗中威胁女子为他们办事,实乃两全其美之计。”

童百熊到了这刻,才是后知后觉的懂了几分,却还有些不太明白。

“那若是赢不得教主多看一眼,又或者醒来后被疑身份当场格杀了怎办?”

“况且无论是谁,万一在教里遇上了你,岂非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若真能赢得教主欢心,我常年不在教内,想要遇上我也得数月乃至一年半载,到了那时她们早该把神教摸得透彻,自可功成身退。”

老者摇了摇头,坦荡解释道:“至于这被他们掳来顶替的女子,与他们又无甚关系,自然不需管顾她的死活。”

“五毒教的人真不是个东西!”童百熊听了便握拳大骂,“做事怎的比我们神教还心狠手辣!?”

身边的桑三娘低下秀气的柳条眉,克制的咳嗽了两声

在斜前方的教主幽幽瞥来的目光中,满心怒火的童百熊很快焉了吧唧,嘀咕两句埋下头不再多话了。

桑三娘走了出来,恭恭敬敬的抱拳说道:“教主,其实当日属下几人回去也思索过,那小丫头确与书信里所写不同。”

教主只是靠着软枕静静的看着她,不作一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便继续道:“那丫头入崖至今也有月余,却一直安安静静待在藏花小楼里,连杨总管几次有意请她都被她直言相拒,若她真是有心,早可借由杨总管把这教中上下摸索的清清楚楚,又怎会静候至今分毫未动呢?”

“而且这丫头鬼灵古怪的很,那一双眼睛着实要了性命,若她想做什么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童百熊也跟着恳声附和。

“教主,当日她除了替自己辩解过短短两句,对教主的处罚没有反抗过一丁半点,若是她心中有鬼,怎还能安心理得的听由教主安排!”

不想教主听后非但不觉舒心,反而嘴角勾起冷冷的弧度,字字含着冰渣。

“看来本座的杨总管和几位长老都对她格外上心呢,除了时常陪护,还要替她求情。”

几回教主组织的宴席皆有她参与,散宴后桑三娘与童百熊都与她同行相依,隔三差五的还常出没在藏书小院。

原以为教主一直身处后山庭院不问俗事,没想到这些芝麻绿豆的小事竟也知晓的清清楚楚。

桑三娘心中一惊,忙是跪下请罪,一边斟字酌句的解释。

“属下不敢,属下与老熊只是觉得这丫头生的可爱,又性子独特和旁人大不一样,怜她一人在黑木崖异乡为客,便偶尔过院与她一叙,陪她说说家常话罢了。”

童百熊就是铁打的脑袋铜造的心肠也知教主对他们已有不满,连忙跟着跪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任教主任我行便生性多疑,连最亲近的心腹也不肯倾囊相授。

而今这位上任的教主也是深得真传,最是看重自己的权威,若有人胆敢冒犯定杀不饶。

哪怕他们是教主最忠诚的属下。

哪怕他们与教主有多年的患难情分。

哪怕他们对教主有再生之恩,再造之情。

古往今来能登堂高位的人,有几个不是心狠手辣的呢?

不知教主是不是信了她的说辞,好半响只字未说,只是笑容深长的盯着她的后脑勺看。

直过了好会儿盯的她背后冷汗滚出,教主浓墨的眉尖才是缓慢的舒展开。

然后轻描淡写的挥了挥衣袖,又是平常那个懒懒散散的教主了。

“也罢,你们那点小心思本座懒得多管,日后仔细些便是了,别再被外人蒙了心神,傻的不知对错。”

教主慵懒的撑着小桌案,食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似笑非笑的望着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起来吧,一个二个的跪了本座满眼,不知晓的还以为本座发了多大的火呢。”

受了教主的暗中提点与警告,桑三娘胆战心惊的站了起来,顺手还拽了童百熊一下。

两人束手束脚的站在原地,这下是真的一字半句不敢多言了。

楼兰的嫌疑已然洗清,至于那杨莲亭,虽说少了一顶引狼入室的罪名,却又多了一项为虎作伥的连坐。

说根到底,这事的起因也大半落在他身上,但在教主有意无意的话题转移下他们竟也忘了追究。

时至此刻,他们也不敢再去追究。

众人都缄默站在原地大气不敢呼,唯独老者仍是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未曾起身,教主也没有开口让他起来。

教主的视线把屋中众人的脸色来回望了一圈,才是慢吞吞的收回眼,不轻不重的抚掌笑了。

“好了,看来真相大白,也不必再多言废话。”

直到这时,他才是屈尊降贵的抬指朝上点了点。

地上一直久跪回话的老者终于能站起来,和葛长老同站一起,静静等候他的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是冤枉了人,那就把她放出来吧。”教主手肘靠着背枕,笑容浅淡如圣者,一举一动却显露了不可违逆的威仪。

迎着童百熊等人兴奋灿烈的眼神,他终是微启殷红的唇瓣,字字清晰的吩咐。

“本座向来恩罚分明,作为弥补,传令下去,教里弟子需把她奉为黑木崖的座上宾。”

“黑木崖除了禁地,任她自由随性,衣食用度皆仅次与本座与圣姑。”

“自今日起,她所想所需只要不违教规,皆可如她若愿。”

旁人或在兴高采烈,或在庆幸及时,唯独葛长老只字不语,在旁静静的观察他们这位年轻且俊美的教主。

至始至终,教主似乎都只是一个旁观的局外人,从不多说太多,也不指对错。

但细细想来,从头到尾都是他在主导全局,事情发展都按照他想要的方向一步步的走,偏偏还无人觉得他所做所行有错半分。

看来他们的这位教主并非是一位把权柄悉数托付给一个贪婪小人后,就怠惰困房,不管教事的愚昧君主啊。

也许,是他们太高估了那人在教中的影响,而又小看了教主管束的手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几近夜晚,受教主吩咐请人出牢的桑三娘复而回返,满脸忧愁。

正等着她领人回来复命的教主见她独身回来,心里就已有所料了。

可他一个字都没说,连面色都没改变过丝毫,只当无知无觉的模样。

教主的长腿交叠陷进贵妃榻的兔绒毯里,撑着下巴侧目看向她,微红的眼尾上挑,不动则色,不怒自威。

桑三娘迎着教主无波无动的眼睛,很是艰难的吐出一句话。

“教,教主,她,她不肯出来。”

童百熊一听就急了:“为啥啊?那丫头莫非还住上了感情!”

那种鬼地方,给他金山银山他也不愿多踏足一步啊。

“她,她说,”想起彼时彼刻那人的所言所行,桑三娘一时都难以开口,“她说她要教主亲自向她道歉,再请她出来。”

在场之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天底下还有谁敢严词咄咄的放话让一教教主来亲自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有多大的胆子,多狂傲的资本,才敢要求武功盖世的天下第一人亲自来请?

怕是除了她,再无旁人。

众人深埋着头,不敢吭声。

童百熊深知教主的性情冷酷,唯恐教主一怒之下就地吩咐把人千刀万剐。

他刚要出声挽回几分情面,塌上的教主便抬手制止了他,随即面色不变的淡淡反问道:“那本座要是不去呢?”

“她也,也说了,”桑三娘的额头冷汗涔涔,“若教主不去,她便一直困牢不出半步,直到教主情愿之时。”

众人听完都认为这人是疯了,这种损己不利人的威胁法子压根伤不着教主一分,又怎能挑动教主的铁打心肠?

怕是教主一怒之下,直接就冷笑吩咐让她一辈子老死在牢里别出来了。

饶是童百熊此刻生了一副玲珑心肝,一张巧嘴如蛇,也难为她说一字半语的好话了。

万万没想到,就是这般可笑又无力的威胁,教主非但没有动怒,沉吟片刻竟真的站了起来。

他甩袖倾身朝前,轻笑一声:“好罢,那本座便亲自去请上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几乎以为是白日见了鬼。

眨眼之间,教主已是一马当先闪身到了门外几丈外的距离。

他们身为属下,哪里顾得及多想,忙惶惶措措的追着教主出了房门。

一行人追着教主飘渺的背影,马不停蹄的赶往黑木崖半山腰的地牢。

同时,黑木崖的某处地下,灯火暗淡,阴暗潮湿。

杨莲亭扒着栏口,望着对面木凳上的人,不禁眼露困惑。

“楼姑娘,方才桑长老奉教主之命来请你,怎的不走?”

便见那紫衣女子的四肢纤长,身形高挑,一身华贵紫袍因常日不换已变得有些暗淡陈旧。

此刻她正坐在矮小的木桌边,明明是狼狈的模样,可她仍是面色稳重,姿态从容,像极了凌霄山巅上摇摇欲坠的一朵天山雪莲。

“他们白白冤枉了我一回,把我关进这深不见光的地牢里足有半月,至今却连个鬼影也没来过。”

她坐在桌边,面无表情的冷哼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关我进来便关我,如今说让我出去便让我出去,难道我是个没有感情,没有自由任他们摆布的傀儡不成?”

“楼姑娘,其实你在这牢里也没受什么苦啊。”扒着铁栏的杨莲亭简直是无奈的。

普天之下,从古至今,她大概是被关押入牢之中最特殊的‘犯人’了。

入牢的当晚便指示牢头给她开锁,堂堂正正的外出散步天亮才归。

白日就在牢里四处闲逛,身后还有几个牢头巴心巴肠的捧着茶水点心精心伺候,怕是教主到了也没有这个待遇。

待她把牢里逛得无趣了,这才回到自个的牢房里,却隔三差五的就出声埋怨。

一会儿说床太硬,一会儿说水太生,一会儿又说光太暗,反正是哪哪也不喜欢,哪哪也不舒坦。

数名牢头被她指使的团团转,短短半日不到,一间破烂牢房竟是被硬生生打造成了小姐的闺房。

灯火明媚,香床靠桌,一应俱全。

即使这般,牢头们仍是个个前仆后继的在她眼前凑,热情询问她还缺什么少什么,唯恐会委屈了她半分。

彼时,整座地牢的犯人们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的,好久反应不过来这金贵主儿到底是进牢受苦的,还是来享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眼目睹女子一系列不可思议的行为后,犯人们都险些自我怀疑,前面十几年乃至数十年的人生经历都是白白糟蹋了。

而这漫漫自惑不已的人群只中,自然也包括了杨莲亭。

尽管早知女子走到何处都是享受着旁人的偏爱骄纵,吃不得一点委屈。

可他没想到连闻风丧胆的黑木崖地牢竟也任她玩弄,他只能由衷表示顶礼膜拜,感慨不已。

就在原本他以为,这已经是她能做出来最令人自愧不如的事情时,她又能再次突破他的认知上限。

桑三娘贵为教中的掌财长老,教主能命她亲自来请她出牢,已是给了天大的面子,她竟不给丝毫好脸色。

她说她要教主亲自来给她道歉。

她还说要教主亲自来接她出牢。

桑三娘与他都被吓的瞪大双眼。

“去告诉你们教主,我不会出去的。”牢里的女子面无表情,抬目射来,说得理直气壮又极尽高傲。

“我楼兰活了二十有八,从未做过一件错事,更没被人冤枉过,这事休能轻易作罢,若他真心有悔,就让他走到我面前对我认错,教我满意我才愿意出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桑三娘正欲开口好声劝她,却是被这一眸射来的金光顿摄心房,转身就踉踉跄跄的出了地牢。

待她走后许久,杨莲亭还是许久没能回过神。

饶是这两年他在教主面前受尽恩宠,再是如何的任意妄为,受到教主的百般迁就,他也决然不敢挑衅教主的权威。

毕竟,教主的姿容,教主的地位,教主的武功,无一不是在深刻提醒着世间众生,这是个凌然一切的神明。

谁要是敢违逆尊贵无上的神明,便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自裁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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