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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干什么!”巍邢岚被戳得极不耐烦,用力拍开方仲天的手,“有事说事。”

“你看那边……走过来的那个…那身材那架势,会不会是…你视力好快确认确认!”

巍邢岚随方仲天的视线方向望去,确实有人,一共三个,但实在有些远:“一大早的能见度那么差我怎么看得清楚是谁?”

“你看造型,喜欢到处走的领导能有几个?”

“副师长?”巍邢岚瞪大了眼有些惊恐,又眺望了老半天,等看清个所以然时三个已朝训练场的方向走捷径斜了过来。

“真是副师长来了!咋办呐!”

“赶紧去通知连长啊!”

崔斐跑步过去向副师长敬礼,对方随手轻轻还了个礼,没停下脚步

“首长,您这一大早的怎么来了?”

“开训那么久了我都还没时间过来。怎么样?一切顺利吧?到什么程度了?”

“都蛮顺利的。”崔斐笑笑,“副师长要集合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别,让他们练着,我看会儿就是。”边说,副师长和两个参谋已经站定在马路边能统看全局的一个位置上,看着训练的新兵们,脸上露出了暖和的微笑。

“今年这批兵不错,有模有样的,看着真让人舒服,你要让他们保持这样的劲头,这才是咱们L师的兵!上次开训动员会上发言的那个新兵,叫…万小柱是吧?”

“您还记得他啊!”

“那当然!他表现如何?”

“很好,中期考核最突出的就是他,现在可是全连最拿的出手的训练标兵。”

副师长听了连连点头,“来咱L师算是来对了,这兵是你招的?”

“不,是巍邢岚和方仲天。”

“看来你手下的人挑人也有你的七分准头了,新兵连里有什么困难或者需要的,及时向组织反应,我以前也带过兵,知道这里不容易,有情况直接向我办公司打电话就是了!”

副师长边说边沿着马路向前踱步,崔斐一直以一个行走极不协调的姿势面对他后退着走,因为再往前就要碰见坐在路边的沈凯阳了,尽量想用身子挡住不让副师长注意到他。远处的巍邢岚一直注意看这边的动静,他明白崔斐现在在做什么,赶紧向沈凯阳做挥手想让他悄悄溜着避开,没想到这家伙看得太入神,根本没看见巍邢岚的提醒,无奈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地向前走几步,进入沈凯阳的视线后拼命一阵摆手。这回沈凯阳算是看见了,但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巍邢岚在做什么,以为排长是和自己打招呼,冲他傻傻地一笑也挥了挥手,巍邢岚见他已经看见自己,赶忙指指副师长的方向,沈凯阳顺着回头看去,崔斐的背几乎已经快贴在自己身上了,一见副师长肩章,从没碰见过这么大领导的沈凯阳紧张到手足无措,赶忙站起身来,撞得崔斐向前一个趔趄,差点扑进副师长怀里。

“沈凯阳!你干嘛突然站起来!”

“这儿这么还坐个兵?他不参加训练?”副师长神情也变得有点严肃,正正经经地等着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腰受伤了,不能参加训练。”

“是训练弄伤的吗?”

“是。”

“看了吗?”

“卫生队跑两趟了。”

“怎么说?”

“说好像是腰肌劳损。”

“什么叫好像是?只有是,不是,没有好像是!”

“是!”崔斐明白副师长的脾气,有再多理由也不容分说,赶忙接上一个肯定的回答。

副师长皱着眉头上下打量早已吓得脑子里一片混沌的沈凯阳:“这小同志,有点腰肌劳损就不参加训练了?腰肌劳损可是咱L师的通病,我也有,我明白发作起来是挺难受的。”出乎意料的是副师长对沈凯阳的语调反而相对柔和,“因为任务相对都很重,你看看机务,还有伞训队的,在这么大的负荷下训练工作,哪个没点腰肌劳损,今后你要是分到这些单位怎么办?不能被这点小病小痛就打倒了!”副师长的语调让人觉得不怒而威的沉重,沈凯阳不敢正视,只低着头听着。

“干嘛老低着个头?来!把腰直起来!军人怎么能一天到晚躬着身子!”说完走上前想把沈凯阳掰直了,刚一用力,沈凯阳就疼的一声惨叫,副师长吓得忙收回手,瞪着崔斐严厉地训斥:“这样子你说是腰肌劳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副师长我可没说啊,腰肌劳损只是卫生队下的结论。”

“去外头大医院去详细检查下!这样下去这兵送哪个单位去?”

崔斐刚绞尽脑汁地想办法解释,正在这时,龚毅龙披着军大衣,缩着脖子款款走来,见到副师长先是一愣,赶忙把大衣一脱往旁边地上一甩,跑步过来敬礼。

“指导员,你来得正好,这小同志是怎么回事?”

龚毅龙环视一周,眼神里透着无比哀怨:“他前不久刚从单杠上摔下来,老严重了!”

“龚毅龙!”指导员被崔斐一声大吼吓了一跳,转头看见他的眼睛里足足地射出两条火光,直逼得自己莫名恐慌。

“什么?从杠上摔下来?刚你们崔连长还在这里说只是训练的我时候腰肌劳损发作而已,还老严重了?这事我怎么不知道?怎么没向我报!”龚毅龙这下明白自己说漏了嘴。

“那天就向值班室报了具体情况,这事全是我一人的责任。”崔斐忙冲过来解释。

“行了行了!你会这么说我已经知道这件事八成是和你无关,再追究反而是我的不是了,你总是喜欢公私不分开了处理。”说完,副师长迈开步子有些愤愤地准备离开,龚毅龙灵机一动,一个箭步扑上前截住副师长。

“副师长您等等,我这有份东西要给您看。”边说边当着副师长的面七手八脚翻遍身上所有口袋,有些尴尬就是找不着,猛地一拍脑门,跑出去老远从军大衣的兜里翻出一张报纸,满脸灿烂而骄傲地笑着递给副师长。

“空军报?”副师长摊开一看,又不解地瞅了瞅龚毅龙,“怎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今天的空军报!您看三版!”龚毅龙没等副师长动手,自己就迫不及待地帮着翻了过去,指着一篇文章说:“您看!是沈凯阳写的,我们新兵的文章上空军报,在我知道的范围内还是头一回!这小子十分有才,部队的发展不就要有像他这样有理想有抱负有才气的新力量来壮大吗?副师长您说不是吗!”

在副师长走之前总算是把他哄高兴了,龚毅龙长长地嘘了口气,乐呵呵地转回头对沈凯阳说“小伙子表现不错!这回真是为咱全连争光啊!不!是给全师争光了!我一收到今天的报纸激动坏了,去房间发现没人,准跑这儿来了!”

“就你把他当块宝。”崔斐很不屑地轻声说,但忍不住还是拿过报纸来细细翻看。

“沈凯阳哪儿不是宝了?就是!现在咱凯阳可以算功大于过了!崔连长!”

“行了行了,咱要的是实打实的战斗力!快把他带回去,坐这儿碍事!”崔斐翻看完,把报纸递还给龚毅龙。

“连长,我不能再看会儿吗?”

“还坐这儿?待会再来个什么领导,又出洋相谁来扛!”崔斐急忙提高嗓子拒绝了,但没有生气。

“得得得,凯阳,先回去,坐这儿确实不好,回去我给你庆祝去!”

长长地一声洗漱哨响在走廊里有些尖锐地回荡开,战士们三三两两地拿着脸盆出去洗漱,身上还残留着刚体能训练完后的蒙蒙汗气。哨声吹走了疲累,给这饱满充实的一整天一个终结,战友之间因放松而相互嬉笑打闹着,这就是青春,有用不完的热情,再大的事儿,睡上一觉,第二天睁开眼就烟消云散了,所以就寝是一件让人快乐的事。

沈凯阳和别人一样端起自己的小黄盆子去外头的水龙头边洗漱。

几百号的人在同一个点出动,并且要在二十分钟内结束战斗上床躺好,可以想象现在的水槽边是何等的人声鼎沸,不过不需要有谁来组织,大家都自觉地在每个水龙头前排起队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凯阳安安分分地排在一个水龙头后等着,好不容易轮到自己打水,全身都冻得有些发麻,刚要放下脸盆,从侧面突然插入一手占了位置,他转头,竟是二班的吴亮:“你干什么!排队不会吗!”

“靠!老子洗个脸怎么了!要你管!”

“人人都在排队,凭什么你就搞特殊化!”

“我就插你的队了怎么的!一天到晚装病的犊子,真给咱一排丢脸,老子看你不顺眼很久了!”吴亮把肩头的毛巾往盆里一甩,溅开的水花打到沈凯阳脸上,忽然觉得一阵心虚。

“你他妈的把嘴给我放干净些!”万小柱从后头杀了出来,过来用力将吴亮推开。

“操!你找死!敢推老子!”吴亮站稳,恶狠狠地瞪着万小柱,将袖口往上拉,随时就要动手干一场的架势。

“向凯阳道歉!”

“老子干嘛要道歉!老子说的是事实!凭什么我们训练成天累得和狗似的,就他可以不参加!今天副师长都说了一点腰肌劳损装得和快死的绝症似的,他妈谁信呐!”

“你就是故意找事是吧!”万小柱也进入了战斗状态,恶狠狠地瞪圆了眼睛咧开嘴,露出标志性的犬牙,像极了在宣誓地盘的老虎。

看热闹的人越围越多,悉索地讨论声此起彼伏,沈凯阳见状赶紧抓起一旁自己的脸盆扯着万小柱的袖子就往人堆外头钻,奈何这家伙还是犯着狠劲和对方对峙,和根桩子似的拉也拉不动,沈凯阳皱起眉头略带命令口气地说:“走!不走是吧?好…那你待着吧!”万小柱这才反应过来沈凯阳不高兴了,乖乖地跟在他后头钻出排队洗漱的人群。

“你这是干嘛啊!我在替你出头你倒还冲我发脾气!”赶上沈凯阳的万小柱拉住他,略有些委屈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和他动起手来有什么好处?这种头有什么出的意义?”

“难不成就这样被别人欺负了?你忍得了我可忍不了!”

“我求你帮我出头了?万小柱你太自以为是了吧!”沈凯阳刚说出口就意识到这话说得着实有些重了,万小柱被噎得说不上话来,愣愣地杵在原地,闪亮的双眸中透着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委屈,沈凯阳看得有些不忍,想说些什么安慰,却终究组织不出得体的,能让双方都下得了台的言语,一阵不知所措的尴尬涌上脑门,索性转身走回班里。

屋子里暖暖的,但并不是很干燥,一帮大男人生活在一起,能保持这样已经算很不错了。

沈凯阳因为后背难受导致行动不便,因此睡着得比别人更晚些,他躺在床上,用枕头将脑袋垫起,呆呆地透过结满冰花的窗户遥望窗户外头那一片浩瀚的星空。他什么也没想,觉得这种什么也不想的状态是一天中最为轻松的时候,不去想自己的病痛,不去想落下一大截的训练,不去想连里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与偏见。

“凯阳…”万小柱轻轻唤了声,“睡着了吗?”

“没。”沈凯阳以同样小的声音回答。

万小柱掀开被子,提个挎包蹑手蹑脚地跑到沈凯阳的床边坐下,从包里拿出两个大馒头,一个递给沈凯阳。

“又上炊事班干苦力换馒头了?”

“才不是,现在和他们混熟了,要馒头一句话的事。”万小柱咬了一大口,有滋有味地嚼起来。

“还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两个。”于是沈凯阳掰了一半递还给万小柱。

“干嘛啊,你吃。”万小柱将馒头推了回去。

“知道你这胃口一个肯定不够,别装了,我不像你们一天到晚训练累得跟狗似的,所以也不是特别饿。”万小柱傻呼呼地笑着接过半个馒头。

“凯阳,你还疼吗?”

“现在…”沈凯阳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腰,立马传来一阵钝痛,但他忍住,“现在躺着不是特别疼。”

万小柱就穿了单薄的秋衣秋裤,显然觉得有些冷了,用手摩挲了几下胳膊,还是一直坐在床沿边没有要回自己床上的意思,却又一言不发,沈凯阳觉得他愣得有些可爱,反正也还不困,于是往床里边挪了挪,掀开被子让他进自己被窝里暖和暖和。

“你转我去,我给你揉揉腰吧。”床很小,两个人挤着,万小柱很自然地将左手手臂枕到沈凯阳的脖颈下面,右手轻轻地揉按着,不敢用太大的力,“这样不会弄疼你吧?”

沈凯阳嗯哪了声。

“小柱。”

“嗯?”

“刚洗漱的时候冲你发火,是我不对,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啦,我没放在心上。”

“你老是这样惯着我,我脾气会越来越差的。”

“那就冲我撒气呗,我愿意。”

“你是不是傻子。”

“做你的傻子,也没什么不好的啊。”沈凯阳被逗笑了,但气氛变得暧昧了起来,万小柱炙热的体温透过两人薄薄的秋衣传过来,竟觉得被窝里有些燥热,沈凯阳将手腾到军被外头,万小柱立马又把他抓回被窝里,“别着凉。”顺势将原本按摩后背的右手环过腰间放到小腹上,这样,整个人就被万小柱完全拥进了怀里。这是生平以来第一次有人与自己靠得如此之近,脸颊窜上一阵滚烫的热流,心跳得厉害,脑子却像缺氧一般昏昏沉沉地犯晕了起来,在这漆黑的夜里,感官失去了作用,身体的触觉却更加敏锐,当万小柱结实的胳膊将他往自己怀里搂得更紧,呼出的热气在后脖颈越来越清晰地撩动起瘙痒,温热的嘴唇亲了上来,沈凯阳像触电般全身一哆嗦,他感觉到贴在自己后背的万小柱的裆部有了变化,鼓起了一包越来越大,顶在后头,从未经历过性的沈凯阳意识到有些事即将发生,但这些事都是在自己经验与认知范畴之外的,不禁紧张到全身不自觉地发起抖来。

万小柱知道现在的沈凯阳紧张到不行,于是在他的胸膛与胳膊间轻轻地来回抚摸,凑上耳边温柔地说“别紧张,放轻松。”耐心地等他适应下来,等抖得不是那么厉害了,拿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裆部早已鼓得不行的一大包上。

也许是出于好奇,又也许是一种本能反应,沈凯阳触到万小柱下面后,不由地捏了几下,这让万小柱认为是接收到了对方接纳自己的讯息,将他搂得更紧,释放出低沉的呻吟,亲了亲脖子,伸出舌头一路舔到耳朵上,瘙痒与炙热的感觉撩拨得沈凯阳想要推开却又难以抗拒。万小柱将秋裤与内裤脱到膝盖,指引沈凯阳的手握住自己那根早已坚挺丰满的肉棒,示意他前后撸动,沈凯阳半屈办就,迷迷糊糊地照做了,他其实根本来不及想现在究竟在发生什么,一切来得都太突然,感觉自己完全顺着万小柱的摆布进行下去,但这种体验新鲜而刺激,内心并不拒绝。

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也没有退缩的余地与必要,沈凯阳脑中一直浮现着万小柱那张咧开嘴露出尖尖的犬牙、清澈无比的笑容,天真无邪的脸,还有天生通体雪白剔透,乳晕粉嫩,却肌肉发达的身体,这样的万小柱,与现在正用尽全力抱住自己,释放出雄性野兽占有欲的他产生着强烈的反差,越想越觉得有股欲望开始在心中涌动,他有些艰难地转过身,面对万小柱,对方似乎有些惊讶,顿在原地不敢动,沈凯阳只是想转过身来看看现在万小柱的脸,和自己印象中的究竟有什么区别,漆黑的夜,只能看清些许轮廓,万小柱那双平日里闪着犀利冷光的眼睛似乎因为模糊而略带上了温柔,伸出手,抚摸过他的脸颊,万小柱笑了,露出雪白的犬牙。没错,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万小柱,对别人总是摆出威风凛凛杀气,对自己却温顺可爱的万小柱,在一起这么久,其实心里很清楚他对自己的照顾与偏好要多出别人一大截,再冷若冰霜也会为之动容。

“凯阳,我真的喜欢你,你喜欢我吗?”这么简单直接到有些傻的问题沈凯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若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又怎会完全不反抗地让你留在自己床上这么久,他主动凑到万小柱面前,轻轻地吻了吻他的嘴唇然后退开,算是回答了他的这个问题了,万小柱的眼神中透着兴奋与狂喜,扑上来吻住沈凯阳,舌头撬开嘴唇径直钻进去在口腔里灵活地搅动,沈凯阳第一次感受到了真正意义上的接吻,在两人的纠缠间,确实能萌生出令人难以拒绝的化学反应,头脑开始犯晕,呼吸也变得急促,下面也慢慢起了反应,当万小柱的手插进他的裤裆,开始玩弄自己的肉棒,难以抑制的快感令他情不自禁地在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呻吟。

“没想到啊凯阳,你下面全硬起来还挺大的!”万小柱打趣地调侃,却让沈凯阳觉得一阵羞涩,撇过脸去咬了咬下唇。

万小柱把被子往头上一拉,以最小的动静往下钻,从秋裤前面的洞中掏出沈凯阳的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干嘛!”沈凯阳警觉地掀开军被小声说,但对方没有回应,也没有就此停住,他大概意识到万小柱想要干嘛,连忙用两只手挡住自己裆部。

“别动,想把上铺给吵醒么?”万小柱这样一说,沈凯阳确实有些被吓住,趁他不备,万小柱撇开他的手,握住肉棒,向下扯了扯,将整个龟头暴露出来,含进自己嘴里。

一阵湿滑滚烫,柔软饱和的快感席卷全身,沈凯阳全身僵直,使劲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你不嫌脏吗!都没洗澡!”但万小柱根本没有理会,埋头吮吸,第一次感受和自己用手解决生理需求简直有着天壤之别的性快感,口腔的虹吸加在肉棒上的压迫感让沈凯阳迷失在情欲的混沌中,根本遭受不住这样猛烈的刺激,没多久就一股一股地射出精液,万小柱含住龟头,照单全收并全部吞了下去,连缓缓析出的残余都认真地舔舐干净。

事实上自从来到部队这么久,这是第一次迸发,积蓄与压抑了好几个月的欲望都被万小柱一并挑起且吞噬,沈凯阳顿时觉得好累,身体仿佛射出去了半条命一般被掏空了。

万小柱爬回床头:“射得真他妈多……”边说边用手擦了擦嘴角。

“不腥吗……”万小柱很认真地摇摇头,咧开嘴傻乐。“那…那我要怎么帮你……”沈凯阳略有些生涩地开口询问。

“啊…太迟了,要我也射出来,没准会碰见排长来查寝,还是算了吧。”万小柱在沈凯阳的额头上轻轻地请了一口,“乖啦,快睡吧。”然后蹑手蹑脚地下床,转身帮沈凯阳的被子塞得严严实实,才爬回自己床上去躺下。

恢复了夜晚该有的安静,又能听见了战友们微微起伏的鼾声,沈凯阳总觉得这一夜过得有些不真实,他抬起头看看对铺的万小柱,对方竟然一直注视着自己,他向自己挥挥手,示意赶紧睡觉,那份不真实的感觉酝酿成了一股暖意,万小柱就在那里,守护着自己,这让他觉得特别踏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吃完早饭,巍邢岚走出食堂,被后头的崔斐叫住了:“待会儿训练你就别去了,今天带那个沈凯阳去外头大医院里好好看看,外出我已经向值班室报过了。”

巍邢岚有些惊讶:“连长看来你还是挺关心凯阳啊。”

“我关系他做什么?都被副师长抓个正着,我可不想再丢这个人!”崔斐斜眼瞪了瞪,背着手快步想前走远,巍邢岚在后面笑着摇了摇头。

大营门外是一条破旧的柏油马路,坑坑洼洼,车开过就扬起沙尘暴似的一阵飞灰,更要命的是这马路还很繁忙,大大小小的卡车络绎不绝,前一阵还没散尽,后头又跟上一浪,这可苦了站岗的战士,虽是两小时换一班,下来时就像去了趟沙漠似的灰头土脸,但持枪的哨兵仍是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军姿,立在高高的哨台上,任尘土掀起他们厚实的呢大衣,他们对门而立,与身后延展开去的两堵白墙上“保卫祖国,严守纪律”的大字一同笃定于此,融为一体,油然而生的是一种巍峨的视觉,虽简单朴素,但绝对震撼而深刻。

等了十来分钟,公车终于在蒙蒙中从路的尽头颠簸开来,跑这条路线的司机师傅都很熟悉,见巍邢岚和沈凯阳穿着军装上车,刚要掏出证件,他就摆了摆手让他俩进去了。

巍邢岚找了靠后的位置坐定后,立马脱下帽子掸掸上头的灰尘,他总是以一个军人的标准将自己收拾得尽可能利落干净,沈凯阳有样学样地也拿下帽子掸掸,冲巍邢岚笑笑。

沈凯阳一直凝视着窗外的街景,不看别的,只是看人。好久好久没有看见市井的热闹场面了,又逢临近春节,街上泛着喜庆的红色,在部队里只有满眼的青灰和严肃,根本没有一点过节的征兆,现在的自己竟觉得那些繁华与生活化的点滴全然离自己远去,只能坐在座位上隔着一面深蓝的玻璃以一个过客的视角远远观望,他甚至不敢想象把自己扔到人群中去还有没有能力和他们交流,心中忽然很落寞。巍邢岚拍拍沈凯阳的肩,对他温和地一笑,没有说什么,顿时那片落寞的乌云就消散了一半,因为沈凯阳明白,巍邢岚正对自己说你不是一个人。

一路上他俩没怎么说话,这种感觉很好,沈凯阳喜欢跟在沉默寡言又内敛深刻的巍邢岚身后,不用说话,只是跟着,因为他确信,这种无需用言语来修饰的信任是两个人之间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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