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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见过的地下接头方式,无一不是充满了黑暗与罪恶。
“怎么拿?”她期待道。
大祭司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快递。”
虞柠:“……”
切!
是时候提醒巴别塔提升监管快递的安全级别了。
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在对待方式上已经没有那么严苛了。看热闹的信徒散开了,留下的一小片空地刚好够几人站着,般若早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她的暗示下熄了手电筒功成身退。尽管明知道有“队友”在暗处看顾着,薛尉还是不由心有戚戚焉地挠挠头,“嘶,吓我一跳。”
“总不至于出什么大事啦,”刘嘉卉咋舌,“虽然一百多号人看着是挺……”
“不过我也有点在意刚才薛尉问的那个问题。”白曜说,“本来不是说要混进去吗?”
“中途改主意了呗。”
虞柠苦恼地叹了口气,“还是对自己的速度太有自信了——问这干嘛?”
她脸上明晃晃写着“你不会是要事后追责吧”。
你就说现在是不是混进去了吧.jpg
“不不,毕竟能脱离险境还是靠你,我只是有点好奇。”他笑道,“虽然虞柠同学表面上看起来很靠直觉行事,应该不会那么鲁莽才对。”
虞柠:“?”
她可以莽,但别人不可以说。
没错,就是双标。
“对呀,我是个直性子嘛。”虞柠耸耸肩,“我没有那么委婉,我就直接问了。”
比起所谓的双重人格——
“白曜。”
她问:“其实从头到尾都只有你吧?”
第50章 见招拆招
——并非是这问题直指的对象。
先做出反应的是完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另外两个人。
薛尉:“啊?”
“啥?”刘嘉卉同样是一脸的状况外,“什么从头到尾?”
“我也有点听不懂。”白曜的笑容依然如旧,只是其中多了些迷惑,“从头到尾和大家一起经历这些的当然是我,有哪里不对的吗?”
虞柠:“没有啊。”
“听别人说话不要只听一半,我还说了个‘只’呢,先挑起话题的家伙反而临阵脱逃不太好吧,”她今天还真就无所顾忌地打破砂锅问到底了,“你明明就很清楚我问的是什么,别逼我动用非常手段了。”
呃,至于是哪种非常手段。
抱一丝,她还没想好,到时候再说!
见招拆招才是真英雄!
“就算这么说,”也不知是不是看出她在虚张声势,对方露出了有点困扰的神情,“我确实不太明白虞柠同学的意思。”
在?怎么有人装傻?
“呃,总之不管有什么都先等离开这里再说?”薛尉试探着打起圆场,他不太放心地瞄了一眼教众那边,“万一他们突然出尔反尔走不了了咋整。”
虞柠扬眉,不如说她就是趁着还在邪|教大本营的时候才问的,她有理由怀疑一旦回到巴别塔的地盘上更套不出对方的真话了。
不过既然如此——
“好啊。”
', ' ')('虞柠说:“那就到时候再说。”
她皮笑肉不笑地又重复了一遍:“到时候——好好算、算、账。”
横竖单纵不过一个死字!她怕过谁!就问她怕过谁!
哦,怕过的还挺多的,那没事了。
白曜:“……”
另外两人:“……”
这对峙充斥着单方的剑拔弩张和另一方的莫名其妙,在旁人看来多少落了些不伦不类,特别是在完全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眼中。
“我……”那名被派来的邪|教徒战战兢兢地又靠近了点,“我能插两句话不?”
虞柠转过头,笑容转眼就如同春风般和煦,“可以啊,你说。”
这如今也算是她下属了,对待下属就要像春风一样温暖。
不然怎么忽悠对方给自己干活呢!
薛尉:“……你不去继承变脸真是屈才了。”
虞柠:“?”
呸!
“祭司大人让我给各位带个路,”他又是点头又是哈腰,举手投足间居然有点忸怩,“几位是准备现在就离开吗?”
“嗯,就现在吧。”虞柠说,眼瞧着对方的模样怎么看怎么欲言又止,“你还有什么事吗?”
邪|教徒:“这转部门的事,您看……”
虞柠了然。
她拉长声音“哦”了声,“看来你是想为吾主的事业贡献一份自己的力量了?”
“没错没错,”这话说得更漂亮了,邪|教徒忙不迭点头,“我觉得您的计划很靠谱,跟着您干一定很能有所收获,所以也很期待”
他连用了三个“很”,足以佐证他的真诚与急切。
薛尉:“……”
你醒醒啊!
“有眼光,”虞柠赞赏道,“我会去跟你们祭司说的。”
“好好好!”满眼巴望着从此可以升职加薪的教徒喜不自胜地苍蝇搓手,又回头看了看,“您放心,我一定会尽职尽责,殚精竭虑,太阳不醒我不睡——”
虞柠:“哦那倒不用。”
男人望着这位还在读高中就誓要大展宏图的学生,全然不在意自己与对方有着不小的年龄差却得屈居于人下,毕竟才干这种事本就不与年龄挂钩,更何况还如此地体恤他人——真是年少英才啊!
虞柠微微移开了视线。
——咳,她主要是不想付加班费。
“咦,”她正好也顺着教徒方才回头的方向看去,就撞见大祭司在号召着另外一小群人围住神像高举双手,俨然是在做法,“他们在做什么?”
男人闻声解释道:“哦,因为吾主短时间内不会降临,为了避免在这期间有不知情的家伙误入,祭司大人决定暂时将神窟封存,等到合适的时机再予以开启。”
脚下传来了隐约的震动感。
众人:“……”
你们这保存手段,它靠谱吗?
不,这个问题已经用不着回答了,那庞大神像与石壁相接处落下的尘土纷纷扬扬,浅褐色的尘雾一下子充斥了整个视野,同样冲上肺部的是止不住的呛咳感——在外围的几人尚且如此,更遑论那些离得近的倒霉教徒。
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脸上无一不浮现出惊恐之色。也许信仰让狂信徒曾经做好以性命相迎神祇的准备,但这心理准备绝不包括被毫无征兆地塌落的神像掩埋。
然而定睛细看,开裂并一片片落下的分明只是那覆在神像面庞上的厚重面具。那曾经挡住神明真面目的遮盖物层层剥落,却无人有足够胆量乃至于有闲暇功夫去抬头观望。
原先只是轻微震颤的地面,不知何时开始摇晃得越发剧烈。那无异于地震的幅度几乎让所有聚集在这洞窟内的人们站立不稳,其中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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